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你不要這麼做

第118章 你不要這麼做

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竟然在一覺醒來之後,被帶到了這裏。

遇到李叉叉,他就嫁給了他,現在他很珍惜現在的生命。

他現在最不滿意的,就是和王寡婦糾纏在一起,有時候,他還會害怕,害怕自己的幸福,會在一夜之間,煙消雲散。

這些話,他並沒有告訴狂戰士。

讓他以為自己還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有的時候,為了博得她的同情,他也不介意。

李叉叉被容閔這麼嚴肅的聲音嚇了一跳,一股反胃的感覺湧上心頭。趕緊轉身捂着嘴巴嘔吐起來。

……

這一幕把旁邊的容閔嚇了一跳,還以為他是不是拉肚子了。

李氏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瞪大了雙眼,想起了自己懷李叉叉的日子。

“狂徒,你上一次月經是什麼時候了?”

李叉叉愣了一下,說道:“我也是最近一個多月沒來這裏了。”

李氏拿不準狂犬到底有沒有懷上,結婚將近一年的時間,她一直期盼着能有個外孫,卻一直沒能如願。

李氏又道:“蓉兒,你先帶着你婆娘上床,再給我找個太醫來。”

容閔一看到李氏的表情就知道他是不是生病了。

他顧不上更衣,片刻也不想耽誤,趕緊找醫生。

溫暖的光線從窗外照射下來,醫生正在李叉叉身上摸着脈搏,李氏和容閔都急壞了!

旁邊的容閔也是心中一緊,狂怒千萬不要出事。

房間裏一片寂靜,所有人都在等着醫生的結論。

片刻后,李叉叉被醫生放開,他有些忐忑地問醫生:“醫生,我妻子到底是怎麼回事?要不要緊?為了我妻子的安全,我可以付出任何代價。”

只聽那郎中慢悠悠地開口:“你這說話慢條斯理,簡直要了人命。”我肚子裏有一個多月的寶寶,平常吃一些油膩的食物都會嘔吐,但是你不用着急,養上一兩個月就沒事了。”

李氏和容閔一聽是懷孕了,都笑得合不攏嘴。

“那就好。”

“我女兒懷孕了,終於有了子嗣。”

就在他們激動的時候,忽然一句話,讓他們想起了肚子裏的孩子。

李氏聞言有些愧疚,都是因為自己的省東省西,才導致了狂戰士的死亡。

容閔也是一臉的擔憂,他擔心肚子裏的孩子會出問題。

然後李氏又問:“醫生,我們該怎麼辦?”

醫生說:“你多煮點,補補身子,喝點清淡的。”

“那就好,那就好。”李氏忙不迭地點了點頭,付了診費,就把醫生給打發了。

李氏心中一直忐忑不安,總在盤算着,將來要如何把閨女養得更好,還要讓她有個白乎乎的小外孫。

她轉頭看向容閔:“容哥,你就不用擔心我了!”

容閔七聽了李氏的話,懸着的一顆心終於放了下來。

……

放心吧,我會給你吃點安胎的藥物,不過這段時間,你要小心一點,千萬別做什麼繁重的工作,也別讓自己的身體受到太大的傷害。

李氏趕緊點頭,然後看向李叉叉:“狂徒,聽見沒有?”

你懷了我的寶貝孫兒,將來有事,讓我和容兒去辦。

你要做的,就是好好照顧這個孩子。

容閔點點頭:“媳婦兒,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開口。”

李叉叉着雙手,捂着肚子,她懷孕了,她一點都不覺得,好在寶寶沒事,她等這個寶寶已經等了很長一段時間了,她肯定會很小心的。

她“嗯”的點點頭。

醫生接過診金,在容閔耳旁低聲說了一句,容閔老臉一紅,被人這麼當面提起,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醫生告訴他,這段時間一定要注意安全,因為一個女人很珍貴,一旦出了什麼意外,很可能會失去一個孩子。

既然知道女兒懷孕了,李氏決定先殺一隻雞,讓她好好養一養,想到這裏,她起身出了門。

容閔將醫生打發了出去,回來的時候臉上還帶着笑意,高興得跟個孩子似的。

一隻手在李叉叉的小腹上輕輕撫摸着,口中喃喃道:“真是太厲害了!娘子居然有了身孕。”

