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195章
一百九十一.蜘蛛歸來
由於困了,所以睡著了,再次醒來,舌頭已經被包裹得成了蠶蛹,一張小口中,塞着滿滿的布條,衣服已經被換成了乾淨的,下顎的血漬也被擦掉了,我嗚嗚的發出兩個音,對着圍了一圈的眾位親親表示非常地不滿,伸手要扯口中的布條,想罵罵這些人,沒有常識。
就看見一個滿身大花的男子,扭着水蛇腰就晃了過來,手中的黃色軟毛扇子一扇,就將自己扇到了我面前,用嗲死十頭牛的聲音說:“呦,這就醒了?還以為你得多昏一會兒呢。”
“嗚嗚…”花蜘蛛,你怎麼來了?
花蜘蛛眼波一盪,標準的盪夫形象,極盡挑逗的說:“嘿嘿…人家天天盼星星盼月亮盼着你這個死沒有良心的來接我,卻什麼也沒有盼到,到是天天失眠的緊,這不,就自己送上了門,供主人採擷來了…”
我打了個機靈,下意識的往被窩了躲了躲,剛讓出點地方,花蜘蛛就鞋子一甩,樂得屁顛顛地鑽進了我的被窩,一手滑過我後頸,回勾,抱住我脖子;一手伸向我腰,穩穩抱住,收緊;一隻腿伸到我腿下面,回勾;另一隻腿放到我兩條腿上,一起回勾!我的手腳完全被他捆在四肢里,想動也動不了,只能搖頭表示他誤會了,嘴裏還是沒有什麼創意,一直嗚嗚個沒完沒了。
花蜘蛛的腦袋往我脖子窩處一趴,紅唇嘟起,深深的一吻后,掛着滿足的笑,漸漸睡著了…
這一過程真的是很快,而且快的讓我以為自己產生了錯覺,轉着眼珠子看看床邊圍了一圈的寶貝們,一種無言、無法、無奈的感慨,在屋子裏蔓延。
最後,人散,獨留我一人,當起了花蜘蛛的專門舒適牌抱枕!TMD,真讓我心裏不平衡,平時都是我抱別人,一到他這,就成他抱我!
掃了眼窗戶,應該是下午,迷迷糊糊中,又沉沉睡去,突然想到雪白,噌的睜開眼睛,嘴中發出嗚嗚的兩聲,想用胳膊拱醒花蜘蛛,但看着花蜘蛛沉睡的面孔,均勻的呼吸,心中一軟,難道他…真的沒有睡好?哼!他這種男人的話,我要是信,我就是傻子!可…他好想真的沒有睡好,眼圈都是黑的。
我細細打量着他沉睡的容顏,不算長的睫毛,微卷,幾乎可以說是直的,平時總是亂飛的媚眼已經老實的睡下了,沒有了浮華,沒有嬉鬧,沒有了嬌柔,沒有了風騷,花蜘蛛的一張面像到有了幾分書生氣,沉睡中的他就像一朵荒原里的小白花,寂靜着,美麗着…
“主人~~”花蜘蛛唇微動,逸出了兩個含糊微聲的字,嘴角掛着甜笑,拱拱腦袋,繼續沉睡。
心一緊,有種偷窺別人被當場發現的感覺,心停半拍,然後拚命狂跳,忙閉上了眼睛,裝睡。裝睡需要功力,而我的功力在白天又出奇的好,不一會兒就和他一起睡著了。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脖子處傳來痒痒感,我才又嗚了一聲,幽幽轉醒,張開的眼正對上花蜘蛛笑彎的媚眼,看見他伸出紅信子,正對我進行着****。
我手腳並用嗚嗚了半天,也沒有逃避用舌頭洗脖子的命運,不得不佩服,花蜘蛛纏人的功夫是越來越厲害了,就跟有條軟綿綿的鎖,對,還是那種彈性非常好的,任你怎麼掙,就是掙不開,逃不掉。我已經開始懷疑,他把我舌頭包成這樣,是有意之舉!可老娘的油是這麼好卡的嗎?我暗自運功,來了一招‘抓鳥鳳爪手’!花蜘蛛頓時一聲哎嚎,響徹九霄。
在花蜘蛛震耳欲聾的高歌下,我聽見有聲細微的響動,從某個看不見的地方傳來,那個聲音好像是挺興奮說:“我贏了!”
我和花蜘蛛迅速對望一眼,兩個超有默契的將目光透到床下面,然後對着彼此點了點頭,再次確定,我剛才沒有聽錯,更加確定,有人拿我倆開了賭局!在我襲擊了花蜘蛛后,他說他贏了?哦,原來如此…
對花蜘蛛使了個眼神,花蜘蛛立刻聰明的開始發浪,嗯啊,唔地開始哼上了。更藉著這個大好的機會,我對上下其手,摸來摸去,那手就象柔滑的小蛇一樣,哧溜就鑽進了我的衣服袖子裏,腿更是不老實的亂噌,媚眼若絲的舔了口自己的唇,就開始**的嚎。
我的天媽啊,他這一叫,簡直要人老命了,我的呼吸開始有不穩,被他鬧得心裏痒痒地。真的,我從來沒有聽過一個男人能**叫成這樣,簡直比超級A片中的女主角更煽情。尤其是我還沒把他怎麼了,他就能自己弄出氣喘吁吁瀕臨**的樣子,真讓我刮目相看,不得不佩服,花蜘蛛就憑藉這一叫,也完全可以讓女人沉浮在他的褲襠之下。實在是,要血命了!
這一激動,我的老毛病又犯了,兩隻鼻孔就跟噴泉似的,鮮血噴薄。
花蜘蛛一邊喘息,一邊叫着,還一邊拿出手帕幫我擦着鼻血,眼中還帶着一絲責備的光,那意思彷彿就是說:給你,你不要我,這會兒倒淌上鼻血了,兩個字:活該
我暈啊,真暈啊…
對花蜘蛛的佩服,簡直如滔滔五湖四海水般,連綿不絕;若日升月起般,絡繹不斷;若春夏秋冬般,交替不凡…哥們,你狠!
花蜘蛛在最後一陣急切的率動中,終於迎來了**,我的心在猛然放下的同時,和花蜘蛛一起掀開了床帘布,看見若熏,紅依,綠意,正糾結着手指,死咬着下唇,一副氣憤難當想要捉姦在床卻無力阻止的模樣。
三個人被我們突然掀起的光線一驚,更為我倆倒掛的腦袋嚇了一跳,忙想起身,就聽見腦袋紛紛磕碰到床板子上的咚咚聲和一聲聲極其動聽的悶哼。
三個人大氣也不敢喘的從床底下爬了出來,一各個腦袋都快低到褲腰上了,也不敢抬眼看我。
我剛要取口中的纏裹,就被花蜘蛛拉住了手腕,制止住了。只能這樣開使了一頓罵:“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哄哄哄哄哄哄哄哄…嚕嚕嚕嚕嚕嚕嚕嚕…嗚嗚…嗚嗚…哼!赫赫赫赫赫赫赫赫赫…咕咕咕咕咕咕咕…吼吼吼吼吼吼吼!”
等我叫囂夠了,三個人才抬起滿是竊笑的臉,很同心的齊撲向我,將花蜘蛛頂到一邊,吟吟絕色長,賈絕色短的,問我餓不餓?渴不渴?累不累?用不用他們幫我捶捶背?我這是一臉的受寵若驚,完全消化不了這種熱氣,尤其是在這熱情當中,居然還包含了紅依的柔情!
打了個大激靈,想了又想,真怕他們要合謀害我!
這邊濃情蜜意的黏糊着,被擠到一邊的花蜘蛛又牟足了勁頭,重新殺回到戰場,排除萬難的圈到我身上,那手,那腳都相互扣到了一起,大有你們打死我,我也不鬆手的誓死決心!勇氣可嘉啊!
但若熏,紅依,綠意,彷彿就跟商量好的,彼此眼神一到位,七手八腳的就去扯花蜘蛛,花蜘蛛一聲哀壕,代表有人掐他了;一聲主人,代表他委屈到了。可惜,沒有人理他,直到他喊道:“你們動我吧,主人再受傷,我可就不管了!”
