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醒了

第119章 醒了

王府的一個護衛抱拳回答:“小的回稟大小姐,這三年來,一直都沒有您的蹤跡。”

凌元爾哼了一聲:“蠢貨,你找了半天都沒發現,是不是都餵了一頭肥豬?”

“你是從哪裏來的,難道就不能一家一家的搜索?”

侍衛回答道:“小姐,如果我們一家一家的找,那就暴露了。”

凌元爾一聽,也覺得有道理。

我會把他的畫像畫出來,讓他向南方走,把他的臉貼在街頭巷尾,哪怕是鄉間,也要把他的畫像貼在任何一個地方,侯爺的屍體那麼多年都沒有被發現,那麼他就肯定還活着。

若是沒找到,就不要再來了。

“是。”

南方的護衛們,也就二十多個人而已,這麼多人,想要做什麼,就更難了。

那些護衛們偽裝成了尋找自己家人的模樣,將告示張貼在了集鎮上的每一個角落。

一百萬兩銀子的賞金,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對於凌元爾來說,他並不是一個真正的侯爺,但是這些年來,他卻漸漸遠離了朝廷,讓許多人對他產生了疑惑。

沒辦法,俗話說,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一旦容閔倒下,侯府就會找上門來,到時候,她就會被帶走。

就在他們絕望的時候,一名護衛帶着他們的首領回來了,告訴他們的首領,他們看到了那個人。

容閔的貼身護衛頭目徐胥道:“此事最好別聲張,免得白高興一天,”他找了幾年也沒能查到,回了京城向妻子彙報后,得到的卻是一通訓斥,只盼着能如願以償地見到侯爺。

徐胥曾經救過容閔一命,對他忠心耿耿,再加上他會討好別人,所以很快就被容閔提拔到了尚書之位,他為人不怎麼樣,還喜歡欺負男人,欺負女人,京城裏的美女們都對他忌憚三分,府里養了十多個妃子,但凡長得好看的,他都會帶回去,大多數人都對他避之唯恐不及,這也是為什麼容閔會對他另眼相看的原因。

徐胥跟隨那位情報人員到達終南庄,進入農莊后,便被這一幕驚住了,這真的是他們心目中,人人敬仰,殺人不眨眼的侯爺么?

現在在做什麼?他和一個村姑結了婚,有了一個小女孩。

徐胥不可相信地擦了擦自己的雙眼,從上到下,他都覺得這人像極了自己的小侯爺。

李叉叉注意到有三個人站在他們的門口,朝這邊張望。

她還以為是哪個賊來了,湊到了他的身邊,小聲的說了一句。

“你來這裏做什麼?”容閔站在院門前,大聲吼道,“你來這裏做什麼?”

聽到侯爺的話,徐胥整個人都懵了,這就是高高在上的耳光嗎?

你不知道我是誰嗎?

對!他的身材,他的相貌,他的聲音,都是那麼的相似!只不過從前的華美服裝換成了補巴的服裝。

其他的都是一樣的!

徐胥驚訝道:“侯爺難道連在下都認不出來了?我是什麼人?”

您跟了侯爺十多年,侯爺應該也知道這一點了!

容閔張着嘴,一臉的不可思議:“你怎麼稱呼我的?”

“侯爺呀!”侯爺,您怎麼把我給忘了呢?

領路的人在另外一名護衛的帶領下,前去領取獎勵。

如果是之前,蕭兵早就將這個嚮導幹掉了,但是侯爺才剛剛被發現,他們也不想鬧出什麼么蛾子來,所以就只能繼續往北走了。

徐胥道:“都怪我,如果我能在第一時間發現侯爺,侯爺就不會受那麼多罪了。”

卑職有罪。

容閔走近,盯着徐胥的臉,只覺得頭痛欲裂,直接捂着腦袋滿地打滾。

徐胥瞪了李叉叉一眼,嚇得他連忙質問:“這是什麼情況?”

你快跟我說實話。

李叉叉有種不好的預感。

面前的男子絕對是跟容閔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否則他也不至於這麼費勁的去找。

李叉叉嚇得連連後退,容閔捂着腦袋:“不要傷到她。”

聽到侯也的吩咐,徐胥的聲音變得柔和了許多。

李叉叉結結巴巴的解釋道:“我救他的時候,他的腦袋受了很重的傷,而且還淤血,醫生說要先將血塊取出來,然後再做其他的動作,這樣就不會頭疼了。”

徐胥大叫,你怎麼不帶個醫生過來?

李叉叉都快哭了,那躺在地上的小孩也被他給驚醒了,此時正嚎啕大哭呢。

徐胥被那煩人的嗓音弄得心煩,若非有侯爵子嗣,他早就一劍結果了這小子,實在是礙眼。

李叉叉想要安慰兒子,但他不能這麼做:“醫生的技術不行,做不到這一點。”

但是這裏有止疼葯。

“還愣着幹什麼,你是不是要把我們的侯爺折磨的死去活來?”

