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190章
一百八十六.極度纏綿
月色皎潔如洗,若風華絕代的佳人。引人相思的臉龐,在那溫色下,搖曳的小花也若精靈般吸取了靈氣,滋長了嫵媚的妖艷,沁心的芬芳。樹影人影相互疊交,樹葉沙沙的呢語,人音軟軟的纏綿,一切,都很真實,一切,也很虛幻。
爹爹淡雅的青衫,在晚風中划著優雅的翩然,出塵絕世的冰清面容在月夜下靜靜綻開點點柔柔的波光粼粼,若冰雪美人動了思凡之心。眼含一絲春情,唇沁一縷微笑,若潔白冰雕般的纖纖指尖,點上我熾熱的紅唇,盪開媚魅人心的旖旎風光…
我深出舌尖舔卷進爹爹的手指,在自己口中嬉戲着,眼睛凝視着他若雪蓮般的容顏,支手拉開他淡青的衣衫,將那美麗如冰玉的身體沐浴在月色下,暈起銀霧般的光澤,敲緊了我快速的呼吸。
月夜下粉色的小巧果實,若嬌嫩的花兒般綻放搖曳。修長的雙腿,優雅的曲線,豎立在黑色叢林中的粉色植被已經高高昂起,一切美得如此不真實,卻又無一不若唯美的畫卷,誘我墜入**的深淵,攀附彼此情愛的高峰。
我的小手輕輕,細緻地撫摸着他的細膩,沿着他周圍的每一塊肌膚遊走,手下的觸覺,肌膚的摩擦,引得彼此相互顫慄。
爹爹的臉染上了紅色的霞光,一雙美眸微眯着,盪出無盡的思念春潮,那長長的睫毛微微捲曲,呼扇間,飄來濃濃的愛憐,深深的等候,久久的期盼,種種複雜的感情都融化在彼此緩緩貼進的唇間。
他的手指划入我熾熱的肌膚,每過之處,將那障礙性的多餘衣物輕巧的拉開,直至我們**裸的貼着彼此,細緻的摩擦,引起陣陣愉悅的快感。我們相互舔噬着彼此的唇舌,既緩慢又輕盈,既溫馨又纏綿,彷彿只有這樣,才能點點滲透彼此無盡的相思,感受彼此真實活着的氣息,試探着確信這種幸福,是如此的真實,如此的貼近。
我們的手相互纏繞,緊握,身子相互摩擦着彼此,若遲鈍的蛇般涌動。我抬起臀部,將着那久侯的硬挺,一點點一寸寸,萬分緩慢的吞進自己的身子,倆人皆滿足地發出愉悅的呻吟,唱響和諧的共鳴…
當我們釋放了彼此後,我仍舊趴在爹爹身上,不想起來,也不想讓他出去,就這麼連接着彼此,沒有語言,也不需要語言,應該說的神奇故事,真實遭遇,我早就和爹爹講完,現在,我只想靜靜的和他混合在一切,聽着彼此的心跳,呼吸着彼此的呼吸,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周身的青草細長而拂動,鮮花搖曳而柔媚,將我們無聲的掩護在月色之下,包裹在綠死之中。世界很寂靜,很溫馨,只剩下彼此纏綿后的旖旎氣息,在芬芳中蔓延…
和爹爹一起,永遠膩不夠,剛才在屋子裏,已經蒸騰了兩回,可這大半夜的,我那如狼似虎的龍馬精神湧起,硬是拉着他出來一同賞月,這不,賞着賞着,就變成了賞人。
我們這邊完全沉醉在彼此心靈相通的纖維神經纏綿上,旁邊的亭子裏突然竄進了一個黑色的人影,手背與身後,凝望着月亮,那孤單落寞的表情,有着說不出的蒼涼。
我和爹爹一動也不敢動的對望了一下彼此,然後很有默契的繼續觀看小森林子的對月深思,只盼着,他能快點走,不然,我們這野戰就成了可觀性極強的黃片,也成了令人惋惜的結尾。雖然我不介意在搖曳幾回,但對於不給銀子的觀看,還是滿反感地。
小森林子仍舊對月感傷着,不遠處的腳步聲漸近,小森林子恍然回了神,然後迅速竄上了一棵大樹,將自己隱藏其中,怕是不想讓任何人知道自己半夜不睡,起來傷神的落寞之舉。
而小森林子的突然竄起,也驚了我一跳,下意識的縮了一下身子,將身體裏的鳥兒夾緊,爹爹被我的舉動帶得也是一抖,兩個人又很有默契的看向樹上的小森林子。
正所謂站得高,視野寬,我們抬頭看他的瞬間,他也正低頭掃向我們,當既呼吸一緊,睜大眼睛,腳下一滑,差點從樹上掉下來,直接獻吻與大地。
哎…我這臉皮還好點,就爹爹那冰顏,就不用說了,已經轉開了頭,露出天鵝般優美的頸項,看向它處,但仍舊用手掩蓋好我身上半大的紅色衣物…
如果讓我形容一下我們此刻的樣子,那就是:爹爹青色的衣衫,白色的褻褲,都已經充分發揮了褥子的作用,乖巧地躺在了**裸的爹爹身下,防止不長眼睛的小石子划傷了我寶貝爹爹的冰潔肌膚。而我,正光着屁股坐在爹爹身上,用自己的身體完全保護好了爹爹的重點部位,不受任何人窺視!身上披了件半長不短的四面開叉紅衣,就是我曾做了詳細介紹的創意作品。而那內配的半透明燈籠褲,也被我墊到了爹爹的腿下,至使我的兩條大腿都暴露在月光下。要說這衣服吧,也起到了一點保護我前胸若隱若現不受涼的保暖作用,也能起到遮掩我身後‘火鳳燃月’的身份效果,但若說能蓋住我的屁股吧,八成中間最重要的部分,還得露出一條縫隙,真是…經典的可有可無,無與倫比!
我的心啊,就跟上了小夾板似的;我的身子啊,就跟被小夾板上了似的。只能緊緊的貼在爹爹身上,爭取只露出他的兩條長腿,和我的兩條小腿,無淚的感嘆到: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野戰啊?
想從爹爹身上爬起,卻沒法動,樹上有小森林子做全程免費觀看現場直播黃片,旁邊的亭子裏又矗立了一條可能蹭票的黑色人影,彷彿有無限感慨地…凝望着…月亮!
我發誓,老娘開始討厭月亮!
我恨得牙都癢了,用死拉死拉的目光死瞪着那個人,桑渺,你丫地半夜不睡覺,竟然跑出來…望月亮!天啊,我憎恨月亮了!
