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愛吵嘴 花圃人陶醉

冤家愛吵嘴 花圃人陶醉

上回說到:羅同山上翠嶺,老翁座下宴席;綠綠綠綠衣,說說說說教。

接着上文道:

雖然不知道綠衣仙子說的變故是什麼,但廣真子卻是感覺仙子不在說笑,實在好奇,便直接問道:“仙子姐姐快快告訴,是什麼變故吧。”這還是廣真子第一次,喚綠衣仙子為姐姐的。

仙子聽了很是開心,可有個人卻是很不開心了。

“鵪鶉嗉里尋豌豆,鷺鷥腿上劈精肉,蚊子腹內刳脂油。我發現你不僅是無恥、沒腦子,臉皮也是不薄,姐姐姐姐的叫的親熱,又是誰允許你的?”綠衣少女,大為不喜道。

“天蛾鉤器堆青豆,虎狼嘴裏送生肉,高山寺廟添香油。我這可不是無恥,姐姐叫的親熱,也沒人不允許呀!”廣真子寸步不讓道。

綠衣少女還要詆毀,卻見廣真子擺擺手:“美人兒,我現在可沒功夫跟你鬥嘴,莫要再來煩我。”說完后,不再搭理她,轉首又對着一旁,歡笑個不停的綠衣仙子,問道:“姐姐還沒告我,是什麼變故哪。”

這般仙子只顧着歡笑,卻是沒精力來回答,上首的牧白翁接過來答道:“咳咳!其實,也算不上什麼變故。只不過,看這五嶠嶺不喜歡的,可不是只有你一個人呀。這次五嶠嶺的大動作鬧的不小,羅同山上眾妖王、大王的可都察覺到了。”

“老丈是說……”廣真子皺眉道。

沒等老翁來答,笑夠了的綠衣仙子接過話來回答:“你昨夜昏睡,今日午時才醒來,這一段時間,我跟爹爹可是好一陣忙活。羅同山上,該去聯繫的都已經聯繫了,約定今晚來府上商議。”

廣真子先是一喜,接着又想到了什麼,復開口問道:“今晚?來的及嗎?這段時間,那些被抓來的落難人會不會遭到不測。”

牧白翁早有準備,一聽廣真子相問,直接就回答道:“無妨,我已經抓了絨山妖王手下的,兩隻巡山妖來打聽過。那些人這兩天都好吃好喝的被供着,明天夜裏子時,才是那容絨山妖決定下手的時候。”

雖然還是有些擔心,不過見到老翁一臉的信心灼灼,到也不再說什麼。不過這下沒了必須下山的理由,廣真子卻是有些尷尬了,一是不知道如何面對綠衣少女,二來不知道接下做什麼。

當下有些躊躇道:“那,那我接下來做什麼?”

聽到這話,綠衣仙子、‘噗嗤’一笑,樂道:“什麼都不用做呀,好好休息就是了,夜晚開宴再來喊你吧。”

“這怎麼可以”做個無所事事之人,廣真子可不樂意,尤其是大戰臨前。

還待相商,上首坐着的老翁,這時候卻是站起來了,直接做了安排,只聽他道:“這樣吧,我讓我孫女也就是綠女,陪你好好的遊覽一下我翠嶺的風景,也讓她跟你詳細介紹一下,羅同山各個山頭的情況,好讓你做到心中有數,夜晚眾人來商議的時候才不會抓瞎。”

不等廣真子還有一旁的綠衣少女推脫,老翁大手一揮,舞者袖子道:“就這樣決定吧,我跟女兒還有事要做,你們這就退下吧。”

雖然二人都很是不甘,但老翁態度很堅決,無論怎麼反對都不理,且廣真子是真心需要知道這些情況。是以,雖然尷尬,最終還是接受了老翁的提議。

綠衣少女負氣走開,廣真子向老翁兩人告退後,急忙追過去。

等到兩人走遠了,綠衣仙子對着牧白翁笑道:“爹爹真是好算計,女兒好生佩服。”老翁,捏着額下白鬍須眯眼道:“我算計什麼了?我可是好人?”

聽到這話,綠衣仙子佯裝正經道:“是是是,爹爹沒有算計什麼,是女兒多心了,恐怕也只有女兒看出了您孫女的情誼,哎!我苦命的孩兒!”前面還是說笑,後面的感嘆卻是完全發自肺腑,上首的牧白翁也是低沉下來,大堂內滿滿的沉重感瀰漫著。

轉頭說另一邊:

綠衣少女恨恨的跺着腳,急步走出了大堂,好在廣真子的速度要快的多,沒幾下就追了上去。廣真子隨着少女,走馬觀花的穿過復道迴廊,走出了這青磚紅瓦的秀麗莊園。一路上兩人都不發一語,廣真子站在少女的右手邊,側面偷看着少女的輪廓,卻是沒顧上看這滿山的花紅綠葉。

跟着綠衣少女,是從莊子的後院走出來的。整個庄府除開大門正對處,其它三面都被密集的翠綠斑竹圍繞着,唯有後院方向留有一小塊空白。

綠衣少女領先廣真子半步頭前走着,就好像看不見身邊還有人一樣,不做聲不斜視自顧前行。等到走出竹林后,眼前卻是一面懸挂着藤蔓的十丈壁崖。不是很高,但很筆直,就算是最擅長攀登的猿猴,怕也是無可奈何的。