手停,哀嚎聲停,花蜘蛛的御用小大夫地位,開始建立根基。看出來沒有?到什麼時候,抄砍刀,抄菜刀,和抄手術刀的是有着怎樣的區別啊?不得不說,還是有一門手藝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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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兒在奔跑,心情在咆哮,景色全部看不到…
髮絲在飛揚,思緒在膨脹,只想奔到你身旁…
MD!我在心裏憤恨地狠狠地一千遍一萬遍地惡罵了無數聲花蜘蛛!這廝實在是太可惡了!不但和我纏了整整一天一夜又一天,不讓我吃一點東西不說,還把紅依綠意和若熏,都搞得不挺了!丫丫地,要不是我掙脫了他的鉗制,鑽進紅依綠意的小屋,調戲了一翻,不見成效,又拉着紅依綠意去對若熏調戲一番,仍不見成效,又拉着紅依綠意若熏去調戲了爹爹一翻,被爹爹轉身飄走跑掉,不知道成效,又拉着紅依綠意若熏去調戲朝一番,才見成效,還不知道他做了這麼缺德的事!
我清了場,對花蜘蛛一頓深刻的再教育,直到他說過三天就好,沒敢用厲害的藥,我才放過他。我現在學精明了,對他,不能用打,他有點受虐傾向,越打越容易興奮,只好使用我百年總結下的精華絕學數肋骨!
這廝果然罩不住了,眼淚鼻涕都流了下來,啞着嗓子向我求饒。
我累得氣呼呼地躺在床上,問他為什麼不給我也下點藥,直接將我放倒多省事,何必讓我癢他肉呢?花蜘蛛大喘着說,他這一輩子只會拿藥來救我,永遠不會來傷我。聽得我這個感動,揪過他,親了一口。嘿嘿,當時花蜘蛛的表情,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整一脫肉鬼臉,還在對你傻糊糊的笑。
而美好的東西,往往容易出現惡劣的反彈,尤其是在彼此都沉醉在某一種若有若無的吸引里時,花蜘蛛突然一聲怪叫,將他犯得不可原諒之錯誤抖了出來,竟然告訴我說,他來找我的另一個目的:雪白要和秦素要完婚了!
真實咔嚓一個驚雷,打在我心房啊。我運用了十層的憤怒,一掌劈在了花蜘蛛的身上,差點讓他變成瘸膀蜘蛛。然後以有史以來最快的速度飛奔至馬廄,跨上大馬,就要狂奔
花蜘蛛也沖了過來,直說要為我帶路,一個翻身,也上了馬。當我們的馬在府里亂沖的時候,眼不離我的朝也忙騎馬跟了出來。
我對着瞪着迷茫大眼大熱鬧的若熏說,讓他告訴爹爹和紅依綠意,我去秦府了,四天後回來。然後就開始了馬兒在奔跑,心情在咆哮,景色全部看不到…
夜晚的風在耳邊乎乎地刮著,我的心裏亂遭遭的,就跟****工程似的,看起來不錯,就是不能碰,一碰就散,散了就砸人!
這一路我都在想,好你個秦素,動作可夠快地,竟然出了‘菩衍劍庄’就和雪白髮表了愛慕宣言,真是殺我個措手不及,害我這一連幾天都削尖了腦袋在想,怎麼才能既婉轉又不傷你面子的將雪白要回來。雖然雪白不是物品,但畢竟你對他的好,我也看在眼裏,知道你不會輕易放手,可雪白對我的默默注視,想必你也看在眼裏吧?不然,怎麼會這麼默不作聲,偷偷摸摸,連我這盟主都不肯通知的,就要取雪白?
人啊,就那麼回事吧…
你家有正夫,所以你就讓我的雪白做側夫!儘管依國情來看,你對雪白已經好得霹靂啪啦亂黏糊一團,可你知道不,雪白心裏有我,一直有我!在他肯為我擋箭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他心裏有我。只是我一直揣着明白裝糊塗,挺不是人的一直不做承諾,不給雪白一個留在我身邊的借口。雪白和爹爹雖然一溫一冰,但有一點很像,兩個人都不喜歡錶達自己的情感,寧願憋着,也不會說。
雪白啊,雪白,你為什麼答應了秦素的求婚呢?白雪啊,白雪,你為什麼吃老巫婆的蘋果呢?兩個問題,一個答案:等不到王子,還不行人家發展點業餘生活了?
無論是雪白選擇秦素,還是白雪吃了蘋果,都是由於磨蹭磨蹭的王子,沒有以閃光的形象及時出現。
而我,只希望,一切都不晚。白雪的蘋果還沒有咽到肚子裏去,我的雪白還沒有讓秦素吃到肚子裏去。
大喝一聲駕,就這麼黑糊糊瘋顛顛的直接奔向‘秦素山莊’,搶親去也…
一百九十二.雪白色的溫柔
既然說是搶親,如果不來個閃亮的造型,就實在太對不起搶這個字眼了,直接用偷,可能更適合一些。
我站在非常高的大樹上,眺望‘秦素山莊’的熱鬧景象,想不到,秦素的手腕也真夠可以地,就這麼快速得將婚禮操辦好了,還准一個自家親宴,沒有喜帖,你想進都不行!偏偏此刻,那該死的花蜘蛛不知道跑哪裏扭屁股去了,害得我眼巴巴的望着人家結婚慶典
看着那紅紅火火的熱鬧,第一次知道原來娶夫君是這麼個喜慶的樣子。想了想就這麼跟着我一起,不求名不求份的淫狐們,心裏有絲歉意悄然而升,決定有機會,一定要辦一場‘鳳國’最豪華的婚禮,讓我的寶貝們也風光大嫁!
眼見着一身紅衣紅蓋頭的雪白就這麼緩步被人牽引着走了出來,我運足底氣,手一抓,腳一蹬,就這麼將自己貼在了超級大人型風箏上,對朝使了個眼色,他扯着繩子快速奔起,我在瞬間迎風飛起。
哇!酷啊!我在半空中左看看,又看看,努力平衡着自己的身子,控制着大風箏的方向,在盡量減少誤差的情況下,直接奔着‘秦素山莊’的院子裏飛去…
當我銀髮飛舞,花衣渺渺,如同一隻飛舞的大蝴蝶般,以驚人之姿出現在‘秦素山莊’的上空時,立刻引來無數人的驚聲尖叫,我興奮得做了個飛吻的手勢造型,結果,平衡出現問題,我預計的翩然而至沒有出現差錯,但位置卻出現了小小的誤差,可以原諒,可以原諒。
我一個側偏飛,在人們再次的失聲驚叫中,以絕對瀟洒酷極的造型直接栽到院子周圍的屋頂上,幸好秦素的屋頂夠結實,不然就不是砸碎幾塊瓦片的問題,而是練習穿棚而過的鐵頭功了!我忍着痛,咬着牙,慌亂折騰了一會,又將幾塊瓦片從房頂踹到地面上,砸了幾個仰望的人頭后,才挺起胸脯,以英勇之姿,站穩在秦素家的房頂上,勾起對着鏡子練習過的雅俗共賞笑容,向下一看,我靠!還真挂彩了不少!看來,我這幾腳踢得滿有武林盟主百發百中的樣子。不道不感言,磚瓦,有時候,也是一種厲害的武器!
秦素一身紅衣的仰望着我,大聲道:“想不到秦某的婚事,也勞煩了盟主親自前來道賀,真是愧不敢當,就請盟主下來喝杯水酒吧。”
我點了點頭,一揮袖子,往下一看,大氣凜然的問:“那個…誰抱我下去?