桑渺手裏還捏了一瑩亮的白瓷酒壺,在失神了三十秒后,發出一聲悠揚婉轉的嘆息,仰頭將細長的酒水飲下,還顫抖着肩膀發出呵呵的底笑,只是那笑中的苦楚,只有今夜偷窺的人知道。他抬腿跨步,邁出了風亭,仰頭喝一口,苦笑着走兩步,還不時的仰望着明亮的月亮,在花草間旋轉飛舞,就這樣笑着,低喚着:“了了…”
我心一緊,又收了一下身子,爹爹又是一抖,我逐漸感覺到爹爹的鳥兒漸漸開始抬頭,硬挺,緩緩在我身體裏長大。我勾起嘴角輕輕吻了一口爹爹,他臉一紅,兩人凝望着彼此,都默不作聲。
突然身邊發出撲的一聲,我和爹爹忙看了過去,只見桑渺躺在我們旁邊的花草間,將最後一口酒飲下,顫抖着肩膀呵呵笑着,隨手將那酒壺拋向月亮…
哎…也許是拋向月亮那邊的樹上…
我看着那白色的瓷瓶,滑出個優美而生動的弧度,直接砸在了小森林子的腦門上,引起一聲微不可聞的悶哼,人也在樹上晃了兩下,險些掉下來。看來,高手也有失神的時候啊,嘿嘿…
桑渺顫抖着肩膀,呵呵的笑着,轉身要爬起,我屏住呼吸瞪眼看他,只見他掙扎抬起的臉,就這麼毫無預告的與我的眼對上,彼此一僵,下一刻,人突然撲向我,狠狠地吻住我的唇,囔語道:“了了,了了…”
我:“嗚…嗚…”這時,又有人聲傳來,我仍舊趴在爹爹身上,被同樣趴在草地上的桑渺,捧着臉,猛親着…
天啊,這日子,沒法過了…
一百八十七.意外至羞死
我默默無語問蒼天,只能先安撫住桑渺的激動,讓他暫停。
桑渺呼吸一緊,瞪大眼睛,又狠眨了一下,那樣子,就像在確定是不是夢境般,真他血奶奶的氣死我了!我做了個禁聲的動作,他忙看向我身下的爹爹,而爹爹已經面無表情的裝起了屍體,我心下感慨道:就算我下次再怎麼軟磨硬泡,死哭上吊,爹爹也不會再來野外和我做了。
我稟着死豬不怕開水燙,裸女不怕美男看的誓死決心,超厚臉皮,緩緩吸入一口氣,對着桑渺的唇無聲地豎了豎手指,用眼神告訴他,千萬別發出聲音,不然…了結了他!然後小心翼翼的將手指放下,重新趴回到爹爹身上,心如鼓敲的聽着那熟悉的小跑腳步聲…
近了,近了…
風亭里,綠意問:“哥,你說剛才是誰在叫了了?”(我靠!瞪一眼桑渺,原來人是被他那兩嗓子引來的。)
紅依答:“還能有誰?應該是桑渺。”
綠意:“哥,你討厭他嗎?”
紅依:“對他…沒什麼感覺,雖然不喜歡他纏着那惡婆娘,但有時候,也挺可憐他的。”
綠意:“哎…也是,絕色那麼特別,那麼好,是個男子都想跟着這樣的夫人。(我嘴角上揚成超級得以的弧度)。但我還是不喜歡他,不喜歡別人跟我們搶絕色,要是絕色只是我們的,那該有多好,呵呵…哥,那我們就能天天製造小綠意,小紅依了。”
紅依拍了下綠意的頭,笑道:“你都讓她帶壞了,天天想一些**之事!”
綠意嘴一歪:“哥就知道說我,也不反省自己,我們三個一起合歡的時候,絕色總親你的鳥兒,都不親我的!”(請黨組織批准我臉紅的權利,謝謝。)
紅依又是一拍,低罵道:“那你找她說理去,讓我反省什麼?”
綠意一推紅依:“才不!那樣絕色會以為我和你爭風吃醋,以後不來找我們3P了,怎麼辦?”
紅依撲哧一聲,笑道:“你真是找打,當真將那P字,掛嘴上了?”
綠意呵呵一笑:“絕色喜歡聽,我就說。”
紅依:“我看她,更喜歡做!”
綠意:“哦,哥,你也開始說**的話了。”
紅依:“和那不要臉面的人一起久了,當然隨了過去。”
綠意:“哥,你不覺得絕色對你極好嗎?”
紅依感嘆道:“她對我的好,我又怎麼會不知道?可哥也知道,自己是她夫婿中,最不討喜的一個,若不是有你在中間調和,我真的怕自己會無法擁有這份幸運。”
綠意扯上紅依的袖子:“哥,你別這麼說,絕色說過,她就喜歡你生龍活虎,雙眼噴火,火山暴龍的樣子,嘿嘿…絕色說,這樣的哥,讓她覺得特搞笑,明明是個翩然俏公子,卻一張口就狂吼,也算讓大家見識到什麼叫做嚴重的精神分裂表裏不一!啊…哥,你怎麼又拍我頭?”
紅依笑罵道:“她說得話,你就這麼一字不差記得清楚?”
綠意驕傲道:“那是,絕色說她的愛不是一塊兒大餅子,分出去一塊,少一塊。她的愛是個酵母,只需要一點點,放到誰的心裏,就在不斷的發酵,膨脹。將愛,填得滿滿的。”
紅依晃着綠意的肩膀:“你都趕上她的另一個記憶了!說,你還記了些什麼?”
綠意也晃着紅依:“我還記得有人哼哼道:賈絕色,給我,哦,給我…”(請領導批准,我再臉紅一個。)
紅依端起膀子,將綠意當色子搖,還邊搖邊低喊:“我也記得有人懇求道:絕色,快幫幫幫綠意,小鳥要哭了…”(我請領導再次批准,我臉綠一個。)
也許是受冷空氣襲擊的原因吧,我忍不住一陣哆嗦,身下爹爹的鳥兒已經硬挺如初,被我舒服的裹在身子裏,經過我一陣陣的顫抖,已經越發的熾熱。我望向爹爹,他臉染紅霞,眼波閃爍,混合了隱忍,羞愧,氣憤等多種複雜元素。
紅依綠意鬧夠了,兩個人剛打算轉身離開,就聽見有個聲音傳來:“睡不着,我們…一起喝點。”
兩人對望一眼,迅速飛身上樹,我剛伸了伸手,想告訴他們,別總往一棵樹上躥,可憐的小樹被你們三人一起壓,還不得耽擱了二次發育成長啊?警告的話,當然說不出口,就眼看着紅依綠意抱到樹榦,與小森林子然猛地照面,形成個大特寫對視,驚得都倒吸了一口冷氣,手一滑,腳一措,就要去砸壞花花草草。
說是遲,那時快,小森林子一手一個,將兩人拉住,紅依綠意重新安穩的抱到樹榦上,我的一顆心也總算回歸到正當的位置。
但也只是一瞬間的回歸,由於下一刻,就聽紅依綠意小聲質問小森林子,為什麼偷窺他們。而小森林子下意識的往我處看了一眼!
我恨得牙都癢了,射了兩道強烈的目箭,直接刺入小森林子的心臟處,爭取一招弊命!可惜,眼神不能殺人,我射出去的兇狠目光,不但被小森林子收到,也飛濺到紅依綠意身上。兩個人瞪着銀色面具下的大眼,將嘴張到誇張的程度,一副說別人壞話,卻一字不差被人聽見了的表情,那種生動,真是筆墨而無法形容地。
而我,既然已經被看見,就只能微笑着打了個招呼,不過,那表情好像不怎麼友善,嚇得紅依綠意在捧住脫臼的下巴時,直往樹榦後面躲。
再這麼聚下去,恐怖就真的要開家庭會議了!真是世事不能拖拉,一拖拉就扯出這麼多人。要是當初我在看見小森林子的時候,就勇氣可嘉的站起來,頂多被他一個人看見我和爹爹的野外作業,現在可好,又多出三個人!算了,亡羊補牢,為時不完,我這就起來,不給下波人偷窺我的機會!咬咬牙,剛要抬起屁股,就聽見亭子裏一陣碟子碗筷擺放的聲音,心裏叫苦,啟尊啊,啟尊,你半夜不睡覺,還這麼能吃,不怕撐死你!但**的本能,讓我又壓回身子,想聽聽啟尊和那個人的談話內容。
在寂靜的夜裏,酒水入杯的聲音,若小河流水般潺潺清澈,溢出沉醉的芬芳。
一陣寂靜過後,啟尊浸了絲苦笑,說:“被叫了十多年的啟公子,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冒牌貨,我都有些忘記自己曾經叫什麼名字了。”
“…”(那個人沒有說話,但我已經猜出他是誰。)
飲酒入腹,啟尊又道:“啟尊的名字確實不錯,以前總是被別人如此稱呼,如今,用同樣的名字稱呼你,雖然我一直等着這樣的一天,還是覺得有絲怪異。”
“…”
“從六歲被帶來這裏,我就一直過着誠惶誠恐的日子,怕可以吃上熱乎飯的日子突然消失,也怕老禽獸看我的眼神。等我漸漸長大了,又怕我假扮的那個人突然回來,雖然我知道老禽獸一定殺了他,可我仍舊會害怕,怕再去過那種顛沛流離的生活。”
“…”
潺潺的倒酒聲:“請。”
“…”
“至從我知道老禽獸的秘密,為了活命,也…也為不被他侮辱,便成了幫凶。我覺得自己的雙手沾滿血腥,越來越企盼着,能了結這一切。”
“…”
“呵呵…現在一切都了結了,我本應該離開,過自己想過的生活,可悲的,我竟然不知道自己曾經假想的生活是什麼樣子。”
“…”
“和她一起,你這十幾年來過得日子很開心吧?哈哈哈哈…她是個很會惹麻煩的人,無論是官府還是江湖,不會隱忍,喜歡說教,喜歡逞英雄。”(啟尊,老娘砍了你!這麼說我!)