現在李叉叉懷孕了,這些繁重的工作就交給了李氏和容閔。

一天又一天,太陽升起,太陽下山,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去,李叉叉的肚子裏的寶寶都快四個多月了,她的肚子也不像之前那樣噁心了,她喜歡吃甜食,但是現在村子裏的水果都快被吃光了,所以她只能等李氏回來的時候,給他們帶點水果回來。

自從有了兩個兒子,一家人的日子就過得越來越緊,李氏每日都要起得早,回來得晚,還得進山打柴火。

容閔也去了鎮上,找到了一個工作,那就是去馬廄里刷馬,一開始容閔還有些不適應,但一想到自己腹中的寶寶,他還是忍住了,哪怕身上的味道很難聞。

冉氏得知李叉叉懷孕后,便給她帶了一條大豬蹄,想起李氏一年前還沒宰上一頭豬,便把豬蹄帶了回來。

李氏見冉氏給她帶了一條豬蹄過來,心裏就不是滋味,以前家裏出了事,冉氏總是沖在最前面,她能做的也就只有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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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氏將豬蹄送到李氏手裏,李氏一把搶了過去,李氏道:“大姐,你不是應該在這裏玩玩嗎?怎麼還帶了那麼多?”

冉氏又道:“我聽聞小姐懷了孕,並無甚好的禮物,恰好宰了一頭豬,這隻豬的大腿大補,這才想起狂犬來。”

李氏一看,就知道是容兒泄露了消息,真是個大嘴巴!

冉氏哈哈一笑,“大嫂,你就原諒她吧,她也是個好姑娘。”

冉氏進房看到李叉叉給自己縫補的一雙小小的布靴,遞給李叉叉。

李氏做完飯,正想挽留冉氏一起吃晚飯,冉氏卻拒絕了:“不行,我可沒那麼多錢,我的兒子還等着我回去呢。”

李氏也沒辦法,只好道:“以後你可以帶着他一起去玩。”

李氏在這裏生活了這麼多年,與其他人的關係並不好,但冉氏畢竟是外人,這就更好了!

冉氏的男子都很正直,冉氏最近幾年都沒有懷孕,如果是正常情況下,連續好幾年都沒有懷孕,早就該被砍掉了,但是他們家的丈夫,無論外界如何議論,他的丈夫都置若罔聞,只把心思放在了冉氏身上。

沒過多久,冉氏就有了身孕。

有了小孩,生活就好過多了。

自打閨女過門以後,李氏的脾氣就淡了不少。

雖然有時候被村長纏着,但她已經看開了,畢竟以他的年紀,估計也沒幾年好活了。

上一次和她做了那麼多,他還沒完全恢復過來。

似乎是年紀大了,身體有些吃不消。

他要做的,就是讓自己的家人開開心,讓他繼續忍耐下去。

自從李叉叉有了身孕之後,兩人對她就像是寶貝一樣,小心翼翼地呵護着,生怕弄壞了。

時間飛逝,李叉叉還有四個月就要臨盆了。

李叉叉就是蹲在那裏,喂着那些雞,防止它們跑來跑去。

她現在正在為寶寶做一套新的裙子,就是為了讓寶寶們能有更好的衣服。

這高背椅沒什麼特殊的,就是靠背很高,讓李叉叉能夠更好的移動。

李叉叉揉了揉自己的小腹,感受着自己的孩子一天比一天大。

直到今天,她還能感受到那小孩時不時地踹她一腳。

家裏也攢的差不多了。

母親說得對:“年紀大了,就得小心點,總要有個能養活自己的人。”

所以容閔被辭退了。

現在已經是深秋了,距離冬天也不遠了,大家都該多穿點保暖的衣物了。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給寶寶做一件貼心的衣服。

這一天,李叉叉在小院裏等着榮閔,他已經離開了將近一個多月,他說要去山上轉一圈,看看能不能抓到一些野味。

從他懷孕開始,他就一直在這裏等着,沒想到一等就是半天,以往他都是跟着王耀進山打獵,而現在卻是一個人。

她心中不免擔憂起來,以往在馬場工作,最多也就是日落時分才能回到家裏。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到了傍晚,他都沒有出現。

母親也去了山裡,兩人都沒有回家。

一股涼風襲來,李叉叉打了個寒顫,他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抬頭望向那陰沉的天色,這是要下大雨啊!

