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200章

第196-200章

一百九十六.見紅

我已經派人去了帝京,開始着手收集四大長老的全部資料,做到知己知彼,百戰不怠!只要我將他們四人先收服拿下,女皇就是我逗弄的秋後螞蚱,蹦達不了兩天了。

小樣,我等着她也變成花臉的那天!

你不是給我畫了兩個錯號嗎?我想想哦,就賞賜你兩行字吧。左臉刻上:讓我上你!右臉刻上:我不給錢!哈哈哈…腦門也刻上幾個大字:賤人!

天,這麼高難度的技術活,還真得讓花蜘蛛下手呢。人家的手,可是拿手術刀子的啊,精確着呢。

最後為了此事,我還特意開了個家庭會議,將自己的想法和大家一說,爹爹的水杯和雪白的茶杯灑了衣衫,若熏的下巴脫臼了,紅依晃得肩膀快散架子了,綠意的眼瞬間傾斜,朝嘴角上揚成性感的弧度,就花蜘蛛直誇好,直誇我有創意,然後問我這個星期五有沒有什麼安排,能不能讓他陪着說說話。

我這一向正直的人,怎麼可能由於他誇了兩句就讓他纏上我?當然一口否決,說已經有安排了。花蜘蛛現在是天天念叨,為什麼不到星期二?我從‘秦素山莊’回來的那天,正好是星期三,紅依綠意的班,接着星期四的早班是朝,晚班讓出給哥哥留着,不許任何人佔用。明天是我自己的日子,我決定要纏爹爹,陪雪白,哪裏有他插足的份?再說,這麼安排下的床事,總讓我覺得像結婚,只等着那一天,感覺怪怪的。

其實,星期三那天,面對紅依綠意時,我還真是怯場的很。要知道,花蜘蛛是曾經看見他們被洪仙兒**而無動於衷的那個人。而雪白,卻是他們的后爸級人物。卻都被我不要臉的收入床上,真怕紅依綠意有什麼想法。

我以為,紅依會跟我吵,綠意會不理我,卻萬萬沒有想到,兩個人,沒有一個提起那些令人尷尬的話題。

進了屋,就被紅依甩上了床,直接嘿咻上了。

把我想好的說辭,全部壓回到嘴裏。其實,我是想說,雖然花蜘蛛看到你們遭遇不幸,沒有伸出援手,但那時,畢竟立場不同。也想說,別看雪白是你們后爸,但我連自己挂名爹爹都能弄上床,其它,你們就別介意了,就當我是一混蛋王八蛋!

只是,那一夜,無論是紅依綠意,還是我,都只能瘋了般的糾結,衝擊,纏繞…

語言,有時候,真的不是表達感情的必需品。

現在,我的生活沒什麼規律,雇傭來一些相當棒的手藝人。不困,就和他們一些研究我要製作的武裝;困了,就抱着當班的寶貝睡覺。也真難為他們跟着我弄得有點生物鐘失調,真怕他們哪天都頂着一臉的美麗青春豆,當性感裝飾物。

星期四早晨,我和朝嘿咻過後,往他懷裏一鑽,就要沉沉睡去,卻感覺朝一直注視着我,將眼睛睜開,就看見朝熾熱的目光,凝視着我的臉。見我看他,他忙收了眼中的**,我嬉笑着摸向他的大鳥兒,果然又對我行着注視禮。張嘴啃向他胸前的堅果,朝身子一抖,收緊了手臂。

這就是朝,即使自己有需要,也從來不對我要求什麼,永遠只是靜靜的守候,默默的陪伴。支起身子,重新纏繞上他,喜歡看他酷酷的外表被我撕裂,喜歡看他由於我而瘋狂,喜歡他浸滿汗水的肌膚有力地環繞着我,喜歡他釋放時的**低吼,就是喜歡,一直喜歡,也許,不是喜歡,是愛。

和朝鬧了好幾次,他終於被我擺平,陪着我一直睡到下午五點多鐘,被朝服侍着洗臉穿衣,我問他睡得好嗎?他薄唇掛笑的點點頭,看來,對我的這種安排相當的滿意。我纏着他又卡了點油水,才賴在他身上,被抱着去了試驗室。

和手藝師傅研究了一會兒修改方案,與眾寶貝們一起吃了飯,親親我我的好不熱鬧,啟尊仍舊是很忙,但只要我起來吃飯,他一定準時趕到,也不管吃過還是沒吃過。我都想跟他說,不用這樣,吃過就不要再吃了,你知道你這樣多浪費糧食啊!但我這人就是善良,沒好意思說出口。

看森林的樣子是打算常住我地盤了,只要爹爹在哪裏,他一定出現在哪裏,成了一種即縹緲又真實的存在,變成了深藍色的保護影子,雖然看起來到和諧,卻也讓我有些不是味。

我也曾偷聽過他倆的談話,知道爹爹也讓他走,去找自己想要的幸福,但他卻不說什麼,更不肯走,態度堅決地要一直守着爹爹,即使爹爹不會接受他,他也要用這後半生,做對自己來說最有意義的事守護凈流!

哎,同人女要是知道我在中間插了這麼一杠子,還不集體滅了我啊?

這個森林真會給我找麻煩!要我說,他就是看在哪裏住都一樣。在咱家住,不單能看見自己愛戀的人兒,更能吃到免費可口的飯菜!這人,真會算計!絕對的小肚雞腸沒營養!

要說人家桑渺,至從見過我家寶貝的絕美之姿后,隨即消沉了一整天。第二天,就以絕對的華衣美服,風雅之姿,顧盼流連地閃亮登場了,連我在內的所有人,皆是一頓,由心底讚歎了一聲:果然是…好衣服啊!

我也非常佩服桑渺的消息靈通度,不管我幾時起來,只要來大廳吃飯,他就馬上到,我真懷疑他就趴在我門口眼巴巴地盯着我看着,上演起了偷窺無罪。這人,真不地道!

這不,我剛一到飯廳,啟尊桑渺就落落大方的坐下,和眾寶貝一起,陪我吃飯。

飯後,點了桑渺的名字,讓他陪我四處走走消化消化神,打算與他來一個次長談,將問題解決一下。

選了個僻靜的地方,沒有人打擾,打算潑他點冷水,讓他加快點退燒速度,別再這麼盯着我不放,等我這邊試驗成功了,我可要殺進帝京,棍桶王八手掐鱉扯扯蛋黃踹死龜,哪裏有時間和他周旋?

我說:“桑公子啊…”

他忙接口:“了了,你…你別與我見外,還是叫我桑渺吧,或者…喚我小名,渺兒。”

渺兒?渺兒…接客嘍!喀!又想跑題了,趕快來個思想助跑,裸奔回主題:“好吧,既然大家都是朋友,也沒有必要這麼客氣,桑渺啊,你來我這裏也沒有給你派個貼身的奴僕使用,一切東西都得自己打里,你習慣嗎?”

桑渺答:“習慣,我一個人可以,不會給了了添麻煩的。”

我又說:“你總這麼在我這裏住着也不是回事啊,我名聲不好,喜歡男色,江湖中人都知道,你在這裏住時間久了,怕耽擱你美好光明的未來,到時候要嫁個好人家可成問題了,不嫁悶在家裏更容易出問題啊。”

桑渺撫起自己一縷柔滑的青絲,低頭,眼睛看着,手中把玩着:“了了不是答應過我,要和我相處一年嗎?莫不是要反悔?”

我將鞋子一蹬,人軟軟的往欄杆上一靠,順手扯了根長草,銜到嘴裏,含糊不清道:“不是反悔,是覺得沒有什麼必要,你沒看出來我家寶貝太多了嗎?要是再塞進來一個,非得炸鍋了不可。”

桑渺身子一挪,坐到我旁邊,也依靠在欄杆上,薅了一根草,拿在手裏,旋轉着,繼續看着,說:“誰家的夫人想納個男子,還需要通過家裏的夫君?你那麼尊重他們,讓我覺得和你一起,你也一定會疼惜我的,而且,你…你的星期五,不是還有一天的空擋嗎?”

我腦袋氣得有點冒煙,不對,不對,絕對不是氣的,是出了嚴重的內傷!

