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 沒事找事

第348章 沒事找事

她也沒有什麼事情,純粹是沒事找事。

按照道理,她的屁股疼,叫喚兩聲也不能減輕疼痛。可她卻偏偏如此,分明就是不希望李海蓮好好休息。

“媽!你幹嘛呢!”李海蓮實在忍無可忍。

“幹嘛?!我身體痛得要命,還不能叫兩聲嗎?”李母嘮叨着,一點也沒覺得自己有錯。

李海蓮無奈之下,乾脆起身,打算出門透透氣。就在這時,房門開了。

由於李母一直要求換病房,許多病人無法忍受,紛紛要求調換床位。

因此,原本容納四位病人的房間,只剩下李母和老李頭兩人。

多虧了李母的關係,老李頭還能享受着李家包廂的病房。這時候,問題來了。

既然病房裏只有李家人。

那麼會是誰?

李海蓮的大腦飛速轉動,卻唯獨沒有考慮到李明遠。

因為在她看來,李明遠此刻應該還在工廠工作,不可能來到醫院。可偏偏,事情往往出乎意料。

走進來的人,正是李明遠。

李明遠從鋼鐵廠一路飛奔而來,沒有遇到任何阻礙。

所有人都以為,他此時應當慌亂地逃竄,甚至是朝着城外奔去。沒有人會想到,他竟然來到了醫院。

於是,李明遠就像往常一樣,來到醫院后直奔二樓的病房。

"明遠?你怎麼會在這裏?你曠工了?"

李海蓮看到李明遠進來,心急如焚。

要知道,曠工會被扣除工資。

而現在,李家正急需用錢,每一分錢都至關重要。不過,儘管心裏焦急,但李海蓮心中卻難得地湧起一絲感動。

她以為,李明遠之所以曠工來這裏,是特意來看望她的。

可惜,她想錯了。

李明遠到這裏,並非為了看望她。相反,他是來警告她的。

這點,在李明遠接近李海蓮時,她就已經察覺到了。

通常,見過犯的人都會有一種特殊的氣質。

尤其是他們的眼神,與常人不同。

同類之間,能一眼識破對方的身份。

此時的柳河煙,敏銳地察覺到今日的宋晨風與往日大不相同。無論是舉止、言語,都顯得格外不同尋常。

“晨風,你飲酒了嗎?喝醉了嗎?”柳河煙心急如焚地問道,本能地認為他醉酒是導致這種變化的原因。

然而,當宋晨風走近時,空氣中卻沒有一絲酒氣。他輕輕捂住柳河煙的嘴巴,將她按在牆上,貼近她耳邊,以低語的方式說道:“河煙,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我今天殺了一個叫做易中海的老傢伙。我打算繼續殺掉傻柱和陳言這兩個。殺完他們后,我還想留在這座城市。或許,我會時不時地回老宅轉轉……如果我發現了你背着我偷人,那麼你也別想好過。”

柳河煙的思緒瞬間陷入了混亂,她難以置信地凝視着宋晨風。在這樣可怕的氛圍中,她最終確認:她的丈夫並非在開玩笑。他...可能真的做出了不可原諒之事。

“晨風,你這是怎麼了?”宋晨風的異常舉動連他母親宋張氏也感到好奇。而此時,宋晨風已經釋放了柳河煙,輕拍她的肩,提醒她記住剛才的話。

隨後,他坐在了宋張氏的床邊,詳細講述了事情的經過和後續的計劃。宋張氏聽罷,臉上的神色隨之波動,先是慌亂,接着變得陰狠。但畢竟,宋晨風是她的兒子。

“兒子,如果你能搞定傻柱和陳言,媽媽會支持你!然後,你可以去找你鄉下的三舅,那裏是偏遠之地,警察找不到的!”宋張氏道。

宋晨風搖了搖頭,意味深長地看了柳河煙一眼,微笑着搖頭:“媽,我不去,我自有辦法。”

聽到此言,宋張氏不再多說,忽然,她想起了什麼,臉上的陰狠變得更加毒辣:“兒啊,我告訴你,那傻柱似乎就在樓上...他在謀害我,如果我把他打殘了,豈不是有了正當的理由?”

