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小叔,他們倆可什麼都沒看見

第207章 小叔,他們倆可什麼都沒看見

第207章小叔,他們倆可什麼都沒看見

因為想單獨跟聶釗聊一下聶嘉峻的情況,又正好幾位太太圍着聶嘉峪兄弟還要問東問西,她於是打了個招呼,開上自己的跑車,就先一步離開了。

接他們幾個的任務,她則交給了明叔。

不過於聶嘉峪兄弟來說,曾經的梅路雖然特別好,對他們就像對待小祖宗一樣,又溫柔又順從,但因為有聶榮經常吼他們,罵他們,所以他們不怎麼愛回家。

只要在家,也總喜歡待在自己的房間,非吃飯不出門。

但現在的陳柔明明對他們很冷淡,也兇巴巴的,可她就好像有一種魔力,叫他們兄妹總喜歡往她身邊湊,那不,到了停車場,明叔問幾個孩子晚上準備怎麼吃飯,聶涵脫口而出,說:“細娘好像去找小叔了,也不知道他們會吃什麼。”

聶嘉峻想也不想,說:“明叔,直接去公司吧,我想先去看看小叔,飯的話,隨便吧,不行就在酒店吃。”

明叔只是傭人,少爺小姐怎麼說,他就怎麼做了。

到了公司的地下車庫,遠遠看到陳柔的紅色跑車就停在第一個車位處,這幾兄妹下了車,也就直接上樓,又找聶釗去了。

……

再說陳柔,到公司之後因為天還早,又正好梁利生攔住她,得要考慮一點開拓大陸業務的問題,陳柔於是就沒有先去找聶釗,而是跟梁利生聊了起來。

其實在真正對大陸做過了解之後,梁利生得拍案說一句,老闆英明。

跟香江相比,大陸完全是一塊商業處女地。

而目前聶釗規劃中準備進軍的房地產,商超和酒店業,它在香江是一套已經完全成熟了的商業模式,只要全單COPY過去就好。

而且在目前大陸最發達的城市拿地,梁利生說的比較粗俗:“三太你敢信,大陸城市裏的一畝地,甚至不及我這一支雪茄的價值。”

再在地圖上畫個圈:“不可思議的是,這是一個居民量達到600萬的城市,而且這個地段,是一個大型的居住社區,更重要的是,它沒有……社團!”

社團也叫三合會,就是爾爺和董爺那樣的堂口。

為什麼淺水灣的房子價格高,除了它地段風景優美,還有一個關鍵因素是,警方給力,飛虎隊就駐紮在附近,社團不敢來。

九龍也是城市,但它的房價是香江島的十分之一,為什麼,就是因為有社團。

沒有社團,就意味着拆遷的時候不需要扛着槍去打打殺殺,也意味着在建造的過程中,只需要搞好政府關係,合理用工,而不必為了用工,以有水電,材料等各種事情再去跟社團不斷的扯皮,爭利潤和進場費,更加意味着,工期的加快。

因為就好比,聶釗去做啟德機場的維護,要不是爾爺看在陳柔的面子上網開一面,他就不但能拖慢工期,還能從聶氏公司敲走一大筆。

可是在大陸經商,這方面就可以避免掉了。

除此之外,梁利生還有一沓子前段時間安秘書上大陸開拓市場時帶回來的照片,他舉起一張來,笑着說:“小安子告訴我,這個是確有其事,而且照片是他親自拍攝的,能保證真實性,我暫時持懷疑態度,不過我想跟三太您一起去一趟大陸,咱們眼見為實,如果這是假的就算了,如果是真的,三太,請您把酒店業交給我,我上大陸去干,這麼說吧,我都有信心干酒店業了。”

那是一張很簡單的照片,地方陳柔很熟悉,是深市國營飯店。

她要參軍的時候,岳中麒頭一回找到她,就是帶她到國營飯店吃的飯。

但她一看照片,忍不住笑了起來。

照片上是國營飯店的打飯口,灶台上並排四口鍋,兩素兩葷,就是飯店每天供應的熱菜,而在肥頭大耳的廚師身後,有張標語特別醒目:無故不得打罵顧客。

其實這標語還能貼很多年,直到國營飯店開不下去,改制的那一天。

陳柔沒經歷過,但聽別人說,去國營飯店吃飯,一定要先在外面觀察一下廚子和服務人員的臉色,要好的話再去,要他們臉色不好就別去了,否則必定要挨頓打。

所以她說:“不用專門看一趟,我可以向你證實,這是真的。”

梁利生皺眉頭:“你確定?”

