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搖的跟撥浪鼓

第117章 搖的跟撥浪鼓

容閔從後面將李叉叉給抓了起來,雙手雙腳一起,將李狂給夾在了中間。

李叉叉只覺兩人之間的距離很近,但總感覺這個姿態有些過於曖昧,她掙扎了幾次也沒有成功,臉色有些不自然:“容榮,你快放手。”

容閔摟着她的手更用力了,一臉的心虛:“不,不,我不想。”

李叉叉在掙扎的時候,不知道碰到了什麼,他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他的背後緩緩蠕動,然後,他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正在從他的後背,緩緩的,變成了。

李叉叉急了,大喊:“容榮,你給我放手!”

即使沒有成親,也應該明白這意味着什麼!雖然沒有嘗到豬肉的味道,但是豬蹄還是有的,而且他也不是傻子。

他溫熱的氣息,噴在向晚的脖子上,余越寒不滿地叫道:“姐姐……”

李叉叉欲哭無淚。

“姐,你怎麼攔着我了?”

李叉叉一愣,沒想到榮蓉竟然會這麼清楚,而且,這件事,也不是他能控制的。

容閔頓了頓,語氣裏帶着幾分心虛:“上次……”

李叉叉聽到李叉叉這句話,臉上的表情就變得很難看,而容閔則是想到了一些不愉快的回憶。

容閔忙道:“妹妹,你放心,我不會勉強你的。”

李叉叉耐着性子說道:“榮蓉的事情暫且不提,我已經很感激你對我的救命之恩了,不過,這件事情只能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若是讓外人發現,非夫婦之人,都要沉塘。”

“不行,不行,我不想讓妹妹沉塘。”

他疑惑地說道:“大姐,我們干出這樣的事情,為何要沉塘,那個女人卻沒有沉塘?”

李叉叉耐着性子說道:“按照朝廷的律法,死去的妻子可以再找一個好人家,但像我們這種未婚的女人,一旦出軌,會被千夫所指,甚至會被沉塘。”

王寡婦是謝長遠罩着的,誰都知道她天不怕地不怕。

原本,王寡婦是謝長遠要嫁給他的,但被她拒絕了。

容容你我不同,我們都是來嫁人的。

李叉叉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就聽到他粗魯的聲音:“大姐,不要和孟公子結婚,我答應過你,可我姑姑不答應。”

他看着她,目光堅定。

李叉叉帶着一絲羞澀,開口道,“說實話,蓉蓉,我是真的很想念孟公子,而且我也很喜歡你,我也不願意。”

不過,我沒有別的選擇。

容閔:“我也明白,我是個無能的人,連陪嫁的錢都拿不出來,姑姑不喜歡我。無論我做什麼,她都不肯讓我跟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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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閔:“我也明白,我是個無能的人,連陪嫁的錢都拿不出來,姑姑不喜歡我。無論我做什麼,她都不肯讓我跟你走。”

李叉叉:“蓉蓉,你放心,我們很快就能找到解決的方法。”

容閔湊到他身邊,低聲說了一句什麼。

李叉叉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揉了揉他的腦袋:“蓉蓉,你真是個聰明人!”

“等我賺到的錢,都給你,等我攢好了陪嫁的錢,就可以和你成親了。”

容閔興奮的又蹦又跳。

他回頭一看,卻發現李叉叉的表情並不像他這麼開心。

他上前拉着李叉叉的胳膊說道:“大姐,有什麼事嗎,幹嘛這麼生氣?”

李叉叉一臉惆悵的道:“再過兩個多月,我就結婚了,時間上恐怕來不及。”

容閔聞言,點了點頭,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他抓着李叉叉的胳膊,“大姐,咱們多聚一點,這樣就不會有人發現我們了。”

“她搖搖頭,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

我們正在考慮別的方法。

容閔嗯了一聲。

入秋之後,早晚都會變得寒冷起來。

他在這裏待了將近一年。

這一天,她和容閔起了個大早,只見花園裏的枇杷已經熟透,其中一顆高高懸挂在枝頭,金燦燦的,晃得人睜不開眼。

李叉叉找到了一段台階,讓榮民去攀樹采枇杷。

李叉叉一邊說著,一邊往籃子裏裝着一棵又一棵的枇杷。

李叉叉把枇杷採好后,連忙打了一桶清水,把一桶枇杷沖洗乾淨。

李叉叉夾了一塊,酸酸甜甜的。

她隨便拿了一個給容閔吃。

李氏又道:“先不忙着吃飯,回頭再帶些回去,讓冉阿姨嘗嘗。”

這些都是孩子們最愛的食物,也是他們的零食。

快來,快去洗個手,吃點東西!

等你洗好了,我們還要幹活呢,冉阿姨,你今天在地里收青菜,我們也要幫着幹活。

早飯過後,一家子人一起往冉氏的住處走。

冉氏聽到門外有動靜,趕緊迎了出去。

冉氏之子,大腦袋,也跟在後面,嬌滴滴地叫道:“姑姑,妹妹,弟弟。”

李氏揉了揉他的腦袋:“老大,你可真有教養!我這不是送來的嗎?”

