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情世故的不足2
我和教我畫的王老師說了昨天經過的這件事
然後老師告訴我，攝影技術的分鏡和專業詞找構圖，雖然和畫畫有異曲同工之妙，但並不完全相同。
在創作方面我畫的那張風景油畫沒什麼問題。
每次都是確定我完成了一張畫，沒有任何缺點了才會讓我停
並不是那位修琴老師說的「正常畫畫老師教小孩兒的時候，人畫的不好也會鼓勵」
「但你這麼大了，所以我只會告訴你各種缺點，不會說優點，讓你進步的更快。」
「你看人家說的頭頭是道，好像對繪畫很了解，很專業一樣」
「但實際上攝影和繪畫的分鏡不共通，國畫大寫意本來就是隨性而為，
鋼筆畫近大遠小，樹畫的稍微大了一點兒也不影響，因為要做的不是百分百精準臨摹，而是練筆觸，練好了自己根據現實的場景能隨便畫出來。」
「這人根本就不懂美術，『搞了那麼多年專業攝影，但從來沒畫過畫也不懂這些事兒(這是那個就秦老師自己說的』」
「讓他下筆畫一張絕對不帶畫好的。」
老師如此對我說道，令我回了一點兒血。
——
還有就是他說覺得我很純，肯定得被人坑騙上無數次。
說我是個好孩子，但是不會說話，比如人家說用不着太尊敬，就當同學，朋友，正常交流就好。
所以我也就不顧及，打成一片開個玩笑嘛。
實話實說，看人地中海頭型70多歲像是80多。
本來就是正常，這應該是雙方一起樂呵的笑一笑，開個小玩笑而已。
結果我的音樂老師訓斥我別說了，認為我說的話都不是好話。
說沒有人把人叫老了，人還會開心的。
人家老師人是挺好，被我的音樂老師請過來幫忙修琴，免費，但也沒有對付，很認真的幫忙修好了。
聽老師說正常這一次得1000多嘛。
但我不會光說好的一面，善惡兩面我都會提到。
但是吧……說實話，這麼一件事兒過完，我倒寧可一開始就給人1000多了。
因為這樣我不會有所顧忌，有不滿的時候可以及時說出來
而不是被對方懟的體無完膚，在餐桌上聽着老師跟人愉快的嘮
然後一個勁兒吹我認識的幾個相關的老師或者琴行的老闆，跟這位老師都認識。
有一位能開業下去都是因為這位老師幫忙扶持，賞他一口飯。
吹完之後還像旁邊這家餐館的老闆娘這麼吹，雖說吹的都是真事。
但就是這種氛圍我不是……太喜歡。
我被人一頓亂指揮，說我畫的不好什麼的，然後還說我這樣的考研不可能考過去。
一開始這麼說，結果我完全自閉了，表示聽了這話打算放棄考研，兩年大學畢業后直接出去工作了。
因為我的目標本來就只是一個月4000~6000的工資，想當個美術或日語老師而已。
本來師範的本科學歷去應聘已經有資格了，之所以要考研是因為擔心行業競爭的太狠，人人都考研的學歷去考本來大學本科學歷就能去的。
結果當時我被打擊到在餐桌上沒說出來，只是在旁邊聽着，老師在那兒笑談重複人家多厲害。
而我自己內心已經恨不得被卡車撞死，割腕而死，認為自己這十幾年畫畫水平啥也不是，一把年紀都活在狗身上了，已經沒有活下去的慾望了。
結果我只是想過着安生日子，就比如說人家提到紋身，我雖然不去紋身，對此稍微有些排斥。
但大學的同學紋身了，我不介意，因為我注重的是人家人品好不好，待我夠哥們兒，夠義氣，而不是那些。
結果人家這位修琴老師說，不管對方是不是好人，一旦是紋身之類的情況，那我就得離得老遠，別跟人扯上關係。
還說我有能力就必須賺上幾萬，說年輕人就得充滿朝氣。
……然後我只是實話實說，因為那就是我身邊的情況。
身邊大學關係好的幾位同學，還有高中關係好的同學朋友。
有的去地鐵當一個普通的貨物檢查員，有人去衛生檢測部門檢測豬肉或者藥房，搬運之類的體力活。
但無一例外基本都是2000~6000左右的工資。
我有一位兄弟在BJ似乎是干平面設計，一個月工資聽說9000多。
我為之承認與讚賞，但卻沒打算以往1萬甚至好幾萬的工資去。
畢竟年輕的初高中生沒經歷過多少，他們有朝氣，有拼勁兒是好事兒。
