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打腫老虔婆的臉
“一個耳光五塊錢?不算貴,雨水。”
何雨柱衝著屋裏喊了一句。
何雨水正趴在門縫看着外面。
生怕自己哥哥吃虧了。
這時聽到自己哥哥叫自己,何雨水馬上站到門口‘哎’了一聲。
“把哥哥裝錢的袋子拿過來。”
何雨柱大喊道。
何雨水雖然不知道自己哥哥要幹什麼。
但是還是聽話的返回屋裏,一陣翻找后。
將何雨柱裝錢的袋子給翻了出來。
何雨水來到院子中,將袋子交給哥哥后,又看了一眼臉被打腫的賈張氏。
這時的賈張氏臉上,一邊一個五指印,臉也微微腫起。
就跟個豬頭一樣滑稽。
何雨水捂嘴差點笑出聲來。
易中海這時也看出了何雨柱要搞事情。
賈張氏接下來,怕是要吃虧。
於是走上前,一把拉住何雨柱。
還沒來得及說話。
何雨柱已經從口袋裏,掏出一把錢來。
賈張氏看到那把錢,眼睛都在放光。
貪婪的雙眼,目不轉睛的盯着何雨柱手中的錢。
賈東旭同樣也盯着那把錢,咽了咽口水。
自己現在還只是一級工,一個月又只有33塊工資。
但是家裏三個大人,兩個孩子。
肚子裏現在還揣着一個。
這錢着實有點捉襟見肘的。
所以賈東旭也貪婪的,看着何雨柱手中的錢。
秦淮茹也同樣貪婪的,看着何雨柱手裏的錢。
自己家是農村的。
家裏也是重男輕女的。
有好東西,也是緊着自己哥哥和弟弟吃喝。
當年家裏為了十塊錢彩禮,就把自己嫁給了一無所有的賈東旭。
就因為他是城裏人,家裏還有一台縫紉機。
誰曾想。
這賈家日子也過得不怎麼樣,也是緊巴巴的。
所以秦淮茹對錢財,和賈張氏一樣,有着變態般的執着。
對他們來說,只要有錢,其它都是不重要的。
“老虔婆,剛才你說了,一個耳光五塊錢,我這裏少說一百多塊。”
何雨柱說著,將手裏的錢在賈張氏眼前晃了晃。
賈張氏咧着嘴,眼睛跟着何雨柱的手來回晃動。
“只要你挨得住我的耳光,一個耳光五塊錢,打完,這些錢都是你的。”
賈張氏聽完何雨柱的話,忙點頭,就跟小雞啄米一樣。
“行,打完了,這些錢都是我的嗎?”
賈張氏還不忘詢問一番。
何雨柱點點頭,就揚起自己的手臂。
“賈家嫂子,你可想清楚!”
易中海還是攔住何雨柱,對賈張氏說道。
何雨柱看到易中海跑出來了。
便放下手說道。
“老虔婆,算了,一大爺跑出來阻止,我看這個錢,你是掙不到了,算了算了。”
看到何雨柱不打自己了。
老虔婆倒是急了。
一把推開易中海罵道。
“老絕戶,關你什麼事,這是我和傻柱之間的事,要你多管閑事,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難怪你是個老絕戶,滾一邊去。”
易中海被賈張氏罵的滿臉通紅。
自己和一大媽一直沒孩子。
這已經成了他的心病。
現在還被當眾罵老絕戶,也是氣得七竅生煙。
“賈張氏!你……你……,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不管你了,打死你活該。”
易中海氣得一甩手,回自己家去了。
一大媽也是一臉氣憤的瞪了賈張氏一眼,也跟着回家去了。
賈張氏這時舔着臉走到何雨柱面前。
“傻柱,傻柱,現在一大爺已經走了,你可以打我了。”
聽到賈張氏的話,大院眾人都捂嘴想笑。
這個老虔婆,仗着有一大爺的撐腰,平時囂張跋扈的。
在院子裏,那也是無人敢惹的角色。
想不到今天求着傻柱打她。
何雨柱冷笑一聲道。
“各位街坊鄰居,大家可都聽到了,這可是老虔婆主動要我打的。”
說完轉身就是一個耳光。
重重扇在賈張氏的臉上。
“啊……!!”
一聲慘叫后。
賈張氏的一顆大牙飛了出去。
一同飛出去的,還有幾點鮮血。
賈張氏沒想到傻柱招呼都不打,就重重給了自己一個耳光。
搞得自己一點準備都沒有。
賈張氏一個踉蹌,差點被抽翻在地。
剛穩住身形站直身子。
何雨柱的耳光又扇了過來。
“啪!!”
又是一聲脆響。
賈張氏又是一個踉蹌。
又是一顆大牙飛了出去。
“哎呀……,打死人啦,傻柱打死人啦,快來人啊,傻柱打死人了!”