他就這麼看着那根破草跟我說非感情,非煽情,更非**的情話!還想讓我收他?哈…我真不是有意要笑話他,他這誘惑人的功夫要是有花蜘蛛五分之一的能耐,我也就認栽了。我不要你,你可以se誘;再不要,你可以死纏;再再不要,你更可以脫光了往我床上躥;再再再不要,就可以像花蜘蛛那樣,你打,你罵,你掐,我死皮白賴就不走!你愛怎麼著,隨你;我愛怎麼著,隨我!臉皮是用來做什麼的?不充門面,只為鑽山!

顫抖着胸脯,手狂拍着欄杆狠笑道:“你還真想累死我啊?就算我身體在好,一天可以抱兩個男人,但你以為抱兩個,就是兩次呢?靠!你沒看見家裏的寶貝都饑渴,隨便叫出一個都能把我折騰散了。”誇張點說,一定沒錯,其實,就連我自己都奇怪,怎麼越和他們糾纏,就體力越充沛,有點像是在吸收他們陽氣的感覺,而且,功力也漸漸有所長進。我問過他們,他們都說沒有發現自己身體不適,還真是奇了怪了。

桑渺臉一紅,繼續瞪着那可憐的小草,擺弄着,似埋怨的低語:“你騙人…”

心一緊,他是怎麼知道的?忙問:“說,你是不是偷偷藏在我床底下偷窺我的風流韻事了?”

他微微一愣,忙搖頭:“我說得是其它事。”

我:“哦…”天,這算不算是不打自招?

桑渺紅着臉說道:“我說的是你騙我,你曾經嚇我,說你有二十多個男寵,三十多個男侍,說…說一個男子…服侍不了你,害我以為你到底有多花心呢,不過,即使那樣,我也甘願跟了你。”%

換句話,就是說我現在這麼好,就更得跟我了?不要啊,不要以打遊戲的方式開飛機好不好?我有點頭痛,手撫上腦門,狠敲了兩下。他的手立刻伸了過來,關心的問:“頭痛嗎?我幫你揉揉。”

我一躲,冷聲道:“不用了。”就由於你才痛的,還用你來當好人?趕快回家去得了!

桑渺的手僵硬在半空,手指不自然的動了動,縮了回去,人又依靠在了欄杆處,看着花草。良久,他問道:“我美嗎?”

一聽他這話我就來氣,當初就是他問了這麼一句,我回答是,他就狠抽了我一鞭子!當下沒好氣的說:“你美不美不關我事,想知道答案,去照鏡子去!”

他身體一僵,別開了臉:“我知道你家的夫婿都是人間絕色,自己…自己想着打扮一番,再來見你,卻還是不招你待見。”

那話語中飄逸出的苦楚,讓我也替他感到難過,但也知道,很多事情還是需要快刀鏨亂麻的。語氣冰冷的說:“這些你知道就好。”

他趴在欄杆上,眼神里暗淡着受傷的光,囔囔低語:“我知道…”

我見今日功課做得不錯,初見成效,便開始伸腿找鞋子,打算找寶貝們玩去。腿剛動,桑渺就撲了過來,直接將我抱入懷裏,樣子還滿激動的低吼着:“為什麼就不能喜歡我?為什麼?雪白是小倌出身,花蜘蛛也不是乾淨身子,你連他們都愛,為什麼就不能要我?為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由於他們在我有困難的時候不離不棄!由於他們心地善良,不會嘲笑弱者!由於他們愛着我,無論我美與丑!雪白怎麼了?他出身不好怎麼了?即使他在認識我的前一刻還是賣的,只要他現在愛我,過去的事,我就當它是生活的調料!你當誰都像你這麼好運,一生下來就不愁吃喝?雪白靠自己身體養活自己,也算是自給自足,勞動光榮!花蜘蛛那點風流破事,給了身子,還沒賺到錢,比雪白還差一個層次呢!我告訴你,別拿他們的過去說事,我可以笑他們,說他們,但任何人不允許!別說我沒警告過你,若你的話惹他們傷心,別說我對你不客氣!”

噴着口水一頓吼,成功的把桑渺吼傻了,我氣憤得想蹦下地,走開,卻被桑渺一把抱住,緊緊的,過了好一會兒,他才低頭紅着臉,囔囔道:“對…對不起。”

“啥?”我驚訝的嘴都合不攏了,他竟然說對不起?那個,不太符合他風格啊?

桑渺抬起星子般璀璨的眸子,緩緩貼進我:“我說,對不起,我不應該拿你在乎的人說事,我想,如果有一天,我也成為你的人,你也一定會這樣庇護我的,對不對?”

他進一點,我向後靠一點:“那個…你的道歉我接受,但後面的情形,你最好別亂幻想,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況且,我對你真的是沒有…啊…”

他突然鉗住我的胳膊,神色激動的吼道:“我不比他們差!我會得很多,你都不知道,別這麼快就否定我,你答應了我一年,就必須是一年,你若反悔,我…我…”

“你TMD要是再敢跟我玩自殺,別說我一輩子都不待見你!動不動就拿死要挾我,當我怕你死呢,若真想死,就別死我跟前,免得我看了眼煩!”橫着腿猛的一用力,將他狠踹了出去。

只見桑渺的腦袋直接磕到亭柱上,同時發出物體硬碰的聲音和一聲疼痛的悶哼。我嚇一跳,忙撲了過去,一手揉上他的頭,問:“沒事吧?”這要是撞傻了,不還真得賴上我啊?

一摸,我靠!竟然出血了!忙喊出個‘花’字,就被桑渺捂住了嘴,當然,是用他的唇,而不是手!

我的手還捂在他後腦,人就這麼被他鉗腰按脖子的親上了,手中腥熱的液體正在流淌,我不敢鬆手,只能使勁捂着,也不敢掙扎,怕再弄傷他,真TMD是個不討好的惹禍腳

他貼着我的唇,一直緊貼着,卻沒有呼吸落到我臉上,我懷疑他一直在閉氣,還是乾脆忘了喘氣?或者,疼得不會呼吸了?我發出嗚嗚的聲音,然後搖着頭,再然後挫開一點距離,忙含糊道:“先止血,嗚…”我剛開口說話,桑渺的舌頭就滑進了我口中,那樣生澀得不會**,卻直意要闖進,真是一種蠻橫。

我用舌頭頂他的,想將牙齒閉上,他身體一顫,呼吸一緊,忙含住了我的舌頭,用力的吸着,我嗚嗚的說不出話,只能在心裏罵道:靠!你當吃你爹奶呢?這麼賣力,MD,痛死我了!

看他這麼吻我,就知道沒有撞傻,沒有辦法,只能再次做一回破壞之王了,捂在他傷口的手微微一用力,他立刻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氣,舌頭與唇微離開了我的口。我忙轉開臉,大喊:“花蜘蛛!”

花蜘蛛扭着腰一步一晃地搖着粉色的軟毛扇子渡了過來,在三步之遙的地方還擺了個造型,弄得跟個歡迎嫖他似的,真有點受不了。

我舉了舉自己滿是鮮血的手,他眼睛一瞪,從蝸牛速度變身成了光速,瞬間轉移到我身旁,小心地扯過我手,一頓猛看,最後將目光調向了桑渺,才放出了一口氣,往欄杆上一靠,又開始扇他那破扇子,丫地,還掉毛!

我一把搶過他的扇子:“扇,扇,扇,就知道扇,你這破東西都要被你扇成禿毛扇子了!快去給桑渺看看,能不能成痴獃。”

花蜘蛛嘴一撇:“他又不是我什麼人,幹嗎讓我給他看?”

我推他:“快點,那一腳是我踹的,與我有關,就有你有關,你若不想承認,那就與你無關。”

花蜘蛛眼睛一亮:“當然有關!那…你星期六,忙嗎?我們聊聊吧。”

我呲着牙:“怎麼的?你星期二很忙嗎?沒有時間和我‘聊天’是不是?那好啊,我安排若熏全天。”

花蜘蛛一聲怪叫:“你個死沒有良心地,我讓你壓,你還不稀罕?”

我也一聲怪叫:“你個**的東西,我壓你,不消耗體力嗎?那得補兩碗大米飯啊!你問問誰希罕壓你,你去找誰去,別在我這混!我馬上去重新安排輪班日!”

