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3 (萬更)成為紅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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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契如他們,花期怎麼會不知道他想要讓她接什麼話,一時間,那張白皙的俏臉有些紅了,見夜默城一臉早知道是這樣,然後看扁了她的表情瞧着她,花期心裏一狠,閉着眼睛,彷彿被人強搶了一般,咬牙切齒地說了一句:“哼,男人也為你感到驕傲,行了吧?”

哼哼,得瑟吧你。

下一秒,被誇獎的夜默城一臉的深以為然,只看見他愉快的摸了摸小七的頭髮,然後一臉恩賜的表情地對着她說道:“嗯,小七,你真幸福。”

嗯哼,擁有他這樣的男人,她能不幸福嗎?

……能……不……“性”……福嗎?

……能……不……“性”……福嗎?

幸福?“性”福?

機智聰慧的花期一下子就聽出來默默話里的意思,只覺得自己腦子重重地“哐當”一聲,雷的不清。

見夜默城一副“上天賜給了她這麼一個好男人,簡直就是天下之大幸”的表情,花期嘴角抽抽,伸出手揉捏着他的小白臉:“默妃,你最近變壞了昂~”

可不是?絕對是這幾天陪着趙哥看那些狗血的總裁劇給摧殘的!

夜默城眨了眨眼睛,嘴角勾起一絲清潤,那雙好看的琥珀色眼睛宛如一片美妙的金色海域閃閃地發著光,說這句話的時候格外的迷人:“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我只是想要你多愛我一點。”

說完,他輕輕地抱過花期的身體,拉過她揉捏着自己臉蛋的手,然後將臉湊上前,輕輕地在花期的臉上咬了幾下,那模樣就像是偷吃了腥的小貓,那感覺溫情中帶了點刺激,動人的不行。花期只覺得臉上痒痒的,樂的嗤嗤直笑,伸出手捧着他的臉,將他的臉擠弄地有些變形,她也不覺得什麼,而是走上前反咬了默默的唇瓣一口,盯着他那張被自己整的萬般扭曲的面孔,撅着嘴擠眉弄眼地說道:“默默,你要是能變小就好了,我把你揣進兜里,什麼人也搶不了。”

這小模樣兒,太暖心,太誘人了,怎麼看怎麼撩人,嘖嘖,要是被別人看到了,到時候,狂蜂浪蝶撲過來了,她不得累死了?

花期揉着他的臉,夜默城也不惱,他看着她的眼裏帶着幾分笑意,尤其是聽到她的話,心裏格外的滿足,眼裏的笑意更甚,眉眼一挑:“小七,你聽過一句話沒有?”

“啥?”花期疑問。

“小小的你,陪伴在身邊,沒有自由我也願意。”說著,夜默城便伸手環抱住她,將自己的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

他們的身高差剛剛好,夜默城稍稍彎下身,一低頭就能依偎在花期的頸窩裏,入鼻,便是花期身上淡淡又熟悉的味道,那感覺很恬靜,彷彿會永遠固定住。

外面的陽光輕輕地透過窗戶灑在他們的身上,一半橙黃一分陰影,甚至能夠看清空氣中飄蕩的浮遊。

夜默城的頭陷在花期的頸窩裏,溫熱的氣息撲撒在她的皮膚上,金色的光鮮灑在他的脖子上,花期的目光一落,便能夠看到男人帶着英氣的曲線,感覺到他輕輕拂動的血管。

本以為花期聽了夜默城的話會被噁心得雞皮疙瘩起了一地,誰知道,花期卻是一怔,也不知道在感覺到什麼,她緩緩地伸出手回抱住他,整個人瞬間沉寂了下來,沉默地將自己的鼻尖湊到了他的脖子上,輕輕地嗅了嗅,一下又一下的,彷彿一隻在尋找安慰的小狗。

花期又怎麼會不知道默默的心思,只是默默地抱着他,靜靜地感覺着他的存在。

自從上次那件事情知道,他們就知道,之後他們能夠這麼平靜地在一起的時間已經不算多了,至少這些事情沒完,那麼他們離真正平靜的日子就很遙遠。尤其是這次默默差點出了意外,很多事情超乎了他們的預計。

他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還有很多話沒有向對方傾訴,以前,他們一直以為很多感情並不需要言語來表達,但是,等到真正來不及說的時候,就會發現,該表達的就要表達,藏在心裏的東西該說的就該早說。

而如今,默默就要在將這麼多年來來沒來得及表達的話全部想要表達出來,這些話可能對於夜默城的嘴裏顯得特別的生澀,但是花期還是感覺到了,那種可以將她融化的感情。

她又何嘗不是?

