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8章 黃金的一，神之心的謎題，創世神話，可能的真相

黑王，一位按照推理來說，等於第三降臨者的人，但時空的變動或許會造成“神櫻樹”和“真”，“大慈樹王”和“納西妲”，“流浪者”和“散兵”這樣，兩者同源又非等同的狀況。

稻妻的人們可以認識“神櫻樹”，但不認識“真”。

須彌的人們可以認識“納西妲”，但不認識“大慈樹王”。

人們可以認識“流浪者”，但不認識“散兵”。

坎瑞亞的人們可以認識“黑王”，但不認識“第三降臨者”。

因為最初的時空和歷史已經被覆蓋，人們的記憶被更改。

只能稱呼“第三降臨者”，曾經的光之國王子為“黑王”。

而在坎瑞亞末期，還有一位關鍵人物，是獨眼的王者伊爾明。

在歷史中，獨眼的王者伊爾明失能之後，是不流有王血的亞爾伯里奇一族挺身而出，暫任攝政。

“黑蛇眾”手中握着的幽邃刻像，雕刻着獨目的兜帽老者。

凝視雕像時，能聽見令人心情寧靜的奇妙低語：“看吧，我的孩子。天之座下的萬物終將在動蕩中消亡。永遠寧靜的漆黑深空會包容一切。”

雕像的身份無錯的話，就是坎瑞亞末期的君王伊爾明。

他或許見到了坎瑞亞的毀滅，而留下了這樣的低語。

“坎瑞亞人的定義，並非只是擁有坎瑞亞最初的血脈的人……那些背棄了神明的人們來到坎瑞亞，也會被接納為國民。於是被視為‘罪孽深重’的血脈純正的坎瑞亞人，會受到神所降下的不死詛咒……而那些擁有其他魔神血脈的國民們，則會在逃亡的過程中遭遇荒野間的詛咒而變成魔物。”

這是戴因的話，坎瑞亞當時王國之中有頑固的純血派貴族，其中一個原因，是擁有其他魔神血脈的外來者，離開坎瑞亞就會和《裴倫埃里》書中的赫雷貝里一樣，追求自由，然後遭遇命運的懲罰，被詛咒為魔物。

那些背叛神明的人是無法到地表上的。

戴因，不是純正的坎瑞亞人。

花靈祖爾宛見過，五百年前，坎瑞亞覆滅時剛剛逃亡出來的戴因斯雷布，那時的戴因斯雷布身體一半形同魔物，手中拿着一個指環。

《白之公主與六侏儒》中戴因就是拿了第三降臨者的殘骸，去尋找白之公主，遇到夜母后，失魂落魄，將殘骸藏起，然後被夜母天理找到。

說起來，法涅斯雌雄難辨，但天理的影子空間、時間、死亡都是女子，那麼天理本身就和夜母這個稱呼一樣，或許也有性別。

符合法涅斯是人偶，天理是“影”如雷電將軍的關係。當然，如果反語的話，也可能是“父”。但這裏的“母”也未必是反語。

因為如果熒和空的位置調換，白之公主的反語就只有“白”這個詞了。黑之公主，深淵公主熒。

影子和本體的關係，性別一致，是最可能的。

在花靈祖爾宛記憶里，戴因後來和金髮的空相遇。

那麼在花靈撿到昏迷在荒野之中的戴因斯雷布時，戴因斯雷布遭遇了什麼？在那一段時間前，遭遇了“天理”？而在“天理”拿到第三降臨者遺骸后，時空變動，他的記憶也變動而昏迷。