這讓她很是焦急。

她要在竹林里等他們回來,她就放心了,慢慢地站起來,卻發現自己的小腹已經開始隆起,沒有人扶着她,她很難站起來。

……

她要在竹林里等他們回來,她就放心了,慢慢地站起來,卻發現自己的小腹已經開始隆起,沒有人扶着她,她很難站起來。

李叉叉拿了一把雨傘,走到街上等着容容和李氏,沒過多久,天空就下起了大雨,毫無預兆。這雨水,就像是一根根的絲線,每一根絲線,都是那麼的冰冷,那麼的凄涼。不像是春雨,也不像是細雨,而是淅淅瀝瀝的雨聲。

放眼望去,雲霧繚繞的群山,春雨滋潤着青山,滋潤着大地。地上到處都是積水,有大有小。水流緩慢地流入溝渠之中。

那邊,容閔剛跟朝寡婦結束了關係,王寡婦伸手撫上了他那堅若盤石的胸口,容閔眼中閃過一抹厲色,語氣不善:“事情已經辦妥了,你別動我。”

李氏一點都不害怕容閔,覺得他就是個紙老虎,還不是老老實實的跟着我玩。

她輕笑一聲:“你這麼生氣做什麼?你老婆也有了身孕,應該是做不了什麼,否則你怎麼會這麼凶?”

現在他的某個部位還在隱隱作痛。

你不去安撫她,反而這麼生氣,你不是挺好的么?

容閔顧不上跟她廢話,聲音很冷:“你最好別亂說話,否則……。”

王寡婦見容閔已經氣得不行了,也就不說話了。

容閔被王寡婦折騰過一回,就有點發毛,出軌這種事情可不是好事兒。他心中很是焦急,他希望這場大雨快點過去,好回到家裏,想念李叉叉。

此時,李氏正忙着劈柴,天空中的雨水越來越大,她藏在一棵大樹下,身上的衣裳都被雨水打濕了。

她怕自己會着涼,得趕緊找個地方避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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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想,忽然想起這裏曾經有一個洞穴,她想找個地方躲一躲,等過了這場雨再說。

她剛剛靠近洞口,便聽到了洞口內傳來的說話聲,她心想,難道這裏還住着一個人,難道這個洞穴里,還住着一個人,可越是這樣,她就越是覺得奇怪,這個聲音,好像是王寡婦的。

她聽到她在自言自語,誰也沒有聽到。

該不會是為了避雨才去山上劈柴的吧?

按照王寡婦的行事風格,幹嘛要去山上劈柴,難道是為了搶男人?

李氏撇了撇嘴,剛要離開,卻聽到一道男聲喊了起來,那嗓音好耳熟,跟容兒很是相似。

她搖搖頭,不會吧,容月珊現在還在跟叉子在一起呢,不會跟王寡婦在這裏吧?

就在她轉身要走的時候,卻聽那個男人開口了:“識相點。”

李氏愣了一下,她不會認錯,這是容閔發來的。

她氣不打一處來,直接衝到了洞口,想要去找容閔理論。

一進門,就看到了衣衫不整的王寡婦,她的身體上到處都是淤青和淤青,甚至連一條內褲都沒有,可見兩人曾經有過一段甜蜜的時光。

她臉上露出不可置信之色,洞穴內除了那個容兒之外,並沒有其他男子,難道。

她不敢置信,也不想殺了他,生怕自己的猜測被揭穿,那個蠢女人才懷孕沒多久,如果讓人知道了,她會有多傷心。

她心中充滿了愧疚和愧疚,早知道就不該同意女兒,讓他留下來,結果卻成了一個忘恩負義的人。

她抬起頭,就看到容閔一張臉漲得通紅,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

從這一點上來說,容閔就是一個謙虛的人。

李氏盯着他的臉色,從他的神情中,她已經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頓時,李氏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她覺得自己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就像是一道閃電劈在她的腦袋上,讓她整個人都僵住了。

所有人都沒想到,一向憨厚的姑爺竟然會和自己最討厭的男人走在了一起。

容閔面色蒼白,一動不動,後背卻是一片冰涼。

他張開了嘴巴,剛要說些什麼,李氏眼中的驚恐之色,讓他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然後他又吞了幾下口水,彷彿喉嚨有些乾澀。

李氏瞪着眼睛,咬牙切齒的說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容閔支支吾吾的正要開口,王寡婦已經替他把話說完。

她一臉驕傲地回答李氏:“沒錯,我說的都是實話。”

你能奈我何?

