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恢復
此刻,見何雨水已然恢復如常。
雖仍處於昏迷,但臉上的陰霾散盡,突起的青筋亦消失無蹤,彷彿之前的驚心動魄,皆未曾發生。
此景讓眾人無不為之震驚。
其他人雖未曾親見何雨水當時的模樣,僅是前來湊熱鬧,卻已對此束手無策。
現在,問題已被解決!
以一種他們難以理解、未曾設想的方式,得以解決!
偉人曾言:實踐是檢驗一切真理的唯一標準。
他們無法醫治,而一直被他們輕視的中醫,卻僅憑雙手,不藉助任何儀器或藥物,竟將看似無可救藥的怪異病症治癒?
張醫生、系主任這些自詡接受了先進西醫教育的權威,此刻臉上無光,羞愧難當,甚至連部分患者也開始議論紛紛。
“若能分配到這樣的醫生,我定會轉院,什麼庸醫。”
“沒錯,毫無醫術,只會大喊大叫,專門騙百姓的錢包吧?”
“還是中醫好啊,否則我明天就出院,找村裡那位老中醫看看病?”
這些話語都落入了張醫生和系主任的耳中,令他們幾乎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因為他們無法反駁!
事實擺在眼前,他們的辯解顯得蒼白無力!
至於陳言,倘若知曉自己的雷符除鬼之術,不經意間成了中醫治病的手段,他的內心又會有何感想?
不過這樣也好,省的大家東傳西傳,把事情傳的神神叨叨的。
大家都去相信科學,相信風水,嗯,這挺好的。
何雨水的事情,註定只是大院和醫院部分人的事。一夜過去,一切又都恢復如常。
第二天,四九城還依舊是那個四九城。無論是這個年代,還是後世。
一座城市,永遠不會因為一個人而有任何的改變。不過今天的四合院,倒是顯得冷清了不少。
賈家。
賈張氏和棒梗還在醫院裏躺着。
秦淮茹沒辦法,只能陪在醫院裏照顧着。
何家。
何雨水雖然沒事了,但還是在醫院休息。傻柱昨天晚上就直接在醫院過了。
經過了這件事後,他發現自己以往,對自己這個小妹的關心實在是不夠。
竟然沒注意,她一下子長那麼高了。高了以後就抽條,瘦不拉幾的。
看來以後要給她多加餐。
易中海家。
易中海雖然沒有被立案調查。
但是因為丟了一大爺的位置,加上對聾老太偏心傻柱的記恨。心氣一下子就沒了,整個人懨懨的,一大早起來就去了廠里。
只有在軋鋼廠,八級工的身份,才能夠讓他找回一點存在感。
幾家歡喜幾家愁。
上述人家家裏愁雲密佈。
那麼其餘幾家,可就不一樣了。
首先是二大爺劉海中家。
先是從易中海那裏拿來了一大爺的位置。
緊接着又是一場何雨水的失蹤,穩固了他的地位。
馬上,自己的大兒子劉光齊,也要結婚了。
簡直就是雙喜臨門。
劉海中自認為自己從小對劉光齊很好,他肯定是個大孝子。結婚搬出去后,肯定會經常看望自己,給自己寄錢。
想想啊,這日子就越來越有盼頭了。
今早去軋鋼廠上工的時候,腳步都輕快了不少。閻家。
閻埠貴聽說了昨天晚上的事。
一早上,都是興緻勃勃的,說什麼陳老爺子有了個好孫子之類的話。
平日裏扣扣索索的他,今天早飯竟然多加了一包鹹菜,幾個窩窩頭。
這讓飯桌上的閻解成、閻解放、閻解曠、閻解提四人,全都震撼不已。
紛紛以看怪物似的眼神看着閻埠貴。閻埠貴放下筷子,不樂意了。
“瞅什麼瞅?我今天高興,不行?”
