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章
葉斯承出院了,住的依舊是湖畔灣別墅,何蔚子還是住在自己的公寓。
這樣的情況讓葉斯承覺得不是很好,自從上次求婚,何蔚子的態度有些莫名的轉變后,他每次提及婚禮一事,都被何蔚子輕飄飄地繞開了話題。
對此,好兄弟兼資深感情分析師楚蔚然說:“要是我,我也直接拒絕你,竟然拿狗尾巴草編織的戒指來唬弄人家,你好意思?”
葉斯承輕咳,淡淡道:“蔚子又不缺錢。”
楚蔚然遞給他一個“情商夠低”的眼神,恨鐵不成鋼地說:“她缺不缺錢是她的事情,你買不買大鑽戒是你的事情,我說你有必要這麼摳門嗎?守着一票房產,車產,個人資產,是要進棺材?!”
……
葉斯承在家休息了一段時間,便重新開始着手處理中瑞能源公司的事情,他不在中瑞的這段時間,公司由高級職業經理人打理,勉強維持了收支平衡,不至於整個公司和個空殼子一樣。中瑞在他昏迷之前發展很好,用如日中天四個字形容也不為過,而現在擺在他面前的就是一個爛攤子,需要處理的問題如山高,他倒是沒有氣餒,心平氣和地從基礎財務報表開始看。
何蔚子再三叮囑他工作上的事情要慢慢來,身體健康是第一,對此葉斯承的回復是:“要不,你搬回來和我住在一起,時刻監督我?”
何蔚子楞了楞,隨即正色道:“我暫時不想搬家,住在自己的地方挺好的,離公司也近。”
相比葉斯承外表不動聲色,內心急於復婚的事實,何蔚子外表不動聲色,內心也穩如泰山。
這一晚,何蔚子參加一個舞會,去洗手間的途中接到了葉斯承的電話,他的聲音低低,啞啞,還帶着一些笑意,問她在哪裏,做什麼,她說自己剛跳了一支舞,葉斯承“嗯”了一下,然後說:“我想你了。”
何蔚子出了酒店,腦子裏還縈繞着他說的那句“我想你了”,久久不能揮去,像是融進了這濃濃的夜色,伴着周圍的花草香味,勾起了她心底的漣漪,摸一摸臉頰,熱熱的,也許是剛才喝了一杯雞尾酒的關係。
坐上車,何蔚子向司機報了葉斯承的住址。
葉斯承正坐在客廳里,對着筆記本認真地處理公事,聽到門鈴聲去開門。
何蔚子帶了一碗熱乎乎的八寶粥上來,說:“我給你帶來了夜宵。”
葉斯承雖然不餓,但還是將那碗八寶粥喝光。
他喝粥的時候,何蔚子就幫他整理了一下客廳,雖然有鐘點工的定時清掃,還是有些角落的東西亂糟糟地擠在一起,葉斯承再愛乾淨,本質上就是一個不愛收拾屋子的大男人,每天洗澡完,將衣服丟在衛浴室的竹筐里,如果鐘點工沒有及時清洗,他可以一直無視,等到衣服發霉,他也不會着手去動一動。
整理的時候,何蔚子發現他筆記本的屏幕上有煙灰,蹙眉說:“你抽過煙了?”
葉斯承直言不諱:“一根而已。”
“一根也不行,醫生說過了你得戒煙。”何蔚子用手指擦拭了那點煙灰,嘆氣,“你怎麼就不當自己的身體一回事呢?”
她說著走到電視櫃前,彎腰打開抽屜,“繳獲”了一條煙。
葉斯承無奈地笑了一下,這條煙還是前天他去便利商店,隨手從貨架上取下來的,只拆開了一盒,抽了沒幾根,看着何蔚子鄭重其事地沒收了他的煙,他有種錯覺,像是小孩子偷吃零食,被媽媽發現后感覺。再抬眸的時候,眼眸凝視在何蔚子身上,挪不開了。
何蔚子今天參加舞會,穿了一身香檳色,緊身包臀的長裙,此刻她彎腰,背部到臀部的曲線曼妙動人,微微的起伏勾得人心痒痒的,那臀飽滿,弧線圓潤,一抬一低之間,媚意橫生。
她似乎還吸了吸鼻子,發出一個對葉斯承來說有些“嬌媚”的哼哼聲。
裙擺是塔夫綢的質地,如水一般的柔軟,明亮,隱隱約約中透出她那兩條誘人的長腿。
何蔚子的腿很長很直,柔軟有韌力,這是她天生的優勢,以前在學生時代,大熱天的時候她就愛穿熱褲,總有一堆男生跟在她後頭,眼睛盯着她的腿看很久。因為她長期的護養,按摩和有氧運動,她的腿和十八歲少女似的白皙,柔嫩,有彈性。
她起身的時候,一雙手已經從環過來,牢牢地按在她的腰上。
那滾燙的掌溫像是烙鐵一樣,瞬間讓她覺得很熱。
葉斯承貼在她身後,他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棉襯衣,下面是一條寬鬆的黑色居家褲,貼得她很緊密。他低頭親吻她的後頸,一點點往下,舌尖沿着她細膩白皙的肌膚往下,然後找到了後背的隱形拉鏈,用牙齒一咬,細細的鏈子鬆開,細緻的瓷肌暴露在他的眼前。
“蔚子,醫生說這周開始可以了。”葉斯承低聲,手從她的腰部逐漸下滑,隔着布料,掌握了她那可承受的羞人地方,“我忍不住了。”他說提了提腰,自己往她的臀后頂了頂,讓她感受到他張揚,肆意抬頭的欲^望。
