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4 想不出來取什麼章 節名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老屋這裏呆的久了,花期總覺得自己應該活動活動身子骨了,而這個事情,簡直就是想要睡覺的時候有人送枕頭啊。
想着,就看到花期那雙瀲灧的桃花眼充滿着興奮好激動,她望着默默,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既然他們想玩大的,我們就陪他們玩兒……”
說話間,花期眼裏的星光熠熠,甚至奪目。
見花期眼裏的閃耀,夜默城琥珀色的眼眸隱動了幾下,伸手將她抱在懷裏,片刻,才問道:“你覺得會是誰?”
花期坐在他的膝蓋上,聽着他的問話,雖然還不是很確定,但是心裏早已經心靜如命,她一笑,臉上露出幾分冷意:“不管是誰,傷害花家的人,就是不行……”
花期在外人面前偽裝的很好,知道她追了何悠揚三個月的不外乎是自家人,還能有誰?
想着,一絲幽光從花期的眼底閃過……
……
這而與此同時,a市城南。
earl伯爵酒吧,這個時候還未步入夜晚,客流量並不是很多。
店裏播放着非常別緻的爵士樂,這個時候來這裏的人並不是純粹地為了喝酒,更多的是點一杯咖啡,坐在窗邊,為了享受一份清靜。
earl是sail集團下唯一一個開幕的時候,由夜默城這個總裁親口致辭的,而如今,全城都在傳夜默城之死等不解之謎,再加上今天早上牽出夜默城和某官二代的特大八卦新聞,在這裏尋求問答的人也就更加多了,為了不影響以後正常的營業,earl的店長特意在這幾天對外關門謝客,只接待一些比較特殊的貴客。
earl某個包廂。
earl的隔音向來做的很好,整個包房裏噪音很大,充斥着各種搖滾樂。
而在如此嘈雜的音樂聲中,一個與周邊氛圍格格不入,身穿白色的西裝,面容清俊的男人則是靜靜地坐在角落的沙發上,手裏拿着一杯溫熱的純牛奶,手指一下又一下地隨着音樂的節奏拍打着手裏的玻璃杯,不知道在默默地等待着什麼。
整個人房間很暗淡,只有輔助燈在牆壁上微弱的閃爍着。
他也沒等很久,不過十來分鐘,門口響起兩聲敲門聲,隨後,一個女人款款地從外面走了進來。
她穿着一身簡約的時尚套裝,大大的波浪捲髮被很有型地披在身後,時尚又不失質感。腳下踩着不高不低的高跟鞋,走起路來,平穩而有力度。
在感覺到屋內的昏暗,以及那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女人有些不舒服地蹙了蹙眉,卻是沒有多說什麼。她的目光在包廂里循環了一下,在看到坐在角落裏的男人,微微一頓,隨後,才抿唇走了過去。
見男人在看到她依舊沒有任何反應,女人的眼裏上過一絲不悅,將包廂里的音樂關掉,她毫不客氣地坐到了男人對面,在打量了這個男人半響之後,才開口打破了兩個人之間的沉默:“何公子,你覺得約你的未婚妻來這種地方合適嗎?”
她臉上噙着一如既往淡淡柔柔的笑意,但是眼裏卻是透着一絲冰冷。
聽着女人的聲音,何悠揚的目光從熱牛奶上移開,他抬眸看着對面打扮精緻,和前段時間判若兩人的女人,臉上揚起一絲溫潤的笑意,只是那抹笑意里更加透着一股精明:“花小姐,幾日不見,倒是刮目相看。”
前段時間他到過花家幾次,也見過花雅,那個時候花雅雖然長相甜美動人,但是並沒有特別,最多只能算得上溫柔恬靜,在花家其他人的光芒下,是很容易被忽略的類型。
而今日,這個女人彷彿脫胎換骨了一般,那張臉依舊是那張臉,但是氣場卻完全變了,隱隱中透着幾分尖銳和鋒芒。
“那是自然。”花雅冷冷地一笑,對於何悠揚的“誇獎”並不算特別感冒。
她和何悠揚與其說是未婚夫妻,還不如說是才見過幾次面的陌生人,兩個人的婚姻純屬是聯姻的關係,不待任何感情。
所以,存在利益關係的兩個人,說話並需要多大客氣。
如果她沒有發現她本以為幸福美好的家庭其實早已經支離破碎,或許,她還是和以前一樣,做一個被蒙在骨子裏,只懂得偶爾和花期爭風吃醋的傻女人吧。
想到母親那個時候對她的狠意,想到原來她的存在並不受人歡迎,甚至那麼多年,她以為她在花家不被家人那麼器重,只是因為母親的品行還有花期的存在,可是,沒有想到,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她的存在在告訴所有花家的人,當年的那個錯誤。
她和“那個人”合作,她和對方交換條件,對方幫她查出了當年的事情,一想到那個查出來的真相,昏暗的燈光下,花雅畫著淡妝的眸里閃過一絲狠意。
什麼叫做全部是她的錯!