“行行行,當然行。”
幾人無奈道。
陳言大早上的,心情也不錯。
昨天是他傳承天師以來,第一次降妖除魔。
可不僅沒有任何的不適應,反倒是覺得津津有味。
特別是,從那女鬼口中得知的,四九城外某座廟地下的風水局,讓他有了不少興趣。興趣,是最好的老師。
在興趣指引下,陳言再次拿起了多日未看的風水典籍。
標題:113
在軋鋼廠保衛科報到后,他開始了系統的研究。甚至思考着,如果有機會,去現場實地考察。他認為理論與實踐結合,是最快的學習方式。
工廠車間內,易中海正在監督賈東旭的操作。由於近來的事件,他的心情頗為不佳。即使是平日裏看起來還算順眼的賈東旭,在他眼裏也變得不那麼令人愉悅。一旦賈東旭的操作稍有差池,他便會嚴厲訓斥,昔日的和藹與耐心蕩然無存。
賈東旭最近的情緒也異常高漲。首先,自己全家因陳言的事件而受苦,賈張氏和棒梗都住進了醫院,秦淮茹也在醫院陪護,家中只剩他一人。其次,原本以為可以幸災樂禍看傻柱家的熱鬧,結果卻因陳言的介入,何雨水逃過一劫。賈東旭本就心理陰鬱,這一變故使他的脾氣更加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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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的不滿累積到了一定程度,終於爆發。賈東旭憤然說道:“老子不幹了!你自己來!”說完,他將手中的工具扔在一邊,怒視着易中海。易中海的怒火瞬間被點燃。
易中海因為丟失了“大爺”的職位而心煩意亂,看到賈東旭的態度,心中怒氣直衝腦門。“賈東旭!你對師傅說話怎敢如此無禮!”易中海冷冷地看着賈東旭,心中滿是不快。他以為賈東旭是因為失去了職位,才對他的尊重有所減弱。
賈東旭的行為讓易中海感到極為憤怒,作為他的師傅,易中海直接給了他一巴掌。“我是你的師傅!你犯了錯誤,難道我連批評的權利都沒有嗎?!”易中海怒斥道。周圍的工人迅速將兩人拉開。平日裏,易中海在車間裏總是以和善的態度對待每一個人,即使是輕微的錯誤,也只是溫和地提醒,從未與人爭執過。
這次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大家都感到疑惑。然而,賈東旭的腦子似乎並不正常,偏偏在這種時候激化矛盾。在他被拉開后,居然對着易中海公然諷刺:“師傅?我看你是假的師傅!恐怕是為了讓我更快晉陞,你才一點點地傳授技藝吧。”接着,他繼續挑釁:“今天找我茬,是不是因為你的‘大爺’職位被隔壁鍛工車間的劉海中搶走了?”
這個言論引起了周圍人的震驚。“易工的‘大爺’職位被撤了嗎?”“還是被隔壁的劉海中搶走了?”
"這怎麼可能?易師傅可是八級工匠,哪裏是劉海中能比擬的?"
"誰知道呢?但賈東旭和易師傅、劉師傅都是同一座大院的,這事兒或許是真的。"
工人們議論紛紛,易中海卻在耳邊聽了個真切。這讓他氣得臉色鐵青。
他本對這事避而不談,周圍人也從未提及,都知道他平時溫和寬容,可別小看了他的怒火。
易中海怒氣沖沖地指責賈東旭:“賈東旭!我錯看了你!把你當徒弟照顧,結果培養出了白眼狼!”
“我就說嘛,賈張氏那尖酸的女人,能養出什麼好兒子?看來,他倆真是如出一轍!老賈也該反省,娶了那麼個潑婦,還生了你這個不知感激的畜生!”
易中海唾沫橫飛,似乎已經完全失控。相比之下,賈東旭更是氣得發狂。
近來賈家的事接踵而來:秦淮茹與傻柱之間的糾葛不清,棒梗手指的截肢手術,賈張氏被咬傷,自此需要拐杖輔助行走,以及他為了困境不得不求助於的情況。
這些困擾堆積如山,轉化成了無法壓抑的憤怒。他不再顧及旁人的勸阻,推開人群,拿起身邊工作枱上的一把扳手,狠狠地向易中海的頭部砸去。砰!
易中海頭部受創,身體僵硬地倒在地上,鮮血染紅了一片。
車間裏一片死寂,只聽到賈東旭的呼喊:“救命啊!賈東旭犯下了罪行!”
標題:悲劇李大強:死,也要拉上張晨與鐵柱墊背!
"快,有人受傷了!了!有重傷者!"
"快來幫忙,快把王工送到醫院去!"
"快,血已經快滴幹了!"
整個工廠的工人一片混亂。
地上,王大偉靜靜地躺着,偶爾抽搐幾下,很快就沒了動靜。
一時間,工廠里的工人全部陷入了恐慌。
有的膽小的,扔下工具就跑,全然不顧後續的後果。
但也有膽大些的,連忙組織眾人將李大強控制住。
再看李大強,
此時他的思緒亂成一團麻。
王大偉的斥責,點燃了他近期累積的焦躁和壓抑。
工廠里工人們的竊竊私語,在李大強聽來,就像是對他無能、懦弱的諷刺。
於是,他的頭腦中充斥着憤怒和衝動,隨手拿起身邊的扳手,向王大偉的頭部狠狠砸去,沒再多想任何事情。
結果便是眼前的局面——
王大偉倒在血泊中,生死未卜。
而他手中緊握着那致命的工具。
在工人們慌亂尖叫中,李大強漸漸恢復了意識。
他面色瞬間蒼白,嘴唇顫抖不已,手中拿着的扳手也在不停抖動。
“我……我……我”
李大強的聲音充滿顫抖,他不敢相信自己所做的一切。
然而,膽大的工人們沒有給他時間去反思。
老黃,一個平時與王大偉關係不錯的工人,此時悲痛卻未亂陣腳。
在安排其他工人去找保安后,
老黃招呼了幾名強壯且膽子較大的同事,將李大強慢慢團團圍住。
“李大強,趕緊放下你的工具!否則等保安來了,你就完了!”
