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屈從於小叔的淫威吧

第208章 屈從於小叔的淫威吧

第208章屈從於小叔的淫威吧

聶釗默了片刻,突然說:“戴太太管理酒店,管理的極好。”

戴太太是聶氏旗下,所有星級酒店的總負責人,也是韓玉珠曾經提拔起來的。

她也是目前董事局唯一的女性,同時也是一個連梁利生都害怕的女人。

她有過丈夫,但已經去世了,有一兒一女兩個養子,但在孩子們成年後就全部斷絕了關係,在聶氏公司也以難搞而著稱,聶釗都經常被她甩臉子。

但其實綜合來看,所有董事當中,她是最穩妥,也最能信得過的一個。

所以雖然聶氏以男性為主導,聶釗在工作中,也習慣於用男性。

但綜合來說,女性在管理層的表現,其實比男性更加優秀。

就好比梁利生和戴太太,當聶釗讓他們同時去做一件事。

梁利生做,他要操50%的心,但如果是戴太太做,他則只需要操10%的心就好。

當然,如果陳柔是向聶榮提議,他只可能說一句,想都不要想。

但聶老闆是不但能守成,更能把聶氏的百億家業壯大到千億的人,在陳柔提起聶涵的那一刻,在他看到聶涵的那一刻,他就同意這件事了。

他回頭看宋援朝:“給明叔去個電話,讓幾個孩子明早7:30分在早餐桌上等我,我要給他們開個會,宣佈一項決議。”

宋援朝立正:“是。”

但聶釗看着他,陡然皺眉頭:“我交待你的事情呢,怎麼還沒做?”

宋援朝看了一眼陳柔,猶豫了一下才低聲說:“這幾天忙,我明天就去。”

看來應該是什麼讓他不開心,但又不得不做的事。

聶釗回頭笑看太太:“今天的飯還不錯吧?”

陳柔說:“別的都好,但就是,小鍋炒的吧,油還不夠寬。”

聶老闆皺眉頭了:“是不是味道不好?”

陳柔雖然長在南方,但天南海北的駐兵點都跑過,最愛吃的也是川菜,當然有研究,她舉起一塊辣子雞丁,先說:“你嘗嘗味兒。”

太太都餵過來,聶老闆當然得吃。

在他看來這菜簡直就是炸彈,爆在他的舌尖上,除了辣,他嘗不到別的味道。

但陳柔說:“它的皮應該比這個更焦脆,肉也該更加軟嫩才對,但那必須是在不斷有菜單送進來,廚房大火猛開,熱油猛爆的情況下才會有的……下次,不要再包場了,川菜就要大家一起吃才香。”

把個川菜館子包場,老闆肯定開心,同樣的錢只需要伺候一桌人嘛。

但沒有猛火,精鍋小灶的細炒,川菜的風味也就沒了。

聶釗也不想包場,可要不包場,這兒又沒有包廂,就是個大排檔,他吃飯,要被一大群人圍觀的,他還能怎麼辦?

好吧,就在他覺得自己賣力討好太太又沒有討好到位,有點不開心時,太太於桌子試下勾他的腿,並眨眼睛:“你不是……走,回家。”

聶老闆為什麼喜歡這個女人,喜歡討好她,他自己也經常捫心自問,答案是她的洒脫和爽利,她從不掩飾自己的慾望,想要什麼就會要,這又怎麼能不算優點呢?

……

話說,聶老闆激情澎湃,只要一想到太太坐在老闆椅上,伸手一指指勾他領帶的樣子,更加急不可遏,今天晚上當然也要翻身做主,當一回主人。

他也確實做到了,今天晚上還是頭一回,聶太太竟然半途問他,能不能輕一點。

那句話於別人來說,可能輕而易舉就能聽到,但聶老闆結婚這麼久,直到今天才聽到妻子說那句話,他放輕了動作,同時心中也有莫大的滿足。

就好比上場考試,百分的試卷,他終於達到了60分,算是及格了。

對了,雖然嗨的時候確實嗨,聶老闆也只象徵性的吃了兩口辣椒,但這天晚上一辦完事他就覺得屁股火辣辣的,當時就覺得不好,第二天早晨起來一看,簡直噩夢,他的痔瘡竟然因為辣椒而複發了。

