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245章

第241-245章

第六卷江天一色

二百四十一.墜落凡間

我微微一愣,笑了笑:“好啦,我可是不死豬,不用擔心。”

晚晴問:“還回鳳國?”

我:“對。”

晚晴:“需要我時,我會在你身邊。”

我:“知道,需要你,會找你。”

晚晴:“但願你不需要我。”

我:“呵呵…我也希望如此。”

晚晴:“絕色,別讓自己陷到危險中,報復的方式有很多種。”

我:“知道了,我就回去找茬,誰讓他們那麼迫害我,不出口惡氣,我心裏一輩子委屈!”

晚晴:“好。”

我:“喂,不用你搞什麼邊境之戰啊,消停點,做你的暗帝吧。”

晚晴直視我:“絕色,謝謝你…”

我尷尬的笑笑:“謝什麼?我也沒幫什麼忙。”

晚晴微笑道:“其實,以當時的局勢,我已經輸了,畢竟我手中並無重兵,唯一能用的,就是父皇的御林軍。若不是以保護父皇為名,怕也無法掀起風浪。本想着,以你為誘餌,引起二哥和九弟的正面衝突,我好坐收漁翁之利。卻忽視了自己對你的感情。有些東西,又豈是說放就能放的?無論你是吟,還是絕色,都讓我嫉妒九弟的擁有,嫉妒二哥的男兒身!

絕色,若沒有你的建議,怕現在,已沒有我的立足之地。

其實,我一直覺得自己掩飾的很好,你怎麼看出我有意當女皇?”

我:“晚晴,當我與你閑話山河社稷的時候,你眼中的光彩是騙不了人的;當你說麟國兩代男主掌政時,你的眼睛是不甘的。晚晴,不是你掩飾的不好,卻是你本就想讓我知道。一個人秘密壓抑太久,需要另一個人懂。”

晚晴:“有你懂我,此生足矣。”

我:“想懂你的人很多,但你也要給他們機會知道啊。”

晚晴苦笑:“心被佔了,又怎能容得下他人?”

我捅捅她:“少跟我玩酸的。”

晚晴笑道:“真不懂風情。”

我翻白眼:“我一年不吃醋了。”

晚晴低笑着,問:“你不問我解開九弟的記憶就走,難道有其他辦法?”

我賊笑着:“你不是說我身邊的人都不簡單嗎?當然有能人嘍。”

晚晴眼睛一亮:“有人也會幻術?”

我搖頭:“不是幻術,但也是一種干預人思想的東西,用琴和蕭來完成,雖然現在進展不快,但這樣循序漸進的,對哥哥有好處。”

晚晴吃驚的問:“是依琴意蕭!”

我笑:“晚晴,你真有當間諜的資本,腦袋就跟個儲存罐似的。不錯,就是依琴意蕭。”

晚晴轉眼看去,看見六分帽似的紅依綠意,轉頭問:“紅依,綠意,不會是姓曲吧?”

我驚訝道:“晚晴,你腦袋真是個大型資料庫!佩服,佩服!”

晚晴望着我,說:“你才是我佩服的人!”

我得意道:“騙吃騙喝過日子吧。”

晚晴直視我:“若不是鳳國女皇來我國做客過,我真懷疑你的身份。”

我瞪她一眼:“我就不行是真女皇啊?”

晚晴淡淡一笑:“到希望你不是。”

我問:“為什麼?”

晚晴:“生在皇家,就註定了血腥,我不想看你染上不幹凈的血。”

我囔囔道:“可惜,還是被人家染了。”

晚晴:“…”

我:“喂,你要送到什麼時候啊?”

晚晴:“嫌我煩了?”

我:“哪敢?我倒樂得一個免費車夫,就是怕宮廷變幻莫測,你出來別弄出什麼變故才好。”

晚晴:“多關心關心自己,你總是為別人着想。”

我:“我?我為別人着想?哈哈,晚晴,我是個最自私的人,不然怎麼把哥哥綁出來了?”

晚晴:“你若是不綁他,才是自私的人。當他有天恢復記憶,不但會殺了我,還會恨你一輩子。”

我抖了抖,回頭望去:“哥哥沒那麼狠吧?”哥哥做了個切割狀,我脖子一縮,又轉了過來,碎碎念叨着:“男人心,海底針,不能信,不能信。”

晚晴將車夫大權交還給我,起身向哥哥走去,兩人對峙了片刻,晚晴從腰間取出軟劍,遞到哥哥手中,哥哥眼睛一亮,攥着軟劍的手,像極了老朋友重逢。兩人又嘀咕了幾句,我立起耳朵也沒聽到,給哥哥旁邊的朝使了個眼色,朝不贊同的看我一眼,卻還是靜心去聽,然後對我搖搖頭,表示自己沒聽清。

我的八婆癮沒過上,泄氣的駕着馬。

晚晴轉身返了回來,對我說:“真想這麼陪你一輩子。”

我笑:“等我有了自己的地盤,我就邀請你來做客。現在,可別說酸話,我倒牙。還有…聖上的身子怕是拖不了一個月了,雖然花蜘蛛用藥給他蓄了命,但也只能如此。聖上之所以配合我的說法,也是由於自己大限將至,人死,其言也善。

雖然你們對他下毒,但都不是致命的毒藥,也不會推遲或者催發他的大限,只不過想借題發揮,拌倒敵對方。但畢竟是骨肉親情,你們還是對他好一點,讓他在死前看見和諧繁榮的一面。”

晚晴點點頭:“皇家親情向來淡薄,卻都是情種,很好笑,是不是?”

我:“愛情與權勢的選擇,哪裏會一切如意?你們本來可以等聖上死後再爭奪皇位,但我卻加速了這個過程,所幸,結果還不錯。”

晚晴:“是個最好的結果。”

我嘴角上揚,閉眼呼吸:“又是個收穫的季節,但願我們一帆風順。”

晚晴低喚:“絕色…”

我轉過頭:“幹嘛?”

晚晴的眼神變得熾熱:“有件事我一直想做…”

“哈…嗚…”瞪大了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臉,和那深深凝視的眷戀眼眸,讓我呼吸一緊,推她的手,變得無力放下,任她貼着我是唇,屏住了呼吸…

晚晴輕笑着放開我:“若你再數三個數,吻了你,跟你走,我一定是最快的,但求你別戲弄我。”她站起身,躍到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馬兒身上,深深看我一眼,高喝一聲駕,往與我相反的方向奔馳而去。??

我:“哥哥,你怨晚晴抹了你最最最最最最重要的記憶嗎?”

哥哥:“還好。”

我:“說這話不太像你哦。”

哥哥:“噢?”

我:“嘿嘿,沒什麼,我只覺得哥哥是有仇必報的那種人。不過這樣也好,得饒人處且饒人。”

哥哥:“既然弟弟對我有如此厚望,哥哥不表現一番怎麼對得起弟弟的了解抬愛?”

我:“算了,算了,都過去了,咱不和她計較。”

哥哥:“可惜啊…”

我:“可惜什麼?”

哥哥:“可惜晚晴送還我佩劍晚了一步,若能早些,她也少些損失。”

我:“啊?”

哥哥:“沒什麼,我只是在二哥四姐的賬目上做些手腳,讓他們在管理自己國家時,好好了解一下手中的資金流量。”

我:“…”

哥哥:“哈哈哈哈…”

我:“…哥哥,你知道嗎?聖上答應我,他死後,讓皇后陪葬,嘿嘿,算不算給你老媽報了仇?”

哥哥:“弟弟,你知道的皇家內幕還真多。”

我:“晚晴跟我說的,我當然要全力辦理,那可是我的婆婆啊!對了,好奇怪,你怎麼沒什麼動作?還是你比我大度,不在乎?”

