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270章
二百六十六後宮
野獸想要綁票我的這件事,我沒有追究,別人,自然無法提,更何況,眾親親寶貝們,更是將野獸兩空風殺在我嘴裏,不容冒出一個相似的音節。
而我,現在,只能把所有精力用在國家二字上面,不期待我以後的墓碑上,刻有什麼‘千古一鳳’!但,最起碼,得刻有:一百年內最傑出的女皇!嘿嘿…老娘我就再多活它個一百年,又如何?把時間上給它佔滿了,我看誰能比得過我?
做為一個一百年內最優秀的女皇,我還是滿用心管理着我的國家,我的後宮,爭取兩手抓,兩手硬!咳…是兩手抓了,也兩手硬,不過,那時的必備條件是,我左手是朝,右手是花蜘蛛。
扯遠了,我可是個勤政愛民的好皇帝,沒有那麼多的時間滾床單,真的,我的時間很緊,所有,總是抱住兩個一起滾!我發誓,絕對不是我荒淫無道,真的是,時間不等人啊,**一刻值千金啊,芙蓉帳內春光好啊,害得君王多人一起抱啊…咳,嗓子難受…
我的後宮,就是我現在住的‘梧桐殿’,沒有辦法,後宮大院被別人佔得滿滿的,只能讓各位寶貝與我擠在一起。其實,到也不是皇宮緊張到沒有地方睡覺,只是…我有點不習慣這裏的生活,不習慣突然多出一群奴僕,服侍我洗鍊,刷牙,上廁所。最誇張的是,就連我尿完尿,都會伸出一隻拿着柔軟娟布的手,想要為我擦尿水!嚇得我將眾奴僕攆了出去,只與自家寶貝做第一類親密接觸。
現在的後宮大院,全部是鳳霽超級龐大的後宮隊伍,就人頭算,也足夠三千七百二十三人!當我發現後宮開銷如此之大時,第一個想的事,就是裁員!
我的想法還沒有實現,鳳霽后宮裏的不安份者,就自動找上了門,觸發了我意想不到的事件。
話說,某一日,我夜晚無事,在宮中遊盪,正好路過溫泉湖,便打算進去泡泡,好好享受一下女帝的生活福利。
脫光了衣服,緩步進入這片霧氣縈繞的綿綉天地,將整個身子浸泡在這溫度適宜的溫泉中,閉起眼睛,被這舒服的感覺,險些融化掉。
耳邊水聲滑動,我勾起嘴角,以為是當值的朝醒來找我,便伸手摸了過去…
當觸碰到那軟軟且細膩的肌膚時,我立刻心驚的張開眼睛,只見一風情正盛的半裸男子,正嬌羞異常的與我對視着。
見我看他,還害羞的低下頭,軟軟道:“臣妾不知道聖上在此沐浴,驚擾了聖駕還望聖上勿要怪罪,臣妾…啊…”
沒等那位臣妾表演完虛假的感情戲碼,就被突然出現的朝,一把抓起,呈現拋物狀飛了出去!
我突現出痴傻樣子,直到朝脫光了衣物,以絕對男人的身姿踏入溫泉,將我抱入自己懷裏,我才反應過來,以手點着朝的小堅果,調笑道:“沒想到,我的朝也這麼善忌,不過,好可愛呢,呵呵…”
不知是水溫太熱,還是朝的體溫暴漲,讓朝興奮得將我跨坐到他的身上,用那熾熱的巨大摩擦着我,直到那雙深遂的眼眸渡上靡麗的**痕迹,才抬高我的屁股,對着自己的**,緩緩的,一寸寸的放下,讓對方都細質入微的感覺彼此窒息般的存在。
耳邊,是朝急熾熱的呼吸,縈繞的肌膚間,勝過千言萬語的情話。
又說某日,還是這個溫泉,大白天,我剛從旁邊路過,就看見一隆裝美人,坐在濕氣裊裊的溫泉邊,石頭上,梳弄着秀美的墨發。
這樣一副絕色美圖,很快,就吸引了我的注目禮。卻在我想看清楚隆裝美人的臉孔時,發生了意外事件。
不知道從哪裏躥出來的花蜘蛛,一腳,將那隆裝美人踹下了泉水,還裝做若無其事的扭着腰,晃着屁股,走到我面前,四肢並用的將我纏上,呢語道:“一隻青蛙,而已,有什麼好看的?想看,看奴家好了。”
再說某日,仍舊是此溫泉,我小心翼翼,偷偷摸摸的潛來,藉著月光,想要再次窺視美人的時候,竟然一連等了兩個時辰,還是沒有看見任何一個半個的美人沐浴勾引圖。
無奈,三下五除二,將自己扒光,再次泡入溫泉,享受起生活。
卻在眼波流轉處,看見對面樹木上,站了整整一排人啊!
無可厚非,那排挺拔的身影,絕對是我家自產自銷的親親寶貝們。但那樹下,堆積的,親裸的,半昏迷的,風情的,引誘的…都是誰啊?
突然覺得,這溫泉,也不太暖和嘛。
雖然眾寶貝手段辛辣,但也沒有止住後宮男子的鑽被窩行為。有偷偷扮成奴婢,獻身的;有悄悄潛入被子裏,直接獻身的;有放出紙鷲,企求獻身的;有偶然的遇見,暗示獻身的;有託人送信的,婉轉獻身的;有直接將我綁在床上,想要逼我獻身的…
多,那是真多啊!
我從剛開始的受寵若驚,到受驚過度,幾乎是噌地轉了過來,沒有給一點的適應時間。男色是兇猛,非吾等色女能擾之的。不是色女不色了,只是色女喜歡色別人,也喜歡被色,但兔子多了還噁心人,更何況美男黑壓壓一片呢?
所以,今天,我站在了後宮大院裏,打算將鳳霽的遺留問題,解決掉!
當我以絕對的氣勢,足夠的寬容,站在那片黑壓壓密麻麻的後宮人員面前時,心還是止不住的疼了,這麼多的人,只一頓飯,就得吃進我多少袋大米啊?
輕咳了聲,換得全聲寂靜。衣衫縹緲的迎風而立,以親切和藹的笑容,說道:“若按照歷來的規矩,你們不是應該被陪葬,就是被送到寺廟裏當和尚,一輩子與青燈木魚為伴。或者,因妻主之過錯,直接被活埋,處死!”
眾人冷吸氣聲…
效果不錯,我話鋒一轉,繼續道:“但!好男兒志在四方!無論哪一種刑罰,都是殘忍而沒有人性的!你們,亦有自己的報復與理想,不應悲涼春秋,不化做春泥,更護花!你們,一個個鐵錚錚的漢子,一個個才華橫溢的文人,不如為國效力!發揮出自己的一分光一分熱,待到晚年時,亦驕傲如昨!朕,,絕對,放你們自由!”