眾人沉默,眾人竊竊私語,眾人大笑,有人說:“了盟主無論到哪裏,都能為大家帶來笑料,真讓人心聲敬佩啊!”眾人開始捧我香噴噴的小腳
我在心裏感嘆,老娘我沒有開玩笑,我是真的不趕下去,這麼高,不把我腿蹦骨折了啊?但為了愛情,我忍!眼睛一瞄,看見院子旁立了根又粗又高的圓木,頓時計上心頭,手指一彈一勾,飛出去一條類似於有型絲帶般的火焰,將圓木一扯,從一邊的地上搭到了我這邊的屋檐上,在眾人的驚呼聲中,我一腳踩上去,來了個漂亮的滑翔,在圓木的三分之二處,來了個橫足一級跳,動作乾淨利索的落在了秦素和雪白面前。
一手拉在雪白的手腕處,深情的說:“我來娶那顆,落入你手心,我的痣。”
雪白的手微微一顫,秦素手一抬就將我的手從雪白手脖處劃開,痛得我眼淚都快掉出來的,還得硬挺!
秦素冷聲道:“了盟主不要太過無禮,今天是秦素大喜的日子,若了盟主想來湊個熱鬧,喝杯喜酒,秦素一定陪好貴客,無醉無歸,若了盟主別有他意,訴秦素不甚相歡!還請了盟主識得大體,休要撕了彼此的臉面。”
我指指自己的臉笑道:“秦莊主這就是說笑了,若連自己心愛的人都搶不回去,我這臉面還要來做甚?還不拼湊拼湊,當坐墊用呢。”
秦素一愣,應該沒有想到我這麼厚臉皮吧?眼神一凜,問到:“了盟主一定是要來攪局嘍?”
我搖頭:“非也,非也啊,我是來做一件在歷史上都要被人歌功頌德的好事地!秦莊主啊,你這就不懂了,有些東西可以勉強,就像梨和蘋果,你可以嫁接成為蘋果梨,但人的感情卻不可以勉強,勉強嫁接后的結果就是同床異夢。你躺在床上想他為什麼不愛你,他躺在床上想如何才能繼續愛我,這樣是何苦呢?其實,無論從個人感情出發,還是從朋友的立場出發,我都希望你能娶一個真心實意和你過日子的人,大家都是女人,誰不懂那點心思百轉無人懂的凄涼呢?今天我來,不單是要你犧牲小我,成全我和他的幸福,更是奉勸你不要貪圖一時的新娘之樂,而日嘗淚奔心斷腸的痛苦啊!
對了,我一直忘了告訴你,我和他其實早就認識,這並不是有意要期滿你,而是…哎…我也夠不是人地,在他幫我擋了一箭后,還成天朋友長朋友短的拿這些屁話當擋箭牌,以為這樣就不會與他發生些什麼,以為我只要管好自己的一顆心,就可以對得起家裏的寶貝夫婿門,可心這種東西,真是TMD欠扁欠踹欠擼欠砍,就是不能欠情!
我讓他中了我毒,卻偏偏冷眼看着他受情的啃噬,而不給解藥!看着你對他的好,真的讓我越發的無地自容。也曾想過,讓他就這麼跟了你,受你寵,受你疼,只要讓他幸福,我就很滿足,很高興了。可當知道你們要結婚了,我就火燒屁股的趕來,想都沒有想自己要做什麼,應該怎麼做,但我只知道一點,今天,若我不出現這裏,為我們之間的感情做一回努力,我連進墳墓那天都會恨自己的膽小懦弱!”
我轉向雪白,柔聲道:“記得我說過的嗎?即使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也沒有什麼能阻擋你選擇快樂生活的權利!現在,你擁有這種抉擇自己快樂的權利,是我,還是她?只要是你嚮往的快樂,就算再次燃起地獄的火,我也要將你帶走!同樣,我也會在遠方的天空中,為你畫上美麗的焰火,告訴你,我,一直祝福”將手緩緩伸了出去,等待雪白自己的抉擇,不是不緊張,不是不想直接打包搶,但更希望雪白自己做決定,如果他已經被秦素感動,甘願留在她身邊,我真的只能笑着流淚,怨自己在應該堅持的時候沒有堅持,在應該出現的時刻沒有出現,在應該許承諾的時候沒有說…
雪白的手指在掙扎,依如他內心的矛盾,時間彷彿已經進入了真空時代,沒有流逝,沒有恆久,只有等待。
我瞪着雪白大紅喜衣下那纖細而柔美的手指間,看着他緩緩將手伸到秦素的手中,那一瞬間的記憶,真的是成為了一種我記憶中的永恆,讓我知道,什麼叫做歲月的蹉跎,匆匆放過一些擦身而過的美好;讓我知道還有那麼一種感覺,是想哭都使不上力氣;讓我知道我不是那個幸運的王子,他可以救回噎了毒蘋果的白雪,而我卻再也換不回我的雪白。
這一刻,我挺直了自己的腰,狠挨了自己靈魂一巴掌!打得血肉橫飛,卻找不出外傷,很厲害的一招。我想,我記下了。我輕笑着,將某中晶瑩的液體隱入靈魂深處,不讓自己唯一許諾過的祝福,變成一種空話。我費力地張了張彷彿被巨石壓制的嘴,啞聲道:“今天來得匆忙,沒有準備賀禮,為你唱一首歌吧…
美夢裏有怎樣氣候
你終於回過頭看我
抱着你幸福的輪廓
連嘆息都變的清澈
你的溫柔還清晰如昨
伸出手彷佛就能觸摸
哈…
我終於不那麼執著
接受分手是一項預謀
就算是輕輕的微風
也在試探思念濃薄
你忘的傘還依我的窗
望着窗外那悠悠春光
我心中延續和你的情感
有一種曖昧的美滿
忘記了思念的負擔
聽不見你們相愛近況
我自私延續心中的期盼
有一種曖昧的晴朗
站在這城市某一端
寂寞和愛像浮雲
聚又散(《曖昧》詞:姚謙曲:陳小霞)…”我和雪白之間的感情一直就是這種曖昧得關係,比朋友多一些,比愛情少一點,說不清,倒不明,卻美好的想讓人眷戀一生,捨不得放下…
在秦素的啞然中,我伸手將雪白緊緊攬入懷裏,扁着唇,笑着:“要快樂,為你,也為我…”
緩緩放開雪白,輕笑着看着紅色蓋頭下的他,那火紅的身影若搖曳的彼岸花。看得到,摸不到;嗅得到,取不下。紅色,在此刻,成為一種刺目的永恆,載着某種深深的痛,淡笑着,緩緩地,退出彼此的畫面,割捨掉一個溫柔與渴望的世界…
一直看着,看着,直到眼睛昏花,怕透露出某種脆弱,怕信守不住祝福的承諾,才猛的轉過身,咬着下唇,仰起頭,想看看天上的風景,將那眼底的濕潤掩去,卻突然瞥見了一抹白衣渺渺的柔美,那風景中的人,已經淚眼斑斕,靜靜流淌着情感的清澈泉溪,烏黑的髮絲隨風飄揚,彷彿化為繞指柔,將我圈圈溫柔的纏繞,若絲,似情。
我嘴角的笑容在擴大,一副想笑卻又繃著的嘴臉,直到與那人一步步走向彼此,站在一步之遙的位置上,仍舊好氣又好笑的凝望,久久的,長長的,突然伸出手,將對方擁入自己的懷中,世界很靜,很輕,氣味很淡,很甜,我們很濃,很柔…
“喂,你這麼做好像不大地道哦。”
“哦…”
“喂,你這明擺着設計我,然後看我傻傻的像個超級笨蛋自己在那裏瞎撲騰!”
“哦…”
“喂,你這算是認錯嗎?不過,我可沒有打算就這麼輕易就原諒你。”
“哦…”
“喂!你很過分啊,我說了半天,你就一直哦,我可吻你了!”
“哦…”
“…”
“…”
“喂,這麼配合?你跟我鬧點彆扭好不好?算了,既然你這麼配合,不如今晚就在也配合一下,秦素娶側夫,我們也洞房算了。”
“…”
“你的哦呢?”
“哦…”
事實證明,有些人是不能慣着地,但卻又是必須慣着地,例如雪白,例如秦素,例如花蜘蛛,在慣與不慣間我選擇了拿酒灌,扯着秦素非要與她醉卧紅塵君莫笑,古來情場幾人醒?大喝特喝大唱大鬧的暢飲個痛快!
