第二章

第二章

銀色的跑車停在一幢豪華的別墅前,花宮徵欣喜的走出車外,輕手輕腳的把林希言從後座上抱起,快步走向自家大門。

「少爺,回來了。」開門的傭人恭敬的向花宮徵彎腰。

花宮徵輕應一聲,點點頭,抱着林希言走了進去,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樣,見到這一幕的傭人已經見怪不怪,畢竟少爺經常帶些漂亮的男孩子回家,眼前這男孩生的也不錯,想來又是少爺的新寵,不過奇怪的是平時來的人都是自己走進來,而這次的比較特殊,是抱着進來的。

花家的兩老長年在外為生意忙碌,對他們這個獨生子的事情雖然略知一二,但也很少過問,想來人不風流枉少年,只要做的不太過分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以至於花宮徵有持無恐的常常帶人回家過夜。

用腳踢上房門,花宮徵輕輕的把林希言放在自己那張足以睡下幾個人的大床上,靜靜的坐在床邊凝視著昏迷中的人兒。

真是美麗的人兒,雙眼如含苞待放的花蕾,膚如凝脂,細看之下竟有些外國人的樣貌特徵,鼻樑挺直,唇如硃砂,看來這回真的是撿到寶了,方才被人圍攻的不快全都一掃而光,只是期盼心愛的人兒快些蘇醒。

漸漸的,花宮徵被眼前迷人的一幕深深的迷住了,情不自禁的低頭吻上了林希言的紅唇,昏迷中的人兒沒有反應的任由他侵襲著。從紅潤的雙唇到如玉的耳垂、脖子,直到優美的鎖骨,任何一個細小的地方都沒有放過,微微敞開的上衣露出了長年被包裹住不見陽光的白皙皮膚。

花宮徵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像嬰兒一樣嬌嫩的皮膚在他的撫摸下泛起了微微紅光,完全不似練武之人的身體,肌肉盤結,皮膚粗糙。

被此景深深吸引,他的腦海中不免浮現林希言光裸著身子在自己懷中嬌吟的模樣,真是秀色可餐!

只是想像而已,就已經心潮澎湃,心如不如行動,既然林希言已經是他囊中之物,何必強忍慾望,三下五除二除去了林希言的衣服。

噴--兩道鮮紅的液體從鼻中涌了出來,差點滴到床單上,真是活色生香,口水都滴了下來。

花宮徽趕緊捂著鼻子跑進浴室止血,幾個深呼吸,平穩住情緒才重新回到美人身邊,看着完美無瑕的身軀,腦海中浮現一個念頭--這麽美麗的身體何不刻上屬於自己的記號,豈不可惜!

但又不能傷害到細嫩的肌膚,忽然想起前不久在朋友的宴會上遇到一位神秘的醫生,記得當時還收到對方的一張名片,現在回憶起來,朋友曾介紹說對方是從美國歸來,研究奇異紋身長達三十年,知曉一些世界上少見的特殊紋身方法。

可惜當時不曾注意,名片也不知道丟到哪去,只好撥通朋友家的電話,幸好朋友還記得,當下撥通了對方的電話。

一個小時過後,年約四旬的唐先生拎着皮箱出現在花宅的門口,抬頭望了望高聳的大門,驚嘆不已,愣了一下才伸手敲門,傭人早已得到花宮徵的命令,在門內等候,把他迎了進去。

正在房間裏深情的擁著林希言的花宮徵,聽到有人敲門,應了一聲,得知是唐先生來了,急道:「快請他進來。」興奮的從床邊站起來。

「花少爺,我來了。能不能準備一個乾淨的房間?」唐先生走了進來,環視四周,微皺了眉頭。

今天忽然接到花少爺的電話,說是想幫一個朋友紋身,指明要紋一種比較奇特的,他當然明白富家子弟的特殊喜好,當下思索,想到一古老的方法,立刻說出來徵求意見,哪想當即獲得認可,叫他過來施法,有錢賺當然好,收拾好東西以最快的速度趕了過來。