少女直直往山壁走去,走到近前廣真子才發現,竟然還有一道石階,從壁崖的一處裂縫中,蜿蜒的往上延伸着。

覆蓋著苔蘚的青色石階,卻是有些滑,尤其昨天剛下過一天的大雨,整條石階上碧幽幽濕露露,看着就不好走。可綠衣少女卻沒有退縮,提着湘裙小心翼翼的踏上石階。

也是有些擔心,廣真子見少女踏上石階后,忍不住出聲道:“我說美人兒,這裏可不是什麼好去處呀,我們上去做什麼?你慢點走,等等我。”

那綠衣少女卻是恍若未聞,自顧自的上登。廣真子忙跟着踏上石階,踩上去才發現與想像中的不同,並不是那麼滑步,這才大膽的追上少女。

已經打破了沉默,索性就說個不停,廣真子就是這麼做的,只聽他嘰歪道:“林花春草綠野秀不去看,非要登高來望遠,我說美人兒,你這是在想什麼呢?”

見少女不理他,便大步踏上少女身前幾階,接着來說道:“我說美人兒,我跟你沒仇吧,為什麼處處與我作對?看你也不像刻薄的丫頭啊!”

廣真子走着走着卻是發現不對,忙停下往身後看去,卻發現那綠衣少女,駐足在身後幾步台階上不動,瞪着眼睛看過來。廣真子不知原因,這便要開口詢問。

卻聽少女先聲呵斥道:“登徒子!你聽好了!我不叫美人兒,我有名字。”廣真子聳了聳肩,無奈道:“‘綠女’是吧?不好聽,還是‘美人兒’這個叫法配得上你。”

聽到廣真子這句好似無心的話,綠衣少女卻是有些羞澀了,那上半邊沒遮住的臉頰,浮上了好看的紅暈。忙掩飾道:“你管好不好聽,這就是我的名字,請你尊重點兒好不好。”說罷,也不管廣真子做什麼應對法,接着踏步登石階,攜裹着幽幽體香,跨過廣真子所在石階,又走在了身前。

廣真子摸了摸鼻子,有些不知所謂了,暗道:“小女子也。”眼見着少女快到崖頂了,忙追上去。廣真子一邊跨登着石階,一邊逗引少女說話,卻是沒什麼太大的效果,不過相對一開始,見面就互掐的情況來說,卻是好太多了。

沒用多長時間,兩人便登到了崖頂,廣真子拿眼去看崖上景色,期望找出些不合心意處,好繼續挑逗少女。沒想到這一看過去,卻是有些沉醉了。

崖頂上並不是什麼瑤池仙境,拿眼望去,凈是些爭奇鬥豔、五彩斑斕的花花草草。一簇簇粉,一片片紫;薰薰妖藍,淡淡綉綠;大紅朵朵,深棕林林……

一般山崖上,風本該不小,但在這裏卻不一樣。有風,卻是柔和的,帶着暖香瀰漫在身周。頭頂上的陽光,也是收斂的,灑下的光亮遍及這十畝大小的平台崖頂。

綠衣少女沒聲招呼,自行走進了臨靠崖邊上的梅花亭中。廣真子上來后,雖然也是沉醉在這夭夭秀色中,不過畢竟心性不同,沒用多長時間,便自發清醒。跟着走進了亭中,站在綠衣少女身旁。

廣真子正要開口,少女便好像知道他要說什麼一樣,指着太陽落山處鶯聲道:“登徒子,你是被爺爺從那處帶回來的。”廣真子順着方向瞧去,卻是一條長長的綠色樹林,站在崖上看去,好像看到的是條青龍,曲曲盤旋着。

廣真子點點頭,並說道:“知道,不過你帶我來這上面,就是為了告我這個?”綠衣少女白了廣真子一眼,接着盈盈轉身,走到了亭子的另一邊,指着前方道:“那座山峰叫望月峰,山上有個‘撼天’大王,潮升望月犀牛得道,大妖級別也就是你們人所說的(地仙)。此妖王亦正亦邪,與羅同山所有妖王關係都一般,只要不去尋死招惹他,通常來講,便是路上遇到也不用給他讓路。”

聽到這裏,廣真子便明白少女帶他上崖頂來的用意,當下點點頭貧道:“我又不傻,沒事招惹大妖幹嘛。”少女不理廣真子的無聊,放下粉臂接著說道:“望月峰旁邊的那座山峰,喚作白晝峰,本來山上有個穿山甲大王,也是大妖級別,八年前卻被兩個來歷不明的,黑熊精、豬妖精給打殺了去。現在山頭卻是沒什麼出彩的妖怪,有撼天大*懾,也沒人去重新佔山稱王,可以忽略不提。”

聽到這裏,廣真子卻是暗付道:這個我可比你要清楚。不過這話卻是不便說出來的,只能點點頭道:明白。

綠衣少女接著說道:“這兩座山峰的中間,還有一處山頭,喚作灌木嶺。山上荊棘叢生,不是個好去處,但是也有個妖王。哦不!準確的講,是一家子妖怪,當家的是黃大仙,與爺爺一樣同是仙妖修為,煉神還虛的道行,其連同夫人還有五個孩兒,共有六妖。雖然修為不算出色,但這家人都有個天賦神通,很是招人厭惡。是以一般妖王,都不願與他們打交道。也是亦正亦邪,只顧自身利益的。”

少女還待接着介紹,卻被廣真子制止道:“這個,雖然我很願意將這裏的情況都了解一下,不過我此刻更想知道的是,今晚牧白公都邀請了些什麼妖王。”

少女聞言,皺眉道……

預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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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之山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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