哥哥:“以彼之道,還之彼身。若沒有弟弟插手,聖上駕崩前,皇后一定得失心瘋,痴傻度日,死不了,活不成。”

我:“那個…哥哥,你什麼時候給皇後下的毒啊?”

哥哥:“她不就在咱家吃過一回飯嗎?”

我啞然,哆嗦着:“餃子?”

哥哥邪笑:“當然是人見人愛的餃子。”

二百四十二.四大護國長老

棍桶王八手掐鱉扯扯蛋黃踹死龜!

這次沒有錯,我確實開始籌備報仇計劃,但我本人並不喜歡報仇這倆個字,更喜歡稱之為:以眼還眼,以眼還眼!你砍了我幾刀,我一定要砍回來,盡量做到絲毫不差。當然,我也沒有拿手術刀的手,若有偏差,小命掛掉,存屬非故意之舉,敬請包涵體諒,謝謝。

當今‘鳳國’的主要支柱是四大護國長老,分別掌管兵權,使力量權衡,相互制約。現在的四大長老分別是古虹,洪仙兒,曲閱,宮瑤。

古虹是若熏的母親,更是爹爹和我的仇人,由於她的小報告,潭府上下血流成河,這筆血債一定要從她身上討回來!我也問過若熏,上次在洪仙兒府,古崗嚴為什麼肯和他一起去救我。若熏說,他和父親說自己已經是我的人了,如果進宮一定會被定個欺君之罪,責罰全府,請古府嚴救了我,然後讓自己假死,和我一起消失。當然,若熏沒有說我是誰,不然,就算給古崗嚴再安裝上八個腦袋,他也寧願定個欺君之罪,也不會來求我。我問若熏,與古崗嚴說是我的人之後,得到了什麼樣的驚喜禮物?若熏水樣潤澤的唇上仰,拉着我的手,放到自己的臉上,說,就這樣嘍。你說,這樣的天使寶貝,我能不撲嗎?

洪仙兒本應該是曲黃玉,曲府的長老,卻鳥占雀巢,成了洪府長老。她是紅依的妹妹,綠意的姐姐,更是曾經**過他們的人!這個人我想下手,想將她燒得滋滋冒油,卻還又得顧忌紅紅綠綠寶貝的感情,就像我想一塊塊卸了古虹所有的骨頭一樣,也得考慮若熏的親情。我TMD就得委屈死?任她們欺負?靠!絕對沒有這個說法!在我的字典里,沒有辦不到的事,只有辦不成的人!即使不燒得她祖宗不認,媽爹不分,我也不會讓她好過了,無論是由於她對紅依綠意做的事,還是她騙了花蜘蛛誘惑我們入網,害我哭瞎雙眼,斑白髮絲,每一樣算來,她死九次都不多!至於那一次的不用死,也得弄她剩下半條命,好好享受一下死神的親吻。

曲閱是四大長老里唯一的男子,沒有辦法,紅依綠意的母親死後,就他算是直系親屬,據說他是個沒什麼能耐的軟角色,但人如其名,曲閱取悅,特會奉承拍馬,是個典型的弄臣,但正是由於人們常常面對緊張的國家壓力,他的出現,就變得不可獲缺,成了人人都愛馬屁精。當然了,全國上下,值得他一拍的,除了女皇,就其它三位護國長老,也許是由於她平時在女皇面前太能嘩眾取寵,所以,對待比他低略的人,那是相當刻薄尖銳,這就是所謂的心裏平衡吧。要說他,可比我消魂多了,滿府邸的全是男妾,同性生活弄得好不自在。據說他的後院裏收集了大約五十多名姿色男子!我都懷疑,他那小弟弟是不是被長期熏陶的奇臭無比?是不是上過一次男妾,就把人扔牆角里忘了當擺設?真是個免費的通便器!

我拿他這爛情的事兒和眾多寶貝彰顯了一下自己的相對忠貞度,誰知竟沒有人鳥兒我。最後,還是花蜘蛛一語點醒夢中人,他腰一扭,胯骨一晃,軟扇一扇,拋個媚眼說:你也不看看他家的都是些什麼貨色!

宮瑤據說是位非常中庸的人,一不管閑事,二正事找不到她。天天早朝,從來不遲到,不早退,但一直迷糊迷糊,彷彿永遠睡不醒的樣子。與誰也不親,與誰更不近,遇見自己喜歡的人,笑笑;遇見自己不喜歡的人,也笑笑。基本上你不知道刀有什麼喜號。越是這樣的人,就越活得越滋潤越長壽。大事不做,小事不參與,我就拿我的俸祿,吃自己的閑飯,你有辦法,想去!你有脾氣,使去!咱是世襲,咱怕誰?近六十的年紀,仍舊閑雲野鶴似的,仙人一個,自在啊。

今天果然是個特別的日子,我‘墜落凡間’的周末特演,眾花魁爭奇斗藝,四大護國長老竟都前來低調的捧場,視察一下所謂的妖精綠焱到底是何許人也?哈哈哈…很抱歉,你們認不出我,我卻對你們印象深刻,簡直深入骨髓!

曲閱從我開業第一天,就成了這裏的常客,迷上不可一世的主打頭牌螢火。讓桑渺見到他,就皮笑肉不笑的難受。想想也是,一個男人見到男人,還流着口水,盯着彼此同樣有的鳥兒位置瞧,任誰都得抖一抖。

他今天是第一個來的,坐在一樓的最好位置,吸着口水看****。等着桑渺的弓箭射蘋果演出時,那老傢伙恨不得衝上前去,當桑渺手中的小飛刀,色急的模樣,着實好笑。

古虹這位首次做客的長老是第二個到場的,她選坐在二樓的包房,隱蔽了自己的行蹤。

第三位初次造訪的是洪仙兒,她也選了二樓的房間,既看的清,又不會被人窺視到自己。

最讓我想不到的,就是剛剛進門的那位,五十七歲的護國長老宮瑤!她竟然晃晃的出現在一樓,選了處不惹眼的位置,和一個裹得得絕對安全的男人,一同看着台上,等待着正式演出。

看出來沒?這些人生活得多麼睏乏啊?看出來沒?我的娛樂業辦得多火啊?我真是天生當老鴇的料!

身子在緊張與興奮中顫抖,站在鏡子前,哈哈大笑着,爹爹從身後抱住我,清冷的雪蓮冷香,讓我的情緒漸漸恢復正常。

打量着一身黑衣的自己,低腰的黑色裙褲,薄沙層疊拂動,側面開到大腿根處,舞動間秀出整條**。對襟的黑色蕾絲襯衫,只系了胸前兩枚口子,露出了大片雪白細緻頸項,和可愛的小腹,半透的材質將身形勾畫得妖嬈動感。肚臍上繪製的一團紅色烈火,妖艷得逼真,彷彿隨時會燃起一樣。

金色的粉,打在花蜘蛛用藥控制成黑色的眼睛上,妖艷靡麗。額頭的鳳尾被我點綴了數顆彩色小鑽飾,改變了原有的圖案。右眼角處橫向勾畫出燃燒的紅色烈焰,一頭銀色瀑布般的長發,用花蜘蛛特治的‘着花色’,染成了紫色,輕巧的編在一起,每隔十厘米,扣上銀亮的寬邊簡單裝飾環,在這樣里的夜裏,充滿了金屬的質感,野性的勾引。

黑衣褲上,點綴了散落的鑽飾,在晃動間變得流光異彩,將**的足顯得越發白皙晶瑩。

轉身,彈跳,雙腿纏在爹爹上,嬉笑着:“好戲要開場了,眾位親親可準備妥當了?”