但像我們這些20歲左右，大學經過實習，被社會打壓過的人已經不敢這麼想了。
就連一個月兩三千元去實習給人打個工，都得被“上級″欺負。
本來不是這天的值日生，但垃圾其他人也會高高在上的要求你倒。
你性格剛烈正直，拒絕，自己的事兒自己做。
那對方表面不會說什麼，回頭第二天就會給你使絆子——在你拿手機早上必須得打卡報道的時候拍下來，告訴領導你玩兒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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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領導就會給你一頓批，原本2000的工資也降了好幾百
你解釋領導也不帶聽的，而對方，只比你早來了幾個月。
像這樣的現象全國各地到處都是。
尤其是工資越高，這種人情世故互相踩來踩去越讓人心累。
所以我已經不求高的工資了，只求能老老實實在學校不想這些破事，面向學生好好教學。
因為好歹初高中生就算再淘氣，也沒這麼多社會險惡，想壞你也終究到一個程度就不會再高了。
就算真有那麼老油條的高中生，那也少，沒社會那麼多。
所以，按百度解說。
就算被錄取上崗的初高中教師，實習期長達一年左右，在此期間一個月才兩三千工資，有的可能更少。
正式入職初中的教師，通常是4000工資左右，熬上少說五六年才有可能升職加薪到6000的榮譽教師。
這是我百度搜索得到的情報。
但我仍然希冀於此，因為能少生點事端，並為之努力。
因為市面上普通工作，沒事兒會遇到拖欠工資的，但教師就得按時準時發，不能拖欠。
拖欠的工資，向國家報上去，能合法的拿回來。
而且正常工作往往30多歲，不管你認真幹了多少年，但他不需要你這種老油條了。
他會委婉一點兒的說幾句話，然後把你辭了，再換20多歲的年輕人繼續上，如此反覆。
這是我的平面設計老師告訴我的。
所以我才更加寄望於成為一名老師。
因為好歹只要好好乾別犟，認真教導學生少些勾心鬥角。
好歹教師有可能幹上一輩子，一直認真教學干到退休，不會中途被人辭了才是我的期望。
然後話題繞回來吧。
這位老師看起來挺和善的
我不懂人情世故，尋思正常我吃飯，1塊5左右的燒餅都不錯。
當時沒看家裏早飯。
早上10點去迎接這位老師。
結果家裏喊我吃飯，我忘了去吃了，因為我在認真趕出來一張練習色塊兒的板繪花火稿。
本來按理說吃頓飯，也就10多分鐘的事兒，完事兒回來再畫就行了。
但問題是——我做不到。
因為我全身貫注都在盯着這張還沒有畫完的作品，滿腦子都是為了將它畫完。
所以直到完事兒才發現已經快10點了。
在我幫忙把着琴，人修的時候
我們只是正常閑聊，我想起前段時間200元給人畫的那張死亡擱淺的油畫約稿。
我聽從老師想法一致。
那張畫對方200元，那我就不會畫的特別特別細，因為那樣需要花費上百小時的時間。
雖然認真畫了沒對付，但沒有拿出我的全力。
但即使如此，在隔壁刺蝟貓作者群里，其他人當時看到這張畫，他們也覺得這張畫不值200，應該至少三四百起步。
結果這位修琴老師就說，你畫的這些畫是練習，就不該賺錢。
或者就算賺200元，這一張200元的話，你也一定要花上上百小時畫到最好，整出上千元的水平。
因為這樣，對方的朋友看到了，他也會覺得這畫肯定不止200。
然後到時候聯繫你，和你約稿
並且表示人家是被老師請過來的，把琴這麼認真的修好。
本來正常免費的人情世故，要是按我的說法他就應該對付，或者年輕人直接就對付不會盡全力了，最後留一堆問題。
但問題是這種想法以前我有，現在已經不能有了，不勢利點兒不行。
不過關於這一點，更主要的一個原因是我跟他當時都沒認識超過一周。
哪兒有那麼好，都4年的交情，快5年了。
所以他這麼多要求的情況下，本身交情不深，要求還多的讓我頭疼，全是不講理，不符合實際的要求。