老黃朝着李大強大聲吼道,他並未意圖讓對方放下武器,只是想拖慢時間。
作為鄉下出身的他,見過不少兇殘之人。
他們在犯事後,往往精神恍惚,對前來阻止或阻攔的人毫不留情。
老黃不確定李大強是否會有此膽量,但必須防患於未然。
實際上,他的猜測很準確。
在最初的驚恐過去后,
李大強逐漸冷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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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再面色慘白,嘴唇不再顫抖,手持扳手的手也穩如磐石。
因為他意識到,他已犯下不可挽回的大錯。
一旦被抓,必定要進牢房服刑,
按照古訓,償命,李大強明白自己的結局已定。
既然橫豎都是死,
為何不拉幾個陪葬的呢?
在這車間裏,有個被稱作老李的人,總是拿自己的笑話自嘲。
車間裏的老趙,自詡為幸運兒,因娶到了一位美麗妻子而自豪。
老周,曾因排隊打飯時,讓前面的老李拿走最後一份剩菜,只得以麵包充饑。……
這些回憶一幕幕浮現於賈西東的腦海中。
按理,它們都不算大事。
只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不應過分糾結。
但有時,小事累積而成,便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賈西東近乎瘋狂。
平靜下來之後,
他凝視着正在圍繞他形成包圍網的同事們。
緊握扳手的手指更加用力,眼神在人群中游移。
首先察覺賈西東異常的是老李。
他曾是鄉村的獵人,常進山。
在看到賈西東的眼神時,他心中猛然一驚。
這種眼神,他見過多次。
每當他遭遇陷阱中的獵物或是獵豹時,看到的就是這種眼神。
這是瀕死前的掙扎,準備做最後一搏的眼神。
“大家後退!”
“小心!”
老李的聲音剛出口,
賈西東便揮動手中的扳手,向包圍圈右側的人砸去。
幸好,老李的喊聲給予了一絲警覺,那人及時偏轉身體,避開了賈西東的攻擊。
儘管如此,那把重達數磅的扳手還是狠狠地砸在他的手臂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啊!”
那人痛得一個趔趄,跌倒在地。
賈西東之所以攻擊這個人,是因為這個人在眾人中身材最瘦小,與他相像。
並且,他位於包圍圈的右側,恰好面對着車間門口。
因此,在一次攻擊未果后,將那人擊倒后,
賈西東抓住時機,迅速朝車間外奔去,試圖牽連一二。
但這些人還不夠。
他真正想帶走的只有兩個——
呆柱和老周。
因此,他必須逃跑。
先避開保衛科的追趕,然後尋找機會,
讓呆柱和老周付出代價!
賈西東眼中閃過一絲陰冷。
有些罪惡的誕生,就這麼簡單。
多年累積的情感,加上一個,足以。
賈西東逃走了。
老李無奈地咒罵著他的背影。
易中海已被送往醫院,現在又添了一個手臂折斷的。
車間的工人們都憤怒了。
"賈東輝真是個禽獸!易師傅對他的好,竟然換來了這樣的回報,還將他收為徒弟。"
"這就是個忘恩負義的畜生!虧得易師傅平時待他如子,如今卻落得如此下場。我看他平日裏沉默寡言,恐怕內心早已扭曲。"
"快不要說了,先將小劉送往醫院吧!"
"賈東輝的手段實在狠辣,這傷勢看起來恐怕至少折了一半。"
"快,快!救人要緊,大家都不要多說了,快把人送到醫院!"
救人是當務之急,眾人顧不得指責,急忙將傷者送往醫院。
而老黃則留在現場,等待保衛科的到來,確保無人遺漏。
不久后,
保衛科的鄭主任親自率領隊伍趕到現場。
不同於以往的溫和態度,鄭主任的臉色陰沉,讓人感到一絲恐懼。
工廠若在處理此類事件上出現問題,作為保衛科負責人的鄭主任將承擔主要責任。
他迅速掃視地上的血跡,隨即向老黃詢問道:“賈東輝這畜生跑到哪裏去了?”