爹爹的臉微粉,手自然的托在我屁股上,防止我掉到地上。

哥哥不悅的眯着眼,打量着我的裸露大腿。

花蜘蛛雙眼冒着火星,用手摸着我的腰,看樣子,又相中我這身衣服了…

若熏扁扁水嫩的唇,抱上我的腰,表示自己的不滿。

紅依瞪了眼我的胸襟,哼了一聲,紅着臉,轉開頭。

雪白站在爹爹身後側,伸后摸了摸我垂到腿下的褲裙,提起,重新蓋到腿上。

朝將唇抿成了一條縫,沒個表情。

森林簡單了易了容,在樓下看場子。

桑渺紅着臉,沒有表態的權利,卻也有不高興的情緒。

趴在椅子上的綠意,幾步躥到我身旁,微仰着頭,非常直白的說:“綠意不喜歡絕色穿成這樣出去演出,心裏酸。”

我提着他的小尖下巴親了兩口,香飄飄的說:“放心,我也不跳****,就算跳,也只給你們幾個看,乖,讓雪白給你們幾個畫畫,到二樓的隱蔽包房裏去,看我和朝的表演。”轉眼看一臉黑線的朝,嬉笑首:“喂,朝,別一副被**的模樣,不就跳段舞嗎?你都陪我排練一個星期了,別和我說你現在不會跳了!要知道,咱家的親親寶貝經過化妝,在昏暗的場子裏可以隨意走動,但遇見特別熟悉的人,還是會有控制不住的小動作。他們的暴光率太高了。現在,能暴光的只剩下你,爹爹和桑渺,勉強算上哥哥吧。再說,我要表演的節目,就得你這種A片男主的身材來配合,這可是領導我對你的高度信任啊!”

唰…朝的臉紅透了。

大家低頭偷笑,朝緊抿着唇,轉身就要往外走。我忙從爹爹身上下來,撲到朝的後背上,像只袋鼠似的纏上他,晃着身子,輕吻他的後頸,柔聲哄着:“朝,別生氣,人家是誇你呢,真的,不是說你黃,不是說你和別的女子嘿咻,你忘了我跟你說的,只有身材好,拍A片,才有人看啊!親親,親親,彆氣,我周五陪你,成嗎?一整天都陪你,彆氣…”

朝沒有再走,卻仍舊紅着臉不肯看我,我呵呵笑着:“把我背下去吧,也到咱們上場了。”

哎…就不應該他們問什麼,我說什麼,將什麼A片B片**片的講得那麼透徹,導致一時口誤,就得罪了朝。

腳隨着鼓點,踏踏而來,燃燒金**欲的夜晚,即將來臨…

紙醉金迷的夜晚,旖旎**的氛圍,幽暗的四周,光暈的舞台,東風,南煙,西水,北霧,穿着改良過的黑色男裝,在樂感間扭動着腰姿,為我和朝伴舞。

朝一身黑色緊裹裝,開到胸口的衣領,讓他大片古銅色的肌膚,暴露在燭光銅鏡的反水中,若豹子般充滿了野性誘惑。金色的半假面,若舞會中的將軍,那般神秘高貴。剛毅的下顎,輕抿的薄唇,本應銳利的鷹眸,卻有着內斂的致命吸引力。黑色張狂的發,隨着暗風若鬼魅般拂起,挑撥着不穩的呼吸,驚艷了所有人的視覺。

隨着熱情音樂的響起,大幕突然拉開,朝撫着我的腰,面對着觀眾。我對朝視着,背對了台下,由慢到快的扭着自己的腰,晃着可觀的臀部。

隨着歌唱轉身的前一刻,我使壞的,在朝唇上輕擦而過,感受他突然的倒吸氣,滿意的笑了

轉身的瞬間,聽見台下猛的倒吸氣聲,我散金的黑眸輕掃,挑起勾魂奪魄的嘴角,狂野的跳着,唱着,充滿力道的舞動着身姿,在旋轉間,與充滿力道的朝貼合到一起,做出曖昧的挑逗,如蛇兒滑行,由上至下,由下至上的愛撫着,纏繞着。

看不見朝臉紅的程度,但卻能感受到他緊繃的身體,若隨時準備攻擊的野獸。知道朝為什麼肯陪我練一個星期嗎?由於每次練着練着,我都讓他練到床上去了,所以,他當然樂意陪着我。如今到正經時刻,他要是好意思跑路,我就好意思掀他圖謀不軌的心思!寫張大字報,讓眾親親寶貝集體批鬥他去!

大幅度的舞動,讓白與黑,紅與黑,全部形成強烈的對比,讓鋼與柔,魅與純相互結合,雀躍的聲音高唱着:

“你就像那冬天裏的一把火,熊熊火焰溫暖了我的心窩。

每次當你悄悄走近我身邊,火光照亮了我。

你的大眼睛,明亮又閃爍,彷彿天上星,那最亮的一顆!

你就像那一把火!

熊熊火焰溫暖了我!

你就像那一把火!

熊熊火焰溫暖了我!

我雖然歡喜,卻沒對你說,我也知道

你,是真心喜歡我!《冬天裏的一把火》詞:庄奴曲:AotanAlatea”野獸般的眼神,掃向全場,劃過流口水的曲閱,挑向一臉高深的宮瑤和她旁邊那個帶着紗帽的男子。彎腰,旋轉間,彷彿從那紗帽男子處,折射出異樣的光,扭臀,揚脖,轉向二樓的犀利處,雖然看不清古虹的臉,洪仙兒的表情,但我卻可以肯定,在剎那間,我們的眸子觸碰到一起,激起了異樣的風向…

二百四十三章初露鋒芒

一曲完畢,在嘩啦啦的口水聲中,高喊綠焱的盲目崇拜中,我坐在朝的肩膀上,打着赤足,退到了后聲。

剛進入專署化妝室,親親寶貝們就撲了過來,花蜘蛛最誇張,抱着就啃了起來,就彷彿欲求不滿的男人。

這時的人是不是應該挑起他的下巴,挑眉邪笑着笑:寶貝,難道我昨晚沒有滿足你?

正在思考自己的台詞,花蜘蛛已經發情的將我壓到桌子上,雙眼冒火星的撫着我的身子,興奮道:“主要,這衣服給我吧…啊。”

我一拳頭揮了過去,又抬腿將他踹到一邊去思過,氣憤的扯開自己的衣襟,露出了我出圖樣,綠意製作的紅色胸罩,剛要扯下衣服去砸花蜘蛛,就看見所有親親的臉色突變,皆瞪大了眼,張着嘴,口水醞釀充足的盯着我的胸。我頓時感覺找回了自信,挺了挺胸脯,扭了扭屁股,媚眼若絲,勾舌舔過飽滿的唇,動作曖昧地輕輕褪着褲子,直到露出半個光滑的屁股…

不知道誰尖叫一聲,然後大家痴迷的眼才慢慢,緩緩,轉轉,順着那尖叫一同望向仍舊呼喚急促,臉色潮紅,扯不開目光的桑渺…

我翹着的雪白屁股正對着他,隨着他的呼吸也是一顫一顫的運動着,腦袋彷彿空了半邊,另半邊已經完全麻痹,只能扭着身子傻愣在當場。

直到有人敲門,寶貝們才瘋般擁向我,七手八腳的將我推入換衣間,然後去開門。

我站在換衣間裏,根根放了一口,真不知道剛才的尷尬怎麼收場,幸好有人來了。桑渺啊,桑渺,你真有兩下子,每天如影隨形,也不管有沒有人理你,就這麼走哪跟哪,攆都攆不走!弄得大家都忘了該有的防範,害我今天大跳艷舞!