“謝謝”,他打開盒子,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冉氏一邊揉着他的臉蛋,一邊高興地說道:“就知道吃”。

“娘”,是個小丫頭。

李氏回了一句:“這是個孩子!我們家兩個孩子,都那麼能吃。”

李叉叉頓時面紅耳赤,“娘。”

容閔心想,我還只是個孩子,只是被你威脅了一下,才不得不這麼做的。

冉氏又道:“李大嫂,咱們就這麼在門外聊着,快進屋去倒點開水,都用好了沒?”

“好了,我們先走了。否則,我們的油菜都種不了了。”

“遲了,晚了。”冉氏回答。

無論如何,他都要坐下!

李氏還真沒辦法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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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割菜籽的季節,村民們都起得很早,李氏與冉氏兩個人背着一個籃子,籃子裏裝滿了各種蔬菜。冉氏男子們正在田地里打着一個個小小的水窪。

傍晚時分,油菜籽終於被採摘完畢。

冉氏和冉氏的男子也是眉開眼笑:“辛苦了,辛苦了半天,總算是種好了,肯定也餓了。

李叉叉和容閔兩人早就飢腸轆轆了。怎麼可能會有精力下廚。

兩人不約而同地點頭。

李氏給他們使了個眼色。

冉氏卻道:“大嫂,你別怨我兒,飯能當飯吃,飯能不挨餓嗎?”

“傻子。”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嬌滴滴的女聲響起。

一群人齊刷刷的回頭,看到了王寡婦。

所有人都不解的望向容閔,不知道王寡婦是怎麼和這個男人混在一起的。

容閔垂下頭,生怕被人看穿,雙拳緊握,心中忐忑。

王寡婦走近了,容閔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李叉叉從後面將他拉了起來,見他面色慘白,低聲道:“容蓉,你沒事吧?”

容閔點了點頭:“沒有。

“蓉蓉,你別怕。”李叉叉說道。

她不會傷害你的。

王寡婦停下腳步,走到了容閔身側。

“笨蛋,你為什麼那麼害怕我,至少,你是不是……”

話音未落,就被容閔瞪了一眼,王寡婦頓時就慫了。

王寡婦還記得,當初那個白|痴就是這個樣子,自己都快把他勒死了。

想到這裏,她欲言又止。

她心裏有點發虛:“放心,放心,我也正好路過,大家辛苦一天了,肯定很辛苦。”

我這裏有包子,能填飽肚子。

冉氏沒好氣的道:“別裝了,我們是絕對不會動你做的菜的,簡直就是一隻死狗。”

“你以為你是誰啊?”

好吧,那我就不客氣了。

王寡婦掏出一個包子,大嚼特嚼,然後就夾着尾巴離開了。

一路行來,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遠遠望去,紅霞還在山間徘徊,村裏的人也開始陸續回家

回家的時候,發現屋子裏只有冷爐子,連一頓像樣的飯菜都沒有。冉氏連忙圍着圍裙,衝進了廚房,給她做了三個小菜,一個湯,還有一份肉食。

冉氏那邊的幾個兄弟也都端上了一壺茶。

冉氏一族的經濟狀況,比起李叉叉一族要好上許多。

冉氏的幾個男人都很識趣,他們都從包里掏出了一些瓜子、花生米和紅果,讓他們吃得津津有味。

冉氏男子衝到了廚房:“媳婦兒,你怎麼不跟他們在一起了?你在這裏教我吧。”

李叉叉跟容閔圍着一張小小的桌子嗑着瓜,冉氏則跟李氏說起了家事。

沒過多久,冉氏的人就送來了美味的食物。

回家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不知道第二天會不會下雨。

一天下來,所有人都很疲憊,洗漱之後就上床休息了。

李叉叉正在睡夢中,忽然聽到了一聲慘叫,睜開了眼睛,看到了榮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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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叉叉正在睡夢中,忽然聽到了一聲慘叫,睜開了眼睛,看到了榮榮。

“蓉蓉,你在這裏做什麼?”

“妹妹,人家自己失眠了。”

我就不走了,我要把你摟在懷裏睡覺。

“快睡吧!”容閔點點頭,伸手在李叉叉背上一按。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一天太累了,兩人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一切都很順利,距離李叉叉大婚,只剩下一個多月的時間了。

兩人都是惶惶不可終日,什麼都做不了。

每次想起這個,他的心都會揪起來。

早上的時候,所有人都還在睡覺,容閔卻醒了。

這時,遠方的森林中,霧氣開始凝聚,變成了一片白茫茫的霧氣。有的時候,就像是一朵盛開的霧氣之花。這濃霧中,夾雜着水汽,在眾人的髮絲上,輕輕掛着“水銀珠”,給人一種濕漉漉的感覺,讓人根本看不清前面的道路。

他繼續前行,回家在哪裏?

模糊的視線中,一道身影越來越近。

就連容閔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

她披頭散髮,身上還帶着早上剛起床時的氣味。

他感覺自己好噁心,自己怎麼會跟這樣的女人上床呢?

兩人剛要擦身而過,就被王氏給拉住了。

“這麼早就上哪兒去了?”

她現在就跟吞了一隻蚊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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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趕緊把它甩了出去。

王氏微微一笑,“你可千萬不要啊!畢竟那天晚上,我們可是一起度過了美好的夜晚。”

容閔猛的回頭,對王寡婦怒目而視。

王寡婦知趣的沒有再說話,只是默默地看着他。

“不要去,我明白你的難處。”她說。

“是因為你親愛的丈夫要結婚了嗎?”

