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1章：安魂術
大表姐村芝21歲，二表姐約芝19歲，三表姐水芝17歲，在她們的眼眸里聖人依然是一個孩童，正好聖人長得乾瘦，個子又矮小，被當成一個小孩子就更加名正言順了。聖人此時的表現，給人的感覺彷彿是，僅有說說話的力氣了。所以當他預感到她們的動向的時候，他就更不肯動彈了。三個表姐三雙手，片刻就褪下了他濕漉漉的衣裳，讓他光溜溜地仰面躺着，然後在村芝表姐的指揮下，舀了水一點點澆到他身上，每澆一點就用手抹一下，稍稍用力，如此從額頭抹到腳背。村芝指揮約芝和水芝各自抱住聖人的一隻腳，捋他的腿肚兒，她自己則抱起了聖人的腦袋。
村芝哈着腰，以便把聖人的腦袋兜進胸前，聖人的感到光線一下子暗下來，睜開眼睛看時，現村芝的兩隻乳吊在自己的鼻子上方，那是很豐滿很有質感的一**，上面的奶苞苞紅艷艷的，就像兩隻小櫻桃，聖人不由得舔舔嘴唇，就在這時，那**靠了過來，掃在鼻子上，聖人不失時機地含住了一隻奶苞苞。
三喜的母親的形象在瞬間浮現了。村芝姐的乳讓聖人再次看到了三喜的母親。好久沒有見到了，現在的景象令他欣喜之餘，還有些傷感。因為他很快明白，這是自己的幻覺，並非三喜的母親，而心底勾起了對三喜母親的牽挂，一下子漾開去了，6續出現了若干女人的身影。是的，那些女人，那些曾經的女人，聖人再次想起了她們，想起她們的時候，聖人就生出了些許滄桑感，而這與他的實際年齡是很不相稱的。
村芝驚訝於聖人的反應，當聖人一口含住她的奶苞苞的那一刻，她周身就像過了電一般。這裏傳統的安魂術是一種柔術，是以未婚女子的身體安撫受到驚嚇的人，特別是對孩童，常常有奇效。她準備用自己的乳來撫摩聖人的臉龐，沒有想到聖人居然清醒地張開了嘴巴，她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一下子迷失了方向。她本來是該擺動上身的，現在聖人含住了一隻奶，她不知道該不該動，以及怎樣動，因為先是過電的感覺，接着是持續的迷醉，從胸口洋溢出來的快感像麻藥一樣使她迷醉了，以至輕輕哼哼了起來。
約芝和水芝注意到姐姐的神情異樣，目光獃滯，嘴唇微張，頗為不解。更為不解的是，當水芝問村芝：“姐，你那是怎麼了？”村芝居然置若罔聞般，並且村芝的上衣下面隱隱有什麼動靜兒。於是，一半是迷惑，一半是吃驚，水芝放下聖人的腳，過來掀開村芝的上衣，只見聖人正在起勁地“嘖嘖”吮着村芝的一隻奶。水芝剛要開口，村芝制止了她：“族諒只是一個小孩子，他受了大驚嚇，讓他吃一吃奶，對他有好處呢。我累了，你來替我吧。”說著村芝就從聖人嘴巴中摘出自己的奶苞苞，然後讓水芝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就在水芝撩起上衣，準備接納聖人的嘴巴和舌頭的時候，約芝叫了一聲。
“呀，姐，你快看，族諒的那兒怎麼起來了？”
村芝抬頭一看，族諒的陽物赫然翹，已經脹大得頗具規模了，凶相畢露的樣子。她還沒有見識過一個十一二歲的孩童會有如此壯觀的陽物，一定是剛才的安魂術起了作用，便大聲告訴水芝：“停，不用在安魂了，我看族諒已經好了。”
這時，有人來井台喚她們回去吃飯。
村芝俯在聖人的耳邊問：“族諒，現在感覺怎麼樣了，能不能自己起來呢？”
聖人想了想，說：“好多了，就是頭暈，能起來。”