「好,你稍等,我叫下人去安排。」花宮徵見對方很準時,自己答應的也非常乾脆。

只要想到美人兒身上有屬於自己的記號,不禁有些激動,但有外人在又不好表現出來,只是樂在心中。

「唐先生,事先我要交待一下。我的那位朋友很害羞,也很怕痛--」花宮徵特別交待,但他話還沒說話,已經被打斷,不禁有些不悅。

「花少爺放心,我明白的。」唐先生明白的點點頭,像這種大家族發生的事情,他已見怪不怪,旋即又想到另一個問題:「花少爺的朋友想紋個什麽樣的圖案?」

知道對方是個明白人,花宮徵滿意的頷首,考慮了一會兒,拉着唐先生走到窗邊交談了一陣,邊說邊比劃。

「我明白了,這個是給少爺的朋友喝的,有着麻醉劑的作用。」唐先生考慮的非常周到,從隨身的皮箱中取出一瓶東西遞了過去,識相的轉身離開。

接過唐先生遞過來的藥瓶,花宮徵轉身回望,見林希言像天使一樣緊閉雙眼還沒醒來,搖了搖頭,在大逞手足之欲後才掐了掐他的人中。

不一會兒,林希言眼皮翻了翻,漸漸醒來,滿眼的迷茫,待清醒過來,第一眼竟發自己卻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花宮徵目露異樣的光芒站在身邊,再低頭,臉色變的慘白無比,清涼的感覺表明自己赤裸著身體已不是一會兒的事,第一反應就是揮拳就打向滿臉色相的花宮徵。

這次失敗的依然是他,試想剛恢復體力如何與早有防備的花宮徵相抗橫?手臂被花宮徵扭住拉向背後,整個人赤裸裸的倒在花宮徵的懷中,喘息不止。

花宮徵乘機把剛才唐先生給的藥水含在口中喂向驚慌不已的林希言,「咕嚨咕嚨」幾聲響過,苦澀的藥水全部進入了林希言的胃中,並在林希言張嘴咬他的時候退了出來。原本還有力氣掙扎的人兒沒兩下就感到渾身麻痹,連抬手起手臂的力量都沒有,從來沒有如此無可奈何過,唯一保持清醒的只有腦子,試了試還能開口說話。

「你給我喝了什麽?死變態。」身體的麻木令林希言驚疑不定,氣呼呼的開口大罵。

「想不到你精神這麽好,以後有福嘍。」花宮徵讚歎的又親了他一下,真是想立刻得到他的人,可是現在還不是時候,他不喜歡強迫人,特別還是自己看中的美人。

不再猶豫,伸手拿過早已準備好的軟塞,塞在林希言的嘴中,再用黑布縛住他的眼,此刻的林希言竟有另一種柔弱氣質的美,像被魔鬼囚禁的墜落天使!

可惜從未遭受過奇恥大辱的林希言,幾近絕望呻吟一聲,只博得花宮徵的咧嘴一笑。非常滿意現狀,花宮徵一把抱起無力掙扎的人兒來到準備好的房間,路上自然沒忘了滿足一下自己的手足之欲,大吃林希言的豆腐。

短短的幾個小時,對於心急如焚花宮徵來說簡直就是度日如年,他焦急的在房間外走來走去,高級的地毯幾乎被他磨出一個大洞,幾次想衝進去看個究竟,但又怕影響到最後的效果,只好強耐著性子等待。

耳朵豎的尖尖的他,一聽到開門的聲音,立刻跳起來跑到唐先生的面前,急不可耐的問道:「怎麽樣?進行的還順利吧。」

「嗯,非常順利,現在還看得到圖案,再過十分鍾就會消失。這裏有些是安神用的,要他多休息,這種手術是很傷身的。」唐先生擦了擦頭上的汗水,還不忘安慰了一下焦急的花宮徵。