“我知道該怎麼做。”

“如果你願意的話。”

容閔一聽說王氏那邊有解決方案,整個人都興奮起來。

“你想怎麼做?”

王寡婦道:“那你也得答應我一次,才能讓我說實話。”

容閔大怒,掐着王寡婦的脖頸,恨聲道:“你不要太過分了,你家的人還不夠好么?”

王氏結結巴巴道:“你捏啊!那還不如直接殺了我,反正我一死,你親愛的女人就要被人娶走了。”

容閔一鬆手,將李氏往地上一扔,三下五除二就將王寡婦的褲子給扒了下來,然後也不顧身上的衣物,直接衝進了戰場。

經過這件事,王氏覺得自己除了有些不太好之外,還算滿意。

容閔提上了自己的褲腿,“有話好好說,要是有半句虛言,信不信我把你給勒死?”

王寡婦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就知道他不是在說謊。

他穿好衣服,下了床。

“最好的方法,就是毀了她的貞潔。”

“狗屁,”他嘴裏吐出兩個字。

王寡婦道:“你這麼著急幹嘛,你要是不答應,我也可以考慮一下,一個女子的名譽,如果她毀了自己的名譽,孟家也不會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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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他忍不住問了一句。

王寡婦覺得自己有必要撒謊嗎?

看在你讓我滿意的份上,我可以幫你做一件小事。

王氏的目光落在了容閔身上,喃喃自語:“在我眼裏,你就是一頭狼。”

在李氏的眼裏,你就跟一隻小白兔似的,到底是誰?

容閔:“……”你不知道,兔子被逼急了還會反咬一口么?

有一天,李氏出門去給人家的地里種點蔥。

她要回去,就是為了給她做一個韭菜炒蛋。

她才走到田地里,就聽到一個尖銳的嗓音道:“李大嫂,沒想到你們家小姐這麼會撩人。”

李氏扭頭一看,正是王寡婦,頓時火冒三丈,衝著她吼了一句:“臭女人,你在說什麼?再亂說話,信不信我把你這張嘴巴給打爆了?”

王寡婦仰天狂笑:“胡說八道,我哪有胡說八道?”

你可能不清楚,我之前遇到過你們家的那傢伙,本來是打算騙他一把的,結果他告訴我,這裏面肯定有什麼驚天的秘密。

“你認識它?”

你永遠也想像不到。

李氏看着王寡婦,一張臉都綠了。

李氏衝上去,對着王寡婦就是一頓胖揍。

這兩個女人,一個比一個狠。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戰鬥,兩人身上都帶着傷,披頭散髮。

就在這個時候,王寡婦看到街上的人漸漸多了起來。

“李婆娘,快來救我,我要殺了她!”

大街上的路人聽到石峰這麼說,一個個都圍了上來。他們雖然不喜歡王寡婦,但是也從來沒有想過要殺人。

而且也沒有什麼好處。

王寡婦看着這麼多人,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一邊流着眼淚一邊道:“大家都給我做主吧。”

我一片好意跟她說,她女兒出軌了,她偏不相信。

大家七嘴八舌地議論着。

李氏真恨不得衝過去,把她那張臭嘴巴給打腫了。

卻被人攔住了。

王寡婦道:“這你就不懂了。她女兒和他們喜歡的男人上床了?”

我可是從他們家裏的人那裏聽說的。

“別說孟公子了,就算是村子裏,也有好幾個人對她死心塌地。”

孟家這一次損失慘重,竟然要迎娶這樣一個不幹凈的女子。

說出來你們都不相信,可是我遇到她女兒的時候,我隨便騙了他一句,他就把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王寡婦說到這裏,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一刻,李氏對王寡婦如此殘忍,她也沒辦法。

王寡婦一臉驕傲地看着李氏。

大家都在討論自家女兒的事情。

“骯髒,無恥。”

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讓這位王寡婦如此誣陷自己的女兒,破壞自己的婚姻。

現在李氏甚至都沒發現她是如何回到家裏的。

說完,她就哭了起來,垂頭喪氣的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為何?憑什麼?

晴朗的天空漸漸陰沉下來,淅淅瀝瀝的下起了濛濛細雨。

“轟”的一聲巨響,劃破了寂靜。

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裏得罪了人家,讓人家辛苦求來的一門親事,就這麼泡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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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裏得罪了人家,讓人家辛苦求來的一門親事,就這麼泡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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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叉叉這才注意到,母親是被人攙扶着走出來的。

她急忙把手中的籃子一放,急匆匆的跑到自己的屋子裏,還以為母親出事了。

她看到母親雙眼無神,便上前一步,輕聲喚道:“娘。”

李氏抬頭一看,一記耳光甩在了李叉叉的臉上,將他扇得倒在地上,嘴裏還流着血。

李叉叉着眼睛,哭着說道:“母親,我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我做的不對?”

李氏伸手往門外一指,喊了一句:“快走快走。”

我不想見你。

容閔正在院裏鋤草呢,聽到李氏這一嗓子,趕緊往裏沖。

李氏看到李叉叉臉頰上鮮紅的手指印,眼神也變得迷離起來。

他上前一步,說道:“姑姑,這是怎麼回事,你幹嘛要打我?”