底下,又是一片倒吸氣聲…
“朕會每人送你們一些銀兩,不多,但也足夠你們簡撲的生活。你們若想繼續婚嫁,就當是朕送的嫁妝;若想從商,就算朕送的小本經營;若想做吃山空,亦是一種懶散的生活態度。
但,朕希望,你們,每個人,都能發揮自己的特長,為自己的榮耀,為國家的未來,盡一份力!能考取功名的,就去考取功名,只要是有能之士,朕廣開門戶,不居身份地位!一併錄用!
能武鬥的,就強身健體,保家為國!做我‘鳳國’的好兒郎!做我‘鳳國’頂天立地的男子汗!
即使,你文不成,武不就,也沒有關係,要知道,三百六十行,行行了狀元!
朕,等着看到你們的變化,聽到你們的喜訊,亦會在每年選出全國十大優秀青年,十大優秀女子,無論是哪一樣,你做精了,都有機會來‘帝京’,與朕把酒言歌,笑唱人聲幾何!
朕,期待着你們在自己的一小片天地里,創造出屬於自己驕傲的奇迹!
朕,祝你們健康!幸福!”
二百六十七.我給予的真相
將一大票子人送走,整個後宮突然變得空蕩蕩地。
我站在那至高點,繁華處,突然明白了為什麼每代皇帝,都會永不嫌人多的將後宮充實再充實,想要填補怎樣匱乏的深深寂寞啊?
場子越大,人的感覺就顯得越渺小,而我,卻不是那個會讓自己變得渺小的人。無事時,整整這個,惡搞一下那個,日子到也滋潤
老媽讓我趕快立帝君,我想了一圈,也沒覺得誰合適。
爹爹太冷,看不順眼的,幾乎不用考慮,一定會以‘梵影銀月’來解決。
哥哥太邪魅,嫉妒心裏超級強悍,他若作帝君,不用想,我一定被他吃得死死的,其他親親寶貝們想要近身,那是難上加難的事情。
雪白太溫柔,對誰都是溫柔含笑,要他拉下臉來喝誰,那簡直有點行為上的困難。
若熏有點白,只會盯着別人的寶貝,打主意,讓他看場子,就等着亂吧。
紅依脾氣暴躁,一個不爽就沖我噴火,到時候,將後宮弄得跟烤鴨店似的,多尷尬啊。
綠意太小了,卻一心的想當小爹爹,如果有了孩子后,我怕他連我是誰,都要忘記了。
花蜘蛛太愛美,根本就沒有時間來管理別人,只想着怎麼把指甲弄好看了,怎麼把皮膚弄得更光滑了。
朝,就更不用提了,他對除了我以外的事物,根本就是四個大字:漠不關心!
桑渺…其實,桑渺到是有那麼一丁點的適合,但,如果我敢把他放到那個位置上去,我就得被寶貝們從這個位置砍地上去!
真的,我千真萬確的了解到,當個女皇難,當個雷厲幾行眼關六路耳聽八方威震四方的女皇,更難!雖然,我已經具備了以上幾點特色,但,對自己的嚴格要求,還是必須的。謙虛,是美德。
但,說實話,第一天,有人齊呼萬歲萬歲萬萬歲時,我是萬分雀躍千分興奮地;第二天,有人齊呼萬歲萬歲萬萬歲時,我是千分驕傲,百分榮耀地;可當第三天,第四天,第N天,仍舊還是那群人,齊呼萬歲萬歲萬萬歲時,我想,我是鬱悶地。
朝堂上,我將有線電視裏的那點歷史貢獻,全部轉移給了大家,讓大家對我的崇拜,上入得了天堂,下鑽和最地獄。弄得朝堂上下萬眾一心,幹勁十足的開闢新紀元。
也有不服命令的老保守黨,不是被我幾句話埋汰得無顏見地下的父老鄉親,就是被親親寶貝們整得連死的心都有了。
我從來沒有說過,自己是個正派的人,所以,我一直不在意自己用一些卑鄙下流的手段,去達到一些我理想中的效果,乾脆,有我的親親寶貝們一同支持我,讓我彩旗飄飄,樂逍遙。
陰森怪物筱楓嵐和晚晴在‘鳳國’住了好久好久,每天,都在眾親親寶貝的過渡防範中,找到生活的新樂趣。
話說,某個夜黑風高夜,陰森怪物筱楓嵐偷偷潛入我的寢宮,在一花園處,找到練功的我,久久的凝視后,偷偷的接近,當那陰影遮擋住我的月亮時,我睜開眼,點起腳尖,對着陰森怪物筱楓嵐的唇,親了下去。
只是靜靜貼着,任由時間流逝。
“謝謝…”這是我離他的唇后,說得最真誠的話。
陰森怪物筱楓嵐緩緩勾起嘴角,自嘲般笑道:“如果我當初趕在九弟前吻你,也許,事情還有這麼糟糕。至少,我現在想深吻你,亦是被你接受的。”
我搖頭:“不見得的,當初,我說,若誰先吻我,誰就是我夫君。但實際上,你應該知道我,即使當時哥哥不吻我,我也不會輕易放手。”
筱楓嵐仰臉望月,像位詩人一樣,感慨道:“如此說來,我是無論如何也沒有機會了?”
我被他的表情逗笑,哈哈道:“您這麼颯爽英姿冶麗千姿百態英姿勃勃雄姿英發沉魚落雁閉月羞花花容月貌傾國傾城粉妝玉琢粉裝玉琢紅飛翠舞美如冠玉的絕代風華,機會可是大大的有,那女人不得前仆後繼往你床上沖啊?就跟搶金子不要命似的。”
“弟弟,原來二哥在你心中,是此般美好,那我呢?在弟弟心中是怎樣的?”哥哥挑着鳳目,渡步過來,滿眼期待的望着我。
我削尖了腦袋想了想,在哥哥熱情的注視下,可憐兮兮乾巴巴道:“哥哥,原諒我,剛才把小讚美的詞都用光了,您大人有大量,給個機會,我回去翻詞典,哈。”轉身,撒腿就跑。一不小心,撞到前來的晚晴,又被拉址了回來。四個人,月光下,再次推杯換盞,談些閑話家常,除了三人看我的眼神有點怪異,其它,都很好。
流連數日,晚晴和筱楓嵐終還是走了。送別的當日,晚晴緊緊抱着我,無聲無語。我知道,這一次分別,怕是要很久都不會再見面。就算是有機會,他們,也未想要再次看見我。有時候,得不到,就不如瀟洒的遺忘。
晚晴和筱楓嵐走後,我又開始把我的工作重心,放到后爸大一到小十二身上,直說要給老媽找幾個絕代風華的小男人,糊弄得后爸們一個個如臨大敵,直往我處送大禮。別說我貪財,這叫禮多人不怪,誰讓他們當初在我血拚的時候不出來,等我處理完一切,又都屁顛屁顛的跑出來裝大爺,不收拾下,都當我是白給的呢?
