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9章 仙靈的歌,赤月,煉金的失傳,和執政的交談
第四降臨者,熒。
這是至冬對於“熒”的認知和定位。
姜逸望着金髮耀眼如日光的少女。
原初之人之間的戰鬥無盡殘酷。
“勝者擁有塑造世界的權力,而敗者只能化為灰燼。”阿佩普的話如此鮮明的在歷史之中展現。
化作灰燼的不僅僅有降臨者,還有和降臨者牽連的所有存在。
第二降臨者……“自外而來者帶來了戰爭,亦為人類帶來突破桎梏的妄想……而天的主人恐懼妄想與突破,降下修補大地的天釘,毀滅了凡人的王國……”
“仙靈一族因為包庇了人類而慘遭遺棄,天理放逐了仙靈一族。仙靈一族失去了與天空的聯繫,也失去了教化的能力,從此背負可怕的詛咒,退化成只能憑藉本能引導人類尋找寶藏的空殼。”
“花神沒有因為詛咒而退化,但因為無法回到天空只能流浪。”
仙靈和外來者相愛……全族都遭遇了恐怖的懲罰。
她們生來就背負着不能與人類相愛的詛咒,如果與人類相愛就會失去形體。
重新審視這一段話,證明第二降臨者,也和“深淵”有關,才需降下針對漆黑、禁忌知識,而修補大地的天釘。
或者說……能在漆黑宇宙之中,遠渡重天的原初之人,有幾個能完全和深淵無關呢?
為人類帶來突破桎梏的妄想……龍王尼伯龍根和人類是為死敵,這裏自然不可能是龍王,只能是原初之人。
仙靈是愛人的存在,就和“神愛世人”一樣。
仙靈愛上了外來者……愛上一位可以為人類帶來突破桎梏的妄想的原初之人……這讓姜逸想起了仙靈花神的造物鎮靈利露帕爾,利露帕爾為了挑選一個可以給人類帶來美好未來的君王,而選擇了牧羊人。
最後牧羊人卻讓她失望。
這裏,仙靈最初對“外來者”的喜愛是否也是如此,想要外來者為人類帶來更多的希望,但是她們錯判了天理的態度。
類似利露帕爾做錯了事情后,被赤王絕罰。
但第二降臨者和牧羊人不同的是,祂具有宣戰第一王座的力量,雖然最後並沒有打過。
三十日,那大概是“天理”發現了座下仙靈和外來者相愛,並且發生衝突的時間。
“無情的懲罰令他們永久離散,甚至就連記憶也支離破碎。”
“與摯愛決裂的柔美仙靈與姐妹們日漸憔悴,就連美妙的形體也崩落碎裂,散落在山林中、遺迹間,化為了飄散的小小生靈,它們忘記了許多,遺落了許多,它們失去了自己的聲音與智慧,但依舊唱着哀傷的歌。”
這是璃月的故事。
風色的仙靈,水色的仙靈,綠色的仙靈……一隻只大仙靈,小仙靈輕輕圍繞姜逸,那是蒙德清泉鎮中遊盪的仙靈,曾經寄宿在姜逸腰間瓶子中的仙靈。
如懷念外來者一般,纏繞着他。
這一刻,姜逸終於聽懂了她們的歌聲。
就和她們終於喜悅有人熟知了她們的過往。
“往日秋夜的蟬鳴,是放逐者的吟唱,是人類最早的歌。他們失去了一切形與神寄宿的家鄉,只剩下歌與回憶。”
“最後的歌者,最初的仙靈,彈奏着終曲,坐在天使的廳堂。”
熒、派蒙、諾艾爾、芭芭拉,還有來參加“歸風日”儀式的瑪拉妮,卡齊娜等人,一起好奇地看着環繞姜逸的仙靈。
那是無聲的歌唱,就和蒙德故事之中,在無神的荒原里,一座灰色宮殿中的少女,于思念間唱起來這早被人類遺忘的哀歌,彈奏起來了早被人類遺忘的曲調。
順着歌聲,掌控“源之歌”這過去、現在、未來一切歌曲的姜逸,自然看見了無數的仙靈,無數仙靈的過去未來,看見了無數的仙靈之庭,看見了天使的廳堂。
歌和曲調如同悅耳的鳥鳴與蟲吟,可以讓生靈忘記腹內空空之苦。
就和各國傳說中一樣,人類聽不懂她們那和任何生靈迥異的古老語言,但聽得懂每一句話、每一個字,甚至每一個音符。