“…”
“跟着她,會很快樂吧。”(放屁,那是一定的!)
“…”
“從今天起,十年來我代理的一切,都還給你,名字,身份,地位,我要做我自己,至少,慢慢學會做自己,我要留下,看那個女人打算如何栽培我。哦…我的名字好像是…”
“我叫朝。”
朝說他叫朝,不是啟尊,不是誰的誰,只是我的朝,心裏暖暖的流淌着幸福,一種被灌權的幸福,就像衣服的標誌,身體的烙印,朝,他讓我完全擁有他,沒有一點閃躲,直接的,給了我靈魂
滿心的歡喜,精神愉悅,直接張開了大嘴:“呵欠…”
時間停止了,聲音停止了,世界都停止了,然後嗖嗖兩條若閃電般的身形向我處竄來,啟尊冷喝:“誰?”
當這個誰字問完,兩人已經站到我眼前,而我抬起不自然的臉,一個猛吸,將流出來的清鼻涕吸了回去,看着那兩張熟悉的面孔,突變的表情,我心中真是百感交集啊~~
不知道身下的爹爹是怎樣個心情,反正我這十年磨一賤,已經是罩不住了,尷尬完了又是尷尬,羞愧完了仍是羞愧,複雜啊複雜,澎湃啊澎湃,那種感覺就彷彿在一個**在萬人體育場,進行挑逗的裸奔。我腦袋昏沉,張了又張嘴,好半晌,突然狂吼道:“都TMD給我滾出來!”
“嘿呦…”
“啊…”
兩聲過後,在場的所有人,都整齊的將目光過那從樹上跳下來的紅依,綠意,小森林子三人,調整到那棵粗大的樹后…
我顫抖着唇,撞擊着心房,看見揉着腦袋的花蜘蛛和揉着腿的雪白,從樹后一步一蹣跚,一步一猶豫,萬分欠意的移了過來!
花蜘蛛咒罵道:“夠怪你,非要拉我一下,這不,都撞樹上了!”
雪白微低着頭,看不清楚表情,卻回道:“又不是叫你出去,你往外沖什麼?”
花蜘蛛繼續揉着額頭:“我…我不是被嚇到了嗎?”
我腦袋突然放大數倍,簡直有隨時當核武器的潛力!心血管變成了蹦級的繩子,拴着我那顆開始爆炸的心,極速的完着空中跳!我的呼吸越發的稀!爆嘴角**成了印度肚皮舞!眼睛若獸眸似的,泛着瑩瑩火光,人影…
桑渺驚吼道:“綠,綠色!”
我狠瞪他一眼,他立刻閉上了嘴。
花蜘蛛身子一縮,忙解釋道:“我們…我們可是比你們來得早多了,不過,是雪白拉着我過來的,他說有事情要問我,我就應了,卻不想,你和你爹爹就來了,我們絕對不有意在偷看,而是…而是沒有辦法走開,不信,不信你…啊,主人~~你怎麼了?快醒醒~~”
MD!醒個屁!此情此景不昏是傻子,昏晚的是智商有問題!
TNND,原來這兩個不是中場入場,竟混了個全程免費A片!真是情生智隔啊!一心沉醉在彼此的柔情中,竟然沒有察覺出來這兩個徹頭徹底的偷窺者!哎,啥也不說,昏吧!
我在昏迷中,又被花蜘蛛狠卡了一把油水,他將咬碎的藥丸子又口對口的喂到我嘴中,然後就親個沒完沒了,幸好被若熏呼喝着拉走。什麼!若熏!他…他…他又藏在了哪裏?從接龍第幾集看起?還是也來了個全程跟蹤看訪?
我,沒臉見人了…
我想掐死我自己,真的,你們陪我吧!
感覺有人將我抱起,感覺爹爹的鳥兒從我身子裏抽了出去,還…帶出了一片渾濁…
感覺自己已經羞愧得無法面對明天的早餐,感覺我還得微微睜開眼睛,偷瞄瞄爹爹的昏迷狀況。
誰知道,爹爹竟然在我剛被抱起后,就迅速地將身下青衣扯出,圍繞在了…我的下半身!自己仍舊**裸地,轉身,彎腰,青絲劃過腰姿,提指,拾起自己的褻褲,抬起修長而冰白的腿,不緊不慢的穿上,動作優雅的像只雲鶴。然後**着上身,光着腳丫,將我從朝的手中接過,吩咐道:“準備浴水。”就這麼自然而然的抱着我信步走回了他的屋子。
爹爹,想不到你薄薄的冰皮,竟然是張超級防核彈薄膜,佩服,佩服…
我,昏了…
一百八十八.飛眼飄,暗潮湧
武林大會的第二天,韓一水匆忙告辭,韓曉依依不捨的望着啟尊,而啟尊只是彬彬有禮用疏遠不親的笑淡淡應着。就像一位主人,在送普通的客人那樣,不卑不亢從容大方表現不錯。韓曉沒有在最應該堅持的時候,守護住這份感情,就只能惋惜的退場。
其他人幾乎在同時,也紛紛告辭要走,我匆忙間看向雪白,見他也在靜靜望着我,我腦袋飛快的轉,必須想個合適的辦法將他留下。而花蜘蛛更是拿那雙吐絲眼死纏着我,彷彿我要是不把他留下,他就要給我下毒,害我一輩子。
我這邊正削尖了腦袋想着辦法,旁邊的桑渺就站到了我眼前,擋住了我凝視雪白花蜘蛛的視線,我急得忙躥開,他就跟着我躥,彷彿我不正視他,就是對他最大傷害似的,弄得我有點火,卻礙與桑鴻桑瓊都在場,只能瞪着眼睛,抖起嘴角,咬牙問:“桑公子,有什麼事情嗎?”
桑渺看着我,說:“我要回去了。”
我點頭:“哦,一路順風。”
桑渺問:“你…這段時間,還是會很忙吧?”
我眨下眼睛,很誠懇的笑道:“是啊,剛做盟主,很多事情需要了解,很多機制都需要建立,我真怕自己忙得沒有時間睡覺呢,哈哈…”當然,更沒有時間去看你。
桑渺眼睛一亮,問:“那你需不需要人手幫忙?”
我一愣,忙道:“親力親為,是我一向的風格,怎好假手他人?”
桑渺眼睛微暗,感傷的說:“那啟尊不也幫你嗎?”
我咧嘴一笑:“小傻瓜,當我的飯那麼好白吃的嗎?他不幹點活,我早就攆他走了!”