不過暫時他還顧不上讓鄺仔幫他配藥,因為他今天起的有點晚了,已經7:20了,聶涵已經到餐廳了,聶嘉峪和聶嘉峻也腳步轟隆隆,在樓道里跑來跑去的。

他該去給幾個孩子開會了。

聶涵當然想不到,有一天,她這個局外人竟然能成為家裏的NO.3,她此刻也正在跟陳柔兩個聊天,討論即將到來的春節,要給各個親戚家送禮,以及回禮方面的事情,雖然整體是由明叔帶着男佣人採購的,但聶涵記得梅路會在給每一家送禮的時候,都手寫一張問候卡片,她在考慮,陳柔要不要也寫一張。

如果不,要不由她代筆,來寫。

陳柔也在想這個問題,因為時局早晚會安定,將來她也不需要把全部的注意力投在聶釗的安全上,雖然她並不想,但既然住在這座宅子裏,作為韓玉珠的兒媳婦,哪怕她沒有用過,但是管理着對方的錢,就必須去做韓玉珠該做的事情。

但是,她需要像梅路一樣,刻意降低姿態去討好別人嗎?

答案當然是否。

並且她跟聶涵說:“咱們聶氏沒有必須向誰低頭才能討到的生意,我是你小叔的太太,你是咱們聶家的大小姐,不需要像梅路那樣,刻意去討好誰。”

聶涵雙手一拍:“嗯,我聽細娘的。”

但她立刻皺眉頭:“嘉峪你要死啊,又扯我頭髮?”

回頭一看,跺腳了:“竟然是你,聶嘉峻,我是你姐誒,能不能不要總欺負我?”

其實在普通家庭,中二期的男孩都是被姐姐壓着打的,但在聶家這種家庭當然不一樣,從小到大,聶涵只要敢舉拳頭,不論傭人還是梅路都會說:“男孩打不得。”

可他們從不約束男孩子,倆男孩就總喜歡揪一下姐姐的頭髮,捏一捏她的耳朵,當然不是打,她不是親昵,但是一種,他們自認為很好玩的親昵方式。

要聶嘉峪,看到陳柔在的時候是不敢的,聶嘉峻還沒有被陳柔收拾過,又剛剛從國外回來,久不見姐姐,就好死不死,要扯一下她的頭髮。

飯桌上琳琅滿目,擺的全是各種點心,聶嘉峻坐了下來,正欲跟聶涵說句關於小叔的悄悄話,又立刻收了嬉皮笑臉,站了起來:“小叔。”

7:30分整,聶釗出現在餐廳門口,回頭看聶嘉峪在自己身後,問:“你很忙?”

家長喊小輩們開會,聶家的規矩,小輩們是不能遲到的。

其實聶嘉峪想一想昨天晚上小叔一隻腿跪在椅子上,只差坐在細娘的懷裏,而細娘翹着二郎腿,西裝革履攻氣十足的樣子,坦白說,小叔的威嚴形象已經幻滅了。

但今天他氣壓明顯不對。

而在餐廳窗外,兩個保鏢面對圍牆站着,走廊上,兩個保鏢也朝向門外站着,在明知只要聶釗一聲喚,那些保鏢就能給他們兄弟上家法的情況下,聶嘉峪屈從於小叔的淫威吧,小聲說:“我下回不敢了。”

聶釗側首,放他先進門,自己進來之後,歪着屁股坐到了主位上,但並沒有讓幾個小輩坐,而且盛了一碗粥,吃了一口后直接發難,問聶嘉峻:“叫了幾個女人?”

聶嘉峻自以為瞞天過海,但也想不到,事情是陳柔捅出去的,刷的回頭看聶嘉峪,眼神彷彿在說:好你個狗漢奸,敢出賣老子。

但他也立刻說:“確實叫了一個,但是郭扶正叫的,我沒碰,真的沒碰。”

聶釗昨晚專門喊來聶榮的兩個保鏢去維多利亞灣跟老闆交涉過,甚至查過電梯錄像,還找到了那個女孩子,對方可以做證,確實是一個大陸男孩叫的人。

但聶嘉峻畢竟還小,並沒有敢做什麼,給了對方錢,就把人打發走了。

不過這個問題也很嚴重的,還是那句話。

萬一哪天他出了事,需要聶嘉峻站出來的時候,香江媒體爆他在外尋歡的證據呢,那於別的家族來說,就是最好的,做空聶氏的機會。

聶釗還沒孩子,而侄子再親,也不是兒子,他既沒有覺悟,也不擅長跟孩子們講大道理,所以長久的沉默后,他只問:“如果不是被查到,你會永遠瞞着?”

