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空頭支票?
張明峴出府之前以霍姨娘長途勞累加水土不服需要靜養的借口,下了命令,暫且封了玉青苑。
玉青苑外,張明峴的正妻芳華雙十的孫氏,與四個年歲各在碧玉年華桃李年華的姨娘們,她們派出身邊的媽媽和丫鬟,三天來,6續打聽回來的消息;皆是大同小異。說大少爺新抬舉的五姨娘,乃是樊城縣霍家漁村裡一戶漁戶人家出來的女兒,名叫霍青玉,剛過及笄之齡。由於家境一般,平日裏拋頭露面在水碼頭擺渡載人做船娘以此貼補家用。大少爺辦差事路經樊城縣官碼頭,遇到船娘霍青玉,見其嬌俏秀美,對她頗生好感,納她為良妾,速在樊城縣內完婚,帶到了張府。
這個古朝代,籠統的說來,妾分為四類;一,是陪嫁,是正妻身邊的丫鬟。二,家生子,家族裏的丫鬟。三,是別人饋贈或者從外買來的女子。四,則是以小聘之禮,從側門納進來的良妾。
妾分為兩等,良妾與賤妾。
良妾又分為兩等,貴妾和良妾。她們的出身,皆是從良民或是平民家庭出來的女子,持有清白人家的戶籍,沒有賣身契掐在正妻手裏,可以攜帶些嫁妝進門。
賤妾又可分為兩種,一,是從男性家族內的家生子或是正妻身邊丫鬟升上去做妾室的女子。二,是從外面操賤業的賤籍家庭里買來的女子,她們的身份不外乎幾樣,倡伎,樂妓,隸卒皂等,包括花銀錢從貧寒家庭買來的女子,也屬賤妾範圍。她們的賣身契掐於正妻或是男主人手裏,不能算個人,只能算個物件。
說白了,不管是良妾還是賤妾,都是妾!都得受正妻壓制,管制,控制。
寧做窮人|妻不做富人妾,什麼鍋配什麼蓋!一般情況下,很少有良家女子願入深宅大戶去做矮人一頭的妾室。
霍青玉這具身子的前身“青玉”,說來,就是賤妾的身份。
進得這張府玉青苑的霍青玉,在第三天才驚訝的知曉,自己現在這個妾的分位,比以前“青玉”的妾位,高了一份,隸屬“良妾”之流。
玉青苑被封,外面的閑雜人等進不來,她自然也出不去。最多只能在玉青苑內的小花園裏和蓮花池邊,走走坐坐歇歇。
三天來,張明峴那廝沒再出現過。鈴蘭說,大少爺自從三天前一大早出去后,就沒回過府。
三天來,她的身子已養好,秘處內不再感到刺痛。胸脯上的疤痕開始脫痂,露出底下粉色肌膚。不好不行,每到睡前,夕顏就拿出一紅一藍一瘦一胖兩個小瓷瓶。紅瓷瓶里的葯,是白色的小藥丸,內服。藍瓷瓶里是乳清色的藥膏,外服。內服的葯倒算了,溫水送服即可。外服的葯,夕顏的意思是要親自動手伺候她,要將藥膏往她身體裏面和胸脯上塗。霍青玉尷尬的回絕,說不用上藥了,身體自己會好。鈴蘭將張明峴的交代奉為圭臬,道“大少爺出門之前,交代過婢女,每晚入睡前,一定要為霍姨娘塗藥。霍姨娘若不願意,要麼自己上藥,要麼由奴婢招來院裏的兩個粗使婆子架着姨娘,由奴婢親自動手為霍姨娘上藥。
張明峴的獨斷專行,卑鄙下流無恥,不安牌理出牌,無所不用其極的手段和行徑,她不是沒領教過。說真話,只要一想起那廝,她便心生寒意,恨不得永不見他。
最後,她只得屈服於張明峴的餘威下,當著鈴蘭的面,背轉過身,解開衣裙,倒出藍色瓷瓶里的藥膏,為自己上藥。
紅色瓷瓶里的白色藥丸,似乎有消炎和安眠的藥效,每晚上,她吃完葯,沒過十分鐘便起了瞌睡,一覺睡到天亮。
這是她入得張府玉青苑的第四日晚,由於她秘處的暗傷已好,她睡前只服用了一顆紅瓷瓶里的小藥丸,便在鈴蘭的侍候下,躺在床上沒過一會兒便沉沉入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迷糊的感到自己身上的肚兜褻褲,被一雙野蠻有力的雙手剝去,接着,自己的一雙唇被人吻住強行的撬開,從唇外探進濕濡炎熱的一物,翻卷吸允着她的唇舌,她的身子也被人壓制住,一雙乾燥的大手,在她身上游弋,四處點火。
她想叫,叫不出聲,想動卻動不了,想醒來,偏又醒不過來。這感覺很真實,很驚秫,猶被鬼壓床。
兩根手指熟悉的刺人她體內,在她體內穿梭搗弄,她耳邊響起張明峴的輕笑聲,他的笑聲似乎從很遠的地方傳來,“三天沒見你,想我了吧...看你濕的...”