這種古老的辦法是很傷身的,但效果也很奇特,只要被紋身者體溫超過正常的溫度,圖案就會顯現出來,當然體溫越高圖案就越清晰。

花宮徵拿出支票本,開了一張數字絕對會讓人滿意的支票塞給了唐先生,心神早已飛到房內去了。

「那我就不客氣了,下次花少爺有事儘管找我。」拿到錢的唐先生笑得像彌樂佛一樣,小心的接過支票放入口袋中。

花宮徵心不在焉的揮揮手,屋內的人兒還等着他去查看,哪有心思應付他人,傭人心領神會的送客,他則一個箭步衝進房內。

剛踏入房間,花宮徵就被眼前見到的一幕驚得呆住了……白皙的皮膚上呈現著豔麗的圖案,代表着中國傳統美的大紅牡丹佈滿了林希言的前胸,就像中國古代的旗袍一樣緊緊的貼著傲人的身軀,真是完美的藝術品,花宮徵忍不住伸手去撫摸。

越摸越心癢,恨不得立刻宣告這具身體的主人是自己,可惜昏迷的人兒沒有醒來的跡象。時間在不知不覺中過去,在他的凝視下圖案漸漸的消失,直到皮膚又變成了原有的白皙。花宮徵安然的解開了蒙住林希言雙眼的黑布,從他口中取出了軟塞,把他當成稀世珍品一樣,小心翼翼。

麻藥的效力漸漸過去,林希言的手指動了動,接着慢慢的睜開眼,當他明白剛才發了什麽事後,用着幾乎殺死人的眼光瞪着花宮徵。如果此刻眼光能夠殺人的話,花宮徵早就被大卸八塊,丟到河裏去餵魚。

「你對我做了什麽?」林希言原本冷漠的外表全都蛻去,這就都是花宮徵的功勞。

還是混身無力,可前胸的刺痛隱隱召告著發生了什麽,可惜他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怎麽看得到自己的身體?!

「綠眼兒,別生氣,我只是在你身上做了個小小記號。現在你要少說話多休息,來把它喝了。」花宮徵像溫柔的情人,把葯送到林希言的嘴邊,林希言不領情的把頭偏向一邊。

「你不希望我像剛才那樣喂你喝葯吧。」花宮徵嘴上雖這麽說,可眼神中卻表示非常樂意再一次一親芳澤。

林希言怨毒的看了花宮徵一眼,還是張口把葯吞了下去,便扭頭不再看他,漸漸的藥力上來,他也進入夢鄉。

看到林希言沈沈的睡去,才發現已經深夜了,明天學校還有課,只好依依不捨的鎖上房門,轉身回到自己房間,這一夜他激動的失眠了……

夜間,林希言漸漸醒來,由於他體質特殊,安神的葯僅使他昏睡了幾小時就醒過來。冷靜的環視四周,立即明白自己所處的位置應該是花宮徵家中的某一個房間,而那個該死的變態把他打昏不說,還在他身上做了什麽手腳。

仔細檢查了全身,找了半天並沒有發現什麽異常的地方,只是隱約記得有個人在他的前胸動來動去,可伸手摸去也不見什麽痕迹,難道這一切都是在做夢?事實上沒事發生!

有了這個念頭,林希言的心漸漸的平靜下來,開始開動腦筋思考如何逃出這個密不透風的牢房,扭動房間的門鎖發現門是鎖上的,找遍房間所有的衣櫃,硬是連一件衣服也沒找到,八成是那個變態怕他逃跑把衣服全部收起來,現在自己不著寸縷,如何逃的出去?

林希言坐在床上冥思苦想,銳利的眼神突然掃到窗戶上,那遮住夜色的窗帘不是他最好的衣服嗎?一躍而起扯下淡藍色的窗帘圍在身上,伸手試著推開窗戶,竟異常的順利,觀察了下方,還好是二樓,立刻抬腿從窗口翻了下去,順著牆邊的水管滑到地上,不顧一切的推開院子的大門,撥腿就跑。

他已經不能再等,誰知道花宮徵還會對他做出什麽過分的事情,他的腦中只有一個字「逃」!

