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入宮為妃

第八章 入宮為妃

和鄰妃的小聚沒有維持多久,侯佑憐就告退了,她可不能讓姐姐在那邊干著急。

侯佑憐剛走,嬤嬤就將剛才的刺繡拿了出來。鄰妃左手拿秀帕,右手執針,面容溫和,卻讓一旁的嬤嬤嚇出了冷汗。

“你可看出了什麼?”鄰妃目不轉睛地看着自己的秀帕,問了一個不着邊的問題。

嬤嬤當然知道鄰妃在問什麼,連忙應答:“二小姐頭上的髮釵有些熟悉。”

“熟悉?”鄰妃冷笑;“那可是三洲王的隨身之物。”

嬤嬤一下子跪在了地上,驚慌道:“三洲王的隨身之物怎會在二小姐的那裏?”

侯佑憐拜別了鄰妃並沒有直接去御花園,而是遣退了木鈴,獨自一人來到了淑妃閣。

淑妃是皇帝繼位的第一位妃子,在沒有皇后的後宮權力不容小覷。然而這位淑妃甚是低調,從不出席任何宴會,就連皇帝親自去請也請不動,可見皇帝對其寵愛。

淑妃為皇帝誕下禦寒太子后,地位幾乎直逼皇后,朝中百官紛紛勸諫皇帝立淑妃為後,奈何皇帝對此充耳不聞。

還未潛進淑妃閣,侯佑憐就聽到了花瓶破碎的聲音。不用想也知道皇帝一定在裏面,否則誰能讓淑妃動那麼大的肝火?

隨身攜帶的迷藥此時正好有了用處,**護衛后,侯佑憐憑着三腳貓的功夫往內室走去。

室中的淑妃被皇帝壓倒在床上,衣衫凌亂。

“朕說過,你只是朕的淑妃,其餘的,你想也不能想!”皇帝的臉有些扭曲,睜得極大的瞳孔旁佈滿了血絲,他扣住淑妃的手腕,用力地啃咬着淑妃的肩膀。

淑妃吃痛地叫了出來:“若不是為了他,本宮何以忍你如此之久!”

“閉嘴!”皇帝一巴掌扇了過去,淑妃的嘴角出了血。皇帝驚慌地抱着她:“對不起,對不起,朕只是想讓你安靜地做朕的妃子,對不起,對不起。”

淑妃譏諷地瞪了皇帝一眼,伸手擦拭着嘴角的血跡。皇帝再次扣住她的手腕,淑妃扭頭,不想再去看他一眼。

皇帝俯下身子,伸出舌頭舔舐着淑妃的嘴角。隨後順勢滑入淑妃的口中,和淑妃的香舌開始交纏。

淑妃沒有抗拒,自然而然地將雙手環住皇帝的脖子,身子前傾,讓自己與皇帝貼得更近。

見淑妃如此主動,皇帝自然歡喜,大手隔着淑妃的衣裳在她的身上游移。被吻得天花亂墜的淑妃也享受着其中的樂趣,她排斥他的霸道,卻不排斥他的靠近。

歡愛結束,皇帝親手為其梳妝打扮,臨走前還不忘在她的脖頸間落下一吻。淑妃鄙夷地看着銅鏡中的自己,無論臉上還是身上,到處都是皇帝留下的痕迹,這也是她不參加任何宴會的原因之一。

皇帝對她的愛太過霸道,她承受不起。

“既然來了,還不現身?”

侯佑憐從一旁的書架後走了出來,誰也想不到,書架的後面有個密道,而這個密道僅有淑妃和侯佑憐知道。

侯佑憐走到淑妃的旁邊,掀起她散落在肩的青絲,暗道:剛才在密道聽到裏邊的動靜時她救知道皇帝有多厲害了,可每次看到淑妃身上的吻痕,她還是忍不住驚訝,淑妃竟能受得了皇帝的“寵愛”。

淑妃也不忌諱被侯佑憐看到,淡然得不能再淡然。

“你不去汝嫣公主的賞花宴,到淑妃閣來做什麼?”淑妃可不相信侯佑憐每次來都只是為了給她送葯。

侯佑憐照老樣子將一個藥瓶放在桌上,隨即坐在她的身邊,完全不似平日愚昧二小姐。

“淑妃娘娘可還記得兩年前鄰妃娘娘在三洲王的生辰上做了什麼?”