李氏狠狠地瞪了李狂一眼,如果是平時,他一定會躲在他的身邊,可是現在,他卻不一樣了。

一個人再傻,被人這麼一頓臭罵,那也是無所謂的。

李氏罵了一句:“你還好意思來找我,開什麼玩笑。”

說吧,你有沒有和李叉叉上過床。

容閔哦了一聲。

李氏笑得前仰後合,不愧是自己的女兒。

就算你不願意,也不用把自己弄得這麼慘吧?

她居然跟着那個蠢貨一起走了。

我之前就告訴你,這個男人是不可娶的,身份不明,不知家中是否還有正室,是否成親,若是有了正室,那就是一輩子的妾室,一輩子都要被人踐踏,再也爬不起來,男人都是薄情寡義之輩,他能保你一次,保不了你一次,可你偏偏不信,甚至連自己的貞潔都不顧了。”

李叉叉連連搖頭,“不是,不是,不是母親。”

不是嗎?現在滿街都在說,我的乖女兒也會勾引男人了。

李叉叉不停的給母親磕着頭:“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容閔一看李叉叉腦袋上鮮血直流,連忙跪下:“姑姑饒命啊!”

都是我的錯,妹妹的名節已經被你敗壞了,我也要嫁給你。

李氏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沒有啊,你們兩個趕緊出去。”

我不想見你。

等到李叉叉帶着容閔走了,李叉叉終於忍不住了。

她暈了過去。

這天夜裏,李叉叉還不知道李氏在為她做了多少事,已經暈厥了。

她本來也要進去的,卻被李氏攔住了。

他說李氏現在還在生氣,等她冷靜下來再說。

容閔看着李叉叉一臉痛苦的樣子。

林逸拿出了一瓶外傷葯,直接抹在了李叉叉的腦門上。

一直到次日清晨,李叉叉才聽到外面傳來一陣叫罵聲。

她一邊說著,一邊將鞋子套在了腳上,然後快速的沖了出去。

竟然是孟樊,這讓她很是愧疚。

孟樊叫了一句“狂”,李狂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哦”的應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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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樊叫了一句“狂”,李狂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哦”的應了一句。

他問道:“狂徒,傳言是真是假?”

李叉叉不吭聲,只是點頭。

孟樊依舊不死心,又一次的說著,即便是這樣,我也不在意,但是,你會不會娶我?

李叉叉連連點頭,我跟你不是一回事,你還是找個更好的姑娘吧。

孟樊一聽,頓時蔫了下來。一副無精打採的樣子。

在離開的時候,我想和李嬸子打個招呼。

孟樊敲響李氏的房門,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孟樊正準備走,忽然意識到有些不對勁。

他推門進了李氏的房間,卻見李氏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李叉叉這才意識到,李氏是不會連被子都沒蓋就躺在床上的。

“娘親,娘親。”

李叉叉一叫,李氏就醒了。

她掙扎着站了起來,卻覺得頭暈目眩,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李叉叉連忙去攙扶她。

李氏剛要起身向孟樊道歉。

但是卻被孟樊給攔住了。

孟樊安慰道:“李嬸子,你也別太過愧疚了,這件事情,誰也管不了。”

李氏很是過意不去,於是讓李叉叉把聘禮給她,想要一件一件地還給她。

但是,孟樊卻是拒絕了。

李氏生了三日的大病,身體好了,才將聘金全部退了回來。

這一戰,她雖然逃過了一劫,可李家也遇到了一些問題。

孟樊的父母將李家人告上了法庭,理由是李家欺騙了他們。

這一日,李家來了不少軍官和士兵。

上前一步,二話不說,直接抓住了李叉叉。

容閔大吼一聲,朝着李叉叉沖了過去,一把將幾個想要捆住她的衙役給推了出去。

“你幹嘛把她抓走,她做了什麼錯事?”

一個漢子道:“孟家控告你,說你跟李小姐通姦,這是一場騙局。”

我們要立刻將她抓回來,進行詳細的調查。

李氏也沖了過去,一把將衙役們推到一邊,一邊喊道:“別把我閨女帶走,我閨女才多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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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捉就捉我唄!

看着她通紅的眼眶,容閔低聲說了一句:“姐,你不用擔心,我會保護你的。”

是你讓我來守護你的,我已經長大了,我已經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了。

李叉叉非常的激動,我們的蓉蓉已經長大了。

在我心目中,蓉蓉是個精明能幹的人。

“來啊,來啊!我是姦夫淫婦,我威脅了我妹妹。”

衙役們都笑了起來:“這蠢貨還真懂。”

“你當我是白痴嗎?”

為首的軍官說道:“如果你真想進監獄,那我就幫你一把!”

“帶走”兩個字。他們讓李叉叉走了。

容閔只好老老實實地跟在衙役後面,回頭望了一眼,滿臉都是不情願,李叉叉則是對着容閔喊了一句:“蓉蓉,你一定要沒事,我來幫你。”

“嗯。”

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就隨着那幾個衙役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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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就隨着那幾個衙役離開了。

在他離開的時候,李叉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放聲大哭。

她撲進母親的懷中,哭着喊着:“母親,請您救救容容吧。”

容蓉並不知情,他是為了自己的女兒才被送進監獄的,我們不能不管!