李叉叉連忙將女兒接過來,準備給她吃點東西。

容閔吃了那顆藥丸,頭疼的厲害。

徐胥便留在了李叉叉的家中。

她讓人送了一隻信鴿,讓她去請太醫,為侯爺治病。

相必的妻子也會很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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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回到家中,發現屋子裏多了一個人,還當是賊呢。

他正想給容閔和李叉叉一點顏色看看,卻看到一個大鬍子,像是被下了什麼葯一樣。

她抬起頭,剛要給她一個下馬威,李叉叉拉着李氏的袖子,在她耳邊小聲地說了些什麼。

李氏似乎並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

嚇一跳是怎麼回事?“侯爺”,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來。

李氏覺得這個世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她看在李叉叉的面子上,對大鬍子說道:“大鬍子,你怎麼證明他就是侯爺?”

徐胥一愣:“……”

你不想活了嗎?

你該稱呼我為閣下。

李氏也是個八面玲瓏的,她低下了頭,躬身道:“是我有眼無珠,不識泰山,竟然認錯了。”

徐胥:“哼哼。”

你這個老太婆,還沒等我說完,你就擋住了我們家候爺家的玉佩?

李氏嚇壞了,小臉刷地一下就變了。

李叉叉連忙解釋道:“大人,您別怪我母親,當年我救他的時候,家裏已經沒有飯可吃了,所以才給他送了一塊玉佩,還得到了允許。”

徐胥一聽,也覺得有道理,若是侯爺餓得不行,誰也攔不住。

徐胥除了在李氏府上混吃混喝之外,還讓侍衛、監司李氏、李叉叉等人,天天不許他們出去,就是擔心他們會把消息傳出去。

容閔現在跟徐胥走的很近,下意識的就認為他是知道的,而且三年過去了,大家都沒把他當回事,所以他一直住在李氏的屋子裏,很少和其他人接觸。

徐胥剛開始還有些不適應這位溫文爾雅的侯爺,但是漸漸的,他也就適應了,他甚至感覺到了這位侯爺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王寡婦每天都會趁着李氏不在家的時候,去院子裏找李叉叉,可這麼多年來,她從來沒有碰過他,甚至都不能接近他。

這些年,他每次看到李氏都會對她嗤之以鼻,對她避之唯恐不及。

這一日,王寡婦在院子裏鬼鬼祟祟的望着,發現李氏一家人越來越多。

李氏已經好幾日沒出去過了,後來她才知道,那個笨蛋閔家的大姨媽來了。

看這傻|逼的親人穿着華麗,應該是個有錢人,難道那個白|痴也是個有錢人?

她從來沒有想過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錯過了一次機會,太不值得了。

一個多月後,那位在妻子的授意下,從北方趕來的名醫。

李叉叉望着容閔,他有種預感,如果他做完了,他還會錯過什麼?

不過,她已經有了自己的兒子,再怎麼樣,他也是自己的老公,自己的老公。

因為是醫生在為容閔取血塊,所以大家都在門外等着,這位醫生是一個很嚴肅的人,他很少說話。

李叉叉本來還有些擔憂,但一想到要在自己的頭上開一個窟窿,他就有些害怕,但被容閔勸了幾句,最後她才答應下來,讓他不要再頭疼了。

大概是覺得徐胥相必這種人,應該不會對自己不利。

這一日,屋子裏靜悄悄的,母親把兒子帶到了冉嬸的屋子裏,院子裏,只有一些鳥兒在飛來飛去。

四周一片寂靜。

這一刻,李叉叉心中五味雜陳。

大夫從屋子裏走了出來,白芷連忙上前,想要問個明白,卻被徐胥狠狠地瞪了一眼,便不再多說。

醫生對徐胥解釋道:“侯爺的手術很順利,他的腦袋上只留下了幾個細小的傷口,血塊還在往外冒,並不是在傷口裏挖的。”

徐胥:“嗯。”

“不知道侯爺何時能夠蘇醒?”

醫生回答:“如果沒有大礙,明天早上就能醒過來。”

也幸虧這一次侯爺來的早,否則的話,他就真的死定了。

就讓侯爺在這裏睡一覺吧!別受干擾。

李叉叉點頭,表示明白。

徐胥讓人傳話給李氏,讓她把小傢伙抱到床上去睡覺。

徐胥瞪着李叉叉喊道:“快點給我弄點東西來,我都快餓死了,還沒吃飯呢。”

李叉叉對陌生人很害怕,就算沒有了容閔,她也改不了這個習慣。

李叉叉一聽大鬍子的話,立刻撒丫子就往廚房裏沖。

徐胥也無法理解,侯爺為何要娶這麼一個怯弱的女子做妻子,比起去了京城的那位侯夫人,差了十萬八千里。

李叉叉本來是想要去看一下容閔的,沒想到門外的大神就在外面等着!