秦素對我說,她確實對雪白求婚了,雪白卻沒有答應,雪白說他中了一個人的毒,卻永遠找不到解藥;雪白說他手心了有一顆那人的淚痣,洗不掉,忘不了,就這麼帶着吧;雪白說那人只當他是朋友,而他也要把那人當孩子,這樣很好,可以不用分分合合。
我抱着秦素的臉,狠親了一口,當即讓她的臉面掛不住,紅得一塌糊塗,你你你個半天,也沒你出第二個音。我大笑着,告訴她,我沒有同性喜好,真的是把她當成了朋友,一個一連幫了我兩次的朋友。我告訴她,我說過,有一天,我終會來‘菩鏡劍庄’做客,而且要與她喝的酩酊大醉,我做到了,我沒有失言。
秦素一副懵懂的樣子,隨即看一眼花蜘蛛和雪白,當即一副活見鬼的模樣,雙眼玩蹦級似的望着我,我狠拍她肩膀一下,笑着用兩手食指在臉側上比畫著大叉。她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氣,問我到底是誰?我哈哈大笑,告訴她,我一直是我,至於身份的問題,等我的麻煩都解決了,她就會知道。但到那個時候,我依然是我,不會改變,不會模糊。
她問我,難道當上了盟主還有解決不了的問題?我笑着提酒,告訴她,很多事事而非的事,沒有人能說得清楚,而我,就是那事事而非,匪夷所思,也許沒有人相信,但我真的沒有想過要做武林盟主,更沒想過與誰爭奪什麼,我只想過自己平凡而幸福的日子。但沒有肯相信我,沒有人肯放過我,而我,只能為自己的自由,而拼殺出來一片任我遨遊的天空,帶着我的淫狐門在曠野的草原上,在飛濺的溪水間,在神秘的森林裏,但我夢中的桃花源,幸福的相互依偎,不受拘束,不受束縛,去掉面具,真正的酣睡與自由…
不是多喝了一點,而是很大一點!要說這一點大的哦,簡直就彷彿直接把我浸透在了酒桶里,我伸手撩撥一下嘩啦啦的酒桶,不對,是熱水桶,傻糊糊暈糊糊迷糊糊的笑着:“靠!這麼大一杯?不行,我幹不了了…嘿嘿,高興啊,好,干!”低頭浸到溫水中,咕咚咕咚的灌了兩口。
池邊上的那個人,忙伸手將我拉起,然後顫顫巍巍的勉強將我抱起,擦乾身體,放到了床上,再然後就坐在床邊這麼看着我。我雖然閉着眼睛,但還是有點意識,那兩口沒味的白水不是白灌地。
雪白的手指輕輕劃過我面頰,柔柔軟軟,像一種身體的擁吻,那輕聲的嘆息若一根飄蕩的羽毛,落在我的心上,不重,卻有着干擾的力量。
“我真的能擁有選擇快樂的權利嗎?”雪白囔囔低語,就彷彿習慣性的與影子說話,那是一種怎麼樣的日升日落?怎樣的孤單寂寞?
我一聲夢哼,手腳一飛,就將雪白划拉到自己身旁,**裸的壓上,雪白一僵,不敢動,任我摟着,我閉着眼,直接尋到他的唇,就這麼火熱的吻了上去,雪白倒吸了一口氣,略微的掙扎了一下,便放棄了,從任我採擷的態度,到溫柔的配合,都是醉心的柔情。
他的衣衫在我手中漸漸剝落,我始終閉着眼,與他四肢纏繞,感受雪白溫柔的環繞,他的柔吻落在我的眉宇,鼻唇,鎖骨,腹臍,吻遍了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用最虔誠的態度,膜拜着我裸露的身體與身後的‘火鳳燃月’。如果可以,我真得希望那不過是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紋身,而不是必然要背負的命運。
我知道,就算我不努力,不想爭取,老媽都不會允許我逃避自身的責任,有些事,不能去想,去打算,想快樂,就要擁有眼前最真實的美好。
翻身將雪白壓下,熾熱而火辣的擁吻輕啃。唇舌間的糾葛,就像我們之間一直無法言語的曖昧,挑逗,親吻,嬉戲,眷戀…
也許,雪白愛我,不如愛曲若水深;而我愛雪白,亦不如愛爹爹深刻。但是,我們卻是那總可以一直一起生活的人。不需要驚天動地的誓言,也不需要時刻的浪漫感動,只要依靠着彼此,就可以感覺到溫暖,幸福。
舌尖沿着雪白柔柔的唇型圈畫著,捲起他的唇畔含入口中,品味着那隻屬於他的溫柔。一點點的啃噬,一點點的吸吮,一點點的攪拌,一點點的進攻,直到濃得化不開,直到激烈的纏綿,我們,攀附着彼此,相互摩擦着對方的敏感,享受着性與愛的眷戀與美好。
雪白潤滑的小舌,若跳舞的精靈,在我身上旋轉,捲起我粉紅的蓓蕾,嬉戲,追逐,害我供起身子,不出一聲聲興奮的呻吟。
當雪白緩緩的,一點點地進入爛醉如泥的我時,那一寸寸的快感在身體裏膨脹,刺激得我突然睜開眼睛,嚇得雪白一抖,忙抽出身子,尷尬得紅着臉,不知道要往哪裏躲藏好。
我直視着雪白不分男女的美麗,緩緩抬起腿,一纏,勾上他纖細的腰姿,有點白痴像的傻笑道:“你…**我…”
雪白一愣,隨即紅着臉,風情萬種的看着我,緩緩低下頭,貼進,柔柔的呢語:“還沒有成為…事實…”
“唔~~~~”隨着雪白的呢語,他毫不猶豫的進入了我,惹得我顫抖着身子,發出貓兒般求愛的呻吟,拱起身子,繼續這場八分情醉,二分清醒的纏綿…
一百九十三.老娘要撬行!
晃晃酒醉的頭,睜開眼睛,看見一素色棚頂,素色帷帳,自己光溜溜的躺在床上,大腿下,還騎了一個人!我靠!嚇死我了!瞪眼一看,更是他血奶奶的嚇人,竟然是花蜘蛛!
我剛想怪叫,忙拚命忍住了,這要是讓人發現了,他不還得賴我一輩子啊?嗯…其實,這樣也不錯,靠!甩甩頭,努力回想着昨天的一切,好像只有猛喝酒的記憶,再來,還有那麼一點旖旎的畫面,不過,看我醉成這個樣子,八成是場春夢,而那春夢的男主角竟然不見了!卻換成了同樣**裸的花蜘蛛!媽媽啊,莫不是我昨日酒後亂性,真上錯了人吧?
這個打擊不小,我驚着魂兒,像從核武器旁邊抽身般那麼小心,一點點的將壓在花蜘蛛身上的大腿挪了過來,又小心地將環着他的雙手,緩緩扯出,剛動了一下,花蜘蛛一聲呢語,就直接將我抱上,大腿一抬,直接躥到我兩腿間,頂在了某個私秘的位置上。我忍住掐他的衝動,咬着貝齒,挺了一會兒,又開始緩緩移動。
當我的計劃馬上成功時,花蜘蛛突然睜開眼睛,冷聲問:“做過,就不想負責了,是不是?”
我心一驚,忙搖頭:“不是,不是。”
花蜘蛛冷眼看着我,隨即眉眼一飛,千種風情萬般騷包的笑着往我身上噌,那鼻子都是笑的說:“就知道你不是個薄性,不負責任的女人,也不枉我這消魂的身子給了你,既然你醒了,我們就再做一次,好不好?昨晚你實在太粗魯,弄得人家都痛了。”
我的老臉有點掛不住,紅了,心裏暗罵道:昨晚怎麼就不少喝點,白浪費了一個晚上!竟然做了都不知道,真TMD窩火!