老媽一行人,最終還是住不慣,包裹着自己來時的行李,就又顛簸到回‘瑰崖谷底’,過起了隱居生活。
我送老媽走在冬至的小道上,兩個人,手握着手,取着暖。
老媽嘆一聲,道:“小吟兒,你,不快樂…”
我勾唇一笑:“放心,我這一輩子,就沖快樂兩個字,活着!”
老媽長久的凝視着我,最終點點頭:“是啊,得與失,名與利,怎能比得上快樂兩個字?”
我抱住老媽的脖子,嬉笑道:“恭喜你,已經有師太的范兒了!”
老媽拍掉我的手,笑罵道:“沒個正經的!師太?真想老娘出家啊?看又把你后爹惹急了,半夜都不消停睡覺,各保個都跟我訴苦,非要回崖底,過自己的小日子。就怕你再弄出個什麼新花樣,折磨他們的小金庫。”
我見后爸都用各異的眼神掃射着我,便更加得意的大聲道:“看老媽你說的,咱可是一家人,我還得時常回家看看你和十二個后爸呢。”
后爸一致搖頭,以堅決的眼神表示他們不需要我的好心慰問。
芸升后爸直接走到我身邊,對我耳語一番,我當下氣瞪了眼睛,卻又軟了肋骨,哎嘆道:“放心吧,沒什麼大事,我不會去折騰你們的老骨頭地。”
眾后爸才集體噓了一口氣,對芸升后爸投去了感激與迷茫的目光。
我咬着牙,送走了老媽和十二個后爸,自己小聲嘟囔道:“老媽都能混個十二釵,我怎麼就湊不上十全十美啊…”
陪我來的桑渺,伸手環着我的腰,低頭親吻我的唇角,愛戀道:“休要再說十全十美,不然…筱然哥哥,可真會扒了了皮的。”
我控制不住,抖了一下,抬頭威脅道:“不許亂說,知道不?”
桑渺眼神暗了一下,低聲道:“我怎會亂說你之事?即使你什麼事也不對我說,但就算我知道了,也不會對他人說,只願為你守着秘密。了了,你對他們如此用心,你…對我,是…甘願的嗎?”
這話說得我直迷糊,茫然的問:“你這說得是哪兒跟哪兒啊?”
桑渺將我擁入胸膛,嘆息道:“無事,只要抱着你,就好。”
我飛快地轉着腦瓜,突然隔着衣服,狠掐向桑渺的小果實,橫道:“說!你是不是偷聽我和芸升后爸的談話了?”
桑渺一吃疼,低吟出聲,忙用手撫住我的手,紅着臉,道:“了了,別這麼用力,要壞掉了…”
我哼了一聲,繼續掐,逼供道:“說!是不是偷聽了?”
桑渺身子一顫,忙道:“芸升后爸刻意壓低了聲音,不方便偷聽,而我也是好奇,便看了芸升后爸的唇型,讀了唇語。”
呀,我把這茬忘了!竟然帶出個紫色監視器!這可如何是好?這個秘密,原先,只有我和老媽知道,現在,芸升后爸知道了,桑渺也知道了…
我邊尋思着,手指仍舊揉捏着桑渺的小果實。
桑渺那邊就緩緩貼了上來,軟語道:“了了,這個秘密,就算爛到我肚子裏,亦不會走漏一點風聲,放心,好嗎?”續而伸出淡紫色的舌,緩緩揪開我的貝齒,捲起我的粉舌,糾纏着…
我腦袋一熱,身子發軟,只能點頭,道:“好…嗚…幹嘛…?”
桑渺的手,寸寸爬進我的衣襟里,覆蓋上我的渾圓,揉捏着,啞聲道:“想你了,了了,我想你了。”
我掃視一眼,這偏僻的小路,口齒不清道:“這…這…野戰啊?不好吧…”
桑渺突然抬起頭,眼底含了一抹痛楚,靜靜地看着我字字清晰的問:“如果,這是凈流哥哥,你…還會說不好嗎?”
也許是被桑渺的痛楚震憾道,我竟然一句否認的話說不出來。
桑渺見我不語,眼底的育楚漸濃,繼續說道:“你為了若熏的感情,故意放走古虹,不願意他眼見自己母親受刑,而傷痛難過!你肯為紅依綠意編造麯黃玉是你親妹妹的謊言,只為殺了曲黃玉后,不讓他倆自責!你…你對每個人,都那麼好…我…是我賴上了你,我不求你愛我如我愛你一樣,那麼深,那麼重,甘願為你生,為你死!但,你不應該懷疑我,懷疑我會出賣你,懷疑我會說出你的秘密…了了,我不會說的,不會的…”
桑渺滿眼沁滿苦澀,強笑道:“了了,你可有…一點點的…愛我?”
心裏的五味瓶,倒了,泛濫出各種交錯的味道。不知道為什麼,見到桑渺如此,我從剛開始的心疼,都漸漸的氣不打一出來,簡直是越想越氣,越氣越想,最後,忍不住,起伏着胸脯,狠狠醞釀出一巴掌,往桑渺臉上招呼去…
桑渺下意識的閉上了眼,而我的手,卻因他眼角滑出的那滴晶瑩而停頓在一側,不忍心看見那透明的液體變成飛濺的點點,最終,無了蹤影。
只能轉夠身,嘆息道:“桑渺,你若認為我是個爛情的人,只因絕色男子,不會收入床上,你,就這麼想吧。”
身子突然被抱住,桑渺將下巴放到我頸窩處,啞聲急道:“別走,了了,我最怕看見你的背影,就彷彿在‘菩衍劍庄’,任我如何求你,你都不肯為我駐足回首一樣,我怕了,真的怕了。我想得通,真的想得通,沒有什麼,能比陪在你身邊,更讓我幸福。就這樣,已經很好…真的,已經很好…”
“啊!…”我氣得猛然轉身,對着桑渺一頓大吼!掐腰,破口大罵道:“你TMD長個腦袋做什麼用的?擺設啊?鬱悶了,撞牆,聽聲玩的啊!懂?你懂個屁啊?老娘不在意你,能讓你跟着?你當自己是狼犬一號呢?老娘不喜歡你,能收了你?老娘最缺的就是暖床的!老娘不愛你,能讓你氣得要半瘋狂?你TMD怎麼就看不清我的心呢?總在那邊抱着幸福裝委屈!佔着牌位裝孫子!真當自己是偶像明星呢?告訴你,現在,不流行苦情戲!嗚…強吻幼女啊…”
所有關於懷疑與疑惑的問題,全部化為了唇舌的糾結聲,曖昧的呻吟聲。
正如桑渺所說,我確實夥同老媽,上演了一出真假皇妹戲,讓紅依綠意以為,洪仙兒,哦不,應該說是曲黃玉,以為她是我的妹妹。而實際上,我確實有一個妹妹,或許,是一個姐姐,只是這個女孩,在五歲那年,就已經死掉了。
我仍舊記得,當我的靈魂到五歲的潭吟身上時,當因古虹的出賣,潭府被血屠滿門時,當潭父將我塞入地道,而用另一個小女孩代替我時,我仍舊記得,那小女孩,與我八分相似的驚恐臉龐,和那懵懂的斑讕淚眼…
也許,白了是聰明的,知道將女兒分開,必然要受到逐一的追殺,所以,莫不如將兩個女兒放到一起,一個明着養,一個暗着養,這樣,總有一個,是會存活下來的。
我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潭父會認為我才是真正的女皇?為什麼選擇犧牲我的姐妹,而讓我活下來?