她手裏的煙悄然落在地毯上,他拉開她後背的拉鏈后,將她整個人翻過來,撕開了她前面的布料,隨手甩掉了她的胸貼,兩捧耀眼如雪的圓渾彈了出來,凝脂欲滴,那嬌美的嫣紅豎立起來,充盈着等人採擷的芳香……這樣的視覺衝擊,讓他眼眸急驟閃了一下,雙手扶住她的腰往前一送,他張口就含住了那雪尖,肆意,酣暢淋漓地吞吐。久違的接觸讓她身體湧上一股軟軟的恐懼,本能地用手無力地擋了他一下,他閉着眼睛,含糊道:“我不想再被拒絕。”
他從容地,有條不紊地解開了自己身上的束縛,一邊解,一邊將視線投在她美麗至極的身體上,像是一道最熱的火光在燒她,誓言扯碎她的羞恥心。
她心跳飛速,呼吸微促,眼眸的瀲灧春光婉轉,長睫毛在發顫,任由他一路欺凌。寸寸肌膚都不像是自己的,在他的手指,唇下綻放,賽雪欺霜的肌膚上覆蓋一層淡淡的玫瑰色。
在他貼過來的時候,她雙手輕輕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他的左肩還有磨白的彈痕,呈輻射狀向四周淺淺地蔓延,她用手指輕輕摸了摸他的彈痕,突然的心生憐意。
他慢條斯理地送自己進去,剛送進去半點,她就蹙起眉頭,有些受不住。
他雖然心急切切,但還是顧着她的感受,慢慢地蹭進去,長長的手指在他們的交^合處撫摸,感受到完全春^潮湧起時,才狠了狠心,將忘情地將自己送進去,不留半條縫隙。
起初,動得還算克制,後來邪念越竄越高,他不住地加快速度,大肆韃伐。那美妙到極致,蝕骨啃髓的滋味讓他盡享一個男人最原始最有衝擊力的快感。
“你慢點……”她的手撫上他的背,聲音無奈,有些低柔,是承受不住的抗議,“太滿了,我受不了。”
他微微退了退,給她了點喘息的空間,卻在看見她面如桃腮,咬着紅唇的那一刻,心念一陣狠動,雙手不由地扶住她的腰,固定好,不容拒絕地又大力欺了上去……
……
清晨,何蔚子睜開眼睛,便看見橫在自己胸口的一隻大手,後背與某人的胸膛緊貼,臀部微微擦過某人還未偃旗息鼓的兇器……後知後覺的羞恥感升騰。
“醒了?”葉斯承低沉到不行的聲音響徹在她頭頂。
她點頭,“嗯”了一聲。
“怕見我嗎?”他笑着反問,更是緊貼她,親吻了一下她柔軟的長發。
他昨夜的狂放和瘋狂就在眼前,一幕幕回放,他帶着她從客廳到浴室到卧室,一路點燃烽火,一路攻城略池,不給她半點反抗的機會,折騰到快早晨,大床都快散架,他才依依不捨地,意猶未盡地撤走,長臂將她撈進自己懷裏。
“昨晚我沒克制住,弄痛你了?”他又問。
“有點。”她實話實說。
他翻了一個身,壓住她,低頭親吻她的鼻尖:“我本來想剋制一些,但是你讓我沒法克制。蔚子,你昨晚就像是一個青澀的,第一次經歷男人的小女孩。”他頓了頓,有些粗啞地笑了,“不過後來非常熱情。”
“你真不要臉。”何蔚子輕嗔了一句,揮手像是揮蒼蠅一般趕他,他的臉被她象徵性地輕拍了兩下。
雙腿間又不經意地擦過他的某物,依舊張揚,猙獰,肆無忌憚地保持好精神,她羞惱又無奈地瞪了他一眼。
“早晨的生理反應。”葉斯承說,“放心,我不會再來一次的。”
昨晚的她承受夠多次了,再承受一次真的會出事。
玫瑰色的羊絨織綉窗幔間透出一條縫,淡金色的陽光從外投射進來,在地板上形成一束光暈。兩人相疊在一起,眼眸對視眼眸,慢慢又熱吻在一塊,她的手指微微在他的左肩彈痕上摩挲。
他一邊吻她,一邊伸出長臂拉開床櫃的抽屜,像是變戲法地變出一個寶藍色天鵝絨的盒子,取出一枚鑽戒,放在她面前:“這個,喜歡嗎?”
“挺……騷包的。”
那麼大的鑽石,都快和指環一樣大了,讓她想起小時候吃的一種叫鑽戒糖的零食,某人的“品味”真不敢苟同。
“我幫你戴上。”葉斯承親自幫何蔚子戴上,捏了捏她柔軟無骨的手指,“我們舉行婚禮吧。蔚子,我會照顧你,呵護你一輩子的。”
“還有呢?”
“尊重你,理解你,信任你,無論巔峰還是低谷,都和你一起度過。”當然尊重和理解不包括“某些”方面,譬如看猛男雜誌。
“還……有呢?”
葉斯承低頭將沉甸甸的,壓倒在一邊的鑽石挪了挪,抬眼皮看了她一眼:“還有?”
……!!!
這樣的求婚,縱容有鴿子蛋也是徒勞!
作者有話要說:死撐的“品味”絕對不敢苟同,那麼大的鑽戒。
就算是鴿子蛋,沒有表白的我愛你,也是徒勞
╮(╯▽╰)╭
俺清水文啊,這點東東應該沒事吧,情到濃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