王寡婦一邊說,一邊故意讓李氏看到她那被打腫的小腹。

容閔聽到王寡婦的話,頓時就怒了,轉身就是一巴掌,“啪”的一聲打在了她的臉上。

王寡婦直接被抽翻在地,嘴角溢着血。

王寡婦的行為,讓李氏很是惱火。

她像是瘋了一樣衝上去,對着容閔就是一頓胖揍。

“無恥,無恥。”

“尤其是你,你這樣的蠢貨,哪裏是容閔的對手,我從一開始就看不起你,但是我從來沒有想過,你會和那個賤|人上-床,還把那個賤人弄大了。”

我們做錯了什麼,你要這麼做,她在山裏幫了你一命,你卻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這種女人你都能睡,你不覺得噁心嗎?

……

她一把推開了容閔道:“快走,我們家不要你這個姑爺。”

李氏剛要離開,就被身後的容閔給攔住了。

李氏嫌棄地往旁邊一閃,寒聲道:“把你那隻骯髒的爪子給我挪開!”

容閔看李氏如此不依不饒,恐怕回家后李氏會跟李叉叉說這事兒。

這一刻,他是真的生氣了,腦子裏一片空白,正要伸手去抓李氏的腦袋,李氏也瞪了他一眼,湊到他跟前,瞪了他一眼:“你幹嘛!”

“你捏啊!還不如直接殺了我,反正你跟王寡婦偷情的事,也沒人會知道。

聽着李氏的話,容閔漸漸冷靜了下來。

哪怕他現在恨不得殺了李氏,但王寡婦不也是在嚇唬他么?

不告訴別人?

他緩緩將手掌放了下來。

李氏離開了,王寡婦也離開了,他們看不到他眼中的仇恨,看不到他的思念,看不到他的猶豫,看不到他內心的掙扎。他的心中,也是如此的痛苦。

他討厭王寡婦三番兩次的恐嚇,討厭李氏對他的厭惡與輕視。如果不是她想要將自己的妻子許配給一個男人,也不會有這麼多的事情。

李氏氣呼呼地在暴雨中往家趕。

她不希望再見到這個忘恩負義的傢伙,是她連累了狂戰士,是她自己太軟弱了。如果我足夠堅強,就算有流言蜚語,我也不會讓李叉叉和他結婚的。

她在暴雨中艱難地踱着步子,在李叉叉的房門前來回踱步,猶豫了很久,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香李叉叉。

村子裏的夜色格外的安靜,只有遠處的狗叫聲。於是,門外傳來的腳步聲,在一片安靜中顯得格外刺耳。

難不成容蓉已經回家了,為何不進屋,反而在外面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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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及裹上厚重的衣物,他身上僅剩一層薄衫,興沖沖地從床上一躍而下,換上一雙拖鞋,匆匆出門。

葉詞還沒有來得及開門,就聽到了沉重的房門被推開的聲音。

李叉叉抬起頭來,看到李夫人,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李氏見他臉色一變,冷笑一聲,說道:“你也不想想,你娘是不是被雨水打濕了,滿腦子都是那個男人。”

“沒有沒有”。

李叉叉也是一臉的擔憂。

李叉叉說道:“母親,您是不是回家了,見到蓉蓉了?”

李氏沉聲道:“那就算了,把他給忘了!如果你有了兒子,我們就可以指望他了。”

我會給你選一個更好的男人,讓你嫁人生子。

李叉叉搖頭道:“我不想要母親,我的兒子,我的兒子,都是一個爸爸。”

我也不想和任何人結婚。

“母親,女兒只是問,蓉蓉到底去了何處,她到底出了何事?”

李氏也不知道要跟她說什麼,生怕弄疼了腹中的胎兒。

她搖搖頭。

如果他不來,我會一直等下去,無論什麼時候,我都會等的。

……

如果他不來,我會一直等下去,無論什麼時候,我都會等的。

李氏怒道:“你這丫頭,還真是冥頑不靈。”

她嘆了口氣,搖搖頭。

李氏話音未落,就看到了站在門口,渾身濕透的容閔站在門口。

李氏怎麼也沒想到,容閔會如此無恥,在這種情況下,他居然還敢回來。

從進門開始,李氏就沒對他露出一副好臉色。

李氏本想着,容閔會自己走的,狂犬雖然難過,但等他出生后,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可他卻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

這一口氣,無處發泄。

“你怎麼又回來了?”