我當時才會覺得200元很虧，總是會在不經意間像這樣說出來。
人還說我處於練習階段，就應該每張畫上百小時畫完，然後交給求畫的人。
但如果真這樣——那我一天，我還干別的嗎？
真要那樣，小說日語琴什麼的都得扔了，一整天24小時幾乎就畫這畫了。
一毛不賺，幾百個小時累死累活畫完一張，讓我喝西北風，是吧？
再加上上學的時候，難道學業我不兼顧嗎？
國家承認的教師資格證和費幾百小時就200塊錢的一張畫，哪個更有性價比？傻子都知道。
如果就為了這麼一張畫，我連日語教師需要的n1資格證的備考啥的都全都放棄了。
那我只能說丟了西瓜撿芝麻，太蠢了。
順便一提，我這也是人情世故分人的。
就比如說黑貞當初50元向我約稿的那張油畫。
雖然一開始是個美妙的誤會，人家只是希望我畫沒真打算約稿，沒想到我真開始畫了。
但人家重義氣，表示即使如此也願意開價收下。
所以我就從原本定價150，一下子自己給自己砍到了50元，我還給她包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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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因為作為朋友關係好，而且人家講道理夠義氣，所以我才會以近乎賠本兒的狀態，十分認真的給她完成這一張畫。
而且直到現在我也未曾對這個價格感到有多後悔。
但問題是人家200塊錢向我約稿死亡擱淺那位同志……
說實話，200元是對方問價格，但是這些刺蝟貓作者群里的作者朋友，
往往一聽到四五百塊錢或者1000起步，就直接打退堂鼓了，或者找借口說以後有機會再向你約稿。
嗨~這種話就當是借口，別在乎就行，因為擺明了這就是現實。
他們覺得畫的再好的一張畫也不能吃，也不能作為電鑽之類的工具，在工作中使用。
所以不管你花了多少時間有多累，他都會覺得不值懶得買。
所以那次我把價格往低了放，人家給我面子，剛認識兩三天就向我約稿，那就200元一張給他畫了。
但問題是君の甲方要求賊多，不懂得什麼叫約稿，啥叫藝術審美，在這兒使喚來使喚去。
幾小時畫完一張成稿又不滿意，突然又追加一大堆東西，全都得大改。
人家說他8月20號要去XJ上學了
要求我這張畫在這僅剩的十幾天內畫完，而且還得郵過去少說三四天。
我這邊還是負責包郵的，沒想到郵費我記得好像20多。
——結果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一天改變一個想法，讓我直接從地基層面開始徹底的改。
好好說，前腳剛談妥了，後腳又要追加，結果只加給200要求畫到1000元左右的細節深度，還不符合現實光影的角度，很反科學。
我承認他人挺好的，完事兒的時候收到畫還在群里幫我宣傳來着，雖然沒有人找我約稿。
但這些事兒讓我忍不住吐槽，畢竟這些想法太任性了。
這才導致原本200元，我是心甘情願給他個面子，給他好好畫的。
結果後期他要求這麼多，令我煩了，我才覺得這張畫沒一個400起步，我都覺得我虧了，問就是精神損失費。
而且要是真按上面這位老師說的，就算幾百元都要用幾百個小時給他認真畫。
——那前提就是我時間不夠啊。
一個勁兒縱容甲方，他只會提出一個又一個更離譜的條件。
就之前要求的那一大堆追加條件，要不是最後否決了，真按他說的我幾百個小時畫完——那他早就去XJ。
那麼遠的地兒郵費都得看重量將近100元起步，就算加到400元我賺啥了？自己時間還全沒了。
所以當時我都不確定他到底是想完成還是不想完成，還是單純腦袋裏沒想是否可行性。
以及那句「不用擔心加了文字擋視線，因為我要的不是藝術品，我要的就是一張海報，你給我畫的一樣就行。」
還有那句「同樣的情況下我直接找打印社幾塊錢打印出來，不都比這有性價比？」
他可能說者無意，聽者有心，但反正當時給我噎的挺狠?
