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琴的修復工程，人情世故的不足

之前4月借老師之手得來的鋼琴。

因為老師是小提琴和鋼琴的老師，而不是專門修琴的，所以幫我修了兩次也沒完全修好。

於是前兩天事先說了一聲，今天帶着專門修琴的老師來幫忙修了。

聽老師說人家實力很強，是堪稱全省修琴第一的修琴師，今年七十多，老師都得叫一聲老師。

見面后經過交流了解后，才知道人家月入至少上萬

還為朗朗主持過音樂比賽過，百度搜索千台鋼琴劉正平，就能了解人家的厲害之處。

人家是因為老師的面子才來的，不然正常人沒關係請不動他。

就算請來，把鋼琴的問題全解決也得1000起步。

而且人家確實十分認真，明明是免費，看在老師的面子上來幫忙。

但是從10點多來了之後，一直干到14點多，累的滿頭大汗，才終於解決了大半的問題，只剩調音的部分了。

完事兒之後也說我不動腦子，想着早上忙活着畫畫都忘了吃飯，

我爸喊我好幾次我都沒過去吃飯，眼睛已經完全被PS里這張還沒畫完的圖所吸引，剛畫完發現就已經快10點多了。

然後又去迎接老師進來的——於是想也不想，打算反正是吃飯，早上還沒吃飯，便邀請老師乾脆在家吃飯。

那位老師表示同意，然後被我的音樂老師拒絕了，於是我們在外面吃飯來着。

當時我沒看都有什麼飯，後來才反應過來，發現原來鍋里早上飯只有豆角。

……那招待人確實不太行。

出去的時候一開始我打算請老師吃漢堡，因為今天漢堡特價，兩個加起來才12。

但後來尋思這屬於垃圾食品，老師不一定願意吃，所以就沒說。

隨後邀請老師去附近我經常吃的一家吃飯。

因為那裏確實很好吃，地三鮮14元，麻婆豆腐12元。

物美價廉，而且好吃。所以我次次都來這兒吃飯。

但老師一聽表示不行，不能吃太便宜的，

我也不知道該點啥請客啊，人情什麼的。

所以就請老師隨便點了，期間老師還來了一瓶酒。

喝的時候么呵500，喝完之後又再要來一瓶，但人家修琴老師制止了。

然後一問我才意識到這酒的編號叫500，可能沒有實際名字，而不是500元一瓶。

平常我也不喝酒，所以是我孤陋寡聞了，以為是500元一瓶，兩瓶就是1000元。

最後結賬是143元，主要還是因為去的不是大飯店，聽老師迅捷正常應該在大飯店請，

正常一頓飯就得500多，聽到這話我有點兒放鬆了，早知道大飯店請了。

雖然貴一點，但沒有我想像的那樣達到1000多，那樣的話，我主要是怕我媽一看花這麼多錢，微信給我錢付錢的時候生氣。

主要是平常我自己吃飯，在大學的時候一個月父母就給我150，4周加起來也就600，要用這600元用來解決每天的一日三餐。

所以我經常吃的是1塊5的燒餅，8元的蛋炒飯，12元的過橋米線，奢侈一點，也就是偶爾吃個18元的牛肉茶泡飯，但是次數少。

哪兒見過這陣仗？一頓飯下來就是好幾百，要是一日三餐全是好幾百，那誰吃得起啊？

而且像是那種飯桌上點那麼多菜，我怕吃不完浪費。

包括我比較挑食，像是揚州炒飯，醬油炒飯，提鮮鮮蓋飯和麻婆豆腐這樣10塊到14元左右的，我吃的特別香

反而之前人家朋友好心55元請我吃個火鍋，結果我吃完誠實的回答，感覺不如揚州炒飯好吃。

真就在我看來食物好不好吃才是最重要的，點那麼多，那麼貴的，結果也不好吃，有啥意義呢？