花蜘蛛爬起,跪在我腿間,伸出紅信子,在我肚臍上細舔繞了一圈,留下銀亮的痕迹。然後用那雙會吐絲的媚眼瞄着我,繼續伸着粉色的嫩舌,將那銀色的液體緩緩上划,從腹部一寸寸寫畫到胸口,在蓓蕾周圍圈畫出個圓形痕迹,卻不肯觸碰那已然挺立的花心,一路沿着我的頸項,舔過下顎,俘虜紅唇…
他的這一招可夠狠地,我當時就心臟過速,呼吸不穩,人也險些把持不住,撲了過去。幸好,我還是曾是小米加步槍,從槍林彈雨闖過萬里長征的人,那意志堅定得絕非一般人能比,直接以擰死不屈的態度,不打就招的身體,準備慷慨就義了…
就在關鍵時刻,帘子被掀起,雪白端着的熱氣騰騰的蓮子粥,就這麼毫無預告的灑在了花蜘蛛的後背上,失神過後,忙紅着臉,在花蜘蛛慘痛的哀嚎聲中,手忙腳亂的拿出錦帕為花蜘蛛擦拭着,然後極其不自然的匆匆轉身就要走,我忙一把拉住他,急聲到:“別走,好像出了點誤會。”
雪白頭也沒有回,淡聲道:“沒有關係,我是怕打擾了你們。
我一把將雪白扯回到床上,撲到他后腰,圈抱着,柔聲問:“吃醋了?”
雪白柔柔的一笑:“你們的事,我又不是不知道。”
我點他的鼻子,笑道:“不說實話的傢伙!”
雪白臉一紅,忙說:“只是…有點,不甚舒服,但絕對沒有那樣的意思,你喜歡誰,是你的權利,就像你說的,我可以選擇自己的快樂一樣,我不求其它,只要能跟在你身邊就好。若你另有打算,我也…可以住在外面,等你。”
我呵呵一笑:“少來,我這麼漂亮溫柔的雪白,放到外面我怎麼放心?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不行,說什麼也要綁在身邊!”
雪白柔柔地撫着我的發,笑得一臉幸福,眼波隨即一暗,問:“吟兒…你…打算怎麼和紅依綠意說呢?”
我不在意的聳聳肩膀:“反正我這人不要臉慣了,養了我十年的爹爹都能讓我划拉到床上,更何況是他們的後補后爸呢?哈…就算是他們親爹,我看上了,也要泡到手,弄上床!我是魔王,我怕誰?臉皮厚不是我的錯,此乃實事造就英雄啊!”
雪白撫住額頭,做無奈狀的苦笑。
我瞄了眼哀嚎過後,就竄進浴桶里的花蜘蛛,偷偷貼進雪白的耳朵問:“雪雪啊,那個…我是說,昨晚,是按照我們的原計劃進行的嗎?”
雪白羞澀的瞄了我一眼,淡笑着點了點頭。
我扁了一下嘴,又在他耳邊問:“那個…咱倆是抱着睡了一整晚吧?”
雪白看了眼正奮力清洗的花蜘蛛,對我點了點頭:“我早晨起來,就去廚房煮粥了。”
我瞥瞥花蜘蛛,又看看雪白,雪白看看我,又瞄瞄花蜘蛛,最後撲哧一聲,顫抖着肩膀笑起來,我也沒有忍住,和他一起看向氣憤的花蜘蛛在那裏罵罵咧咧地洗着自己的後背,直鬧着說雪白嫉妒他皮膚好,故意燙他;說雪白居心叵測,就見不得我疼他;說早知道這樣,他說什麼也不告訴我,秦素要娶雪白,讓他空等一輩子!直說自己好心沒有好報,連混個床角都沒混上,以後雪白再有事,他看都不看,管都不管,就算掉河裏去,他也不救!
等罵完了,將身子擦乾淨了,就這麼光溜溜的又躥回到我的床上,非讓我給他上藥,真是個地道的妖精!
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把這個妖精歸結到自己翅膀下,所以,在與秦素告別時,看着他與秦素黏黏糊糊的樣子,我就非常不爽的開始運氣。等他當著我的面依靠進秦素的懷裏,媚眼亂飄的說還會來找秦素時,我就徹底爆發了!
一把扯過花蜘蛛的手腕,怒聲道:“你不用依依不捨的告別了,直接留下做小爺吧!”氣呼呼的將他一甩,轉身就要走。
花蜘蛛怪叫一聲:“呦,人家可不可以理解為你在吃醋啊?”
我邁出的腳步突然停止,噌的轉過身,低吼道:“你願意跟誰好,是你的事,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
花蜘蛛又往秦素懷裏一靠,而秦素也自動圈上了他的腰,還一副你不要,我正好留着的表情。花蜘蛛嘟起紅唇,在秦素身上不依的噌了噌嗲音道:“怎麼辦?人家不希罕我,我就跟你在這住下吧。”
秦素寵膩的一笑:“好啊,省着我天天想你,想得緊。”
我頓時火冒三丈,一把揮開秦素摸花蜘蛛頭髮的手,怒聲道:“回去抱你側夫去!我家淫狐不許碰!”手一伸,狠狠將花蜘蛛扯了出來。
秦素微怒道:“你這是做什麼?雪白與你心意相通,我讓了,花姬你又不喜歡,怎麼也要護了去?”
我瞪眼,擄胳膊,吼道:“我說過自己不喜歡嗎?我TMD就天生爛情,見一個愛一個!你家小爺最好藏起來,別讓我看見,不然,都給你翹過來!”
秦素一愣,冷呵道:“你想動武嗎?”
我冷哼道:“不怕燒死,就過來!”
秦素看看花蜘蛛,突然顫抖着肩膀對我笑道:“你燒死了我,可真就算是大不敬了。”9
我茫然:“大不敬的事我幹得多了,老媽的寶貝都讓我拿石頭砸得半死,昏迷了半個月,我還怕燒你個人排叉燒不成?少跟我倚老賣老,說吧,是單挑,還是群毆,我家就是人多,不怕你!”噌地瞪向花蜘蛛,惡聲道:“你給我等着,回去后吊起來打!”
花蜘蛛笑得一臉明艷動人,眼中波光粼粼,泛着幸福的光芒,伸手掛在我身上,媚語道:“好啊,就用你最厲害的那招對付我,不過…要輕些力道哦。”
我打了個大激靈,惡聲問:“你不留下了?”
花蜘蛛媚眼一飄:“忘了告訴你,人家的全名叫秦花姬…”
姨媽!
我將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眼珠子瞪得分外明亮,花蜘蛛的求饒聲又開始轉為呻吟,我大吼着:“秦素!你家正夫,側夫,小爺,男寵,都住哪個屋?我要撬行!”
一百九十四.武林之說
天氣不錯,心情也不錯,我拖着自己的**,硬着頭皮,厚着臉皮,頂着牆皮,跨進了‘菩鏡劍庄’,看見四位內人爹爹,若熏,紅依,綠意,兩位外援啟尊,森林。大都坐在椅子上,品着茶水,眺望着門口,看見我回來了,也沒有人熱情的迎接,都一副好像我從一個門走進另一個門的隨意樣。
我咧着嘴,掛着大大的笑,直誇我不在家的這段日子,每個人都風度偏偏漂亮得不像話,又誇家的景色就是好,是草也順眼,花更嬌媚,人更是想念得心肝都疼了!
扯過雪白,拍着他的胸脯大笑道:“看,我怕你們生孩子太辛苦,所以又找了一位幫忙地,為大家分擔一下。”
拉過花蜘蛛,掐着他的臉說:“咱家人的身體健康是大計,哈哈…我找到個不要錢的終身免費保修大夫,賺了!”