桑渺臉一紅,頗為激動的凝視着我:“那我也…”
天,就知道小傻瓜這三個字叫錯了,你可別也來也去要來幫我了。忙將他的話劫了過來,說:“對,你也和桑莊主回家去吧,桑夫人一定都想死你了。”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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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渺神色一暗,囔語道:“母親早就去世了。”
我嘴微張,尷尬地看了眼一直等在旁邊的桑鴻桑瓊,又拍了拍桑渺的肩膀,感嘆道:“別往心裏去,你幾歲死了娘啊?我雙親都不在了十六年了!有些傷痛,越說越白的時候,就不痛了。前段時間,突然有人說是我老媽,我就當天降個紅包給我,可後來一想,等她老了,我還得給她送終,真虧啊!可日子不還得過嗎?”破壞形象,除了我還能有誰?
桑鴻嘴角**,桑瓊眼睛脫窗,桑渺一臉茫然。
我呵呵一笑,語重心長的說了句人話:“你很幸運,有個好父親,好姐姐疼你,你也要好好回報他們的感情,別總想着自己美不美,仙不仙的,多在乎些你身邊人的感受,為父親洗洗腳,為姐姐倒杯茶,感受一下親情的可貴吧。好了,就不多廢話了,你們走好,一路順風。”
桑渺很受教育的對我說:“了了,放心,我回去就給父親洗腳,給姐姐倒茶,我…都聽你的。”
桑鴻,桑瓊,滿眼感動的望着我,深表感謝的點了點頭,我也一副再造恩師的模樣,對桑渺表示肯定:“好,我相信你,不經歷風雨,怎麼見彩虹,你就好好的去盡孝道吧!”對,找個事忙,快點將我忘了。
桑渺點點頭,然後眼波一轉,問:“了了,我…可以來莊裏作客嗎?”
我這正在猶豫怎麼說,才能將他徹底打發掉,他忙說:“你答應和我‘處對象’的。”
我啊了一聲,撫了下自己腦門,挺了挺胸脯:“是啊,歡迎你來作客。”
桑渺雙頰泛着興奮的光澤,手指撫上我的手腕,目光深情而執着:“我一定來。”
別啊,我不是真心邀請的,您大美人該忙什麼就忙什麼去好了,何必舟車疲勞的往我這裏趕呢?看來,我好用上自毀形象第N招摳,摳,摳,一百萬個摳,將葛朗台的精神演為己用!我忙弄副貪財的嘴臉,貼進他,笑道:“來,行,不過,咱得算算帳,你每天住我的房間,交十兩;吃我的美味,交十兩;用着我的奴僕,交十兩;呼吸着我家的空氣,看面子,收你二兩;腳踏着我家的泥土,套交情,收你二兩;眼看着我家的風景,講義氣,收你二兩;耳聽着我動人的聲音,靠關係,收你四兩。怎麼樣?一來住一天,交四十兩,不算過分吧?”
桑渺唇微張,眨眨眼睛,眼波流轉,掃了眼旁人,快速在我得意咧着的唇上親了一口,紅着臉說:“好。”然後,就飛身上馬,消失了…
我指了指他的方向,捅了捅爹爹,傻糊糊的問:“他,他這算什麼?非禮我?”
爹爹微微嘆息着,將我攬入懷裏,低頭,在我唇上重新吻了一口:“吟,你好能惹情債。”
我將手指向自己的鼻子,張個大嘴吼:“我?爹爹,你竟然說我?天啊,地啊,你個沒有良心地!哪裏是我惹他啊?你沒看見是他黏我嗎?不行了,我的心受傷了,你快給我揉揉,天啊,我要昏了,不行,要做人工呼吸!嗯?爹爹不知道人工呼吸是什麼吧?來來,我教你,嘿嘿,我的淫狐們,都來學,我一個個親口授教,保證包教包會,不收學費,學不會,一直免費重學…來吧,爹爹,我先教你…嗷…”狼撲。
“雪白,花姬,已經走遠了。”爹爹說。
我狼撲的動作就這麼硬生生地定格在半空,直接降落到地上,幸好爹爹手一伸,將我護進了懷裏,才避免了地面為我做人工呼吸。趴在爹爹懷裏,眼睛亂轉,心急如焚,卻不能說話,表態,不知道是不是懦弱的一種表現?真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些什麼,說自己不是要娶一個,而是…兩個?不行,不行,他們一定會滅了我,不行,說什麼也不行!家裏明明已經人滿為患了,我…我TMD不是人啊!可…雪雪,好溫柔的說,花蜘蛛好風騷的說,都對我超級有感情的說!那…他們呢?他們會同意嗎?鬧心啊…
對,先觀察兩天,探一下大家的口風,若有活動的,不堅硬的板子,就翹開在說!
打定主意,掛在爹爹身上,回了大廳,開始吃中午飯
整張桌子,我和爹爹先坐下,再來,除了站立在一旁的啟尊,就找不到人了。我眨眨眼,問爹爹:“人呢?”
爹爹說:“都回屋了吧。
我扁扁唇,突然賊笑道:“爹爹,你覺不覺得他們在躲着咱倆?”
爹爹用冰涼的食指,點了一下我的唇,輕笑道:“哪有幾個如你皮厚?”
我瞪眼,完全的委屈樣:“我皮厚?爹爹,你可要用公平的眼光看問題啊,昨天晚上,我好歹還有件衣服,你…”
爹爹食指忙抬了起來,壓到了我的唇上:“噓…”
我就勢啵了一口,淫笑道:“爹爹果然不公平,竟然阻止人說實話的權利!”
爹爹說:“就你這小嘴一天到晚的惹是生非,生熟不忌。”
我得意地嘟起紅唇:“那好,爹爹就把我的唇封上吧。”
爹爹眼波一轉,順手拾了一塊肉,放到我口中,我邊嚼邊含糊不清道:“不要這個,我要吃口條!”
自動揪了爹爹一口香吻后,對一邊面紅耳赤的啟尊說:“去,把我的淫狐都給我叫來,對了,還有小森林子,剛剛明明還看見了他,這一會就閃人了?他的輕功可不見得有這麼好。對了,他們應該都不肯來,你自己想辦法吧,也算嫂子我對你的磨練了,去吧。”
啟尊臉一紅,點了一下頭,轉身跨了出去,不一會的功夫,大家都齊齊殺了過來!我靠!這架勢,怎麼跟要群毆我似的?我忙拉過啟尊,小聲問:“丫地,你跟他們說了什麼?”
啟尊欠意道:“我起先讓他們過來吃飯,無人肯,後來…後來我就說,你想娶兩個小爺,要找他們商量一下,大家…就都來了。”
我哦了一聲,狠狠地拍了拍啟尊的肩膀,皮笑肉不笑的說:“好,幹得好!幹得好!”
啟尊不自然的笑笑:“慢慢學,慢慢學。”
我甩開啟尊,一屁股坐回椅子上,說:“看你們一各個那點出息,我演戲的沒不好意思,你們一各個看戲的到給我躲了起來!難道真應了那句話:幹得不流氓,看得流氓?你們這幫臭流氓,趕快給我坐下吃飯!尤其是紅依綠意,都瘦成金針蘑了,給我好好補補。”
綠意問:“主子,金針蘑是什麼?”
我淫笑道:“蘑菇知道吧?金針蘑也是蘑菇的一種,樣子也一樣,蘑菇頸上帶着草帽,不過,嘿嘿…大小嗎,就這麼粗,這麼大哦。”我將筷子掐到一半,在紅依綠意眼前晃着。
綠意小嘴一張,下意識的低頭看向自己的鳥兒,紅依眸子一閃,人已經衝到我面前,張口吼道:“你不要太侮辱人!你原先說老子是四綁一,現在又說老子是金針蘑!你想收男寵,你就收,何必找這樣的借口?太過分了!”
我嘴張了又張,噌的站起身子:“誰說我想收男寵了?那不過是叫你們過來吃飯的計量,你個不懂事的糟孩子,看我代表我自己,消滅了你!嗷…”不但被人說中了心事,還遇見這麼一主動挑明的主,真是…不咬不行啊!