哎…你讓我說你什麼好?說重了,你就說我們是朋友,我不能不守信用,不能不讓你跟;說輕了,你反到氣得跑出去,過一個時辰,一定還會出現在我眼前,不聲不響的跟着。讓我懷疑你根本就沒有出去過!

就連親親寶貝們,都拿你沒辦法。硬攆吧,還不是那麼回事,畢竟你也沒做什麼過格的事。以前的過往我們又都說好,不計較了。不攆你吧,你這麼一直跟着也不是個事啊,真耽擱你的姻緣,我良心不安啊!真是的,一想你,我就頭痛!那個…不知道爹爹對森林頭痛不

草草扒了自己的衣服,換上一身縹緲的白衣,打來水,將臉上的彩裝洗掉,額心的彩色碎鑽仍舊點綴,波光粼粼好漂亮。

改變眼睛的顏色,點亂額頭的鳳尾,染了滿頭銀髮,就是不想讓別人知道我是誰。作為武林盟主了,我是黑眼銀髮;做‘麟國’公主,我是綠眸銀髮;現在,我做‘墜落凡間’的綠焱,黑眸紫發。雖然都是很特別的印記,但在這個時代,還沒有染髮之說,所以,我還能混些日子,就算被人知道了我的三重身份,也無妨。但還是希望用這個自由無牽扯的新身份,混出一片清明的未來!

換好衣服,拉開門,走了出去,見到阿爹,他對我恭敬的彎着腰,說:“東家,二樓有位二八女子,出了五千兩白銀,要請綠焱再唱一曲。”

我挑眉,這麼快就動作起來了?洪仙兒,你不沉痛在**自家兄弟的愧疚中,卻跑到這裏用五千兩白銀買我一曲?真是興緻高昂!我面露不屑,對阿爹說:“去告訴她,說綠焱累了,就不鬧人耳朵了。”

阿爹轉身出零交叉檢測器,我屁股一歪,坐到紅依腿上,紅依臉色微紅,瞪我一眼,手卻攀到了我的腰上,將我抱入自己懷裏。

不一會兒,阿爹又來了,說:“東家,二樓二八女子說,她出一萬兩白銀,請綠焱獻歌一曲。”

我呵呵一笑,從紅依身上站起來,伸個懶腰,攔過阿爹的肩膀拍了拍,賊笑道:“阿爹跑一趟,就又多了五千兩白銀,走,開工,賺銀子去也!”本來就沒打算真駁洪仙兒的點播要求,只不過能多詐一點是一點,我還等着和她結識,成為‘朋友’呢,當然要賣她這個大人情

一輪藍月,一攏白衣,赤足,散發,迎風頁而立…

我只想說:我們‘墜落凡間’的背景道具都是隨着場景意境變化的,這一點,首先要感謝我這顆智慧的盜版頭脫離危險,把扇子閃得這麼犯?我要的是微風徐徐的縹緲意境,你干吧扇得那麼用力?簡直是狂風壓境啊!

用眼神暗示躲在舞台遮板下的大哥,輕點。這一看,才發現扇風的大哥,竟然換成了森林大叔,這就怪不得了,人家內功深厚,沒把我給扇飛,我就偷着高興了。

我的再次出現,使人間陷入瘋狂,我卻沒活力四射的扭屁股大跳性感貼身舞,揮揮衣袖,靜靜領先在道具欄杆上,隨音樂醞釀著情緒,眼掃向二樓洪仙兒處,對上那瑩亮的眼睛,勾唇一笑…

“風吹衣袖月上西樓,昨夜的夢中,幾番往事幾番憂,無人懂。你說你將要遠遊不需要人相送,留下今夜的夢中,你和我。戲說人生有苦有甜,到頭依然是空。沒有分離何來相遇,不必強求。尋尋和覓覓,冷冷又清清,不知道下一站將駛向何方。是是與非非,不想再多問,只要每個有我的明天,不再有淚。《戲說人生》詞/曲:呂國梁”一曲完畢,我起身微微施禮,轉身要往後台走去,曲閱卻喝得五迷三道,笑嘻嘻的站起身,對我擺擺手。

我沒明白領導意思,站在台上,看他繼續擺手,越看越覺得他像上了發條的木偶,機械的重複着一個動作,看着看着,就笑了出來。

我一笑,那曲閱就更歡實了,使勁擺着手臂,就差掰下來,送給我。

笑着,轉身,退場。

剛下到偏台,阿爹就跟了過來,說:“曲官人出五百白銀請您過去飲酒。”

五百白銀?我咋舌,此摳門跟我有一拼啊!鄙視,絕對的鄙視,來風花之地,還想來個吐血大講價啊?真以為自己的護國長老,我就得給面子?

阿爹又說:“洪官人說想與綠姑娘交個朋友,請樓上一見。”

我笑:“阿爹真不愧是雪雪推薦的人。”這一會的功夫,想請我喝酒的人一定不少,但阿爹卻只將洪仙兒、曲閱的邀請與我說,足見其心思細膩。

阿爹謙虛的說:“哪裏,都是東家不嫌棄。”

這個人在我面前一直很拘謹,他知道我是雪白跟從的人,卻仍不知道我到底是誰,要是他知道我就是那個曾在‘玉姿閣’里大唱大跳大哭大鬧的白狐,不知道做何感想?

阿爹又問:“您打算如何處理?”

眼一轉,隱下壞笑:“當然是酌情處理。”轉身,向前台走去,故意從曲閱身邊路過,他果然忍不住站了起來,手臂一攔,自認風度的對我笑道:“綠焱姑娘,在下姓曲,請姑娘坐下小飲一杯水酒。”

就近打量着三十齣頭的他,耷拉着眼角和黃松的肌膚,說明他性生活太糜爛,導致身體各種機能下降,嚴重腎虛。一張尖酸的嘴臉,沒有什麼出彩的地方,卻也混得幾分官威。如今,又拿自己的姓說事,看來對我是志在必得。

我眼波流轉,微微一笑,他呼吸一緊,手不自覺的伸了出來,就在要碰到我時,洪仙兒的聲音清晰地傳了過來,她說:“綠焱,等你喝杯酒水,真難。”人隨聲音從二樓階梯處下來,一攏深藍勾邊的錦衣玉服,白色厚底靴,仍舊艷若玫瑰的臉寵,依然帶刺的氣質,不同的是,冷漠的氣息更濃了。

再次近距離的看她,我的心情極其複雜,有種恨不得一塊塊活剮了她的衝動;也有想…想插死她的**;還有…還有一根釘一根釘,穿死她的熱情!真的,瞬間,我腦袋裏想了無數個把她弄死的辦法,真是不想不知道,一想才發現,自己真有當刑法官的特長,完全可以開創一些酷刑先河,當一個鼻祖。

心裏澎湃叫囂着,面上淡雅的笑着,不冷不熱的態度,做起來,很難。

洪仙兒第一鎰近距離看見蛻變后的我,也禁不住倒吸了一口氣,眼波流轉就像發現了新奇的寶藏。

我別開臉,不喜歡她這麼打量我,怕自己忍不住院部,直接放火把洪仙兒燒成紅仙鶴。

曲閱略尷尬卻又色心不死的對洪仙兒獻媚的笑着,小聲道:“能聚到這個地方,真是有緣,洪長老若不嫌棄,就一起喝杯水酒石酸,與綠焱把酒言歡如何?”

洪仙兒完全不買帳的冷笑道:“綠焱本與我約好,怎好打擾曲長老盡興?”說完,對我舉手做禮,說:“請。”

曲閱面子掛不住院部,哼道:“我可出了五百兩白銀。”

洪仙兒微微一愣,不屑的笑道:“聽了我萬兩白銀點的歌,你以為自己的五百白銀就能請動綠焱?”