宋晨風聞言,目光閃動。他說著,補充道:“昨天似乎是他的妹妹出了點狀況,來醫院了,所以他昨晚沒回家。”

說著,宋晨風又看了柳河煙一眼。此時,柳河煙的臉色變得難看。因為這件事,其實是她和宋張氏一起提出來的。柳河煙原本只是為了讓宋張氏解悶,卻沒想到會引發這樣的後果。不過,很快,她便調整了情緒,恢復了常態。

她有着超群的智慧,洞悉着此時此刻的危機。

如果她露出絲毫的異常,賈東旭這位已經陷入了絕境的逃亡者,極有可能將她一同牽連進去。正如她所預判的那樣。

在聽到賈張氏的話語后,賈東旭的目光迅速轉向了她這邊。

見到秦淮茹的神色平靜如常,這才轉過頭去,繼續與賈張氏交談。大約五分鐘之後,

賈東旭最後望了一眼秦淮茹,轉身離去。

隨着賈東旭的離開,

秦淮茹心頭的大石終於落下。

然而,她的呼吸仍顯得異常急促,因為這一切的變故太過震撼。明明昨日還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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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今日卻突然陷入這樣的困境?秦淮茹難以理解,卻又因此而感到心驚膽戰。

她急忙走到賈張氏的床邊,試圖與之商討:

"媽媽,對於東旭的事,你怎麼能不勸他,反而支持他?

如果他真的犯了罪,那就是觸犯了法律!東旭他…"秦淮茹還未完話,便被賈張氏冷冷地打斷。

在秦淮茹詫異的目光中,賈張氏以她那銳利的眼神盯着秦淮茹說道:

"我不清楚易中海那個老和我兒子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矛盾,但現在既然東旭已經採取行動,再多說什麼都已無用。若是被抓住,那就是坐牢,吃監獄裏的花生米!他只能逃,逃上三五年回來,又有誰還記得?”

秦淮茹焦急起來。

"這怎麼能行......逃到哪兒去?難道逃到鄉下,躲進山裡?再說......如果東旭逃了,我們怎麼辦?家裏只有他一個支柱。

如今失去了經濟來源,我們怎麼生活?"

賈張氏回答道:"那是我們的事,實在不行,你難道不能去工廠工作嗎?"

秦淮茹幾乎要哭了:"那別人怎麼看我們?工廠能給我安排工作嗎?"

賈張氏接著說:"你不用為此擔心,我已經和東旭說好了,就說易中海那個老不死的,總是在院子裏對您做出不軌行為,東旭無法忍受才出手的!這樣一來,不僅不會讓別人看輕我們,反而會讓我們得到同情,有人接濟我們!到時候,再去找易中海老要賠償,順便鬧到工廠,工廠一定會給你安排工作!"

賈張氏說完,秦淮茹目瞪口呆。

原來,在那裏爭論許久的賈東旭與賈張氏,其實是在談論這件事?

最令秦淮茹震驚的是,賈張氏與賈東旭這對母子的極度扭曲的價值觀。

這些年來,秦淮茹在賈家雖然過得不太如意,但至少覺得賈東旭和賈張氏還算正常。然而現在看來,這兩人簡直就像是變態!當年自己也是眼拙,才會嫁給賈家!

秦淮茹想要哭泣,但卻流不出淚來。

見秦淮茹不說話,賈張氏緊緊地抓住了她的手,指甲幾乎要嵌入皮膚。

"秦梅蘭,我跟你說,你嫁到我們家大強,就等於成為了我們家的人,死了也是我們家的一部分!如果你膽敢有任何不軌的想法,我會先讓你見識一下大強的厲害!

還有,就算我倆不想這麼做,你也得替我們的兒子大亮想一想!”

賈王氏說完這番話,直到秦梅蘭點頭同意,方才放開了手。

秦梅蘭揉着被掐得痛楚的手腕,淚眼婆娑地說,“那麼,就算大強了一位長輩,為什麼還要多出陳明和憨柱這兩個問題人物?這豈不是讓他犯錯變本加厲嗎?”

賈王氏回答道:“這是他們的咎由自取!我們早就說清楚了,陳明和易中海那個死老頭子一樣,對梅蘭動手動腳,大強殺了他們,也只是他們罪有應得!”

秦梅蘭疑惑地問,“那陳明呢?陳明只有十八歲,難道也對你出手了嗎?”

她對賈王氏和賈大強這對母子將她作為犧牲品感到極度不滿,這明顯是在毀損她的名譽。但她不敢直接說出這些,只能將矛頭指向陳明。

然而,賈王氏與賈大強這對母子的惡劣行徑超出了她的想像。

賈王氏露出了詭異的笑容,“等到警察上門調查時,就說那陳明平時總愛跟小亮一起玩耍。”

秦梅蘭震驚了。

如果說賈王氏和賈大強利用她來推卸責任,她還可以接受,但如今他們居然要牽連出僅六歲的小亮,用她的清白名聲來污衊陳明,這讓她無法忍受。

她覺得自己似乎陷入了瘋狂的漩渦之中。剛站起身,正準備離開。

賈王氏卻叫住了她,“秦梅蘭,你這是要去見你丈夫嗎?”