一個狼撲,將紅依按到地上,他一掙扎,我被他一下子翻到了地上,痛得哇哇大叫,忙喊:“給我按住他!”
大家對望了一眼,沒人動手,我氣呼呼道:“好啊,都不聽我的了!我自己來!”
又是一個狼撲,終於將紅依壓到身下,然後對着他后屁股就咬了下去,紅依悶哼一聲,又開始掙扎着爬起,吼道:“你個瘋婆娘!”
他一邊爬,我抱着他的腿一邊扯,只聽嚓的一聲,紅依那不結實的褲子,就裂開了,俏挺的屁股肉蛋就彈了出來。我咽了下口水,在地上來一招‘猛蛇前躥’,直接一口咬在他屁股上!
紅依疼的大叫:“啊!”
眾人一真顫抖。
我惡聲道:“讓你跑,再跑,我就咬你金針蘑!”紅依身子一抖,忙回過頭看我,我舔舔牙,兇悍道:“給老娘起來吃飯!”
自己從地上爬起來,看見已經呆若木雞的啟尊正將大睜着的眼,緩緩轉向朝,而朝仍舊看着地上的紅依,紅依憤恨的瞪着我,我沒事人似的又坐回到飯桌上,敲了敲若熏的腦袋,說:“你也要多吃點。”
若熏忙端起飯碗,眨着明媚的大眼,對我咧嘴笑着,完全寵物乖寶寶的討好樣子,連續說著:“多吃點,多吃點…”
小森林子從僵硬的狀態舒緩過來,用隱含了無數心疼的目光輕輕掃向爹爹,爹爹面具下的臉不知道是何表情,但那雙清冷的眼睛絕對有點無可辯駁的無奈樣子。
我咬完紅依了,心情大爽了,嚷嚷道:“外人都走了,把面具取下吧,也讓咱家的絕色美男團露露臉,補充一下必要的光和營養。”
眼一掃,若熏以火頭大兵的速度,第一時間將面具拿在手裏。啟尊順眼望去,唇微張;紅依從地上爬起,迅速坐到椅子上,擋住屁股的漏洞,與綠意一同將面具取下。啟尊的嘴又張大了幾分;爹爹冰指一抬,也露出原本的雪蓮容顏。啟尊的眼睛已經徹底脫窗!看來,昨晚天黑,他沒看清楚啊
我驕傲的小火苗,開始撲撲的亂躥,心裏得意的想,有人收集郵票,有人收集煙盒,有人收集古董,我偏偏收集美男,真是既鮮活又實用啊!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站得了市場,睡得了身旁!爽!
歪頭看了看仍舊立正站好望我這裏的朝和啟尊,呲牙笑道:“怎麼了?咱家也不缺少裝飾花瓶,就不用兩個人當觀賞風景了,快點過來坐,開飯嘍!”
一百八十九.有君伴我眠
時間過得飛快,整個下午我都在睡覺,轉眼間到了晚上,我溺在爹爹懷裏幽幽轉醒,見飯菜都被端放在了桌子上,我就和爹爹窩在床上,甜甜蜜蜜的將飯吞掉。
然後,我這個夜貓子,就開始叫春,纏着爹爹求歡。我發現我的體力真不是普通的好,這要是在其貨可缺的‘鳳國’當一**,那准發達透了!一年的時間,還不弄個國家級園林住住啊?
爹爹被我纏得臉色緋紅,醉心與這種**碰撞的喜悅,兩具身體在摩擦間燃起片片**,陣陣漣漪拂過,身心在糾纏間達到滿足,依偎着彼此,呼吸着彼此的氣味,恢復着體力。
我深深的望入爹爹的眼中,在那裏看見了兩潭寂靜而優美的湖水,是那樣無聲而真實,美麗而悸動,我靠進爹爹懷裏,緊緊抱住他的腰,囔囔道:“爹爹,我要讓你知道,吟吟最愛你!雖然我無意惹這麼多的情債(有些時候,是故意的),但對於他們,我有着推卸不掉的責任和義務,他們守護着我,愛戀着我,而我,也喜歡他們,不能不顧忌他們的感受。我覺得,自己不太適合擁有這麼多的感情,有點分不開身子,但自私的心裏,卻偏偏誰都放不下。爹爹,你說,我該怎麼辦啊?”
爹爹撫摸着我的臉,勾起有抹若有還無的笑:“吟一向知道自己要得是什麼,怎麼會不知道怎麼辦?
我揉揉鼻子,極其獻媚的笑道:“有些事情哪裏是我知道就能辦的?我早就想收了你,可不也歷經十年抗戰?爹爹,吟好愛你,你一定要刻到骨頭裏,攪拌到血液里,完完全全知道!”
爹爹將我的手,壓到自己胸口的位置,看着我說:“一直都知道。”
“爹爹…”撲上去,一頓噌,恨不得將他溶到血液里,爹爹不但有冰雪的氣質,更有冰雪的聰慧,他知道我在考慮雪白花蜘蛛的事,卻沒有給我施加任何壓力,但也沒有給我任何口頭支持,由於他的在乎,所有,不能說什麼。
緊緊抱着他,呼吸着他的體香,多想就這麼眷戀一輩子,仰起頭,笑道:“爹爹,你覺不覺得我被你吃得死死的?在我家裏,哪個不是聽我呼來呵去的?在別人面前,我覺得自己是老虎,在你面前,我覺得自己是病貓,你說,你也從來不凶我啊,你看那紅依,整一個活動火山,可我就是不怕他!若熏更不用說,只有我欺負他的份,他也只有哭的份。綠意就更不用說了,我咬他哥,他不但不拉着,還抿個小嘴在旁邊竊笑。朝就更不用說了,儼然成了我的影子。
爹爹,你說,你是不是應該好好疼我,愛我?我從六歲時,就陪着你睡了!要知道‘鳳國’缺的是什麼女人!爹爹你就偷着樂去吧,我要是**,你把整個’朴山’賣了,都睡不起!再說,說不定你還趁着我睡熟的時候,對我上下其手,親親摸摸呢!天啊,這麼一想,你得多賺啊!”
爹爹一愣,嘴角緩緩上仰,眼中劃過一絲調皮的神采,美眩了眼目:“吟,爹爹怎麼記得好像是有個小丫頭半夜不睡覺,對爹爹上下其手呢?”
我心虛道:“怎麼會?我那是幫你活動活動血脈,看你天天冰着,我心疼了。”
爹爹將我抱入懷中,輕聲道:“原來如此,可爹爹記得,有一次,好像有人拉開了爹爹的褻褲…”
“啊!爹爹,你可不要誣陷純真善良的我啊,那時候我可才只有六歲,我只是好奇爹爹藏了什麼蘿蔔在褲子裏,半夜渴了,想拿出來咬上兩口,而已…”天啊,他到底是晚上睡不睡覺啊?怎麼連我這麼‘小’的舉動都知道!我說的嗎?曾經下了那麼多次手,都沒有成功,還以為他睡覺喜歡翻身呢,卻不知道,原來是在躲避我的魔手!真不得不讓我感言:那時候我還太小,不懂得掌控力道啊。
兩個人躺在床上繞來繞去,扯來扯去,領略着爹爹偶爾不同的風情,回想着那既興奮又辛苦的十年,若有若無的曖昧,逃避與追逐的情話,從我的色女壯舉扯到彼此的情感迷惑,又扯到森林的執着感情,我信誓旦旦的說:要給森林找個極品小受!
爹爹又問我小受是什麼意思,我就給他講了一整套的男風,還親歷親為給爹爹做起了示範…
????????????
“啊…”
“砰…”
一聲高呼,外加重物落地聲,我吃疼地從地上爬起來,揉了揉親吻地面的屁股,呲了呲牙,緊了緊鼻子,看了眼禁閉的房門,再次撲上去,一頓鬼哭狼嚎,爹爹就像鐵了心般,不理不睬不開門,任我好話說盡,干吼半天,裏面蠟燭一吹,人家睡下了!