這次的事情是福又是禍,默默差點遇害,但是,從另一個層面來說,是他們感情的升華,從以往的細水長流多了幾分刻骨銘心和珍惜。

夜默城也不說話,只是靜靜地靠在她身上,那雙琥珀色的眼眸緩緩地閉上,只覺得這一刻,意外的安好和寧和。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就算再怎麼美好,花期和夜默城的動作也覺得有點僵硬了,好吧,溫馨美好什麼的,也是需要體力的。

從之前的氛圍中跳脫而出,兩個人幫着對方捏着有些僵硬的脖子,捏着捏着,就聽到花期忽然疑惑問了一句:“默默,你剛才那句話從哪裏學來的?”

小小的你,陪伴在身邊,沒有自由我也願意……

這句話為什麼她聽着越聽越像廣告詞昂?

想着,就看到夜默城捏着花期的手有那麼一瞬間停頓了一下,顯然是沒有想到花期的敏銳度那麼高,他深沉地蹙了蹙眉,沉吟了片刻,才疑惑地問了一句:“有嗎?”

咳咳,他絕對不會承認那其實是sail集團下某個項目品牌即將發佈的廣告中的廣告詞。

早上他還和方瑾通過電話,方瑾和他報告了這段時間sail各個項目的進展,這段時間sail為了宣傳時裝周,贊助商挑了幾家水平比較高的,其中有一家想正在準備明年新產品的籌劃,所以便將這方面的廣告設計也一併交給了他們,當然贊助的資金也很多,對方要求很高,這段時間sail的廣告部為了這個事情忙的焦頭爛額的。廣告內容一直在設計,當然,廣告詞也是讓很多人絞盡了腦汁,方瑾和他通電話的時候挑了幾個不錯的,他覺得很符合之前和小七的氣氛,沒怎麼想就自然而然給用上了。

只不過這個他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

所以,等到後來花期在看電視上看到那則廣告的時候,差點要把默默咬死,挺着個大肚子,拿着掃把追着默默滿屋跑,不斷地咆哮着:

“默默,你個混蛋!我在你眼裏,就是個衛生巾!”

什麼小小的你,什麼陪伴在你身邊,什麼叫做沒有自由我也願意!

尼瑪,衛生巾當然小小的,特殊時刻當然需要它陪伴,沒有自由,被貼在內褲上,當然沒有自由啦!

擦,她還以為默默說她小小的,陪伴在他身邊。

沒想到現實竟然是如此的殘酷啊,有木有?

尤其是當作為一個女人,記性特別好的時候,而情緒在特殊期間格外暴躁的時候,那就更加殘酷了。

花期氣得火冒三丈,而早已經忘記自己對着花期說過這句廣告詞的默默滿臉的無辜,只能滿臉的抽搐說著:“這個,這個東西很重要,不是嗎?”

下一秒,又是花期中氣十足的咆哮:“尼瑪,尼瑪衛生巾對你們男人很重要!?”

所以未來的事情真的不可預知,花期不知道,默默也不知道。

默默很強大,對於做了盜用這種的事兒,依舊可以表現的風捲雲輕。

這一刻,見默默這麼回答,花期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也就沒有多問。

屋子裏,花期和默默悠哉地過着二人世界。

屋外,四個人,大頭二頭和趙哥正貼着木門偷聽,而一旁老頭則是拿着一本古籍裝作看書,實際上則是用自己的耳朵關注着屋內的情況。

陽光金澄澄的,燦爛美好,院子裏一片朝氣,連帶着屋外的幾個人也顯得特別的有活力。

特別是像雙t這對向來生活日夜顛倒雙胞胎,從來都是夜晚做事白天睡覺的,在經過這段時間的調息恢復到了正常的生物鐘,曬多了太陽,原本蒼白的臉也顯得紅潤了許多,就連性子也在趙哥這個逗比的影響下,也有點往歪路走的趨向了。

“喂,為什麼裏面木有動靜了?”見聽了半響,屋內一下子沒有的動靜,大頭蹙了蹙眉頭,有些不解地望向趙哥。

之前趁着花期進屋幫夜默城換紗布,他們便早早地扒完米飯,然後偷偷地開始貼着牆角偷聽。

光天化日之下,他們幾個人在屋外偷聽,也算是奇葩中的戰鬥雞了。

“我怎麼知道!?”趙哥瞪大了眼睛,一臉的無辜,“你問我我問誰?”

