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王八湯
“李懷德！”
看到那人，正是後來把楊廠長搞下台。
自己成功上位的李副廠長李懷德。
不過這個時候的李懷德，還不是廠長。
只是後勤部的主任。
雖然只是個主任，但是全力挺大，管理着整個軋鋼廠的後勤。
油水那是非常多的。
但是這人貪財好色，而且手段下作。
不過同時這個傢伙，也能幹事。
只要有本事的，他都要籠絡。
哪怕求他辦事，只要給錢，李懷德都能給你辦的妥妥噹噹的。
而且他的岳父，聽說還是某部的高官。
不然也不會在後來的大風暴中，還能穩步上升，隻手遮天。
“必須和李懷德搞好關係，也搞一個食堂主任什麼的來噹噹。”
想到這裏。
何雨柱走到僻靜的地方，看到四下無人，他馬上進去異空間。
幾分鐘后，他手裏提着一個足球大小的甲魚。
這隻大王八，可是在那條，被靈泉水滋潤的小河中捕捉的。
可以說，天生就被靈泉水滋養着，味道也是極好。
何雨柱提着王八，快速走到李懷德前面，還故意讓李懷德看到這隻大王八。
李懷德愛好豐富。
貪財。
好色。
還愛吃。
說他是老饕也不為過，最喜歡的就是，滿足他的口腹之慾。
李懷德看到前面的何雨柱，本不想理他，但是眼睛卻盯到了他手中的那隻大王八。
“這麼大一隻，這要是熬湯，味道絕對好喝！”
咽了咽口水，李懷德快速走向何雨柱。
“傻柱，你那裏弄得王八，看起來不錯啊。”
聽到李懷德喊自己。
何雨柱知道，李懷德這是上鉤了。
因為李懷德好色。
何雨柱很不喜歡他。
從來都不愛搭理他，這讓李懷德心裏很不舒服。
所以以前兩人關係很不好。
這也是何雨柱，老是不能升級漲工資的原因。
“李主任，早上好啊，今天看起來氣色不錯啊。”
何雨柱拍着馬屁的對李懷德說道。
李懷德好奇的看着何雨柱，心想這傢伙吃錯藥了嗎，今天還跟自己問好。
不過這一記馬屁，拍的李懷德心情舒暢。
“傻柱，這隻王八是廠里買的，還是你自己買的。”
李懷德舔了舔嘴唇說道。
何雨柱將手裏的王八提起來，晃了晃說道。
“早上上班時，遇到一個鄉下來的，提着這隻王八要賣，我看着不錯，就買下來了，下班時再帶回去。”
聽何雨柱說是自己買的，李懷德明顯有些失望。
“真是可惜了。”
李懷德失望的正要走，何雨柱卻叫住了他。
“李主任，聽口氣，您想吃？”
李懷德停下腳步，不過沒有明說自己想吃。
“要不這樣，我家裏煤球也不多了，我今天就在廚房裏把它燉了，中午您到廚房來，我給您留一半，順便請您給我的廚藝再指導指導。”
何雨柱說是指導廚藝，把李懷德抬得老高的。
這可把李懷德樂壞了。
“好，好，那我就指導指導，我先去辦公室了，中午我再來你那裏。”
李懷德哼着歌走進辦公大樓。
而何雨柱也快速走進三食堂。
何雨柱到后廚時，大家正在忙碌。
有洗菜的，有搬東西的。
也有燒火切菜的，好不熱鬧。
何雨柱出現在後廚時，把眾人都嚇了一跳。
因為何雨柱廚藝好，平時都只做招待菜。
大鍋菜什麼的，他很少時間炒，所以平時都是很晚時間才來上班。
雖然大家心裏有意見，但是沒辦法，廠領導喜歡他做的菜，自己這些人心裏再不忿，也只能忍了。
所以何雨柱在三食堂的人際關係並不好。
“師傅您來了，早啊，我給您泡茶。”
馬華作為何雨柱的徒弟，還是比較尊重何雨柱的。
何雨柱有三個愛好。
抽煙喝酒燙頭？
不對，那是謙老師的愛好。
何雨柱的愛好是。
喝濃茶，喝小酒，睡懶覺。
對於眾人的反應，何雨柱並不奇怪。
“大家早，沒事，都忙吧。”
自己以前在廚房裏，對工友是非打即罵的。
就這個馬華，跟了自己快一年了，到現在，連怎麼配菜都還沒教過人家。
“何師傅，早。”
“何師傅，你早。”
廚房裏的人，這時才紛紛跟何雨柱打招呼。
“師傅，您的茶。”
馬華端着大茶缸，端到何雨柱面前。
“馬華，你跟我也有一年時間了，我也沒教你什麼，從今天起，我教你炒大鍋菜。”
何雨柱接過茶缸，認真的對馬華說道。
“真的，師傅，真的教我炒菜？”
馬華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對他來說，簡直是天大的喜訊。