扁扁嘴,收了哀兵的嘴臉,衣衫不整的從地上爬起來,貓着腰,扭着屁股,拖着腿,浸着腦袋,提着爪子,做着痛苦的鬼臉,往它處顛簸而去…
爹爹還真狠,就這麼凌空一腳,將我不溫柔的‘送’了出來!我不過就是想深刻的研究一下男男合歡的方式嗎?切!還不是你好奇問我小攻小受是什麼意思?我只不過是拿根茄子給你做示範,桶了你屁眼,幹嗎這麼狠?射我一記爹爹有型腳!當我是球,可以射門呢?真看不是自己親姑娘,真下得去腳啊!
我拐着腿,在寂靜的‘菩衍劍庄’里晃着,又想起了雪白花蜘蛛看我的眼神,想起了雪白彎彎的眉,柔柔的眼,暖暖的唇,想起他為我擋的一箭,想起他拾起我的淚,攥入掌心。我真的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但從他為找我,竟然變賣了‘玉姿閣’后,我就知道,他是個外柔內剛的人,自己認準的事,就悶悶的承載。在我毀容時的陪伴如此,毅然的轉身離開亦是如此。
花蜘蛛很纏人,喜歡張開自己的黏網,將我捆綁其中,守着,看着,保護着。在他眼裏,我既是愛物,更是獵物!他是有毒的,若我不處理好我們之間的關係,他就會把那絲一圈圈的纏在我脖子上,就算吃了我,他也要纏着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好像已經習慣了他的四肢戰術,沒他在我身邊鬧,還真有點不習慣。喜歡看着他翹翹的臀部扭來扭去,不會覺得女氣,也不會覺得嗲,只覺得很誘人。
但一想到家裏的眾絕色們,十個有十個不會同意我再收人進房,想起紅依聽說我要收小爺時,恨不得將我活吞的樣子,害我都替他擔心,消化不了我這麼大的**,再把胃撐爆了。可惜,人家不領情,算了。
想回屋子和爹爹抱抱,也知道他在氣頭上,怕再臨空射我一腳,就有點得不償失了,只能咬牙,等他氣消了再回去。檢討吧,檢討,下次想玩這樣的遊戲,一定不要隨便找根小腿般粗細的超級大紫茄子!嘿嘿…我還是第一次,看見爹爹的臉都氣成茄子色了呢,爹爹啊,有我,你的日子過得多有滋味啊。
穿着褻褲白衣,披散了銀色長發,在漆黑得沒有月亮的陰霾氣息下,轉來轉去的遊盪在劍莊裏。
當下產生了一種迷茫感,我去誰的屋子裏過夜呢?
一想到這個問題,就覺得自己開始飄飄然要冒煙,閃閃紅星的我,頓感威風凜凜,豪氣萬千!有種土財主數銀元的雀躍感。我,竟然在不知不覺間划拉到這麼多的絕色美男,真是不枉我一回啊!
可,我去誰那呢?或者隨便鑽入一個屋子,摸上一個人,就扒其褲子,吻起唇,淫笑着:寶貝,老娘來了!或者小聲道:你地,別吵!我只想睡一會兒!再或者說:噓,寶貝,上帝聽見了你的願望,特意派我來英勇獻身,我就是賈絕色,真吟魔!4
亂了,亂了…
去找紅依綠意?他們怕是睡下了,我若去了,免不了紅依的一頓吼,更免不了綠意要小綠意的執着嚮往。朝也應該睡了,我若去,那簡直是送狼入虎口,沒錯,我確實是色狼,但朝絕對是猛虎!不把我蒸騰趴下,他是不會完的,雖然平時喜歡勇猛狂野的他,但今天我實在是沒有體力。就若熏是乖寶寶,任我欺負,去找他,就這麼定了!來個突襲,或者裝鬼嚇嚇他,最喜歡看他梨花帶雨的樣子,嘿嘿,我有虐待傾向!
????????????
沒有節制的歡愉,導致了一種嚴重的後果,就是…若熏掛掉了!
本來昨晚潛入若熏房間,我只想逗逗他,抱着他,一起消停的睡會兒。可當我剛走近床邊,若熏就睜開了閃爍的大眼,顫了顫唇,撲向我,說凈流哥哥回來了,我還這麼快就來看他,他好愛我。
我在心裏汗顏了一大把,要是若熏知道我是被爹爹踢出來,才跑到他這裏,不知道還會不會這麼熱情,這麼感動?
若熏乾淨的氣息是迷人的,特別容易讓人產生征服欲。看着若熏緋紅的身子,浸滿**的眼,在我使壞時的朦朧淚眼,聽着他纏綿的軟軟情話,興奮時如貓兒般的呻吟,痛苦時喏喏的哀求,大女子的滿足感突然升華,滂湃得亂七八糟,抱着若熏,兩具**的身體從半夜一直瘋狂糾纏到早晨…
有些疲勞的我,晃着胯骨軸子,夾着屁股,吩咐下人,為若熏熬上一鍋補品,送到房裏去。要說下人看我那眼神,那簡直是要多崇拜,就有所崇拜,就跟眼望勝利女神似的!我當即直起了微彎的腰,仰了仰下巴,夾着屁股,以一種小CASS的表情,甩了一下銀色長發,轉身回屋就睡了一整白天。
醒來后,若熏,紅依,綠意,朝,都圍在了我的床前,每個人都一臉婉轉的樣子,至於婉轉到什麼程度,就好比我手中磨着刀,臉上卻笑得很恐怖的說:我不是要殺你。
若熏呼扇着大眼,心疼的抱我入懷,紅着精緻的臉,在我耳邊說到:“都怪若熏不好,把吟吟累到了。”
我眨眨眼,噌噌若熏的臉蛋:“為人民服務!站死尤榮!”
紅依哼我一鼻子,坐到我旁邊,將手中的吃食往床上一放,陣出了香氣,也溢出些讓人食慾大增的彩色花粥在托盤裏。
肚子咕嚕一聲叫,綠意站在我面前,端起顏色漂亮的粥,盛了一勺,放到我嘴邊:“絕色,張嘴,這清花粥被哥哥熬了小半天,很滋補的。”
看眼紅依,紅依臉一紅,低吼到:“看什麼?老子是自己想吃,多做了份。”
我哦了一聲,沒再說什麼,一口口吃着綠意喂得粥,心裏盤算着,爹爹一定還在生我的氣,不然,不會不來看我的。爹爹,我檢討,我自責,我再也不用大茄子和你玩了,經歷過昨晚,我懂事了,知道那樣會…上癮地!哼!我可不打算讓小森林子有機可趁!
將整碗粥吞了下去,吧嗒吧嗒嘴,問:“爹爹今天來看過我嗎?”
若熏說:“來過,看了吟吟一眼,就走了。”
我感慨到:“哎…我還是年輕,不懂事啊。呀!小森林子在哪呢?”可得防範一下他的趁虛而入啊。
綠意回道:“他?沒人注意他。”
我忙穿鞋子下地,做了個輕聲的手勢,小聲道:“走,我們去勘察一下敵情,別老貓不在窩,耗子爬床喝貓奶。”
剛以小腳勘察隊員的精悍模樣躥步到門前,門就被推開了,夜風浮起,爹爹的一攏淡色青衣泛着冬天的氣息,小森林子的一攏深色藍衣更是像張大網,想直接將我悶死,我嘴角**的直起了腰,黏黏糊糊的喊了聲:“爹爹…”就往其身上掛。
爹爹一個閃身,躲開了,冷眼看着我。我又撲,他又躲,我再撲,他再躲,撲到最後,爹爹一個轉身,就瞬間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小森林子轉身要跟,忙被我手腳並用的纏住了,他臉一紅,低吼:“你做什麼?”
