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勸戰的急迫
在銀行大樓外,槍聲震耳欲聾,李雲龍的心也隨之緊繃。他頭一回感受到,當趙剛無法駕馭他,讓他親自率軍上陣時的那份擔憂與無奈。這種心情,就如同被恐懼緊緊攥住,令人窒息。
主動權彷彿遙不可及,他只能無助地目睹一切,這種無力感,比任何酷刑都要煎熬。
“愣着幹什麼?進去幫忙!”李雲龍怒目圓睜,一聲呵斥。
王根生面露難色:“團長,裏面地形錯綜複雜,陳顧問反覆叮囑,我們進去只會添亂。”
李雲龍感到威嚴受到挑戰,臉色一沉:“我問你,獨立團誰是團長?”
王根生心中一緊,連忙挺直腰桿,大聲回答:“獨立團團長,李雲龍!”
“團長的命令,你們聽不聽?”
“自然聽從。”
“那還等什麼?立刻衝進去保護陳顧問,他若有半點閃失,我槍斃了你!”李雲龍威嚴盡顯,語氣中透着濃烈的殺氣。
深知他脾氣的王根生不敢怠慢,迅速指揮戰士們手持AK-47衝鋒槍,衝進了銀行大樓。
進入大樓后,王根生暗自腹誹自己倒霉,但嘴上卻毫不含糊地命令道:“小心敵人,搜索前進。”
他們對銀行大樓的地形一無所知,而敵人顯然對此了如指掌,藏在暗處放冷槍。這種局面,想想都讓人頭疼。
然而,事實似乎比想像中要好。他們一路搜尋,卻未見到一個活敵,只見滿地屍體。有的被子彈打穿身體,血流如注;有的被霰彈槍擊中,滿臉血肉模糊。屍體旁散落的槍支——手槍、步槍,證明了敵人並非沒有反抗之力。
只可惜,他們的反抗終究徒勞無功,被更加強大的對手無情消滅。
此前,大樓內僅陳浩孤身一人闖入。
幾名突擊隊員面面相覷,喉嚨不自覺地滑動,吞咽着緊張。
“陳顧問,真是深藏不露啊!他居然這麼強?”
當他們通過樓梯抵達二樓時,樓內的槍聲已戛然而止。
“是陳顧問遇險了?還是敵人已全軍覆沒?又或者……”
王根生的腦海中閃過無數個猜測,他最害怕的是第一個可能。
不能再猶豫了!
他心中有了決斷,隨即招呼突擊隊員們,放棄原有的謹慎,果斷向三樓衝刺。
萬一陳顧問需要支援,他們或許還能及時趕到。
抵達三樓,他們小心翼翼地探出頭。王根生一眼便看到了樓道盡頭站立的背影。
陳浩輕輕吐出一個煙圈,隨後轉過頭來:“人都解決了,可惜忘了留個活口。你們得想辦法打聽一下銀行金庫的位置。”
他一臉淡然,彷彿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哦……馬上安排人去辦。”王根生愣了一下,心中滿是震驚。
從一樓的屍體數量來看,敵人應該有三四十人之多,且全是武裝分子。
在複雜的環境中,即便他們突擊隊來攻,也會因為敵人的冷槍偷襲而損失慘重。
一個人單槍匹馬乾掉這麼多人,王根生自問做不到。
他從未聽說陳顧問有如此驚人的身手。
思索片刻后,王根生指揮突擊隊員逐一搜查房間,以防有漏網之魚。
而他則拿起對講機,將情況彙報給了李雲龍。
槍聲停息后,李雲龍一直懸着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娘的,以前沒發現,陳浩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
李雲龍回想起與陳浩並肩作戰的日子,心中不禁感慨。說起陳浩,那槍法真可謂出神入化,全團上下能與之比肩的寥寥無幾。而在其他方面,他似乎並不顯山露水,唯獨在野戰時,對指揮火箭炮情有獨鍾,炮火覆蓋起來,那叫一個慷慨大方。
