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鬼現身
“盧主任,你,你這是?你這是要幹什麼?”郝娟驚恐地問。冰@火!中文
盧必清本以為郝娟睡著了的,沒想到她這會兒突然扭過頭來,倒把他也嚇了一跳。
眼看事情要敗露,盧必清拿着手帕的手趕緊往身後藏,驚慌地說:“沒,沒什麼,我聽你說值班的時候害怕,所以我過來看看,想陪你說說話。”
“是真的嗎?盧主任。”郝娟這邊問這邊眼疾手快,一把奪過盧必清手裏的手帕,一聞,一股麻醉劑的氣味撲面而來,她又趕緊把手帕丟掉。
“盧主任,你手帕上的麻醉劑是用來幹什麼的?”郝娟大聲問。
“沒,沒做什麼啊,我什麼都沒做,你看見我做什麼了?”盧必清強辯說。
“你是不是想用麻醉劑來麻醉我?原來裝神弄鬼的是你啊。”郝娟大聲說。
“郝娟,你不要叫得那麼大聲,難道你要讓全院的人都聽見嗎?”盧必清趕緊制止說。
“是,我就是要讓全院的人都聽到,讓他們知道你的真面目,明天我還要去派出所告你。”郝娟說。
“嘿嘿,你告我?你說告我難道我就怕你嗎?要告你就告去,大不了我們倆一起進公安局。”盧必清冷笑說。
“我進公安局,我憑什麼要進公安局。”郝娟愣了一下說。
“就憑你和王洵禮兩個人在這值班室里,在這診斷床上乾的見不得人的勾當。”盧必清說。
“盧必清,你說我和王洵禮在值班室里做什麼事了?你可不要血口噴人啊?”郝娟強裝鎮靜地說。
“嘿嘿,我血口噴人,我有沒有血口噴人你心裏難道不清楚嗎?我問你,你說,你現在還沒結婚,你現在還是不是黃花閨女?”盧必清皮笑肉不笑地問。
“我是不是黃花閨女干你什麼事了?”郝娟說。
“哼哼,我知道,早在兩年前你就不是黃花閨女了,是不是王洵禮在裏面的診斷床上給你開的苞。”盧必清又問。
這下郝娟不知該怎麼說了,這個盧必清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怎麼什麼都知道,難道王洵禮有跟他說過自己跟他的事情?
“你別以為你跟王洵禮在這裏乾的醜事沒人知道,其實,從你和王洵禮第一次開始,我都碰到過好幾回,只要你值夜班,王洵禮都會過來,更別說他去你宿舍乾的好事了。”盧主任陰冷地說。
這下郝娟徹底無語了,原以為神不知鬼不覺事情,沒想到盧必清掌握得一清二楚。
“今晚的事,只要你不說出去,咱倆就誰都沒事,只要你透露出去半個字,我就把你和王洵禮的事情全抖出去,讓你在這衛生院身敗名裂,無法呆下去,你也知道的,現在王洵禮已經呆在公安局的牢房裏,這裏再沒有人可以保你了,我要趕你走,那不就是分分鐘的事情。”盧主任見郝娟不說話了,知道擊中了她的要害,口氣越來越凶。
“這麼說來,那天晚上你也是用麻醉劑把我麻醉了,*奸了我。”郝娟問。
“哼哼,像你這樣的女人,不用*奸也會主動上床的,我只不過是怕以後招來麻煩,才不讓你知道是誰上了你。”盧主任陰笑說。
“盧必清,你這樣欺侮我,你就不怕我跟你拚命,跟你一拍兩散嗎?”郝娟冷冷地說。
“哈哈,你是這樣的貞潔烈女嗎?如果你這樣純潔,就不會跟王洵禮勾搭成奸了。”盧主任笑笑說。
“盧必清,你欺人太甚,我會讓你為今天的行為負責的。”郝娟氣得咬着牙說。
盧主任也聽出了郝娟言語中的威脅之意,但他認為郝娟只是嚇嚇自己的,她只不過是一個胸大無腦,又膽小怕事的弱女子而已,所以一點都沒在意。
“郝娟,既然今天大家都把話說開了,我也不用遮遮掩掩了,你說讓我對今天的行為負責,難道讓我休妻娶你?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像你這樣名聲臭了的女人誰娶你誰就會成為別人的笑話,現在王洵禮被抓了,如果你寂寞的時候讓我陪陪你還差不多,但有一點,絕對不能讓我老婆知道。”盧主任厚着臉皮說。
“盧必清,你個臭不要臉的,我今天就跟你拼了。”郝娟再也忍不住了,往盧必清身上撲去。
盧必清知道今天晚上自己是處在很不利的地位,如果再跟郝娟糾纏下去,被醫院其他人知道了,那鬧不好自己真的要進公安局,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你這潑婦,我不跟你鬧了,我還不想死,你想死你自己死去吧。”盧必清躲開郝娟趕緊開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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