但,我卻知道,我一輩子無法忘記那小女孩惶恐的淚眼,必然要背負她所有的恐懼與怨狠,折磨死所有傷害過我們的人!
由於,要給老媽希望;由於,我無法釋懷;由於,牽連太多;由於,想要放開。所以,這個秘密,將會永遠沉澱在我心底的某個角落,不允許任何人觸碰,只讓那個女孩,默默陪着我。
曾經,我選擇性欺騙自己,掩蓋自己所有可以猜測出真相的情感。
但現在,我終於可以綻放出明媚的笑臉在繁華處,人群中,所以,我也要讓心裏的她,晒晒陽光,呼吸…自由。
真相,不再是給予自己的假想…
二百六十八.帝王的報復
生活在齒輪的磨合下,漸漸走入一般人所謂的正軌。
哥哥掌管了全國的財政,每日大黑珍珠算盤不離手,見到誰,都一副能炸出錢財的財精樣,為國庫的充實,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人送外號:鐵雞也拔毛!咳…這個我承認,是我私底下起的,夠創意吧?就為這,哥哥可沒少敲詐我的星期六,星期日。
爹爹操控了全國的殺手黨,將所有在官場上無法鎮壓的人,都以暗殺的手法解決掉了,也為國庫充實了不少稅銀。還沒有人聽說殺手會交稅的吧?沒聽說,沒關係,獨此一家,別無分號!
‘鳳國’並不是天堂,亦又權利黨派之爭,亦有扯不段的關聯,解決不了冤情,這時,爹爹就發揮其迅速解決問題的功效,咔嚓一刀!世界,清明了。
雪白果真辦起了動物收留所,地點,就在我的後宮!弄得巨大的后宮裏面,全是叫春的貓,狂吠的狗,還有紅眼的兔子,亂飛的鳥。害我對後宮那塊地兒,產生了強烈的恐懼症,連進去找雪白,都得抖上三抖。哎…這也算是親親寶貝們手段辛辣了。
紅依綠意,抱着琴,提前蕭,全部投身到教育事業,搞起了‘鳳國’音樂文化教育。在他們教音律的地方,經常能聽見紅依的咆吼:靠!你TMD笨死了!跟那死女人一樣!笨蛋!重彈!
也經常能聽見綠意的軟語:“哥,你先自己教吧,綠意想絕色了,要回宮。”
紅依繼續咆吼:“沒出息!”
綠意將蕭往自己腰帶上一別,說道:“就沒出息了,綠意要回去生小綠意。”
紅依狂吼:“那死女人,就不幹好事!看我回宮不吼死她!”起身,抱着琴,也回宮了。
從此,所謂後宮佳麗三千的地方,又多開了一個後門,給紅依綠意所教的學生進出。於是,雪白養動物的嚎叫聲和紅依綠意學生所撫琴吹蕭的聲音,混合到一起,別有一番恐懼滋味在心頭。
若熏當起了金牌捕快,以揣摩犯罪心理而著稱全國,還,一抓一個準!有誰想到,此天使寶寶每次遇案,都是想如果是自己,為了得到什麼東西,是會如何如何下手?從而得出結論,將匪徒一往打盡,也算是從良了。不過,有時候,他還是手癢,會將別人偷走的寶貝,偷偷順回來,送給我。美其名曰:為天行盜!只偷惡人的東西!
花蜘蛛在我建議下,開了一家全國連鎖超級美容SPA館,每天都醉心的研究如何能讓肌膚更好,更水靈;讓容顏不老化,不出裂紋,鮮亮的如剛剝皮的雞蛋;更是開發出多種五顏六色的化妝品。整天的瞄眉畫目,染指甲,做髮型,就差去做變性手機,從鴨變成雞了!
桑渺到真是自動自發的管理起了所謂的後宮,將雪白那成百上千的小動物歸類,建窩棚,掛牌子,整理得條理分明。而最讓我吐血的是,那牌子上,竟然刻着什麼‘瑤池宮’‘碧雪宮’‘凝香宮’等等。我靠!這些明明是各個妃子的宮殿名嗎!盜版,也不是這麼個盜法啊?桑渺又以絕對的文字化優勢,幫紅依綠意把教材整理好,分出了若干個等級,成了真正的樂府。並着手編製新的憲法,讓‘鳳國’的機制更加完善。
朝是唯一一個陪在我身邊的人,就如同影子那般,不離不棄的存在,我幾乎已經懷疑就連我上廁所,朝都會蹲在某棵樹上,做觀望。有這樣一個男人守候着,我,不怕人老珠黃。甚至,有點期待我滿臉皺紋白髮蒼蒼的那天,朝仍舊會費力地爬上某棵樹,用那雙深邃的眼,看着我雪白的屁股,確定我的安全。
生活,一直這樣,也許,很好吧。只是宮牆的這一邊,是否如那邊一樣,自由?徜徉?我始終覺得,自己,是屬於市井的,屬於無賴的,屬於江湖的…硬是要將野雞放到鳳凰窩,還真有點無所適從的感覺。
不知道我和眾寶貝的調教太好,還是手段無所不用其極?竟然在短短的幾個月內,將‘鳳國’上下打理得井然有序。儘管如此,我仍舊忙得腳打後腦勺,每天,被一些大事小情磨得仰天長嘆。
親親寶貝們雖然都有自己的事情忙,但仍舊會抱怨自己的陪值時間段太短,第個人,都恨不得將我捆綁在腰帶上,讓我們如影隨行的陪伴着彼此。
雪白想閏我起去養鴿,梳狗毛;紅依想讓我去聽他教琴,給他唱歌;綠意最渴望跟我滾床單,製造出個小綠意;花蜘蛛想讓我當他的護膚試驗品,好將那雙會纏人的手,天天環繞在我身上;若熏想與我一同去偷別人的寶貝,然後躲在被窩裏笑;哥哥想每天每時每刻將我抱在自己腿上,一邊打算盤,一邊**;桑渺想讓我陪他回山莊,看看父親,姐姐;就連清冷的爹爹,都想要與我攜手同游,看盡遠山風景,坐享雲淡風輕;儘管朝沒有說,但我也知道,朝渴望擁有自己的幾畝良田,與我過着相依相偎的田園生活。
這一切的期待,都是如此簡單,可生在皇家,卻成了難上難的事情…不過,還好,我還有一些很惡搞的飛鴿傳信,讓我的業餘生活也變得豐富精彩。
例如:
三個半月前,來信說:已遠離‘帝京’,路上追兵不斷,每次來兵追捕,都會割古虹一塊血肉,斷其一根肋骨。
三個月前,來信說:古虹全身重傷,慘痛無比,被鳳霽拋棄,野狗食之。
兩個半月前,來信說,已經取得鳳霽信任,潛入關外,欲獲取私藏寶藏。
兩個月前,來信說:開啟寶藏時,突然殺入蒙面江湖人士,奪走全部寶藏,鳳霽,鬢白速老已。
一個半月前,來信說:鳳霽手下親信內亂,紛紛脫離鳳霽管制,更有甚者,企圖換鳳霽上‘帝京’,換取榮華富貴。鳳霽兵團,已經瓦解。
一個月前,來信說:再次遇襲,鳳霽孤身一人,將其擊昏,焚掉其身後圖騰,並按預定,在其左臉刺上‘**你’,右臉刺上‘不給錢’,六個字。事後,將鳳霽賣到‘春妝閣’,一輩子為娼為妓。鳳霽求死,吾假意偶遇,以籌備贖金為由,讓鳳霽耐心等待。鳳霽,因希望為由,被迫接客,這為生存下去。
半個月前,來信說:鳳霽被人活活玩死,死前仍喊道:朕是女皇!
