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鴿子市
這個鴿子市規模不算大。
但是買賣東西的人，倒挺多的。
何雨柱邊走邊看着鴿子市裡賣農副產品的。
不過這時還是1961年，三年自然災害剛過沒兩年。
糧食生產還沒完全恢復。
賣糧食的着實很少。
但是賣雞鴨鵝等家禽的，倒是不少。
這些家禽要吃糧食的。
但是現在人都不夠吃，哪有多餘的糧食餵雞鴨鵝。
讓它們自己出去找食，又怕被人偷。
所以大部分農民家，都是留幾隻母雞母鴨什麼的。
一來好生蛋，二來老母雞還可以熬個湯什麼的，給家裏人補一補營養。
所以這裏賣雞鴨的，大部分都是公雞公鴨什麼的。
何雨柱可不管公母。
自己異空間以後種出了糧食，糧食什麼的，多到根本吃不完。
但是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
賣雞鴨的幾乎看不到。
所以何雨柱逛了一圈。
終於在一個牆角，看到一個老農坐在那裏。
面前擺着一個大籠子，籠子裏有幾隻焉不拉幾的雞鴨，看樣子是餓的。
“大爺，你這雞鴨怎麼賣的，怎麼都快死了。”
何雨柱拉了拉籠子，看見裏面的兩隻雞，三隻鴨，都已經快死了。
“這位同志，我給你拿出來看看吧，它們這是餓的，喂點吃的就好了。”
老農看到有人來看自己的東西，馬上熱情的說道。
還一邊說，一邊去拿籠子裏的雞鴨。
何雨柱當然知道這些雞鴨是餓的。
買回去給它們喂點靈泉水，再給點糧食吃，很快就會恢復的健康的。
但是老農不知道啊。
還以為何雨柱不買他的雞鴨了。
忙一邊說著話，一邊給在籠子裏抓雞鴨。
選來選去，一隻拿的出手的都沒有。
老農有點不好意思的看着何雨柱，怕他走了，又說道。
“同志，你看，這五隻雞鴨你要不要，要的話，隨便給一點就行了，兒子等着結婚，家裏錢不夠·······。”
難怪老農這麼著急，原來家裏有事。
“這樣吧，這幾隻雞鴨我都要了，你看要多少錢？”
何雨柱也急着買些家禽，剛好今天遇到了，花點錢也就買下了。
老農猶豫着。
他不知道這該怎麼賣。
別人一隻肥肥的老母雞，也才一塊多錢一隻。
自己這些雞鴨，明顯賣不到這個價錢。
老農有點為難道看着何雨柱說道。
“這位同志，我也不知道具體價格，要不你看着給吧，錢多錢少都行，主要是家裏養不起它們了。”
何雨柱也沒說什麼，又看了看籠子裏說道。
“你這雞鴨都成這樣了，我給你八毛錢一隻，一共四塊錢，怎麼樣？”
老農想了想，覺得沒毛病。
自己的雞鴨都成這樣了，還能給八毛一隻，這個年輕人，還真是好人啊。
“行，行，八毛就八毛，再不賣，就死在家裏了，我連籠子都給你好了，你也好裝它們。”
何雨柱一邊掏錢，一邊搖搖頭。
“籠子就不要了，你拿稻草，給我把腳給它們拴上就行了。”
老農樂呵呵的拿起稻草搓成草繩，將五隻雞鴨的腳，都綁了起來。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兩人都很滿意。
老農正要收拾東西離開，何雨柱卻叫住了他。
“老伯，我想問一下，你那裏，有沒有種子賣？”
“種子？你要啥種子！”
老農很好奇。
你一個城裏人，要種子幹什麼，城裏也沒有土地，能給你種糧食啊。
“什麼種子都可以，水稻，小麥，蔬菜，水果都可以！”
何雨柱一口氣說出來一串需要的東西來。
“其它東西倒是好找，只是那個水稻不好弄，我們村子都種小麥，沒有種水稻的，那些東西，南方才有。”
老農為難的說道。
面前這個年輕人，剛才還買了自己的東西。
現在他又想要些種子，幫他弄一點也行。
“老伯，你幫我弄一點，只要是種子，都可以，果樹樹苗也要，弄來了，我額外給你錢，怎麼樣。”
何雨柱對老農承諾道，只要弄來了，就給他錢。
“行，我一定給你弄來，但是我要怎麼來找你。”
老農拍着胸脯保證。
“紅星軋鋼廠你知道吧，你直接送到門口，給門口保衛部說，找三食堂的何師傅就行了。”
何雨柱提着雞鴨，就要離開。
“紅星軋鋼工的三食堂，找何師傅！行，我知道了。”
老農也拿起籠子，對何雨柱說道。
“行，那明兒見了。”
何雨柱揮揮手，也就離開了。
這老農能不能弄來種子還知道。
能弄來最好，弄不來也就算了。
又轉了轉
發現有賣野兔的。
一共三隻，花了一塊錢全買下來了。
提着這麼多東西也麻煩，找到一個偏僻的角落，自己就進入了異空間。