李氏有些生氣,一把將李叉叉推開。

李氏說著說著,兩顆淚珠就流了下來,她抬頭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再說了,總有一天,他會走的,如果不是他,婚約也不會解除,也不會被關進監獄,這都是他的不對,你沒看到他眼中的殺意嗎?

別跟我提什麼救人,我是絕對不會幫他的。

你就別想了!

李叉叉很是不甘。

可是她卻沒有任何的辦法,只能找到孟樊,可是每一次,她都被拒絕了,連孟樊的影子都沒有看到。

日子一天天過去,她的心情越來越低落。

雖說家中缺少勞力,可這難不倒李氏,這十多年來,他們一直沒有兒子,倒也不算太難。

自從容閔走了,她就開心多了,不用吃飯就能省下很多食物,一個大老爺們吃飯,抵得上兩個女人。

別看那個白痴工作的時候很容易餓,可是他吃飯的時候,卻像是一頭豬,怎麼也填不飽。

一個多月的時間,李叉叉都沒有看見孟樊,這讓她整日以淚洗面,據她丁說,孟公子出去遊歷了,最快也要五個月,最快也要一年。

她倒是很想見一見容容,只是她沒銀子,根本就進不了官府,更不要說見容容了。

這一個多月來,她幾乎沒有休息過!她在床上翻來覆去,不知道容閔怎麼樣了。

他被關在官府的牢房裏,被關在一間用鐵柵欄圍起來的小房間裏,無論男女老少,只要有人給他送飯,他就會被關在一間牢房裏。他披頭散髮,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真叫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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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穿着一個多月前的那件衣裳,初秋的早晚很涼,再加上他只穿了一件單薄的衣裳,再加上銀漢那濕漉漉的天氣,他覺得自己要涼透了!

官府的捕頭都不是什麼好人,容閔攥緊了拳頭,他發誓一定要將那些人全部殺光。

“姐,你在哪裏?怎麼還沒來救人?”

你可知道,容蓉馬上就要死了?

再說了,他真的很餓,一天沒吃東西了,總不能再去找角落裏的小耗子吧?

陸澤嘴角抽搐了下。

看樣子,今晚是要拿耗子當晚餐了。他脫掉鞋,悄無聲息的走到那隻小白鼠身邊,對着它就是一頓胖揍。

那隻老鼠頓時發出了一聲慘叫。

剝去皮毛,放入口中,讓小丫頭吃的津津有味。

那張紅色的嘴好像來自於一個來自於地獄的男人。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衙役開口道:“醒醒吧,白|痴,這裏有客人,你不用坐着。”

容閔從衙役手中拿了一套並不華貴的長袍,遞給了他。

這一定是妹妹送給他的禮物。

他把它舉到鼻子前嗅了嗅,希望能感覺到妹妹身上的溫度。

他頓時面色一沉,氣味錯了,妹妹是不會化妝的,也不可能給她買化妝品,所以她經常去逛街,都是在外面看看,而不是去買。

不過,這衣服上有濃重的脂粉香味,妹妹身上卻有一股淡淡的香皂香味,怎麼可能有脂粉的香味?

這種味道很眼熟,可是他一時半會兒又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麼人給他的,仔細一想,好像只在王寡婦那裏聞到過。

雖然還沒有看到人,但他已經猜到了是誰給他的。

他轉念一想,妹妹是不會來找他的,再說了,李氏對他也是恨之入骨,我破壞了妹妹的婚禮,她是絕對不會讓妹妹過來的。

他被關在牢裏不知道要多久,心裏很是失望,也很想念妹妹。也不知道這輩子,還能不能見到她。

他無聲的叫了一聲,卻不敢叫,只是垂頭喪氣的低下頭,以為這輩子都不會見到她了。

清晨的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水汽,陽光還沒有升起,大地上就被厚厚的冰霜覆蓋,當人們抬起頭來,可以看到一層厚厚的白色,銀杏的落葉被風一吹,就像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地上,草棚上一層白色,田野里的菜籽也泛着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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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等就是三個多月,也不見孟樊歸來,但是李叉叉心中卻是充滿了期待,她堅信,自己能夠堅持到孟樊救治容蓉的那一天。

她現在最關心的是,容容現在怎麼樣了,這大冷天的,她就這麼一身薄衫,也不知官府有沒有給他送來一件衣裳,他會不會凍壞了?

她無時無刻不在想念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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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正常的婚禮儀式,李叉叉要在女方家住一晚,然後再用花轎送回女方家,但李家沒有親人,所以他的姑爺也只能在這個村子裏轉一轉。

李叉叉大婚的那一天,外面下起了大雪,像是棉絮一樣,紛紛揚揚的落了下來,過了一個多小時,天空中落下了一大片羽毛,正是春天的第一場雪。

李氏雖然只有一個寡婦,可為了女兒的婚事,還是願意下血本的。

為了不讓客人們在這大雪紛飛的天氣里着涼,李氏特意讓人去買了一些煤來取暖。

村子山路很難走,大雪紛飛的天山路上還有一輛拉着的馬車,一般情況下,一個小時就能到,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道路濕滑,或許是害怕寒冷,沒有人願意拉着它,李叉叉則是被安排到了一輛簡陋的馬車上,上面搭着一個簡陋的帳篷,外面寒風呼嘯,不少客人都在埋怨今天結婚的人怎麼會那麼倒霉,但也有不少人在為他們祈福。一邊走,一邊吹着口哨。