賈張氏感覺到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痛,拚命哀嚎着。
但是何雨柱的耳光,可沒因為她的哀嚎,而有絲毫減弱。
何雨柱一把抓起賈張氏的頭髮,另一隻手就是左右開弓,打得賈張氏哀嚎連連。
“五下,六下,七下……。”
一旁的賈東旭還在數着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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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再堅持一下,已經第十五下了。”
賈東旭興奮的喊道。
只要自己媽堅持下去,那一百多塊錢可就是自己家的了。
賈張氏哪裏還堅持得住。
一把撞開何雨柱,捂着臉就往家裏跑,邊跑邊喊道。
“不來……了,不來了,老娘快……被打死了!”
院裏眾街坊這時紛紛嘆息。
“真可惜,這個老虔婆要是再堅持幾下,那一百多塊不就到手了嗎!”
“就是就是,真是太可惜了。”
何雨柱轉頭看向八仙桌的劉海忠和閆埠貴。
“二大爺,三大爺,你們還有什麼要說的。”
看到惡狠狠的傻柱,兩個大爺哪還敢接茬,拿起茶杯就落荒而逃。
“喂!!二大爺,不是要趕我走嗎!怎麼就跑了!”
院裏其他人見沒好戲看了,也紛紛回家去,繼續煮飯去了。
何雨水這時樂呵呵的跑過來,拉住哥哥的手說道。
“哥,你今天怎麼變聰明了,平時你可對一大爺的話,言聽計從的。”
何雨柱假裝板著臉,給了何雨水一個腦瓜崩。
“小丫頭,怎麼跟哥哥說話的,快去吃早飯,吃完還上課呢,你馬上念高中了,要努力學習,以後考大學。”
何雨柱語重心長的對妹妹說道。
這個時代的大學生可是稀罕物。
只要考上大學,那可就是捧上了鐵飯碗。
別說是國企,甚至政府機關的大門,都是向你敞開的。
“知道了,哥,我會好好念書的。”
何雨柱想到自己的前一世,光對寡婦好了。
完全冷落了自己的這個親妹妹。
看着何雨水瘦弱的身子,何雨柱不忍不住的給了自己一個耳光。
“哥,你怎麼了?”
聽到耳光聲,何雨水回頭望過來,好奇的問道。
何雨柱只能笑了笑說道。
“蚊子,有蚊子,回家吧,時間不早了。”
正要拉着何雨水回屋。
就看到賈家門口,站着一個怒目而視的小屁孩。
“棒梗!”
何雨柱看到那個孩子,嘴裏不由念叨出這個名字。
是的,那個小屁孩正是賈家大兒子——賈梗。
不過院裏人都叫他棒梗。
這個小名也是賈張氏叫出來的,意思是自己孫子很棒。
棒梗剛才可看到了,何雨柱打自己奶奶。
而他的眼睛,卻盯着何雨柱手中裝錢的袋子。
何雨柱也看了看手中的錢袋子,又看了看一臉怒目的棒梗。
“小兔崽子,老子找機會,先弄斷你的手腳。”
想到自己前一世,被棒梗打斷腿,何雨柱現在,也對他沒有一絲絲的好感。
何雨柱甩着錢袋,拉着雨水回屋去了。
“死傻柱,臭傻柱,早晚把你的錢全偷了。”
棒梗嘟囔着,也回家去了。
家裏的賈張氏,正用冷水泡過的毛巾在敷臉。
現在的她,臉已經腫成了豬頭,在躺在床上直哼哼。
“斷#%?絕孫的傻£¥,#£?%……。”
因為嘴腫着,誰也沒聽清楚賈張氏在說什麼。
反正肯定是在罵何雨柱兩兄妹。
“行了,行了,你就消停一下吧,一天天的,煩不煩,我上班去了,馬上考級了,我要是考上二級工,一個月可就有36塊6了。”
賈東旭有點嫌棄的看了眼,豬頭般的賈張氏。
拿起一個窩窩頭,就出門了。
“廢物老東西,再堅持幾下不就有一百多塊了,現在這樣挨了頓揍不說,還拿不到錢。”
賈東旭嘟囔着走出了屋子。
剛出去就碰到了一樣一臉鐵青的易中海。
易中海也看到了賈東旭。
要是在平時。
易中海肯定是馬上和賈東旭打招呼,然後一起去上班。
但是剛才發生的事,讓易中海對賈家有了一些意見。
所以看到賈東旭,他也沒打招呼,自顧自出了院子。
“完了,易中海那個老東西怕是生氣了,不行,得去哄哄,馬上考級了,這個老東西可得罪不起。”
賈東旭想到這裏,馬上跟着跑上去,追易中海去了。
易中海是賈東旭的師傅。
作為紅星軋鋼廠屈指可數的八級工,易中海可還擔當著工級晉陞考試的監考。
“師傅,你等等我。”
賈東旭追上易中海,客客氣氣的跟在易中海身邊。
“師傅,你也別生我媽的氣,她一個鄉下老太太,又沒什麼文化,我爹死得早,就她一人把我拉扯大,不潑辣一點,怕是活不下去!”
