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武勝關保衛戰(3)

第十三章武勝關保衛戰(3)

為表示歉意,增加一更!!

武衛三師、八師的軍官,跟着潰兵逃到田家鎮,還沒有喘口氣就被南軍像趕鴨子一般的攆到武勝關,接着就被一個三流什麼獨立團強摁住喝了水,眼看着手下的機槍兵、炮兵、工兵等骨幹被整編了。

坐在大排桌上,兩口貓尿下去,剛有點精神頭,有人就坐不住了,拍桌子,踢板凳,罵開了。

倪嗣沖首先就坐不住了,將半碗米飯扣在桌子上,“這叫什麼飯,老子自打當兵就沒有吃過這樣的飯,不是北京的大飯店,就是天津大館子,就是行軍也得是四菜一湯。”

“他***,老子的兵不用人家收拾。一個團練就敢整編我們,這還有沒有王法了。”

“老子昨天還是團長,今天就當了大頭兵,這叫什麼事呀。”

“走,討個說法去!”

武衛三師、八師的軍官,仗着三兩貓尿呼啦啦的出了小屋,直奔關口指揮部。

唐志下了關牆,吳佩孚一溜小跑着過來道:“團座,這些長官鬧事呢,怎麼辦。”

“敢衝撞警戒線,槍斃!”唐志毫不猶豫的說道,吳佩孚一愣,道:“真的?”

唐志橫了一眼,吳佩孚無聲的退下。

其實唐志心中也有自己的小九九,為什麼讓吳佩孚當這個位高權重的軍紀執法大隊長,一是由於吳佩孚很有能力,二是,軍紀執法雖說是位高權重,可是也得罪人,吳佩孚得罪了這些袁世凱的嫡系軍官,留給他自己的就剩下兩條路,一是回家,二是死心塌地的跟着唐志,再說據唐志了解吳佩孚具有愚忠的素質,感恩之心很重,儘管這樣唐志還是不放心,所以就讓他當了這個獨立團的第三大權力位置――軍紀執法大隊長,沒有後退之路。

此時,指揮部的警衛有些支持不住了,畢竟眼前的這些鬧事者,昨日還是自己高不可攀的長官,畏懼之心皆有之。

“讓開!”

唐志橫衝直撞的分開鬧事的人群,回到指揮部門口,“你是誰,竟敢這樣對待――”一名被推到的團長站起身來,推開扶着的人,惡狠狠的就要衝上來

“滾回去,我再重複一遍,根據中路軍總指揮和武衛八師師長的戒嚴整肅令,有誰敢滋事,就地槍決!”吳佩孚大聲吼道。

鬧事的軍官一愣,互相看看,遲疑着不敢上前,那名被推到的團長,不岔道:“那個中路軍總指揮和?又是那個武衛八師師長下的令讓他整編的。”

“這就是武衛八師唐師長!”吳佩孚身體一讓,擺手指着唐志道。

鬧事的軍官頓時哄然,打死他們也不相信還有這樣年輕的師長,紛紛起鬨着。

“走!找段芝貴問問去,我的團長是袁大人任命,憑什麼....”

眾人鬧哄着上前,吳佩孚帶着警衛持槍攔截。

“你不就是上我們師的見習,我認識你,小子,我記着你,瞧你那熊樣,豬頭驢臉的,也想升遷,做你冷板凳吧!”耍橫的團長認識吳佩孚,加上吳佩孚確實長着一副非常6加1的臉型,“你敢擋我,你滾一邊去。”說著一撥拉吳佩孚,就要上前。

吳佩孚是什麼樣的人呀,個性強梁張揚,性格剛硬跋扈,那裏受得住這樣奚落,加上這名團長的嘴上無德,斷了他的念頭。

忍無可忍,扣動扳機,‘?!’的一槍,汩汩的冒出鮮血順着胸口的黑洞,逐漸將軍服浸濕,耍橫的團長不敢相信的張着嘴巴仰面倒下。

鬧事的軍官嘎然無聲,吳佩孚哆嗦着手中槍,心中一橫,惡狠狠道:

“還有誰滋事?這就是榜樣!”

“咳――諸位同僚,你們看看自己像個軍人嗎?”唐志咳嗽一聲,大聲道,“你們打了敗仗還有理啦,在這裏耍橫算什麼本事,有本事和南軍橫,要不是老子護住你們的後路,你們早到南軍俘虜營里啃窩窩頭了,誰再敢滋事,就地槍決!”

唐志冷然掃視全場,無論是橫的,還是不要命的,都在槍口下啞然無聲。

“奉中路軍總指揮令,重新整編,原先是團長職務的一列,營長職務的二列。”

鬧事的軍官自覺的排成兩隊,“沒有吃飽的,繼續吃;吃飽了的,到關口村莊打麥場上,歸建整軍組成武衛三師,等待命令,開始吧!”

唐志說完不理這幫鬧事的軍官,轉身回了指揮部,來到裏屋,“段師長,你也聽見了吧,要不是我護着你,這幫鬧事的,能把你吃了。”

段芝貴在屋裏,鬧事的一開始就扎進被窩,只聽見外面吵嚷着要見自己,不知道為什麼。

“多謝,多謝!那現在怎麼辦?”段芝貴慌了神。

“事情暫時結束了,這剩下的事情嗎,還需要你的配合。”唐志看了一眼段芝貴,不緊不慢道,“你說,怎麼配合,我就怎麼配合。”

“你看能不能這樣,你寫封公文,就說你佯作大敗,誘敵深入,據守武勝關,待機殲敵,因為八師沒有長官管轄,某些軍官不聽號令,致使三師被動,原先之佯敗,被八師拖累成了真敗,幸虧直隸南路獨立團配合你力挽狂瀾,沒有使局勢混亂,戰場臨機任命原直隸南路獨立團團長升遷武衛八師師長,等待時機。你看這樣如何?”