今日,陳浩給李雲龍上了一堂生動的實戰課,讓李雲龍心生感慨:“要是早知道陳浩有如此能耐,突擊隊的訓練重任,非他莫屬,咱們也能多學到幾手絕活。”
所幸,一切塵埃落定,不過是虛驚一場。李雲龍迅速通過對講機與陳浩確認安全,連面都沒見,就急匆匆地上了車,吩咐司機直奔南城。他滿心好奇,想親眼目睹那位日本少將的廬山真面目,確認其生死。
張大彪率領的一個連隊趕到現場時,戰鬥早已結束。八輛卡車被燒成了空殼,火焰熊熊,照亮了四周。
“戰鬥結束了?怎麼一股烤肉味兒?”張大彪與孫德勝熟絡地打起招呼,邊說邊拍了拍坦克裝甲,上面佈滿了彈痕,足見戰鬥的激烈程度。
孫德勝得意洋洋地晃了晃手中的少將指揮刀:“咱們四輛坦克伏擊,二十個兄弟毫髮無損,幹掉二百多鬼子,夠霸氣吧!至於那烤肉味,你上車鬥上瞅瞅就知道了。”
張大彪一眼就認出了那把將官刀,心中一喜,這意味着他們真的幹掉了日軍的一名少將。再結合日軍第四混成旅團指揮部的情報,一切水落石出。
孫德勝的坦克連首戰告捷,竟一舉端掉了日軍一個旅團指揮部,這戰績實在令人艷羨。
張大彪錘了孫德勝一拳,隨後繞到燃燒的卡車後面,一眼望去,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車廂里堆滿了焦黑的屍體,已經被燒得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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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坦克炮也太狠了,不僅把人幹掉了,還順便給火化了。”張大彪感嘆道。若是他帶隊伏擊,恐怕難以達到如此效果。創意版改進文本:
坦克,未來的霸主?
夜色中,一束車燈劃破了黑暗,眾人不由自主地眯眼望去。轎車緩緩駛近,下來的竟是團長李雲龍,這一幕,出乎所有人的預料。
李雲龍,那個常常騎挎斗摩托或坐卡車衝鋒陷陣的鐵血男兒,今天卻選擇了一輛黑色別克轎車。這輛車,與他的風格格格不入,彷彿是個不速之客。
“團長!”眾人紛紛迎上前去,聲音中充滿了敬意。
李雲龍大步流星,目光如炬。一眼便瞧見了熊熊燃燒的卡車,以及不遠處靜默的坦克。他眉頭緊鎖,沉聲道:“鬼子少將呢?我得瞧瞧這老對手的真面目。”
說起第四混成旅團,那可是李雲龍的老對手了。下轄的兩個步兵聯隊長,都因他而死。如今,又添了一個少將旅團長。李雲龍,彷彿成了第四旅團的剋星。
少佐以上的軍官屍體,被整齊地排列在一旁。山省太郎的屍體也在其中,顯得格外醒目。孫德勝領着李雲龍走過去,得意地說:“團長,這老傢伙躲在下水溝里,機槍打不着。我們索性一炮轟過去,現在他的屍體都是拼接起來的。”
望着那被炸得四分五裂、其貌不揚的老頭子,李雲龍不禁有些失望。如果不是肩章領章證明了他的身份,他幾乎要認為這是場惡作劇。但現實就是這麼殘酷,才華與長相,從不成正比。
很快,李雲龍便失去了興趣,轉而詢問孫德勝戰鬥的細節。雖然這次坦克初戰未能與日軍坦克正面交鋒,但伏擊了日軍車隊,打出了一場零比二百多的輝煌戰績,也是值得驕傲的。
而在八路軍總指揮部,幹部們個個紅着眼眶,一夜未眠。電報科如一座橋樑,連接着四面八方的戰鬥情報。好消息如潮水般湧來,讓人振奮不已。
分解長句、減少重複版文本:
坦克,會是未來的主宰嗎?