徐胥一見李叉叉進來,便道:“今晚任何人都不準進來,我在這兒盯着呢,沒有人敢對您動手。”

“隨便你!”

總之,我不允許你進入我的房間。

徐胥又補充了一句:“另外,我也要提醒你一句,就算你嫁給了侯爺,憑你這點地位,也不配和侯公子相認。”

“咱們侯太太正在等侯爺歸京,咱們家太太乃是大家閨秀,也不知從何而來,您就不要想着讓我給您面子了。”

李叉叉聽了徐胥的話,心中很是失望,她並不知道,容榮已經成親了,如果早知道,她就不會娶他了。

但是,他們已經有了孩子,他們還能做什麼?一切都要等容閔醒了再說。

母親說過,嫁給丈夫,丈夫若是和了,所有人都會看不起她,但她的兒子呢?他還這麼小,她需要母親照顧,但是她又很愛容閔,所以她不忍心。

聽到徐胥的話,她的心都要碎了,但她能做什麼?

李叉叉在木屋中呆了一夜,望着外面皎潔的月亮,很是清冷,她很想見見這個大鬍子,但是這個大鬍子實在是太可怕了,她在床上輾轉反側了一夜,卻始終無法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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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是有回報的,經過三個多月的等待,李叉叉終於將孟樊帶回來了,

孟樊還沒有來得及在家裏坐下,便聽到了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這敲門聲很是刺耳。

“公子,您才剛剛回家,應該多睡一會兒,我去將那些人趕出去。”

“罷了,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人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跑到我們孟家來鬧事。”

一開門,就看到了李叉叉。

李叉叉看到孟樊,眼淚止不住的流了出來,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孟公子,請您高抬貴手,救救蓉蓉吧。”

孟樊扶着李瘋子走了過來,道:“李小姐,你這麼客氣,我可不能收你的禮物,要不,我們先走一步?”

李叉叉將之前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孟樊。

孟樊聞言,連忙道:“放心吧,我一定會找到救治他的方法的。”

這是我們家的錯,我應該向你道歉。

“你不用擔心,我保證讓你安全地去見容少。”

我猜你一定很餓!你先進去吃飯,然後回來等我。

李叉叉晃了晃腦袋:“……”

“好吧,我也不強求,只是你一定要好好養傷,別還沒有看到容少,身子就先垮了。”

李叉叉點頭,表示明白。

李叉叉在回去的路上一直心神不寧,他想到了孟樊對自己的承諾,絕對不會食言。

她趕緊跟李氏說了一聲。

李氏一聽說容閔要把自己弄出去,頓時氣得小嘴都合不攏了。

李叉叉看着李氏那張臭臉,悄悄地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李叉叉就醒了過來,在房間裏等着孟樊來叫自己。

李氏一大早起床,見李叉叉一動不動,便怒道:“都幾點了,你還沒準備好飯菜嗎?”

李叉叉應了一聲:“母親,我今晚就不下廚了,等孟公子叫我來,我們再來接蓉蓉。”

李氏埋怨地道:“這三個多月,你天天心不在焉,三個多月不吃飯不睡覺,連個會都不肯做,估計連面都見不到,就先累趴下了。”

也不知道這傢伙有什麼好的,我總感覺孟公子要好很多,他願意放下成見,幫你一把。

你看他,怎麼可能比得上孟公子,他只能是個累贅。

李叉叉在焦慮地等候中終於等到了孟家的家僕。

李叉叉帶着孟樊,乘坐着一輛豪華的馬車,朝着縣衙走去。

孟樊向縣太爺求情之後,縣太爺終於鬆口了,而且,還買通了他一筆不菲的錢財。

見孟家人都不計較,又是這麼多年的交情,知府大人當即就同意了,當日就將人釋放。

容閔獃獃的坐在牢房中,聽到捕快的聲音:“蠢貨,回去吧,這裏已經有人來保你了。”

容閔疑惑地看着他:“長官,您能重複一次嗎?”

“你是不是聽錯了?我說過,你回去吧。”

容閔一出門,就被刺眼的太陽刺得閉上了雙眼,他將自己的手心當成了太陽,在這片漆黑的空間裏待了這麼長時間,再一出來,就被這刺眼的光芒刺得閉上了眼睛。

恍惚間,他聽到了一個溫柔的聲音,“蓉蓉,蓉蓉。”

這是妹妹的嗓音?他不敢回頭,生怕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當他看到兩條纖細的手臂環在他結實的腰上時,他終於確定了,那就是他的妹妹。

他慢慢轉身,將李三刀死死摟在懷裏,嚎啕大哭:“大姐,大姐,我還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你呢。”

“蓉蓉已經好了,她不會再哭了。”

李叉叉伸出兩隻小手,在容閔的臉上來回摩挲,“容容,你好像變得更苗條了。”

容閔瞪大了眼睛看着李叉叉:“我妹妹也變得更苗條了。”

李叉叉搖搖頭:“容蓉這幾天也是受苦了,我這就去做飯,讓她恢復健康。”