這一切都在花宮徵不知道的情況下進行,一夜無眠,只到晨間才入睡,傭人們也不敢打憂,直到外面已經亂作一團,花宮徵才皺著眉頭醒來。

「什麽,你再說一遍。」一起床就聽到不好的消息,口氣自然有些不好。

「少爺,你昨天帶回來的人不見了。」回話的傭人腿肚子有點發抖,頭一次看到少年發這麽大脾氣,平時少爺都是笑咪咪,就算生氣也只是板著臉,哪像今天恨不得吃人的樣子。

知道自己的兇狠模樣嚇壞了傭人,花宮徵強忍怒氣,和顏問道:「說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

「早上我們到房間去叫那位少爺起床,可是敲了半天也沒有回答,用鑰匙打開門就發現人不見了,而且窗戶大開著,四下又尋不著,只好來向少爺報告。」傭人生怕他把氣出在自己身上,往後退了一小步。

該死的,就這麽想逃離我嗎?花宮徵生氣的握緊了拳頭,猛的捶向牆壁。

不過沒關係,你身上有我的記號,就永遠是我的人,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綠眼兒,你就等著瞧吧,我一定會找到你的。

已經逃出很遠的林希言莫名的打了個寒顫,回頭望了一眼,旋即朝自己的小屋跑去。

事情並不像花宮徵想像的那般容易,他幾乎動用手中所有的力量,仍然沒有林希言的蹤影。

「一群沒用的東西,給我滾出去。」花宮徵氣惱把桌前的東西掃在地上,兩眼幾乎噴出火來。

自從上次林希言逃走之後,他派人四處查探,可整整一個星期過去了也沒查到他的消息,好像這個人從來沒有在地球上出現過一樣。

要不是深信他的存在,花宮徵只怕就早放棄了,也不會這麽多天依然不死心的尋找,花宅的傭人們一直過著擔驚受怕的日子,生怕引暴他這顆定時炸彈,而花宮徵在幾天的煩悶中,連學校也去,只是找人請了假,專心尋找心上人。

此時,「叮--叮--叮--」電話忽然響起。

一個頭兩個大的花宮徵,沒好氣的接起電話:「喂,找誰?」

「是花少爺嗎?聽說你正在找我們老大啊?」顯然是林希言那些不講義氣的小弟。

「原來是你們,快說你們老大在哪?」花宮徵急道。

迫切想知道林希言的下落,卻大意的忽略了他手下那群小弟,要是早從這幫小混混下手只怕早就找到要找的人。

「花少爺,幹嘛這麽心急。我可記得你上次打我的時候可沒這麽急啊!」

「你--------,好,你說要什麽條件才肯說你老大的下落。」在他認為,一筆錢就能打發掉對方。

「好說好說,你明天一個人去上次的巷子,記住要一個人,要不你就別想知道我老大的消息。」

「!」,電話掛了。

花宮徵心情異常激動,想到明天就知道心上人的下落,心臟狂跳動不止。

可轉念一想,這些小混混要他一個去八成沒好事,若不是要報復於他?怕什麽,上次他們就是自己的手下敗將,這次他們敢輕舉亡動,再出手教訓他們一頓。

為了能夠見到那勾起他情絲的人兒,哪怕上刀山上火海也值得!

想到明天或許就能見到林希言,花宮徵的壞心情一掃而光,滿臉春風,說話的語氣也平順了不少,傭人們自然也鬆了口氣。

一切都蒙在鼓裏的林希言,回到家中匆匆洗了澡,對著鏡子再次仔細的檢察全身,並無異狀,他終於可以放下懸在半空中的心。

雖然憎惡於同性的吻,但事情已經發生,不可挽回,只當昨天是被狗咬了一口。他對人對事都不激烈,素來都是息事寧人,還怕老院長知道後為自己擔心,被男人吻不是件光彩的事情。