路上,他們聽到了孟公子被人攔住的聲音,所有人都認為,這位大公子是故意來鬧事的。

容閔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他還當孟樊是來打劫自己的新娘的,所以對自己的態度並不是很友好,他的臉上帶着一絲陰霾。

“容哥,你放心,我可不是來偷人的,即便李大嬸沒有吻我,我也不會自己過來,難道你對我一點都不待見嗎?”孟樊笑着道。

容閔一聽孟樊不是衝著新娘子來的,頓時鬆了口氣。

他也跟着孟樊一起走了過去,“孟大哥,我們自然是要去的,相信我們姐妹二人都會很高興見到你的。”

李叉叉隱約看到,那人身穿一襲青色的蝙蝠服,腰間束着一條犀牛角,上面插着一塊白玉佩,帽子上的狐羽在風雪中隨風飄舞。

他轉過身來,默默的盯着馬車內的女人,彷彿在欣賞一件稀世珍寶一般,彷彿這一次見面之後,下一世就不會再見面了。

李叉叉抬頭,對上了一雙烏黑髮亮的眸子,那眼眸就像是一塊潔白無瑕的玉石,正靜靜的看着自己。

那種感覺,就算是相隔萬里,她也能一眼看到他。

李叉叉下意識的低着頭,母親不是跟她說過,這件事情不是她邀請的。他不想讓她傷心,那樣的男人,她配不上她。

“李小姐,容兄,我在此恭賀二人新婚燕爾,願二人百年好合。

孟某隻想問問李李小姐,李小姐的家族不邀請孟某,是不是覺得我這樣的人,會給李小姐帶來麻煩?”

李叉叉坐在馬車上,搖搖頭,“不是。”

我想。

孟樊朝她看了一眼,眼神裏帶着讓人捉摸不透的意味:“李小姐的想法與孟某的想法不同,你為什麼不跟我打個招呼,而且聲音很輕,就算是容閔也聽不清,李叉叉聽得很認真。”

走在最前方的容閔見孟樊遲遲沒有出來,有些着急的對他說道:“孟大哥,這雪越來越大了,咱們就這樣在外面等着,怕是要凍死不少人吧,大姐,你可別著涼了。”

孟樊沒想到眼前的容家少爺居然會說出這麼一句話來,他抬頭看向容閔,卻見容閔對着他咧着嘴,一臉的真誠。

孟樊說道:“不好意思,打攪你們了,今天的婚禮我先走了,改日再和容兄比一比,看誰的酒量更好。”

容閔可不管孟樊是不是來參加婚禮的,他只關心自己的妹妹能不能被他搶走。

過了數個月,李叉叉才得到消息,孟樊已經從終南山逃了出來,但是他的家人卻不知道他的去向,據說孟樊臨走的時候,並沒有給他的母親留下一句話。

只不過,據說他的媽媽日思難眠,把自己的雙眼給弄瞎了。

李叉叉一臉的慚愧,因為他是孟家唯一的繼承人。

如果她能把孟樊留下來,一起參加婚禮,她就不會這麼愧疚了。

三個多小時后,她終於回到了家中,在媒人的幫助下,她下了車,在眾人的催促下,下了車,帶着容閔往家走去。

以往她都是跟容閔一起回來的,但這一次,她卻是小心翼翼的。

在村民們的見證下,李叉叉終於結婚了,並且娶了一個她從小就喜歡的男人。

雖然不是所有人都會喜歡這樣的男人,可是她卻相信自己的選擇,兩人在經歷了這麼多之後,終於走到了一起,成為了容容。

她敢肯定,他們將來一定會有辛福。

容閔被一大幫客人拉着去喝了一杯,他又不想拒絕,只能陪着他們一起喝,一路上不斷有客人過來敬他,他也不能多喝,能推掉的都推掉了,有些人甚至還會跟他說,如果新郎醉了,他們也不會進新房,有些客人很難拒絕,所以只能一飲而盡,畢竟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他們也不能表現出來,這是李氏反覆交代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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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裏掛着大大的“喜”字,門上也掛滿了雙喜,他在門外頓了頓,走了進去,卻見裏面一片通紅,而最顯眼的,卻是一個雙手緊握,滿臉焦急之色的女人。

……

容閔頓了頓。

聽到聲音,李叉叉抬頭看了他一眼,紅色的帕子下露出一抹笑意,“蓉蓉,你還愣着做什麼,快到我這裏來,她的臉頰紅撲撲的,眉毛也是彎彎的,在這喜慶的氣氛中,顯得格外的精神。她指着自己臉上的紅巾,委屈地說道:“我在這裏呆了這麼久,連一口飯都沒喝,我的肚皮已經餓得哌哌作響,你還不快來幫我摘下這條紅巾。”

李叉叉這一次穿的很樸素,如果她嫁入豪門,應該是頭上戴着一頂鳳凰王冠,而她出嫁后,母親又為她準備了一套新的婚紗,上面插着一隻蝴蝶,中間插着一對梅花,兩邊插着一朵梅花,經過一番簡單的佈置后,她的臉就蒙上了一層紅色的面紗。