……把話說出來
所以當時我沒注意到早飯是豆角，首先先是家裏給人拿了兩瓶上好的好酒作為禮物。
人完事兒了之後，我尋思直接在家裏請人吃飯，就聽人家的話，不把人當太外人，當朋友相處就行。
但我的音樂老師覺得不妥，認為人家1000多塊錢才能完成的活，免費幫我完成，我就請他吃豆角。
但問題是當時我都不知道飯是豆角，於是就出去請人吃飯。
然後我請的是我常去吃的一家餐館兒，最喜歡吃的是麻婆豆腐和地三鮮，12元到14元。
因為人家滿漢全席幾百元的飯菜和55元的大餐館火鍋，我吃着都不好吃，感覺還不如十幾塊錢的飯好吃呢。
我認為比起貴，重要的是好不好吃。
就比如說我被人一頓批評，是因為當時我臨時起意給人畫了一張鋼筆畫，想作為禮物送給他。
結果只能說是我高攀不起，人家找茬式的給我說了一堆問題，我哪兒還有臉送了？自取其辱。
雖然今天老師告訴，我那都不是啥大事兒，那就是人家不懂美術瞎說一通指點。。
結果這位修琴老師說我太純了，應該多跟我爸去參加幾次酒宴
人表示不介意，但我老師是一個勁兒說我這不懂規矩。
帶人來小餐館，不上大餐館什麼的，還說我請人吃飯就只吃個麻婆豆腐和地三鮮。
雖然我之後請人事讓他隨便點的，小餐館，花了130。
不過令我最不滿的，是他侮辱我朋友這件事。
剛才我說的如今工作的現場的情況，也難怪很多人都會心情很差，有時候會不受控制的在網上發泄出來。
就是因此我才打算找個比較穩定，沒那麼多糟心事兒的工作。
自然是工資低一點，這種惡性競爭就少了。
結果我說我一個月想要4000~6000工資的時候，對方還說嫌少，認為我就應該賺一兩萬起步。
還說覺得這樣我爸媽聽到得生氣，說我沒出息。
我說我朋友現在一個月工資，大學畢業之後也才2000多呀，所以我覺得我比他高不了多少，46千已經不錯了。
結果沒想到這位修琴老師張口就是一句「那是你同學廢物」
給我整的ex的不行，當時我是真覺得就算花1000多不請客，不給人酒。
讓人給我修好琴，都比這樣好了。
或者找一個技術沒這麼專業，但也能學好的人，那我覺得都更舒服了。
因為當時的感覺就是我不允許有人侮辱我的兄弟，我的朋友。
侮辱我，可以。
把我貶的一文不值，可以。
但唯獨不許你說我兄弟的壞話。
但問題是人是被老師請來免費幫忙的，而且那四個小時滿頭大汗，修的也很認真，也真修好了。
表現的也是一出我為你好的心態，而且一直都表現的很隨和——對此我還不能發作，只能強忍着生悶氣。
所以反正就是這樣了……
感覺就是人是挺好，但就是地位太高了，一身官氣。
不像我國畫協會的老師，沒有任何官威，還對我這麼好。
混熟了就像家人一樣，後續複習平面設計軟件操作，還有教我畫的時候，
一開始像是宣紙顏料之類的都是沒讓我買，毛筆啥的都先借我，幫我報銷了。
這一年多近乎完全免費，認真教我到現在，真的就像家人一樣，前兩天我們還一起吃的燒烤。
所以我以後希望自己不要變成那種人家地位高，實力強，就要湊上去。
跟人打好關係，想要仰仗人這樣的人。
而是希望像我的美術老師一樣，表面上不顯山不露水。
為人隨和，而且重義氣，像親人一樣，但實際畫技高超上限無法測量。
還有令我不滿的就是我誇我的國畫老師畫的好。
結果人家嘖了一下，一副瞧不起的樣子，說年輕人他都看不上，我老師今年47歲，這位修琴老師70多。
還有就是超寫實的冷軍，知道吧？
今年才剛50多歲，和這位修琴老師談到這個話題，對方不認識。
我表示人家的地位就相當於音樂界的鋼琴家朗朗，因為我這說的是一點兒錯都沒有，那超寫實水平在全國都屬於數一數二的。
結果這位老師也是有些不以為意，認為太年輕了，沒到七八十歲不算什麼
還有就是對方討論到我學習成績。
是，當初初中我九科學習成績加起來才252分。
高中高考也只考了236，但那也是我確實和其他人一樣，起早貪黑，從早到晚一直都在學。
只不過偏科嚴重，當時把幾乎所有古詩原文都背了，其他課全都不及格。
結果人家就只因為學習成績單方面否定了我的全部，認為我不行。
不過我的問題之一我的口才不夠好。
達不到諸葛亮舌戰群儒的程度，氣勢也不夠強。
不然真就有些人氣勢非常強，說話不是有氣無力，沒自信，而是中氣十足。
能把不好的都能說成好的，還能把人忽悠進去。
我不擅長說這些話，所以他把我的話貶的一文不值時。
就算有一些上手直接臨摹鋼筆畫之類的小問題，但也不能代表整體，哪怕是專業的畫家，隨手一畫也不是型絕對準的。
就是這樣的道理。回頭我冷靜下來，自己一個人能說出來。
但對上這種過於強勢一通批評的人，一上來我就輸了場，支支吾吾的樣子就算說的是道理也沒有說服力了，也只會被當成是狡辯。
不過關於這一點，更主要的一個原因是我跟他當時都沒認識超過一周。
哪兒有那麼好，都4年的交情，快5年了。
所以他這麼多要求的情況下，本身交情不深，要求還多的讓我頭疼，全是不講理，不符合實際的要求。
我當時才會覺得200元很虧，總是會在不經意間像這樣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