我都說了,讓你滾蛋!

容閔:“……”

李氏道:“你這麼厲害,還跟我女兒裝傻充愣?”

李叉叉開口道:“母親,蓉蓉是不是犯了什麼錯誤,你怎麼能這麼說她,她永遠都不會再來了?”

他現在不是安然無恙地回來了么!回到家,母親就是這麼跟他說的。

要罵也等你穿好了再說吧。

李氏跟李叉叉說道:“你自己看着辦吧,別深陷其中,這種人是萬萬不可要的。”

李氏從李瘋子的房間裏出來,李瘋子被李氏的話搞得一頭霧水,這是什麼情況,母親這是什麼時候變得咄咄逼人了?

容閔換上了一身新裝,李叉叉遞過來一條新的浴巾,讓他坐下幫他擦拭一下。

“老公,你這是咋了?”李叉叉說道。母親怎麼會說你不是個好男人?”

容閔轉身,摟着李叉叉的腰,將臉埋在他的懷裏,泣不成聲地說道:“抱歉,抱歉,我不會被任何人威脅的。”

李叉叉聽到容閔這句話,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她將容閔的頭從腰間提了出來,低頭一看,容閔那雙被水打濕了的眼眶,紅得跟小白兔似的,一副受驚過度的模樣。

“相公,你是不是因為我母親對你說的那些不敬的話,讓你很不爽?”

容閔哽咽的點了點頭。

李叉叉一把拽住容閔的大胳膊:“蓉蓉,你不要多想,從前被我母親訓斥,我也只能自己一個人偷偷地哭泣,但是如今,有你陪着我,所有的苦都能讓你替我承擔。”

容蓉出了事,我會為你分憂的。

容閔點了點頭,心裏又是感激又是愧疚。

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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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閔昨晚一夜都沒有好好休息,直到快到凌晨的時候,他才終於睡著了。整整一個晚上,他都在盯着李瘋子。

第二天一早,她就看到容閔正在花園裏喂你吃東西,又砍了一堆柴火回來。

李氏一大早就出門了,她是真的不想見容閔,一看到他就覺得噁心。

她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個男人跟狂戰士在一起。

容閔一進門就看到李叉叉起來了,趕緊跑過去把李叉叉的臉上潑了一盆溫水。

這一天,還算不錯,因為下了一整天的雨,現在終於晴朗了,秋日的陽光暖洋洋的,不像夏日的陽光,曬得人生疼。

早餐是稀粥,李叉叉懷孕以後,再多的飯菜也沒胃口,天天就是一碗白米粥。將大米洗乾淨,倒入我的勺子,攪拌均勻,然後切了一些青菜,小火燉了一個小時,這道菜就完成了。李叉叉想要給容閔加點柴火,卻被容閔攔住了,“你這麼大的人,不適合做這種事,出去多曬點太陽吧。李叉叉一邊說著,一邊抬起頭來,看到容閔在廚房裏忙活,心裏暖暖的。

李叉叉正躺在床上,享受着溫暖的陽光,這時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李叉叉還以為是自己的母親,看到王寡婦跑到自己家裏來幹嘛?

她剛要開口,卻聽到王寡婦叫了一聲;“李叉叉,你下意識的往王灶屋那邊看了一眼,看到了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正在忙碌着,而他的妻子懷着身孕,卻無所事事,坐在那裏曬太陽。”

他怎麼也不會相信,一個白痴,竟然會對自己的妻子,如此的疼愛。

“你怎麼來了?”李叉叉問道。

王寡婦說道:“還能有啥事,這不是一聽到您有了身孕,就過來看望您嗎?”

你已經八個月了!比起兩個多月後的預產期,這個女人在生產的時候,簡直是九死一生。

容閔聽到了門外的動靜,一直沒有開門,現在打開了房門,看到了王寡婦,他的臉瞬間就黑了下來。

上前一步,微微一推,將王寡婦從李叉叉的面前推開。

他的話里充滿了威脅:“你怎麼跑到我這裏來了,趕緊走吧。”

王寡婦沒好氣的罵了一句:“慌個屁啊!我這不是來看你孕婦的嗎?”

“不用裝了。”

王寡婦還想說些什麼,就看到容閔從裏面掏出了一把木棍。

她看得出來,這一刻,他是認真的。

他還記得自己被打了一耳光,這李叉叉肯定是被騙了!