再說了,這梅花是母親做女兒的時候戴在身上的,現在嫁人了,自然也就戴上了。

容閔上前一步,掀開了她頭上的面紗,兩人看着她,只見她梳着精緻的髮髻,一張精緻的臉蛋,精緻的眉毛,精緻的鼻樑,紅潤的臉頰,雪白的肌膚,白皙的肌膚,完美的曲線,完美的身段。

他下意識的摸了摸李叉叉那張絕美的臉蛋,一副陶醉的模樣,“姐,你真漂亮,你比我們村裡所有的女人都要好看,我可不想讓別人看到你長得那麼好看。”

容閔將李多多從椅子上拖了起來,往餐桌上一放,上面放着一些紅棗,花生,龍眼,還有紅燒肉。

李叉叉一眼就看出這是象徵著多子多福的菜。

她和容閔都是一人一份,很快就將桌上的滷肉和零食一掃而空。

容閔又勸了一句:“姐,你也不能光想着吃飯,還是多喝酒比較好。”

容閔將酒杯遞到了李叉叉的面前。

李叉叉一飲而盡,只覺得這一杯酒與他以前喝過的任何一種都不相同,那是一種帶着一絲辣味的烈酒,而這一杯卻是甘甜可口,他舔了舔唇,紅潤的嘴唇上沾滿了水珠,讓他忍不住想要親一口,只覺得渾身燥熱。

“李叉叉喝了這一杯,感覺渾身都在發熱。”她眉頭一挑,鬆開了紅色的喜服,臉上浮現出一層淡淡的紅暈。

李氏擔心這對新婚夫婦什麼都不知道,便花錢給他們下了春|葯,讓他們一夜情。

或許只有李叉叉茶才知道,他喝了一口,就能明顯地感受到自己的身體有一種強烈的反應,很有可能是因為他的性取向。

他看到李叉叉一臉焦急的樣子,就像是一個老婦人和一個老婦人,可是王寡婦怎麼能跟她比呢?

她的妹妹是出了名的潔身自好,而王寡婦卻是出了名的心機婊,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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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妹妹是出了名的潔身自好,而王寡婦卻是出了名的心機婊,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李叉叉覺得今天的婚禮格外的熱鬧,他強忍着身體裏的灼熱,想要再多喝幾口,她臉紅了,傻乎乎的對着容閔傻笑。

容閔接過她手裏的另一隻杯子,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大姐,媳婦,你可不能醉,咱們還得滾床單呢。

李叉叉傻乎乎的笑了笑,用白皙的小手做了個手勢,表示自己只喝了兩杯酒,應該不會喝醉。

容閔彎下腰,將李叉叉扛在肩上,緩步走到床邊,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在床上,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在床上,生怕她一動就摔壞了,還揉了揉她紅紅的小臉,雖然有些發燙,但也很漂亮。

李叉叉瞪大了美眸,又粗又密的眼睫毛一顫一顫的,像是一把摺扇,輕輕拂過眾人的心頭。

“蓉蓉,她在笑。”

拉了拉身上的衣裳,嘟囔着說道:“這是怎麼回事,這麼燙,蓉蓉把我的衣裳脫了,她忍着不讓我哭。”

“我幫你”兩個字落下,容閔勾唇一笑,然後俯身吻住了她。

他吻得很深,將她口腔里的一切都吸了進去,將她完全包裹。

他的指尖解開了她的衣領,在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上摩挲着。

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了下來。

鮮紅的顏色,配上她白皙的肌膚,還有她輕微而急促的氣息,都透着一股誘人的味道。

他將顧靈之整個人都壓在了自己的身上,居高臨下地看着她那張精緻的臉。

趁着李叉叉不注意,他直接鑽進了她的嘴裏,伴隨着女人的一聲慘叫,他的唇落在了她柔軟的紅唇上,將她所有的話都堵在了喉嚨里。

床帳被他慢慢拉下,遮住了兩個糾纏在一起的身影。

夜色還很深,窗帘下的風景很美。

清晨,天邊泛起一絲魚肚白,李叉叉緩緩睜開眼,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熟睡中的男子。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眼前的男子會如此的兇悍。

現在稍微一動,她就覺得全身都在疼痛。

一想起昨天晚上,她就有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這是她自己說出來的?

她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她忍着身體的不適,掙扎着下了床。

這麼一挪,她整個人都要跌到他高大結實的身體裏去。

就在這時,李瘋子的聲音驚醒了容閔。

“姐,我不叫你姐姐了。”

那就叫夫人吧。

容閔想起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笑了起來。

他摟着李瘋子雪白的腰肢,大呼道:“老子有老婆了!”

李叉叉被容閔這麼一折騰,整個人都不好了,她的後背還在隱隱作痛,下意識的就發出了一聲悶哼。

“姐,你沒事吧?”

李叉叉着頭,一張臉漲的通紅,她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這特么的是不是傻啊,哪個女孩子的初夜,都會疼的。

她晃了晃腦袋。

容閔當然不會相信,掀開被子一看,並不是被這一幕驚呆了,李叉叉渾身上下都是淤青,看着這一幕,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

他的妻子,到底是怎麼被折磨的?