聽到賈東旭的話。
易中海也是點點頭。
老賈死得早。
賈張氏年紀輕輕就守寡。
拉扯着賈東旭,也是過得艱難。
如果不潑辣一點,早被人欺負死了。
“東旭,不是師傅說你什麼,你那個媽,真是分不清好賴話,逮誰咬誰,瘋狗一般。”
“要不是看你死去的爹面子,外加你還是我徒弟,我才懶得管你家的事。”
易中海半生氣,半發牢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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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賈東旭忙點頭應是。
但是心裏卻把易中海罵了個遍。
“老東西,要不是想我給你養老送終,你會這麼好心收我當徒弟。”
“等我再升幾級,誰管你去死。”
心裏雖然腹誹。
賈東旭卻不敢把心裏話說出來。
師徒倆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向紅星軋鋼廠走去。
何雨柱兩兄妹也收拾完碗筷。
也說說笑笑的出了門。
這個四合院是文明大院。
所以出門都不鎖門的。
只有路不拾遺,夜不閉戶的院子,才有資格競選文明大院的稱號。
有了這個稱號,每年街道辦,都會給院子裏的人發些福利。
這讓其餘院子也趨之若鶩,都努力想競選文明大院的稱號。
出門就碰到上班去的劉海忠。
劉海忠看到何雨柱兄妹也出門,鼻子裏哼了一聲后,快步出了院子。
何雨柱出了院子,從包里掏出一塊錢給何雨水。
“雨水,這一塊錢你拿着,買些零嘴吃。”
何雨水看到遞過來的一塊錢,高興壞了。
自己哥哥以前,可不怎麼給自己零花錢,就算給,也是一毛兩毛的給。
今天突然拿出一塊錢,可把她高興壞了。
一把摟住自己哥哥說道。
“謝謝哥哥,我先去上學了,放心,一定考上大學給你看看。”
看到樂呵呵的雨水,何雨柱也更加堅定了,以後只對自己家人好的想法。
至於其他人,管他們去死的中心思想。
何雨柱在紅星軋鋼廠的三食堂上班。
作為譚家菜的傳人。
何雨柱燒菜可是一把好手。
加上上一世,自己為了學習更多的菜系。
到處去進修學習廚藝。
甚至還考了個特級廚師證。
在整個華夏,能考上特級廚師的,也沒多少。
有了前一世的記憶,何雨柱相信自己這一世,燒的菜,絕對在全國也能進入前十的位置。
自己十六歲進入軋鋼工食堂,一路過來,到現在也有差不多九年時間了。
自己還只是個八級廚師,每個月32塊5的工資。
不是自己廚藝不好,而是自己脾氣太臭。
仗着自己有手藝,誰都不給面子。
經常指着自己的領導鼻子罵。
把領導氣的牙痒痒的。
而且還拿這個傻柱沒辦法,誰叫廠領導喜歡他做的菜。
不能開除你。
那你也就別想升級漲工資。
八級工一個月32塊多,何雨柱已經拿了差不多五年了。
所以這一世,何雨柱決定改變這一切。
不就是說好話,再圓滑一點嗎,說了又不會少一塊肉。
到了廠門口。
門口幾個保衛科的人正在執勤。
何雨柱走過去就給幾人打了聲招呼。
把幾個保衛科的人,看的一愣一愣的。
都說這個傻柱,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
竟然主動和他們打招呼。
不過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都主動打招呼了,你總不能不理人吧。
於是幾個保衛科的人,也給何雨柱打招呼。
“傻柱,昨晚撿到錢了嗎,今天怎麼看起來不一樣了。”
看着何雨柱的臉,幾人都覺得傻柱不一樣,但又說不上哪裏不一樣。
只是覺得這個何雨柱,年輕了不少,皮膚也乾乾淨淨的。
“各位兄弟,以後不要叫我傻柱,看得起的叫聲柱子,看不上的,叫聲何雨柱。”
何雨柱平靜的說道。
幾個保衛科的也馬上說道。
“那我們就叫一聲何師傅吧,不過何師傅,以後打飯的時候,手不要抖好不好,根本吃不飽。”
廚子可惹不起。
真得罪了,打飯時給你抖得只剩點菜湯渣渣。
何雨柱樂呵呵的說道。
“沒問題,回去就跟廚房說一下,以後打飯,給你們打滿勺的。”
說完,何雨柱就進了軋鋼廠。
路上還遇到一個人。
一個後來在軋鋼廠權力滔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