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讓我洗內褲!
我四下看了看,現逃跑已經是不可能的了。便跟着流川楓穿越過長廊走進了後面的屋子。
一個和服美女跪在門前,見我們來,就把門拉開。低眉斂目,神色恭敬。流川楓對她說了句日語,她就低着頭,一路小跑的退了出去。
我望着她離去的背影,心中不由的感嘆起來:日本的女人,真是正點啊!不由的想起了徐志摩的一詩:“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恰如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嘖嘖,“真是懂得享受的傢伙!”我一面用那種鄙夷的眼光看着流川楓,一邊嘖嘖的嘆起來。
流川楓當然能明白我話語裏的含義,也不說話,只是保持着賤笑。親自從柜子裏拿出一套衣服,摔在我臉上,我不由怒道:“你小子活膩歪了嗎?!”
他慢悠悠的道:“替我更衣。”說著,用他那雙賤目看着我這邊。
我回頭四下看了看,就我一個人。我一臉的不可置信,道:“我?”
流川楓悠悠道:“除了你,還有誰嗎?”
我好歹是二十一世紀的文明人,怎麼能幹這種跌份的事呢?當下沉下臉來:“憑什麼叫我做,你有手有腳的。”說著很是不忿的瞪了他一眼。
一秒鐘以後,我就乖乖的去給他換起衣服來了。丫的,***太毒了。被他那樣看一眼,沒的短几年陽壽。沒辦法,我現在是俘虜。不老實點的話,很可能就把小命玩完的。老子還要留着小命去找白羽修呢!
我一邊費力的解着那些衣帶,一邊自言自語道:“這衣服真他媽不是人穿的,這麼多帶子。”不一會兒我的眼就花了,只好靠近點看,再靠近點看。沒注意道我跟流川楓的距離已經上升到曖昧的層次了。
這時我聽見流川楓在我頭頂上說話:“怎麼,想貼上來嗎?”
我聞聲不解的抬頭看去,才現我幾乎已經貼到流川楓身上了。老娘八輩子的人都丟光了,但是還是故作鎮定的道:“穿衣服就得這樣,我媽就是這麼給我穿的。”一邊說著,一邊暗暗小心的往後挪了挪。
“哦?是嗎?”他臉上掛着一絲玩味的笑,只盯着我不放。
靠!我就是臉皮再怎麼厚,也還是會害羞的。臉蹭的就紅了起來,心裏恨不得立馬撲上去撕了他那張臉。我加快度幫他把衣服穿好,然後非常使勁的拍了拍灰(我承認我有報復的意思)。退後了幾步,仔細端詳了起來。穿和服是項艱巨浩大的工程,幹完后我還是很有成就感的。
我當下心情大好,道:“穿好了,流川楓君還有什麼吩咐嗎?”
我誓,我就是那麼隨口一說。沒想到他居然蹬鼻子就上臉了:“去把這件衣服洗乾淨。”說著把剛剛換下來的衣服交到我手上。
那上面還有許多鼻涕和眼淚,我真是欲哭無淚,我怎麼就把自己給坑了呢?天也,我底做錯了什麼?
我慢吞吞的走了出去,看見不遠處有一口水井,就走了過去,然後打水,洗起衣服來了。想想其實我還是挺能幹的,能洗衣服會做飯的。得意了起來的我一邊洗一邊唱起歌來:“一條大河波浪寬,風吹稻花香兩岸,我家就在岸上住,聽慣了艄公的號子,看慣了船上的白帆…”很快,我就洗好了,然後我把它晾了起來。
一回頭,現流川楓正在我後面,一臉玩味的笑,見我回頭,道:“沒想到你會做的還挺多的。”
我聽罷很是受用:“那當然,你還是現在才現嗎?”不由的對流川楓多了幾分好感,這小子,也有說人話的時候嘛!
結果流川楓後面一句就徹底把我惹怒了,他聽我說完馬上接口道:“可惜啊,還是沒能嫁的出去。”
丫的,都別攔着我,我要跟這個狗熊二世祖拼了!居然敢這樣諷刺我!我大怒道:“流川楓你什麼意思?姑娘我好歹是正二品鎮國大將軍家的千金,你居然敢這樣跟我說話?!我告訴你,你要想拿我威脅我父親就趁早的,別惹火了我,到時候我就算拼着一死,也不會讓你的奸計得逞。”
世界上有一種人,說出來的話是可以氣死人的,比如說流川楓這種人,比如說他現在說的話:“既然你早就知道了我的奸計,那你怎麼還不去死?”
我徹底無語了,半晌也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來,只傻站在那裏,不知道該幹些什麼好。
流川楓開口道:“既然李小姐這麼能幹,那就有勞你把這些一起洗掉吧。”說著,向我扔過來幾件衣服。我拿到手上一看,臉登時燒了起來,那裏面,居然還有內褲!我扯着嗓子叫罵道:“流川楓,你這個流氓。你不得好死…你,你我徹底崩潰了。
我的憤怒只換來流川楓漸漸遠去的笑聲。
我把那些骯髒的衣物放進盆里,說死也不肯動手去碰,找了根乾淨點的棍子搗了起來。終於我幹完了這被逼無恥下流的活計,擦了一把汗,直起腰來。現不遠處站着一個和服美人,我對她招了招手:“你的,過來的。”她懂了我的意思,一路小跑着過來了。我示意她把這些衣物晾起來,她乖乖的照做了。我很是中意她的乖巧柔順,然後對她說了聲:“狗仔一馬蘇。”這是我從動漫里學會的謝謝的日語音。
她則說:“??する必要はなくて、これは私がするべきなのです.”
我一個字也不懂,當下胡亂來了一句:“阿里阿多!”順帶向她揮了下手。
她看起來很忐忑,但還是也說了句:“阿里阿多。”然後放下手中的活計,轉身道:“私のこちら(?)に?って來て下さい。”
我就更不懂了,直接來了句:“沙揚那拉。”轉身往反方向走了
她重複了一遍:“私のこちら(?)に?って來て下さい。”聲音似有些急躁。
出於禮貌,我回頭跟她用漢語說了幾句,她自是不懂,於是乎,我把會的所有日語都搬了出來:“八各呀路,狗仔一馬蘇,阿里狗仔一馬蘇,阿里阿多,沙揚那拉,司馬嗯…”
她被我說的一頭霧水,事實上我自己也是一頭霧水。
就在我們的交流一籌莫展的時候,突然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冷冰冰的道:“她叫你跟着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