我掛在他身上,笑得一臉誠意:“喝酒,喝酒。”開玩笑,爹爹生我氣了,我還能讓你去安慰他嗎?死纏爛打我也要把你留下!大呵一聲:“紅依綠意朝,關門,放若熏!”
若熏眼一眨,不明所以的沖了過來,問:“吟吟,你還想讓我偷他什麼?他的銀票已經都在我這了。”
這個笨蛋,哪裏有在被偷人面前坦白自己罪行的?這下可好,小森林子一副吞了一噸炸藥的模樣,咬牙陰森森的低吼道:“古!若!熏!原來是你!”
我一手攔着小森林子,就怕他一個不爽了解了我家這位智商有問題的若熏寶貝,一手狠截了截若熏腦袋,大吼道:“丫個弱智,竟還問我要偷什麼?去把他內褲給我順來!”
若熏臉一紅,嘟囔道:“有點難度。”隨即鬥智昂揚的說:“等他睡下的吧,不然,先把他迷昏?”眼一轉,可憐巴巴的望着我,軟語道:“吟吟,偷條洗過的,行嗎?”
我一口鮮血險些直接噴到他臉上,略微失控的喊到:“我靠!若熏,你明天正式改名字,就弱智寶貝!”
若熏手一伸,忙掛到我身側:“別改了,別改了,我錯了。”
我冷哼:“看你表現了,現在,你們找個地方,好好陪着小森林子喝點酒,陪不好,看我不扒了你們的皮!”
綠意說:“絕色,你的這套說詞,綠意在閣里的時候總能聽見那些媽媽,阿爹,用來對不聽話的小倌**說。”
我將頭轉過去看綠意,笑容可掬得若甜膩的奶油風那般,緩緩貼近,輕聲問道:“那些媽媽,阿爹的,有沒有對小綠意說,不要輕易與正怒氣衝天的客人說話啊?”
綠意風情的杏眼微凸,一雙小手忙互扯着綠色衣袖,嫩紅色的小嘴一顫,馬上閉個嚴實。
我滿意地用鼻子哼哼着,將小森林子推給了他們,說:“好酒好菜的給我招待着,不胖十斤,家法懲治!”轉身,偷笑,融入黑夜中,去找我家生氣的老貓去也。
我現在嚴重懷疑爹爹是更年期,我不就信口開了個玩笑,說他偷人嗎?不對,是說有人偷他嗎?絕對沒有懷疑他對我感情的忠貞度啊!再說,我有什麼資格去懷疑他啊?我這一天床上床下,忙得不亦樂乎,怎麼好意思去趴爹爹的窗角,監視他的簡約生活啊?
繞了兩圈,終於將風亭里的爹爹找到,我點起腳尖,以經典的造型,勘察過去。又以惡狼撲食的樣子,猛躥了出去…+
“啊…”一聲慘叫劃破夜空,簡直媲美殺豬。
爹爹閃開的身影立刻飄了回來,將我從亭柱上扯了下來,抱進懷裏,揉着我浮腫的額頭。
我膩在他懷裏,委屈得直想哭,抽抽搭搭的就嚎上了:“疼死我了,你到是別管我,直接疼死我好了!”
爹爹冰涼的手指在我額頭上當起了舒服的冰塊,一向清冷的語調里載着他特有的關愛:“都這麼大個人了,怎麼還如此的魯莽?也不看清楚再撲。”
我哀嚎着往爹爹懷裏鑽:“爹爹不知道自己的魅力有多大,就算爹爹站在懸崖邊上,我也照撲不誤,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
“休要胡說!”
“嘿呦…好痛哦。”爹爹一個休要胡說,就狠按了下我的額頭,我委屈的揉着,連一點點的報復想法都沒有,這要是紅依,我早就霹靂啪啦哄哄哈哈了!
我閉着眼睛開始使勁擠眼淚,爹爹被我的樣子逗樂,冰冰的唇,貼上我的腦門,問:“還疼嗎?”
“好一點了,再親親吧。”我裝熊,又混了兩個吻。
“吟,你有什麼打算?”爹爹突然來此一問。
我眼神一暗,說:“我一直再等一個人,他掉隊了,可我還是想讓他看見,我是怎麼報復那些讓我們差點生死永別的人!讓他也解解恨!”我的哥哥是不會死他,他還沒有送我桃花源呢。
“…”爹爹抱着我沒有回話。
我突然仰起頭,賊笑道:“爹爹,你說,如果我弄出些動靜,是不是就會讓哥哥知道我回來了?”
爹爹問:“你想怎麼做?”
我笑着的臉漸漸消失,變得冰冷而沒有表情,如果我照鏡子,也一定會看見一種所謂的憤恨與殘忍:“我想讓所有欠我債的人,一對一的償還給我!我不用他們雙倍來還,那樣他們就嘗不到萬般心痛卻無力去死的恐怖感覺!我要讓他們知道,有時候,死了,比活着更是個好的歸宿!
當我哭啞了嗓子,哭花了頭髮,哭瞎了雙眼時,他們卻在舉杯慶祝我愛人的死訊!當我墜落懸崖,以為會摔斷所有骨頭,跌散所有靈魂時,他們又在高呼着慶功!我不知道自己還有幾個可以從死亡線上爬回來的靈魂,也不會一直認為幸運是我親爹,非要照着我!我更不想大家一出門就必須將絕美的臉龐隱藏在銀色面具下!我需要一片可以自由呼吸的天空,而這片天空,一定要用他們的鮮血來洗滌!”
爹爹的臉輕輕貼上我的,修長的雙臂將我緊緊圈入懷裏,雖然爹爹的懷抱不是暖的,但卻可以將我高漲的憤怒逐漸冷卻,讓我平靜的呼吸着他的冷香,最後軟在他的懷抱中,玩起了他的長發,聽着他說:“爹爹陪着你。”
一百九十.生活啊…
日子瞬間又過一天,啟尊突然說有東西要送給我,然後喊了聲進來,就從門後面閃進兩個小巧的身影,怯怯的偷看了我一眼,傻愣了幾秒后,忙底下紅紅的臉蛋,乖巧的喊了聲:“主子。”
我我我我我我我我從震驚到非常震驚,從非常震驚到萬分震驚,然後狂喜着沖向兩個小男孩,呼喊了小甲小乙,又摟又抱又親,激動的眼淚都快流了下來,等我久久終於稍微平靜下來后,倆個小男孩已經面如桃子,紅得不知道往哪裏藏好。
我轉身撲向啟尊,也是一頓興奮的狂熱,對着他的臉,狠揪了兩口,躥着高的喊:“謝謝,謝謝…”
啟尊紅着臉,變成了雕塑,半晌,才反應過來,說道:“別…別和我說謝謝,應該說謝謝的人,是我。”
我高興得又是一頓蹦躥,看得眾人都有點傻眼,我忙放開啟尊,拍了拍他的肩膀,咧嘴笑道:“你別介意,我這人一高興就好親人,但絕對不是卡你油水,實在是個性使然,不太好改,你和小甲小乙就將就一下吧,我盡量注意。”
一個轉身,又沖向小甲小乙,在兩個人迷糊的狀態下,我拍了拍他們的腦袋說:“還記得閑哥哥嗎?我是他姐姐,他告訴我說,他在‘菩衍劍庄’時,常常受你們照顧,讓我帶他對你們說聲謝謝。”
兩個小男孩眼睛一亮,開始四處尋找,忙問:“閑哥哥來了嗎?”
我說:“總有一天,他會光明正大的來看你們,放心吧。以前你們照顧他,現在我來照顧你們,嗯…就讓你們一先當個小主管吧,工資加一倍,等干好了,我再提升你們,好不好?”