秦梅蘭轉過身,不再言語,只是哭泣。

這時,大亮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媽媽,我覺得奶奶和爸爸的做法是對的,你別走。”

秦梅蘭愕然了。

她轉身,看到站在面前的大亮和賈王氏。

兩人的臉上呈現出同樣的陰險和惡意。

原來,在他們爭吵的間隙,大亮已經醒來,並悄悄地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作為一個九歲的孩子,面對這樣的言論,大亮不僅不感到恐懼,反而興奮地支持着自己的父母。秦梅蘭感到一陣後悔,後悔自己嫁到了這樣一個家庭。

“秦梅蘭,你看看大亮,我孫子比你還明白事理!大強是我們自己的人,憨柱和陳明只是外人!

你為了外人對付自己人,還是說你跟憨柱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有一腿?”

賈王氏的聲音尖銳起來,她那對狹長的眼睛中充滿了怨恨。就連一旁的大亮,此時也以兇狠的目光盯着她。

直到此刻。

秦梅蘭才真正意識到了身處的環境之艱難。她無力地癱坐在地上,淚水如泉水般湧出。

如果可以重新選擇,她寧願在鄉村找到一個人結婚,哪怕經歷一些辛酸。也不願為了嫁入城市,踏入如此不堪的家庭。但人生沒有後悔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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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張氏顯然不願意給秦淮茹哭泣的機會,徑直把她拉到身邊。秦淮茹只能拭乾淚水,向賈張氏的窗戶走近。

賈張氏輕聲道:“東旭剛才已經和我商量好了,若有人來問起,就說……”

賈東旭隨即上了樓。他從停在病房外的一輛手推車上,取出一根針管。此刻,他心裏只有一個念頭:要以這針管結束傻柱的生命。接着,他得迅速離開。

樓下傳來不小的動靜,似乎是易中海那隻年邁的狗子引起的。他暗自推測,隨即摸向了三樓。

在尋找的過程中,他找到了何雨水的病房。此時,傻柱正躺在何雨水的床邊,沉睡過去。

賈東旭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冷酷的笑容。往常,傻柱在大院裏就是一個粗魯的人,與他人鬧翻時,若爭執不下,他就會動手打人。賈東旭曾多次受過他的拳頭之苦,直到秦淮茹嫁入他們家之後,他才免於再次受到毆打。這個事實,他內心清楚。

他很清楚,傻柱對秦淮茹抱有好感,這件事他是知曉的。然而,傻柱是否對秦淮茹也有感情,他無法確信。當棒梗去派出所告知他秦淮茹主動與傻柱接觸時,他心中早已燃起了憤怒的火焰。後來,秦淮茹淚流滿面地解釋是為了讓傻柱為她出具諒解書而採取的行動,這使得他難以判斷她的真心。不過,現在,他不再需要為此煩惱。

賈東旭站在病房門口,環視四周。沒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甚至偶有路過者,都誤以為他是來探望病人的家屬。這讓他感到慶幸。

他嘗試着推開病房的門。然而,這次的舉動讓他一愣——門竟然被鎖上了?

他又試了幾次,但門依舊紋絲不動。的確被鎖上了。

真是倒霉!

賈東旭心中湧起一股憤怒,但他並未衝動到直接踹門而入。如果真的這麼做,傻柱肯定會立刻醒來,即使他手中有針管在手,也毫無用處。就算給他一把小刀,面對傻柱,他也沒有把握能勝過對方。

“見鬼!你這該死的東西運氣真好!”

他惡狠狠地瞪了一眼病房內的傻柱,然後迅速轉身離開。他可以利用無人注意的時間稍作停留,但並不意味着可以久留。不久之後,警方的人員肯定會來到這裏,那時的情況就不那麼樂觀了。

賈東旭下了樓,看了一眼秦淮茹和賈張氏所在的病房,猶豫片刻后,最終沒有踏入。隨後,他離開了醫院,並沒有立即逃走,而是決定回到四合院。這一次,他堅信,最危險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避風港。

那些保衛科的人以及警務人員,肯定預判賈東旭會逃離現場,斷定他不會返回四合院。在普通人看來,后返回家中,要麼是精神失常,要麼是瘋狂,而賈東旭顯然不屬於這兩種人,所以他必定選擇了逃離。

當然,為了確保萬無一失,賈東旭還安排了他的母親賈張氏製造了一些誤導性的跡象,以期拖延時間,增加逃脫的可能性。

城市規模龐大,通訊工具並不普及,信息傳遞速度緩慢。因此,保衛科的負責人鄭主任在將案件通報給軋鋼廠的楊廠長之後,按照指示進行了處理:

"為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我們先由軋鋼廠的保衛科負責追捕賈東旭。若至晚上還未找到他,再向派出所報案,啟動立案程序。"