姜逸的目光看向須彌甘露花海附近的時空。

深秘院將雙子召喚至坎瑞亞時，至高的王上還在。

在異邦《尼伯龍根的指環》故事中，亞爾伯里奇得到指環，成為地下世界的王。也符合坎瑞亞亞爾伯里奇一族的命運。

指環有撼動世界根基的力量，神明、巨人甚至是亞爾伯里奇的兄弟都想搶奪指環。那麼，替換成這裏的高天神明、六個侏儒之類的存在也可以，侏儒的反義詞就是巨人。

指環是“深淵”，“是第三降臨者的力量”，是“第三降臨者的遺骸”……之類一種事物的統稱。

指環是“黃金”打造。

非是世俗意義的“黃金”，而是“神秘”的一種終極。

在蒙德書籍《林間風》的記載中，深淵力量就是歪曲的黃金。

血統最純正的坎瑞亞人，眼眸透出冰藍，戴因的形象無疑在此刻接近，戴因擺脫變成魔物的詛咒，詛咒轉變成“不死詛咒”，血統也改變，或許就是那手中指環的力量。

黃金，是黑土之術想要的成果，“黃金”可以創造生命，自然可以改變血統。

戴因在層岩巨淵時，曾經驚訝“黑蛇騎士”哈夫丹居然有着意識，

“怎麼會……沒有‘那個東西’的話，如何能在五百年間保持自我意識……”

姜逸在以前，就推理出過這個。

是“指環”保持了戴因的意識。

這次更進一步，推理出詛咒的改變也是指環。

而指環的打造或許和那“第三降臨者”又或者“深淵”的力量有關。

“第三降臨者”象徵“深淵”，但“深淵”不等同第三降臨者。

“沒想到，你居然會這麼說，居然在否定深淵……真是可笑……我們曾經都相信，你會帶給坎瑞亞力量與希望。因為你就代表着深淵，代表了超乎想像、超越理解的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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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時空中，回蕩着這麼一段話。

“而坎瑞亞只要掌控了深淵，就能掌控一切！我們曾如此憧憬着那樣的未來，如此凝望着你。可你……究竟給我們帶來了什麼呢？坎瑞亞的……王子大人？”

所以在坎瑞亞的人眼裏，象徵“深淵”的還有“空”。

在“黑土之術”中，阿貝多說過，不人為介入的話，黃金需要殺死一個八倍多的太陽才能自然生成。

這符合物質世界金元素的定理，也符合神秘的定理。

深淵之力，宇宙漆黑之力，吞噬過億萬群星，那麼群星“死亡”的能量也在深淵之中，直接從“深淵”進行“黃金的煉成”。

作為超越世界法則的高位力量，深淵自然可以輕鬆提供出“八倍多的太陽”，一個超新星毀滅般的能量，甚至毀滅星系的黑洞級別能量物質也可以……用來誕生神秘和物質雙重意義上的“黃金”。