李叉叉連連擺手:“算了,別怪我。”

容閔連忙披上外套,下了床,去找藥膏,幫李叉叉上了葯。

李叉叉當然不會讓一個大老爺們幫忙,於是讓容閔在外面等着,他給自己抹了點葯,果然疼痛感減輕了許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清爽的味道。

等她們起來給淑兒梳好澡,李氏已經坐在餐桌旁等着了。

容閔拉着李叉叉往裏走,看到李氏已經準備好了吃的,正等在那裏,心裏都有些不是滋味。

“母親,我們起來遲了,還請您喝茶”

李氏見二人如此恩愛,巴不得能永遠如此,便揮揮手道:“算了算了,咱們也不是大富大貴之人,哪用得着喝茶,我對這些東西也不挑剔。”

李氏朝他們揮了揮手,李氏一臉認真的道:“蓉蓉,你是我的乘龍快婿,我沒有兒子,但你是我的乘龍快婿,我就算不把你當親生兒子,也會拿你當親生兒子看待。”

“狂刀,你要好好照顧你的丈夫,女人在家裏要聽爸爸的話,丈夫要聽丈夫的話,丈夫要聽丈夫的話,丈夫要聽兒子的話,你沒有爸爸,可是我這些年一手帶大的,你已經嫁人了,容榮也是你的丈夫,你要好好伺候他。”

李叉叉點頭,表示明白。

一餐晚餐,一家人其樂融融,一家人其樂融融,其樂融融。

或許是李氏意識到了什麼,從那以後,他就再也沒有遇到過任何危險。

本來以為能一直這麼平靜下去已經很不錯了,卻不知道王寡婦為什麼會對他死心塌地,大概是覺得自己對他的吸引力太大了,所以才會對他死心塌地。

每次容閔出來,王寡婦都會抓住一切可能的把柄,甚至還放狠話:“如果容閔不聽話,她就去跟李叉叉說我們有一腿。”

容閔覺得自己辛辛苦苦娶來的媳婦,還沒來得及享受,就被人給毀了,他可不想讓自己的人生變成泡影。

所以他同意每月十五到山頂一處隱秘的洞穴見面。

這個時候的春季,既不是夏季的乾燥,也不是秋季的清冷,更不是冬季的嚴寒。而春季則是生機勃勃、生機勃勃的春季。這是一種百花齊放,百花齊放的景象。

大白天的,陽光照在身上,讓人渾身上下都是暖暖的,讓人一動也不願動,只希望能在午後多睡一會兒。

這個時候,正是採摘茶葉的好時候,村民們都早早的開始了工作,遠遠看去,整個茶園都熱鬧了起來。

李瘋子一家就是這樣的人。

……

轉眼一年過去了,容閔來這裏已經兩年了,大家都脫掉了身上的衣服,穿上了厚實的棉衣。李氏待自己不薄啊。

李叉叉這段時間一直都很嗜睡,每天晚上都會犯困,所以才會上床睡覺。

容閔拿着溫水走了過來,開始泡腳,因為冬季疼痛,用溫水泡腳能加快腿部的血液循環,減少局部的肌肉緊張度,還能緩解疲勞,提高睡眠質量。

他看了看李叉叉,發現他正在睡覺,便輕手輕腳地走了過去,生怕吵醒了她。

第二日起床,發現容閔早不在房間裏。

李氏已經做好了早餐,是松花瘦肉粥,他看着那一層又一層白花花的油沫,一點食慾都沒有了。

李氏道:“你這幾天是不是出什麼事了,總是犯困,胃口也不是很好。”

李氏伸手在她的腦門上一抹,沒覺得熱。

李叉叉連連擺手:“媽,我很好。”

李氏道:“還好還好,瞧你這一身病懨懨的,可把我急壞了。”

趕緊的!把粥喝下去吧。

李叉叉一眼望去,還真有點下不去手。

她望向李氏的目光,帶着幾分幽怨。

就在這個時候,從山裏采了些木材的容閔走了進來。

她想喊一聲:“你趕緊來,你看你老婆,這麼久沒吃東西了,早就餓死了。”

容閔從門外走了進來,看着盛在她碗裏的那碗,卻還是沒有喝,問:“身體不太好嗎?”

要看病嗎?

李叉叉將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容閔看着她那張略顯憔悴的臉,又加了一句“快吃”,這句話說得斬釘截鐵,讓人無法反駁,她總覺得容閔這孩子最近是越來越暴躁了。

曾經被她欺負過的人,現在卻反過來欺負她了。

他覺得自己的智商好像一下子提升到了十一二歲的綏德。

是的,他的智商已經達到了十一級,他記得自己是一個富商之子。

這些商人,比普通人還不如,和他們一樣,很難被人尊重。

於是,他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但是,這和他有什麼關係?

他有一個很愛母親很嚴格的爸爸,但他們更喜歡他。

然而,幸福的生活卻讓上天都眼紅,一次蝗蟲災害,把他們一家人的生活搞得一團糟。

首先,他的媽媽去世了,他的兒子也是因為飢餓而去世的,他的身體裏沒有一塊肉。

蝗蟲害死了很多人,他甚至還把自己的樹枝、樹根、老鼠、蛇都給吃光了。

怪不得自己在牢裏肚子餓了就能把一隻老鼠給吞下去而不感到反感。

這一切,他都經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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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女福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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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搖的跟撥浪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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