這就是“語言的權柄”,仙靈的後裔,鎮靈也掌握的“言靈”。
由心傳遞,而非口述。
奏樂的少女,肌膚如同灰燼一般蒼白,眼眸低垂,纖細的手指撫弄着脆弱的魯特琴弦,森林中遊戲的小小仙靈都被她的歌聲吸引,紛紛向她致上敬意。
在久遠的曾經,這是她們為蠻荒的人類作的歌,但如今……卻用來嘆息她們自身的命運。
姜逸記得熒說過,“為什麼它們自己,在接觸到寶藏的時候,卻有一種悲傷的氣氛呢。”
這些為人類帶來寶藏的小小生靈,和故事之中一樣,懷着對久已消逝的戀人的點點深情,引導着山林雲霧間駐足的旅人,借往日的丘墟、封存已久的妝奩或無法釋讀的詩文,追憶着遙遠年代的故事。
普魯沙的身體被切割滋養了宇宙眾生。
也許……大地之上,無處不是那外來者的痕迹。
仙靈,鎮靈,純水精靈……這所有的天使對人類的愛都一脈相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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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王與花神達成一致,由花神犧牲自己撕開世界邊界的一角使赤王能夠接觸到禁忌知識。花神臨終前預知了之後會發生的一切災難,包括數百年後漆黑災厄的降臨。
反抗“天理”的存在,都選擇了同樣的手段。
引導禁忌知識。
從理智來說,這絕非是一個好的主意,所以當時的大慈樹王完全不贊同,從感性來說,突破被天理絕對掌控的世界,也只能藉助外來的力量,所以當時的大慈樹王,也沒有去阻止。
只是離開了。
預言,是必然發生的歷史。
時間迴環,徹底讓歷史無有變數,過去、現在、未來都在高天掌握之下,除了最終的大災,終末的預言,提瓦特時間盡頭的永恆長夜。
此刻,姜逸也可以看見那“永恆長夜”,那提瓦特的時間盡頭,這也是必然會發出的一幕,至於之後是新生還是毀滅,卻是可以改變的。
人類可以使用禁忌知識嗎?
在楓丹的一處特殊小鎮,姜逸看見一位學者留下了這樣的筆記。
“……我已經完全理解了一切。人類完全沒有必要——且不應當——掌握任何超越自己能力範疇的知識。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並不是人在追求知識,而是知識在追逐人。”
這和禁忌知識的力量不謀而合。
龍王尼伯龍根攜帶漆黑宇宙力量,禁忌知識降臨的時間點,和第二降臨者到來的時間,相隔並不大。
當時的“天理”幾乎同時對戰復仇者和第二降臨者,造成了“葬火之年”這個幾乎一切都在毀滅的時代。
圓環即是通道的造型。是故能產生各種神秘效力的法陣常常以圓環構成。這種環形法器便是導引宇宙的門路。
深罪浸禮者使用“圓環”,天理四影的形象在銀白古樹里,同樣以圓環表示。
那一位……一塵不染的白色無垢神明,展現出的力量,為何是那樣不祥的色彩?漆黑深淵和高天一體,天理的維繫者,空間之執政,維護虛假之天的存在,分開了熒和空的存在,展現着似乎更加深沉的秘密。
無垢,黑土。
她們或許也是高天、深淵“陰陽合一”的“一”。
因為她們的位格也是“原初”。
這“一”、“原初”的位格,似乎是高位力量的強者共同的特質。
可以選擇成為純凈,可以選擇成為污穢……
賢者從世界樹上得到的“言靈”,“符文”,可以驅使“混沌核心”,也就是漆黑深淵之力,讓坎瑞亞的機關術得到突破,利用“混沌核心”而給機械提供了遠超常理的能量。