持繼一周,林希言都沒看到花宮徵來學校,私下打聽才知是家中有事不能來,他也慢慢把那晚的事情淡忘過去,只到有一天,他不得不再次面對花宮徵。

黃毛少年在學校外的巷子中叫住了他:「老大,等一下。」

「你們到這裏來作什麽?」重新戴上厚重眼鏡的林希言有些意外的回頭。

記得自從那夜起他們就一直沒有聯絡過,畢竟他是盡到老大的義務,是他們不爭氣帶頭跑了。

「老大,我們幫你報仇了!」少年一臉的得意,自豪道。

「報仇?我有什麽仇要報?」抬了抬鏡眶,林希言有些詫異。

「就是那天打我們的富家公子爺,他這些天急着找你,我們設計今天把他騙出來,說不定其他的幾個兄弟正在教訓他呢。」少年笑着說的,身後的幾個兄弟附合著大笑出聲。

「蠢蛋,你們知不知道他是誰啊?」林希言的臉色一下全變了,拳頭握得緊緊的。

他之所以不去計較這一切,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花家的有權有勢,就算自己去論理,也只會被笑話,甚至再次落入花宮徵的手中,遭受屈辱,這幫不聽話的少年為什麽就不能好好想想,什麽事該做,什麽事不該做?!

「還有誰,還不是個有錢人的少爺,竟然敢當我們的面抓走老大你,不給他點教訓怎麽行?」少年顯然不知死活,真是一個無知的人。

「你們想死啊,你知不知道他是花氏集團的繼承人,你們這樣對他,他不會放過你們的。」林希言板起臉教訓着眼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弟,想到花宮徵接下來的報復他的心不免都寒了寒。

記得花家黑白兩道都吃的開,萬一被查出來是他們乾的,小命只怕不保。

「花氏集團?就是那個跨黑白兩道的花氏集團?天,老大你要救救我們。」帶頭的人恨不得爹娘多生幾副膽子,跪着求林希言。

「快說,他人現在在哪?」林希言一把拎起跪着人的衣領,他希望這事情還有補救的餘地。

「在上次的那條巷子裏。」嚇傻的人差點尿了褲子,第一反應的說出地點。

林希言甩開他,沖了出去,跑了一段路才想到自己現在的模樣會被花宮徵認出,忙衝到水池邊取下眼鏡,洗了個臉就出發了。

希望一切還來的及,雖然花宮徵不是什麽好人,但得罪了他,誰也承受不起。

但一切都太遲了,當他趕到巷子口時,被眼前的一切震呆了,只見花宮徵伏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他本想轉身走開,或許這件事就這麽過去了,可是良心的譴責讓他往前走,翻過花宮徵深重的身體,扶起了他。

看他們做的好事,原本光潔的臉頰上佈滿了青青紫紫的痕迹,一看就知道是打出來的,臉上已經是這樣,別說身上,白色的毛衣上沾滿了血跡,花宮徵此刻的模樣異常凄慘,林希言哪還會顧得上這個是危險無比的人。

或許是感應到他的到來,花宮徵痛苦的睜開雙眼,望着眼前的人兒,又愛又恨的感覺一起湧上心頭。要不是因為他,他也不會為了尋找他的下落答應與那群卑鄙的少年見面,要不是他,他也不會想也不想喝下他們遞過來的飲料,要不是他,他的小弟也不會為他出氣,把他打成這副模樣,想來身上沒有一處地方是完好的。

氣歸氣,但他現在很感謝那些少年,要不是他們,他也見不到他,雖然受到一頓皮肉之苦,但都值得。朝思暮想的人兒再次出現在自己的眼前,當然是不能再放手,但他現在已經沒有力氣去抓住這隻愛飛的蝶兒。

忽然,想起母親送給他的生日禮物--左手尾指上的戒指,它有非常奇妙的作用,旋轉90度後會出現一根長約半寸的銀針,針上塗有烈性迷藥,原來是母親怕他被綁架而專門送給他防身用的,沒想到現在正好派上用場。

乘林希言專心查看他的傷勢,用盡全身的力氣,轉出銀針,艱難的扎進了林希言的皮膚。

脖子上一痛,林希言捂著頸部,難以至信的望着渾身是傷的花宮徵,兩眼一黑昏了過去。見一切盡在掌握,花宮徵從長褲的口袋中摸到手機,幸好那些該死的小混混只是打他的臉,手機還能用,立刻撥通電話叫傭人找車來接他。

一刻鍾後,車子停在巷外,傭人們七手八腳的把他抬進車內,在他的命令下林希言也躺在了他的身邊,感受到懷中真實的體溫,花宮徵再也堅持不住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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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公子的惜言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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