“咳咳”兩聲,從兩人的後面傳來。

李叉叉尷尬的離開了他的懷抱

她低着頭,滿臉通紅,因為太想見到容閔了,竟然把他給忘了。

李叉叉轉頭看向容閔:“蓉蓉,剛才是孟公子出手相助。”

容閔有些吃醋,見他的視線落在自己妹妹身上,連忙將李叉叉往自己身邊一擋。

李叉叉推了推他的後背,讓他感謝一下,容閔雖然有些不高興,但考慮到孟先生對他的救命之恩,他也只能上前道:“謝謝孟先生。”

孟樊對着容天齡抱了抱拳,說道:“容兄太謙虛了,我們不是說好了嗎,我們就是一家人,我們就是一家人,現在,容兄為什麼要這麼冷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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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樊並沒有因為容閔的狡猾而生氣,反而笑着安慰道:“容兄,你不用擔心!我不會去搶別人的東西。”

我只是想讓你好好對待李小姐。

容閔昂着頭,一臉傲然:“當然。”

……

孟樊在回來的時候就讓馬夫帶着李叉叉和容閔回家。

李氏這邊,因為容閔跟李叉叉回來了,倒是沒再鬧出什麼么蛾子來。

天天讓容閔跟李叉叉兩人一起吃飯,這些年李氏還真沒見過如此大方的時候。

李叉叉連忙道:“母親,我們一定賺大錢,一定會好好孝敬您的。”

李氏道:“別讓我擔心了,別讓我擔心了。”

轉眼間,冬天到了,冬天的頭一次下雪,天色越來越暗,狂風越來越大,天空中的雲層越來越厚,把廣闊的原野、大路和村莊都籠罩在裏面,把春天的傍晚變成了夜晚。天空下起了雪。首先是一小朵小朵的雪片,像飛絮一樣輕柔地飄舞;接着,它越來越大,越來越密,狂風捲起雪花,一朵接着一朵,轉眼間,天空變了顏色,大雪覆蓋了整片荒原。

透過窗戶,可以看到外面飄着鵝毛大雪,月光照在窗戶上,一片寂靜,李叉叉不由自主地把被子拉得更近了一些,把臉藏在被子裏,只有一縷黑髮露在外面。

從那天之後,容蓉就沒有在深夜潛入她的房間了。

這一年,天氣格外寒冷,李氏還特意做了好幾條棉被,分別讓李叉叉跟容閔每人蓋上一條。

……

冬至的時候,李氏家裏已經準備好了餃子皮,還讓人宰了一隻肥豬,賣了一大筆錢。

李氏讓屠夫把最好的後腿切下來,做成了粽子,裏面的每一塊都很好吃,她用了一些胡椒粉,用鹹菜炒了一下肝,然後用蓮藕燉了一塊,肥腸則做成了臘腸。

然後又是一道紅燒豬蹄,加入了一些小蘿蔔,大塊大塊的海帶,還有一些蓮藕。

一家人圍着一桌,用完飯,李氏便道:“等下兩位到我屋裏來,我還有話要跟你說。”

聽到李氏的話,他們心裏沒底,磨磨蹭蹭地往李氏的屋子走去。

李氏從榻上一屁股坐下,聲音略顯嚴肅:“都給我跪下來。”

她慢條斯理地開口:“都給我抬頭,你給我好好聽着,容閔,你敗壞了我女兒的名聲,所以,我要你對我負責,過了年,我們就可以結婚了!至於彩禮什麼的,你不用擔心,我會處理好的。”

容閔心裏別提有多高興了,原本他還在想怎麼回事呢,結果李氏居然答應讓李叉叉跟他結婚,這簡直就是她的夢想啊。

他連忙解釋道:“姑姑你放心,我這輩子都會對你好的,我還沒來得及愛你呢,我就不該對你不負責。”

“我希望你說話算話,別讓狂怒失望。”李氏回道。

好了,你倆都起床了,快走!否則等下我就後悔了。

兩個人起身就往外走,生怕李氏改變主意。

李氏嘆了口氣,她也不確定自己這麼做對不對,但事已至此,也只能如此了,一個姑娘家的清譽一旦丟了,她的一生也就完了。

當天夜裏,李氏同意容閔的要求后,容閔就潛入了李叉叉的卧室。

凌雲嘿嘿一笑,道:“那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陪你睡覺了。”

李叉叉一把將他推開,“不不不,等我們結婚了,我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睡覺了。”

“姐,你別這樣,我好想你,那些日子我每天都很想你。”

李叉叉卻依舊不肯放人。

容閔撇撇嘴:“我可以按照你妹妹的意思去做,不過我不喜歡他。”

……

一隻滾燙的大手還在她的身體上摩挲着,讓她怎麼也睡不着,她想要暴走,卻被他推開了一些。

“蓉蓉很不舒服,很不舒服。”

如果你不想讓我幫忙的話,你能不能給我一個交代哈?