“喂,他們是不是在親嘴兒啊……”一個想法從二的腦海里劃過,他的眼睛一亮,眼裏放光,好奇想要從門縫裏偷看,可是門縫裏什麼也看不到。

聽到二頭的猜測,趙哥不解地蹙了蹙眉頭,然後一臉神神叨叨地問道:“那個,親嘴兒會沒有聲音嗎?”

大頭:“我不知道。”

二頭:“我也不知道。”

然後,三個不解的大男人齊刷刷地看向旁邊人生閱歷豐富的老頭,感覺到投注在自己身上火熱的目光,老頭額角一根青筋猛然抱起,嘴角一抽,拿起手裏的書往他們的頭上敲:“看我做什麼,我怎麼知道!?”

趙哥被挨了一下,可憐兮兮地捂着自己受傷的腦袋,那雙牛眼充滿着水靈,“這不是這裏,師傅你的年齡最大,經歷得最多么?”

老頭老眼一瞪,手裏的書又是往他腦袋上一砸,破口大罵:“年齡最大,就應該知道這事兒么!”

老頭很無辜,他也很想知道這個問題,好不好?

雖然他早點經歷過數,可是感情經歷也就那麼一次,而且還是無疾而終的那種。

再加上他後來是惡魔島的看守人,自然接觸的這種事兒的機會就更少了,他清心寡欲了那麼久,怎麼可能知道這種事情!?

老頭的話音剛落,對面的三個年輕小夥子臉上瞬間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趙哥“哦”了一聲,總結了一句:“原來師傅和我們一樣啊……”

聞言,老頭氣得差點想要揍死他:“滾,我好歹接觸過異性,你們有么?還有,我不是你的師傅!”

這趙哥簡直就是老頭的剋星啊,每次都可以把老頭氣得跳腳。

趙哥一臉的委屈,聽到老頭還是否認他是他師傅,不由地悲從中來,反駁了一句:“那你接觸過,怎麼就不知道親嘴兒有沒有聲音?”

生怕自己會出狠手,一招就讓趙哥歸天,老頭深深地呼了一口氣,忍着不再看他。

這怕看一眼,就會又想將趙哥戳死。

見老頭也不知道這回事兒,三個男人依舊是一臉的茫然和不解。

“你不是看了那個什麼《還珠格格》么……難道裏面沒有這種情節么?”一個清亮的女音忽然插了進來。

華鎣剛落,趙哥沒有察覺到那聲音的異樣,聽到對方的問話,黑臉一下子紅了,那粗狂的臉看上去多了幾分羞澀:“我這不是每次都不好意思看么……一個大男人看別人親嘴兒太害羞了……”

“呵呵,就這膽子你也敢在這兒偷聽牆角?”看個電視都不好意思,這要是在這兒聽真人騷,不得羞憤致死了?

再說了,電視劇什麼的都是誇張的表現形式,尤其是瓊瑤劇,看着也不一定是真的。

趙哥眨了眨眼睛,臉上的桃紅更加紅了,還帶了幾分扭捏:“這不是大家一起看嗎,害羞也不是我一個人的事兒……”

這叫做什麼,同羞共死啊,有木有?

咳咳,天真的趙哥還是木有發現在他身旁的大頭和二頭兄弟倆臉色已經都變了,不能地朝着他使臉色,子啊看到趙哥依舊沉浸在自己羞射的世界之後,直接無奈地扭過頭,為即將發生在趙哥身上的悲劇默哀一千遍。

“哦,那你想知道嗎?”