花蜘蛛馬上變臉,手腳並用的將我纏了起來,軟聲媚語道:“別生人家氣嗎,人家不過是氣你不想着我的好,把我安排到那麼遠!”

我頭疼的吼道:“到底還能不能有個人幫幫我了?”

然後,再然後,人影嗉嗉的出現在眼前,爹爹,雪白,朝,若熏,紅依,綠意,還有啟尊,森林!

我茫然,再次茫然,絕對的茫然,揉了揉眼睛,瞪向爹爹,實在不敢相信他竟然也有偷聽別人說話的愛好。

爹爹仍舊靜若冰河的看着我,連個解釋都沒有。9

我忙轉向森林,森林瞥我一眼,哼道:“就行你偷聽我們談話?”

我瞭然的點點頭,這廝是來打擊報復的。

雪白一步一步的走到我面前,蹲下身子,仰望着我,眼底浸着點點晶瑩的淚花,一雙美眸若雨潤的春筍般,那樣生機盎然,情誼綿綿,載和水樣的感動深深凝視着我,緩緩貼上了自己的唇,獻吻與我的唇齒間,留了滿味覺的香甜。

看來,有時候被偷聽一下下,也算是好事哦。

雪白默默無言的吻着我,緩緩流下了兩行幸福的淚水,我咬着他的耳朵說:“感動不能光靠眼淚,明天我的休息日,看你表現哦。”

雪白臉一紅,點了點頭,滿臉幸福的光澤,掏出手帕為我擦拭着手上桑渺的血。

我這才想起,還有一受傷患者,轉眼看去,只見一蒼白的小臉,緊閉的雙眸,捲曲的睫毛,淡紫色的唇上,還有…微弱的呼吸。

心裏有點過意不去,囔囔道:“幹嗎追着我不放呢?受這些罪,值得嗎?哎…花蜘蛛,你給他看看,別做下病根。”

花蜘蛛哼哼着說:“好,我先把他弄醒,再狠狠地折磨折磨他。”

我問:“你折磨他做什麼?”

花蜘蛛忙噘着嘴狠揪了我兩口,邀功似的說:“當然是為你的一鞭子,一巴掌,一肉包子報仇嘍,嘿嘿…讓他跟我搶女人!”

我點頭:“好,你慢慢報仇吧,今晚就把他交給你了,只要明天不成痴獃,賴着我不走就行。”穿鞋,走開。

花蜘蛛在身後哇哇大叫,直說他背不動桑渺,讓我叫人來幫忙。開玩笑,找人來幫你,還能突顯你為我犧牲的重要性嗎?我伸手將有意幫忙的雪白擋了回去,又在他的后屁股上**的拍了一下,捏了一把。雪白臉紅撲撲的,臉蛋微垂着,拉住我不安分的手,攥進溫熱的手心裏,靜靜走着。

日子唰地過,直接飛到星期六,當我黃昏時起來吃飯,單單飯廳里不見最能纏人的花蜘蛛,心下疑惑,派人去叫,來人卻說,花蜘蛛不肯開門!直說讓他餓死算了!

雖然知道他在玩貓膩,卻還是不放心他餓着。

於是,不自然地起身,抓起兩張大餅子,往花蜘蛛房間走去。

本以為,我是去送兩張乾巴餅的,可後來,我才知道,我原來是去送兩團大發饅頭地!

哎…來吧,寶貝,奶媽疼你…

一百九十七.蜘蛛吐媚絲

粉色的薄沙,片片渺渺間,朦朧了人的視線,勾起了人的貪戀。午後的霞光將屋子染成了曖昧的色澤。曖昧,在緩緩蔓延。

精緻的玄色香爐里,隱隱纏繞着裊裊半透明的熏煙,那旖旎的味道,縈繞在人的鼻間,便成了誘人犯錯的味道。婉約燃起,就像妖嬈的身姿,絲絲纏繞。

一隻若上好碧玉般的修長**,輕輕勾起薄沙,寸寸摩擦着,將肌膚映成淡粉色的誘惑。薄沙后的那個人,若柔若無骨的蛇般蜿蜒着探出半張媚臉,微仰着頭,挑着精緻的下顎,眯着風情萬種的柳葉眼,伸出粉紅的舌尖,輕舔着薄紗的邊緣。

薄紗后的影像是**而充滿誘惑的全裸身體,水蛇般柔軟的腰左右游晃着,若隱若現的貼在粉色薄紗上,讓人急切的想多窺視一分那充滿韌性的妖嬈身姿。

心跳,在那一刻,變成了龍船上的戰鼓,從鏗鏘有力逐步轉化為緊鑼密雨,讓人無法躲閃,無法逃避,只能融身其中,化為那重鎚下的激烈,死而後已。

花蜘蛛突然呲着牙對我吼了一聲,像極了野性難訓的野貓,將挑逗之能渲染得無人能級。隨即探出全裸的手臂,貼上薄紗,撫摸向自己的身體,將那若隱若現的身子,暴露出一部分,隱掉一部分,讓人難耐得只想衝過去,好好的啃咬一番。

“唔…”從那嬌艷欲滴的唇中,發出顫抖若貓兒嗚咽的呻吟。

花蜘蛛隨手一扯,將那粉色的薄紗在旋轉中,層層裹在自己身上,在飛舞中,向我旋轉而來,動作優美的像在跳舞,跳一隻誘惑感官的**舞!

在眼神勾引中,在肢體嫵媚里,他用那會吐絲的媚眼,望着我。人,緩緩跪在了我的腿間,身子前傾,用溫熱噌着我的身體。伸出挑逗的指尖,一點點觸碰着我的手,害我的神經一點點興奮跳躍。

他續而拉起我的手,引導着,放到他覆蓋了薄紗的肌膚上,在他的推移下,寸寸緩慢地撫摸着那薄沙下的溫熱,已經紅立的小巧果實,一直下滑到他已經高支的**。

花蜘蛛放了手,任由我迷亂的撫摸着,他挑着飽含**的眼,伸出粉色的舌,在我的衣服外面挑逗着我胸前的兩點敏感,那種從未有過的刺激感接踵襲來,一**的酥麻迅速傳遍全身,我仰起脖子,忍不住的溢出渴望的呻吟,全身心的,只能熾熱地去感受那份燥動的**。

他呲着潔白的貝齒,緩緩拉開我的衣物,整個人似蛇般,一寸寸地從腳底攀爬到我身上,所過之處皆留下了銀亮亮的液體痕迹,那紅信子或輕或重的**着我逐漸裸露的肌膚…

花蜘蛛慢慢摸索着我的敏感點,然後開始有序的攻擊,時輕時重的快感,很快就讓我潰不成軍,癱軟在他的懷裏,嬌喘連連,眼裏渡上了水樣的迷霧,與他激烈的唇舌糾纏着,身子狠狠的纏繞着,收進,摩擦,體驗**的消魂碰撞。

花蜘蛛的手腳軟得好像蛇,紛紛纏上了我的四肢,享受着肌膚的親昵,口中紅信子左掃右掃,在我身上點起了一簇簇**的小火苗。在這樣引人遐想的午後,載着火紅太陽般的熾熱,月夜星光般的柔情,一點點,一寸寸的交織着,愛戀着,瘋狂着…

花蜘蛛確實如他所說,床上功夫着實厲害,第一回合,就讓我登上了**的高峰。

而這廝最可恨的是,竟然在我**后,趴在我耳邊,邀功似的說:“主人,奴家是不是很厲害?”

我嘴角緩緩勾起壞笑,不打算讓花蜘蛛在床事上佔了上風。翻身,將他壓到身下,順手將粉色的沙簾扯下,撕成五條,在花蜘蛛的詫異中,分別將他的手腳成大字型的捆綁在床的四角。伸出一個手指放入他的口中,花蜘蛛已經雀躍的心潮澎湃,非常賣力的挑逗着我的手指。我則側過身子,用另一隻手撫摸着他**未退的身子,迅速找到了他的敏感點,用手指肚輕輕畫著圈,聽着他呼吸越來越緊湊,手下一狠,掐了下去,花蜘蛛一聲媚呼脫口而出,整個身子瞬間拱起,想要更多。

手指勾動一下他的舌,他馬上熱情的吸吮,用舌畫著挑逗的圈。

我棲身輕吻了吻他的下唇,他馬上喘息着將舌伸了過來,我起身躲開,反覆逗了他兩回,看他急切的樣子,覺得很有趣

另一隻手,伸出食指,順着他鳥兒的生長方向,遍遍摩擦,花蜘蛛拱起腰,發出愉悅呻吟,不安的扭動着身子,想要獲取猛烈的愛撫,口中瑣碎的求饒低語:“給我…給我吧…”

我挑眉問:“你是誰啊?”