冬天的時候,氣溫一天比一天低,再過一個多月,寶寶要臨盆了,氣溫也漸漸的降了下來,李叉叉也不再動彈。

經過這一次的事件,李氏對他的態度就不怎麼好了。

有他們兩個在一起,李氏肯定會冷嘲熱諷,哪怕容閔被李氏抓了,但李叉叉還是讓他去自己的屋子裏藏着。

漸漸的,兩個人就在自己的房間裏吃了起來。

李氏沒看到,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由着他們。

十二月十八,下了一場雪,一直下到了早上,李叉叉想起了自己成親的時候,也是下着這麼大的雪。

這一天,他們沒辦法做別的事情,就待在家裏取暖,山上的道路已經被積雪覆蓋,走出去根本分不清東南西北。

李叉叉見容閔跟李氏關係不好,就讓容閔去他自己的屋子裏生火,李氏則留在廚房裏取暖。

每次想起,李氏都會為自己的夫君感到惋惜,她這個依靠女兒的男人,竟然會被這個男人給騙了。

左思右想,她覺得等寶寶出生以後,一定要把這件事跟李叉叉說清楚。

房間裏,李叉叉正在生火,卻發現自己的腹部傳來一陣劇痛,低頭一看,竟然有一股水流涌了上來,顯然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將自己的兒子給生下來。

容閔注意到,李叉叉的表情很痛苦。

李叉叉無奈的道:“蓉蓉,你帶我到床上,我的寶寶馬上就要出生了,你趕緊去救我母親吧。”

容閔一把李叉叉扔在地上,快步走過去給李氏打電話。

李氏一聽說狂犬要臨盆了,立刻招呼容閔:“你趕緊把冉氏那邊的人叫來,讓他們給你安排接生婦。”

沒過多久,冉氏帶着產婆也到了。

容閔一進產房,就被兩個女孩攔住了。

“這女子生產,男子不得入內,否則會給她帶來厄運。”

外面,容閔聽到了李叉叉的慘叫,心裏很是忐忑和恐懼。

容閔正在廚房給他燒水,雖然他的手很臟,但聽到潘越這一聲慘叫,他就更擔心了。

屋子裏傳出小孩的哭泣聲,接生婆也從屋子裏走了出去,他趕緊將手裏的柴火扔到一旁,從廚房裏跑了出去。

產婆開口道:“這對母子都很好,寶寶也很漂亮。”

他低頭,低頭看了一眼被裹得嚴嚴實實的孩子,那張小臉上泛着淡淡的紅暈,渾身都是沒有洗乾淨的血跡。

她有些慌,聲音都在顫抖,容閔抱着她轉了一圈,將她遞給穩婆,讓穩婆幫她洗澡。朝着李叉叉走去。

李氏見容閔進來了,便離開了,她可不願意跟這種人呆在一個房間裏。

李氏對李叉叉竟然是個女孩有些失望,不過想想這個小姑娘長得比李叉叉年輕的時候更好看,也就不去管他是男是女了。

接生婆跟容閔交代了幾句生孩子的注意事項,從李氏那裏拿到了錢,便走了。

李氏也知道,巫妖在生產方面下了很大的功夫,此時正熬着一碗皮蛋瘦肉粥,遞給李叉叉。

房間內還殘留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氣,李叉叉還沒來得及收拾,面色慘白,一副要暈倒的樣子。

容閔:“老婆,你做得很好,我給李叉叉準備了一條溫熱的浴巾,給他擦拭着臉上的汗珠和淚水。

李叉叉露出一絲笑容,這算什麼。

夫君,你有沒有看到寶寶?

容閔哦了一聲。

李氏推門而入,“你特意清了清嗓子。”

容閔猛地起身。

李氏給她的妻子盛了一碗皮蛋瘦肉粥,放在了他的手上。

容閔將李氏手中的湯盆拿過來,然後將一個靠枕放在了李叉叉的下面。

一口一口的灌入李叉叉的嘴裏。

李叉叉夾着菜,隨後搖着頭,表示不感興趣。

“夫人,為了我,你也是煞費苦心,多吃點!”