“鄭主任,賈東輝正朝那邊逃走了!”老黃指出了賈東輝逃跑的方向。
鄭主任心領神會,留下兩名保衛員與老黃繼續調查,自己則帶領隊伍追向了賈東輝逃遁的方向。
恰好此時,
正逢午時,工廠食堂開放,工人們如同潮水般從車間湧出,奔向食堂準備用餐。
鄭主任望着人潮湧動的場面,卻找不到賈東輝的身影,氣得咬牙跺腳,將帽子甩在地上。
“混賬!都給我去找!如果賈東輝再做出什麼事,我們所有人都得失業!”
一提失業,保衛科的成員們頓時充滿了鬥志,各自分頭尋找起來。
食堂內,
馬華愁眉苦臉地站在一旁。
師傅已經連續兩天沒回來,他自己做了一整天的飯菜,差點被工人們的唾沫星子淹沒。不得不說,師傅的手藝確實了得。
對了,馬華記得有一次,傻柱喝醉后,曾提到師傅是譚家菜的傳人。當時馬華還感到有些好奇,因為師傅家世代都是僱農,怎麼可能與譚家菜有關?
然而後來一想,一個世代為農家庭出身的師傅,怎麼可能擁有如此精湛的廚藝?不僅廚藝出眾,刀工與火候的掌握更是令人讚嘆不已。要知道,做菜和其他手藝一樣,都需要不斷的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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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那個物資匱乏的時代,家家戶戶都在努力維持基本的生活水平。師傅能夠練就如此高超的廚藝,無疑是他不斷嘗試的結果。那麼,他用來練習的手邊食材又是從何而來?
馬華內心曾反覆思量,但最終選擇不去深入探究。他關心的是,只要能將技藝傳承下去,一切問題便迎刃而解。
“馬華,聽說了嗎?工廠那邊似乎出了些狀況,外界都在議論紛紛。”后廚的八卦達人劉嵐悄悄說道。
她語氣緊張:“聽說是咱們工廠的八級鉗工易大爺,被人襲擊頭部,鮮血流淌了一大片!”“哇,真的嗎?”另一名女工驚呼道。
馬華稍作思考後,恍然大悟:“原來易大爺和我師傅住在同一片大院裏?”
劉嵐點頭:“沒錯,你師傅和易大爺同住一片大院。這大院裏發生了什麼?先是你的師傅請了假,緊接着是易大爺頭部受傷,生死未卜。”
馬華問:“劉姐,你知道是誰襲擊了易大爺嗎?”
劉嵐回答:“聽說是個名叫賈東旭的人?我對車間裏的人都不認識,所以不太清楚。”
馬華疑惑:“賈東旭?這不也是我們師傅大院裏的人嗎?”
劉嵐沉默片刻。
其他女工也露出不解的表情。
馬華決定:“不行,我要去師傅的大院看看情況。”
劉嵐笑着鼓勵:“你這小徒弟,挺有孝心的,去吧,反正離晚飯時間還早。”
賈東旭從軋鋼廠逃離,首先找到一個地方隱藏了他的老虎鉗。
幸運的是,易中海身上的血沒有濺到他身上,所以他外表看起來很正常。賈東旭決定先去醫院。人們常說,最危險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此時,易中海正被送往醫院,沒有人會想到他也到了醫院。
然而,賈東旭前往醫院的原因並非像一些犯罪者那樣,想要回到犯罪現場尋求或滿足。他此行的目的是為了探望秦淮茹。
醫院裏,秦淮茹守在棒梗的病床旁。近幾日,棒梗一直在接受出血熱的治療。儘管這種疾病不會導致死亡,但治療過程相當繁瑣,醫生預計他至少還需要住院幾天才能有望康復。看着棒梗日漸消瘦的面容,秦淮茹心中滿是心疼。旁邊的病床上躺着的則是賈張氏。她的住院並非因為陳言的雷符事件,而是因為她被狗咬得太厲害,整個屁股幾乎只剩一半,這絕非誇張描述。在醫生為她進行消毒並包紮好后,她被要求躺在床上靜養,盡量避免活動。儘管賈張氏平日裏是個潑辣的女人,但她對待自己的生命卻極為重視。醫生讓她不動,她便乖乖照做。無論是喝水還是痒痒,她都會呼喚秦淮茹幫忙處理。
甚至,更讓人噁心的是,她連大小便,都不願意動,直接上在了床上。
等到上完以後,就喊李海蓮換洗。
這段時間,李海蓮幾乎幫她換洗了好幾回,整個人都顯得疲憊不堪。
偏偏,李海蓮還不能多言。
在這個時代,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婆婆對兒媳婦的權利,是無限大的。
想要打罵,那就打罵;想要像僕人一樣使喚,那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即便是旁觀者,也沒有理由去插手。
況且,除了老李頭,估計也沒有人會替李海蓮說話了。當下。
李海蓮好不容易得到了片刻的休息。李母卻在一旁不停地催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