花蜘蛛急切的回道:“花蜘蛛,我是花蜘蛛。”

“哦,花蜘蛛想要什麼呢?”我漫不經心的問。

“主人,求求了,別折磨奴家了,不然,你狠狠打奴家也成,別不動啊~~”花蜘蛛扭着身子,往我身上噌着。

我笑:“好啊。”彈開食指,在他睜大的恐慌眼睛裏,燃起細微的火苗,順着他的大腿,一點點的向上推移,將那細微的汗毛點點燒掉,發出烤鳥似的味道

花蜘蛛摒住呼吸,瞪大眼睛,一顆心隨着我的小火苗點點上升。

當我燃到他的紅色小堅果時,他猛地道吸了一口氣,我手勢一收,將火過隱掉,他也馬上噓出了一口大氣,將繃緊的情緒放下,卻也因我高端的危險動作而越發的雀躍,興奮得雙眼直冒火花。

啪…啪…啪…啪…

在他的大腿上,響亮地連拍了數下,花蜘蛛興奮得拱起身子,發出一聲聲高低起伏,聲嘶力竭,溢滿疼痛,混合了雀躍的興奮呻吟:“啊…唔~~啊~~啊~~”聽得人心驚膽戰,以為我刀片了他呢。但若看他那表情,就知道,那暴力讓他多麼愉悅,只差嘴角淌口水,讓我再兇狠點。

鉗住他的紅色果實,由輕至重的揉捏着,直到找到另他瘋狂的力到,才開始舌的挑逗,唇的吸吮,牙齒的啃咬。我在花蜘蛛瀕臨瘋狂的邊緣遊走,力到適中的掐捏,拍打,讓他發出一聲聲消魂噬骨深淺不一的呻吟,有些類似痛苦,有些類似愉悅,其中還夾雜着濃濃的乞求。他的鳥兒在我手中已經漲滿,**馬上要衝破身體,花蜘蛛嘶啞的吼着:“不…不行了…要丟了…”

我將第無條紗繩拎起,笑到:“不行?我還沒來,你怎麼可以不行?來,我幫幫你。”不由分說的將那紗繩一圈圈地捆綁在他的分身上,將他即將磅礴而出的**硬是給勒了回去。

花蜘蛛不依的扭動着身子,載着痛苦,帶着哭腔,大聲嚎叫着:“啊…別這樣,太難受了,讓我丟了吧,我行的,馬上就可以服侍你,讓我來…”

我綁好后,看着那粉色的蠶蛹寶寶,呵呵的開心笑道:“你覺不覺得我綁得小鳥兒很像上次你幫我綁的舌頭?”說女人不記仇的人,一定不是地球生物。

花蜘蛛難受得晃着身子,將床扯的咯咯做響:“花蜘蛛錯了,再也不了,快幫棒我吧,要憋壞了。”

我又開始調戲他,而且攻勢越來越猛,花蜘蛛已經被折磨得紅了眼睛。我柔語道:“也沒說不讓你射,你自己來就好。”

花蜘蛛開始激烈的回應着我,最後憋得身子都紫了,失聲求饒:“不行,不行,要壞了,快,幫幫我,以後主人讓花蜘蛛做什麼,花蜘蛛都不會猶豫一下!”

“乖,你的話我記下了。”

一手拉開那粉色的束縛,花蜘蛛發出極其大聲的愉悅嘶吼,人也瀉得一塌糊塗,有點要精盡人亡的意思。

那不結實的薄沙在他興奮的**中扯斷,人猛地撲向我,把我嚇了一跳,以為他要打擊報復,誰知道他竟然是…

“嗚嗚~~嗚嗚~~主人,花蜘蛛太幸福了!”

“嗚嗚~~主人~~”

“嗚嗚~~嗚嗚~~嗚嗚~~主人~~主人~~”

我一臉黑線,捅捅他的腰,沉聲問:“你還行不行?不行換人。”

花蜘蛛馬上抬起淚眼斑斑的臉,抽搭道:“行!再給一小會兒就好。”人噌的躥到地上,又跑到另一片粉紗的後面,勾起了大腿…

我滿身的黑線,也下了地,站在他眼前,無波無瀾,一字一頓,面不表情的問:“你,這,是,做,什,么?”

花蜘蛛忙風騷的一笑:“人家都演排了好幾遍了,怎麼著,也得來個全套地。”

我血管里開始飆黑線,一把掐過他的紅色果實,用手一擰,在花蜘蛛一聲高亢的痛呼聲中,將他扯扔到床上,大吼:“MD!你還能不能解決點實際問題?下次再走過程,現在來滅火!”

花蜘蛛揉着自己小果實,將腿纏上我的腰,飛個媚眼,噘起紅唇:“好,那就先來滅火。”

“啪…”我一巴掌狠拍在他后臀上,大吼:“姿勢不對!丫地,當自己是小受呢?重來!”

花蜘蛛享受的眯起了眼:“啊~~再來~~”

我怒:“啊!啊!啊!我廢了你!”劈里啪啦哄哄,老拳捶之,小腳踹之,手指掐之…

花蜘蛛:“哦~~啊~~嗯~~啊~~哦~~不行,要~~要丟了~~啊~~”

我:“呸!換人!”

一百九十八.都是冤家

暴力纏綿過後,兩人餓得已經魂不覆體,於是,只能傷痕纍纍地從被窩裏爬出來,想去弄點吃的裹腹。

從花蜘蛛房間裏出來,已經是月染墨空。我累得跟二戰似的,拖着腿出了門口。至於為什麼這麼累,有腦袋的人,就自己想去吧;沒有腦袋的,我也實在幫不上忙了,畢竟我能和花蜘蛛上床,就已經證明我是個多沒有腦子的人!

一出門,就見看見想要隱身的若熏,一個眼神過去,若熏定在原地,動不了了。我想發火他的聽牆角行為,卻也沒有哪一次這麼高興有人出現在門口等我。我忙顫巍巍地奔了過去,將若熏抱在懷裏,萬分喜愛的親了兩口,若熏有點受寵若驚,甚至有些傻的氣質,這點,我也主意到了他的異樣,於是,啞着嗓子,柔聲問:“怎麼了?”

若熏忙搖頭:“沒…沒怎麼。”

沒有多問,掛在若熏身上去吃飯。

一入飯廳,才知道,大家竟然沒有散席,都坐着等我!但一見我來了,都顯出微微不同的迥異表情,有咽口水的,有低頭看飯碗的,有拉衣服袖子的,有裝做沒有看見我的,也有扯自己頭髮玩的。

哎…我這張老臉,是真的有些掛不住了,於是,尷尬的咳嗽了一聲,眼波一轉,若無其事的坐到爹爹旁邊,開心的讓大家吃飯,然後滿臉是笑的夾了口菜放到嘴裏,說到:“那個,剛才和花蜘蛛聊了一會,發現個新遊戲,挺好玩的,以後和你們挨個試試。”

咣…

我拿眼一掃,看見若熏的碗掉到桌子上,紅依筷子滾到了地上,綠意夾起的菜掉了,雪白的柔唇微張,還有點顫抖,爹爹好很多,只是閃躲着目光不看我,但杯子中的水,已經灑出了一滴落在衣袍上,朝低頭,看起來還好。

我皺眉看向同樣出現狀況的森林,啟尊,和桑渺,疑問道:“我靠!你們三個緊張什麼?”

啪…

我一掌拍在桌子上,吼道:“都來聽我牆角了,是不是?上次看我和爹爹野戰,看不過癮,這回去聽我和花蜘蛛的房事!聽過癮嗎?走,現在做給你們看!這麼好奇,以後不用分星期幾了,直接趕一天得了!”