李叉叉無奈的搖着頭,“沒胃口。”

容閔被李叉叉這麼一說,也就沒再多說什麼,將筷子和筷子都放在了桌子上。

李叉叉一臉開心,“相公,你是不是看上自己的閨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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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閔回答:“我愛她,無論她是男是女。”

李叉叉開心的點頭:“我看蓉蓉變化挺大的,多了幾分穩重,整個人都成熟了許多。”

如果是之前,你聽到我這麼喊,一定會尖叫起來,但是現在,榮蓉並沒有這麼做。

容閔道:“所以,你更想換回原來的樣子?”

李叉叉:“我就是愛怎麼變就怎麼變。”

“相公,給我一個擁抱!“是這樣的,容閔把他的兒子接過來了。”

李叉叉見容閔將寶寶抱得很對,便開口道:“我真不知道,容蓉是怎麼把寶寶抱在懷裏的。”

容閔又道:“之前接生的人帶着寶寶出去的時候,就給我講了怎麼做。”

這個寶寶還沒有起好名字呢。

夫君,你能不能幫我起個名字?

容閔回答:“每天都是大雪紛飛,她出生的時候也是如此,你看看他,他就像是一朵潔白的雪花。”

“我的名字是李雪兒。”江辰說道。

李叉叉點了點頭,道:“夫君都這麼叫了,那我就幫他起個外號吧,你看,蹦蹦跳跳呢?”

“蹦蹦蹦蹦。”

為什麼跟個猴子似的。

李叉叉抿着嘴唇,一臉的不高興,“相公,你還嘲笑我讀書少呢。”

容閔點了點頭:“沒有。

我只是開個玩笑,蹦蹦跳跳,活潑好動。

還是別學她母親那麼慫。

兩年的時間,一晃而過。

容閔在學校已經三個年頭了。

老婆孩子都有了。

但她的心,卻是空蕩蕩的。

李氏的不受歡迎,讓他們對自己的態度變得冷淡,但好在他們都安然無恙。

王寡婦偶爾會來找他的麻煩,他也不會理會。

讓她連接近李叉叉的機會都沒有。

這是一個兩歲大的小男孩,他還沒有學會說話,一般都是叫爸爸媽媽。

其他方面不行,走路都要小心翼翼,還要隨時被人盯着。

一天下來,一個要照顧孩子,兩個要賺錢,春天夏天要摘茶葉,冬天要劈柴,日子過得還不錯。

雖說談不上什麼大富大貴,卻也算是一片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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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談不上什麼大富大貴,卻也算是一片祥和。

李氏抓了一隻,自己養了一隻,剩下的都賣掉了,她的孫女也很愛兔子,一覺醒來就是一隻兔子,一條黑狗已經變成了一條老黑,這幾年李叉叉沒跟他一起進山,容閔肯定會把它帶走。

那條大黑犬鼻子很靈,速度也很快,容閔進山打獵時,至少能分到它的半份。

李氏出去逛街,總不忘帶點好東西,等小丫頭還沒出牙齒,李氏總要帶點糖果回去讓她嘗一嘗。

現在李叉叉已經兩歲多了,牙齒已經開始發育,不再喂她喝牛奶,她的胃很快就會變得飢餓,一天要喝很多次的青菜粥。

今日,李氏帶着糖葫蘆來送給自家的外孫女,蹦蹦跳跳地在娘親懷中蹦來蹦去,李氏在她的臉蛋上狠狠地吻了一下。“來,過來,對着我笑一下。”

兩歲的小女孩當然知道他在說什麼,她咧着嘴,露出一口雪白的貝齒,看着她那張精緻的小臉,還有那一雙大大的大眼睛,還有那深深的梨渦。

也不知道這丫頭是從哪裏學來的,一笑就是兩個梨渦,李氏可沒有李叉叉。

這大概就是李氏的夫君了,李叉叉和李氏都沒說過,想來是繼承了她爹的臉。

小跳從李氏手裏接過棒棒糖,伸了伸小胳膊,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睛盯着他,跟他說:“爹爹。”

容閔將斧子往地上一放。“乖”,爸爸就不要再抱了。

小女孩搖搖頭,伸出小手摟着母親的脖頸,摟着他的脖子,將她抱了起來。

“爹爹吃。”她將一串糖葫蘆遞到了他的唇邊。

容閔笑道:“爸爸,我不想要,我要了它。”