侯佑憐話一出,明顯感受到了淑妃來自心底的恨意。她怎會不記得,兩年前三洲王生辰,他和鄰妃都出席了那場宴會。後來皇帝來訪,將她強行帶到府中一個廂房歡愛,等她醒來時皇帝已經走了。

她躡手躡腳地從床上爬了起來,服下侯佑憐給她的藥丸。當她要回宮的時候,卻瞧見昏迷的賀樓軒夏被幾個侍女抬進了一個房間。

淑妃好奇地跟了過去,透過小窗,房中的床榻上躺着賀樓軒夏,而他的身旁坐着的不是別人,而是鄰妃。

鄰妃小心翼翼地為他喝葯,伸手解開他的腰帶,露出裸露的胸膛。

淑妃憤怒,這鄰妃竟如此大膽,不顧倫理,做出這等荒唐之事。

鄰妃的唇在賀樓軒夏的胸膛流連,滿是愛意的雙眼此刻裝着的都是賀樓軒夏,哪還顧及什麼倫理世俗。

玉手捧着賀樓軒夏的臉就要吻了過去,當時的賀樓軒夏雖只有十六歲,卻生得俊朗,個子比皇帝還要高,鄰妃會喜歡上他也是正常的。

淑妃在外氣得差點暈了過去,她當然想立刻制止,可若是她貿貿然沖了進去,毀得不僅是鄰妃,還要三洲王,她不能冒這個險。

“姐姐,聽說三洲王哥哥就在這件屋子裏,好像喝醉了,我們去看看吧。”屋內的鄰妃聽見侯佑憐的聲音,不甘心地起身,為賀樓軒夏穿好衣裳后從後門走了出去。

淑妃鬆了口氣,拐角處對上侯佑憐的眼睛,看來,她又欠了她一個人情。

對於鄰妃,淑妃時厭惡的。她一直把三洲王當做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幾乎是疼到骨子裏的,這鄰妃居然也想染指,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你要本宮做什麼?”

侯佑憐拿起梳妝枱上的胭脂,把玩了一番:“淑妃娘娘可還記得我身邊的侍女?”

淑妃皺皺眉:“你是說木鈴?”

侯佑憐輕笑,似一個童真的孩子:“木鈴為了服侍我,年過二十了還未嫁娶。”

侯佑憐回到御花園時,侯昌夷差點就哭出來了,誰能想到平日淡然如蓮的侯昌夷會有如此多愁善感的一面:“你出去怎麼也不知會一聲,你可知姐姐有多擔心?”

“姐姐。”侯佑憐覺得,只要在侯昌夷的身邊,她什麼都不用做,什麼也不用想,只要能得到她的溫柔就可以了。

三日後,宮中來旨,宣木鈴進宮。木鈴驚訝地看着手中的聖旨,上面赫然寫的是自己的名字,她不記得自己和皇帝有過什麼交集,為何皇帝會傳召她入宮?

木鈴在一番特意的打扮后被送進了皇宮,準確說是皇帝的寢宮。

她呆若木雞地看着偌大床榻上半身**的人後,再怎麼愚笨也猜出了自己即將面對的事情。

“抬起頭來。”木鈴心驚膽戰地抬首,撞上了皇帝炙熱的視線。

“長得倒是清秀。”說罷,也不再多問,走到木鈴的面前,將她橫抱起來。

突然懸於半空,木鈴害怕得摟住皇帝的脖子,臉蛋貼在他偉岸的胸膛之上,一抹紅暈浮上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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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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