李叉叉大怒,抬腿就是一記飛踹,直接將容閔踹得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在地。

他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忍着笑,“妹妹,你就只會欺負容容。”

李叉叉還以為是容閔摔了一跤,連忙站起身來,將他拉了過來,一臉焦急的看着他:“蓉蓉,你受傷了嗎?”

“好痛,好痛!你吹一口氣,我就不會痛了。”

“哪兒?”陳曌好奇的問道。

容閔伸手在他屁|股上一戳,李叉叉的臉瞬間漲得通紅。

“你自己擦吧。”

看着妹妹沒有要幫忙的意思,容閔也只能自己來了。

李叉叉說:“蓉蓉,反正咱們也沒什麼好說的,你能不能給我個面子?”

容閔嘟樂一臉的不情願,但也知道妹妹難得開口,他也就忍住了。

“嗯。”

馬上就要過年了,新衣服,新襪子,新枕頭,新衣服,新衣服。

“蓉蓉,你能不能給我介紹一下?”

容閔將那根小銀針撿了起來,仔細的看了看,一副不太明白的模樣。

李叉叉耐着性子對我說:“蓉蓉,你帶着銀針,幫我從那個小孔里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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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閔學着李叉叉的模樣,將銀針扎進了自己的衣服里,結果還是沒能穿過那道口子。

“姐,我過不去。”

李叉叉着容閔遞過來的針,容閔一臉幽怨:“妹妹,你覺得我這麼笨拙嗎?”

李叉叉搖搖頭,她有自己的易容術,這種事情,只會讓我們這些女人去做。

李叉叉正在縫製大衣,容閔卻是一臉的得意,他對自己妹妹的手藝佩服的五體投地,三個小時后,李狂已經將毛衣的線給他挑了出來,遞給了他。容閔換上了一件新的棉衣,臉上露出了溫暖的笑容。

李叉叉笑了笑,“我還是第一次給人縫製衣服呢,你看,我可沒你那麼會做飯。”

他披着一件新的棉衣,繞着房子走來走去,一邊走一邊大聲說:“我又多了一件新的棉衣!”

李氏剛要去洗手間,就聽到了容閔的喊聲。

她站在李叉叉的房門前,開口道:“這麼晚了,你們又沒有結婚,怎麼會在一間房中?”

“豈有此理。大晚上的跑到女兒的屋子裏來做什麼?是不是牙痛了?”

傳出去會被人說三道四的。雖然我已經同意過過完年就可以結婚了,不過你還是先找個地方躲一躲吧!

李叉叉推開門,一臉尷尬的對母親說:“母親,馬上就要到新年了,我特意為容容縫製了一套棉襖。”

李氏酸溜溜的道:“我養了她那麼多年,總要給你媽買一條吧。”

李叉叉連忙答應下來,我這就去給母親弄一套。

李氏心中一喜,面上卻不動聲色,點點頭,順手關上門,天色已晚,早點休息,忙不過來的話,下次再說。

李叉叉點頭,表示明白。

等李氏離開后,容閔快步走到李叉叉身邊,握住他的手:“我一定不會拒絕你的廚藝的。”

“謝謝姐姐。”

……

李叉叉這還是頭一回被人誇讚,雖然很開心,但還是忍不住吐槽道,“你這張小嘴巴真會說話。”

容閔乾笑兩聲,沒有說話。

隨後在李叉叉的臉頰上嗅了嗅,隨後說道:“妹妹,你先睡吧。”

李叉叉一臉懵逼,他這是被佔了便宜啊。

今兒個正是拉八節,李氏一早就拉着李叉叉跟容閔,說今兒可千萬別賴床,否則今兒個都得偷懶,啥也別干。

李氏把容閔吵醒,打了個呵欠:“大姐,咱們怎麼這麼早就醒了?”

李叉叉解釋道:“今日是氏臘八節,是為了祭祖、祈福、祈福、祈福的節日。肯定是不行的,否則你會變成一頭懶豬的。”

“我可不想當一隻懶惰的豬,我要努力工作。”

“蓉蓉,幹得漂亮。”李叉叉對着他比了個大拇指。

李叉叉道:“等下我們要祭祀灶王爺。”

“灶神是什麼?“嗯。”

這可是灶王爺啊!李叉叉耐着性子給筱葉講解了一下,原來這個廚子,就是我們現在所知道的那個人。在花村,灶神是要送灶神去打掃衛生的,我們也要去拜一拜。

容閔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他下意識的就是不信,這才問了出來。

時光飛逝,距離我找到你已經過去了將近一年的時間,如今已經是十二月八日,距離新年只有半個月的時間了。

幾乎每家每戶的廚房裏都有一個“灶神”,用來掌管家裏的火焰,被奉為家庭的守護神。

吃完飯,就是新年的時候了。

大掃,也叫“掃房子”、“掃地”,一般是從農曆十二月八號開始,一直持續到十二月二十四日左右。無論富貴人家,還是普通人家,都可以把家裏的東西都翻個底朝天,把裏面的東西都清理乾淨,把裏面的灰塵都清理乾淨,這樣才能消除一年的晦氣。

到了這一天,李氏和李叉叉幹活更賣力了,容閔也幫着兩人把家裏收拾得乾乾淨淨,把所有的東西都收拾乾淨,把床上的灰塵和蜘蛛網都收拾乾淨,把所有的渠暗溝都清理一遍。

李氏一邊打掃,一邊嘀咕道:“掃平掃平,把所有的晦氣、晦氣、晦氣都給掃出去!祝他們一家人幸福美滿!”

