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女媧補天

第14章女媧補天

“你且稍等,等我分完這須彌山,再予你煉一件兵器,助你一功。”

只見那太上老君,領着菩提祖師,阿彌陀佛,須菩提,升至高處。

一指手中,拂塵,說道,“我這拂塵,無甚大用,於我平時,撣灰清塵之物,如非要稱名,可稱太乙拂塵。”

說完,一揮拂塵。

道光撒向須彌山。

卻見那須彌山,山分四者。

一者,為山根,山基,最為深藏,最為有靈,被移挪落到了靠近東勝神洲的海外,化作一山。

卻見此山。

勢鎮汪洋,潮湧銀山魚入穴。

威寧瑤海,波翻雪浪蜃離淵。

木火方隅高積上,東海之處聳崇巔。

丹崖怪石,削壁奇峰。

丹崖上,彩鳳雙鳴。

削壁前,麒麟獨卧。

峰頭時聽錦雞鳴,石窟每觀龍出入。

林中有壽鹿仙狐,樹上有靈禽玄鶴。

瑤草奇花不謝,青松翠柏長春。仙桃常結果,修竹每留雲。一條澗壑藤蘿密,四面原堤草色新。

真是個好山,堪稱,十洲之祖脈,三島之來龍。

有勢比崑崙之氣象。

真乃。

百川會處擎天柱,萬劫無移大地根。

清虛道德靈秀地,金闕玉虛真仙境。

此山一成,老君,命名號花果。

一者,為山腰,山腹,被放置於東勝神洲境內。

一者,為山頂,山尖,被放置於西牛賀洲境內。

此兩者,都各化作一山,因為乃須彌山外露表體所化,既具得須彌之名。

那山腰所化,因大,強而得稱,須彌山。

那山頂所化,因小,卻只得稱,小須彌山。

此三者,既將須彌山,山體分完,原地卻留下了須彌山一山之金氣。

太上老君,見此,對菩提祖師,說道,“這一山,金氣,正好,用來煉兵予你,卻還需一爐相鑄。”

菩提祖師,聞言,一搖三寶玉如意,卻有一爐而現。

這爐非是它爐,正是當初,造就如意的那一爐。

當初,菩提還為姬詡時。

仰則觀象於天,俯則觀法於地。

觀鳥獸之文,與地之宜。

近取諸身,遠取諸物。

化為兩者。

一者。

天地定位,山澤通氣。

雷風相薄,水火不相射。

一者。

帝出乎震,齊乎巽。

相見乎離,致役乎坤。

說言乎兌,戰乎乾。

勞乎坎,成言乎艮。

合此兩者,於心中強做一爐。

爐上,有八宮。

名作,乾、坎、艮、震、巽、離、坤、兌八卦。

如今,菩提,將其外化而出。

老君見此爐,贊稱,“好神爐,合乎八卦,正應造化,無拘煉丹煉器皆可。”

菩提,見狀,說道,“這神爐獻於老君,請勿推遲,還缺一名尚未賦。”

老君,笑道,“你到是個不肯收好的,我便收下了,就叫八卦爐吧。”

說完,只見,那一山漫天的金氣,流入此八卦爐中,將八卦爐,映的徐徐生輝,金光燦燦,經此一過,更為不凡。

老君,一揮拂塵,化作一錘,親自鍛打。

金氣於爐中,成一錠形。

這錠,乃是這先天金性所凝之物,稱為,錕鋼。

老君又噴出一口真火入爐中,這真火,

非尋常三昧真火,乃號六丁神火。

蓋因,火分文武,天干之中,火分,丙,丁。

丁為文火,丙為武火。

文火更善,煉丹煉器。

這火一入爐內,便將那錕鋼,熔化摶煉。

老君,又從袖中,取出,之前出函谷,未返混沌之時,捏出的那枚丹丸,化於錕鋼之中。

交代菩提祖師,一旁鼓風。

二佛在一旁,添材,撒水。

老君既運轉太上金丹妙道,用以玉液還丹妙法,將這錕鋼,好似煉成一金丹,又吐出一口清靈仙氣,卻見那丹,如意變化,被點化煉成一圈。

這圈,亮灼灼,白森森。

此圈撲一出爐,滴溜溜的落於老君手中。

老君觀此,讚歎,“此圈可稱金剛圈,至剛至強,金剛不破,水火不侵,可名金鋼琢,又兼如意隨心,善能變化,藏須彌大千之妙,使須彌藏於芥子,芥子納向須彌,能套諸物,亦可名金鋼套,真是好兵器。”

說完將圈子遞給菩提祖師,讓其煉化。

祖師,拿在手中,亦覺甚為合心趁手,隨即運用靈寶之道煉化。

這時,聽得,阿彌陀佛,領着須菩提,說道,“貧僧,與弟子,尚無居處,生於須彌,亦當居於須彌,現須彌已散,雖有山名,不復山實,故,請願入此圈中,願永居其中,一者,全我們不願現於人間之意,有一居所用於悟禪念經,二者,也可坐鎮圈中,增長其神威。”

菩提祖師,聽得阿彌陀佛之言,正要勸阻。

卻聽老君,說道,“那阿彌陀佛,為我,假借,釋迦之名,而出,開此界佛道之後,卻再無存世之因,阿彌陀佛,意在使眾生皆超脫混元大道,何其難也,他本就想攜須彌山一起消散於外,只存於,眾生之念。