曲閱尖酸的嘴臉變了顏色,死要面子的說:“我出一千金,請綠焱陪酒!”

洪仙兒冷哼一聲:“我出三千金!”

曲閱立刻底氣不足,卻在我的一瞄后,頓時來男子氣慨,挺挺胸膛道:“我…我也出三千金!”

噗嗤…

原諒我,真的是我,實在是沒忍住,我笑得前仰後合,想收都收不住,笑得眾人痴傻一片,我卻搖晃着身姿,對曲閱和洪仙兒擺擺手,沒留一語的穿回到後院,撲到超級大圓床上,笑得真捶被子。MD!真逗!我…我‘也’出三千金!哇哈哈哈…

紅依扯着我的腿,將我拉到床邊,綠意打來溫水,將我髒兮兮的小腳塞進水裏清洗着。

我滿紅依扯腿拽我,於是不停的踢着水,淋得他倆向上半濕,就像被突然的大雨拍到。

紅依眼冒火星,一把將我抱起,大步向浴室走去,我大笑着,掙扎着,非禮**的亂喊,直到被紅依的唇賭上,整個身子浸在溫水裏,才停止了亂踢。

雙手自然而然的纏上紅依的脖子,加深了這個吻,挑逗着彼此敏感的味蕾,熾熱的糾纏着。

紅依抬起眼,微啞着嗓子,說:“不想笑,就不要笑,做你想做的,我不會怨你。”

眼底有些泛酸,仰頭倒入溫水中,只覺得唇上一柔,見綠意的小嘴正渡氣給我,心裏暖暖,舌頭滑入他溫熱的口中,雙唇緊緊貼着,就怕露氣進水。

我使壞的摸向綠意如處子的粉嫩小鳥,綠意身子一抖,一個沒挺住,口中大量進水,忙支起身子,吐掉水,大口喘息着。見我從水中起來,又撲了過來,說:“絕色太壞了。”

我馬上真心寮意的道歉:“我錯了,我不欺負綠意了,綠意洗好後去睡覺,我專欺負你哥,好不好?”

綠意杏眼一愣,看看我,又看看他哥,抱上我的腰,紅着心型小臉:“不要,綠意要小小綠意,不怕絕色欺負。”說完就開始在我向上噌着,想要求歡。

紅依從身後抱起我,放到自己腿上,修長的手指滑過我的敏感,提起我的下巴,眼裏浸滿此時特有的柔情,緩緩覆上我的唇,溫聲道:“賈絕色,老子喜歡你。”

我點點頭:“老娘知道。”

綠意一個挺身刺進我的身子,隨着**率動着。

我舒服的呻吟着,抱住綠意花瓣般細膩的身子,與他纏綿着…

突然,我發現周身的水呈現紅色,嚇得一把抓住綠意的雙臂,問:“你是不是受傷了?”

綠意沉醉在**中,搖着頭,又要坡度我。

我忙轉身問紅依:“你是不是受傷了?”

紅依疑惑的搖頭:“沒有。”

我不信,一頓摸,最後靈機一閃,一手拉起紅依,一手指飛快插向紅依的百褶菊…

“啊。”紅依痛苦的抽搐着眉,咬牙道:“賈!絕!煞費苦心!你、做、什、么!”

我的手在他的百褶菊里動了動,他痛得直閃躲,我說:“噓,別動。”

紅依果然忍着沒有動。

檢查完紅依,又去扯綠意,綠意搖着頭,往後退,被我一把扯了回來,手指一用力,就進了綠意的百褶菊,綠意慘叫一聲,瑟縮道:“絕…絕色,怎麼了?”

我又摸了一圈,抽出手指,囔囔道:“你倆都沒有肛裂,怎麼就出血了呢?”

綠意蒼白着小臉指了指周圍水中的紅色,問:“綠色說的是…是這個紅嗎?”

我點頭:“是啊,我。”

還沒等我說完,紅依一把將我扯了過去,張大了嘴對我狂吼道:“那是你TMD頭髮掉色!不是老子肛裂!”

“啊?”我張個大嘴,傻了…

二百四十四.首次交鋒

一連三天,洪仙兒和曲閱天天來捧場,我卻一直沒有露過面,任他倆使銀子換金子撐面子的,就是推說身體不適,誰也不見。

第四天,曲閱繼續追捧藝名螢火的花魁桑渺,是個沒有沒有職業操守的追星門派。

洪仙兒點了東風、南煙、西水、北霧做陪,卻沒做出什麼滾床單之事。

古虹再次來捧場,從第一次來過後,就迷上了藝名非墨的雪白,看雪白的眼神,就彷彿透過他能望見自己的初戀般,那麼幽幽眷戀着。

第五天,我仍舊坐在二樓的隱蔽包廂里,看着事態的發展,收集着她們每個人的細微資料,宮瑤除了我演出那天來過,就再也未曾出現過,連同那個包裹得紋絲不露的人也沒有再出現過。

第六天,桑渺表演完節目后,曲閱終於按耐不住,在台下抓住了欲退場的桑渺,就要往房間裏帶,還對迎過來的阿爹說:“螢火,今天曲爺我要了!誰要還敢攔着我,要你們‘墜落凡間’吃不了兜着走!”

不要臉的人很多,他這真的不算什麼,但對於桑渺來講,這就是奇恥大辱。在曲閱流着口水戲弄桑渺的時候,我沒有阻止,看着桑渺急得不知道應如何是好時,我仍舊喝着果子酒。是的,我想讓桑渺自動退出,何必作賤自己陪我演這齣戲呢?但當曲閱硬是將桑渺拉進屋子,我心猛的一收,火燒般的難受。桑渺不是擺脫不了曲閱,他是想試探我對他的態度,我只是不知道,如果我真的不出現,他就讓曲閱占些便宜?想想,很不舒服,於是,我就出現在他們的門口。

將門推開,看見曲閱壓着桑渺想要用粗,桑渺怕曲閱發現他有內力,所以只用體能掙扎着,免不了氣憤得紅了臉。

我打了個口哨,倚靠在門框上,笑道:“曲大人的蠻力到使得不錯,想用強,找個人就成,得人不得心,是最沒有玩頭的遊戲。”

曲閱吸了吸泛濫的口水,對我淫笑道:“看看,看看,這不是終日身體不適的綠焱嗎?難不成,今日見曲爺我寶貝着螢火,而冷落了你,不吃醋了吧?哈哈哈…”

我挑起一縷頭髮,輕斜着眼角,以極其嫵媚的眼神看向他:“是…不高興了。”

那曲閱呼吸一緊,伸手就要抓我,口水再次泛濫道:“來,寶貝,讓曲爺好好疼你,讓你和螢火都嘗嘗曲爺我的胯下之勇!消魂着呢…”

我並沒有閃躲,只是巧笑着:“好啊…”

卻見那曲閱的動作出現停滯,然後連眨眼的機會都沒有,就那麼直勾勾地倒地,昏死了過去。

花蜘蛛從門側晃着大花布衫扭着胯部,一搖一擺的渡到曲閱發出極其恐怖的哀嚎,接着,緊緊縮着身子,卻無力動一下,仍舊昏迷着。

花蜘蛛轉向我,四爪並用的將我圈入懷裏,問:“主人,我們接下來,怎麼處理這個不要臉的東西?”