……

順便一提，我以為一頓飯在大飯店請要1000多，是因為之前在B站還是哪兒？看到有人這麼說的。

有可能對方是南方大城市，所以貴吧，那哈爾濱沒到那個程度？

然後在談話途中——把話回到開頭。

修琴的時候，本來對老師十分恭恭敬敬的。

但人修琴老師表示不用這樣，就當成是同學或者朋友相處就好。

於是我也就沒那麼恭敬照做了，從善如流了，在旁邊幫老師把着，老師修東西，也在正常跟老師聊天。

結果老師指着我剛畫出來的鋼筆畫，把我貶的一文不值，說我勁大小這兒有問題，那兒有問題。

然後說那些專業的美術術語，不過那些其實我也聽不太懂。

因為我更多的只是會畫專業詞兒，理論知識理解知道的不多。

一開始我對此感到有些不滿，尋思就是因為比起爸媽給我讓我送給老師的兩瓶好幾百的好酒，順便作為附送的這張畫，心意才是更重要的。

我的音樂老師也說喜歡這種鋼筆畫風格，結果人家看不上，也就不了了之。

隨後我不服輸的，又給人看了一下我之前畫的那張黃昏風景，結果也被說畫的不好，1/3，2/3角度什麼的，黃金比例之類的。

然後在飯桌上，人又說覺得我太單純了，應該讓爸媽多讓我去參加幾次酒局，看着點兒學着點兒。

還說我這樣是不可能考上研究生的。

所以我徹底自閉到開口承認，直接說我是廢物了。

並且表示因為對方的話，確實已經在那一瞬間決定放棄去考研，打算兩年後升本的大學畢業就直接出去工作了。

一個月工資能有個四六千就行。

但直到這時，對方才說作為老師的人應該去批評指導人，這樣人進步的才更快。

小孩兒時期畫不好，被批評容易堅持不下去，所以得經常鼓勵。

但這樣22歲的成年人已經不能了，就該批評了。

原本批評我說我考不上研是想激我，結果沒想到我聽完從善如流，直接放棄了。

以及人說我畫的問題，用大白話跟我解釋了一下，這回我明白了。

比如說那張風景，修琴老師表示應該讓天空佔2/3，不應該中間是那一條森林線，下面水面的倒映不能佔地兒太大。

這裏我之前陷入了盲點，原本以為和畫人一樣，這麼做就像是畫人整張紙不佔中，人從頭到腳基本全都到畫紙的下半部分了

上面留了太多空白，一看顯得不好看——但卻沒想過風景畫和人物畫不是一樣的。

這點當初畫的時候，老師也跟我這麼說過，但我沒聽的理由是——這張畫的油畫畫布比他那張圖都要大。

擔心這麼畫了，天空總不能強行拉長一大部分吧？那樣就顯得太假了，不等比例放大的話。

然後當時我的美術老師給我的建議是——把參考的那張風景照片部分放大，但我沒聽。

原因是我腦子太死了，認為在平板上放大這畫的部分作為接下來要畫的整體，

畫的中途一不小心手碰一下平板兒，這話原來放大的部分就有點兒找不到等比例，用手指整回來，像原本放大的程度比例一樣的照片就麻煩了。

但結果是人一說我明白了——我完全可以放大部分之後用手機截圖功能，把放大的部分截圖留下來作為參考，就不用擔心這一點了。

而另一點我想着靜物寫實通常不帶有個人的情感因素，不像人物那般創作靈動。

所以當時只想着全部按原樣進行1:1複製，卻被人點醒了，其實也可以加入一些自己的想法

——之前擔心不是一模一樣，人家找茬說這不像啊，但是如果不發原圖，那就不會有那麼多吹毛求疵來找茬的。

還有那張鋼筆畫，我沒要求一比一，只是30分鐘內順手畫的臨摹練習。

能說地面上的雪正常不應該是大片留白的，得多來點兒東西，

