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到保城找何大清

第19章 到保城找何大清

江鋒幾人吃的飽飽的,明天要去坐火車了,晚上早早就睡了,哪裏知道院裏幾戶人家的算計。

等到天亮,外面也傳來了急急忙忙跑步的聲音,江鋒和何雨柱兩人都起來了,出門洗漱后,將昨晚沒喝完的湯熱了熱,早上就骨頭湯就窩頭了,熱湯的香味又引起院裏禽獸的罵聲。

回來叫起了何雨水,何雨水懵懵懂懂的洗完臉刷完牙,直到坐在桌前才清醒過來,端起碗了就是一大口,還好天氣涼,湯冷的快,不然嘴裏非燙起泡不可,幾人吃完早餐,將屋裏整理收拾了下,剩菜就用飯盒裝着抱在帶的衣服裏面,估計到中午還能是溫的,互相檢查了下,背包,包裹,水壺,洗漱用品都裝好了,幾人關好門窗,鎖上門就往院外走去,現在坐火車,要早早的去等,火車可不等人的,這個時間也就差不多8點過點,走路過去拖着何雨水,9點半能到就不錯了。

在院門口跟三大媽打了聲招呼,說了要去保城幾天,三人就往火車站方向走去。走了不出二十分鐘,何雨水就叫着走不動了,江鋒和何雨柱一路上輪班的背着何雨水,到火車站都快十點了。

江鋒趕緊跑去看了看,快檢票了,就將東西都背在身上:“柱子哥,你背好雨水,人多,不要放她下來,我拿着票,跟着我走。”

何雨柱把何雨水往上託了托,跟緊江鋒就往人堆里插了進去,好容易擠到檢票處,江鋒拿票出來,只聽“咔嚓”一聲,票面就被剪了個缺口,幾人隨着人群到了站台,終於可以把東西和何雨水放下來歇歇了,叮囑好何雨水,千萬不要亂跑,兩人互相在身上檢查了下,各個口袋都摸了摸,還好,身上都沒事,兩人互相使了個眼色,江鋒輕聲的說:“等下上車要多注意,我來背雨水,你拿好票和包裹,我身上沒東西。”正說著,就聽見“滴”的一聲,就聽見火車“狂吃”“狂吃”的聲音慢慢進入了站台,江鋒趕緊將東西往何雨柱身上掛,三張票也塞在他手裏,檢查了下,沒漏下什麼東西后,就將牽着衣服的何雨水一把抱了起來:“柱子哥,走。”

火車那個窄窄的門,幾人擠了上去,滿頭大汗,上去找到座位后,將東西放好。

何雨柱才發現挎包被人割了個口子,褲子口袋也劃開了,江鋒一看,趕緊就把何雨柱按着坐了下去:“不要說話,說不定還有人在車上,看看有沒有丟什麼東西?”

何雨柱打開挎包看了看,還好,沒把錢放在包里,褲子口袋裏裝了幾塊錢的散票就沒了,幸虧是把錢分開來放,零票也裝了幾個口袋,上衣口袋就沒事。

何雨柱按捺下脾氣,幾人在位子上坐了下來,何雨水緊緊的摟着何雨柱的手臂,睜大雙眼左看右看,第一次坐火車,看見什麼都是稀奇的,車廂里瀰漫著一股酸臭味。

江鋒打開車窗,火車還沒開,讓外面的冷空氣進來,味道就好多了,這是江鋒在這個時代第一次做這種綠皮火車,就是後世人稱的:“綠袍老祖。”坐了不一會,就聽見幾聲汽笛聲響,火車慢慢的就開動起來了。

慢慢的何雨水也熟悉了起來,在椅子上站着,前面望望,後面望望,也不用抓緊何雨柱了,何雨柱起身活動了下。

“TMD,這麼倒霉,被我抓到打不死這些孫賊。”

江鋒說:“算了,搞不好人家根本就沒上車,只是在門口擠來擠去的好下手。”

坐旁邊的幾人看了看何雨柱,看見褲子和挎包割了條口子,都只是笑了笑也沒說話。

何雨水玩了一會,過了新鮮勁,就開始犯困了,靠在何雨柱的身上就睡著了,兩人也默默地沒有說話,只聽見車廂內嘈雜的聲音和火車“狂吃”“狂吃”的聲音,到了中午,幾人摸出包里的饅頭和早上打包的飯盒,就着剩菜吃了一口。

等到下午,火車到了保城站,三人收好東西,就下了車,出站后也是兩眼一懵,往那邊走都不知道,江鋒看了看車站的大鐘,已經是下午快5點了,左右看了看,在車站前廣場上看見幾個值班的軍人,跟何雨柱說了聲:“柱子哥,你在這等我,我去問問路。”