“不是,不是的,吟吟,不是我們故意聽的,是…是…是花蜘蛛叫得太狠了。”若熏忙抬頭解釋。

我冷哼一聲,到不是氣他們聽,至於氣什麼,真是沒臉說!

綠意忙道:“是啊,我們等你吃飯,等了一會你都沒回來,大家就知道你留在那裏了。大家也沒什麼心情吃,就去亭子坐坐,沒有故意去聽,真的。”

MD!竟然傳那麼遠!我瞪眼花蜘蛛,他忙低頭吃飯,連大氣都不敢喘。

紅依冷嗤一聲,說:“做都做了,還怕人聽?”

我噌的射過去兩道目劍:“你丫地,做都做了,還怕人看嗎?明天若熏你去收入場券,我也公開自己的性生活!男主角:紅依!”

紅依吼:“你就知道拿老子出氣!”

我怒:“就你說話不受聽!就當你是出氣桶,怎麼了?不服氣,撞牆去!”

紅依噴火:“我要撞,也往你身上撞,死一個算一個!”

我噌的站起:“丫地,你那口狗牙,用磨刀石磨了?這麼鋒利?學會咬人了?”

紅依仍舊坐着,卻也彪悍的可以,回吼:“我是跟什麼人學什麼事,總被咬,還不行我回咬!”

我擄胳膊,要往前躥:“好你個皮子緊的,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雪白一個撲,忙將我抱住:“別,紅依不是故意和你鬧的。”

我掙扎,拳腳亂扔:“你給我放開,我今天就是要找人打架,誰碰了算誰。”

雪白:“啊…”

我反撲:“怎麼了?碰眼睛了是不是?好,你等着,我替你報仇!”

雪白再撲:“別…”

若熏眨着天使般純凈的大眼:“明明是你打的雪白,幹嘛要找紅依報仇?”

我瞪眼,大吼:“好你個若熏,竟然敢質問我?起因你懂不懂?紅依氣我我罵紅依紅依吼我我凶紅依要揍他雪白攬着挨了打我要為他報仇打紅依你說有錯嗎?若有錯,你來,我告訴什麼是一家之主,打你不算什麼,還要扒你皮做人皮燈籠!我就是這麼胡攪蠻纏,你們都給我聽着,我喜歡你們時,你們就都給老實的獃著,盡量討我歡喜,若不喜歡了,就將你們都賣小倌里去!嗷…”

桑渺突然站起,看向緊鼻子瞪眼睛擄胳膊挽袖子一腿還蹬在椅子的我,說道:“你不用做戲給我看,沒到一年,我不會走!”轉身,走了。

我瞪着他消失的方向,好半天沒反映過來味道,雪白將我挽起的袖子放下,我屁股一歪,又坐回椅子上,疑問道:“他…怎麼看出來的?”

爹爹說:“剛開始和紅依吵還好,不過,你吼若熏吼得有點過,任誰聽了都覺得有些假。”

我不好意思的撓撓腦袋,回身揉了揉雪白的臉:“雪雪啊,讓你受苦了,不行,我還得替你報仇!”

雪白柔柔的拉下我的手:“你就別鬧了,好好吃點飯,都睡一天了,晚上不是還要練功嗎?”

我指指紅依:“你給我等着!明天咱們見!”其實我一直很生氣,但無意間揮了雪白一拳后,就計上心頭,盤算起了自毀形象第N招喜新厭舊薄情寡意翻臉不認人!可惜,做過了,讓人發現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紅依下意識的瞥了眼花蜘蛛,一直低頭的花蜘蛛終於肯抬起青了一隻眼睛的臉,對紅依咧出了恐怖的笑,就彷彿說:哥們,自求多福吧。紅依一抖,開始用眼神瞄着我。

爹爹為我夾了口菜,我忙張嘴,要他喂到嘴裏,吞下菜,又狠瞪了花蜘蛛一眼,花蜘蛛萬分愧疚的低下了頭,成了家中沒有地位的男人。

若熏也伸長了筷子,開始獻媚的喂我菜,小心的問:“吟吟,你怎麼了?為什麼今天這麼生氣啊?”

我一口氣堵在胸口,不吐不快,噌的站起,將自己的裙子一擄,露出了雪白的大腿和兩塊嚴重的青紫。爹爹的手和雪白的齊伸了過來,一冷一熱的覆在了青紫上,爹爹冷聲問:“怎麼弄的?”

我立刻委屈的要扯衣襟,卻瞥見紅着臉的啟尊和森林,忙將衣服拉好,可憐巴巴的**起花蜘蛛:“就是他!他掐的,還咬了我一口!在胸上,好痛,好痛。”

花蜘蛛身邊立刻圍了一圈的人,各個表情不善的盯着他,花蜘蛛張着唯一一隻能睜開的眼睛,也可憐巴巴的掃視着四周,忙解釋道:“我不是故意要傷她的,真的不上,我是…我是覺得那樣很快樂,才動的手,啊…”紅依這暴龍已經開始揮拳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和我生氣他沒處發,所以,就沖花蜘蛛去了。

花蜘蛛忙躥到我身後,抱着我的腰就是一頓晃:“你到是為我說句話啊!”

我嘿嘿笑到:“誰讓你下手下嘴那麼狠?活該,就讓大家教訓你一下,你不是很喜歡被打嗎?這樣,幫你爽一下。”

花蜘蛛急到:“別啊,我只喜歡你打,你若不幫我,我就用藥迷昏他們了。”

“你敢?”綠意眼見也要殺過來。

花蜘蛛忙把衣襟一扯,眾寶貝齊齊倒吸了一口冷氣。花蜘蛛忙將一哭二鬧三上吊發揮得淋漓盡致,帶着委屈的哭腔,顫抖道:“看看,看看,這是都是主人弄的,她說要和我玩**,就把我弄成這樣,我只不過學她的樣子,想服侍她一下,卻不想主人只喜歡玩別人,不喜歡被玩,這不,還給我一眼炮呢。你們都小心了,尤其是你,若熏,主人現在正在勁頭上,說還沒試過將人吊起來打呢。還有,紅依綠意,我聽主人說,好像有一招要往身上點滾燙的蠟燭油呢,你們…保重吧。”

花蜘蛛的一席話講完,若熏已經咬住了下唇,正用一雙浸滿淚水的大眼,可憐巴巴的望着我。紅依綠意臉色蒼白的盯着蠟燭,打了個冷顫。

花蜘蛛將衣服一合,用那禁剩下的一隻眼睛,飛我個媚眼,然後扭着腰,又晃回到自己的坐位上,用非常關心的語氣對若熏紅依綠意說:“要不,你們的班我替了?反正我這身子都被糟蹋成這個樣子了,也不怕為小哥幾個單些磨難。”轉向朝:“你若有事忙,我也挺了。”

我笑問:“你怎麼不替爹爹,雪雪挺了?”

花蜘蛛瞥我一眼:“他們?他們你捨得動嗎?”

我恍然大悟道:“哦…你還真是好心呢。”

花蜘蛛大義凜然道:“都是自家兄弟,當然要仁愛!”

我說:“那好啊,有誰這兩天忙的,可以隨意找人替班。”

花蜘蛛忙看向若熏,一副你不讓我替班,你就要遭罪的表情。

若熏看看我,又看看花蜘蛛,又看看我,最後囔囔道:“不用了。”

花蜘蛛眼睛一瞪,忙說:“你這細皮嫩肉的被吊起來怎麼辦?可是要挨鞭子的!”

若熏又看看我,小聲道:“吟吟頂多咬我,不會那樣的…”看我瞧着他,又忙補充道:“若熏喜歡吟吟咬我,那個…不用你替班。”

花蜘蛛又看向紅依綠意,一副你們可別傻的樣子。

紅依綠意對看了一下彼此,紅依說:“我們自己的事,自己能解決。”

花蜘蛛忙將眼投到朝身上,朝看都沒看他,繼續吃飯。

花蜘蛛頓時像瀉了氣的皮球,癱軟在桌子上,一手拿着筷子,一邊狠揣着米飯,低咒道:“都虐死你們!”