段芝貴一聽,要是這樣寫,不但可以逃避失職,反而有功,自然是眉開眼笑,忙點頭道:“挺好,挺好的,就照你說的辦。”

唐志看看段芝貴這幅德行,搖着頭走出裏屋,“去找一下楊參謀長。”一個警衛應命出去。

時間不長,楊玉堂走了進來,道:“什麼事情?”唐志就將自己的意思說了一遍。

“你說,我這樣能行嗎?”唐志不放心的問道。

“這樣的大敗,不太好遮掩呀,畢竟這是朝廷的兩隻精銳之師,難保這裏沒有埋伏,”楊玉堂沉吟一下,搖搖頭,又點點頭,“不過眼下朝廷的格局以及南方的局勢,或許還真的行,也說不定。”

“此話怎講?”唐志被楊玉堂這種搖頭又點頭的舉動,有些糊塗。

“此次大敗,我想已經或者是很快,就有人將消息傳回直隸,可武勝關現在就是傻子也知道是在你的手裏,一旦這裏不穩定的話,那可就難以預料了。直隸就是知道實情也得捏着鼻子認了,問題是如何善後?”

“善後?怎麼個善後法?”唐志急道。

“眼下,朝廷是不敢,可一旦平亂后呢,你我可是朝廷無根呀。將來有人重提舊事,拿來做文章,一道聖旨下來,我們可就什麼也不是了,只有引頸待宰的份。”

“那怎麼辦?總不能束手就擒吧,這我不幹。”

楊玉堂看着搖着頭的唐志,悄悄道:“那就學吳三桂,衝冠一怒為紅顏,引南軍揮兵北進!”

“吳三桂?不,不,這個名聲不好聽,人家罵死了。”唐志白了一眼楊玉堂,心道,凈出餿注意,“再說,我和人家吳三桂也不是一個檔次的,怎麼學?人家是山海關總兵,手下兩三萬人馬,我呢,這不開玩笑嗎?”

“那就只能引頸待宰了,對了,要不學學劉裕,擁兵自重,然後自己做皇帝。”楊玉堂繼續道,眼睛盯着唐志。

唐志一靈性,心道:楊玉堂怎麼靜鼓動着我反抗朝廷,他這是什麼意思。

“這除了吳三桂、劉裕之流,沒別的啦,我為什麼不學學岳飛、楊家將之類,再說,你怎麼凈是鼓動我往邪路上走呀,什麼意思?”唐志眨着眼睛道。

“我沒有什麼意思,只是提醒你,別忘了,你假傳號令,劫了武衛三師和八師的輜重,假傳號令整編三師、八師的人馬,......你以為罪過小呀,這哪一件都是殺頭的罪名。”

楊玉堂娓娓道來,唐志這才感覺到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已經作出殺頭的事情來,不禁殺心驟起。

“噯,你不用這樣看着我,你我是綁在一條繩子上的螞蚱,跑不了我,也蹦不了你,還是想想怎麼應對吧。”楊玉堂感覺出唐志的殺機,唐志想想也是,自己乾的事情,哪一件也有楊玉堂的參與,要是掄起罪過的話,不分上下。

“我這不是找你商量嗎,你就比出什麼吳三桂、劉裕之類,不着邊的事情。”

楊玉堂說道:“你要是說不着邊的話,那我就無話可說了,只能引頸待宰啦!”

“沒有別的路?”唐志不解道,“你覺得有別的嗎,你是王親貴胄還是官宦世家朝中有人?你要明白,你我皆是草根浮萍,因緣際會,到了這個分數,一旦平息,就是這個結果,沒有第二條路,想回家種田都難。”

唐志被楊玉堂說的心頭有些亂,“這個以後再談,一步一步走吧,先說眼前的。”

“那好,這信你的寫兩份,一份交給北洋練兵大臣、直隸總督袁世凱,一份交給北洋練兵大臣的副手鐵良。”

“鐵良?是誰?為什麼要給他?”唐志不解道

“這個鐵良,宇寶臣,滿洲鑲白旗人。早年曾充直隸總督兼北洋大臣榮祿幕僚,協助處理軍事事宜,潛心研究陸軍,自詡知兵,被時人視為滿族中傑出的軍事人才。因袁世凱權勢日重,引起滿族親貴猜忌,朝廷於是命鐵良參與北洋練兵事宜。升任兵部侍郎、戶部侍郎,成為滿族將領中足以與袁世凱分庭抗禮之人物。后朝廷設置總理練兵處,以慶親王為總辦.定世凱為會辦,鐵良為襄辦,並會同袁世凱辦理京旗練兵事宜。自憲政以來,下詔改革官制,兵部改為陸軍部,練兵處亦在內,可北洋新軍不聽朝廷只聽直隸總督袁世凱,朝廷正在想法消減袁世凱的勢力,如果我們能投其所好,暫時不會有問題,以後就難說了。掂量一下,你自己決定吧。”

唐志雖說知道一些歷史,可也不知道現在還有這樣的勾心鬥角的事情,腦袋一下就大了,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現在就是歸降南方的話,照局勢看,也改變不了什麼,不歸降吧,又陷入朝廷的權力紛爭中,面臨著兔死狗烹,犧牲品的下場。

就在這時,關牆上傳來清脆的槍聲,跟着爆豆一樣響起一片,馬克沁重機槍也歡快的唱起死亡的歌謠。

“就先照你說的辦吧,等回來,我們再詳談。”唐志揮揮手,轉身出去。

本想更改,最近事情棘手,只好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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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軍閥之新中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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