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蘇

瑪麗蘇

晚上十一點五十分。

月見紗穗理踏着只能聽到自己腳步聲的巷子,在拐了好幾個彎之後成功迷路了。

所以……這是哪裏?

四面瀰漫著濃烈的血腥味,但這種味道在橫濱實在常見,並沒有讓她去一探究竟的想法。

還是繼續找路吧,要是在十二點之後才到的話,還不知道要被太宰治說什麼呢。

……

…………

然後,

她非常不負所望地,

十二點零一分到達了酒吧門口。

“……”

真的好不想推門進去。

也不想看見太宰治那張可怖的嘴臉。

在內心深處掙扎了好一會兒之後,還是選擇了推門進去。

畢竟酒吧門口是有監控的,她要是在這裏站半天就走了怎麼想都不太合適。

“你來的好晚啊——”太宰治的頭從吧枱上抬起來,“都已經是另一天了。”

整個酒吧非常冷清,已經只剩下了太宰治和酒保。

“抱歉,”畢竟這事確實是她理虧,“主要是我在這裏迷路了將近一個小時。”

“誒——”

“紗穗理不是已經來橫濱三五年了嗎,怎麼還會迷路呢?”太宰治托着腮看着她。

“怎麼可能不會呢。”

她在他的視線中毫不心虛地坐了過去。

“我以前可一直是乖孩子,除了家和學校基本上哪裏都沒去過。”她扭頭對上太宰治的眼睛,“要不是因為你們港口Mafia,我現在過得應該還是那樣的生活。”

“你現在說這些是在埋怨森先生嗎?”

她勾起一個非常敷衍的微笑:“怎麼會呢,我怎麼可能怪到首領身上呢。”

畢竟死了的便宜父母和港口Mafia都完全沒有關係。

嘖嘖嘖,這樣想想,森屑這首領當的還挺可憐啊,中層甚至高層都有一堆卧底。

她順口轉移了話題:“不過織田先生呢,你不是說……”

“織田作已經走了哦,”太宰治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幾張賀卡,“明天…不,應該說是今天了。今天是你的生日吧,這是那幾個小孩給你做的賀卡哦。”

今天……居然是她的生日?

她接過賀卡,看了幾眼后順手放進包里。

“剛剛織田作被一通電話叫走了呢,聽說是有一個孩子突然發燒了。”

“發燒了?”她非常迷惑,“發燒了就吃藥啊,叫織田作…織田先生幹什麼?他又不是醫生。”

嘖,都怪太宰治一直叫織田作太洗腦了,差點就把她也帶跑了。

“這我又怎麼知道呢。”太宰治看了眼酒保,問她,“你要喝點什麼嗎?茶還是咖啡?”

“……啊?”

她皺着眉深思熟慮了幾秒,然後開口問道:“這裏……是酒吧沒錯吧?”

“酒吧怎麼了?”太宰治非常理直氣壯,“你還還沒有成年呢,未成年人禁止飲酒。”

“……”好有道理啊。

“但是你好像也還沒有到二十呢吧?”她記得日本好像是二十歲以下禁止飲酒來着。

太宰治盯着她看了一會兒,沒有說話。

就在她準備回憶自己剛剛是不是說錯了什麼的時候,他突然笑了一聲。

“也是呢,那就給我來一杯加了洗潔精的冰水吧。”他扭頭看向正在擦酒杯的酒保。

月見紗穗理:“…………”

這人果然是有毛病吧。

酒保像是已經習慣了一樣,沒有任何驚恐或者疑惑,露出一個非常熱情的公式化笑容:“抱歉這位客人,店裏沒有這種東西。”

“誒——怎麼這樣。”

“麻煩給我來一杯熱牛奶,不加糖。”月見紗穗理稍微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點酒。

與是否成年沒有關係,主要是萬一喝醉了還挺麻煩的,她可不能放任喝醉了的自己和太宰治這個狗東□□處。

“為什麼要點牛奶呢,”還不等酒保說些什麼,太宰治突然大聲說道,“不會是和中也那個小矮子一樣想要長高吧!”

“……”

真的非常不想和神經病說話。

裝作沒有聽到他說話的樣子,朝酒保笑了笑:“算了,來杯花茶吧,什麼花茶都行。”

“好的,請稍等。”

太宰治再次出聲問:“為什麼要喝茶呢,咖啡難道不好嗎?”

這人怎麼這麼煩啊。

月見紗穗理眼裏逐漸顯露出一絲不耐,但面上還是微笑着:“大半夜喝咖啡,你看我像是有病?”

在心裏多念幾次“這個狗東西算是半個上司打不得”之後,重新變得心平氣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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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異能力名為我是瑪麗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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