就算是按照臨摹，也不能完全按對方1:1，也應該把自己的想法加進去。

但實際上鋼筆畫和國畫我沒畫幾張，所以這點上腦袋裏沒東西。

還有就是，因為國畫和鋼筆畫是徒手起型，不打草稿的情況下，

前面的樹和後面的樹，近大遠小，近實遠虛，大小關係沒表現出來，顯得好像兩棵樹離得很近一樣。

實際後面的大小應該再小一點，能看出來在特別遠，要注意消失點。

以及國畫剛學沒多久，人家說我畫的那山陰影變化突兀全是問題，但我看不出多少來。

人家能說出這麼多問題，但實際上對方沒學過畫，一筆都沒動過。

但問題是——人懂專業級的攝影構圖啊。

攝影和繪畫都是共通的，所以人家有美術素養，能看出來問題來。

——

隨後我就是談論中表示，希望以後作為美術或日語教師正式入職，一個月能有4000~6000工資。

結果人家說太少了，認為我不應該執着於一個教師編的職位，說我應該賺到更多錢，認為我視野太狹窄。

還說我這個想法讓爸媽聽了之後會生氣。

我媽沒啥表示，我爸確實生氣，說認為我少說得能賺個一個月一萬起步。

一天正常教師百度上說實習期至少將近一年起步，而且實習期一個月只有兩三千工資左右，正式入崗也是4000左右，評為正式教師有可能6000起步。

(百度上是這麼說的)

就表示希望我放棄這個想法。同樣都是累，想讓我干修焊機這樣“更輕鬆的工作”，一個月給一萬工資起步。

但是代價是我需要放棄美術音樂小說日語，所以我哪兒能願意？

而且這個經過培訓還得認真學兩年才能學會，我們家賣電焊機，給我自己家修焊機，一個月能給我1萬。

但爸媽到時候終究是要退休的，那就會變成我一個人支撐整個焊機店，又是修焊機，又是賣焊機，又是四處跑業務，累的要死。

所以從長遠考慮，其他工作往往干到30歲左右，他不要老油條就給你裁員了，要年輕血脈換上。

所以我才認為，假如有那麼一丁點可能，能讓我成為初高中的美術或日語老師的話，

只要我不跳，安安穩穩，兢兢業業的好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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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碼這個工作能幹到退休，而且學生寒暑假放假，教師資格證有規定，雖然永遠都要參加教師培訓，

一個月假期里小說得有半個月都在培訓過程，但至少有一周以上的假期呀

要知道很多工作連周六，周日都沒有放假呢。

雖然學生放假后，我們得在學校將近一周后開會之類的完事兒才會放假。

但至少跟學生在一塊兒，學生再鬧，初高中生就算能淘氣，那也沒小孩兒那麼淘氣了。

而且還不會想法奸詐到向社會中各行各業的工作中的從業者之間勾心鬥角，沒事兒和空氣鬥智斗勇，這就能減少不少心累了。

能一直干到退休，還能有穩定的退休工資簡直不要太好。

把話說回來，人家修琴的老師確實對我挺好，也是真心關心我，能感受得到。

對此表示希望我賺的錢多一點，但我表示家裏沒事兒就說我眼高手低

然後比劃了一個放在桌子底下的手，表示這是我，又比估了一下1萬起步的工資，把另一隻手放到老高，表示這叫自知之明。

我這輩子就只配擱這兒人下人(自嘲)