飯店是服務行業,聶氏旗下有幾家五星級酒店,就是服務行業。

它由一位專門的女董事負責,那是一個從年輕時代就從韓玉珠手底下一步步幹起來的老太太,聶榮對她極其尊敬,梁利生見了她,說話都得夾嗓音。

因為相比於別的行業,酒店業作為服務業,需要非常精細,且勞人。

可是在大陸,只要不無故打罵顧客,就可以搞服務業嗎?

梁利生在這一刻,覺得他自己都行了。

見陳柔苦笑着點頭,他拍大腿:“就這樣定了,酒店也交給我,我來負責。”

坦白說,一開始聽梁利生說一畝地甚至不及他一支雪茄價格高時,陳柔心裏很難過,因為內地的經濟發展太過滯后,就不說八千年前的彩陶了,曾經先輩們一寸又一寸,一槍又一槍,用子彈拼來的土地,現在為了經濟建設而廉價出賣,她心裏特別不是滋味,但看一下那張國營飯店的照片,她就又釋然了。

從國營飯店到國營廠礦,改革開放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中,她也許只是時代浪潮中的一滴水滴而已,隨改革的大潮而動吧。

有些事情的發生不是刻意為之,而註定的,也是勢在必行的。

聶老闆很有心機的,聽說太太上樓,於是翻出那本《如何生個高智商寶寶》來,坐在辦公桌後面認真研讀着,當然了,陳柔來了之後具體要聊些什麼,他也都想好了,但等了半天,她跟梁利生越聊越熱絡,他也只好氣悻悻的合上了書。

梁利生正跟陳柔聊的興起,怎麼覺得額頭涼嗖嗖的,抬頭一看:“老闆。”

立刻生生斬斷話頭子:“三太,咱改天聊吧,我還有事要忙,我先走了。”

陳柔當然只好說:“好。”

又拿過那沓照片,說:“要是方便的話留給我,我想看一看。”

安秘書前段時間上大陸,拍了一堆的照片,梁利生這兒多得是,他拿起了西服,再掏出牛角梳輕梳他身高的重要組成部分,燙髮,說:“隨便。”

他轉身走了,陳柔抱着一沓照片,當然要放回自己的辦公室。

她一進門,聶釗當然也跟了進來,並幽聲說:“只要一說起大陸,阿柔你向來就會有種別樣的興奮,也喜歡跟人多聊一聊。”

還真是這樣,她今天跟郭扶正聊了半天,也是因為大陸。

陳柔也有一張板台,跟聶老闆的一模一樣,名字也是透明樹脂的,上面有她的職位:聶氏實集集團董事會副主席。

她轉而坐到了椅子上,學着聶釗向來喜歡的方向向後一仰身子,笑着說:“但是大陸確實有很多可聊的,也有很多錢是聶老闆可以敞開了賺的,不是嗎?”

聶釗不滿的是,他正在一步步的推進高智商寶寶的計劃,而相比於菲律賓的稀有礦產,大陸的房產和商業,偏偏就是關於寶寶這一項,最難推進。

不過他向來是隨機應變的,就又說:“正好,大陸的陳恪陳老闆今天又打來電話,聊起一件關於大陸的事情,你要不要聽?”

據說男性都喜歡柔弱而順從的女性,但陳柔可不是。

她從馬場出來,只換掉了上衣,換成了粉色的真絲襯衫+淡青色的薄款西服,也不像目前的很多香江女性,要用極厚的海綿來裝飾胸膛,顯得自己更豐滿,她穿的是那種非常薄,但是很舒服的胸墊,加上一套薄而洒脫的西服,長腿馬靴,有一種不屬於這個時代,也不討巧男性的美感。

但是聶釗偏偏就喜歡這樣子的陳柔。

她對於陳恪向來感興趣,果然,欠腰揚頭,兩眼興緻:“他說了什麼?”

聶釗一欠腰,先是坐到了桌子上,手指勾起太太的下巴,啞聲問:“想聽?”

聶老闆這種身材,其實是陳柔最喜歡的。

不是那種壯到會天然讓人覺得反胃的強壯,腰線緊窄,腿又足夠長,瘦吧,但是肌肉很結實,尤其是腹肌,平坦緊緻,搓衣板似的。

作為女性,因為有子宮的存在,陳柔先天就無法把腰線練到那麼緊。

她對於聶釗身材的喜歡,大多是出於羨慕。

但這樣的姿勢陳柔並不喜歡。

不過她並不躲,而是環腰圈上他又一拉,笑着點頭:“唔!”