明明……明明就是整個花家的錯誤!
既然不想她存在,為何還要將她生下?
既然生下了她,又何必如此對她?
想着,花雅眼裏的恨意更甚,彷彿一隻毒蛇在她的心裏盤繞着,只是在如此昏暗的環境下,看不分明。
她想要報仇,她要奪回自己該有的一切!
對面,感覺到花雅對他冷漠態度,何悠揚不以為意,他喝了一口杯子裏的熱牛奶,隨後將其放在桌子上。
和平日裏喝的咖啡不同,淡淡的奶香充斥着整個口腔,清潤而細膩。
何悠揚的眼眸隱晦的波動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他忽然想到了曾經也有那麼一段時間,他所喝的飲料全被某個女人換成了熱牛奶,即便他一次都沒有喝過。
想到那個女人,何悠揚不輕不重地蹙了蹙眉頭,帶上了幾分不悅。
他不記得那個女人的模樣,他不記得那個女人的名字,但是卻是記得有那麼一個女人出現曾在他身邊糾纏了不短的時間,時間剛剛好就在他在某個項目從開始到結束的三個月。
一個人的習慣是由七天養成的,而這個女人卻是用了三個月的時間將他的習慣在不知不覺地全部改變。
對於她的莫名離開,何悠揚雖然心有過波動,但之後不再有任何的感覺。
一個他一無所知的女人,一個呆了三個月都不曾給他呆過任何記憶的女人,就算變了一些習慣,那又如何?
離開了便離開。
而如今這個女人卻是又出現在了他的視野里,並且連帶着他的名字出現在了新聞頭條上面。
作為文章的三個男主角之一,他怎麼可能不知道事情的經過,更重要的是,何悠揚不笨,而且向來精明目光獨到,他一想,便知道了那個女人的真實身份。
那個女人……
一想到花家的三小姐竟然偽裝在他身邊三個月,何悠揚的眼裏劃過一絲精光,指尖下意識地滑動着牛奶杯的玻璃。
見何悠揚什麼也不說,只是擺弄着手裏的玻璃杯,再看清杯子裏的白色液體的是牛奶時,一絲反感從花雅眼底劃過,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諷刺:“沒想到何公子這樣成功的男人,竟然會喜歡喝牛奶。”
而她,今生最討厭喝的便是牛奶,甚至一靠近,聞到牛奶那種特殊的味道,就會反胃想吐。
偏偏,花家最為受寵的花期最愛喝的便是純牛奶,每次花期一回家,花家便會有一股煮牛奶的味道,這麼多年來下來,她依舊不習慣,甚至於從骨子裏的厭惡。
花家對花期之寵,熟悉花期各種飲食習慣生活習慣,而她,就連討厭什麼喜歡什麼,就連其中那麼一小樣,也沒有人知道。
而她的母親,即便平日疼愛她,也不曾在意這些東西。
越想,花雅只覺得自己好像被人逼着喝了一杯熱牛奶,胃裏泛濫,只覺得一股作惡的感覺涌了上來。
聽着花雅的冷嘲熱諷,何悠揚的指尖一頓,他揚起眉,抬眸,說道:“花小姐,我不覺得喜歡喝牛奶和成不成功有什麼關係。”
聞言,花雅忍住自己想吐的感覺,不輕不重的冷哼了一聲,隨後扭過頭,不準備在牛奶這個方面糾結太久,而是轉移話題,問道:“你約我來這裏打算要做什麼?我不覺得我們的婚事有什麼好談的。”
何家和花家聯姻,像這種事情自然是家裏的長輩來做,而他們只要配合地找個時間拍個婚紗照,然後在婚禮上出現便可以了。
見花雅明顯不想在這裏多呆,何悠揚也不惱,臉上依舊噙着溫潤的笑意,他望着花雅,混沌的光影下,目光彷彿想要穿透她這個人,他一下沒一下的敲着那個玻璃杯,聲音清脆,在一片昏暗中,宛如一陣魔音,半響,他的手指一頓,坦然又直接地問道:“這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新聞頭條報道的事情,知道花期糾纏過他的人並不多,要知道花期那個時候不僅僅是偽裝,並且那個時候並不在a市,而是在b市,像這種事情,除了花家的人,還能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