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再見何大清

何大清低着頭，帶上了門，“何大清，你還有臉出來。”何雨柱張口說道，“臭小子，我是你爹，我怎麼沒臉出來，我把你帶這麼大了，找個知冷知熱的人怎麼了？”

“那雨水呢，雨水才這麼點，你不聲不響就跑了，也不說家裏先安排好。”何大清就沒說話了，面癱臉，也看不出啥表情。

江鋒一看，上前拉了拉何雨柱，何雨水就一下子撲了過去：“爸爸”“爸爸”的叫個不停。

“姑父，您看我們剛下火車，還沒吃飯呢，要不找個地方坐坐，有什麼事一家人攤開了說就好了。”何大清看了眼江鋒，點頭嗯了一聲，就帶着幾人往巷子外面走去，何雨柱還不情不願，是江鋒拉着走的。

到了外面，何大清找了個小飯館，幾人坐下后，服務員過來，點了幾個菜，這時何大清才開口說道：“我不是給你留了信嗎？沒看見，裏面還有錢呢？”

何雨柱瓮聲瓮氣的說：“看到了，那點錢夠幹什麼，我現在上班還沒工資，家裏基本上也沒啥東西了，能撐多久。而且雨水醒了就一直要找你，我有什麼辦法，你悄悄的跑了，你沒聽見院裏的人是怎麼說的。”

何大清也知道，這事做了就做了，不好聽，丟棄兒女，跑來幫別人養孩子：“能怎麼說，我不是跟老易打過招呼了，說是工作調動，還叫他幫忙照看呢，也跟他說了，等我這邊工作穩定了，還會寄錢回去的，他沒跟你說。”

“沒，前天院裏開大會，選了劉海中當二大爺，易中海現在是一大爺了，在會上說的就是你跟寡婦跑了。昨早上，易中海又攔着我叫我不要找你，說的也是你跟白寡婦跑了，還說叫我有事就去找他。”

何大清一聽，仔細的一琢磨，一手拍在桌子上，“砰”的一聲，飯店裏服務員都看了過來，何大清趕緊起身，作了作揖，才又坐了下去，口中恨恨的說道：“好個易中海，平常看他正義凜然，說起話來也是道貌岸然的，竟然這麼算計我。”

江鋒一看，這何大清幾十年的經驗不是白來的，怪不得能在院子裏壓住那幫禽獸，趕緊幫襯到：“姑父，怎麼算計？我聽柱子哥說也是說了你說的幫忙照顧他呀。”

江鋒是心知肚明，但是何雨柱聽不明白，就想叫何大清說清楚，何大清想了想，自己肯定是不會回去了，還是給他們說清楚，也要防着點易中海，就耐着性子說道：“柱子，小鋒，我走的前一天晚上去找過易中海，就是怕我走了你們在院裏受欺負，也跟易中海說過，就說來保城是工作調動，易中海當時是滿口答應，我也說了這邊工作穩定后，到時還會寫信寄錢回去的，還打算寄給他，讓他轉交給你。”

“哪知道他轉頭就把我給賣了，跟人說我是跟小白跑了，錢的事他是不是根本就沒跟你提？”

“沒有，只說了你去找他，叫他幫忙照顧我們。”

“這樣看來易中海是不能信了，那工作的事他有沒有說，我在廠里都打好招呼了，等你學徒工滿出師了，可以去軋鋼廠上班，我走的時候跟王主任打過招呼，婁董事那邊我也有提過，當時說的是叫易中海帶你過去的。”

說道這裏，江鋒全部明白了，何大清對傻柱是真是不錯了，安排學廚，學成出師后連工作都安排好了，怪不得影視劇中何大清老年回來，對着傻柱是一臉的理所當然，只有看見雨水才覺得慚愧，他出走這事也就是對不起何雨水。

何大清又說道：“我這樣說你們明白了嗎？”

江鋒看何雨柱還是氣鼓鼓的，接口說道：“姑父，我大概明白了，你去找了易中海，叫他幫你隱瞞來保城的真相，也告訴他後期還會寄錢，易中海轉頭就把真相在院裏說了，而且還攔着柱子哥讓他不要來找你，寄錢的事根本就沒提。”

江鋒看了看何雨柱，又說道：“工作的事我沒聽柱子哥說過，估計他也是沒有提，看他這樣的做法，說出真相是要柱子恨你，隱瞞寫信寄錢是要斷了你們倆的父子親情，而且工作的事可能他還會賣柱子哥一個人情，現在幫找個工作要欠好大的人情。”江鋒嘴裏說著話，眼睛時不時的瞄一眼何雨柱，看見他臉色漸漸溫和，眉頭微皺，知道他也在想這些事就行了。