我輕哼着:“他不是想炫耀自己的胯下之勇嗎?就給他喂些‘迷情’吧,量不要太大,哈。只要不死人,就當娛樂大眾了。”“迷情”就如同字面理解的一樣,會讓人產生情緒錯亂澎湃的藥物,吃了它的人,簡直就如同活在自己的假想世界一樣,瘋癲的可怕。

花蜘蛛露出興奮的笑,屁顛顛的跑去撬開曲閱的嘴,將藥餵了進去。

只見曲閱那原本充滿痛苦的嘴臉,漸漸轉為極度興奮,睜開模糊的眼睛,發出難耐的呻吟,躁動地撕扯着衣服,想要在屋子裏開場自己的肉慾秀。

我這邊看得正起勁,就差讓花蜘蛛弄些瓜果過來,邊看邊吃。哎…就不知道,當曲閱脫光,那副下拉的身材秀在我眼前,我還能吃下什麼?桑渺那邊就發生了變故,只見他將門打開,一腳將正在發騷的曲閱踹了出去!

我眨眨眼睛,又眨眨眼睛,心想:壞菜了!

本就打算私底下折磨一下曲閱,卻不想桑渺的少爺脾氣上來,竟然將人踹出了房門!姑且不說曲閱這四大護國長老之一的發騷樣子,會引起怎樣的轟動。就說眼下曲閱帶來的家丁在外面等着,這將以何種局面收場?要知道此事,哪怕是一步算計錯,也將是萬劫不復的深淵!

我皺着眉,看向桑渺。桑渺彷彿才考慮到事情的後果,眼波有些閃躲,不敢看我。而我耳邊卻傳來大廳里猛然倒吸氣的聲音,心下明了,這是曲閱發騷引起的慌亂。

用視線抓住桑渺,緩步走近,沉下臉,問:“知道自己哪裏錯了嗎?”

桑渺輕顫了一下,抿了抿唇:“他…他想侮辱我!”

我態度強硬繼續問:“知道自己哪裏錯了嗎?”

桑渺在我凌厲的目光中,緩緩低下了頭:“我…我壞了你的計劃,對不…”

我冷聲道:“閉嘴!”

“…”桑渺好像真的很怕我,我一吼,他立刻無聲,還象徵似的抖了一下。

“告訴你,今天,你錯就錯在,不應該等我來救你,尤其是在自己有能力自保的狀態下!如果你讓曲閱佔了便宜,也只能說明,那是你自己願意!怪不得任何人!”我口不留情的數落着桑渺。

卻見桑渺抬起不可置信的眼,茫然的問:“你…你不是怪我踹曲閱出去,給你招惹了麻煩?”

我氣憤道:“怪!只怪你沒多踹兩腳,再將他提出去!搞什麼東東!敢對我的人用霸王硬上功,鳥兒給他砍成十八段!嘿嘿~~不過,就他那隻小小鳥而言,還很有點技術難度!靠!不說了,走,看熱鬧去!”我已經不是曾經那個一無實力二無財力三無以上兩點的人,如果這點小事都擺不平,我還混個屁啊!?

站在二樓的隱蔽包房,正看見曲閱光着屁股在歡場裏裸奔,還別說,那小屁股一顫一顫的,還蠻有意思的。只見他邊跑邊撫摸自己的下體,還用手上下套弄着,嘶喊着:“啊…啊…真**,乾死你!”

一個人演繹兩個角色,已經是很困難,更何況是一個幻想中的床上大戲?我開始佩服曲閱的能者多勞了。

曲閱在前面跑,他的家丁在後面追,卻沒有人敢真正靠近。我正在納悶,就見那曲閱突然反過來追起家丁,按住一個,就開始扒那男子的褲子,口中還叫嚷着:“玩死你個小賤貨!”

就在我以為他會**那家丁的時候,意外的事情發生了。只見那曲閱一口含住了那家丁的鳥兒,猛吞了幾口,硬了吸出了一片白色渾濁。一仰脖,咕嚕咕嚕咽了下去,興奮道:“真解渴!”

我靠!服了丫!

這場鬧劇終究在眾人戀戀不捨的目光中結束,我們只能把這充滿歷史意義的一刻,歸結為曲閱的酒後亂性。據說,就連女皇都對他此次行為表示出了深切地關注,真是風頭他一人出,可憐了我們一干後台工作人員,無露臉之緣啊…

也許是這次丟臉丟大了,曲閱隔天沒有出現在“墜落凡間”,為桑渺帶來了片刻的寧靜。

我卻被洪仙兒約到湖上泛舟。

想想,一連拒絕了她數日,也該是釣魚的時候。?

一攏白色霓裳,輕裝簡出。輕挽半部髮絲,以簪盤繞。脫去浮華,抹去艷彩,白衣黑髮渺渺間,迎風而立,透漏出幾許出塵的味道。

遠山汝岱,潑墨山水,碧波粼粼,恍若隔世。

深深吸一口氣,慢慢放掉,嘴角沁着慵懶的笑,轉向一隻看着我的洪仙兒。

她今天身穿一攏絳紅色衣裙,將那明媚的臉龐襯托得更加美麗動人,卻也擦不去那深埋的狠毒與多日堆積的陰霾。

自從上了船,洪仙兒與我就沒有人肯先開口,說一句話。我一直掛着薄涼的淡笑,不親近,不疏遠。而她,卻一直面目不詳,神情不定。

就這樣對視了半晌,洪仙兒還是忍不住打破平靜,對我笑了笑,說:“綠焱不像出身紅塵。”

我微笑,踱步坐到酒桌旁:“從落入凡間的一瞬間,就註定要在着紅塵中打滾,若天不下雨,就只是浮灰,不泥濘。”

洪仙兒將眼投向遠方,幽幽道:“可惜,這天,總是要下雨的。”

我舉起一杯酒,含入口中,緩緩飲下腹:“聽說過叫花子**?用泥巴裹好,然後送入火中烘烤,取出后,去泥,即可食。我最愛的,就是那烘烤的過程,以及扒開泥巴后,那濃烈的肉香。”

洪仙兒也飲下一杯酒水,低頭想了些什麼,又抬頭看我,直視道:“做我的女人,如何?”

心一收縮,沒想到她突然會提出這種要求。將憤怒的情緒強行壓下,舉杯,自飲道:“如果洪長老是男子,綠焱會考慮一二。”

洪仙兒一把抓住我的手,眼睛凶紅般,強硬道:“為什麼都拒絕我?”

我緩緩愁抽手回手,嗤笑道:“都?看來洪長老用情並不專啊?”

洪仙兒一愣,反應過幾許味道,又將眼睛投向遠處,嘟嚷自語道:“你和她很像。”

心漏了半拍,裝做不在意的笑道:“原來,綠焱還有替身的作用。”

洪仙兒轉過頭來看我,突然爆發發轟然大笑,陰森森的說道:“你也配。”

我用手指摩擦着酒杯的邊緣,淡淡的語氣說道:“我配,也只與男人配。”

我淡然的諷刺顯然刺激到了洪仙兒,卻也挑起了她對不可征服事物的強烈佔有感。然,這一節,卻都是我想要的。就如同洪仙兒曾經贈送給我的背叛之痛,我若不原數奉還,怎配擁有我賈絕色真吟魔的自產封號?

被洪仙兒送回“墜落凡間”,剛下馬車,她就拉住我的手,信誓旦旦的宣佈着:“綠焱,我相中的人,沒有一個能跑得掉!”

我挑眉:“即使是死?”

洪仙兒身體一僵,微微顫抖道:“對!即使是…死!”

我極盡嫵媚的一笑,緩緩貼近她,在她唇上呵了一口氣:“那麼…地獄裏見。”

甩開局部僵硬,渾身顫抖的洪仙兒,我勾起半邊嘴角,邪惡的笑着,緩步走進“墜落凡間。”

洪仙兒,你迷茫嗎?

洪仙兒,你恐懼嗎?