撲到爹爹身上,抱抱,親親:“爹爹,你的氣色不大好啊,讓花蜘蛛給你看看吧。”
又撲到若熏身上,抱抱,親親:“寶貝啊,可想死我了,這幾天你有沒有偷到什麼寶貝啊?以後若被人逮到痛打一頓,就找花蜘蛛幫你上藥哦。”
狠撲到打算拂袖而去的紅依綠意身上,左左右右的奉獻了無數個吻,一副極其生動的討好嘴臉,感慨道:“你們從小就欠缺父愛,以後多和雪白親近親近,你們有共同的話題,放心,只管聊,我不嫉妒。”
飛身掛到朝身上,在耳邊小聲道:“朝,路上我問你同不同意咱家添兩雙筷子時,你沒說話,就代表你同意了,現在可不許拆我台,頂多我多陪陪你,讓你懷上小朝,就這麼定了哦。”
轉身,拍了拍啟尊,森林的肩膀,語重心長道:“家大業大,操勞大啊,以後眼睛都擦亮點,看見我這麼優秀的,就算打破腦袋,削尖了頭,也要往裏鑽,不然,絕對沒有第二次的人生機會!”
將花蜘蛛,雪白,朝,都推到爹爹他們身邊,幾個跨步,站到眾寶貝前面,舉起手,信誓旦旦的發誓:“我對自己的靈魂發誓,從今天起,就算有集體的美男在我面前大跳特跳大腿顫抖肚皮抽筋嫵媚****,我也絕對目不斜視,心不長草,堅決護衛自己的貞操,不受外來人口的任何誘惑與干擾!死守各位淫狐寶貝,堅決做到,愛崗,愛業,愛家,愛娃,愛淫狐寶貝的五愛之心,堅決斷絕與其他男子的曖昧關係,爭取在新的一年裏,做到合格的五愛好夫人,團結大家,友愛大家,讓大家都懷上娃娃!我,今天,特在此發誓,除了我愛的你們,絕對不會再多收…”
“了了,你回來了?”
我心咯噔一下,縮着脖子回頭一看,我地媽媽呀,竟然是桑渺!
他笑得分外開心,別樣深情,我聽見自己脖子因缺油而出發嘎嘎嘎嘎的僵硬聲音,張了張嘴,提了一口氣,強勾起嘴角,笑道:“桑公子來了?”
一陣淡紫色的風飄起,桑渺就已經站到眼前,笑得那叫個甜蜜:“了了不是說歡迎我來做客嗎?正好在家獃著無事,就來遊玩幾天。”1
我點頭咧着嘴笑着:“好,好,正好啟尊也閑着,你們好好結伴遊玩,若想泛舟,還是狩獵,隨意。”
桑渺也笑:“知道了,放心,我會把這裏當成自己家的。”
我也笑:“客氣,客氣,賓至如歸,才是我‘菩鏡劍庄’應盡的地主之儀。不知道桑公子什麼時候來的?”
桑渺答道:“昨天就到了。”
我心裏算了一下,笑問:“以這個路程,桑公子還沒回到‘桑鴻山莊’,就折返回來了吧?”
桑渺臉微紅:“我在路上就已經孝順了父親,恭敬了姐姐,而且,以後也會恭敬孝順他們。”
我哦了一聲,和他客套着有的沒的,突然計上心來,吩咐下人奉上乾果小吃,大家散落在林陰樹下,亭里亭外。咱的形象實在太好,怎麼毀,都毀不出個招人煩的熊樣,只能另想它法,打擊一下桑渺的痴迷感情,就用一招知難而退吧!
我若有若無明裡暗裏的誇着桑渺氣質高雅,風度偏偏,仙骨妙姿,桑渺笑得那叫一個五分得意自豪,五分雀躍興奮。我又借故天熱,說大家都不是外人,就不用帶着面具,這樣糟蹋肌膚。大家紛紛聽我的話,將面具取下,看得桑渺雙眼分分爆睜,最後嚴重脫窗。他原先只見過爹爹,還是在那黑糊糊的草地里,現在,我的淫狐們都露了臉,他澎湃的自信開始瓦解,漫漫的熱情漸漸淡化。我偷着對眾寶貝做了個V字造型,眾寶貝們都低頭竊笑,然後又各自忙自己的。
我還不知道,原來爹爹和雪白這麼投緣,兩個人一冰冷,一溫熱,就這麼坐在長椅上,青衣渺渺,白衣飄飄的下着棋,雖然沒有交談,但兩個人之間卻沒有抵觸,彷彿一直以來就以這種和諧的方式生活在一起。看着他倆專心致志的面容,竟讓我失神了幾分,好一副絕美的寧靜風景。
這副獨家畫面的一邊,還鑲嵌着一個藏藍色的裝裱,那就是一直默默陪在爹爹身邊的小森林子。他就那麼靜靜的站在爹爹身旁,歪頭看着他們下棋,那專著的表情,也有幾分生動。我想,他也對自己的未來很迷茫吧?他的愛,不但得不到眾人的認可,還只能愛着,得不到,摸不着。痛苦嗎?也許,不。有一種愛,叫做柏拉圖的精神之愛,應該說的,就是他這種人。
我躥到他身邊,捅捅他的腰,他瞥我一眼,沒說話,我嬉笑着趴他耳朵,挺不要臉的說:“其實,我挺佩服你的,一個三十好幾的大老爺們,竟能這麼清心寡欲的陪在爹爹身邊,真讓我佩服,佩服…喂,你說,你到底有沒有正常的男人需要?有沒有半夜起床當狼人的衝動?嘿嘿…要是有什麼**的生理需要,儘管跟我說,哥們我一定給你弄來幾個大姑娘,樂和樂和。”
森林的臉又開始走馬燈似的變化着,牙齒咬得咯咯做響,拳頭也攥上了,眼見蓄勢待發。
我忙意識到弄幾個女人來,不是幫助他,而是**他,蹂躪他。國情不一樣,實屬誤會。我忙改口道:“安啦,安啦,我知道你喜歡男人,哥們講究,你說,你是小攻,還是小受?別跟我說你不懂攻受是什麼意思!攻就是上面辛苦地,受就是下面享受地,怎麼樣,我研究得透徹吧?告訴你,你別不信,我一點也不歧視斷袖,還相當佩服他們的勇氣呢!啥也不說了,哥們,有需要,說話,我給弄幾個同性小男,哥們我買單!”
心驚,忙用手指着小森林子的腦袋驚訝道:“我靠!你要羽化成仙啊?還冒煙了!別,別,息怒,你要是當著爹爹的面消滅了我,那得多傷他的心啊,他傷心,你不忍心,由不忍心再變成深刻的自責,由深刻自責再變成極度自殺,我地媽媽啊,一失兩命啊!啊…爹爹,有人要殺你的寶貝了!”我扯個嗓子拉開腿,就來了個百米衝刺,萬米越野,虛晃一招,就衝進了爹爹的懷裏,將棋給撞亂了。
爹爹看都沒看我,那雪蓮般的絕美容顏掛着淡淡的惋惜,冰白色的唇微動:“糟了一盤的好棋。”
雪白柔柔一笑,若春風拂面,伸出溫熱的手指,將棋子收起,又重新執起一子:“再來。”
真的,那和諧得不能再和諧的畫面,直接刺激到我,我茫然道:“你們…你們注意了,不許太親近聽見沒有!家裏的團結友愛我樂見,但若是團結互助友好發展到床上去,我就得地下見了。”
兩人微微一愣,爹爹將我推開,對雪白說:“你先吧。”
雪白溫順的點點頭:“好,走這裏。”
我傻傻的眨眨眼,為啥都不待見我了呢?唇一扁,轉身坐回原來的位置上,心裏盤算着,得弄出點事來,絞絞局子。
東張西望,看見花蜘蛛被若熏紅依綠意圍在了中間,若熏學我點他的樣子,點着花蜘蛛的腦袋,進行了進門再教育,直接告訴他,若再敢給他們下那種藥,就偷光他所有的東西,讓他一分私房錢也沒有!綠意更是兇巴巴的告訴花蜘蛛,若再用那下三爛的手段,就算硬纏着我,也不會讓我去找他!紅依一直沒有說過話,由於在一開始就給了花蜘蛛一拳,報了軟三天的仇!