“想啊。”趙哥點點頭,投入地回答道。

話音剛落,就在趙哥以為對方會告訴他的聲音,下一秒,他就感覺自己的耳朵被人那麼一扯,一扭。

趙哥以為是大頭或者二頭惡作劇呢,一痛,扭過頭剛想要回敬他們,誰知道,扭過頭一看,在看清揪他耳朵的人是誰的時候,整個人都傻了。

身後的門不知道什麼時候開了起來,花期出現在他們面前,她一手叉着腰,一手揪着趙哥的耳朵,臉上的笑容前所未有的溫柔,卻是看的在場的男性一陣膽戰心驚。只看到她看着趙哥,臉上笑媚如花地問了一句:“趙哥兒~”

看着花期臉上的笑容,趙哥那張黝黑了臉竟然能夠閃過一絲慘白,那雙牛眼瞪得老大地看着花期,滿眼的驚恐的,有木有?

聽到花期喚着他的名字,趙哥訕訕一笑:“啊哈?小師姐,怎麼啦?”

“嗯哼,既然你想知道到底有沒有聲音,師姐教你一手可好?”花期一笑,笑的更加甜美了。

“小師姐,可不可以不要啊。”趙哥愁眉苦臉啊。

見花期那麼一說,不知道為什麼,一股不祥的預感瞬間從他還有在場的幾個人心底劃過啊。

果然,下一秒,就聽到這個笑的很歡樂的女人目光涼涼地掃過在場的三位男性,然後目光停留在了趙哥身上,一笑:“趙哥兒,這種事兒啊要親力親為才知道,我看我們這裏的人挺多的,大頭和二頭就不錯,要不,你在他們裏面挑一個試試?那滋味,絕對是你這輩子都無法忘記的……”

哼,丫的,這幾個男人簡直就是太寂寞了,不然怎麼每次都趕着偷聽她和默默的牆角?

雖然,她和默默都很大方,可是這方面的問題是很有原則性的,ok?

非得逼她使用終極絕招么!

花期的話音剛落,“刷——”的一聲,就那麼一瞬間,原本還呆在趙哥身邊的兩兄弟直接一臉驚恐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花小七會那麼做,一下子音速地竄出了好遠。

那兩雙寶藍色的眼睛凝望着趙哥的臉,忽然補腦了一下他們和趙哥那啥啥的畫面,瞬間在腦海里冒下了深深的陰影啊。

初吻啊,他們的可是初吻,而且他們還是性取向正常,擁有着初吻的絕品好男人啊,嗚嗚,seven太壞了。

不過,花期不知道,她這個行為造就了一對世間難得一見的潔身自好的好青年,雙t兩兄弟後來在他們那圈子裏是出了名了忠貞啊,有木有,尤其是有了伴侶之後,更是只獨情一人,簡直就是除了她家默默之外,排名前五的好男人啊。

而這邊,花期自然是不知道這個,只是揪着趙哥的耳朵讓他認錯。

都那麼大一個人了,還帶着其他人偷聽牆角,這不是教壞人么?

趙哥則是很誠懇地認真錯:“小師姐,我錯了。”

“錯在哪裏了?”

“不該帶着大頭和二頭偷聽你們。而且偷聽這個事情本來就是不對的,我不該明知故犯。”

“還有呢?”

“以後再也不敢了。”

“還有呢?”花期習慣性地又問了一句。

趙哥腦子一抽,實在不知道該回答什麼了,腦子一靈光,竟然回答了一句:“小師姐威武……”

把師弟調教的那麼乖,豈不是很威武么?

花期心情舒暢了,趙哥終於在她的摧殘之下活了下來。

就在老頭自己也躲過一劫的時候,就看到教訓好趙哥的花期忽然將目光扯到了自家身上,那明亮的眼睛差點將他看穿。

老人一個不自在,手裏拿着的書籍差點從手裏掉了下來,那張老臉微微一僵,重重地咳嗽了幾聲掩飾住自己的尷尬,然後裝作若無其事地問了一句:“小七,怎麼了?”

話音剛落,就看到花期一臉誠懇地看着自家師傅,那雙眼睛滿滿都是“我理解你”的表情:“師傅啊……”

“嗯哼?”

“等這事兒完了,我給你找個伴吧,這年頭好的獨身的老太太也有很多,可以跟你揍個對兒,以後你就不用那麼孤單了……也不用……”花期的聲音一頓,儘是那種理解萬歲的語氣,“也不用再看這種事了,這書,情節太刺激了,你這個年紀看,對身子不好……”

說著,那張俏臉哪還有之前的囂張,滿滿都是自己對老人家的關切之情,說完,為避免老人尷尬,便感嘆了一聲轉身進屋了。

啥?找伴兒?太刺激?