洪仙兒,你可知道,我等這一天,盼了多久?痛了多久?等了多久?死,絕對不是我的目的,那樣簡單的報復,簡直辱沒了我興奮的靈魂,就讓你嘗嘗我的惶恐,我的畏懼,我在黑暗中澌啞哭喊着不要的滋味吧…

變態,等於,我。

進入“墜落凡間”的後院,就被眾寶貝拉了過去,直問今天有沒有吃虧,被沒被洪仙兒佔了便宜去?

我將我們之間的對話學了一遍,逗得大家笑成了一團,直說我語言犀利,算得上狀元之才。我在心裏翻了個白眼,狀元要都我這樣,那國家就跟爛市場似的,整天對罵就成了。

看着圍繞在周圍的親親寶貝們,總覺得少了些什麼,想了想,問道:“你們…看見桑渺了嗎?”

眾人一致搖頭。

若熏說:“今天,你走了不久,他就出門了。”

我問:“沒說去哪?”

花蜘蛛扇子一挑,嘟嚷道:“那麼關心他做什麼?”

我瞪花蜘蛛一眼:“把你那破扇子拿走,一扇一掉毛。”

花蜘蛛臉一抽巴,硬是拿那破扇子往我臉上扇。哥哥軟劍一閃,花蜘蛛尖叫一聲,那扇子只剩下手柄仍舊握在花蜘蛛手中。

哥哥環上我的腰,鳳眼微挑,貼近我的耳朵若有若無的用唇觸碰道:“弟弟怕桑渺出事?”

我點點頭:“這麼久沒回來,怕是出事了。”皺眉道:“他沒說去哪?”

哥哥就像懲罰似的輕咬了下我的耳垂:“弟弟可真掛心啊。”

不是吧,這也要嫉妒?我往哥哥身上噌了噌,乖巧道:“朋友嘛,就得夠意氣!”

“啊!…”又是一聲尖叫從花蜘蛛口中發出。

我忙沖了過去,一把捂住他的嘴,低吼道:“鬼叫什麼?”

花蜘蛛眨了眨可憐兮兮的眸子,嗚咽道:“寇筱然砍我扇子…”

我翻了個白眼,這丫反應還真快!放下手:“不就是把破扇子嗎?砍了砍了。”

花蜘蛛四腳並用,纏上我:“你偏心,偏心!”

我剛要張嘴,哥哥就半眯起鳳眼掃向花蜘蛛,害得花蜘蛛掛在我身上抖了一下,樣子有說不出的可憐。

我的同情心馬上轉向弱者,對哥哥說:“哥,你好好的砍花蜘蛛扇子做什麼?”忘了是自己讓花蜘蛛拿走破扇子的。

哥哥眼波一閃,狀似慵懶的往樹上一靠,問:“怎麼?心疼了?還是怨哥哥做得不對?”

雪白忙出來打圓場:“一把扇子,不是什麼大事,大家就別鬧…”

花蜘蛛見我向著他,忙瞪雪白,想要在哥哥面前搬回點面子,張口就說:“關你什麼事?”

雪白一愣,柔柔的笑了一下,沒再言語。

我卻看不慣有人欺負雪白,剛想張口,就被紅依搶了台詞,只聽那暴龍不屑似的冷哼道:“賴狗不識好人心!”

花蜘蛛眼睛一眨,人隨之噌的穿起,卻又掛回到我身上,用鼻子哼哼道:“呵呵,還真是‘一家人’哈。”他把“一家人”咬得分外重,明顯暗示雪白曾經是紅依后爸的事實。

紅依,雪白,臉色一僵。

綠意這直來直去的孩子卻突然發難,小嘴一張:“雪白是家母的…家母的…又怎麼了?凈流哥哥還是絕色的爹爹呢!”

突然被點名的爹爹仍舊面無表情的坐在桌子旁,飲着水。

而這邊各處無名的戰火卻一再蔓延…

我腦袋突然變得有點大,掙開花蜘蛛的纏繞,默默無語的走到朝的面前,依偎進那寬厚而溫暖的胸膛。

朝的手撫上的腰,緊緊抱着,若寶物般護着。

我抬頭苦笑道:“朝,你說,我是不是收了太多的麻煩?”

這句話剛落,嘈雜的四周突然陷入空前的寧靜,彷彿掉一根頭髮,都能聽見聲音。

朝,沒有言語,只是將我更緊的護入懷裏,給予他特有的溫暖。

我嘆息一聲,緩緩閉上眼睛。

半晌,絕色美男們突然爆發了自己的小宇宙,氣勢洶洶的聲討我是不是變心了?是不是不想要他們了?是不是不愛他們了?是不是要甩掉他們?有假哭的、有鬧人的、有咒罵的、有憤怒的、有哽咽的、有凝視的、有迷茫的…

在眾多嘈雜的聲音里,我緩緩張開眼睛,從朝的懷裏,站起,微仰着下巴,清冷的掃視了一圈,頓時又變得鴉雀無聲。

我沉聲道:“鬧,可以,但絕對不可以影響我的心情!現在,我的心情十分不好,所以,我不待見你們!各位隨意,想上吊的,我不攔着;想撞牆的,東邊請去;想吃毒藥的,就別吞金子,那樣很浪費!”

說完,我轉身就走,卻被無數的手拉住,眾人擠到一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看看我,都沉默不語。

我想掙開他們的鉗制,卻又不忍心放火燒人,只能這麼乾耗着。

半晌,我轉過頭,冷聲道:“你們要明白,在這個家裏,誰才是一家之主!我寵你們,愛你們,但,絕對不接受你們無止盡的胡攪蠻纏!誰要是破壞我的規則,就請出局!現在,我要去找桑渺!”

轉身,大步走開。

偷笑:丫地,還擺不平你們幾個?由於吃點醋,就跟我嘰嘰喳喳個沒完沒了。口舌無辜,卻最是傷人。你們,還都給我乖乖聽話的躺在床上擺好造型吧。

二百四十五.相對的**

換了夜行衣,一票人,神神秘秘的往曲閱府上趕去。

根據推測,桑渺最有可能就是被曲閱擄了去,泄恨!

身後跟着自家寶貝,分工明確,全部上了戰場!嘿嘿…沒有辦法啊,經過我的改革再教育,他們這幫人突然間覺醒,終於明白了誰才是一家之主的歷史性意義!

這不,剛才趁我換夜行衣的功夫,所有的親親寶貝都衝到我身邊,又是獻吻又是親昵的,就怕我真的不高興了。他們也都紛紛表示,要團結一心抵禦外敵,要與我一同去營救桑渺。

最後,商定,紅依綠意和雪白,還有森林,都留下照看場子。若熏,爹爹,花蜘蛛,哥哥,朝,陪我去逛逛曲府。

都說,天時,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人和才生意興隆啊!我仰望着月亮,大發著感慨,腳下卻不停的奔跑。這樣獨特的造型藝術,也就我一牛人能玩得起啊。

終於,在若熏的帶領下,我們悄然無聲的進入到曲府,躲開了巡邏的家丁,**了…不對,是迷昏了部分守衛,終於找到了曲閱關押不聽話的男寵的地方,我們里裡外外勘察個遍,也沒有見到桑渺,卻看見一個血肉模糊的男子,被吊在木頭上,樣子凄慘血腥,全身上下除了臉蛋,無一處完整。可,就連那臉蛋,也浸滿了血絲,變得浮腫不堪。

我心突然扭了起來,暗聲唾罵曲閱不是人的手段!

小心的走了過去,對上那幽幽轉醒的眼睛,看見他浮腫的臉龐,那人到也平靜的打量着我,半響,虛弱的問:“找人?”

我問:“看沒看見一位…很好看的男子?他的唇,是淡紫色的。”

那血肉模糊的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最後,費力的點點頭。

我呼及一緊,忙問:“他在哪裏?”

