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蘇
她一臉欣慰地看着芥川龍之介,然後在三天後傳來了芥川龍之介脅迫對方賠償他打壞的東西。
頗有一種污衊陷害對方的意味。
月見紗穗理異常心虛:“……”
這絕對與她無關,絕對。
算了,還是先不想這個了。
話說昨天去東京的時候,明明是一個人偷偷去的,卻不知道怎麼傳到了森屑耳朵里,直接讓人給她打電話讓她去做任務。
……真是有夠討人厭的,早知道就把手機關機了。
任務是要和酒廠交接一個U盤,他們把U盤放到指定地點,然後讓她去拿。
真煩,這怎麼想都不應該是財務該做的事吧?
你們港口Mafia缺人就缺到了這種地步嗎???不至於吧?
不過酒廠啊……
幸虧不用去面對面交流,不然她心裏還真有點沒底。
不過即使是這樣也不能完全放下心。
換成黑色的普通頭髮和眼睛,然後再把這長得要死的頭髮盤起來——果然好重,她差點就連頭也抬不起來。
隨便配了一個看起來非常古板的眼鏡,然後保持面無表情。
嗯,不錯,這屬於是親媽來了都認不出她。
哦不對,親媽可能本來也認不出她。
那沒事了。
.
最後有驚無險完成了任務,也沒有和任何酒廠成員見面。
不過東京倒是比她想像中要離譜,從下了電車一直到要交接的大樓里,遇到了整整兩起命案和一個炸彈。
順便一提,她看警察遲遲不來,就順手把炸彈拆了。
很基礎的款式嘛,一看就知道並不是隸屬於哪個叫得上名字的大組織。嘖,沒勁。
她以後就要在這種鬼地方上學了嗎?也不知道現在後悔還來不來得及。
……
是來得及的。
去了學校先做了一份綜合試題,判出滿分的結果后,老師和她說還有一周左右的時間就放假了,她可以等之後開學再轉過來。
嘖,那豈不是還要繼續給森屑打工一個多月?
真心煩,就沒有不放假的學校嗎?印象中好像有一個,但是轉學到那裏走的手續好像比較多。
以及它好像沒有初等部。
算了算了,一個月就一個月吧,她倒也不至於一個月就出了什麼事。
……應該不至於吧?
.
事實證明flag不能亂立。
剛回到橫濱就接到了要去意大利出差的任務。
月見紗穗理:“……?”
“首領,我認為這麼重要的任務不應該交給一個年齡尚小、資歷尚淺的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她非常艱難地組織着語言,“您說難道不是嗎?”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原本最好的人選是中也君,但他這幾天有更重要的事做。”森鷗外用一種很無奈的語氣解釋道。
“除去中原幹部,應該也還有更合適的人選吧?”她壓着心底的煩躁,語氣平靜地說道,“怎麼想都不應該是我。”
“原本重新定的是太宰君,不過我有些擔心這孩子,所以要找個人和他一起。”森鷗外頓了一下,似乎話裏有話,“月見君……”
“要和那個狗…太宰幹部一起去?”她下意識蹙眉道,說完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似乎是打斷了首領的話,“……抱歉。”
“沒事。”森鷗外並不在意剛剛她的冒犯,“不過你還是太宰君向我推薦的呢,我相信太宰君的眼光。”
“……?”太宰治有病?
不過看這樣子,太宰治似乎並沒有和首領說那件事……
他居然有這麼好心?
“……知道了,首領。”她沒有出聲問這個問題。
還是先看看他到底要幹什麼吧。
“對了,月見君,”她轉身正準備離開,卻突然又被叫住,“說起來,你會拆彈嗎?”
“……”她眨了眨眼睛。
***
從首領辦公室里出來后,正好遇到了中原中也。
“中原大人?”她略微有些詫異地看了眼他,“真巧,沒想到在這裏也可以碰到您。”
“話說…最近您是很忙嗎?”她小心翼翼地問道,“啊我也沒有什麼別的意思,就是剛剛首領說您最近事情比較多,我想看看有沒有什麼可以幫上忙的。”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畢竟您之前也幫了我很多,總覺得心裏有些過意不去。”
“這樣啊…之前就說過其實不需要的。不過我最近也沒什麼工作,比前幾天還要清閑一點。”中原中也說,“首領說的…可能現在首領叫我就是為了這個吧。”
“唔……那如果有需要的話隨時可以找我幫忙!”她輕輕拍了拍胸口,“我先去工作了,就不打擾您了!”
一個人回到辦公室后,癱坐在椅子上看着文件發獃。
中也應該不太可能說謊,那就是森屑發現了什麼……
但若是太宰治告訴了森屑,這種決定性證據森屑不可能不聞不問,那只有可能是他自己發現的。
是她哪裏暴露了嗎?
不應該啊,平時她都很謹慎的,幾乎沒有用過異能力。非要用的話一般會提前買相似顏色的假髮。
他那時候問她會不會拆彈,是在警告她嗎?警告她一路上都有人盯着,不要做多餘的事?是在那個時候發現的?
不應該。
既然會盯着的話,那就說明早就開始懷疑了,那會是什麼時候?
總不可能是她還沒來港口Mafia的時候吧……
不對,也不一定就是異能力的事情,也可能是因為卧底的問題。
畢竟她的父母可都是卧底,甚至還有一個是情報部門的,一但出什麼事那必須嚴查。
嘖,還真是有夠棘手的。
“月見大人。”門口有人敲門。
“進。”
對方推門走了進來,是她並不眼熟的青年。
應該不是財務部的。
“有什麼事嗎?”她合住桌上的文件,抬起頭來看着對方。
“太宰大人讓您晚上去一趟Lupin酒吧,商議之後出差的事宜。”
“……?”
他有毛病吧?
“回去告訴他,我今天要加班到天明,沒時間去什麼酒吧,他要有事請讓他直接來我辦公室找我。”她重新拿起一個文件,低頭看了起來,“沒事了就出去吧。”
“……那個,月見大人……”他猶豫着,似乎還有什麼要說的。
她不耐地放下筆,抬頭看着他:“還有什麼事嗎?”
“……太宰大人說要是您拒絕了,就、就告訴您織田作也在。”
“……”她蹙了蹙眉。
“我知道了,告訴他我會去的。”然後又低下頭看起了文件。
那人看話帶到了,他的任務完成了,就迅速離開了辦公室。
她聽到較大的關門聲音後下意識抬頭看了一眼,然後——
看到了從門上掉下來的竊聽器。
月見紗穗理:???
月見紗穗理:!!!
她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離開座位把那枚竊聽器撿了起來。
誰安的?
不太像是太宰治的手筆,因為按理來說他不會安在這麼明顯的地方,晃一下門就能掉下來。
當然,如果是他故意讓她發現就另當別論了。
……不對,她為什麼要在發生這種事情的時候第一個想到太宰治?他們之間不熟吧,即使是以前看過漫畫也不應該啊,她又不是宰廚。
嗯,可能是太宰治給人安竊聽器的形象實在太深入人心了吧。
除了這個也沒有其他更合理的解釋了。
所以晚上去酒吧……
12點也算是晚上,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