她清晰的預感到,她不是在發夢,是張明峴那廝回來了!
霍青玉的眼珠在合下的眼窩裏快速的轉動,她的指尖開始有意識的跳動,也許是很久,也許是須臾,她終於睜開眼醒來。
她能醒來,是因為張明峴那廝,突地起身下床。她身上壓力一減,便猛地張開眼醒來。
她不出聲,不想讓張明峴那廝知道她已清醒,不想面對他。
透過白色帳幔,微弱的光線中,她看見張明峴那廝矯健修長精赤的身影走到屏風外窗邊的博物架那,取出樣式華美柄微曲鏤空浮雕着如意紋插着八支燭的鎏金燭台。
他摸出火摺子點亮了八根蠟燭,握着燭台柄走到床邊,將燭台放在床旁的矮柜上。他將靠床的白色帳幔全部收起撩到銀鉤上,復又上了床。
在他轉身走來的一瞬間,霍青玉迅速閉上眼,只露出一條細細的眼縫,看他究竟在搞什麼鬼?
這廝上了床,將她抱起轉了個方向。他坐在床首,對着自己臂彎里閉着眼眸身軀軟綿綿的女子哼了一聲,“蠢女人,醒了就張開眼。”
霍青玉心中一顫,方憶起這廝是有武藝在身。好比在柳林,她就忘了這一點。拚死前,她本預趁這廝精盡而出力竭之際,出其不意的咬破他頸部大動脈,抱着咬不死他也得放他點血的狠心一解自己心中的恨意。
矮櫃燭台上的八支燭光,將這一方床上照耀的亮如白晝,
她睜眼,看向幾厘米上男性的右頸側處,他鎖骨與右頸側之間,有一道清楚的牙印痕。
看這輕微程度,她當初拼盡最後一絲力咬到這廝的肌肉上,只不過咬破了一層皮,留下兩排齒痕印而已。霍青玉低下首,懊惱着想着,偷雞不成蝕把米!
張明峴順着她閃過的眼神,一手摸到自己頸下的牙痕印上,對着懷中低首不語,肌膚似雪玉一般,閃着皙亮光澤的女子,冷謔道“下嘴夠狠,但是愚蠢的沒對準地方。”
他那一雙冷幽的黑眸,睇向女子抵着他胸膛,翹挺的一對豐腴上,原本觸目驚心的一道道血痕已癒合為一條條長短不一的粉色細疤痕。
只要繼續用他自製的玉清膏,她胸脯上的粉色印痕過不了幾日即會痕迹全消。
“這次且饒過你...”他輕飄飄的說著,抱着她躺回床上,繼續先前未完的程序。
他的雙唇再次擒住她的唇,與她熱吻。他的一隻手撫摸到她右側的豐盈上,不斷地擠壓揉捏。
與她口舌相纏了片刻,他的雙唇便移到她左側頂端怒放的紅梅上,張嘴含下,含在唇齒間舔|弄啃咬,而他的另一隻手,來的她的翹臀上,左右來回的捏揉撫弄。
這次且饒過她?霍青玉心中無奈苦笑;這廝真的把她當成一件新鮮的玩物了!
