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何衛求救
第7章何衛求救
次日清晨。
金茂匆匆吃完早飯，就懷着罪惡的心出門了。
早飯是施昱做的，這是他給少女起的新名。
自從昨天三觀被震碎后，金茂感覺自己就像變了個人一樣。
主要原因，還是因為施昱太小了，才15歲啊。
“我真是動物！”
話是這麼說，可金茂腦子總會出現不該有的畫面。
等到這二十人出發進山，白石又召集白石寨二十人，這都是他的親信。
其實白石能把百人隊訓練地這麼好，就因為他夠狠。
白石說出準備多日的計劃。
“好。”劉方想了想，要求：“我要劉木來幫我。”
淦！
“我一個農大畢業，難道還要精通論語？”
所謂育苗基地，也就是木架子搭個草棚，四面通透，只能遮陽。
“猜對了，沒有獎勵。”金茂含笑。
…
金茂翻白眼：“你就好好整隊，啥時候像樣了，啥時候才能打仗。”
“這種人，就該死！”
看到自己培育的新品種油菜籽部分發芽，金茂渾身舒暢，很有成就感。
安排好事情，金茂總算是鬆了口氣。
身穿扎甲的騎兵？
整個烏傷縣，金茂只聽說過一個人。
那沒幹活的人得樂，幹活的人又要哭，到最後誰也不幹活了。
雖然沒有謀士，可金雲好歹是讀書人，古代稀缺資源。
“這些日子的天氣都很好，再過幾天怕是要下雨。”
“拔除隱患，雨天才能安心培育油菜籽種子。”
不過金羊融入地很快，短短半天時間，這些兵就更願意聽金羊的話。
解決完金雲，金茂又匆匆趕到育苗基地。
夢醒了，該幹活了。
最近，劉方對造房子情有獨鍾，也不埋怨了，天天最早一個到工地，最晚一個離開。
“就這麼說定了。”
“要麼死！要麼降！”
不給金雲“之乎者也”的機會，金茂當機立斷：“你負責記錄，糧草消耗、土石開採、匠人薪酬等等，事無巨細，通通記錄下來。”
“十萬火急啊，賢弟救命！”
遠遠地，金茂就看見了來人。
另一邊。
金茂累夠嗆，這肯定跟昨晚沒關係。
金羊眉頭緊皺，這群縣兵在金山手下可不敢放肆。
“為了茂叔，拼了！”
“再過幾日子就可以播種了。”
整個育苗基地佔地半畝，而金茂培育的新品種幼苗只佔百分之一。
“你們每人釣一人，都給我盯仔細了。”
“你們二十人熟悉各寨，就由你們回去勸降。”
道理是一樣的。
“將來某一天，要是我手底下有幾個牛氣的謀士，那時候再投靠孟德…”
這可苦了住在隔壁的蘭芝，每天都頂着一對熊貓眼不敢出門。
臨近午食，金茂躺在惡水邊最大的露天岩石上面，開始盤算。
“縉雲山嗇夫何在？”一名騎馬的戰士大聲詢問。
反觀另一邊閩越兵，至始至終都在等白石命令，高下立判。
“要想使詐或者不願降的，都給我刻在心裏！”
金雲理由很充分，這些人里要麼是自家人，要麼是花錢雇來或者來服徭役的，記錄那麼清楚幹什麼。
這樣一來，劉木在縣兵隊裏就顯得不那麼重要。
他多希望有分身術，每件事都要親力親為，這效率也太低了。
到最後一算工錢，平分？
二十人噤若寒蟬。
“茂叔，茂叔，我們呢？”
兩天後。
金茂一走，縣兵隊就鬧哄哄去吃飯，完全不管隊形。
從未做過管理工作的金茂，第一次認識到荀彧的厲害之處。
說實話，在金茂眼裏，劉木不足以做領頭，卻是個極好的輔助。
這一切，白石都沒避諱，閩越兵剩下的六十號人，看向白石的眼神如見妖魔。
沒人敢直視白石雙眼，紛紛低頭。
“不行啊，我得劈成兩半，不，三瓣。”
不論金茂怎麼解釋，金雲就是聽不懂。
“茂叔是不是要打仗？”金羊這小子就是機靈。
“你安排幾個手腳麻利的人進山尋找敵人，每人攜帶兩天乾糧，糧盡便回。”
面對金茂的詢問，劉木很乾脆地答應去造房子，顯然，劉木也很明白自身處境。
今天，金茂的事情很多。
比如今天開採石料五千斤，記錄“石，五千斤”，沒頭沒尾，誰採的不知道，誰用了也不知道。
“好了！”金茂粗暴打斷：“你也看到了，我一個人忙不過來，不是自家兄弟，我還不叫你呢。”
劉方：“我是…”
金雲這邊卻遇到大麻煩，他的記錄太精簡，導致金茂看起來很吃力。
…
“神君仁慈，不能辜負。”
總之按你最高技術標準來。”
“我希望各寨寨主，不要不識好歹！”
“禽獸！”
“哦！原來如此。”金雲秒懂。
“何兄？”
“我才管理一個鄉就不行了，那王佐之才荀彧該多牛逼？”
“伯言，我有一項艱巨的任務交給你，希望你能勝任。”
午食。
他從未有一刻像現在一樣，渴望找個三國謀士來打工。
“我得找幫手。”
“神君仁慈，我可不是！”
刺頭？
但相信不久的將來，改良油菜花必定能取締原種。
“你們都聽見了。”白石帶隊到一邊訓話：“神君有令，山裏的人就只有兩條路走。”
“劉木？”金茂皺眉，“我先去問問他的意見吧。”
“到！”白石一激靈，差點蹦起來。
二十人齊獰笑，然後，悄無聲息地跟蹤前面那批人進山。
“廠房造好，木榨機的事可以延後。”
縉雲山諸事走上正軌，金茂白天奔波，晚上忙碌。
白石惡狠狠地盯着處在鄙視鏈最低端的二十人。
“喏。”白石不用問也知道敵人就是那幾股閩越。
時間緊張，金茂不得不起身，從懷裏掏出木哨集合部隊。
來人正是麗州人，縣佐何衛。
“你個書獃子！”金茂急眼：“子曰：不患寡而患不均，這句話什麼意思？”
金茂無力吐槽，要找個謀士的念頭越發強烈。
金茂轉頭就去找劉方，“伯武，造房子的事就交給伱了，我只有一個要求，房子要結實、要大、要高、要敞亮。
“白石！”
金雲滿臉糾結，吭哧半天，也不知道該用什麼典故拒絕。
“呼。”
早就打死打殘，扔進山裡喂狼了。
呲溜，最少也得封侯。
“我知道你們有的是親戚，有的是兄弟，甚至有的是父子。”
白石對這次任務非常看重，但他有自己的打算和理解。
他先得安排金羊進縣兵隊，再組織泥瓦匠辦廠房動土儀式，還要去安排油菜籽播種事宜。
“練兵提升越來越小，趁着下雨前得把這幾股閩越給拔了。”
何衛想下馬，卻滾了下來，摔了個鼻青臉腫，連頭盔都掉了。
仔細一看，扎甲生鏽，馬也是老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