這一指令在現代看來或許顯得不合時宜,但在六十年代,這樣的做法卻是常見的。大工廠的保衛科配備了,相當於工廠內部的派出所在執行任務。通常情況下,工廠內的安全問題都由保衛科解決,當遇到無法解決的情況時,才會向派出所報告,尋求外部援助。而在農村地區,生產隊則有自己的武裝隊,專門對付農村犯罪,有時甚至可能直接對罪犯採取行動。

當賈東旭偷偷潛回四合院時,周圍並未發現任何警員或保衛科成員。保衛科人力有限,大部分成員都在追蹤“逃亡”的賈東旭,無法抽身返回四合院守衛。

然而,賈東旭並沒有從正門進入四合院。衚衕里雖然人跡罕至,但仍有一些認識的人。如果被發現,情況將變得非常不利。因此,他選擇前往四合院的南側,靠近一條小巷,旁邊有一棵老榆樹,平時這裏偶爾會有些小孩子玩耍。賈東旭藉助這棵樹,爬上了四合院的屋頂邊緣,仔細觀察了一會兒,確認周圍並無動靜,才從屋頂邊緣躍下,輕巧落地,儘力減小聲響。

隨後,他悄無聲息地來到了陳言家門口,發現門未上鎖。小心翼翼地推開,進入陳言的房間,迅速藏匿於床底。他相信,通過他與母親的策劃,足以製造足夠的迷惑,使得前來尋找的人概率極低,從而有機會安全度過夜晚。直到陳言熟睡,他便拿出從醫院帶來的針管,用細針劃破陳言的喉嚨,報復那些與自己一家為敵的人,讓他們在下面好好反思!

陳言作為保衛科的一份子,

儘管尚無法配備武器,卻還是被緊急召集,參與追緝賈東旭。

在行動途中,他聽聞了事件的全過程,眉頭緊鎖。

賈東旭竟至於如此瘋狂?車間內本就存在的矛盾,竟直接演變為暴力衝突?如此之人,留於四合院中,無疑是潛伏的禍根。

在原劇情中,賈東旭因工傷意外離世,算得上皆大歡喜的局面。

或許是由於陳言的介入,時間線發生偏轉,導致當前事態的發展。

這已可視為某種程度的因果報應。

沉吟片刻,陳言趁無人察覺之際,起了一卦,旨在預測賈東旭目前所在的位置。

很快,卦象的結果揭曉。

陳言解讀卦象后,面色顯得頗為複雜。

如果判斷無誤,卦象似乎揭示了賈東旭此刻正匿藏在自家之中。

陳言稍作思考,便洞悉了賈東旭的意圖。

此人藏匿於自家,並非單純逃避警方的追捕那麼簡單。

若真如此,大可選擇其他住所,甚至逃離四九城。

然而,目前工廠並未正式通知派出所立案,逃逸並非難事。

歷史上不乏此類案件,嫌疑人在十數年後才被繩之以法。

但如今,賈東旭並未選擇逃遁,而是選擇隱匿於陳言的家中。

這無疑昭示了他的野心與計劃。

賈東旭,竟有陳言之意!

陳言的面容冷峻下來。

雖然對四合院內的種種不端行為感到厭惡,

但他始終秉持着正當手段解決問題的原則,未曾逾越法律與道德的界限。

作為修道之人,其心性決定了對惡意的回應,即以眼還眼,僅此而已。

然而,賈東旭顯然已超出了正常人類的範疇。在殺害易中海后,他竟妄圖將矛頭指向陳言。

設想藏身於陳言的居所,企圖待其入睡前將其扼殺?

此計雖巧妙,可惜選錯了對象。

在先前的爭執中,

賈家之所以能得以保全,

全因陳言作為修道之人,深知不可輕易剝奪生命,否則將對修行之路造成巨大影響。

但現在的情況截然不同。

賈東旭已生殺心,欲置陳言於死地。

因此,陳言出手自衛,已不再是濫殺無辜,而是正當防衛!

陳言不禁為之啞然失笑。

如若賈東旭不自尋死路,想除之絕非易事。

但既然他執意挑釁,主動找上門來,就像是自取的蠢材。

那麼,責任自然在他。

若不將賈東旭好好整治一番,使其身受重傷,豈不辜負了他那堅定的決心和殺意?竟敢冒然跑到我的住所里,靜候我的死亡,確實囂張至極。

"陳言,快點,我們要過去那邊看看..."一名保衛科的同事對着陳言大聲喊道。

儘管我知道賈東旭正潛伏在我房間內,但陳言不可能直接透露我已算出他的行蹤,否則會被視為瘋癲。現在,我們只能跟隨保衛科的同志前往,待晚上返回時,找來一位見證者,以此證明自己實施的自衛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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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綜上我家,女嘉賓被拐跑怪我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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