何大清讚賞的看了江鋒兩眼：“小鋒，柱子我是回不去了，以後家裏的事就要你們倆商量着來，我以後寫信寄錢，就寄到你師父那，本來想瞞着他的，看來又少不了被師兄臭罵一頓。”

“你自找的，你就算要找寡婦，在四九城不能找嗎？為什麼非要跑到保城來。”何雨柱這話也問道江鋒心裏了，他也納悶，四九城軋鋼廠食堂主任，大大方方的說要續弦，現在農村的黃花大閨女都找得到，非要找個寡婦還拋棄兒女，不知道是為啥。

何大清低着頭說道：“我有我的難處，你們不要多問，而且現在小白對我也很好，主要就是對不起雨水了。”

這時菜都上齊了，何大清招呼着幾人，開始吃飯，又叫了一瓶酒，打開，拿來三個杯子：“小鋒，你也大了，今天喝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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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鋒點了點頭，伸手接過酒瓶，給何大清何雨柱都滿上了，自己倒了個半杯，拿起酒杯，站起身來對何大清說道：“姑父，感謝您在四九城收留我，如果不是您收留，估計我現在早就死了，活命之恩，侄兒永不敢忘。”說完一口就將杯中的酒倒入口中。

何大清聽了，面上也有了几絲激動，口中說道：“慢點慢點喝，你是柱子媽的親侄兒，也是我的侄兒，收留你是應該的。”雖說當時收留江鋒，是看在軍管處那人的面子上，也覺得畢竟是烈士遺孤，收留了對自己也有好處，後來好長時間，柱子舅舅的事一直也沒定下來，但是家裏也習慣了，有個人在家裏帶着雨水，簡單的做飯打掃都沒問題。也就當自己兒子一樣養着就算了，這次要不是小白催的緊，也不會這麼著急的走。

這時江鋒又倒了半杯酒：“柱子哥，在家裏你也沒拿我當外人，你放心，我早就把你當親兄弟了，我第一次喝酒，敬你一口。”說完不等何雨柱拿起杯子就喝了一大口。

何大清趕緊起身拉住江鋒：“慢點喝，先吃口菜。”何雨柱也看了看江鋒，拿起杯子就幹了半杯。

江鋒坐下后，看了看何雨水，依偎在何大清的身邊，臉上也泛起一絲潮紅，又開口道：“姑父，我有幾句話，不吐不快，請姑父不要見怪。”

“你說，說的不對我也不會怪你。”

“姑父，你所託非人，託付易中海會害了柱子哥的，我來院裏才幾個月，我都知道易中海無兒無女，他最大的想法就是要找個人養老。姑父，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對，你接著說。”

“您雖然現在看見易中海天天帶着賈東旭，其實他是已經選定了賈東旭了，那您覺得他做這些事，想斷到了您和柱子哥的親情是為了什麼？”江鋒看見何大清皺着眉頭，沒有說話，就根據影視劇中後期的一些情節說了出來，當然，涉及到賈家的事，只能說是他要柱子哥去幫忙，也不敢說秦寡婦的事，用老何家的錢去養他自己看重的養老人。

而且他也肯定，只要賈東旭會按照劇情中死去，易中海肯定會推動何雨柱去養賈家，到了最後，就算是易中海不同意，何雨柱也爬不起來了，因為整個大院都趴在他身上吸血，包括後來的婁曉娥回來也沒用。

何大清聽完江鋒的話，半信半疑，何雨柱的那個腦子，對於這些事完全的搞不清楚。

江鋒看這個樣子，知道以前易中海偽裝的太好，名聲也好，尊老愛幼，幫助鄰居。只能硬着頭皮說道：“姑父，我有辦法可以證明。”

“怎麼證明。”

“很簡單，只要我們回去說沒找到你就行了。看看他易中海會怎麼做。甚至於到時候，您也可以寫信寄錢回去，看看他會不會拿給柱子哥。”話說到這兒，江鋒也只能賭一把了，賭贏了，就可以拉何雨柱出來。

“姑父，還有個事，雨水怎麼辦？還這麼小，您不能不管不問的，而且您現在幫白寡婦養兒子，等你老了做不動了，他們會幫你養老嗎？您到時怎麼辦？”

何大清不是個蠢人，而且還非常精明，本來寫信寄錢和安排工作，就是以後給自己養老留的退路，但是現在退路都被易中海斷了，也不得不考慮，真到了年老體衰的時候怎麼辦？不安撫好傻柱和何雨水，以後回去可不一定受待見。

何大清看了看何雨柱和江鋒，今晚對江鋒是刮目相看，覺得年少的江鋒腦子最起碼甩了傻柱幾條街，就開口說道：“回是回不去了，但是你們可以過來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