結果修琴老師表示我氣到他了，下次要是在大街上看到我會跑上跟前來打我(囧)。

我表示我的朋友，我的同學。

是我高中時期的同桌，也是到現在來講唯一還算經常每個月，甚至每周半個月都有聯絡的人。

他如今一個月工資才2000，但不也活的挺好？

有他作為參考，我覺得一個月4000~6000已經算挺高了，高的我都沒信心能拿到。

結果我說出這話，修琴的老師竟然貶低我的兄弟，

說他沒有能力，那是他廢物，因此我感到不悅。

雖然老師表現出的是為我好的感情，我可能這麼想會有些叛逆。

而且我的音樂老師也在旁邊重複了好幾次，人家修琴的老師甚至還是一方專業學院的音樂校長，專門就是教鋼琴，修鋼琴，還會攝影技術，有美術素養

而且也言語暗示希望我能跟這位老師處好關係，以後靠關係方便。

但我依舊會維護我的朋友，如果他不行，他是廢物，那我就是傻逼。

畢竟在我看來，如果一看到人家名氣大，就要攀關係，跟人湊近當朋友，那可能確實日常生活中能有很多便利。

……但前提是我一開始就是音樂圈子混的吧，這是原因之一，但不重要。

第二點才是最重要的——因為我想到了雷電芽衣。

人家作為EM社的大小姐，一開始大家在上學的時候向她套近乎，眾星捧月一般還經常誇讚她。

結果父親龍馬被栽贓陷害蹲監獄，身邊的同學們都開始疏遠她，並對着她竊竊私語說壞話。

原本的讚美全都變成了厭惡和排斥。

我就是討厭，也不想成為這種因為名利就會跟人套近乎的人，最後卻又在對方失意時落井下石。

——

而且老師雖然一個勁兒強調人家在音樂上有多高的造化，

但其實我更關注這是我的畫技成長，無論如何都要變得更強。

畢竟我知道這麼晚才開始學音樂的人，是不可能比得上那些從小學十幾年的音樂生了。

而且我也明確目標就是要畫好。

而另一方面，我知道自己確實想把小提琴拉好

為此每天付出的努力也是認真的——我知道自己的上限為何，可以預料

我應該一輩子都達不到作曲級別，或者達到了也作不了幾手——所以還是我畫畫能抽空原創效率更高。

……

○

琴老不用，都沒磨損，一打開發現敲擊的部位全都特別新，出現問題的理由只是銹住了。

這琴諾蒂斯卡，德國品牌好琴，後來貌似是被中國收購了。

原價，國產鋼琴做的琴價格也就幾萬，

西方的鋼琴二三十萬起步，但所有部件質量上都遠超國產鋼琴，老師是這麼說的。

○還有就是關於軟硬的問題說出來，

這個琴的狀態是當初在地下室放久了，所以有些潮濕，擺錘相關的木頭零件受潮，或是乾裂不能用了。

還有前面相關的紅色勒帶有幾個壞了換一下。

按不下去的原因舉個例子

原本摁下去的鍵會引起後面的擺錘敲擊下去，原本敲擊下去是差不多130度起步敲下去，敲撞後面的鋼琴弦發出聲音。

但這些鋼琴大多都是從小買個鋼琴，想讓自己家孩子學習，這樣的原因，然後結果孩子沒有耐心，最後放棄了，就閑置了很多年。

很多幾千塊錢的二手琴都是這麼來的，因為買完之後處理這些問題至少得花個2000。

不能說鋼琴壞了，只能說沒維護好。

不經常使用導致那些琴弦相關的木頭機關，螺絲之類的都狀態特別硬，但這某種程度上來講是好事

正常新買回來的鋼琴經常彈，那它就會鬆了

但不經常談，拿回來就這麼閑置，那隻會保持硬的狀態——然後按前面的黑白鍵對應的擺錘敲下去

就會到一半沒敲下去，因為太僵硬卡在那裏，估計也就敲到了90左右的程度。

所以沒敲擊到弦，才會怎麼摁都摁不下去，摁不出聲。

但這是好事，如果太鬆了反而成問題呢。

因此這個群解決了這個問題，再看它根本沒有損耗度，裏面的東西都完好無損，除了積灰塵，全都是新的，沒有任何磨損。

因此這個琴如今解決這種問題，在調完音之後，雖然每半年到一年得調一次。

但也足夠使用壽命讓人用上個10年，20年起步了。

調完了之後音色十分舒服，那種厚實感，已經完全煥然一新，回到了價值音色的鋼琴真正的狀態。

順便一提——鋼琴和小提琴如果太久時間一直在那兒閑置着不動，那它的弦一直繃著，也有可能因為長時間不動而劣化，某一天直接就斷了。

反而是天天拉的琴弦，總是在調音，自然而然拉的使用壽命到期了再壞掉，能撐上好幾年。

不過像是那種好琴弦通常都是100多起步，便宜的4根兒全都換完，也得400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