黑暗中,一束車燈射來,眾人眯眼望向那輛駛近的轎車。車門打開,團長李雲龍走了下來,這一幕,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
李雲龍,那個常常坐挎斗摩托或卡車衝鋒陷陣的人,今天卻選擇了轎車。這輛車,與他平日裏的風格完全不同。
“團長!”大家紛紛上前打招呼。
李雲龍大步向前,看到了燃燒的卡車和坦克。他嚴肅地問:“鬼子少將呢?我得看看他的樣子。”
第四混成旅團,是李雲龍的老對手了。他們下轄的兩個步兵聯隊長,都死在了李雲龍的手下。這次,又有一個少將旅團長倒下了。
孫德勝領着李雲龍去看那些少佐以上的軍官屍體。山省太郎的屍體也在其中,他的屍體被炸得四分五裂。孫德勝說:“團長,這老傢伙躲在下水溝里,我們一炮就把他解決了。”
李雲龍望着那個其貌不揚的老頭子,有些失望。如果不是肩章領章,他幾乎認不出這是山省太郎。但事實就是,人的才華和長相無關。
李雲龍不再多看,轉而問孫德勝戰鬥的情況。雖然坦克第一次參戰沒有與日軍的坦克交鋒,但伏擊了日軍車隊,打出了零比二百多的戰績,也是一場精彩的戰鬥。
而在八路軍的指揮部,幹部們一夜未眠。電報科忙着收集各地的情報,好消息一個接一個傳來。副參謀長手握一份熱騰騰的數據統計,興奮得幾乎要跳起來,高聲宣讀:“從昨晚十點直至此刻,我們派遣了整整三十一個團的兵力,對正太線鐵路上的日軍發動了突襲!
成果輝煌:四十七座據點化為烏有,十一個車站被我們收入囊中,還有二百八十一座炮樓轟然倒塌,無數村鎮重獲自由。
戰鬥成果驚人——日軍約莫五千七百人,偽軍則高達八千九百餘人,均被我們消滅,徹底打壓了日軍的囂張氣焰。”
老總臉上綻放出了難得的笑容,猶如春日暖陽:“太棒了,簡直不可思議!我建議,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為這場勝利歡呼!”
掌聲如雷鳴,響徹整個房間,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着喜悅的光芒,這樣的勝利,前所未有。
經過數日精心籌備,三十一個團的兵力如同猛虎下山,給予山西日軍沉重一擊,更重要的是,正太線鐵路的運輸線被我們徹底切斷。
這不僅僅是一場勝利,更是一個值得驕傲、值得銘記的里程碑。
而今,這只是戰役的第一天,就已經如此振奮人心。若持續戰鬥,待到戰役落幕,又將有多少日軍會被我們消滅?
眾人議論紛紛,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有人甚至大膽預測,接下來的戰役,我們能一舉擊潰山西的日本第一軍,解放太原。這在過去或許是個奢望,但現在看來,已不再遙不可及。
劉師長語重心長地說:“這場戰役之所以能如此順利,三個師的先進武器裝備功不可沒。倘若沒有這些精良裝備,我們的戰士恐怕難以取得如此輝煌的戰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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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立即得到了在座所有人的熱烈贊同。
陳浩憑藉手中武器的威力,掀起了一場變革風暴,讓人無法對他所引發的變化視而不見。就連他們能在一夜之間掌握三十一個團的詳盡戰況,也全仰仗於他引入的大量無線電通訊設備。這些設備如雨後春筍般在各級團隊中湧現,通訊效率如同插上了翅膀,突飛猛進。
“陳顧問身處獨立團,他們那邊的近況如何呢?”一位參謀滿懷關切地發問,這個問題顯然也是眾人心中共同的疑惑。
三個師的武裝強化,已將勝利的天平悄然傾斜。假使再有增援的兩三個師,那前景無疑會更加光明璀璨。陳浩的影響力,讓獨立團的戰績也牽動了指揮部每個人的心弦。
副參謀長在一疊電報中穿梭,終於找到了獨立團的報告,並將其內容高聲誦讀:獨立團一舉攻佔了省內規模第三的陽泉城,搗毀了一個旅團指揮中心,還擊斃了一位日軍少將。戰績輝煌,共殲敵兩千餘眾,包括日軍和偽軍各千餘人。此外,他們還繳獲了難以估量的武器彈藥和軍用物資,更令人震驚的是,還有日本銀行庫存的足足七點五噸黃金。
如此戰績,獨立團竟獨自完成了六分之一的“殺敵KPI”,還斬首了日軍高級將領,這樣的成就怎能不讓人刮目相看?