那個年代當學徒，要先打三年雜，師傅高興了，才會教你本事。
“當然是真的，先去把這隻王八殺了，還記得我教過你，怎麼殺王八嗎？”
馬華點點頭，接過王八，就走了。
將手中的王八交給馬華，自己也躺在角落的躺椅上，喝茶去了。
馬華拿着那隻大王八，走到水台邊。
一旁的幫工都圍過來，看馬華怎麼殺王八。
這玩意兒可不多見。
只聽說很營養。
但是沒什麼油水，對那些肚子裏都沒油水的普通人來說，這玩意兒，還不如一斤的肥豬肉來的實在。
馬華將王八放在水池邊的砧板上，又拿出一根筷子。
然後一手拿筷子，一手拿刀。
用筷子對着王八的屁股狠狠捅進去。
原本縮着腦袋的王八，屁股突然吃痛，一下就將腦袋伸了出來。
馬華抓緊機會，一刀就把大王八龜頭剁了下來。
“原來王八是這樣殺得，剛才我還說，這頭縮進殼裏，要怎麼殺呢。”
“是啊，一根筷子就搞定了，想不到，想不到啊。”
幫工們圍觀完了，又紛紛離開，各忙各的去了。
不一會兒，馬華就把王八殺好洗乾淨。
何雨柱也親自上場，開始炮製那隻大王八。
燉王八的水，何雨柱用的是異空間裏的靈泉水。
放上一些簡單的配料后，就讓它在火上慢慢燉着。
自己也把馬華叫到灶台邊，開始教他怎麼配菜和調料。
這個時代調料不多，沒有後世那麼齊全。
除了一些八角香料，就是蔥姜蒜，食鹽味精醬油什麼的。
而大鍋菜，調料就更少了。
除了鹽就是蔥姜蒜等大料。
不過即便調料簡單，搭配合適的調料，也能做出不錯的飯菜來。
一旁的其他廚師也偷偷望過來，看何雨柱抓配料的比例。
何雨柱當然也看到了。
這每個廚師都有自己的秘密，這都是不外傳的。
哪怕自己的徒弟，也不會毫無保留的傳授技術，總會留那麼幾手不教。
美其名曰。
教會徒弟，就餓死師傅。
所以才會有偷師這個詞。
“楊師傅，李師傅，你們想學也可以一起過來，大家一起探討探討。”
一旁的楊李兩位師傅，看到被發現了，也是老臉一紅，紛紛往外走去。
“兩位師傅，我說的是真的，你們真的想學，以後我做菜，你們都可以在一旁看着，有不懂的，也可以問我。”
何雨柱一臉真誠的說道。
這讓楊李二位師傅心中一喜。
都知道這傻柱手藝好，他們早就想偷偷學幾招了。
不說做招待菜，就算是做大鍋菜，也會受益匪淺。
“傻……，不，是何師傅，您說的是真的，您真的願意教我們？”
楊李兩位師傅也是一臉認真的說道。
何雨柱點點頭，也是一臉的認真。
楊李二位師傅就差沒給何雨柱跪下磕頭了。
雖然都是廚師，他們可知道，自己這個廚師和何雨柱比，連給他提鞋都不配。
自己就會炒個大鍋菜，其它的基本不懂。
兩個師傅就要下跪拜師，但是被何雨柱攔住了。
“兩位師傅不能這樣，我們相互學習，不用行大禮，這樣就生分了，來我先給你們說說怎麼配菜，還有它們的比例。”
就這樣，楊李師傅，還有馬華，就在何雨柱的指點下，學習如何做好吃的大鍋菜。
“時間差不多了，今天我來炒菜，你們三個就在一旁看着。”
何雨柱圍上圍裙，親自上灶炒大鍋菜。
不止馬華他們，就連一旁的幫工們，也都圍過來，看何雨柱炒大鍋菜。
隨着鍋鏟翻飛，陣陣香味傳出。
整個廚房都瀰漫著菜香味。
“何師傅的技術就是好，快聞聞，這味道，地道！”
“是啊，待會兒吃飯時，我要多打點菜吃，太香了。”
廚房裏傳出陣陣讚歎聲，一盆盆的大鍋菜，也被端到了食堂打菜處。
這時已經快十一點半了。
部分工人已經開始來打飯了。
“好香啊，今天這菜誰炒的啊。”
“還能是誰，肯定是傻柱了，三食堂只有他有這個技術。”
“什麼，傻柱炒的，那今天要多打一份菜，晚上回家吃。”
隨着越來越多的工人來食堂，很快的，打菜處已經排起了長隊。
“馬華，楊李兩位師傅，待會兒易中海，劉海忠，還有賈東旭來打飯，給我使勁抖勺！”
馬華是何雨柱徒弟，師傅吩咐的，他肯定照辦。
楊李兩位師傅，因為今天何雨柱教他們做菜。
為了感謝何雨柱，他們也拍着胸脯保證。
給他們抖得，只剩點渣渣湯水在飯盒裏。
何雨柱點點頭讓他們去給工人打飯。
自己則去看那鍋王八湯燉得怎麼樣了。
燉湯一定要用砂鍋，燉出來的湯才鮮美。
揭開鍋蓋。