說完江鋒就朝值班點跑了過去,江峰還是後世的思想“有困難,找警察,找子弟兵也行。”要是何雨柱,現在建國沒多久,躲着這些當兵的還來不及,哪裏會趕上去。

江鋒拿出黃明寫有地址的紙條,給一個戰士看了看,說了幾句話,這時值班室里走出一位年齡約40歲左右的軍官,拿過紙條看了看地址,就給江鋒指了個方向,說了幾句話,江鋒就鞠了個躬,跑了回來。

“柱子哥,我打聽清楚了,姑父住的地方是在哪個方向。”江鋒手指了指西邊,“走過去大概要一個多小時,那邊有招待所,到哪附近在去打聽,先去招待所住下來。”

這時的何雨水還在何雨柱身上背着,睡眼朦朧的,江鋒拿起帶來的東西,帶着何雨柱就朝西邊走了過去。

還是一路上兩個人換着背,等到了地方又找了個大爺去打聽招待所位置,江鋒還去抽空買包煙,大前門,用了五千塊,也是覺得現在這個大票用着太不方便,又不好帶,說出來嚇死人,江鋒邊走邊想,也沒幾年貨幣就要改革了。

到了招待所,幾人出示了介紹信,才給了一個房間,等到進房后,將雨水放在床上,兩人都累癱了,一個躺床上,一個坐在椅子上,兩人互看了眼,嘿嘿嘿的笑了起來。

沒過一會,何雨水就醒了,走路沒力,到地方馬上就活蹦亂跳了。

江峰起身拿起水瓶,去招待所打了瓶開水,回來就叫雨水過去,兩人洗了把臉回屋后,又叫何雨柱也過去洗。

等何雨柱洗完回來,江鋒說道:“我剛問了下,現在6點15分,從這裏到姑父家半個小時就差不多,柱子哥,你是什麼意思。”

何雨柱沉默了下來,江鋒也知道何雨柱的意思,快到地方了,反倒是患得患失,開口說道:“去吧,先去看看,等到明天,搞不好人又去上班了。”

何雨柱看了看何雨水,何雨水也知道是什麼情況,眼巴巴的看着何雨柱,何雨柱一咬牙:“走,我倒要看看何大清能說出什麼話來。”

幾人收拾好東西,錢、介紹信都帶在身上,其他的都放在屋裏,現在招待所都是國營的,小偷小摸的大街上是有,能進來上班的都是正式工人,不會為了這麼點小事丟了鐵飯碗。

出門后,還是帶着雨水走了一段,又開始背着了,剛開始還說說話,後來幾人都沉默了,江鋒心中明白,大概率的見不到何大清,劇中說過,被白寡婦趕走,連口水都沒給的喝,這一次我來了,看你能不能躲的過去。

走到一個巷子裏,江鋒拿着地址挨個看門牌,碰見一戶人家正開門倒水,江鋒上去問道:“大媽,你好,我來找何大清和白小潔,我是他家親戚,請問下XX巷XX號是這裏嗎?”

大媽說道:“是這裏,你再往前走,門前有棵桂花樹的就是了。”

“謝謝大媽。”江鋒轉身就帶着何雨柱往前走去,看見一棵桂花樹葉子都掉光了,上去看了看門牌,對何雨柱點了點頭,何雨柱將何雨水交給江鋒,上前去就敲了敲門。

“誰呀?”裏面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何雨柱沒有說話,繼續敲門,想着等她開門再說。

這時門裏又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小潔,誰在敲門了。”何雨柱和江鋒都聽見了這個聲音,江鋒心想:“要遭。”

何雨柱開口就是:“何大清,開門,我知道你在裏面。”手裏敲門的聲音更大了。

這時那個女人說話了:“哪裏來的野種,這樣子敲門,這裏沒有什麼何大清,給我滾。”

何大清說了那一句后就沒有再說話了,何雨柱在門前敲了十幾分鐘,罵也罵了,只有白寡婦在裏面對罵,一直叫何雨柱滾蛋,雨水也在外面哭了起來。

江鋒看見巷子有幾戶人家都開門看了看,感覺差不多了,就叫道:“柱子哥,不要敲了,我有辦法叫他開門。”

“什麼辦法,你早說呀。”

“我也是剛想到,這邊也有軍管會,拿軍管會來嚇唬他,他敢不開門就去告他。我是剛剛想到黃叔才想起可以這樣的。”

何雨柱上前去說道:“何大清,你不要以為你躲在裏面就行了,你今天不開門,我明天就去你們單位,去軍管會告你去,你拋棄子女,跑來給個寡婦拉幫套,我倒要看看有沒有人管。”

傻柱話一說完,裏面一下子沒了聲音,等了一會,聽見大門吱的一聲,開了半扇,何大清走了出來,後面還跟着一句:“何大清,你自己的事自己去說清楚,說不清楚就不要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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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給傻柱當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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