身後,老人聽着她的話一臉的茫然,那雙老眼眨了眨,又眨了眨,失神了很久,顯然是沒有從花期的話題里跳躍出來。

直到隔壁屋,一直在屋裏休憩的洛玉塵從屋裏走了出來,他看着有些微怔的老人,走了過去,在看清老人手裏的書之後,眉宇微微一挑,猶豫了片刻,才開口提醒道:“老人家,你的書是不是拿錯了?”

老頭這才終於活過神來,他聽着洛玉塵的話,也是一愣,隨後才終於將目光落在自己手裏的書上,才看清楚,那張老臉瞬間就“刷——”的一下,紅了起來,尷尬地不得了。

只看到他手裏的那本書,上面寫了幾個大字——

書名:金瓶梅。

作者:蘭陵笑笑生。

老頭平生頭一次被自己活生生地囧壞了。

見洛玉塵那雙平靜的眸子依舊直溜溜地凝望着他,老頭又是重重地咳嗽了幾聲,表示自己的臉是被咳嗽紅了,然後立馬轉移了話題:“那個你,什麼時候離開?”

說起來,洛玉塵和趙哥在這裏已經呆了很久了,應該是時候離開了?

見老頭轉移話題如此之快,洛玉塵明顯一愣,沒有想到老頭會問這個,隨後,他回過神,那張清潤的臉上,唇瓣勾起一絲潤澤的弧度,笑着問道:“老人家是要趕我們走嗎?”

“你還好,但是趙哥……”想到趙哥,老人重重地哼了一聲,**裸的嫌棄啊,“我快被他氣死了……”

不得不說,有趙哥在,這歡樂太多了,多的他消受不起了。

見老人口不對心,洛玉塵笑了笑,“估計還要在這裏磕擾老人家一陣子。”

至少很多事情她沒弄清楚前,他是不會離開的。

比如,花期和他的婚事。

又比如,花家對洛家那入骨的狠意……

想着,一絲幽光從洛玉塵的眼裏劃過。

見他如此,老頭挑眉,卻是沒有出口問什麼,而是將手裏那本讓他充滿尷尬的書遞交給了洛玉塵讓他放回書櫃,而自己則是瞌上了眼睛,躺在躺椅上,閉目養神,悠悠地曬起了太陽。

搖椅一下又一下的搖着,吱吱呀呀,顯得老人格外的清閑。

有些事情,他管不了。

不管是花家的,還是洛家的。

他能管的便是他眼前的這些事情。

感覺到這四處處處涌動的不平靜,老人彷彿毫無感覺般,閉着眼睛,如同陷入了沉睡。

而這一變,花期一進屋,就朝着默默拿了手機。

這老屋裏的人,除了她和默默像個現代人,其他的人,除了趙哥現在學會了看電視,大頭和二頭對於這些根本就不碰,連有都沒有。

殺手要手機做什麼?要是做任務不小心掉了,或者來一通電話,那豈不是在玩命嗎?而且,他們也沒有朋友。

而老頭更是如此,就連屋裏的那台電視,在趙哥來之前,也只是純屬的擺設。

見花期拿着他的手機,那表情一臉的興趣盎然,默默挑了挑眉,問道:“怎麼了?什麼事情那麼高興?”

“嘿嘿。”拿着手機的花期奸笑了兩聲,隨後,板正了臉蛋,一臉嚴肅地對着默默說道:“默默,我在下載愛情動作教育片……”

聽到花期的回答,默默正在做事的手忽然一頓,顯然是雷的不清,感覺到了自己男性的尊嚴受到了嚴重的傷害。

在沉默了片刻之後,他忽然抬起自己的眸子,那雙琥珀色的眼睛裏滿是扣人心弦的流光:“小七……”

“嗯?”埋在手機里的花期應了一聲。

“有我在,你還要看這些?”見花期如此投入,夜默城隱隱帶了幾分咬牙切齒,“等我身體好了,讓你好個夠,好不好?”