“我似乎隱約明白了,為何陳顧問會選擇前往獨立團。”
正如學霸總能贏得老師的青睞,總能斬獲勝利的部隊,同樣會受到上級的偏愛。劉師長深表贊同地點了點頭:“沒錯,一個獨立團一夜之間攻陷重鎮,無論採用何種策略,都足以令人稱讚。”
李雲龍這小子,曾是陳浩的警衛員,由他一手栽培起來的。如今他能打出這樣的勝仗,師長也倍感榮耀。
而七點五噸黃金的繳獲,更是超出了預期的五噸,這讓眾人喜出望外。在陽泉城搜羅古董,想必也是易如反掌。至於三個師的武器裝備費用,也已迎刃而解。
這個消息如同甘霖普降,為眾人卸下了肩頭的重擔。
“還有一事,需要提及。”副參謀長翻閱着電文,李雲龍字裏行間的“苦水”竟讓他忍俊不禁。電報里繪聲繪色地講述着:“在那烽火連天的戰役中,咱們的陳顧問化身孤膽英雄,隻身潛入敵占區的日本銀行大廈,以一己之力,讓四十二名銀行守衛的生命之火驟然熄滅。”
他的話語中帶着幾分迂迴,顯然是為了維護陳浩的尊嚴。然而,在場眾人皆是心知肚明:陳浩,這位肩負智囊重任的顧問,本該在幕後運籌帷幄,或偶爾下場點撥戰局,而非親自衝鋒陷陣於槍林彈雨之中。其行為,雖冠以“英勇”之名,實則透着股“任性”與“不遵號令”的氣息。試想,即便他斬將搴旗,斬敵三四百又如何?與他運籌一個團的裝備所帶來的戰略價值相比,仍顯遜色。所幸,陳浩安然無恙,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劉師長搖了搖頭,笑道:“李雲龍那小子,身為團長卻偏愛親臨前線,搞得政委趙剛牢騷滿腹,多次向我告狀。這下可好,他自己也嘗到了‘政委的滋味’,該明白自己冒險之舉給他人帶來多大的心理負擔了。”此言一出,眾幹部皆是會心一笑,彷彿看到了命運輪迴的微妙,心中暗道:“善惡終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李雲龍這回算是栽了跟頭,除了向上打小報告,別無他法。
“陳顧問獨闖龍潭,斬敵四十餘,的確非同凡響,此前我等竟未察覺其英勇本色。”副參謀長話鋒一轉,“但此舉終究與他的身份不符,日後必須設法制止,或許該安排人手勸阻,令其遠離前線,回歸其應有的角色。”言語間,既有讚歎也有深深的憂慮。畢竟,陳浩還是那條秘密武器交易線的關鍵人物,一旦他有個閃失,這條生命線是否會斷裂,無人能料。
老總自然洞若觀火,深知陳浩的價值遠超一名普通士兵。為了確保這條生命線不斷,最好的策略便是未雨綢繆,讓所有人的擔憂都成為多餘。畢竟,陳浩的存在,是為戰局增添一份不可估量的智謀與力量。即便他擁有着無與倫比的個人戰力,也不能輕易涉足險境。
老總果斷決定:“獨立團的戰役已塵埃落定,我意已決,派人將他召回,讓他在總部貢獻智慧,共謀大局。”
劉師長輕輕旋轉着手中的筆桿,表示贊同:“我無異議,三八六旅的指揮中心與之相距不遠,正可藉此便利,讓他們潛入陽泉,用誠意將他勸返。”
料想陳大旅長開口,必定能發揮關鍵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