小女孩不樂意了,容閔接過了一根。

李氏一臉羨慕地看着李氏,這個小女孩太懂事了,一聽她這麼說,忙伸手去拿自己的糖葫蘆給她。

三個人一串一串的吃着,小姑娘更加開心了。

三個人正開心的啃着冰糖葫蘆,突然聽到身後傳來“砰”的一聲巨響,李叉叉和李氏都是一驚,回頭一看,只見容閔已經躺在了地上,一動不動了,而他懷中的小女孩,則是一臉委屈的嚎啕大哭起來。

李叉叉一下子慌了神。

李氏道:“放心吧,你好好照顧這小子,我這就請郎中來。”

李叉叉好說歹說,才讓女孩停止哭泣,然後將女孩放到了地面上。

然後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他拉到了床上。

現在是六月份,已經是炎熱的季節了,李叉叉簡直就像是剛從海里撈起來的。

沒過一個小時,李氏便帶着太醫過來了。

李叉叉在病床上來回踱步,一臉的擔憂。

醫生說:“太太,你能不能不要在這裏走動了,這樣會影響我的感官的。”

李氏將李叉叉從房間裏拖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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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別吵了,等醫生過來,我們再問。”

醫生一出門,李叉叉就上前迎接。

醫生安慰道:“你先冷靜一下,幫我打點水。”

“他的病情在腦子裏,不是很嚴重,但也不是很嚴重。”

李叉叉發現他腦子裏有血塊,可能是被人打了一拳,這讓他回憶起了自己和他第一次見面時發生的事情,那時候他被一棵樹給撞暈了。

“如果腦子裏有血塊呢?”李叉叉說道。

之前竟然沒有注意到。

醫生解釋道:“當時是我的技術不好,所以沒有發現,現在腦部有血塊,已經對他的日常生活造成了很大的影響。”

就算是做了手術,他也會頭痛欲裂,頭暈目眩,什麼都做不了。

李氏詢問醫生,這可如何是好?

醫生道:“除了將腦子裏的血塊取出來,我也無能為力。”

取出?李叉叉開口,語氣中充滿了疑惑。

“拔|出|來難道要在腦袋上捅個窟窿嗎?”

“是的。”他點了點頭。

這是唯一的選擇,也是唯一的選擇,我沒有那個能力,也沒有那個能力。

再說了,這種醫學在南方根本就沒有。

李狂有點慌亂。

醫生解釋道:“他現在的智商,跟十幾歲的孩子差不多,如果你想讓他回憶起來,就必須要清除大腦里的血塊,因為血塊會影響到他的神經。”

我就給他配了一些藥物,讓他在痛的時候吃下去,這樣可以減輕痛苦。

李氏給了錢,等着醫生離開,離開前還叮囑了一句:“記得別讓他碰辣椒。”

李叉叉推門而入,榮閔也從睡夢中醒來,他抓着自己的腦袋,用力的往床上砸,砸得地面都在顫抖。

李叉叉被容閔的行為弄得有些心疼,他以為自己過得很好,現在卻變成了這個樣子,他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一把將他摟在了懷中,“蓉蓉,你不要這麼做,你再堅持一會兒。”

容閔疼得整張臉都扭曲了,“賤人,疼死我了。”

還不如一劍捅死我呢。

小女孩看到父親的頭上,竟然流出了鮮血,頓時就哭了出來。

李氏飛快地衝進屋裏,將小女孩接了過來,遞給李叉叉一瓶葯,李叉叉連忙端着一杯水喂他,大概一個小時后,他的頭疼就好多了。

李叉叉看着他額頭上流血的樣子,心裏很不是滋味。

容閔搖了搖頭。

李氏有點不高興了,對自己的孫女嘟囔了一句:“賺了點小錢,現在還要自己掏錢。”

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啊!

遠在極北之地,一處富麗堂皇的府邸中,主母凌元爾端坐在大堂的軟椅上,頭髮盤成一個髮髻,以一根藍點翠牡丹簪子束住,垂落下來的流蘇繫上,掛着數個小鈴,每一步踏出,都會有一聲脆響,髮髻上還別了一根櫻桃枝。脖子上掛着一串翠玉項鏈,手腕上還帶着一隻綉着花朵的香香鐲。她的皮膚很是白皙,眉心有一抹硃砂紅,配上她那張清麗脫俗的臉,再配上一抹淡淡的脂粉,越發顯得高貴典雅,眉心還帶着一抹硃砂紅。清麗脫俗,臉上畫著淡妝,更添幾分雍容華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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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女福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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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你不要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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