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夢
郝娟的突然來訪讓盧必清嚇了一大跳。難道她是上門興師問罪來了?
“郝娟,你,你找我有事嗎?”盧必清驚問。
“盧主任,這段時間我確實太累了,能不能換別人先上兩天班,讓我休息兩天再接着上晚班?”郝娟沒發現盧必清的過激反應。
看郝娟沒有別的異常情況,只是請求換班,盧必清才放下心來。
“郝娟,醫院的規矩你也是明白的,班都已經排好了,怎麼能隨便換啊?”盧必清顯出很為難的樣子說。
“盧主任,不就是臨時換兩天嗎,能不能通融一下。”郝娟求道。
“上次跟你說得很清楚,很明白了,為什麼又要換呢。”盧必清說。
“盧主任,我昨晚遇到了點事情,實在是有些害怕?”郝娟說。
“你昨晚遇到什麼事情了?你怕什麼啊?”盧必清心裏又緊張起來。
“我也不是很明白,我昨晚好像是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噩夢。”郝娟說。
“做了個噩夢?做夢你也怕?郝娟你是醫生呢,醫生應該是唯物主義者,難道你還相信那些唯心論?”盧必清說。
“盧主任,我不是相信什麼唯心論,但我昨晚在值班室真的是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郝娟心有餘悸說。
“那你告訴我,昨晚做什麼夢了,我聽聽這夢有多奇怪?”盧必清試探說。
“不,這夢不能告訴你的。”郝娟趕緊說。
“郝娟,你這就奇怪了,只不過是做了一個夢而已,你就說不上夜班了,哪有這麼隨便的事情?”盧必清說。
“主任,這個夢真的跟以往的夢不同,我懷疑自己是遇到鬼了。”郝娟囁囁說。
“郝娟,你可不能在醫院裏散播這樣的謠言啊,什麼鬼不鬼的,做夢有什麼大不了的,誰不做夢啊,如果做個夢你就不敢上班了,那你還當什麼醫生啊,醫生就是經常跟死亡打交道的。”盧主任義正言辭地說。
郝娟也覺得自己的表達有些錯誤,自己是醫生呢,還會相信鬼神之說?等下傳出去那將是個極大的笑話。
“盧主任,我不是說我在醫院遇到鬼了,我是說我夢中遇到鬼了。”郝娟趕緊更正。
“這就是了嘛,做夢遇到一些神神怪怪的事情那是很正常的,我也常常夢到,都說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既然是做夢,你就沒必要把它記在心上,還是安心值班吧。”盧必清說。
盧主任這麼一說,郝娟覺得自己無言以對了,換班的事情只好做罷。
回到家,郝娟的心還是沒辦法安下來,她想儘可能不去想昨晚的事情,可越不想想就越往那方面想,她又把自己的衣服拉上來仔細觀察了一下胸部,那裏確確實實是有些因為外力造成的淤青,仔細觀察還有些牙咬的痕迹,再一次用手去觸摸自己的下身,好像是有些微微凸起,應該是有些發腫,怪不得自己感覺到疼痛。
郝娟越想越怕,越怕越想,眼看着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接班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了。
再怎麼不願意,晚上十二點,郝娟還是準時去接了班。
現在郝娟可不敢再睡覺了,她一進值班室就把外面值班室和裏面診斷室的燈都打開,把裏面照得亮堂堂的,一點光線的死角都不留。
為了防止自己犯困,郝娟不僅備好了濃茶,還帶了幾個紅辣椒,一感覺有困意了,就咬上一個,一晚上下來,嘴辣得都麻了,結果什麼事都沒發生。
這樣連續三個晚上,既沒有急診病人,也沒有什麼異常的情況發生。相反,因為這麼空腹吃辣椒,郝娟覺得自己的胃快受不了了。
是不是真的是自己神經過敏了,疑神疑鬼的,把夢裏的事情當成了真的,郝娟想,但自己身上的傷又怎麼解釋呢?難道自己有夢遊症,在哪裏把自己弄傷了,可那個夢自己又記得那麼清楚。
第四天,郝娟放鬆了警惕,她也不敢再吃辣椒了。
上班后,照例是把屋子裏所有的燈都打開,之後,郝娟泡了一杯濃濃的茶,為了防止自己太無聊容易困,郝娟還帶了一本小說來看。
時間在一點一點的過去,到了早晨三點多鐘的時候,郝娟覺得自己眼睛有點澀,就在桌上趴了一下,想休息一下眼睛,一會兒,就有點迷迷糊糊了,突然,她好像聽到身後的門有點響動,她抬起頭,扭過去一看,盧主任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身後,他手裏還拿着一塊手帕,正作勢向她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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