“啊,啊?”聽着默默充滿幽怨的聲音,花期顯然有些不明所以,片刻,她才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兒,額頭上滑下好幾根黑線,半響,她才說道:“你想哪裏去了,我這是給趙哥他們看的,丫的,他們不是很好奇嗎?讓他們看個夠,省的天天他們琢磨着心思偷看我們……”

一想到他們的二人世界時時有人在偷窺,花期整個人都不好了。

嗯,必須採取戰略性的政策。

對面,聽着花期的回答,夜默城依舊是蹙了蹙眉頭:“還是不好。”

“為啥?”

“你下載的時候會看到,裏面的那些骯髒的臭男人玷污了你的眼睛,怎麼好?”夜默城理所當然地說著,隨後,從花期的手裏拿過他的手機。

好吧,其實在默默的心裏,只有他才是最乾淨最香的美男子,哈哈。

花期無語地眨了眨眼睛,隨後,她剛想說“那默默你下好了”,隨後又覺得不行,點了點頭說道:“嗯,也是,默默,等晚點方瑾打電話的時候,你和他說下,讓他去下載了給趙哥他們。”

嗯,不能讓默默下載,要是默默的眼睛被玷污了怎麼辦?

小七對於這個,深以為然。

丫的,除了她,任何裸露的女性都有玷污默默的可能,嗯,是這樣的。

唉,給趙哥這些比他們年齡還大的單身男子做性知識教育,花期也是想的太周到了。

市區里,sail總部,正在忙的頭昏眼花的方瑾不知道為什麼,鼻子一癢,重重地打了一個噴嚏,只當是自己要感冒了前奏,顯然,他還不知道,作為sail總部的高級總裁秘書,未來會要做這麼一個給單身男性做性教育課的雷人任務……

汗死。

就在花期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忽然,就看到默默看着手機,一抹冷凝從他的臉上抹過,花期甚至從他的身上感覺到了一分殺意。

花期一愣,湊了上去,目光同樣落在了他的手機上,也是不由地一愣。

只看到手機網頁上,跳動着幾條新聞。

其實像這種新聞,平日裏也沒有多大人去關注。

花期看着,其中有一條海外時事新聞是關於索馬里附近海域發生海戰的消息,這倒是沒什麼,索馬里的海戰很正常,尤其是自從金礦島的消息傳出去之後,爭奪的人多了,自然衝突就更加多了,只不過索馬里這個地區向來很亂,再加上海域方面管理並不是很強,所以,並沒有人能夠去制止什麼,任由其發生。

花期知道,marfia派了人前往那片金礦島所處的海域,拜亞就是其中的一個,對於這種事情,marfia向來應對的很好,花期也就沒擔心什麼。

自然,夜默城也不會去擔心。

所以,花期的目光繼續瀏覽着,忽然,目光掃落在下面當地新聞的那塊板塊上,在看清第一條頭條那鮮紅標題的時候,也是不由一愣,隨後,她回過神來,眉尖一挑,只看見那張紅撲撲的俏臉忽然間展開一絲微笑,她看着手機上的那個標題,那好看的桃花眼裏,一絲隱晦的精光從她的眼底深處劃過。

只看到手機那內地新聞的頭條上,幾個赤紅紅的大字映在上面,看上去有幾分觸目驚心,上面寫着——

“情殺?還是自殺?sail總裁身死疑點重重,相戀某官二代女腳踏三條船……”

腳踏三隻船?

為什麼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這個本事。

嘖嘖,前兩天默默上頭條,今天輪到她了。

她看着那個新聞標題,臉上的笑容不明。

某官二代女?和默默能攤上關係的官二代女,除了她,還能有誰?

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是明眼人都瞧得出來是她,好么。

不待默默點開新聞,花期率先將新聞點了開來,將整個新聞瀏覽了個遍。

越看,夜默城的臉色越黑,殺意越甚。

越看,花期臉上的笑容更甜,眼裏的興緻更濃。

這倒是出乎花期的預料,整個新聞,倒是將她和默默的事情概述的挺全面的,還特別指出了,說她本身有婚約在身,卻無恥地勾搭上了全a市的鑽石王老五第一名的sail總裁夜默城,並且還不知足,還去勾引b市的何氏公子何悠揚,足足與其糾纏了三個月文章中還特意說明了何悠揚剛和這位女主的妹妹(花雅)訂下婚事,說她連未來妹夫也要染指什麼的……

這故事被筆者寫的情節流暢,蕩氣迴腸,義憤填膺之情躍然於指,處處暗指花期水性楊花,腳踏三條船,性生活放蕩。

並且下面質疑夜默城的死說不定和她有關係,還隱晦地表明,說不定,最有可能是她殺了夜默城,因為夜默城發現了她和何悠揚的苟且,與她發生了衝突,花期懷恨在心,就將其秘密殺害。

整個新聞雖然沒有指出女主角是誰,但是,卻是很針對性地指向花家。

官二代,家族在a市權勢很大,橫行霸道的能有誰家?