到了傍晚,李氏煮了兩碗不同的臘八粥,一碗是胡蘿蔔,一碗是蔬菜,一碗是花生,一碗是蓮子,一碗是白果,一碗是豆腐,一碗是芋頭。還有一種則是用紅小豆和赤小豆熬成粥,用來驅邪祈福。

……

臘月二十八,各家都在忙碌着,準備迎接新年的到來。

隨着年末的臨近,氣溫也越來越低。一開口,就有白色的霧氣從他口中噴出來。就連路邊的花草,都被這股寒意給壓得瑟瑟發抖。寒冷的北風像憤怒的雄獅一樣呼嘯着。寒風如刀,颳得人如刀,街道上只有寥寥幾個人,溝渠中都凝結着厚厚的冰層,整座山村變成了一片粉色的仙境,楊柳垂下了銀絲,草地上鋪着一層銀色的衣裳。

風一卷,她下意識地將身上的大衣拉得更緊了一些。

雖然天氣很冷,但是走了幾個小時之後,身上已經開始變得溫暖起來,不再像之前那樣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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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春節,市場裏人流密集,李氏一家已經好久沒去過了。

總覺得哪裏都有驚喜。

此刻,街道上的景象是:紅牆碧瓦,雕欄玉砌,車馬喧天,四海太平,人流如織,人流如織,身披綾羅,衣錦還鄉,一派興旺景象,無戰事,唯有太平。

李氏領着她去了家禽市場,跟攤主們討價還價,叫賣聲、叫賣聲、叫賣聲、叫賣聲,交織在一起。

三位至交好友,談笑風生,觥籌交錯。

如今,李氏也大方了不少,一年下來,開銷也不小。

他還特意去了一趟,順便給兩隻吃貨帶了點零食,比如糖,比如瓜子,比如肉絲包。

李叉叉和容閔高興壞了,紛紛承諾明年一定要多賺點錢,然後裝修自己的家。

但遺憾的是,李氏並沒有等待那一日的到來。

修繕房屋,那是一項浩大的工作,以她現在的財力,最多只能雇幾個人幹活,光是建造房屋所需要的材料,就需要大量的金錢,她現在也只能想想。

還不如直接找個姑爺,反正他們還有大把的時間,這套宅子也夠用了,就等着孫子孫女越來越多,再添一間茅屋吧。

她已經很久沒有喝酒了,所以想着要給他們帶點烈酒,等大年三十的時候,再給他們吃。

滿滿一籃子的東西。

回家的時候,要先將前一天要洗的衣服洗乾淨,以備明天使用。

李氏從籠子裏抓了一隻野兔,李氏一扭它的脖子,就看到它一瘸一拐地倒在地上,一命嗚呼。

雞鴨什麼的,還是要殺的。

容閔看着自己辛辛苦苦養了大半年的兔子、雞鴨,就這麼沒了,他的心都在滴血。

不過考慮到自己的美味,他也只能硬着頭皮上了。

在容閔看來,李氏是個很有勇氣的人,甚至比個男人還有男子氣概,她什麼都干過,什麼都不能幹。

大年三十,一大早,李氏就帶着他去廚房給柴火加柴火,李叉叉給李氏打下手,李氏則在一旁忙活着。首先,他將一塊肋骨切碎,然後將剩下的肉切碎,放在一口大鍋里,小火慢燉。等骨髓和鈣都融進了湯汁中,他又放入了紅薯、紅薯、馬鈴薯、海帶、當歸、蘿蔔等食材,用文火燉着。

李氏將昨晚買來的黑木耳和黃瓜都取了出來,準備做沙拉,李叉叉則是用開水將黑木耳燙了一下,然後放入剛剛準備好的黃瓜中。

你這是要害死我嗎?