剛剛又收到一張信箋,此刻,正遊戲於風中,舞動於在我的兩指間。嘴角掛着慧心的微笑,輕柔地依靠在朝的向上。
伸出另一隻手,將那依然單薄的紙張片片點點撕碎,隨風飛入已然解凍的湖水,淹沒掉這個文字故事,最後的結局…
吾皇聖安。今,鳳國平定,天下祥和,臣多年血恨已報,心事已了,從此遊歷山水間,筆待莫言老。
休莫方字。
這世間的事,到底什麼才是黑?什麼才是白?又有幾個人,能真正說得明白?看得通透?每個人,展現給你的,無非,是你想看到的一面。鳳霽以為她找來個人,讓我誤會其是休莫言,可又怎麼知道,休莫言從來也只是休莫言,何來誤會之說啊?
休莫言,扮演的從來都只是自己,卻被大家想成了千變萬化的樣子。而每一種樣子,都只是自己所想,以為可以為自己所用,罷了…
仇,報了。
故事,結了。
我的自傳,是否應該結束了?
我不知道。
由於我心底的某個角落裏,仍舊時常會出現一匹狂野霸道的野獸,在我的思想里咆哮:你是我的!
站在所有權利的中心點,我突然變得疑惑,如果,我是野獸的,那麼,野獸,又是誰的?
二百六十九章為野獸而戰!
年過完,轉眼,就踏入春天,冰河解凍,小草發芽,處處冒着新的生機,心也變得蠢蠢欲動,彷彿感染了綠色的信息,也要發出鮮嫩的芽兒…
本以為是好的一年,誰知道,卻成了戰爭年。
戰爭的起因,沒有人知道,只知道‘鳳國’‘麟國’與一片蠻荒之地,成為三足鼎力的分佈地形。在這片蠻荒之地卻是被一群神秘的‘獸族’所統治。他們之所以神秘,正是由於他們如同游牧民族的生活方式,打一槍,換一個地方,讓人追都追不上。
但,有一點不容小覷,他們確實有些能耐,據說,武士們各個驍勇善戰,彪悍善騎,無論男女,皆能上馬打仗,拉弓射箭。
要我說,武功再高,也怕菜刀!騎射再好,一炸彈撂倒!
這樣一個神秘的游牧民族,竟然剛換領導者,就向我‘鳳國’宣戰!還TMD一點口號也沒有,只是叫囂着:讓你們的新女皇出來!
要知道,我現在受愛戴的程度,絕對滿拉風地。沒有辦法,誰讓我看慣了偶像劇,總是有意無意的擺造型,送笑臉,弄得只要我一出皇宮大門,就被道上夾路的彪悍粉絲以鮮花襲擊,搞得行情直線上漲,就跟做了穿天猴似的!
今天,我身穿艷紅色鐵甲裝,掛着絕世寶刀,威風凜凜地跨坐在雪白色大馬上,穿過夾道歡送的彪悍粉絲隊伍,在群情激動興奮中,往蠻荒之地進發,打算以絕對的御駕親征,解決這次‘獸族’的挑釁事件。
停停走走,跋山涉水。
我坐在馬背上,晃動着馬屁股,一顛一扭地東瞧瞧西看看,以完全的旅遊心態,觀摩着我的大好河山。
當我們的大軍直接跨過邊境城門,進入蠻荒之地的邊緣時,哥哥駕着棗紅色大馬,小跑到我身邊,調笑道:“弟弟,你這身行頭,真酷!”看看,在我的熏陶下,哥哥都知道酷字的意思。
我仰脖,驕傲道:“那是!”
哥哥鳳眼半眯,笑道:“這要是上戰場,一瞄一個準,保證弟弟最搶眼。”
我英姿瘋爽的背脊顫了一下,半晌,裝腔作勢道:“朕是女皇,只負責指揮!不需要上戰場。”
哥哥勾唇邪笑,拿出地圖,問:“那請問女皇,接下來,我們要如何圍剿蠻荒之地的狂徒?”
我看着那密密麻麻的小字,蜿蜒不成樣子的地圖,腦袋頓時大了一圈。輕咳一聲,說:“此等小事,就交由哥哥全權處理了。”
哥哥搖頭笑道:“弟弟,哥哥可要被你累死了。”卻突然靠近,耳語道:“一如弟弟所說,累死床上,雖死猶榮。”
噌…我臉紅了。
瞪一眼哥哥,壓低聲音,咬牙道:“炸干你個桃花妖!”
哥哥邪魅的一笑,勾魂奪魄,揮手喝令大軍,停止前進,就地紮營。
大軍在大姐二姐的帶領下,有條不紊的生火,做飯,搭帳篷,吃飯,睡覺,值夜班。
在這咋暖還寒的初春,我和眾親親寶貝擠在同一個帳篷的大地鋪上,着實暖和不少。但夜裏一向無法入睡的我,只能翻來覆去的亂動,越想越睡不着。
在臨行前,宮瑤眼神複雜對我說,其實,宮任,並不是她親生的,而是她受人之託扶養的。當初她受友人之託,到約定的地點相聚,卻沒有等到友人。於是,她知道,一定是出畫了。等宮瑤終於找到友人時,卻被眼前的情景駭住了!
一個面無表情的小男孩,如疫了般砍殺着眼前的屍體,直到將其跺得面目全非,肢體破裂,碭肚橫流,終成為一灘夾雜着骨頭的血肉泥時,才將幾乎與他同樣身高的大刀扔掉,頹然地坐到被血染得泥濘的地上,眼神空洞的望着自己破損的襤褸膝蓋。
宮瑤說,她永遠都想像不到,一個半邊臉被胎記覆蓋,另半邊臉漂亮得近乎詭異的小男孩,會做出這麼血腥的事。
但,她知道,這就是她好友的孩子,一個據說是不詳妖孽的白髮男孩,木然得沒有一絲感情,卻又冷血的不讓任何人靠近的小男孩。
白髮?宮任不是黑髮嗎?雖然我有這樣的疑問,但卻沒有打斷宮瑤的思路。
宮瑤說,在這偏僻的山林小道,堆砌着幾灘血肉泥,而在那血肉泥旁邊,赫然躺着一個全裸的男子,這個人,就是宮瑤的發小好友!