兩個小傢伙驚的嘴都合不攏了,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
我笑着拍了拍他們的腦袋,打趣道:“閑還和我說了,這兩個小鬼已經思春了,有合適的人家,就給出個好嫁妝,打發著嫁掉算了。”
兩個小傢伙滿臉冒紅光,彷彿要害羞得燃燒掉,大張的嘴一嘟,齊聲道:“閑哥哥太討厭了!”
我哈哈一頓大笑,又拉着他們親熱閑嘮了好一會兒,才讓人帶着他兩,送到不錯的房間,換上好衣服,當起了我的小主管。
問過啟尊才知道,原來老禽獸讓他找個合適的機會,將兩個小傢伙殺了。不過,啟尊表面上是那麼做的,暗地裏卻將兩個小傢伙藏了起來。我問他為什麼如此,他說,他應該如此。很簡潔地回答了我的問題,而我心裏的感動還真是不一般的大,那可是兩個鮮活的生命啊!雖然以前他一直為權利拼搏,但至少證明我沒有看錯,他仍舊有自己的良心,並非完全的麻木不仁。還好,當初壓寶時,留了他一命,不然,當我看見小甲小乙時,還真得愧疚半生呢。
日子唰唰的又過兩天,我們籌備着復仇大計,此計劃被我正式冠名為:棍桶王八手掐鱉,扯扯蛋黃踹死龜!
此名號一出,立刻震倒一片!
我晃動着肩膀,直誇自己…有才!
一腳踩在椅子上,一手揪過森林的衣襟,緊鼻子瞪眼睛的惡聲問:“你在我這裏混吃混喝的也不少天了,也應該到你為組織做點貢獻的時候了!現在,我的計劃就是幹掉女皇,你說,你是幫還是不幫?不幫,你聽了我的計劃,你要死!幫,仍舊可以混在爹爹身邊看着他,在他需要你幫助的時候,突然躥出來,當一把救美的英雄!雖然你這一世,下一世,大下一世,嗯…這麼和你說好了,雖然我連着預定了爹爹的生生世世,但也不介意你在某一世,突然插上那麼一腳,好憐憫一下你愛他一世的心思。但這一世,你就別想了!
但是,但可是,愛一個人有罪過嗎?答案是:沒有地!所以,我允許你獃著爹爹身邊,愛戀着他,保護着他,只要你的小鳥兒夠規矩,我保證你仍舊是個男人的事實!不然…嘿嘿…
當然啦,如果有一天,你又找到自己的第二春了,當然可以自行離開,只要不再把爹爹綁走就好。哦,對了,你上次把爹爹綁走後,怎麼又放了回來?就是在‘玉姿閣’里,我把爹爹睡丟了的那回。”
小森林子的臉有點掛不住,紅着臉,頗為不爽的說:“你放開我!”
我手一松,他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我張了大嘴,好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手指顫抖地指着他屁股,他臉一紅,問:“幹什麼?”
“你…你…你一屁股壓死了兩隻蒼蠅!比蒼蠅拍還神准呢!麻煩你,發揮一下你屁股的功能,把窗戶上的蒼蠅也給我坐死!”
“你!”森林的嘴角**了幾下,最後將手中的酒水,一口吞下,也算是借酒消愁的一種。
我忙安慰道:“小森林子啊,你也甭和我着一般見識,你一鬱悶就喝酒,當我這酒不是錢來的呢?好啦,我不和你逗亘了,說說,你聽了我的計劃,到底幫還是不幫?”
小森林子看看爹爹,又看看我,壓低着憤怒,咬牙道:“我就聽見你說要復仇!想了三天,才想出了一個名字:棍桶王八手掐鱉扯扯蛋黃踹死龜!這也算是知道了你的秘密?”
我冷笑道:“關門,放…”
話還沒有說完,若熏一下子躥了過來,直接遞給了我一塊白色的布。
我順手接了過來,攥住一角,當扭秧歌的手絹左右翻着花浪,問:“給我這布幹嗎?綁人啊?還是套頭啊?”
若熏眨了眨天使般純潔的眼睛,對我小聲道:“吟吟,我已經把他的內褲偷來了。”
我翻浪花的手突然停止,嘴大張,眼大瞪,嘴角**地看向手中的白布!突然聞到一股子騷哄哄的味道,然後就一聲慘叫,將那四四方方的東西,扔到了小森林子的臉上,看着它緩緩划向桌子,掉到茶杯上,浸濕了一角…
森林的臉色相當地難看,兇狠的目光瞟向我和若熏,我忙抱住若熏,若熏忙抱住我,兩人抱來抱去的見小森林子突然一動,忙非常有默契的投奔到爹爹的懷抱,爹爹的懷裏頓時多出了兩顆人頭。
我推着若熏,低吼道:“你給我出去,別碰我爹爹!”
若熏緊拉住爹爹的衣袖,求饒道:“別,就呆一會兒。”
爹爹無奈道:“你們兩個休要再惹師兄。”
我忙點頭,看向森林:“小森林子啊,這不,為了表示我們和談的誠意,已經將你被風刮跑的齊腿平頭底褲撿了回來,而且,已經洗過了,不信,你自己聞聞。”也熏熏你。
森林氣得臉一陣紅,一陣白,一陣青,整一五彩燈,最後,剛想一屁股坐下,卻還是沒有忍住好奇心,低頭看向椅子,果然看見兩隻蒼蠅,頓時,臉又由綠過渡成紅,轉身,走了。
知道我的秘密計劃,竟然敢這麼瀟洒的轉身走掉,於是,我半眯着眼,呲着牙,兇狠的問爹爹:“殺,還是不殺?”
爹爹抬手給了我腦袋一下子:“能殺得了,你就去殺。”
我揉了揉腦袋,給若熏是了個眼神,若熏忙搖頭;轉向朝,朝仍舊酷酷無言的看着我;看向紅依,他當做完全沒有看見我;再轉向綠意,綠意猶豫一下后,攥着自己的蕭,等着我進一步的指示,果然最夠意思!
我抹一下鼻子,氣勢洶洶地從腰上掏出一把小小刀,半眯起兇殘的眼瞪向森林消失的門口,從爹爹懷裏鑽了出來,銀色的髮絲飛揚,手中寒光一閃,我伸出嗜血的舌頭,舔上銀色的刀面,做足了電影裏最壞最酷最變態的噱頭!
所有人都被帥呆了,酷必了,簡直無法比喻了的我,震撼得無以復加,就連爹爹和朝,都一副停止呼吸的驚恐摸樣,用脫窗的眼直勾勾的盯着我舔刀的舌頭…
我得意的嘴角有點合不攏,用斜視的目光瞄了眼他們,看見爹爹張了張嘴,一口氣提在嗓子眼卻發不出的模樣。我極其瀟洒地將刀入了鞘,對着爹爹拋了個媚眼,聽見爹爹略顯僵硬的問:“吟,舌頭疼嗎?”
疼?怎麼會疼?可若說不疼吧?我怎麼覺得有種滿口血腥的感覺那?張了張嘴,什麼東西順着嘴唇嘩啦的淌了出來?
我低頭看看,淡綠的衣服上被染了紅色的鮮花,眨眨眼睛,不在意的笑了笑,含糊不清的大舌頭道:“哈…小CASS,想當初我手穿鋼釘,肩鎖琵琶鉤的時候,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確實沒有皺一下,我一直皺着呢。)這點傷,小意思,去把小森林子給我叫來,我要讓他看看,什麼叫做愣得怕橫的,橫得怕不要命地!”我死鴨子嘴硬的硬挺着,將電影裏安排舔刀的導演罵了個一百零八遍!MD!你那是道具刀,好不好?和我這真傢伙能比嗎?簡直是誤導純情小青年,荼毒了祖國鮮艷的花朵,終結為:你有罪!
我顫抖着肩膀,無所謂的笑着,看着口中的鮮血流啊流地,終於因無顏見眾位刀里來床里去的寶貝們,一個眼白,選擇性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