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一碗湯
這時江鋒聞到了肉香的味道，就起身就進了廚房，在灶前跟何雨柱東一句西一句的瞎扯。
院裏聲音慢慢的大了起來，聽聲音應該是廠里下班了，透過窗戶就看見三三兩兩穿着藍色工服的人走了進來，江鋒也看見了易中海和賈東旭一起回來，在後面還有劉海中背着個手，挺着肚子慢慢悠悠的走着。
易中海回家后，李桂蘭正在廚房忙活，看見人回來了：“坐一下，飯馬上就好。”易中海拿起搪瓷缸喝了一口水，問道：“院裏沒什麼事吧？”
“有，柱子今天過來了，說是明天要去保城找他爸，票都買好了，今天來叫我幫忙在裏面衣服上縫口袋，要坐火車呢。”
“這個我知道，早上我找過他。”
“老易呀，你說我們是不是在院裏站出來，大清也是跟你說了要你幫忙照顧，今天賈家、閻家還有後院的王家的，在院子裏炒了一架，看樣子都在算計老何家的房子。”
“不急，早上我去問傻柱了，他現在還對找他爸抱有希望，另外早上我本來準備攔下來傻柱的，不知是誰叫他去找他師父請假，老太太的想法你也不是不知道，讓傻柱斷了師父那條路才好掌控。”
易中海又喝了口水，接著說道：“要不是為了老太太，我才不想管這些事，柱子的性子雖然憨厚，但是脾氣也暴躁，要讓院裏這些人來磨一磨他的性子，到時我再站出來支持他，他才能知道是誰對他好。”
李桂蘭聽了后，雖說可憐何雨水，因為在家裏幾十年沒有孩子的原因，在家裏基本上沒有話語權的，只能趁易中海上班，偷偷的送點東西給何家。
等菜做好了，易中海說：“去後院接老太太過來，何家的事還要跟她在商量商量。”
賈東旭回家后，就看見桌上放着一盆棒子粥，還有幾個二合面的饅頭，賈張氏坐在窗前罵罵咧咧的：“媽，又怎麼了。”
“還不是老何家那個死絕戶的，今天我去跟他說，叫他把家裏主屋讓給你住，他不同意還叫我滾，還有院裏那幾個死老太婆，還想跟我搶何家的房子，被我罵的狗血淋頭。”
咽了咽口水，又說到：“那個死絕戶家裏在做肉吃，也不道送點過來給鄰居，那個死絕戶帶着個賠錢貨，吃那麼好乾什麼，就應該送過來給我兒子吃。”
賈東旭一聽，就知道他媽又要出么蛾子了，也聞了聞氣味，是有一股肉香味，也只能開口說道：“媽，來吃飯吧，人家家裏出了事，這幾天心情不好，你不要去找事，人家的房子和做什麼吃，為什麼要送給你。你想吃肉跟我說，等關響了，我去買一斤肉回來，我師父說了，這次轉正我是沒問題的，到時工資就有三十三萬了，想吃什麼都行。”
賈張氏一聽要轉正了，也高興起來：“還是我兒子厲害，說轉正就轉正，到時是正式工，媽就找王媒婆去給你說門親事，你年紀也到了。”
“不急，還沒到二十呢，等到了再說。”賈東旭現在還是個小年輕，說起親事還是覺得不好意思。
“先相看着，媽肯定要給你找個城裏的，最好也是有工作的，肯定要時間去找。”
“行吧，媽你看着辦。”
賈張氏吃着窩頭，又聞到更加濃郁的香味，嘴裏又開始罵罵咧咧起來，三角眼轉了轉：“東旭呀，你看你師父現在是一大爺了，隔壁兩個絕戶的住那麼大的房子，你找你師父說說看，最好把主屋借給我們住，到時你住主屋，相親也有面。”
賈東旭想了想：“不好說呀，人家現在家裏也是三口人，還有傻柱表弟呢，到時三個人住一間耳房，怎麼擠得下，要借借耳房就行，到時媽你搬過去，我在主屋相看也沒問題的。”
賈張氏想了想，讓兒子先去說，只要易中海同意，到時再把那個野雜種趕走，不就可以把耳房換成主屋。
賈東旭從小就跟賈張氏相依為命，也知道賈張氏現在潑辣的性格是怎麼來的，老賈死了后，家裏要是沒個人頂起來，早就被人吃干抹凈了，整個院裏的都盯着呢，一直到賈東旭進廠以後，易中海收了他當徒弟，後面總有人幫賈家說話，雖說以前何大清在，易中海和賈張氏還不敢明目張胆的拉偏架，但是不涉及何家的時候，何大清也不是個什麼好人，睜隻眼閉隻眼，才養成了現在賈張氏潑辣、無賴，總喜歡多拿多佔，認為我們孤兒寡母的，你們要幫助我，幫我是應該的，不幫的就堵着門罵人，偏偏易中海又偏向賈家，才造成院裏大部分人家跟賈家都不和。