從那青紫斑讕的身體上,不難看出,他在死之前…被人**了。而且,不單單是女子,其中,還有男人!由於那雙腿間的渾濁,仍舊罪惡的存在着。
宮瑤說,當她企圖接近這個白髮小男孩的時候,小孩子眼中殺光迸發,再次舉起了與他一般長的大刀!
宮瑤說,她小心翼翼的接近,微笑着看他,就這麼對視了半個時辰,那小孩才體力不支的微微放鬆警惕,將刀液壓泵插入地面。
宮瑤這才輕輕的伸出手,想要拉住小男孩的手,卻不想,小男孩突然變得暴躁,再次拔出了大刀!
宮瑤忙退後,接着,又是長久的對抗賽。
宮瑤說,她佩服小男孩的意志力,簡直達到了震撼的高度。
宮瑤說,她心疼小男孩的遭遇,卻無力挽回些什麼。
宮瑤說,她只有等待,等待小男孩的再次相信,直到那把很重的大刀終於被放下,宮瑤才兩次小心的伸出手,扯出一條潔白的絹布,自己扯住一頭,另一頭,扔給小男孩。
時間,在僵持中度過。
最終,小男孩攥住了那捐布的另一頭,將他自己帶離了這血腥的骯髒地帶。只是,從此以後,他再也不能被任何人觸碰,哪怕是一點點的接觸,都會讓他瞬間湧起殺念!直接將其分屍!
而,宮瑤,卻是經歷了這麼多年的悉心照顧,天天相伴,才可以偶爾的接觸。但,每當宮瑤不小心碰到野獸的手指時,野獸總是要?當然,還有一人,不但可以碰觸礁野獸,還可以相互撫慰,進入彼此,連成一體。那個人,就是我,但卻被我無知的扔掉了,這份難得的信任。
野獸,既然你在這荒蠻之地招喚我來,那麼,我必將把你套牢,做你一生唯一的主人!
咳…雖然,我總是被騎的那人…?
帳篷外面突然變得嘈雜,有兵士前來稟告,說是‘獸族’來襲,到處放火!
乖乖,我剛來,就給我這麼大個見面禮,真是太相思情濃了吧?惡…這樣的想法連我自己都被自己噁心到,真看出我臨大事有平常心了。
忙起身,套上自己艷紅色的小盔甲,掛上寶刀,就衝出帳篷,舉起寶刀,連跑邊大喝道:“保家為…啊。”
也不知道是哪個遭溫的傢伙,竟然一身形不穩,將我撞飛,害我旋轉了多少高難的角度,才被飛豐收的爹爹接住,抱入懷裏,埋怨着:“不知小心!”
我揉着發酸的鼻子,委屈道:“他們…他們這幫士兵太盲目崇拜了,竟趁着戰亂,想要一親芳澤!”
爹爹被我逗笑,清冷的身子若雪蓮初開,剎那間讓人呼吸一緊,我不自覺的色癮泛濫,悄悄點起腳液壓泵,緩緩貼了上去…
“賈!絕!色!這是在打仗!你找死啊!”紅依這暴龍在不適當的時候,又開始噴火,卻成功將我噴離開爹爹的冰唇。
回頭,狠瞪向紅依,在心裏惡狠狠道:成天膩歪在一起,完全不把我當寶了!哼!等老娘擺你們一道,看你們如何是好!
大軍突然遭襲,但就如九牛一毛,根本沒有任何一個人受傷,除了我審美觀點自己人誤傷的紅腫鼻頭,有點壯烈,彰顯了此次戰爭殘酷的真實性外,到是一切安好。
‘獸族’只是放了數枝火箭,點燃了一些帳篷,並沒有傷及什麼人。我也應景的衝出帳篷,讓他們看見我的所在,好回去復命。真的,老娘我一點也不介意他們認為‘鳳國’部隊無能,只有挨打的份。
戰爭啊,智取才是上策!
第二天早晨,城門將軍又來請我回城,如此這般,如此那般的說了很多,無外乎不想讓我以身涉險,不然,她萬死難辭其疚。又不想讓我如此金貴的身子,睡在如此簡陋的野外,而她卻睡在柔軟的床上,等等。
而我只是伸了個懶腰,說:“就當野遊了,哈。”
便把那城門將軍氣得兩眼翻白,昏死了過去。
晚上,‘獸族’繼續搞偷襲,卻被我們來一個按一個,來兩個按一雙,全部俘虜!
呵呵…沒有辦法,誰讓我們的**、陷阱,如此霸道?
人才輩出啊!
第三天,城門將軍再次前來,將我誇獎得簡直猶如神仙!不但有預知能力,更有出奇致勝的能力!簡直是‘鳳國’開國以來,最傑出的女皇啊!顯然,我住在野外,亦是萬分思考,千分遠慮后,最成熟的戰略步驟!不知道我下一步有何指示,讓她鞍前馬後的盡忠職守!
而我只是打了個哈欠,說:“把這的蚊子給我抓抓,太咬人啦。”
城門將軍,臉一黑,嘴角跟跳肚皮似的抽筋,半晌,吐了一口鮮血,暈啦。
真的,我不是有意禍害自己的將軍,實在是該耍的人,都讓我耍個透徹,這錚錚鐵女新鮮出爐,我不聯絡一下感情,了解一下彼此,怎麼可以?
白天,‘獸族’直接襲來,他們的戰馬夠快,人夠勇猛,但卻不是我大軍的對手!就算他們能以一抵十,但我身後黑壓壓的人,絕對可以一百按一的。
所以,他們只能搞突襲,打一炮,就走。期望我們能憤恨追擊,引得全軍散開,在逐一殲滅。
只是,他們沒有想到,任他們是如何的叫囂挑事,我軍就是不動。外圍防範,內轉做烤肉,將他們氣得直罵娘!
沖,沖不進來;打,找不到人;跑,轉身就入迷陣,只能被生擒!
我想,如果他們遇見的不是我,以其英勇無畏的打法,一定可以將鐵蹄踏破‘帝京’!想到這裏,我就忍不住得意,真是此女一出,天下沒敢不從!
第四天,城門將軍再次精神抖擻的前來,誇獎我用兵如神,竟然不費一兵一卒就虜獲了那麼多極其善戰的蠻族!只是有一事她不明,為什麼我這麼厲害,成功在胸,卻還帶了這麼多得軍隊前來應戰?
我翻了個白眼道:“熱鬧啊!”
咣當…城門將軍直接用腦袋襲擊大地,看看誰更硬氣!