聶嘉峻有很多辯解的話,比如說,他只是因為好奇大陸才跟郭扶正一起玩兒的,再比如於崢嶸已經死了,他小叔,他們大家應該都是安全的,他才敢獨自行動的。

當然,他確實好奇,全亞洲獨一份的,堪比瘋馬秀的無上裝舞到底是什麼樣子,也僅僅是好奇,只是想去看一看,他沒想做那種事情,但顯然,他獨裁的,蠻橫的小叔並不需要他的解釋,就只說:“你這種態度,我要從董事章程上除名的。”

聶嘉峻再看聶嘉峪,陡然間,男孩覺得怕是弟弟在跟自己爭權。

但是他們還小啊,甚至不到二十歲,所以,聶耀和聶釗之間剛剛上演過的反目和決裂,殘忍的相殺就要在他們之間上演了嗎,聶嘉峪,他弟弟,他一直很愛對方的,可是聶嘉峪,他才17歲,就已經想着要結果掉他這個哥哥,獨自上位了?

聶嘉峪面色陰沉,盯着弟弟,唇角噙起了冷笑。

但立刻,聶釗又說:“這件事我擁有一票否決權,所以,一旦我有意外姓,你們的細娘,陳柔女士將會成為代理主席,行使我的一切權力,但是……”

老公不當家的時候太太就頂上去,這是正常的,但還有個但是,那是什麼?

聶釗再說:“但是,在我們倆都無法履行董事會主席職責的情況下,聶涵小姐將是我們的全權代理人,聶氏公司所有事務,都將交由她來決策。”

聶嘉峻咧嘴看聶嘉峪,就見他也咧着嘴巴,倆人再齊看聶涵。

聶涵也愣了片刻,在確定小叔不是在開玩笑之後挺胸抬頭:“是!”

本來倆兄弟差點反目,拿着餐叉就能在桌子上幹起來的。

但這下可好,當擁有共同的敵人,他們倆之間的隔閡就於無形中消除了。

而且因為聶涵從來沒有講過,聶嘉峪和聶嘉峻並不知道她在菲律賓經歷過什麼,天然的,總覺得姐姐是個小女孩,也覺得她不如他們。

但其實非但不是,而且只要給聶涵一個台階,她很會表現自己,或者說,她比這倆兄弟可太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了。

她說:“報告小叔,正好您談起這個,我想跟你討論一下我的專業問題。”

聶嘉峪兄弟對視一眼,心說她學的不就是插花,彈琴,做太太?

結果聶涵說:“據我從新聞上看來的,目前大陸不但沒有專業化的,服務型的大型商超摩爾,那方面的人才也非常少,所以我想轉專業,去學習百貨管理業。”

聶釗看了一眼陳柔,眼神詢問,是不是她教的。

陳柔當然搖頭,甚至她自己也不知道,聶涵之所以想轉專業,去學習百貨業,只是因為宋援朝想回家開電器城,她想幫他投資,做小老闆的原因。

但是,宋援朝想像中的小家電城就只是個一百平米的小門面。

聶涵想給他投資的,是個一千平米的大商店,而在聶釗看來,侄女要做的,是上萬平米的,大型商超的管理,當然,侄女有這樣的雄心壯志,他很贊成的。

拍拍凳子,他問:“你想去哪裏學,坐下來跟我說?”

一般情況下,比如說聶榮要訓人,也會讓孩子們站着,但只要他允許一個坐下,剩下的大家也就可以坐了,所以聶嘉峪兄弟一看聶涵坐,也順理成章的坐。

當然,聶釗也沒想對侄子們太苛刻,想讓他們坐下來吃早餐。

可是他痔瘡犯了,痛的厲害,那不,聶嘉峪試探着才一坐,聶釗痛到皺眉頭,聶嘉峪以為小叔還在生氣,不願意自己坐下,就又趕緊站了起來。

聶嘉峻還能怎麼辦呢,做為被當眾黜了頭銜的廢太子,他還是乖乖站着吧。

聶嘉峻兄弟還站着呢,曾經家裏最不受家長重視,用梅路的話說,只要學會插花和鋼琴,嫁個好男人就OK了的聶涵不但坐下了,還跟小叔討論起商業來了。

且不說聶家兄弟有多鬱悶,但也只能站着當人肉羅馬柱的憋屈。

陳柔也想聽一聽聶涵的雄心壯志的。

不過就在這時她的大哥大響了起來。

一看號碼,她立刻拿起大哥大出門,直奔書房。

她已經等了好幾天,等的花兒都要謝了,灣島仔那傢伙可算又來電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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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零香江:睜眼穿成被綁豪門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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