先給五隻雞鴨餵了點靈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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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水，五隻雞鴨馬上有了精神。
但是也不能讓它們在空間裏亂跑不是。
看到空地外那綿延的森林，何雨柱感嘆道。
“要是這些樹能自己倒下來就好了，免得我拿斧子來砍了。”
剛想完，外圍的那些大樹就‘刷刷刷’的往下倒。
這可把何雨柱下巴差點驚掉了。
“難道，異空間裏的東西，都能憑我的想法去實現？”
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何雨柱聚精會神的，看着倒下的大樹。
很快的，那些大樹就變成一塊塊的木板，一摞摞堆放在何雨柱面前。
何雨柱看着這些木板，全部都是紅色的，摸了摸，還非常的結實。
“難道這些都是紅木？”
何雨柱看到綿延的森林，這樣的樹木，還有很多，多到看不到頭。
“我尼瑪，這是發了啊。”
雖然何雨柱對木材什麼都不太懂，但是紅木傢具他是看到過的。
“有空弄些出去，讓行家看一看，都是些什麼木材。”
雖然心裏歡喜，但是何雨柱，還是用意念控制着那些紅木板，組成一個個的籬笆和籠舍。
因為是用的意念，所以修建速度很快。
何雨柱還專門在關鴨子的籬笆里，弄了一個小池塘，就在小河旁邊。
只要將河水引進去，就可以讓鴨子們游泳了，也不會污染河水。
將雞鴨兔分別放進各自的籬笆里，雞鴨就自己開始找食吃。
兔子也在地上吃着青草，好一幅美景。
何雨柱將時間調快十倍。
這樣土裏的蟲子，草籽，青草等都能快速生長，不擔心不夠吃。
“再去弄些泥鰍田螺放池塘里，總不能讓鴨子光吃草吧。”
看着鴨子在啄食青菜，何雨柱準備給鴨子們弄些它們該吃的東西。
還好，小河裏不少小魚小蝦，用意念撈起一些放池塘里，何雨柱也就出了異空間。
剛出來，就碰到一個人，在他出現的拐角撒尿。
那人看到何雨柱，還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提着褲子就跑了。
看到再逛下去也沒什麼買的了，何雨柱也就出了鴿子市。
回家的路上。
何雨柱就在盤算，異空間裏的那些高等木料的事了。
那些木料現在不值錢，但是二十幾年後，隨便弄些出來，就是幾百上千萬。
那綿延見不到頭的森林，保守估計，幾萬億都不止。
想到自己異空間內的那些財富，何雨柱已經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了。
“媽的，去便宜坊買只烤鴨吃，也好慶祝慶祝。”
自己守着金山，還節約個屁。
等改革開放了，開個傢具廠，專做高等傢具生意。
木料都不用買，異空間多的是。
何雨柱很高興，坐上公交車，就去便宜坊買烤鴨去了。
四合院中。
賈張氏的臉，經過一上午有的冷敷，也消腫不少。
不過疼痛感還是一點沒減少。
但是至少，現在說話不那麼含糊了。
“那個短····命的傻柱，居然····敢打老娘，反····了天了。”
“還有那····個老絕戶易····中海，居然····敢跑了，留····我在原地挨傻····柱大嘴巴子。”
賈張氏坐在門口，一邊嘟囔着，一邊繼續用冷水毛巾敷臉。
院裏的其餘幾個大媽小媳婦的。
聽到賈張氏又在罵人，也紛紛都散了。
和她挨一起，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被她記恨上了。
秦淮茹挺着大肚子，正在院子裏洗衣服。
她肚子裏的孩子，也有八個多月了。
因為營養跟不上，所以她的肚子並不怎麼大。
所以平時在家，她一樣要做家務，還要伺候賈張氏。
“媽，你就別罵了，給孩子們積點德吧，棒梗現在也學着你，嘴裏整天罵罵咧咧的。”
秦淮茹對賈張氏抱怨道。
“好你個秦···淮茹，反了天了，怎麼，傻柱····是你姘頭，還是易····中海是你野····男人，老娘臉都····被打腫了，還不能····罵幾句。”
對於賈張氏的無理取鬧，秦淮茹已經不想再多言了。
秦淮茹嘆口氣，也不敢言語，繼續搓着臟衣服。
棒梗這時從院子外跑進來，一身的泥土，簡直要多臟有多臟。
“棒梗，你又在地上打滾了是不是，瞧你這身泥，媽媽整天洗衣服，都不夠你換的。”
看到自己兒子這樣淘氣。
秦淮茹也是欲哭無淚。