黑木耳和蘑菇的製作方法也是相同的,都是要放入沸水中稍稍燙一下,然後拿出來食用,以免中毒。

李叉叉點頭,表示明白。

李叉叉已經很多年沒有吃過菌類了,他每年都會在山上找到一種蘑菇,然後晒成粉末,準備過年的時候再吃。

這還是李氏第一次給她送黑木耳,黑木耳可不便宜,李氏怎麼可能買得起!這一次,多虧了容容。

(註:如讀者無法打開舊域名,可登錄另一個新的域名登錄。)

到了中午,就是爆竹之聲,這是祭祖之禮。

李氏畢竟不是本地人,所以不必行此大禮。

中午過後,各家各戶都擺上了一桌美味的菜肴,好久沒有吃到肉食的他們,連筷子都沒有動,聞着這誘人的香味,兩人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李氏破天荒地把一盤豬肋排、一盤紅燒兔肉、一盤生菜、一盤黃瓜、一盤木耳、一盤鹹菜鴨、一條酸菜白菜,遞給李叉叉:“快嘗嘗。”

李叉叉咬了一口,兔肉鮮嫩,排骨汁水四濺,黃瓜和黑木耳的味道很好,魚肉鮮嫩,青菜也很好吃。

“美味啊,美味啊,母親您這廚藝簡直可以和我們這酒樓的大廚媲美了,說不定還更厲害呢。”

李氏被誇得心中一喜。

“容榮,你先去吃飯吧,這麼冷的天,等會就沒味道了。”

古老的神話中,“年”是要在夜間出現的,所以,到了那個時候,大家就會熄燈,徹夜不睡,以求平安。她穿着紅色的衣服,放鞭炮,嚇唬年輕人。

李叉叉和容閔兩個人一直等到半夜,這才各自回房休息。

大年三十的晚上,賊也多,李氏上過一次賊,就是因為吃了虧,才會躲在屋子裏生個柴火,免得半夜被人偷走。

李氏在溫暖的呼喚下,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突然,她聽見了奇怪的聲音,像是有人過來了。雖然很輕微,卻也逃不過她的耳朵。她急忙推開了房間的門,喊道:“誰。”

只是,那賊沒料到李氏半夜還沒睡,被她一驚之下,一頭栽倒在地,李氏剛要去追,卻見她像只受驚的野兔一樣,一溜煙的跑了。

李氏這一嗓子,把李叉叉和容閔都嚇了一跳,趕緊從屋子裏沖了出去:“媽,怎麼回事?”

“有小偷。”李氏一臉焦急的說道。

“你看,要是讓我逮住了,我非打死他不可。”容閔問。

“這麼晚了,這麼晚了還沒看到人就走了!李氏說:“我看他被我這麼一嚇唬,就不會再來了。”

李叉叉叫道:“媽,反正賊跑不了,那你趕緊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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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秦楚應了一聲。

……

李氏在新年第一天,只休息了幾個小時,就起床開門,燃放煙花爆竹。

所謂“開年大吉”,大年初一就得早起,以求吉祥,燃放的煙花也有其特殊之處,先是燃放煙花,被稱為“開門炮仗”。擲出三注,謂之“連中三元”;四個被稱為“福祿壽禧”;五個被稱為“五福臨門”;六個鞭炮,叫做“六六大順”,鞭炮一響,地上就是一片紅色,像是錦緞一樣,被稱作“滿堂紅”。街上一片喜慶。大家互相打着“新年好”,慶祝着新的一年的到來。

家家戶戶都在放煙花,震動了整個村子。

姑娘要鮮花,小夥子要放爆竹,老頭子要一頂破舊的帽子,一戶人家放一聲爆竹,鄰居家也放一聲爆竹,鄰居家也放一聲,鄰居家也放一聲,整個村子也放一聲。只見房子前面,房子後面,院子左邊,院子右邊,到處都是火光。噼里啪啦的響聲,像是炒豆子似的,連綿不絕,也不知道是誰弄出來的。雜亂的聲音,正是各式各樣的鞭子。一聲輕響,一聲輕,一聲輕,一聲高。一道又一道衝天而起,將整座村子都包裹在其中,被煙花和喜悅所包圍!足足過了半個小時,煙花終於停了下來,村子裏又一次安靜了下來。

在燃放了煙花和早餐之後,他們打開了大門,迎接着前來拜訪的客人。

李氏一家也很寂寞,過年的時候,只有冉氏的長子大當家過來看望一下,其他人都不來。在這村子裏,顯得很是冷清。

沒過多久,他就看到了院子裏的大腦袋,對着院子裏的人喊道:“過年了!恭喜發財,萬事如意。”

李氏大喜,快步從屋子裏跑了出去,一副慈眉善目的樣子,從懷裏掏出一堆瓜子和糖,遞給了他。

說完,大腦袋抱着食物,一蹦一跳的往家裏走。

除夕之夜,一家人都是要回家的,不能在別人的家中過夜。

傍晚時分,李氏把糯米粉用來做餃子,其中有一種餃子很特別,李氏足足吃了五個銀幣。

在這個日子裏,誰能吃到餃子,誰就是一年中最幸運的人。

李氏萬萬沒想到,容閔竟然把裝着銀子的袋子給吞了。

李氏心疼那五兩銀子,她怎麼也不會相信,這五兩銀子會落在他的手裏。

東西已經拿到手了,就沒必要再拿回去了,就算拿到了,李氏也不會在意,畢竟那是自己的姑爺。

冬夜來的很快,寒風呼嘯,李叉叉蜷縮着身體,忽然感覺到身後一股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他一眼就認出了李叉叉,因為他母親同意他娶他為妻,所以李叉叉就一直在倒計時。

容閔從後面摟着李叉叉,問:“妹妹,今年過得開心不開心?”