事實證明,就他一個人渴望被虐,既然我如此恩怨分明,獎罰合理,對於不同的人,當然也知道要用不同的手段和方法。就像若熏,我比較喜歡和他玩角色互換,讓他扮演女子,我扮演男子,他做小鳥依人狀,我做一代梟雄。也會欺負他,看着他淚眼汪汪的可憐樣子,但絕對不會向對花蜘蛛那樣,下重手。而且,我覺得自己的手法不夠硬,竟然把花狐狸折磨得出了傷,看來,對於**之道,還在摸索中哦。

一百九十九.大育之家

現在,我的名氣那是如日中天,氣勢如虹,知道江湖中都怎麼傳言嗎?武功絕頂睿智仁得仙音鶴舞的天下第一大美人了了,就是我!

哈哈哈哈哈哈…小人得志的嘴臉,你見過嗎?豪情萬丈的笑容,你知道嗎?萎萎縮縮的竊笑,你曉得嗎?嘴角抽筋眼冒金星小腿打顫大腿溜直酥胸硬挺的樣子,有人知道是怎麼了嗎?報告!我知道!嗯,不錯,自問自答很不錯!

當我看見劍庄門口矗立着成千上萬黑壓壓的腦袋,說要拜我為師的時候,我就已經開始盤算着金子從天而降落,我帶領着淫狐們,頂着鍋蓋,拎着麻袋,滿院撿金子的超級快感了。顫抖着肩膀,手偷偷伸到爹爹的后屁股上,摸了摸,掐了掐,爹爹面對着前面黑壓壓的人頭,到也很鎮靜,不慌不忙地背過手,攥住我的手脖,仍舊以飄飄欲仙的姿態傲然挺立着,這人,比我還能裝。

我伸出另一隻手,對着下面的人群揮了揮手,立刻產生了國家領導人訪問貧困災區的熱烈反響,場面有點躁動,我忙擺住個相當有感性的造型,手向下一撫,人們安靜。

講話前清嗓,那是沒有水平的表現;張口就來,那是沒有思想的表演;像我這樣,眼神一掃,淡定從容,以居高臨下的氣勢,親切和藹的態度,緩緩開口,情真意切的進行了講演:“非常感謝各位的愛戴,我也想將各位人才收入門下,但我這個人向來收徒比較嚴格,不喜歡隨意應付了事,更不喜歡誤人子弟。這樣,我只收一百人為徒,大家競爭其位,各展所長,將自己最突出的一面,展現出來。請執着要拜我為師的人,三天後,將你最大的優勢寫在一張紙上,送到‘菩鏡劍庄’。我會一一來看,然後進行測試比較。請寫上你每個月的拜師費用,最高可以出到多少;寫上你最大的特長與優點是什麼;寫上你的家事背景。

我雖然和正常人一樣,需要衣食住行,但也不會靠收弟子的錢來供養。要知道有錢不是錯誤,沒錢不是悲慘,我們要採取互相幫助的態度,讓那些有志向有報復有理想有特長的家境貧困弟子,和有善心有品德有身份有地位家境富裕的弟子一同學到應該學到的知識,收到應該受到的教育,吃上一樣香辣可口的飯菜!大千世界,眾生云云,能聚集到一起就是莫大的緣分,讓我們一同來完成最磅礴大氣的人生目標,實現突破自我的崇高理想!”

掌聲,高呼聲,狂熱的響起,我突然有了做盟主的感覺。

將眾人打發走了,風亭里,我依靠在爹爹身上,開始打着自己精明的算盤。

雪白將拂在我臉夾的銀色髮絲撫到耳後,問:“吟兒,你想什麼?笑得這麼開心?”

我得意的賊笑着:“想知道?成,親我一口。”

雪白臉染紅潮,瞄了眼紅依綠意,有點尷尬的樣子,最後還是溫柔地貼上了自己的唇,換了一個想知道的答案。

我眼一掃,噘起嘴:“都誰想聽?來,唰一下卡。那個,非淫狐人員,就不在編製內哦,別想卡老娘油水!”

寶貝們被我逗樂,都紛紛過來獻吻,花蜘蛛最熱情,抱着我就不鬆了,被若熏揪開,開始換人。綠意乖巧的越來越喜歡黏我,在我的慫恿下,也越來越喜歡和他哥打架,成了小老虎級的好戰份子。他親完后,又把他哥扯過去,非讓這火山暴龍也補一口。紅依這回到沒鬧情緒,飛快的親我一口,就坐到一邊吃水果去也。

一圈輪完,我抬頭狠揪了爹爹一口:“好你個乘聽的,竟然敢不買票!再罰一個!”又啵一口,才滿意的笑道:“你們說,咱要是收了近一百個大財主,那小日子得多滋潤啊,不單是學費,還有輔導費,補課費,書本費,陶冶情操費,伙食費,住宿費,業餘愛好費,還我可以收些統一服裝費,預名費,考試費,過級費,補考費,提供兵器費,勳章費,贊助費,設計形象費!哈哈哈…光想想,我就覺得自己在金子裏裸奔呢,好興奮!”

眾人傻眼,一片沉默。

我一拍大腿,怪叫一聲,憤恨到:“我靠!忘收報名費了!”

眾人跌倒,一片凌亂。

我咧着大嘴心情特爽的笑着,對腦袋包裹得跟個大粽子似的桑渺說:“把大嘴閉上,小心扯動傷口。”

桑渺立刻將嘴閉上,聽話得就像安了開關。

後院突然轟的一聲,我忙第一個沖了出去,腳丫子踩在石子上,疼得我一個蹦高,就飛到了朝的身上,手一指:“沖!”

朝果然不辜負我的期望,幾個飛躍,以獵豹的速度,就將我送到了實驗室,見屋子裏的人紛紛爬了出來,一各個呈現爆炸似的頭型,身掛不遮體的爛布,滿身滿臉的烏黑,就跟剛裝完炮灰屎殼郎似的,正將大西瓜般的東西,滾到我面前,我笑了笑,搖搖頭,舉了舉拳頭,示意大家回去,重新做!

接下來的日子一直很忙,經過考核比試,我也收了一百名門徒,其中六十個是肯付高額學費,又有抱負,又理想,想成就一番事業的人。另四十名,最高是負不起一般學費,最低還得我負擔起他們伙食費的弟子,但卻是非常優秀,他們武功一般,但卻精通一些特殊到我正好能用得着的手藝,讓我甘願這麼養着。我將他們分類,要因材施教!

我們有萬年冰河千年雪蓮清冷一派的極品絕色爹爹;

有如影隨行陰魂不散不管自家產業一心陪伴爹爹的黑衣人小森林子;

有白衣縹緲柔情似水心思剔透舞姿優美的可人雪白;

有名震武林外表冷漠實則悶騷雷劈不響的黑狐朝;

有天使笑容魔鬼黑手武功不高身形敏捷的超級神偷若熏;

有胡攪蠻纏風騷酥骨媚眼若絲秒手回春的淫醫花蜘蛛;

有翩若驚鴻吼若火龍嚴重表裏不一的撫琴火山紅依;

有芳姿妖妍靡麗動人韌性十足感情執着的吹蕭伊人綠意;

有風度翩翩彬彬有禮為人和善愈發乾練的笑面虎啟尊;

有不會**不會誘引不會浪漫傻傻執着的美人桑渺;

還有那個我一直等一直等永遠等死了都要等的人,狐狸本色妖之精華邪美惡霸的醋罈子哥哥。

有我們這麼強大的陣容,怎麼可能教育不好這一百個毛頭小子俏麗姑娘?

第一天訓練,我這個主教大人當然要前去煽動一下情緒,白糊一些理論上的知識,然後向大家介紹了我的助教‘凌骨宮’現任宮主小森林子,他臉和他的衣服一樣,深藍成了一片。哥們,你還別不爽,不給你找點事做,萬一哪天你長期壓抑的慾火突然躥起,直接燃燒到我爹爹房間裏,就不好了。到時候你說,我是閹了你,還是割了你?既然大家都是熟人,就直接剁了得了。

接着介紹第二助教,‘桑鴻山莊’公子桑渺,我也得為他找點事做,省着他天天吃我的閑飯不說,還總一副怨夫的表情瞄着我,等我一看過去,立刻送出迷人的笑,我都替他累得慌。而對於我交給他的這份工作,他那是相當滿意了,好像終於有表現自身價值的機會,為我做些事的超級興奮感。

第三助教,當然是朝,憑藉朝在武林大會上的表現,誰不眼巴巴的希望能教自己兩手?也好帥氣十足,英挺十足,派頭十足!