既眾生皆可念此,阿彌陀佛,之佛號,為眾生開一絲機緣。

現須彌山已無實所在,如今見你這圈既有此願,你當成全,給他們師徒一處居所,對你並無壞處。”

菩提,便應了二佛之願。

既見那阿彌陀佛和須菩提,化作兩光,進入金剛圈中。

太上老君,見此,嘆道,“此圈,本就不凡,又得二佛相鎮於內,真可謂無物不套,在貧道所煉兵器中亦可稱最強。”

“如今,你已得兵,可護周全,這便出發吧。”

菩提祖師,問道,“老君,請言,接下來應如何施展化胡為佛。”

太上老君,說道,“此次,開天闢地,卻是以須彌山為中心,如今,須彌之實不存,天地卻有塌陷之危,加上,佛道,此時,倒貫而入,卻需修補天地。”

菩提祖師,說道,“我曾於幼時,知讀,太上解化女媧之名,鍊石補天,普救閻浮世界,如今我亦要如此?”

太上老君,嘆言道,“那女媧之名,亦為一混元,甚至為超脫混元者,我未曾與其相見,然其大道傳於整個混沌,凡有天地開闢,必有女媧鍊石補天,連我也無法改變,只能解化其名號,可知其道之高,之大。我亦不如也。”

菩提祖師,聞此,亦不由,道心一震。

聽得太上老君之意,當初鍊石補天,非為太上故借女媧之名,實乃不能不借,不得不借。

或可言,並非,太上無鍊石補天之能,而是,凡混沌天地之內,開天闢地之後,必然會發生鍊石補天之事,而行事者之名必然會是女媧!亦必然會成功!

菩提祖師,以此,不禁,想到,相似卻又有不同結果的共工怒觸不周山之事。

雖然,此界無有不周山,改換為須彌山,再無此事,可見共工之道不如女媧遠矣。

但,可想而知凡有不周山之界,必會有共工觸斷,共工亦非普通神聖。

就如,那後世所記一般。

《淮南子·天文訓》記為共工與顓頊相戰。

《淮南子·原道》記為共工與高辛氏相戰。

《雕玉集·壯力》記為共工與神農氏相戰。

《路史·太吳紀》記為共工與女媧氏相戰。

《史記·補三皇本紀》記為共工與火神祝融相戰。

然皆以失敗而終,以至怒觸不周山。

菩提祖師,平復道心,問於太上老君,“老君教我,如何施為。”

太上老君,言道,“無需準備,我這有之前補天,所余留的補天石,正合你用,亦有四根鰲足以立四極,無需再斬,你卻只需一路由東至西,補於蒼天即可,以全化胡為佛之事。”

說完,太上老君,一揮拂塵,便到了補天之時,老君予了菩提三萬六千五百零一塊補天石,由其收下,便騎乘青牛,後跟奎牛,消散離去,前去再立四極,只余菩提祖師留下。

卻有言,這補天之用,只需三萬六千五百塊,餘下的那一塊,雖已不需用以補天,但亦可沾染幾分這補天之功,憑得氣數,放置於先前所造,花果山上,即可。

菩提祖師,見得此時,天不兼覆,地不周載,天傾西北,地陷東南。

天上裂開一道口子,外界混沌之氣沖入,隱見,其中,有縷縷佛道之光進入。

當即菩提,決定補天,一發此心於外,卻見周身一變,仿有無上大道,強而蓋之。

無法反抗改變,-已然覆蓋。

菩提祖師,未有身形之變,然,已自知,此時,自己以然,道化女媧。

女媧,以達混元之極,甚至超脫,亦未可知。

不知其象,亦無有所象。

只覺,道感,有補天之任,需盡行。

菩提祖師,既號稱女媧之名,隨即,升於天上,將補天石置於天缺處,既見,蒼天癒合,此時,亦知這補天石,乃女媧傳於混沌,以做各界之神聖補天而用。

真可謂,斡旋造化,力蓋無極,在菩提所見善於造化者,亦生青龍遠不如女媧之感。

如此,一路由東補到西。

卻在補到一處大雪山之上時。

見得,有一體型龐大仿若通天的孔雀,在雪山腳下,嘴中一吸,便將地上之人,周天之靈,吸入口中,吞入腹中。

菩提祖師所號女媧,正要掏出金剛圈,砸死這孽畜,卻覺此相眼熟,靈覺一掃,已知這孔雀乃混沌初開,天地交合,萬物皆生時,飛禽之長鳳凰得了交合之氣所育,盡得鳳凰乾坤五德之氣,恐不受五行之物所擊。

正在此時,卻見那大雪山頂上,佛光大盛,有一丈六金身,佛陀現世。

那孔雀,見此,受光所擊,凶性大漲,飛到山頂,將那佛陀金身一口吸進口中,吞入腹中。

菩提祖師所號女媧,見此既明,這正乃那如來修成金身現世之時,卻不想,於此時碰上,知這孔雀要被如來所降,正要離去往那西邊繼續補天。

卻有一金翅鯤頭的怪鳥,突然從天際展翅飛出,忽地已到了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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