姜逸的“道生”和“道滅”兩劍,就是創世和滅世的至高體現,對創世之力和漆黑宇宙之力的調動。
魔神戰爭結束之後,倖存下來的七位魔神成為塵世七執政,各自負責引導一個國度,並且每一位魔神都被賦予了一個對應屬性的神之心。
神之心是棋子的形狀,以第三降臨者遺骨製造的高級的魔力器官,能兼容元素和增幅元素的力量。
這讓姜逸忽而想到了坎瑞亞的“赤月”。
提瓦特從古至今只有三個月亮,這個“赤月”從何而來,他記得……在蒙德的小島螺旋的秘境之中,還有“淵月”。
當初,災禍掀翻了君王的高車,摧毀了星羅的宮闕。夜空的三位姐妹反目成仇,不得不以死作別,卻只有一位留下了蒼白的屍身,放射着清冷的光芒……
君王的高車……是陽轡之車。
“傳說在岩王尚年輕的時代,太陽曾是巡行大地的高車。當夜空的三姐妹殉身於災禍,陽轡之車亦隕落於深谷。”
是誰巡視,自然是“天理”,陽轡之車是天理的御駕。
星羅的宮闕是“晨星”的殿宇。
在鶴觀的壁畫中,那幅畫,畫的其實是月亮在滴血,象徵月神之死。
於是,日月星辰無光,一切陷入永恆的黑夜。
鶴觀人迷失在黑暗之中。
“令原初宇宙的香水海燁燁生輝,又讓阿蘭若國的獸群躁動的三輪皓月中的兩個,被撕裂世界邊際的長劍粉碎,變成就連皇女的魔眼也不可見的細沙。”
“在須彌最古老的民話中,月神的高車也曾閃耀着比肩太陽的光芒,那時大地上的萬物皆仰其恩澤。然而撕裂天空的利箭終於粉碎了裝飾香車的寶珠。”
“最終有兩輪明月碎成了塵埃,消失不見了。姐妹中的最後一人也太過哀慟,不再離開她們的行宮。”
“在很久以後,月亮的碎屑終於落在了地面上。在那時,草木的神已經將森林帶到了沙漠的土地上。”
月亮粉碎后,碎屑的落下並非瞬間,畢竟月亮和命星一樣是處於宇宙空間的真實的天體。
璃月以西的荒原也曾有天星墜落。隨着天星墮地,誕生了層岩巨淵,美玉金石從中生長而出,取之不竭。
蒙德“墜星山谷”,星落湖,也有星辰碎屑落下的傳說。
這些事情,應該發生在差不多的一個時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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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太陽被破壞,然後月亮星辰毀滅。
那些在天外廝殺,無需顧忌家園,爭奪提瓦特土地的存在們,開始展現那“滅星”的戰力。
提瓦特天地崩潰,承受的不過是天外到來的餘波。
世界迎來“毀滅”和“末日”。
對人類和仙靈失望的“天理”也毫無顧忌的落下“天釘”來毀滅一個個人類的國度。
在勝利之後,“原初逆轉了毀滅”,重塑了天地。
或許在這三次和龍王,和兩位降臨者的大戰之中,提瓦特真的已經遇到過滅世的危機,但是“敗者成為灰燼”,進行了對星球的修復,進行了對“毀滅”命運的逆轉。
所以,地層一一乃是時間都忘記的夢。灰,是生命這種複雜結構的最簡狀態。
因為時空的變動,而“岩石地層”的記憶也出現了遺忘和差錯。
世界和人類在灰燼之中重新誕生。
原初之人會被切割滋養宇宙眾生,或是腦髓成為了天空雲海,或是成為了江河。
並且在這期間大概發生了一件事。
就如魔神死亡后,有魔神殘渣一樣。
月神大概也算魔神。
“在月亮的塵埃落下的地方,就開出了月蓮。而吸入這些塵埃的孩子們,心中總是有珍珠般的明月。這是總有孩子為月所惑的原因,也是月蓮逢夜開放的原因,也是月光總是青睞這些孩子們的原因。因為相互映照的三姐妹,無論何時都渴望着團聚。”