我的淫狐們是神秘的,都是輔助教員,不方便公開身份,但偶爾露出的一手,也讓眾學員刮目相看,知道什麼叫做銀色面具下的高手如雲。花蜘蛛也屁顛顛的弄了個銀色面具帶着,說什麼要有象徵性的後宮標誌。雪白也帶個面具裝了把高手,站在我的淫狐堆里,爹爹的旁邊。放眼望去,真是色彩斑斕如詩如畫,白衣,青衣,紅衣,綠衣,黑衣,花衣,黃衣,晃亮了整個夏天。

沒有給啟尊安排工作,他現在很忙,每天都處理着江湖中的大小事物,但偶爾也會應邀前來,講講江湖中的新鮮趣聞,八卦一下他收集到的不重要信息,娛樂一下大家和我。

除了學費,至於我說得其它各項費用,也就是說說,那麼黑心的事,我做不出來,錢固然很重要,但若以欺壓崇尚學業的年輕人得到利潤,就變得有辱文明了。

隨後的一段日子裏,我開發了研究小組,弄了幾個項目,充分利用了一下人腦,對於我有根據的設想,更是讓無數人欽佩的無以復加,對我的愛慕也越發的熾熱。每天,我都會收到亂七八糟的禮物與情詩,弄得寶貝親親們萬分惱火,對徒弟們的要求變得更加嚴格,不讓他們有過多的精力放在我身上,也因此,傳出了我了了嚴師出高徒的贊語!

我每天的日子,都過得非常充實,有這些交學費的苦力人員聽我指揮調度,甘願馬首是瞻的圍着我轉,我也不含糊,將從電視上看到的超級訓練場景全部佈置齊全,讓所有人耳目一新,更加積極的配合著我。不然怎麼說做人要有知識,沒有知識也要有常識,沒有常識,你也要看電視!

我也把他們的體能發揮到極限。將整個‘菩衍劍庄’粉刷一新,亭台樓閣的佈置一番,弄得生機盎然,處處怡情舒心。

我高喊的教導理念就是:因材施教!孔子的四字箴言讓我詮釋得淋漓盡致,將這幫學生也蒸騰得熱血沸騰。

白天,我放這幫狼出去上山打獵,晚上,還會開個篝火晚會,讓全劍裝的所有人都來參加。一同說說笑笑吃着燒烤,既省錢,又融合感情,有百利而無一害,在火光中,一張張年輕而雀躍的臉龐,充滿了對未來的渴望,我教大家唱《男兒當自強》,給大家講《水滸英雄傳》,日子很輕盈,也很愉快,只是心裏的期盼越來越強烈,等待的滋味越來越難熬,夢中,還是會時常哭着驚醒,想起一些不堪的磨難,讓我下定決心解決這個超級大麻煩,為自己,為他們,可以將臉孔光明正大地沐浴在陽光下!

二百唯一的獨特

轉眼兩個月過去了.我的各項研究成果也終於可以閃亮登場。

在我的精闢指導下,徒弟們給我做出了第一輛國產自行車!雖然樣子有點怪,也很笨重,但當我穿着緊身無袖V字領水藍上衣,齊腿水粉短褲,扎着長長的馬尾,駕着散着點點金色光芒的大腿,騎着自行車,出現在晨光中時,從寶貝喝粥的嘴角緩緩流下一行米湯。

我拍拍車后坐,問:「有沒有人想搭順風車?」

在傻愣了幾秒,寶貝們都衝出來,前仆后的扯下袍子要包上我。而我,騎着自行車就跑路了,回過頭嬉哈道:「大熱的天,別讓我捂出熱痱子了,我不去後院,不讓學生看,還不行嗎?誰過來,我載他,啊…」

花蜘蛛眼睛一亮,第一時間沖了過來,把着我的腰一跳,安全坐穩,我蹬着老爺牌自行車在我們獨立的園子裏,迎風飛揚。

花蜘蛛興奮得大叫,我看他高興的樣子,也隨着他一起喊,飛快地蹬着腿,感受清晨涼爽的風。

看我們這邊玩得特爽,若熏和綠意也勾起了小心思,想要讓我載。再然後,爹爹,雪白,紅依,還有朝,都紛紛跑了過來,嘗試起這一人間奇迹!明白了我這兩個月忙來忙去,到底做的是什麼怪東西。

在被大家累得氣喘吁吁時,桑渺,啟尊,森林,也都眼巴巴的看着我,被勾起了嚴重的好奇心,卻又一副不好說出口的模樣。

我擦了擦頭上的汗水,吸了幾口大氣,拍了拍后坐:「來,也帶帶你們三個,感受一下新鮮事物。」

桑渺眼睛一亮,手指微顫的放在了我的腰側,我腿用力一噔,再次起航。然後是啟尊,最後是森林,大家顯然都被這東西震撼得無以復加。

在既興奮又緊張中,秉着好奇寶貝的原則,這些人開始輪番學起了自行車,別看一各個是什麼武林高手,一遇見自行車,竟都笨得跟白痴似的。

花蜘蛛的慘叫從來沒有停過,若熏摔得眼睛都好了,綠意的小腿有點短,經常性摔倒,卻咬着小嘴,滿是韌性的不卜出聲喊疼。紅依摔了兩回,氣得兩眼直冒火。要說這裏比較聰明的,就屬爹爹,雪白,還有我的朝。雪白一次也沒摔過,竟然可以騎着上路!若不是他平時誰都極好,也從不黏我,更不爭搶三個休息日,就他那雀躍的興奮樣子,早就被其它親親砸拳頭了。爹爹和朝也很聴明,只摔了一次,就學會了,最後還帶着我,興奮得滿園子裏轉。看見爹爹上揚的嘴角,和朝滿是笑意的眼眸,我的心好暖,好暖。

桑渺,啟尊,森林,都有工作要忙,我答應晚上交他們學,三個人才悶悶離去。桑渺和森林去教學生,啟尊去管理江湖紛爭,剩我和各位親親玩得不樂乎,嘲笑哪個蠢,那個騎自行車扭屁股!笑話哪個笨,笨得被車砸了兩回!

被戲弄的對象氣得臉紅脖子粗,等下回換到別人摔倒,又笑得前仰後合,拍手鬨笑,完全忘了自己曾經是那個被嘲笑的對象。

玩累了,掛在朝身上,被他完全的護着,一覺得到紅霞滿天。吃過飯後,開始交桑渺,啟尊,森林,學自行車,順帶着幫親親們鞏固早晨的學羽成果。

接着。又耶來各種各樣的成果,讓所有寶貝們大開眼界,玩得不亦樂乎。

拿起一個橘子大小的黑球球。在手中掂了掂,成功引起了寶貝門的注意,我挺了挺胸脯,說道:「武力在高,擋不住片刀;輕功在好,飛不過大鳥;銅牆鐵壁,抵不過炸藥包!我手上這個東西,就是傳說中沒有,世人不知道,卻殺傷力及大,管你是什麼金剛不壞鐵布衫,還是天下無敵葵花寶典,只要一顆,保證重塑形象,再世為人為畜,就不可知了。現在,請所有人把耳朵捂上,向後退十步,看好前面的那棵兩腰粗的樹,注意了…」

手一挑。在引線上點了火,將手中的炸彈撇了出去,直接扔到那棵樹上,結果,卻反彈了回來,滾了滾,竟又滾回我的腳下!