她閉着眼,輕喘息着,任由他把弄着自己的身體,任由自己的身體做出反應,享受男女之間的魚水之歡。
不知道哪一位“偉大”的作家曾說過;生活就像強|奸,反抗不了就要試着去享受。
這句話太精髓太富有內涵,她要將這句話銘記。
這廝玩摸過她的胸和臀,便將注意力移到她的身下。他故技重施,分開她的腿,把他的腿掰到極致,使她最隱秘的部位展露無遺,然後他俯下首,舔吻含弄她秘園粉色的花瓣,伸出靈活的舌頭探入秘園花瓣中的細隙,舔允和吸吞她細隙里因外來刺激,涓涓流出的汁水。
她懷疑這廝下床,點蠟燭,將燭台拿到床頭櫃和收起半邊帳幔的目的,就是為了看清她的身體,遍嘗她的滋味,好變態的一逞獸性。
霍青玉喘息着,低吟着,放浪的尖叫着。她是姨娘,是小妾,不算完整人格的女性。在這坑爹的古朝代,婚姻制度乃是一夫一妻多妾式。妾不是妻,妾不就是男人身下的興奴,玩物和生育工具。
她的積極配合,似乎取悅了張明峴。
張明峴那廝徹底變成野獸,他在她身下的秘園處,輾轉舔吸含允了七八分鐘,才身持利器,刺入她的體內,大汗淋漓的在她身上疾馳着,拍擊着,粗喘着。
他的速度越來越快,釋放的那一瞬間,張明峴一聲嘶吼,身下利器深深地扎進她的體內,重重的壓在她身上,定住不動。
也在張明峴嘶吼出聲的那一刻,霍青玉感受到自己體內深處的嫩肉似被什麼尖銳的東西咬了一口,刺激的她一聲尖叫,大腦一片空白。
歡愉過後是虛空,霍青玉愣神了數秒便清醒了神智。燭台上燃燒的蠟燭,燭淚斑斑,已燃盡一大半,她的一雙水眸,穿過半透屏風,看到敞開的窗戶一角,天色乏白,約是四點多的光景。
感到身上壓着的張明峴動了動,霍青玉喘息了幾聲,閉起了眼。
她倒是沒出多少的汗,倒是張明峴這廝,汗水滴滴的染了她一身。
她聽到張明峴大喝一聲,“來人,備水。”
他這一聲大喝剛一落下,外面耳房即傳來一聲“是”,那是夕顏的聲音。
沒過兩分鐘,卧房外傳來幾下細碎的腳步聲。腳步聲很輕微,不留意聽,還聽不到。
隨之,夕顏的聲音在簾櫳外響起,“大少爺,沐浴水已備好。”
她這卧室,左右兩側各有一間房,靠窗的對面有一扇門,推開門,便是一條橫向小走廊,能通隔壁間的左右耳房。右側耳房是給丫鬟婆子夜間值夜用,左耳房連着小廚房,可直接供應熱水方便卧室里的人洗漱沐浴如廁等。
“夕顏,你且退下”張明峴那廝吩咐了一聲,身子一動,滑出她的體內。他支起身,一指頭在她俏麗怒放的紅梅上輕佻的彈了一下,道“你不能一直縮在玉青苑養病,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從今兒起,卯時三刻,你便如其他西院裏的姨娘一樣,到正院向大少奶奶問安。”
正院,是張明峴的妻子孫氏住的地方。正院位置在東廂,而她玉青苑的位置則是在東廂西邊的西院。西院的幾座小院,住的都是姨娘。
霍青玉睜開眼,一把推開他,一個翻身坐在床沿,抬手撩了撩黏在頸上的一縷散發,側臉斜瞟他,道“相公說一,妾身不能說二,相公說什麼便是什麼。”
張明峴也坐起,展臂將她攏入懷,不知從哪裏摸出一個七寸大,六七厘米厚的首飾盒。首飾盒很有古韻味,紅漆身,雕刻着花鳥圖案,嵌着彩紋石,盒蓋閉合處掛着一隻做工小巧插着一把銅鑰匙的小銅鎖。
他將首飾盒放在她眼下,有些刺刺的下巴摩擦着她光潔的額頭,手指轉了一下銅鑰匙,解開鎖,掀起銅片扣,打開首飾盒。
首飾盒內上有一疊紙,他拿起紙,便露出紙下各式各樣金銀玉寶石等製成的首飾。裏面的簪釵環步搖發鈿寶石戒指等等,五光十色的放了八分滿。
他將首飾盒放在她手上,一手摸上她平坦的小腹,一手翻開紙,紙有三張,他道“說不定你的肚裏已有了我的孩兒...這上一張是納妾文書。上面記載着,你是樊城縣霍家村人。我以良妾之禮納你入門。餘下的兩張是地契,一張地契是洛陽東城南街頭的米鋪地契。另一張地契,是以北城郊連着百畝地兩進小院的地契。這一盒首飾和這兩張地契,我贈於你,權當你的嫁妝...”
他說著,三張紙折起,重放於首飾盒內,一手托於霍青玉端着首飾盒的手背,一手蓋上首飾盒,將首飾盒放在玉枕旁。他將她摟在懷中,雙唇含着她的耳垂,喃喃低語,“你的賣身契我不會交予月娟保管。那天你為我產下麟兒,我便正式升你作平妻。你乖一點,好好地跟着我過日子,為我生兒育女...”
他嘴裏的月娟大概他正妻的名字。
可是,這廝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打一棍子給個甜棗?還是哄着她,先給她開了個空頭支票穩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