“當然,我最愛的就是春節,因為在新年到來之前,我們還能吃到美味的食物,還能換一身新的衣裳。”

容閔回了一句:“今年是我在國內的頭一年,也不記得之前是怎樣度過的。不過,我很高興和我妹妹在一起,而且我很快就能和我妹妹結婚了。”

李叉叉“嗯”的一聲,有點不好意思。

就像是一夜之間,所有的植物都活了過來,所有的竹子都開始發芽了,就連楊柳都開始發芽了,一朵朵鮮花綻放,吸引了無數的蜜蜂和蝴蝶。青草破土而出。

隨着氣溫越來越高,百姓們已經脫掉了厚重的棉衣,穿上了單薄的衣服。李叉叉烏黑的長發被風一拂,拂在了他的臉頰上。

這是茶樹的嫩芽,兩個多月後,就是他們的收成了。

隨着積雪的消融,獵人們也陸續進入了山裡。

樹林中的一些小獸,也在快樂地奔跑。

為李叉叉與容閔的婚事做準備,也讓自己省下一筆錢,一家人商議后,李叉叉與容閔一同上山搜尋落入陷阱的獵物。

一天的時間,容閔的傷勢並不重,但也學到了不少東西。

距離春末,也就是三月十二日,大婚之期已近。

成親的第一天晚上,李氏就將容閔單獨請到了自己的卧室里,一臉嚴肅的對他說:“容閔,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李叉叉的妻子,成為我們李家的姑爺。

你懂不懂什麼叫入贅?

容閔點了點頭:“沒有。

所謂的“上門女婿”,就是丈夫搬到女人家裏,由女人來照顧,由女人來管理,如果沒有其他選擇,男人寧願挨餓,也不會嫁給別人。

你想不想嫁給我?

容閔斬釘截鐵:“我想,只要能嫁給你,我什麼都無所謂。”

中午吃飯的時候,李叉叉沒好意思請人吃飯,畢竟他害怕遇到不認識的人,所以這種任務,還是交給李氏吧。

李氏把樂樂所在的村莊都給逛了一遍,什麼都沒邀請過,那是他們自己的選擇,邀請不邀請,那是她的自由。

李氏只邀請了孟樊,這樣的大家族想要進去都難,更別說他已經嫁給了狂戰士。

雖然李氏並沒有邀請孟樊,但是孟樊卻是得到了消息,他獨自一人在房間裏生悶氣,雖然他不喜歡和一個女人發生關係,但是一想起自己喜歡的女人就要嫁給一個男人,他的心情就有些低落,再加上第二天,這個對自己微笑着維護自己的女人就要嫁給別的男人了,他痛苦的閉上眼睛,端起面前的一個大碗,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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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剛剛升起,李叉叉就醒了過來。

到了門前便看到徐胥正趴在門前打盹,對於他們這樣的人來說,耳聰目明,一點聲音都能立刻驚醒。

徐胥聽到李狂的腳步就醒了,他之所以裝睡,就是為了不跟她說話,然後他就看到李狂正在門外來回踱步,時不時的往屋裏張望。

徐胥連眼皮也不抬地問道:“這麼早就來做什麼?別在這裏跑來跑去的,耽誤了我睡覺,趕緊給我弄點吃的,等侯爺醒來之後,我會叫醒你的。”

昨天晚上,李叉叉垂頭喪氣的走了,現在卻是垂頭喪氣的走了。

她並不擅長與陌生人交談,即便是和榮蓉關係很好的人,她也有一種口吃的感覺!

李叉叉進了廚房,煮了一碗番茄煎蛋麵條,還有一盤蔬菜煎蛋,還有一盤蘿蔔。

李叉叉準備好晚餐,足足過了一個小時,徐胥等了一夜,房間內依舊沒有任何回應,這讓徐胥有些擔心。

剛準備開門看看是怎麼回事,年均霆就從床上爬了起來。

徐胥嚇了一跳,驚喜地叫道:“侯爺,侯爺,你終於醒來了,救命啊,請太醫過來。”

李叉叉聽到徐胥的呼喚,也將麵條送了過來,看着容閔的脈象,道:“侯爺已經沒事了,醒來後有些眩暈是再自然不過的事,只要醒來后別太着急,自然就不會再犯暈了。”

容閔沉下了臉色,揮了揮手,讓他離開,他有事情要詢問徐胥。

醫生一出去,李叉叉就看到了躺在病床上安然無恙的容閔,眼中閃過一抹驚訝,上前就叫道:“夫君,我這是做了番茄炒蛋麵條,都快餓死了,快來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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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女福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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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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