那男子費力的一笑,說:“逃走了。”

我放下一口氣,安心道:“謝謝。”

那男子微微一愣,續而說道:“由於他逃走了,所以,曲閱拿我泄恨。”

我挑眉:“哦?”

那男子默默無聲的看着我,兩個人就這麼對視着,最後我笑了,對朝說:“帶上他,一起走。”

哥哥卻微微用力環住我的腰身,我用手指輕輕撫摸着哥哥的手指,沒有言語的交流着。

從曲閱府邸里出來,真的是戰果滿滿。我不但帶着個大活人,若熏更是滿載而歸,里裡外外划拉到不少寶貝。

將那男子帶回到“墜落凡間”繼續交給花蜘蛛照看。

我躬身進入到桑渺的房間裏,想看看他有沒有什麼不妥,雖然知道他武功不弱,但也沒到金剛不壞之身,也怕別人的野路子。

剛踏入桑渺的屋子,我就覺得很不對勁,耳邊塞隱約聽到哽咽的瑣碎呻吟聲。摸着黑,我用夜晚練就出不的火眼晶晶,很快就發現桑渺躺在床上,正難耐的蠕動着。

我急步沖了過去,伸手去摸他的頭,關切的問:“桑渺,你…啊…”

伸出去的手,被他一把拉住,一個旋轉,將我捆在他身下。那火熱的氣息,直接撲到我面上,那滾燙的身子,也急切的覆蓋在我身上,想要解決最本能的**。

我忙推拒着桑渺的胸口中,企圖隔絕開一點距離,掙扎道:“桑渺,你中春藥了!挺一挺,我去找花…嗚…”

桑渺火辣辣的吻就這麼豪無預告的落了下來。直接伸出滾燙的舌頭,席捲着我的軟舌,猛烈的吸吮着,想要獲得更多的清涼。

我被他吻的頭腦發漲,被他火辣辣的熱情熏染得迷亂,卻還知道不應該這樣。根咬桑渺一口,痛得他悶哼一聲,抬起了頭。我忙使勁推開他,衝到地上,氣息不穩道:“等等,我這就去找…啊…”

人又被桑渺撲回到床上,他着火般的吻再次落下,伴隨着濃濃的血腥味,沁入到我的感官世界,引起了心底沉睡的惡魔。那…渴血的…惡魔…

不自覺的與他糾纏着,就如同他想萃取我的清涼,我想吸取他的火熱般,唇齒層疊不休的侵犯着彼此,索要着自己的**。

當桑渺和手滑入我的胸襟,觸碰到我的敏感點時,供起身子忍不住從口中發出一聲呻吟:“啊…”

桑渺像受到刺激般,在剎那間變得更回瘋狂,一把撕開我的衣襟與他的衣物,急切的想要進入。

因冷空氣的襲擊,使我突然清醒,忙儘力隔着他,急聲不穩道:“別…另這樣,我…我…”

桑渺突然沒有了動作,我見機不可失,忙打算從他身下衝出不,卻不想人被他固定得牢牢地,根本就動不得分毫。

一秒,二秒,三秒…

突然,一滴冰涼的清淚,順着桑渺的眼角滑落到我的胸脯,墜落到那挺立的小果實上,飛濺起點點微而不察的淚花兒。

時間,彷彿就此止步不前。心,莫名的抽痛着。桑渺,你,這又是何苦?

半響,我因被他按着,極其不舒服,下意識的想要動一動,卻不想這一動,竟然引發了桑渺的情感泄洪。

他緊緊按着我的身體,直接撲到我身上,將臉窩在我的頸項,嘶吼道:“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對我這麼殘忍?為什麼就我不行?我所做的一起,難道你都看不到?我都已經如此不要臉面,你還想我怎麼樣?你真的要逼死我了,真的要逼死我了…”

心裏瀰漫上不舍的雲霧,嘆了口氣,剛要說些什麼,桑渺就再欠啞聲激動“別跟我說做朋友!別跟我說處對像!你一直是個騙子!騙子!騙子!我再也不想被你騙!”

桑渺的偏激,有時候,會嚇到我,我忙安撫道:“你別激動,你中了春藥,我去找…”

桑渺突然大笑,那笑聲中包含了幾許蒼涼的味道,他凝視着我的眼,說:“若你今天不幫我,我也不要花姬的解藥!我…寧死!”

心靈上的震撼,感情上的衝擊,都讓我變得無所適從,直到桑渺抬起我的腿,將那火熱的硬挺頂住我的花蕊,我才驚覺出彼此間的**與曖昧。

慌亂間醞火與掌心,打算襲擊桑渺時,就聽見他低吼一聲:“殺了我吧!”然後一鼓作氣,衝進了我的身體…

手中的火,慢慢熄滅了,心裏的某一塊位置,彷彿被他佔領了。

在黑暗中,我露出個自嘲的笑容,真是世道變了,想我色魔級人物,竟然有一天,是被男人硬壓上床的?而壓我的那個人,竟然又哭又叫的,彷彿跟我**他似的?我啊,真TMD憋屈大實了!

一夜顛覆,不知道桑渺瀉了多少回,又戰了多少回,只知道他在我身上中下了無數的青色指痕,紅色草莓,以近乎膜拜的心裏,狠狠地,洗禮了我的全身。當他看見我身後的‘火鳳燃月’時,也傻愣了半天,最後,卻化為了更瘋狂的衝刺,在我身體裏,宣告着自己的愛戀,自己的恐慌,自己的無助,自己的**…

早晨的陽光若淡金般灑了進來,照耀在我佈滿吻痕的身子上,變得異樣旖旎。

我緩緩的睜開眼睛,看見旁邊相擁而眠的桑渺,看見他長長的睫毛成幽雅的弧度翹着,挺直的鼻樑下是淡紫色的完美的唇形,原本白皙的肌膚,由於幫我操練‘菩衍劍庄’的眾弟子,而變成渡着淡淡金光的色澤,看起來,更有男人味一些。

一頭烏黑的秀髮,靜靜地垂落在身子的周圍,將那修長而精緻的身了襯托得更加引人浮想聯翩。

無須任何修飾,桑渺,是美麗的。

桑渺睡像很好,不像我,身體大敞四開的到外扔胳膊蹬腿,就連現在,也是我將腿扔在了桑渺的腰上,而桑渺只是用手臂環繞在我的腰身,彷彿是怕我偷跑了般。

桑渺的睡顏看起來江=並不安穩,嘴角掛着一抹知足的笑,眉頭卻深深皺着,滿是滑稽的表情。

我試驗着小心的動了一下身子,桑渺的眼睛馬上就張開了,看見我的瞬間,竟然產生了片刻的恍惚,對我笑了笑,又用手臂將我圈緊,護入懷裏,啞聲呢語道:“真好。”

那個…誰能告訴我,他所謂的真好是什麼意思?是**了我真好?還是硬上了我真好?還是昨晚的感覺,真TMD的好?

我僵硬着身子,不自然的動了動,他若受驚的兔子般馬上將眼睛張開,手在我腰間不自覺的收緊,呼吸也變得越發濃重,眼睛閃躲着不敢看我,卻又彷彿要確定我真實的存在似的,不停的偷瞄着我。

讓我…哭笑不得。

半響,桑渺的唇動了動,又動了動,最後,竟然使勁一攬,將我緊緊護入懷裏,不留一點疑縫隙。

我想說出口的話有千方萬語,最後,只能化為一句,喘息道:“別把我咪咪擠扁了!”

上一章書籍頁下一章

穿越之色遍天下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言情穿越 穿越之色遍天下
上一章下一章

第241-245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