所以以傳說來看,死亡的月神或許還有着魔神殘渣一般的執念,而進行屍骸的聚合,想要復蘇。
是那不朽的屍骸和執念化身了“赤月”,還是那最後哀慟的一人,因為哭泣,化作了血色。
月亮的粉碎和月神的死亡,或許並非一體,就和大海與海神的區別。
赤王曾在紅月下推演棋盤,五百年前的災難,讓月亮化作“血色”化作“尖牙”。
“赤月對黑日的復仇……”
是否就是這因果的果。
“山民皆言日御幸而得以修復,重新照亮了黑暗的蒼穹。”
璃月,鶴觀的倖存者,重新看見了光芒,黑暗的時代徹底過去。
太陽,唯一的月亮,還有星辰再次掛在天空。
迎來了新的時代。
一陣琴聲,讓思考的姜逸回神。
“咳咳各位,非常榮幸來到這裏。今天我受西風騎士團代理團長琴小姐邀請,為大家彈奏一曲——‘千風佳釀’。我會把最好的歌謠獻給風,也獻給在場的你們——”溫迪在儀式舞台上,笑盈盈地看着眾人,拿起手中的木琴。
瑪拉妮和卡齊娜飽含期待。
“還在思考什麼呢?至少先享受節日吧!”熒悄悄拉了拉姜逸的手,露出催促他趕緊回神的笑意。
瑪拉妮,卡齊娜興奮地搓手。
基尼奇,恰斯卡抱着胸仰望。
一位位蒙德人拿着美酒,等待着舉杯。
“哇!是溫迪呢……”芭芭拉道,“千風佳釀,是那最初的酒的名字呢,原來還有一首詩歌嗎?”
諾艾爾道:“很好聽。”
“等啊,等啊,等着風起涌。把佳釀的瓶口先蠟上,南風和煦,北風猛。”
“佳釀味道像什麼?蒙德的名字,自由的夢。究竟是什麼發酵成佳釀?探索的勇氣,慈愛的溫柔。”
“守護的執着一如初,伴着千風起祝頌,酸汁變甜,糙桶潤透,等啊,等啊,等着風起涌……”
姜逸自嘲了一下,在這個時刻只專註推理的自己,倒是像個木頭了。
基本的信息已經拿到,真相的拼圖正在補全,後面的事情,就自己去時空之中探索,尋找最初的時間線,來知道一切答案吧。
此刻,倒是不必着急。
雖然自己把之前被天理鎮壓的原初之人犯的罪,基本也犯了一遍,但自己絕不會落到同樣的滋養世界的下場。
說起來,自己手中還有一塊信息的拼圖。
“宇宙法則相互作用,這個世界由此落成;塵世的七大元素交匯,編織了你的故事。”
“大陸上流傳的古老秘法,可以把你旅行里搜刮到的點點滴滴融合到一起。最後你會創造出世界嗎?”
這是對“熒”的預言。
符合“創世珍珠”,回憶創造世界的理念。
“‘煉金’這門技術歷史悠久,且已嚴重失傳。如今,廣為人知的那些煉金技法只夠用來拼接物件碎塊,起到一些節省膠水錢的作用罷了。鍊金術也分為許多學派……”
提瓦特世界煉金的失傳,是否是天理故意的干擾。
這樣就無人可以解讀秘境之中的石板,煉金的真理,也無人可以破壞那籠罩世界的煉金法陣,祂的儀式和計劃。
神之心……在這個時代,或許可以發揮很大的“驚喜”。
“酒桶裏面放了啥?小麥的金黃,潛薈蔥蘢。佳釀出桶,飄來了什麼?風鈴的聲音,萬古的長空。”
“我們伴着這些美酒唱起歌,等啊,等啊,等着風起詠。千風帶走了什麼下酒?琴弦上的故事,今夜的美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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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我的名字是……伊斯塔露……”
“奇迹之人!”