我嚇得緊急前踢,再次將那炸彈踢回到樹上,眼見那燒沒了引線的炸彈又滾了回來,我嚇得抱頭鼠串,東躲西藏,看得從親親一腦門的黑線。

等我竄來竄去,也沒見那驚天地泣鬼神的炸彈發揮它強勁的功效,我咬咬牙,又挺了半天,看家從親親嚴重懷欵的眼神,臉皮有點掛不住。咬咬牙,小心的走了過去,剛提起腳,想踢一踢,就聽砰一聲巨響,一股氣體迎面襲來,我腦中空白一片,連躲閃都忘了,就已經被一攏青色衣衫護進了懷裏,為我擋住了那突襲的爆破力。

好半天,才恍惚的回過神,忙檢查爹爹的後背,是不是被炸藥崩壞了。幸好炸藥沒有開發好,爹爹沒什麼大事,只是黑了大塊的衣服,破了幾塊大小不一的洞。

再看看爹爹旁邊,所有在場的人都站在我附近,伸出的手還沒有放下,都想將我庇護進自己懷裏,保護着。這一刻,我突然覺得好感動,撲進爹爹懷裏,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又挨懷裏哭訴了一番,就連桑渺,啟尊,森林都見者有份,誰讓人家也夠意思,跑來救我呢。

等我終於發泄夠了,大家也都被我磅礡的淚眼攻勢哭得衣襟大濕,不好意思的扯起若熏的袖子,擦了擦臉,轉身去看剛才的成果。

果然,我剛才站着的地方,被砸出個大坑,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副不敢相信的驚恐模樣。若熏抱着我,一副后怕的樣子,綠意扯着我的手,不知道是安慰我,還是安撫自己受驚的心。

我又拿出一個漂亮的銀質皮革護腕,綁在了自己的右手腕上,對着那棵福星高照的大樹,用左手手指控制着古腕銀針的輸出量,頃刻間,將那棵樹釘成了小蟲窩,再次驚呆了從親親的眼。

我將手上的小型發射器解下來,在雪白吃驚的表情下,綁在了他的手腕:「你先練練。等熟悉了,我讓花蜘蛛幫你喂上麻藥,就算有一天你被人劫色,咱也不怕!不刺她個馬蜂窩,我就跟她性!」知道雪白上次離開我,就是由於自卑不會武功,不但沒有自保能力,還幫不上我的忙,這回好了,看他那一副眼含淚水的感動模樣,就知道他明白我的意思。

雪白撫摸着腕上兵器,唇輕輕顫抖着,不敢抬眼看我,哽咽低語着:「原來,我真的可以選擇自己的幸福」

我抱着他,抺掉他流下的淚:「傻雪雪。」貼進他耳朵,小聲道:「人家做事可是要回報地。」

雪白撲哧一下笑出聲,拍掉我摸在他腰上的手,小聲回道:「知道了。」

哇哈哈…其實,這些人當中,就屬雪白最會服待人,花樣也多,別被他柔柔的外表騙了,當人家不是傳科畢業的呢?人家可是在閣里深造了十多年的房事啊,什麼情趣不懂?什麼體位不明白?什麼敏感點找不到?只是雪白想,他就能玩出各種花式,陪我溫存纏綿。

轉眼看各位泛着醋味的親親,笑道:「大家武功這麼厲害,當然就不需要這種小東西保護了,更何況高手過招,這東西也起不到什麼大作用,也就雪雪那不會武功的人,才能起到防範於未然的效果。」

花蜘蛛媚眼一飄,哼哼道:「人家也不會武功。」

我笑呵呵的又去掏神奇口袋,拿出件漂亮的金色軟甲針織衫,花蜘蛛眼睛一亮,人就撲了過來,搶到了手裏,飛也的套在了身上,擺了個風騷的造型,問:「美嗎?」

我忍住噴血的衝動,乾笑了兩聲,信手拿起一把刀,招着花蜘蛛就歌了下去,花蜘蛛嚇得呼吸一緊,僵硬在當場,卻沒有躲閃。

當然,刀子貼在了金色針織衫上,根本沒傷他分毫,我收了刀,花蜘蛛仍僵硬在當場,臉色漸漸泛白,又漸漸轉紅,最後怪叫一聲,撲向我:「嚇死我了,嚇死我了,還以為你發瘋了要歌我呢!」

我笑:「那你怎麼不躲?」

花蜘蛛愣了愣,帶着絲難見的羞澀回道:「覺得你不會真傷我。」

心裏暖暖的,問:「還滿意嗎?」

花蜘蛛興奮的點頭:「滿意,滿意,就是再長點就好了。」

我一臉黑線的看着他的鳥兒位置,他貼近我耳朵說:「奴家寧願身上受傷,也不願身下受傷,服侍不了主人,可是罪過。」

臉一紅,推開這個喜歡**的男角,乾咳一聲,道:「放心,只要你沒在一瞬間被人弄死,別人就一定防範不了你的毒藥。」

若熏擠開花蜘蛛抱着我搖來搖去:「吟吟,若熏的禮物呢?」

我驚訝道:「沒說給禮物啊?我只是做了些防身物品。」

若熏大眼一暗,吃味的瞥着仍舊處於感動狀態的雪白.我說:「我也給若熏做了一個小東西,就不知道若熏喜歡不喜歡。」

若熏的大眼瞬間溜光異彩,斑斕了一片春情,抱着我又是一頓搖晃:「喜歡,喜歡,只要是吟吟送的,一定喜歡。」

我呵呵一笑,噘起嘴:「那先表示一下喜歡感謝之情吧。」

若熏臉一紅,快速瞥了眼周圍的親親寶貝,飛快地在我唇上印下一吻,動作之輕,就跟一陣風似的。

我笑着拿出一枚葡萄粒大小的圓球,往地上用力一摔,一陣嗆人眼淚的煙迅速蔓延,使每個人都看不清彼此。又迅速掏出一個閃閃光的鋼質品,類似一把管口粗大的槍,對着一棵高樹頂部給了一槍,一枚回爪釘入木,一根結實的鋼線仍舊在我的槍管中,我就力橫踩在樹榦上,輕鬆上了樹。

等嗆人眼淚橫流的煙散了,大家都開始找我,我隱在樹上,對下面的人舉手,打着招呼。然後將槍又對準另一棵樹木,射到一人高的底部,引出一條筆直的鋼絲。將槍柄上的回彎鉤掛在鋼在線,在從人的屏息中,嗉的安全落地。

若熏激動的撲了過來,抱住我:「吟吟,這是送給我的嗎?」

我點頭:「喜歡嗎?你如果被圍,就可以放煙霧催淚彈,然後借用這個工具迅速消失得無影無蹤,任誰都抓不到你!」

若熏大眼紅了,深深抱住我,哽咽道:「喜歡,大喜歡了。」

手被拉,綠意微揚着心型小臉看我:「綠意也要禮物。」

我眨眨眼:「有跟人要禮物的嗎?不都人家志願送嗎?」

綠意堅持不懈的看着我:「絶色從來沒送過綠意禮物,今天送了這麼多哥哥,如果不送綠意,綠意一定會傷心難過。」

見各位親親都既吃味又滿懷希望的看着我,我鴕鳥的藏起臉,搖了搖頭,表示已無物可出,綠意仍舊拉着我的手不放,紅依的眼已經有了噴火的苗火,朝眼底有絲波動,抿着簿唇,無言無語。看向若熏歡天喜地拿着手中的禮物,東射一下,西盪一圈,就連爹爹略顯出某種不滿意之色,靜坐到一邊,放泠氣。

抬起臉,狡詐的一笑:「禮物啊,不是沒有,誰想要,就來親親我吧。」

爹爹提杯的手頓了一下,朝的眼也看向了我,紅依不屑的泠哼一聲:「誰希罕?」綠意直接奉獻出自己的小嫩唇,狠狠的揪了我數口:「綠意就知道絕色不會厚此簿彼!」

我問:「那小綠意想要些什麼?」

綠意毫不猶豫的回道:「想要小綠意!」

一陣深默后,有人開始忍笑,再然後是集體轟然大笑。

綠意眼波一轉,也知道自己說了個天大的實話,心型小臉紅僕僕的,緊攥着我的手,我摸了摸他的小臉:「此事允了,我們稍候進行,現在,來看看我為綠意準備的禮物。」

將身子探進超級大布袋子裏,又是一頓翻騰,終於拿出一根雕刻得特別精美漂亮的圓木,綠意眼眼晴一亮,伸手摸來:「這是給綠意的嗎?這是什麼?」

我晃晃手中的東西:「閉上一隻眼睛,我要送你一個色彩班斕的萬花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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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色遍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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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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