小賈同志雖說也聽賈張氏的話，但是自己的主見還是有的，雖然番茄小說里有好多說賈東旭跟他媽一個性子，從整部電視劇來看，易中海培養了他十多年，而且在老賈在的時候就在院裏住着了，易中海這人，你說他算計，但是他眼光還是不錯的，賈東旭早死就不說，他選的秦淮如，傻柱，都被他把性子摸透了，不然怎麼能拿捏的死死的。如果賈東旭是賈張氏這個性子，誰敢靠他來養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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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鋒來院裏幾個月，因為何大清的緣故，賈張氏不敢上門找麻煩，一個月總有那麼幾次，賈張氏堵着鄰居門大罵，有理無理也要強佔三分，過後就總是易中海帶着賈東旭上門道歉，最起碼現在院裏的人還是認為賈東旭不錯的，這才是易中海選定賈東旭的原因。
這邊一大媽接上聾老太太進屋，聾老太太抬頭聞了聞：“中海，今天又做啥好吃的了，叫我老婆子過來吃。”
易中海一聽，臉都黑了：“老太太，還是那幾樣，家裏沒做肉。”
“那怎麼聞着這麼香呢，是誰家在做肉哇。”
“老何家的，也不懂點尊老愛幼，做好了也不知道送點過來給長輩吃，何大清剛走，幾人還在家裏吃肉，一點的都不會過日子。”易中海趁這個機會就在聾老太太面前給傻柱上眼藥。
“這樣啊，中海，你和桂蘭要多去看看，家裏剩下他兄妹兩個，你們要多幫幫他們，不然以後日子怎麼過呀。”
“老太太，我也是這麼想的，我打算讓傻柱去軋鋼廠上班，有個正式工作，不然家裏雨水怎麼辦，發了工資我就幫他存着，留上平常的花銷就好了，傻柱過幾年也要說媳婦了，到時這些錢就拿出來給他娶媳婦，也就對得起何大清走的時候叫我照顧他了。”易中海理直氣壯的說道，兩人說來說去言語中只有何雨柱和何雨水，估計是認為拿捏住了傻柱，到時直接把江鋒趕出去就是了。
“嗯。”聾老太太點點頭：“不錯，你的為人我還是信的過的。大清將柱子託付給你是沒錯的。”
又抿了抿嘴：“老了老了，嘴也饞了，桂蘭，你去看看柱子在家做什麼，端一點來給我老婆子解解饞。”
易中海看了一大媽一眼，一大媽起身說道：“好的。”轉身拿了個碗就推門走了出去，到了何家，直接推門就進去了，看見何雨柱幾人坐在飯桌前，何雨水正抱着個骨頭啃，啃的滿嘴流油，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對何雨柱說道：“柱子，你看，老太太在我家吃飯，聞到肉香味了，叫你裝一點去給老太太解解饞。”
“一大媽，我也沒做肉哇，就兩根骨頭，雨水啃了一根，我跟小鋒分了一根，就剩下點湯了，要不我給你打碗湯吧。”何雨柱說道。
“也行，有碗湯老太太吃饅頭也好下咽。”何雨柱接過碗來，去廚房打了一碗湯遞給一大媽：“一大媽，您慢點，別灑了。”“哎，謝謝柱子了。”何雨柱連聲說道：“不算啥，不算啥。”
何雨水正在跟骨頭較勁，根本就沒理會，也就是一大媽剛進來的時候叫了一聲。
江鋒做在桌前，也沒說話，心中冷笑道：“這就開始了，讓聾老太太出面，然後再在院裏表揚，傻柱尊老愛幼，先捧起來，等院裏禽獸來鬧事，在帶着聾老太太出來認個干孫子，院裏禽獸自然就不敢造次了，到時還不把傻柱拿捏的死死的。先不急，等去了保城再說。”幾人無話，又開始吃了起來。
一大媽回家后，將湯放在聾老太太面前，將在何家看見的情況說了下，聾老太太低頭聞了聞：“不虧是廚師，你們看柱子煲的骨頭湯，聞着真香，桂蘭你去那碗，都喝一點，還是我的柱子對我好。”說完，聾老太太就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接著說：“是呀，傻柱這孩子，我們從小看他長大的，性格憨厚，懂禮貌，我做為院裏的一大爺，要好好表揚他，尊老愛幼，讓院裏的人都要向柱子學習。”
聾老太太聽見易中海這麼說，滿意的點了點頭，意味深長的說：“等柱子從保城回來再說，等回來了，柱子也就死心了，還要跟院裏幾位大爺商量下開個會，我也一起參加。總要幫何家把以後的生活安排下，我們這些長輩總不能看見小輩在院裏過不下去。”
易中海點頭稱是，這時端起一大媽分出來的湯，抿了一口，一股骨頭肉香味充滿了鼻腔，這時易中海才覺得真香，要是到老了有東旭照顧給錢，吃着傻柱做的飯，真是不錯，看來對傻柱這事還是要上點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