神之心是第三降臨者的遺骨，岩神之心可以創造摩拉，裏面的權能，或許就是如此。

而“元素”和“深淵”的關係。

可以以“熒”為例，神之心來源於第三降臨者，來源於“深淵”，對元素有着極強的兼容性，以至於可以增幅神明的元素力。

熒不需要神之眼就可以使用元素力，應該也算是一種特殊的兼容性。並且，熒，也可以吸收深淵之力。

在甘露花海楓丹學者留下的狂想之中，擁有意志的高位能量深淵、甘露花海的靈光可以集合出至聖的純凈能源，永續能源。

作為證得永續的姜逸，自然能明白內中的含義。

高天神之力和深淵的力量在最終其實是同源的，是萬物的“一”劃分出的“陰陽”。

而元素位格較低，是“三”。

所以深淵教團可以用深淵之力驅使各種元素力量，這些受詛咒的坎瑞亞也不是一開始就會驅使元素力的，而是通過研究和進化學會的。

曾經有深罪浸禮者在甘露溢散之處，荼泥黑淵附近，獲得進化，而長出四條臂膀，驅使四種元素。

在坎瑞亞有一種“無名的王庭禁藥”，被亞爾伯里奇一族的“克洛達爾”偷取，那是傳說中可以恢復魔物意識的葯。

克洛達爾，姜逸已經在時空之中看到了，那就是“深淵教團”的創始人。

深淵教團這麼多“具有神智”的魔物，受詛咒的坎瑞亞人，或者說擺脫了部分詛咒的坎瑞亞人，不是什麼巧合。

是它們利用了“深淵之力”，足夠強大的深淵力量足夠踐踏規則，扭曲詛咒，來讓魔物恢復神智，副作用是深淵污染軀體，形象越發不可名狀，或者說“進化”。

而完美的擺脫“詛咒”的藥物，應該是“正確的黃金”。

“無名的王庭禁藥”中，需要的藥物材料之一是“神之力”。

煉製成功后的“葯”可以擺脫“不死詛咒”。

姜逸看見了“克洛達爾”的成功，讓自己死亡，讓“深淵教團”被“空”繼承。

“克洛達爾”是不流有王血的“亞爾伯里奇”一族，但也是純正的坎瑞亞人。不過娶了一位蒙德的妻子，生下了一位孩子，血統不純正的孩子遭遇了詛咒，變成了魔物。

這是“深淵教團”創建前，一切的起始。

“不死詛咒”在坎瑞亞人的認識之中，是那般神明混賬送給坎瑞亞人的“贈禮”……坎瑞亞人失去家園，失去親人，失去一切……災變帶來的這些苦痛本就難以承受，“不死詛咒”又剝奪了一切“解脫”。

只能就這樣眼睜睜看着自己的靈魂和身體慢慢磨損，變得腐朽。

甚至出現的後代，都將遭遇詛咒。

永遠無法在“不死”之中，得到緩解痛苦的快樂和幸福。

姜逸隨着熒回到蒙德城，昨夜雖然失蹤了一夜，但嫣朵拉、菲莉吉絲會幫忙傳達自己平安無事的消息給芭芭拉和諾艾爾。

身邊的交談，對姜逸來說只需分出一點心神，他的思維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索之中。

無盡的信息在腦海回蕩。

深淵是“歪曲的黃金”，滅世的力量

那麼，高天的力量足夠稱呼為“正確的黃金”，創世的力量

小小的物質可以造成極大的破壞、毀滅，只需內中原子進行碰撞，但用來創造，小小物質卻無法把破壞的東西修復。

毀滅永遠比創造容易，一份創世之力需要的能量勝過同等毀滅之力不知道多少倍的量級。

一位神明力量的等級，位格，不應該是毀滅力量的展現，而是創造的彰顯。

“原初逆轉了毀滅……”

“煉金……”

“唯一之物。”

“高天的神之力和深淵同源，終焉虛無就是新的起源……神的力量在被扭曲后，就能成為深淵之力。”

姜逸體內光暗輪轉，那最終的“一”凝聚在體內。

那是他“證道”時的收穫。

“太一”。

這也是“唯一之物”可以有的名字。

一切的起源。

“呼吸黑土則污穢，呼吸白堊則無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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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見“美酒集市”中阿貝多，再次想起這句話。

阿貝多不就是深淵到元素的體現，空和熒也是。

在最僭越的預言中。

“維繫者正在死去，創造者尚未到來。但世界不會再度灼燒，因為你將登上‘神’之座。命定之人。”

他又看向旁邊的熒。

熒就是《白之公主與六侏儒》中夜母預言的大敵。

而自己是變數。

創造者是否是需要一個同時可以“適應深淵和元素之人”，一個位格為“一”之人，才可維繫那煉製“唯一之物”的世界級煉金法陣，抵禦“漆黑滅世”。

神之心……納西妲曾經這樣嚇阻博士，說摧毀神之心可以喚醒天理，因為神之心對天理而言至關重要。

但鍾離說，神之心沒什麼用，最大的用途就是將自己的血肉轉換成摩拉。影也在進入一心凈土后，把神之心給了八重神子。

對於最初的七神來說，神之心或許真的用處不大。

但對於後來的神明來說，草神之心曾經用於驅動“虛空”。火神之心，對於隊長和火神來說：可以透過神之心抽空整個夜神之國的靈魂與記憶，編織出一張包裹住地脈，抵抗深淵侵蝕的大網。