突兀的,在溫迪的歌聲結束之時,一道聲音隨着時間之風降臨在姜逸的耳畔,化作問候。
代表常世大神、時間之執政眷顧的光之印閃過姜逸的眉心。
代表死亡之執政的力量,也忽然顫動。
“按照命運,一年後,納塔的人類和神明就會使用我的力量?”
“這既定的歷史和命運是改變了嗎?”
“第一次失效?”
“對你的判決,很是抱歉!”
“我是……”
“若娜瓦。”
“人類稱呼我為‘死之執政’。”
……
“察覺時間下的隱秘是見面的考驗……你成長到了,足夠掩蓋我們交談的地步。”
“雖然你還沒有重新踏足時空,但我們……在時空裏見面了,不是嗎?”這次出聲的,是時間之執政。
“你想要的真相……”
“可以從時間的盡頭回望……來通曉……一切的答案。”
“我無法告訴你‘天理’有關……但可解答其餘之事……”
“若是只相信自己看見和聽見的……那也無妨。”
“至於我們未來是敵,是友?”
“那就是另外的命運了。”
姜逸聽着這兩個聲音,稍微驚訝,接着,化作淡然。
笑着頷首,“很意外的見面。”
“兩位好!”
“我是外來之人,我是……人之神。”
這是他第一次稱呼自己“人之神”這個名號。
這是立場的表明,他是外來之人,但也是提瓦特的人之神,未來是敵、是友,都在這個稱呼之上了。
姜逸的視野之中,並沒有人。
說是見面,實際上只是意識的通感的相見,因為時間之執政和死之執政都是“影子”,影子不該被強調名字和容貌,展現自我,除了創造者需要時。
伊斯塔露的聲音不緊不慢,就如滴答的時鐘。
“傳說蒙德最初的酒,是在北風呼嘯的年代釀成的。風的精靈化成狐狸模樣,潛入成堆的野果之中,令酵母孳生,將之催熟發酵。而……腹中空空,前來取食野果的冒失鬼被發酵果子的醇厚口感迷醉。於是用獸皮將之榨出漿來,所以為酒。”
雙方的寒暄,從“歸風日”頌唱的千風佳釀,那遙遠時代最初的酒開始說起。
不過,不能說是刻板印象。
強者,上位者,總是以“微言大義”,“童話故事”,“贈送禮物”來講述那暗藏在其中,想要說的話語。
這會是什麼比喻嗎?
姜逸稍微琢磨,他在蒙德的圖書館看過這個故事。
冒失鬼是看守洞窟之中食糧的人,經常玩忽職守。
唔!
時間之執政,死之執政想要說她們兩個今天只是“不小心和人說上話的冒失鬼”嗎?
糧食的比喻,是提瓦特的人類?
酒是變化?
而自己暫時被比喻為了“風的精靈”,或者叫外來的風,潛入的動物,催熟“糧食”,給人類帶來突破之人?
“雪原之中發明釀酒的冒失鬼也是最初的醉鬼。傳說他是第一個因醉酒而迷失在夢中的人。在他最初的醉夢中,他化成了一頭孤狼。在很久以後、或者很久以前的某個時代,他與其他群落的同類拚死撕咬、與風雪中的人類競奪食物,又與最初的仙靈相遇。”
風帶來故事,時間使之發芽。
那我就當“夢”是“突破的妄想”,“另外的時空”,“虛幻之中的真相”;“最初的仙靈”指引的天使,是你。
畢竟,我的時間法則是在你的幫助下領悟的。
現在,我們也就談論一下“故事”。
姜逸輕輕地開始回應。
這是足夠叫愚者疲憊的交談,智慧者愉悅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