這是種夫妻情趣。

聶釗被她拉到了懷中,當然,如果是他拉她,也許會更帶感一點。

但是太太坐在椅子上,環着他的腰,一手環在他的腹肌上,這種感覺也很好。

對了,聶老闆最近健身很有成效,腹肌所呈現的效果很好。

妻子會欣賞他的腹肌,他心裏還暗暗驕傲。

而當然,如無意外的話,他們正在新婚的濃情蜜意中。

只要太太有興緻,辦公室play也不是不可以。

甚至,那還將意味着,陳柔是同意不採取安全措施的性生活的。

也就是說她其實是有心,願意生一個孩子了的。

一切水到渠成,看起來那麼完美。

聶老闆深吸一口氣,啞聲問:“想不想要?”

他單屈膝跪到了椅子上,再說:“我想的,特別想。”

且不說陳柔到底想不想,或者說有沒有想那麼多。

但門口傳來唔的一聲,她同時一把推,聶老闆一個趔趄,差點沒摔到板台下面。

猛然回頭,他就看到兩顆圓圓的腦袋和一雙手。

聶涵邊拖倆傻弟弟還在邊喊:“小叔,他們倆可什麼都沒看見。”

……

且不說偶然撞到一票大的,尤其還是,小叔明面上那麼古板無趣,嚴肅到讓他們一見就想躲的人竟然像個脫衣舞女一樣犧牲色相,勾引女人時,聶家兄妹的心裏有多麼的震撼和恐懼。

聶釗自己也是,如果那三個不是他的親侄子親侄女,還父母雙亡的話,他都要考慮買兇殺人,滅他們的口了。

但當然,那都只是玩笑話。

今天聶老闆在中環訂了一家菜館。

菜館也並不大,做的也不是高檔菜,而是宋援朝認為陳柔會比較喜歡吃的一種大陸菜系,川菜。

陳柔果然喜歡,滿桌子紅紅辣辣的,全是辣椒,嗆的聶老闆眼睛都睜不開,但是陳柔卻就着辣子雞丁,毛血旺和回鍋肉,足足幹掉了兩碗白米飯。

她吃的太過香甜,叫聶老闆都認真考慮,是不是該雇一個川菜廚子了。

當然,他也不是那種小心眼的人,所以抽空還不忘給推薦人,宋援朝豎個大拇指。

不過要說聶老闆剛才還在擔心,晚上回家之後該怎麼面對聶嘉峻兄弟的話,陳柔接下來的話,就讓他不但敢面對,甚至準備要臭罵聶嘉峻一頓了。

聶家是必須有一個本家的,新生代的繼承人的做備選的。

且不說聶榮年齡大了,一受刺激估計就得嗝屁,聶釗已經經歷過一回綁架了,而雖然他平常對於自己嚴之又嚴,謹之又謹,小心的不能再小心。

但聶臻很小心,卻已經死了。

聶釗也很小心,但還是被綁架了,而一旦再有下一次,哪怕他不死,他一旦被人綁架,或者是受了重傷,聶家就必須是由聶嘉峻或者聶嘉峪站出來頂事。

可是作為目前寫在應急預案上的繼承人,聶嘉峻竟然都不跟家長打招呼,私自跟着才認識的朋友單獨行動,還去維多利亞大酒店?

維多利亞大酒店的主股東是白人,而且是不想離開香江的,主戰派的白人。

這事聶釗可是親口跟聶嘉峻講過的,他怎麼敢的?

他就不怕被對方看到,繼而盯上?

假設聶釗被綁,聶嘉峻站出來話事,只要有人把他半夜悄悄去玩,尤其是,去歡場的照片曝出來,公司的董事們首先就不會服他,繼而,整個公司可就全亂套了。

但要說就此輟掉他的名額,改成嘉峪,對於一個半大男孩來說會不會太殘酷了點,還有就是,聶嘉峪太單純了,比之嘉峻,更加不靠譜,怎麼辦?

對了,聶老闆其實還是有他的局限性。

所以他坐在那兒一籌莫展,眉宇也簇成了一團。

但來自將來的,陳柔陳警官的一席話立刻讓他豁然開朗。

她說:“孩子們都還小,尤其是男孩子,如果他不會叛逆,不會悄悄出去野,他在將來,成年之後就會像聶耀一樣,完全沒有創造力,變成一個應聲蟲,可他要被人盯上,利用,於我們又是一顆定時炸.彈,而且你有沒有發現,阿涵自打去過一趟菲律賓后,可不是一般的懂事,成熟?”

應急繼承者不是不可以換,甚至是隨時都可以換。

嘉峪嘉峻都不行有什麼關係呢,反正陳柔最看好的,其實是聶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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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零香江:睜眼穿成被綁豪門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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