花蜘蛛扭着腰,一再的保證以後不會再給他們下‘三天蟲’了,三個人才滿意的開始勒索花蜘蛛增補內力的藥。花蜘蛛也不含糊,一人給了一顆,還屁顛顛的送了在場的每人一顆,混了個好人緣。而我則在心裏偷笑,花蜘蛛是說不給你們下‘三天蟲’,可沒說不下‘四天蟲’‘一年蟲’!哎…當人家不會武功就好欺負呢?我看啊,是花蜘蛛先與大家混個臉熟,等以後誰欺負到誰頭上,還真不一定呢。你們最好別生病,不然,慘的是誰,就不知道了。
朝一直站在我的身後,是這個家中唯一注視着我的人,我當即感動得撲向他,膩在他懷裏,被他寵膩的抱着,坐到了石凳上,噌來噌去黏糊着。
啟尊處理完江湖紛爭,向我走來,問:“了兒,青霞派和恆燃派,由於以前的過節,又起了爭執,想請你主持公道;菁華宮和迥門,由於弟子之事,已經兵戎相見,想請你伸張正義;華莎門與劍盛派已經出了三條人命,特來找你裁斷;烈絢庄,其莊主娶正夫,已送來請帖,想請你…”
“停!”伸手示意啟尊坐下,問道:“有集體五千人以上的火拚嗎?”
啟尊搖頭苦笑:“沒有。”
我:“哦,那就成了,不是我管轄的範圍,你這個執行小男秘,就全權負責吧。”
啟尊微微一愣:“我?”
我笑:“當我開玩笑呢?”
啟尊搖搖頭:“我知道你沒有開玩笑,只是我去處理,怕並不合適,也…有些無從下手。”
我拍拍他的肩膀“你沒有當過武林盟主,我也沒有當過,不過,我可以給你一些建議:
為盟主之道,不過是表面上一碗水端平,暗地裏下腳猛踹,勾結那些應該勾結的,打壓那些囂張牛X的,柿子先拿軟的捏,笑裏藏刀水漲船高。
高身姿,低身段,感情投資一本萬利,喜怒可以不喜與色,但應該哭的時候,不怕弄髒衣服;應該大方的時候,就別算計下個月有沒有飯錢!多學會拐拐彎,不是什麼事都一定對,什麼事就一定錯;想整跨個人,自己出手,那是下策;別人出手,那叫中策;把敵人變成自己人,那才是上策!
江湖中,明槍易躲,暗劍難防,不站而勝才是高明之舉!沒有永遠的敵人,更沒有永遠的朋友,在人前擁抱你的敵人,在人後會會你的朋友,處事之前給自己留條後路,打不起,就跑,跑不了,就裝死!
虛虛實實沒有什麼是真的,大千世界繁華一篇,想做到眾人皆醉我獨醒的人,不是瘋子,是傻子!想吃雞,就要扮演成雞;想殺豬,就要養肥了;空手套白狼,那需要勇氣與智謀;暗中使絆子的人,才是隱形高手!
山之雄偉,在於氣勢;武功之高,在於對比;人之高,在於頭腦。不打狐狸不惹騷,不上南山不知道老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運籌帷幄將萬事亨通。做人多留個心眼,做事不要心太軟,不是不下狠手,是下一次就讓人心驚顫抖!你地明白?”看看目瞪口呆的啟尊,看看一臉欽佩與茫然的桑渺,看看圍過來的一圈人,應該沒有人明白,當然,包括我
一百九十五.陪床新規定
棍桶王八手掐鱉,扯扯蛋黃踹死龜!
有仇不報,非君子,有男不泡,妄女人!
嗯…重來!
棍桶王八手掐鱉,扯扯蛋黃踹死龜!
有仇不報,非君子,有男不上,假女人!
靠!來點正點地!不對,是正經地!
實在對不起,我的神經已經飽受折磨,瀕臨崩潰,本想和大家商量一下復仇大計,但有桑渺啟尊再場,有些事,不太好說,就開始東家長,西家短的開始扯着閑屁,嘣來嘣去的,就嘣出事了。
我也不知道這些人怎麼越來越有當夜貓之的潛質,明明已經月掛西梢卻沒有一個人肯睡覺,還精力旺盛的陪着我靠着。而且,還都是那副,你不睡,我就不睡;你不抱着我睡,我也堅決不睡的樣子。我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追不到手的男人,是香餑餑,追到手后,上了床,就成了大餅子。是由於大家都放在一個鍋里蒸,蒸來蒸去,就都蒸得黏糊了,分不清楚彼此原來的樣子。還好,我家都是沾糖、沾奶油、沾蜂蜜、沾果醬、沾冰點、沾辣椒的大餅子,吃起來,絕對夠味!但大餅子吃多了,絕對會撐死地!
我剛說睡覺吧,眾人就將那如狼似虎的眼,都唰唰向我,花蜘蛛更是一個高的躥了過來,直接纏在我身上,嘟地紅唇,呵着熱氣,拋着媚眼,噌啊噌地,耳語着:“吃了我吧。”
身子一抖,看他那樣子,好像是想吃我。
下一刻,若熏就來拖花蜘蛛,將其甩來,自己抱住我,眨動着天使般的大眼,咧開水潤的唇,溫熱的低語道:“好幾天都不見吟吟,若熏好想你。”
腰一緊,綠意已經撲到我腰上:“綠意和哥哥也想絕色。”這小傢伙越來越愛說話了,不錯。
紅依臉一紅,好像不屑似的看着我,但你若沒有那點心思,幹嘛不回去睡,在這和我靠什麼?
被甩出去的花蜘蛛又扭着腰,憤恨不平的開始往我身邊鑽,口中還嚷着:“讓讓,讓讓,你們都是老人,跟我着新入伙的爭什麼啊?”
我哭笑不得望向爹爹和雪白,兩個人,一個喝着泉水,一個喝着清茶,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像還停開心地!尤其是…爹爹竟然被逗笑了!真,真,真,真讓我匪夷所思。
掃眼朝,一直深邃的眼眸起了點點漣漪,怕是想起了我許諾他小朝的事,對上我的眼,臉紅了幾分。
手一伸,阻止了被人左右拉扯的命運,重新返回到坐位上,拿起筆,開始在紙上圈圈點點畫著什麼,還不時的歪頭想想。
若熏問:“吟吟,你畫什麼呢?”
我說:“分配圖,你看現在就這麼一個我,我也無法複製出另一個我,咱就合理的分配一下吧。”
眾人眼睛一亮,都湊了過來,繞着桌子,圍成了一個大圈子,就連桑渺,啟尊,森林都亂湊熱鬧的圍了過來,成了黑壓壓一片。
我重新抽出一張紙,鋪在桌子上,點了一點說這是爹爹,又點了一點說這是雪白,又接着一點點的擺了下去,看得眾人直皺眉頭。我一回身也就忘了哪個點是哪個睡,只能尷尬的笑道:“大智若愚,都懂吧?就我這樣。”
然後數了一遍:“爹爹,朝,雪白,若熏,紅依,綠意,一共七個人”
綠意疑惑的問:“絕色,是一共六個人。”
我不在意的一笑,心頭卻一緊:“還有一個人,他遲到了,但早晚會回來,我得給他留出位置,不然,以他那好嫉妒的性子,不知道怎麼鬧我呢。”
眾人一陣沉默。
花蜘蛛跳腳鬧道:“怎麼沒有我?怎麼沒有我?一共八個人!八個人!”
眾人一頓鄙視。
花蜘蛛胳膊腿的往我身上一纏:“主人~~你要了奴家吧。”
我靜靜的看着花蜘蛛,花蜘蛛也低頭靜靜的看着我,我這才發現,原來這個纏人的動物,足足高出我一個頭!
捅捅他的腰,笑道:“別在叫我主人了,在我心裏,你和他們一樣,是平等的。
花蜘蛛深深望着我,收起往日的嬌媚,唇上揚成溫柔的弧度,眼睛深邃的像兩潭深水,泛起了點點迷霧,散發著沁人心弦的柔情:“每個人對你都有自己的執着稱呼,吟,吟吟,吟兒,絕色,賈絕色,花蜘蛛也守着自己的唯一,無離不棄,不卑微,不放手。”
時間彷彿停止了,僅剩下彼此的凝望,呼吸着彼此的氣息,我鬼使神差的點起腳尖,向那誘人的菱形紅唇襲去,花蜘蛛眼波一亮,收緊盤在我腰上的手臂,柔媚萬千的呢囔着:“主人…要疼奴家哦~~”
咣!