對於如今的水神來說……

姜逸目光投向遠方，也有重大的用處。

對於“天理”來說……姜逸已經見到了那石板煉金的真理，岩神之心的摩拉就是裏面重要的一環，神之心還可抽取靈魂，記憶，神之心還連接天空島，連接地脈。

是籠罩世界的煉金儀式的一部分。

現在煉金的媒介“摩拉”停擺……是否正在削弱儀式。

冰之女皇收集神之心，收集第三降臨者的遺骸，是不是知道了什麼？冰之女皇對深淵的探索，應該是七神之中最高的，邪眼就是其中的一個成果。

第三降臨者死亡的真相，真正時空的歷史，去過坎瑞亞的冰之女皇極可能“意外”知曉。

鍾離以“女士”中間人，與“冰之女皇”達成一份“終結一切契約的契約”，受制於契約，鍾離不會告訴姜逸全部。

但可見的，契約的廢棄，包括他作為岩王帝君這個身份。

雷神之心，也曾經造成影響。

影想要讓散兵成為承載雷神之心的容器，但是散兵身為不應做夢的人偶卻因為容納神之心做了個夢，在夢中留下眼淚。

之後，誕生了意識。

甚至，在成神那一刻，容納神之心的散兵再次做了一個夢。

夢中所見是月色下隨歌起舞的幻影，彷彿是遙遠往昔那白紙一般的少年；又彷彿是怨憎與苦難悉數消散之後，才最終顯露出的易碎而單純的自我。

這件事散兵自然沒說，而是姜逸對時空的窺視。

散兵並不知道自己擁有做夢的機能，以為這或許是學者們的小把戲，又或許是曾經那顆心臟微不足道的抵抗。

人偶是不會做夢的。

至少在那時的散兵認識之中，是這樣的。

這讓姜逸想起了吞噬魔神殘渣，必然重蹈魔神命運的詛咒，容納神之心，這第三降臨者的遺骸，是否也會重蹈那一份遺骸主人的詛咒呢？

答案很明顯了。

不吉利之物，早點丟掉比較好。

所以，散兵在那一刻其實也聽到了一個聲音，他認為那是預言。

不知是未來還是過去的自我這麼說的：“你曾獲得過夢寐以求之‘心’，可那不過是謊言與欺瞞的道具；而如今，你終將真正獲得屬於你的東西，這具假合之身也將得以問鼎塵世的大權。”

“然而，這些都不過是一期榮華之夢，終究會飄散在大地苦難的嗟嘆里吧……”

當時的散兵根本不以為意，畢竟夢醒之時，消散的並不是自己，而是縹緲的未來。

是的！

再次回想的話，他的未來直接被“厄運”籠罩，“正機之神”的神體都開始被廢物利用了。

那不過是謊言與欺瞞的道具，可以說是“丹羽”，這是未認識到真相的過去散兵，可以說是“博士”，這是認識到真相的散兵。

姜逸研究過“神之心”。

不過那時的他尚未“證道”，倒是沒有得到太多成果。

畢竟對方的位格，就算死了也是“原初”。

魔神死亡后，還有意志，那“第三降臨者”真的死乾淨了嗎？

“遙遠時空的故事裏。巨人盤古的血液化作江河。普魯沙的身體被切割滋養了宇宙眾生。伊米爾的腦髓成為天空雲海。”

這是溫迪曾經唱的流傳在提瓦特的“原初之人的神話”。

真是巧合啊！

風神巴巴托斯。

姜逸看向“美酒集市”之中，受邀來的吟遊詩人“溫迪”，他將和琴團長一起舉行“歸風日”的儀式。

風帶來故事的種子，時間使之發芽。風帶來了新的故事，時間使之成為神話。

千風神殿，風神巴巴托斯和時間之執政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因為“時間之風”，通曉一切的吟遊詩人，果然以“詩歌”記錄了那“原初之人”的結局。