一陣香味飄了出來，把何雨柱也饞的咽了咽口水。
拿出一個碗，盛了一碗王八湯，何雨柱閉着眼睛，細細品着手裏的王八湯。
“果然不愧是靈泉水，這湯簡直堪比，瑤池中的瓊漿玉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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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李懷德也聞着味道走進了后廚。
“傻柱，那王八湯燉好了嗎，真香啊，快……，給我盛一碗。”
李懷德湊過來，聞了聞砂鍋雞的王八湯，舌頭都差點吞肚子裏去。
“李主任，你先坐下，我先給你盛湯，再給你炒一個熘肝尖，今天新送來的一副子肝，嫩得很。”
說完，給李懷德盛了一碗湯。
自己又到站台上，給李懷德炒了一盤熘肝尖。
完了還加上一把韭黃在熘肝尖里，那香味一下就出來了。
就這會兒功夫，李懷德已經喝了兩碗湯了。
要不是等着何雨柱的熘肝尖，他都抱着砂鍋喝湯了。
“傻柱，來，陪我喝一杯。”
李懷德也不介意是在後廚了，因為這熘肝尖的香味，一點也不比那鍋王八湯差。
於是兩個人，就在後廚開始推杯換盞。
“傻柱啊，你這個技術，就算到豐澤園，也能是頭灶啊，你說你，怎麼還是八級工的廚師，要我說，六級都虧待你了。”
李懷德是喝高興了，拍着何雨柱的肩膀就說道。
何雨柱喝了一口酒說道。
“哎，能怪誰，還不怪自己的脾氣臭唄，嘴也不饒人。得罪不少人，就連李主任您，我以前也沒少跟您吵吵，我後悔啊！”
李懷德看了眼何雨柱，也嘆口氣。
“你能認識到自己的不足，還是個好同志，放心，這後勤的一畝三分地，還不是我說了算，明天起，我給你提成七級工，另外做三食堂的廚房班長。”
聽到李懷德的話，何雨柱馬上跟李懷德道謝。
“李主任，您放心，以後您讓我向東，我絕不往西，您讓我幹什麼，我絕不推辭。”
李懷德也哈哈大笑。
今天不僅吃了美食，還收服一個人才。
一不小心，李懷德就喝得有點多。
吃完飯，就去辦公室睡覺去了。
何雨柱心裏高興得很。
到外麵食堂中的易中海他們，可就一臉的苦相。
飯盒裏，除了幾片菜葉外，就是一些菜湯。
剛才打飯時，明明給打的是滿滿一勺菜。
三人還在高興時。
但是就看到打菜師傅，手就跟得了帕金森一樣抖個不停。
等進了飯盒，就只有幾片菜葉還有一點菜湯。
三人當然不滿意，沖打菜師傅大吼大叫的。
但是卻被後面，等着打飯的人給吼得落荒而逃。
三人坐一起，還在憤憤不平。
“肯定是傻柱搞的鬼，晚上回四合院了，開大會收拾他。”
劉海忠本來就胖，吃的也多。
但是這幾片菜葉，哪裏夠吃。
所以劉海忠的對何雨柱的意見最大。
“老劉，你拿不出證據，也沒辦法整治傻柱，先記下這筆，以後再在找他算賬。”
易中海雖然生氣，但是卻不像劉海忠一樣，那麼的衝動。
他最擅長的就是道德綁架，這可是智取，不是蠻幹。
“師傅，馬上升級考試了，我怕我過不了。”
賈東旭現在最關心的，就是升級考試。
但是自己什麼技術，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於是擔心的對易中海說道。
“沒事，照我平時教你的就沒問題，快吃飯吧，吃完回去，我再教你幾手。”
今晚沒有招待菜。
所以中午忙完，何雨柱也就可以回家了。
廚房裏的事，交給楊李二位師傅就行了。
出了軋鋼廠，還不到三點鐘。
何雨柱決定到鴿子市去看看。
鴿子市雖然不被政府認可，但是也沒有取締。
鴿子市和黑市性質不同，所以鴿子市，白天也有，只不過裏面的東西沒有黑市豐富。
不過黑市是不被允許的，所以只能半夜開市。
而且裏面的東西見不得光，這也是為什麼要叫黑市了
何雨柱知道附近一個不錯的鴿子市。
決定去買些種子，還有家禽什麼的，丟到異空間去。
不一會兒就到了鴿子市。
給外面看門的交了一毛錢，何雨柱也正式進入鴿子市的地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