“秦淮茹，你一個····農村丫頭，居然敢····罵我家大孫子，掙錢看····不到你出力，罵人你倒····來勁兒了。”
嫁過來才六年，就生了兩個孩子，這第三個也快出世了。
但是自己絲毫沒有清閑過。
家裏這個婆婆也是個好吃懶做的主。
一天到晚什麼事都不幹，還整天惹是生非的。
院裏人得罪大半還不自知。
現在自己說自己兒子幾句，還要被這個惡婆婆罵。
自己老公家東旭，也只把自己當生育的機器，整晚整晚的折騰自己。
“哎······，我秦淮茹的命怎麼這樣苦啊。”
秦淮茹不由的看了眼傻柱的家。
那個叫傻柱的傢伙。
人雖然······。
秦淮茹本來想說磕磣，但是腦海中浮現出的何雨柱對臉，卻是年輕英俊。
比自家賈東旭可好看多了。
其實不止秦淮茹有這樣的認知。
凡是見過之前的何雨柱。
有看過現在的何雨柱的人，都是這種認知。
因為靈泉水的作用，何雨柱確實變好看了不少。
“要是當初嫁的人是傻柱就好了。”
秦淮茹隱隱有些後悔嫁到賈家來了。
“要是嫁給傻柱，工資高不說，而且還是廚子，經常還能帶飯盒回來，飯盒裏可都是肉菜，那日子，簡直跟神仙一般啊！”
秦淮茹愣在那裏，滿腦子裏都是，自己嫁給傻柱后的美好生活。
“媽，肚子餓了，我要吃東西！”
棒梗走到秦淮茹的身邊，用臟手拉了拉秦淮茹的衣服。
不過秦淮茹還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世界，根本沒注意棒梗在和自己說話。
賈張氏看着神遊天外的秦淮茹，就氣不打一處來。
抓起身邊的鞋子，對着秦淮茹就扔了過去。
“哎呀！”
鞋子正好打在秦淮茹的屁股上，嚇得秦淮茹大叫起來。
“秦淮茹，你大白···天也在夢····游啊，你兒子····說肚子餓了，快去給····他弄吃的。”
賈張氏含糊不清的說道。
而秦淮茹這時才回過神來，看到身邊的兒子在拉自己衣服。
“棒梗乖，現在還不到吃飯的時候，再等等，等爸爸回來了，再吃飯，一邊玩去。”
秦淮茹無奈的說道。
家裏可就剩點棒子麵了，哪有什麼吃的。
棒梗見自己媽媽不給自己吃的，就哇哇大哭起來。
賈張氏看到棒梗哭，可心疼壞了。
“乖孫····快過來，奶奶給····你出個主意。”
賈張氏把棒梗叫過去，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
棒梗頓時眼睛放亮，就往何雨柱家跑去。
“媽，你又讓棒梗去傻柱家偷東西，這樣······。”
“什麼····偷東西，那叫拿，我家棒梗打小····就聰明，怎麼會····偷東西。”
賈張氏可不準別人說他的乖孫。
在她看來。
棒梗以後是有大出息的，是要做大官的人。
棒梗來何雨柱家偷東西，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何雨柱也知道他來自己家偷東西。
只不過他是秦姐的兒子，自己也不好說什麼。
所以一直也就睜隻眼閉隻眼的，沒去管他。
所以棒梗現在也是輕車熟路的，就摸進了何雨柱的家裏。
何雨柱家的吃的放在什麼地方，棒梗可清楚得很。
很快的就在柜子裏，翻出了一罐子的花生米。
何雨柱愛吃油炸花生米。
所以花生米在家裏是常備物品。
棒梗抓起花生米就往嘴裏塞，吃得那叫一個狼吞虎咽的。
真怕他一個不小心，嗆死當場的。
棒梗抱着罐子，邊往外走着，一邊還東張西望的。
突然，他在何雨柱床頭的枕頭下，好像看到一個熟悉的東西。
“裝錢的袋子？”
棒梗心裏一喜，便走了過去。
將何雨柱的枕頭一把拉開。
早上看到的何雨柱裝錢的那個布袋子，正靜靜的躺在床頭。
棒梗高興的又塞了一把花生米進嘴裏。
然後拿起那個布袋看了看。
“好多錢啊！”
棒梗從沒見過這麼多的錢。
顫抖着從布袋裏抽出一張一塊的，然後又將錢袋放回原位。
又拿起枕頭蓋住它，便抱着花生罐跑了出去。
不是棒梗不想多拿。
而是不敢。
以前雖然也來傻柱家偷東西。
不過都是些吃的，從沒偷過錢。
所以他認為，自己偷偷拿一塊錢，應該不會被發現。
如果沒有被發現。
下次再有機會，就多偷點。
“奶奶，你看，花生米！”
棒梗奔跑着跑向賈張氏，嘴裏還含滿了花生米。
一個沒站穩，一下撲倒在地。
嘴裏的花生咕咚一聲吞了下去。
但是有一顆花生卻卡在了氣管那裏，不上不下的。
棒梗捂着脖子在地上打滾，一臉的漲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