我的聽覺系統被他拉長的尾音襲擊得顫抖,頓時驚醒了微醉的靈魂,看見一屋子人都直勾勾的‘看’着我,臉一紅,乾咳兩聲,轉開身,不再理花蜘蛛,重新趴到桌子上,繼續規劃分配生涯。
花蜘蛛從身後緊緊纏上我,將下巴放在我頸窩處,呵着熱氣,姿勢曖昧得讓其他人既氣又臉紅,而他,仍舊不氣餒地嚷嚷着剛開始的話題:“八個人,八個人,八個人,八個人,八個人…”
“好!八個人!你給我閉嘴!”吼一聲,為自己飽受折磨的耳朵抗議。
不看其他親親們的臉色,敲敲桌子,繼續說道:“就這樣,八個人八天,而且,我強烈要求有兩天自由休假日,做我自己想做的事,也就是說,十天輪一回,你們自己決定是一人一天,還是…能合的就合,嘿嘿…那個,有想法趕快說,過期不候。”
若熏嘟囔道:“要十天才能抱吟吟嗎?我不幹。”
抬眼看朝,他正對上我的目光,剛毅的臉頰又紅了幾分,我調笑道:“我都英勇就義了,朝,你還害羞什麼?有什麼建議,可以提,此刻廣開言路,過後不許上述。”朝紅着臉,別開頭,不肯再看我。
然後就沒有人說話,都用眼膘着彼此,再來就都將眼瞄向紅依綠意,綠意小嘴一噘:“別看我們,我們一起是一起住的,但是兩個人,要兩天!”看看,多有小老虎的勇猛啊,真看我平時調教得好。
又是沉默,我淡聲道:“那就還是十天輪一次吧,每個人都公平一些。”
紅依說:“我和綠意一天。”
抬眼看他,他臉一紅,低吼着:“看什麼?”
我淫笑着:“看來紅依很喜歡我的特殊服務呢。”
紅依的嘴角抽搐,紅唇大張,狂吼道:“你個不知好歹的**!”%
我笑着,隔其衣,挑逗了一下他的小果實:“謝謝誇獎,**。”
紅依的脾氣在剎那間統統消失了,唇抿了又抿,噌的轉開頭,看向它處,手指攥得緊緊的。
我又將眼掃向其他人,花蜘蛛馬上說:“我和誰合都行,只要讓我抱着你睡覺就成。”
啊?眾人都看向他,集體鄙視了一下他的‘敬業’精神。花蜘蛛搞得看似很通情達理,實際是想天天都來參一腳。眾人搖頭,沒有人願意與他和一起,更沒有嘉獎他英勇無畏的**精神。
雪白唇動了動,低聲道:“我…我隨意。”
我一擺手:“行了,都是我的不好,太自私,招惹了你們,卻不能給你們一個完整的自己,也別說我偏心,別說我分配不均勻,我有個新的主意,你們看不好不好。我是個夜貓子,和正常人生活顛倒,白天需要一個人抱着我睡覺,晚上我把一個人哄睡覺,就這樣,我們相互搭配一下生活方式,改變一點生活作息。爹爹,雪白一天,若熏,花蜘蛛一天,紅依,綠意一天,朝和哥哥一天,
就是說,如果我白天我睡覺抱着若熏,晚上我就和花蜘蛛一起,下個輪流日,再對換一下,白天抱花蜘蛛,晚上換若熏,這樣你們每個人,都能單獨擁有我,嘿嘿…要是想一同擁有也行,我就當義務獻身了。
或者,你們也可以自己找看着順眼的同伴,別因對接工作動干戈,嘿嘿…是抽檢啊,還是石頭剪子布,都可以。
這樣,大家七天輪一回,一個月一人至少能輪上四次抱着我睡,為什麼說至少呢?我留三天給自己,也給你們,哈哈…但這三天可就我說了算,看你們誰平時表現好,我就英勇服役,甘效合歡之勞!”
眾人你掃掃我,我瞄瞄你,都掛着一抹笑瞥着彼此,彷彿在衡量着彼此在我心中的地位,暗流飄滾間,完成了眼神的較量。聰明如我,怎麼會不懂得分久必和,和久必分的道理,任何事物都不要達到圓滿,只差一點點的效果最好。若只平均分配,他們固然高興了,但絕對不會想方法來討好我,反到是我要去哄他們。有人爭搶,才是香餑餑啊!
他們這一眼眼瞥的,彷彿彈指間就能分出勝負,競爭下來我那三天中的某一天。尤其是花蜘蛛,那雙眼簡直霍霍明亮,躍躍欲試,燃燒着興奮異常的光芒,直勾勾的看着我,就差流出滿胸的口水。
我見大家無意睡覺,就帶領大家來到後園子,佈置好酒菜,喝着小酒,與大家閑扯起來:“有沒有人想知道為什麼七天是一星期?”
若熏一向支持我工作,忙一副不聽不行的表情:“吟吟說。”
我得意道:“太陽、月亮、金星、木星、水星、火星、土星是七座天神,叫做七曜,它們輪流主宰地上的一天,共記為七天,為一星期,星期一也叫‘月曜日’,星期二也叫‘火曜日’,星期三‘水曜日’,星期四‘木曜日’,星期五‘金曜日’,星期六‘土曜日’,星期日‘日曜日’。你們就是我的太陽月亮金木水火土,我是你們的星星,一直璀璨在天空。那一顆顆的閃亮,就像我愛你們的心,一視同仁,卻很特別的存在,不管滄海桑田,幾度風雨,滾滾紅塵,大浪淘沙,只要星星仍在,我對你們的愛即致死不渝,即使流星划落,那也是我住進了你的心裏。”
多麼感人的場面,多麼動人的表白,就連我自己都被自己感動得有絲熱淚盈眶,卻不想,若熏望了望天空,突然來了一句:“吟吟,要是陰天看不見星星怎麼辦?”
聽見過磨牙如割稻機的聲音嗎?感受過若熏當時雙腿顫抖的恐懼嗎?想體驗這種生活嗎?那麼,請你來得罪我,後果一定匪夷所思,包君滿意,我承諾,一定要讓你比看零點恐怖片,見有人從屏幕里爬出來,在你胸前寫個死字,感覺更爽!
折磨完眼含熱淚,做兔寶寶無辜狀的若熏,和大家繼續調侃,若熏抽搭着坐在我身旁,一副委屈的小媳婦模樣,再也不敢亂截我的話,只拿他那雙紅紅的大眼睛偷瞄着我。
提過他的下巴,當著所有人的面,對着水嫩的粉唇狠揪了一口:“有我,還看什麼星星?傻瓜!”若熏不但眼睛,就連臉都變紅了,抓住我桌子下的手,緊緊攥着。
我笑道:“我這個人確實不怎樣,所幸眼光不錯,得你們不離不棄的相伴。在咱家裏,沒有所謂的夫君,側夫,小爺,男寵,男侍,我要讓你們每個人都知道,自己是如何的重要,沒有尊貴低賤之說,沒有得寵不得寵之說,你們可以打架,可以鬥嘴,動拳頭,可以使壞,但不許有陰謀,不許傷害!若誰觸動了我的底線,破壞了我的家園,無論他是誰,即使我愛他,也不會讓他有機會傷害其他人,都明白嗎?”
眾人看我的眼裏都閃閃明亮,晃得我的心暖暖地,柔聲道:“世間事沒有所謂的平等,付出多,未必得到的就多,你們對我的好,我記住了,即使未必回報你們完整的情感,也會付出自己真誠的愛人方式。前生緣,今世果,生死相許,世世相伴,不羨鴛鴦不羨仙。”
這一晚,雪白從懷裏取出了曲若水曾經送他的最珍寶禮物‘依琴’的一根弦。
雪白柔柔笑着,將弦交還給了紅依,紅依的手微顫着,讓那根弦染了篝火跳躍的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