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嫂子和處子(2)
二嫂家的自留地里種的是芝麻,丈夫已經鋤過了,她再鋤一遍也不多。***到了地里,她沒跟會嫂打招呼,更沒答理民兒那小子。民兒一見她過來,就嚇得收着屁股,連屁也不敢放一個。會嫂跟二嫂說話,問她家的芝麻老二不是鋤過了嗎,怎麼還鋤?二嫂說,鋤過就不興再鋤鋤了!就說你那塊地吧,會哥鋤過多少遍了,到晚上不是還得一鋤一鋤地鋤。這話會嫂聽得明白,她說,是的,我這塊地是得天天鋤,你那塊地呢?恐怕一個人都鋤不過來,得雇一個長工幫着老二鋤……
聽兩個女人明槍暗箭地鬥嘴,民兒萬不該禁不住笑了一下,他這一笑不當緊,二嫂就抓住了收拾他的機會,就把火力轉移到他頭上來了。二嫂問民兒笑什麼?笑什麼?把鋤板上的濕土用腳蹬了蹬,提着鋤到民兒的地里來了。民兒使勁把臉板住,說他沒笑呀。二嫂說,我明明聽見你笑了,還說沒笑,剛才那吞兒的一下子,難道是從你屁眼子裏冒出來的。民兒還是不敢承認他笑了。
這時會嫂站在二嫂一邊,說她證明,民兒確實笑了。
二嫂對會嫂在關鍵時刻迅速轉變立場的表現很滿意,她進一步把與會嫂的統一戰線拉了拉,指着民兒說,這小子什麼都懂,你別看他整天不說話,他是表面老實心裏玄。二嫂把鋤鉤用力一搗,立在豆子地里,斜岔到民兒背後,讓民兒說吧,為什麼笑話我們妯兒倆,不說出個小雀子吃米,今天就跟你沒完。
單憑身上冒出的襲人的熱氣,民兒就覺出高大的二嫂已站在他身邊,他心裏怯怯的,一時不知怎麼辦才好。他想這時萬萬不能開跑,一開跑等於惹二嫂追他的興頭,跑不出多遠,二嫂就會把他撲倒。他見過二嫂在打麥場裏追一隻偷吃麥的雞,雞跑得夠快的,二嫂比雞跑得還快。二嫂把雞抓到,一下就把雞腿折斷了,咔嚓,比折一根剝過皮的麻稈兒還快當。民兒還存在着一種僥倖心理,想着會嫂也在這裏,二嫂大概不會對他動手動腳,起碼不會讓他鑽她的褲襠。民兒錯誤地估計了形勢,他往前跨了一步,正要回頭看看二嫂怎麼沒了動靜呢?二嫂說聲想跑,跑不了啦!連后腰帶胳膊,還有他手裏的鋤桿,都被二嫂抱住了。二嫂抱得相當有力,空檔處像是被有彈性的東西填得滿滿的,一點迴旋的餘地都沒有。能動的只有兩隻腳,民兒把兩隻腳在地上跳來跳去,要求二嫂別鬧別鬧,放開他,他正幹活兒呢。二嫂說,是你先跟我鬧,還是我先跟你鬧?我們沒招你,沒惹你,是你先笑話我們!她要會嫂過來,把民兒手裏的鋤桿奪掉。會嫂願意配合,說好咧。會嫂上來奪民兒手裏的鋤桿,民兒腳下彈着,身子亂扭,鋤桿竟奪不下來。二嫂說,這小子,還怪有勁呢!她肚子往前一頂,把民兒抱了起來,使民兒的雙腳脫離了地面。這時會嫂順勢猛地一抽,把鋤桿從民兒的手裏抽了出來。她們並不是擔心民兒會把鋤桿當武器用,鋤桿太長,在人中間別來別去不方便,抽去了障礙物,整治起民兒來就順當多了。
被抽去鋤桿的民兒,不知道兩個如狼似虎的嫂子下一步將對他怎樣。定是出於一個男性願意逞強的本能,他在二嫂懷裏拼力掙扎,一點也不甘心就擒。他的兩隻胳膊被二嫂捆綁似地抱住,施展不開,就用雙手就近摳二嫂的大胯。他的兩條腿被抱得懸空着,就用一隻腳勾住二嫂的小腿肚子,企圖把二嫂勾倒。他的身體使勁繃著,還把二嫂上衣的扣子弄掉了一顆。就這樣,民兒把二嫂給惹了,二嫂喘着粗氣,頭上冒出了汗。要是民兒像只綿羊一樣向二嫂求饒,二嫂也許不會這麼來勁,民兒這樣叫勁,這樣亂掙,正喚起了二嫂吃硬不吃軟的那股勁頭。二嫂叫着,好啊好啊,你小子還來勁了。她叫着會嫂,來,把這小**孩兒的褲於扒下來,看看他的傢伙毛兒扎全沒有。二嫂說著,把民兒斜着一撂,撂倒在地上,並壓在民兒身上。那麼會嫂就去解民兒的褲帶。民兒意識到要生什麼事,他的臉一下子紅透,說,哎,哎,不敢!不敢!無奈他的雙手被二嫂固定住了,他的雙腿也被會嫂壓住了,已動彈不得。二嫂說,怎麼不敢?看看還能看飛了!會嫂附和,就是的,看飛了再給你逮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