聖人就直挺挺站立起來。
村芝說：“沒事兒吧？”
聖人說：“沒事兒。”
剛才褪下的衣裳晾得八分幹了，聖人穿上衣裳，跟在三個表姐後面到了三外婆家。
三外婆的生日盛況空前，光男賓就來了三四十號人，若加上女眷，有小百十號人。生日喜慶，三外婆對賓客也格外縱容，地瓜燒敞開供應，喝乾了一瓶又一瓶，最後就有爛醉如泥的。聖人沒有想到，幾個爛醉的人里，有一個是父親伊叔，另有一個是尺右曾，父親伊叔會喝醉，聖人也是第一次見到，伊叔的酒量不算好，對此他自己向來心中有數，不會輕易喝過量。今天喝過了量，聖人的直覺是，為三外婆慶祝生日心裏高興，所以喝多了，再就是筵席上多了尺右曾，他看不慣，喝得悶，所以醉了。跟三外婆家非親非故的尺右曾一定是來混吃混喝來的，而這樣喜慶的時日，三外婆也好，三外公也好，自然是不會將來人攆走的。
聖人的腦子裏復原出來的場景是：尺右曾狂吃猛喝，年齡又擺在那裏，所以很快就醉了。聖人的父親伊叔見尺右曾在場，心裏不舒服，本來自己酒量不大，但是為了賭氣多喝了幾杯，最後喝多了。
尺右曾舉着一杯酒說：“老子的酒量叫做海量，喝遍天下無敵手！”
伊叔說：“吹死牛不上稅！你能喝，再連干三杯給我看！”
尺右曾說：“老子連干三杯，你小子連干幾杯？”
伊叔說：“你個老不死的，甭老子老死的，你是哪個的老子，我看是老死吧！”
尺右曾說：“你以為自己年輕幾歲，你敢跟老子凶！”
伊叔說：“老狗！我眼裏從來不夾你這一泡！”
尺右曾說：“老子跟你拼了！”
伊叔說：“老狗！我讓你三步！你上！”
尺右曾說：“哼，老子不想跟你這等沒出息的晚生計較，老子喝多了，先告辭了！”
伊叔就“哈哈”大笑起來。看到聖人，一把拽過去，對眾賓客道：“喂喂，族諒回來了，三姑的生日，就讓族諒給大家唱一段京劇吧，好不好？”眾賓客齊聲道：“啊，好呀！唱呀！”聖人的頭還暈暈的，也可能給剛才吵架的場面弄得懵懵的，表現得頗為不情願。伊叔推了他一把：“兒子啊，為了你三姥娘的生日唱吧！”聖人說：“那我唱什麼呢？”伊叔道：“哪個好聽唱哪個好了！”聖人便說：“那我就唱蘇三吧！蘇三離了洪洞縣，將身來在大街前。未曾開言我心內慘，過往的君子聽我言：哪一位去往南京轉，與我那三郎把信傳。就說蘇三把命斷，來生變犬馬我當報還！”眾賓客又拍巴掌又叫好，嚷嚷着“再來一個！再來一個！”伊叔說：“小孩子獻醜了，嗓門兒還稚嫩，不能一次唱許多，唔，你一邊玩耍去吧，大人們要喝酒了！”
聖人現二姨父也在這邊喝酒，心裏惦念着幾個表姐妹，就想往院牆那邊的二姨媽家去轉轉。二姨媽家的街門虛掩着，他人長得瘦，只輕輕一撥就從打開的門縫兒里鑽進去了。二姨媽家女兒多，勞力少，在所有的親戚們中間，條件可能是較差的，只有三間草屋，中間的算是堂屋，左右兩間做卧房，裏面除了炕還是炕，進門左手的一間住着二姨媽和二姨父，右手的這一間住着5個女兒。門框上有一副門帘，白天也放着，聖人進了堂屋，側耳聽了聽，似乎有什麼動靜兒，又似乎沒有動靜兒，原來家裏沒有什麼人。正欲回身，心又不甘，遂掀開門帘往裏瞅了一眼。
這一瞅，瞅見了兩條白光光的腿耷拉在炕沿上，而這雙腿的上面，分明壓着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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