不是花家,能是誰家?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最後,尤其是看到那個筆者寫到她和這三個男人呢無比狗血的愛恨情仇,花期原本有些怒火的情緒“撲哧——”的一下就歡樂了起來。

差點笑死她了。

什麼叫做花期和何悠揚發生苟且。

什麼叫做花期採用了如何隱秘的手法殺害了夜默城,並且如今屍首還未找到。

什麼叫做花期在案潛逃,如今,不知蹤跡。

看的花期差點真的想感嘆一句:人的智商可以低,但是怎麼可以這麼低……

這故事能編的再狗血一點,再豐滿一點?

嘖嘖嘖,怎麼不把她寫成一夜御數男的女王啊。

先不說,她會不會和何悠揚發生苟且,就算是有,要是被默默發現,默默估計當場就沒命了好么?

還有,這個筆者簡直就是在降低她的審美觀和價值觀。

那何悠揚能和默默比么?

默默比他帥,比他有錢,什麼都甩他十萬八千里,她會為了何悠揚去殺默默?

寫這個故事的人純屬是腦子秀逗了。

但是越狗血就越有人看,短時間內,就有過萬的人在下面評論了。

有質疑的,有相信的,也有旁觀的,也有說這是在炒作,什麼都有。

也有很多罵花期的,還有些罵的很難聽,不過這其中到底有多少是真的正直的網友,還是刷手就不得而知了。

花期雖然很少在外人面前表露真面目,就算是在b。bl工作,也是做了偽裝,可是這份神秘更加引得所有人的好奇。

反正,花期真的出名的,連帶着花家也跟着出名了。

想着,花期勾着默默的下巴,笑的樂不可支,最後抹了一把臉上無形的眼淚,抹了一把“心酸”淚:“默默,上次是你上頭條,這回是我上,不過,很明顯我的登場方式比你的還閃耀……”

丫的,簡直就是把各種言情的狗血情節集一身啊,有木有?

這會兒,她估計要比默默還出名了吧?

只是一想到發佈這個新聞的人的目的,花期的眼底劃過一絲冷意。

對方這不僅僅是將她往坑裏拖,簡直就是把整個花家往坑裏拉啊。

這要是處理不好,到時候,花家在a市樹立了那麼多民心和威信會受到多嚴重的打擊,這是不言而喻的。

更重要的一點,要想快點處理這件事情的方法,便是,讓本身“已死”的默默趕快復活出現在眾人面前。

一想到這一點,花期眼裏的寒光更甚。

“嗯哼。”一旁,夜默城看着花期臉上沒有任何暗淡的笑容,還帶着幾分要將對方折磨地半死的興奮感,原本有些發黑的臉色也跟着放鬆了下來,見花期那麼說,琥珀色的眼眸盯着手機上的一個新聞頭條,眼裏流光溢現,他挑眉,問道:“小七,你要怎麼做?”

說實話,他在第一時間的想法,便是想要叫方瑾趕緊將這條新聞給撤下,然後,抓出幕後黑手。

不過,關心則亂,現在想想,這個方法並不算明智。

見花期一臉的心有計策,夜默城亦是心有城府。

見默默這麼問她,花期巧笑顏兮,明顯對對方設下的陷阱不以為意。

就這點計量就想要害她?

那可沒那麼容易。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老屋這裏呆的久了,花期總覺得自己應該活動活動身子骨了,而這個事情,簡直就是想要睡覺的時候有人送枕頭啊。

想着,就看到花期那雙瀲灧的桃花眼充滿着興奮好激動,她望着默默,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既然他們想玩大的,我們就陪他們玩兒……”

說話間,花期眼裏的星光熠熠,甚至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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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的寵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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