那麼現在一切的聯繫都已經在此，可以確認這“盤古”，“普魯沙”和“伊米爾”的身份了。

首先肯定，龍王尼伯龍根不是降臨者，而是復仇者，提瓦特的本土居民。

第一降臨者，第一王座，原初的那一位，原初之人是“天理”，是“法涅斯”。

那麼原初之人的神話，講述的是三個降臨者的神話，還是原初之人“天理”手下的三個手下敗將的神話？

疑惑只出現在“盤古”的身份上，盤古是開天闢地者，在傳說中可以是龍首，那麼可能是最初的龍尼伯龍根，就和輕策庄“螭”的傳說一樣，尼伯龍根的血化作了江河，這個江河可能指的是提瓦特的元素力量。

二，“盤古”可以是創造萬物的原初的那一位，“天理”，天理自己的鮮血化作了江河，凈化了最初的提瓦特蠻荒元素力。

江河是萬物的母親，是循環的能量。

龍王和“天理”都有造物主的位格。

“普魯沙”，這個身份無疑，是“第二降臨者”，“第二王座”，仙靈的戀人。

普魯沙的身體被切割滋養了宇宙眾生。

雖然“第三降臨者”的身體也被切割了，但按照順序，還是第二位降臨者先來。

“世上應當建立起這樣的秩序，人因此也只能擁有這七類念想。”

“原初的碎片被驅使着互相吞併。在那以後，當人的渴望傳達天上，七位物質世界的執政就應當為了他而獻禮。儘管並不知曉究竟是何人或者何種願望通達了神聖的境地，七神仍需分封出自身支配權的碎屑予其人。而當獲取了贈禮的人完成使命之後……眾神收到的回贈也會更加豐厚。”

這是世界的底層隱秘，魔神戰爭的起源。

原初的碎片持有者是諸神。

這些碎片何來？

自然是“身體被切割滋養了宇宙眾生”的普魯沙，第二王座。

諸神可以指為裏面的眾生。

不過，諸神並不是全部都因為原初碎片誕生的，有些本身就身負偉力，或者來歷神秘。

魔神戰爭也無需碎片聚合，吞併的只是對方的臣民，臣民或許也是受到滋養的眾生之一，有着人人都可以成神的“原神之格”。

有魔神逃向暗之外海，也沒人去追究。

所以吞併，勝利，無需獲得什麼其他原初碎片，成為那片區域所有人類信仰的“勝者”就好了。

“伊米爾”，第三降臨者，光之國的王子，黑日另外一端的來客，來自深淵的存在，象徵深淵的神秘。

伊米爾的腦髓成為天空雲海。

第三降臨者的骸骨被製成了神之心，風神之心也足夠等同“天空雲海”這個詞語了。

第三降臨者為“拯救”白之公主而來，想要帶白之公主前往深淵。

書籍中，這樣描述，王子的身上散發著奇異的光彩，月光國度的蒼白居民從未見過如此的活力。當王子在月光森林漫步時，生命為之煥發，草木抽出新芽，公主的臣民們也變得愈發強壯了。

也符合坎瑞亞另外的傳說。

在大地深處曾有一些瞥見過宇宙之一角的人，他們大多明白了這樣的道理：即便是宇宙當中的偉大之物的陰影，也比受縛於大地之重力的渺小生命有更鮮明的色彩、更立體的形態。而在這些人當中又有先驅者試圖前往漆黑的宇宙，或是將真正的宇宙帶到隱藏在充滿爭鬥、沒有希望、沒有過去也沒有未來的世界地下的繁榮和平之國……

白之公主在“王子”死亡時，也曾經夢到對方的身軀化作五色的霞光，如綢緞般飄散。甜美的日光終於突破深黑的雲層，灑落在諸多活物之上。……霞光落在碧藍的湖泊里，湖水因而清新甘甜。漆黑的丘陵被塗上了色彩，破敗的城垣變成了糖果般的城堡。

反語，就是“五道漆黑力量擴散，被五位侏儒瓜分，漆黑的深淵之力突破了坎瑞亞，降臨於提瓦特，湖泊被污染，湖水被侵蝕，彩色的丘陵被塗上了黑色，脆弱的國度被污染，破敗，凋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