當天,無人來襲,大軍繼續把酒言歌,猶如戰後勝利的喜悅。
我亦與眾將士高談闊論,好不熱鬧,真的將此次應戰,變成了集體野遊。
談天,說地,拼酒,高歌,直到喝倒一部分人,我才暈乎乎的打算回帳篷。卻突然想起那些被俘虜的士兵,看看能不能問出什麼,看看可以不可以知道,野獸,現在是否安好。躲避開親親寶貝們注視目光,閃開巡衛,怕引起高呼的:萬歲,萬歲,萬萬歲!
說真的,現在一聽這聲,我就噁心的翻胃。
抬頭看眼皎潔的月亮,彷彿就如同野獸離開我的那夜一樣,那麼明亮。低頭悄然無聲地潛入關押俘虜的地方,只見粗大牢寵里,全部都擠滿了蠻族的士兵,我們的戰俘。
他們看見我,先是一愣,接着將那雙眼瞪得彷彿要嗜血般,就彷彿我與他們有多大仇恨似的。
我不在意的笑笑,揮揮手,打着招呼:“HELLO。”
後面的言語自動禁聲,由於我感覺有個東西突然接近我,而那熟悉的感覺,竟然讓我忘記了反抗,直到那人將我捆入懷抱,緊緊抱着,卻又突然憤恨的推開,在我撲到地面的瞬間,再次將我以熟練的方式,撈起,扛在肩上…
三爪冷刃一揮,將已經傻掉的俘虜放了出來,扛着我,幾個跳躍,就無聲地消失在茫茫黑夜裏…
二百七十章第一天
幾翻顛簸,天色漸亮,那人將我粗魯地從馬上抓起,扔在地上,痛得我哀嚎一聲,眼淚狂飈,哭天抹淚的嘶喊着:“疼死我了!你直接殺了我得了,幹嘛虐待我?”大家都說我現在身子金貴,那麼摔一下,也絕對算是虐待了,對吧?
那玄色的背景,站在這片風沙極大的貧瘠土地上,顯得如此孤獨,猶如真正的野獸那般,只能獨行,無一為伴。
他緩緩轉過身,紗帽下的臉,仍舊看不清楚,但我卻知道,他恨我。
這種認知,讓我不禁瑟縮了一下,抽搭着委屈的眼淚,百般無賴的伸出手,哽咽道:“任,我摔疼了,你來抱我。”
那健美的身子沒有移動半分,那寬大的衣袍在風沙中抖的嘎嘎做響。
我支起的手臂變得僵硬,仰望的脖子變的疼痛,直視的眼變的酸澀,最後,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起來,撲向野獸,一把抱住,掀開紗帽,就強吻了下去!
野獸緊閉的牙齒,不讓我進入,我使壞地用自己在眾親親寶貝身上嘗試出的技巧,勾舔輕觸,攻城略地,頃刻間,便探入敵軍內部,打成一片…
野獸本來還裝酷,不鳥我,可當我席捲了他的舌頭,他的熱情就在瞬間爆發,狠狠的反卷了上來,彷彿要把我活吞了般,狠狠鑲嵌在自己的身子裏。
那雙泛着藍色的眸子染了**,瀰漫上誘人的藍色水霧,那黑色的髮絲,隨風飛舞,張狂得不可一世。那偏厚的唇,火辣的舌,載着所有的思想狂潮,兇狠而熾熱的向我襲來,不留一絲空隙,直到彼此燃燒成灰燼!
彼此的呼吸越發濃重,全身上下,只叫囂着原始的**!若野獸般撕扯開那礙事的衣物,直接將手覆上彼此滾燙的身子,狠狠用力地,撫摸着,揉搓着…
啊?那個…這個…
我抬起被**染得緋紅的臉,心中疑惑,眨眨眼睛,手下繼續摸索道:“任,我想你都想瘦了,你怎麼到胖了這麼多啊?”
野獸眼波一閃,從來沒有出現過的怪異景象上演,野獸,竟然臉紅了!
我被那絕色的風姿吸去了半條命,另半條也魂游是勉強支撐住身體,打算撲向野獸XXOO一番。
可手下的渾圓,卻突然動了一下,嚇得我瞬間跳開,驚恐地望着那隆起的野獸肚皮,傻傻的問:“野獸,你吃什麼?肚子這麼鼓?吞小鹿了?”
野獸彷彿嘆息一聲,伸手將我攬入自己懷裏,拾起我的手,放到自己肚皮上,臉上閃過幸福而溫熱的痕迹,開口道:“你的,小生命。”
沒有任何預告,由於這簡單的五個字,而不平凡的意義,驚恐的我,只覺得臉上涼涼的,眼睛熱熱的,全身顫抖的…
野獸捏起我的下巴,用手指肚,擦拭着我的眼淚,放到自己嘴裏,吞下,啞聲道:“鹹的。”
“哇。”我突然抑制不住,淚如磅礴大雨,嘩啦啦的狂飈而下,大嘴張到極至,嚎出狂野的單音節,哭得昏天暗地,日月無光,完全不能自己。
野獸突然憤怒,扯過我的肩膀,壓抑着憤怒道:“你…你為什麼哭?若是不喜,就不要他!”伸手,就要拍向自己的肚子。
媽媽呀,嚇死我了,忙撲了過去,擋在他的巨掌下,顫聲急道:“喜歡,喜歡,真的,我發誓,我喜歡!別,息怒,大哥,大爺,您是我親爹,息怒!”
野獸被我安撫住,然後狠狠地擦掉我的眼淚,粗聲道:“眼淚,是我的!若再為他哭,就要不他!”
啥?這也太霸道了吧?
“野獸,我可是第一次當媽,沒經驗,你可別嚇我啊。乖乖的,別動不動說不要他,他是我的小野獸。”看野獸眼睛轉出不愉,我忙改口道:“是我最愛最愛最愛野獸的寶寶,我愛野獸,當然愛小野獸…唔。”被狂吻。
野獸啞着嗓子,再次霸道的宣佈說:“再說你愛我。”
“我愛你。”哄着吧。
“再說。”野獸繼續。
“我愛你。”咽口吐沫,繼續。
“再說。”野獸嘴角勾起,臉上漸露喜色。
“我愛你。”啞着嗓子,繼續讓領導滿意。
“再說。”野獸笑意擴大,看我的眼變的波光粼粼。
“我愛你。”以絕對真誠的目光,企圖打動這勇猛的野獸,給個喘氣的機會。
“再說。”野獸完全享受化。
就這樣,我與一個頂着西瓜肚的男子,站在大風中,一遍遍的重複着世界上最甜美的語言:我愛你。
我發誓,糖果再好吃,也絕對會有吃噁心的時候。
所以,我決定破釜沉舟,輕咳一聲,打算把野獸把整噁心了,再也不讓我說:我愛你。
扯開嗓子,以火辣辣的目光看着野獸,大聲唱到:
“我只能用一句,包含我真誠意,用心去吟的詩,來哀求你。請姑娘你聽一聽,聽完我這一句,希望你會不嫌棄,其實,我這一句,這一句,這一句,這一句,只有三個,只全部只有三個,一,二,三,哦…
LoveU,LoveU,LoveU,LoveU
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你你你~我愛你你你你!你
我們來我們來我們叫一聲,我們來我們叫不要皺着眉,我們來我們來我們叫一聲,對你對你對你歡樂叫一聲,歡樂叫一聲,我愛你LoveU,LoveU,LoveU,LoveU,LoveU,LoveU,LoveU
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你你我愛你我是我是我是我是我是的確的確的確的確最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我Love你”
野獸,傻了…
我,爽了!?
野獸沒有帶我回他的部落,只是從這片荒地中,遊盪入另一片荒地,感受彼此相依相偎的溫存。放眼整個世界,彷彿,只有我們相伴的身影,是如此的甜美。
第一天,我坐在馬背上,依靠在野獸寬厚的胸膛,撫摸着他隆起的肚子,嘴角掛着傻笑,由他把我馱向任何一個,有他的地方。
初為人母的喜悅,讓我一直興奮得不可自拔。手指下的觸覺,每每傳來,都讓我滿心滿眼的沁滿幸福甜蜜。
野獸見我不理他,便不滿的輕咳一聲,見我仍無反應,便出聲道:“餓了嗎?我給你打些野味好不好?”
我恍惚的抬起頭,繼續傻笑:“好啊。”
野獸抬手擦掉我唇邊的口水,眼含寵溺道:“這裏的野兔,味道不錯。”
我仍舊掛着招牌傻笑道:“好啊。”
野獸微微眉:“不許再傻笑了!”
我疑惑道:“為什麼?我可是要當媽的人啊!”
野獸直接回擊道:“我要當爹爹,也沒有像你這般傻笑不止。”
我竊笑着:“這你就不懂了,你要當爹爹,那得挨一刀才行。我要當媽媽,那是直接上馬就任,能一樣嗎?”
野獸眼中藍光正盛,沉聲道:“怎麼說,你看我疼一刀,滿開心的?”
我忙哭喪着臉,痛心疾首的感慨道:“如果…如果我能為你疼,疼死我也願意啊!可惜…哎…男人啊,必然要遭這樣的罪啊…其實,想一想,我都心疼的緊啊。”
野獸嘴角上仰,將我緊緊抱入懷裏,柔聲道:“有你在我身邊,我不會覺得疼。”
我心一緊,試探性的開口問道:“你不恨我了?”
野獸問:“恨你什麼?”
我:“恨我沒有履行我們之間的承諾,一直一起。恨我有《真假女皇事變》中,沒有跟你一起走。”
野獸提起我的下巴,霸道的說:“我從來就沒有放棄過!上次,你沒有跟我走,我確實記恨你,恨不得將你碎屍!這次,你若再離開我,我一定不保證你的安全!而且,我不但要殺了你,還要把你與我與娃兒下葬到一起!”
我渾身上下,打了個相當大的激靈,嘴角抽了又抽,卻說不出一句話,蹦不出一個音。
野獸泛着藍色光的眸子緊緊盯着我看,彷彿要確認我的心思般,冷聲問:“你,明白了嗎?”
我呵呵陪笑着,點點頭:“放心,我一定不會再離開你。”低下頭,狡詐的眼光一閃,我是說不會再離開你,可沒說,還有誰要與我們一起。
野獸突然再次提起我的下巴,嘴角沁着一絲狡詐的笑:“你得保證,就我們兩個人,一起。”
我心血管抽筋,半晌,問:“那孩子呢?”
野獸很自然的回道:“等他可以獨立,就讓他自己過,不許打擾我們兩個。”
我啞然,我迷糊,我心顫,肚子適時的一頓嚎叫,我忙轉移話題道:“好餓啊,我們抓兔子去吧。兔子肉烤着吃,兔子毛給娃兒做衣服,哈。”
野獸不放棄的用眼神掃視着我,我勾下他的頭,就是一頓舌吻,直到他沙啞着碰性嗓子,壓低聲音道:“我想吃了你。”
我才噓出一口氣,用那雙祖母綠色的眼放出勾魂的光,伸出粉嫩的小舌,輕舔自己的性感唇畔,誘惑道:“歡迎…品嘗。”
野獸是狂野的,直接扯下我的褲子,將我對準自己的**,衝刺了進去,就着馬兒的顛簸,迎來一**的**…
晚上,望着彷彿離自己很近的月亮,我依偎在野獸溫暖的懷抱里,給野獸講我所經歷過的所有故事,看着野獸若有所思的眼,我在心裏偷偷彎起了嘴角。
野獸微微皺眉,猶豫的問:“我…和你的狼,很像?”
我親口野獸的眼:“還別說,真的很像。我曾經一度懷疑,你就是我的‘人’,然後修練成狼仙,來與我再續前緣啊。”
野獸颳了下我的鼻子:“你這小腦袋裏,都裝了什麼?狼仙?哈哈。”
我見野獸笑得樣子,滿豪爽地,就知道他沒有生我把他比喻為獸的氣。緊緊鼻子,得意道:“我這腦袋啊,那裝得可是開天闢地之才啊!”
野獸寵溺的一笑,戲問道:“如果我真是狼,你會不會害怕?”
我想了想說:“只要佻別給我生出個狼崽,就成。”
野獸一愣,隨即將我抱緊,久久不語。
我眨眨眼睛,又眨眨眼睛,心弦繃緊,疑惑道:“丫,你不會真是狼變得吧?”
野獸突然狼嚎一聲,對我張開血盆大嘴,呲起白牙,撲了下來…
我嚇得一個高躥起,拔腿就跑,跑着跑着,覺得不對勁,又折返了回去,看見一臉面無表情的野獸,仍舊依靠在樹榦上,用那雙藍瓦瓦綠瑩瑩的狼眸看着我。
我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大激靈,卻還是坡度了過去,小心地衝進野獸的懷裏,憨笑道:“怎麼不來追我?”
野獸輕撫我的發:“你害怕。”
我忙否認:“絕對不怕!老娘可是見過世面的人,那是上過山,下過水,假女皇面前吐過口水!”
然後抬起頭,響亮地啵了兩口野獸的厚唇,調笑道:“我剛才那一嗓子,真跟‘人’嚎得差不多,絕對的五音不全!那個…你是‘人’嗎?”
野獸一僵,帶着薄怒,望向我,沉聲道:“我是人!”
我滿腦袋的蒼蠅圍繞,擺擺手,說:“得,當我問錯了,您是狼嗎?”
野獸嘴角緩緩升起笑意:“你看,我不像人嗎?”
我被他繞得發暈,只好放棄這個問題,感慨道:“算了,我不問了,你TMD愛是誰就是誰,反正你現在是我家裏炕上地,就這樣吧,我困,睡了。”因一天的顛簸而睏乏,轉身,倒入野獸的懷裏,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在火光的跳躍下,緩緩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