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朋友聚首
哎呀,天地一線,初生嫩陽溫暖如chun,微風拂面,我深深地吸了口新鮮空氣,太棒了,美極了,可惜,可惜,清晨ri爬東方,烤散了最後一絲涼意,大地上的萬物,嘖嘖,被烤出油啦,隨之而來的人往車流,嚇跑了樹枝上嬉戲的鳥兒,唉,大地隨處都是無盡地鬧騰哩。
我伸個懶腰,嘴巴里低聲嘀咕一句,去他媽的,這叫什麼事,盡給我大半夜的折騰,哦,這話不妥,我指的是每天夜間2點多鐘時的那點破事,不是指‘顧文娟’,絕對不是,嘿嘿,想起幾小時前,唉,我心頭總覺得有種不妙的感覺,在世為人,能有什麼辦法呢,既然擺脫不了,只能當作‘享受’了,只不過這種‘享受’需要很大的勇氣唉。
我立在家門口,抬抬腿,彎彎腰,再扭幾圈屁股,算是做完運動啦,裝模作樣地拿起毛巾在臉上抹了幾把,這天咋就這樣熱呢?看看,這才早晨6點不到,太陽就像火燒屁股似的,要將人烤盡逼絕啊,好吧,我淚奔流滿面頰,其實我也很苦啊,草他祖宗地,新的一天到來,就意味着我又要在冒油的柏油路上做蹦達來揮汗去的勾當,苦逼的生活,這就是現實的生活啊。
子曰:“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嘖嘖,瞧瞧,古聖人果然有先見之明的,不是么,所以啊,像我們這種混跡在社會最底層的苦哈哈,還有什麼抱怨的,努力製造財富才是正經,人上人么,不是想想就能實現的哦。
嘿嘿,閑話又有些多了,難得在家填了一次早飯,心裏那個爽啊,說來說去,還是家裏的米粥加小鹹菜過癮,飯後無所事事,時間太早了,他媽的,6點20,這麼早能幹撒?難不成上樓倒床上,再睡一個回籠覺?得了,得了,這個時間段,恩恩,打電話,打電話給‘顧文娟’估計還能聊上半小時。
於是乎…“幹什麼啊,現在忙的要死,要抽血,要收大小便容器,還要寫交班記錄,你以為我是你啊,獃頭獃腦的,又那麼閑,好了,不說了,我先忙了,你也去上班吧,路上小心。88”
“啪,嘟嘟…”
我…我了了個去,無可奈何地看了看手中的電話,一個疑問在我腦中回蕩,她咋就那麼喜歡不等人說話,就掛電話呢,咳咳…話說之後我總算是見識明白了,但我現在還不知道啊,所以,一大清早的,我就悶了一肚子氣,乾脆啥都不幹,翹個二郎腿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閉目養神。
一股孤寞的情緒充斥滿我的神經,恩?不對,似乎我又有些不同了,我的意念好像強大了幾分,咦,我才想到一件事,為什麼夜裏的幻境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晚上來找我,啊,舒坦了,明白前因後果果然舒暢不少,那還用說,聽聽我嘴巴里的哼的市井‘小調’就明了(liao),哈哈。
哦,不知道今天的運勢咋樣,恩,反正也沒啥事做,算算,嘿嘿,就憑我那‘上算千年遺骨,下掐萬世因緣,一掛千金啊’怎麼能浪費呢,是吧,呵呵,額,當我將手指頭掐動幾下,不知是天熱還是啥的,竟然驚出了一頭汗,唉,卦象似乎不好矣:‘出行不宜留念路,買賣勾當隱蔽行,謹言慎行,陽ri一曬洗晦氣,明早來個好兆頭。’
唉,去他娘哩,這叫什麼事啊,罷了,若有電話尋上門,當揮小弟上門去,管他娘唉,來個小弟擋災也不錯哦,嘿嘿,正當我心滿意足無限遐想時,落在一角的手機,哼起了慘兮兮的歌,我又去,咋聽起來這貨像在哭鼻子呢,干.他爺的,似乎這歌在平時聽着順耳,今天怎麼聽就怎麼衰呢。
“喂,你好,誰啊?…額,我草你大爺的,你個grd,今天咋就這麼早?…啥?…你婆娘一大早就回家了,…折騰到現在?嘿嘿,能耐啊…我?我當然比你這grd還要能耐啊…不信?是爺們的,啥時候我們比比…嘿嘿,爺就告訴你,爺就有專門練過金槍不倒的。哈哈,出息啦…恩?喝茶…哦,好吧,爺就先去,等你這grd,誰要是晚到,誰就是路邊的野狗下的崽,哈哈,得了吧…爺就先去了,你來咬爺呀,哈哈,掛了。”
哈哈,我真想暢快地大笑一通,剛想着,今天怎麼去打發,這不,‘燕華’就來叫我去喝早茶,這ri頭過的那啥,也不是慘兮兮的唉,一時我那個心情,燦爛啊,於是收拾了行當,準備出門,這個該死的電話又像催命似的,哼起歌來,我去,改天一定將這個鈴聲換掉。
“恩?你grd今天難得早啊,昨晚沒有干你的粘粘與刻刻活?…哦?那你干撒了去了…草,早早的跟你女朋友幹上了?沒有頭破血流吧…我當然要好好鑒定一番…哈哈,好好,那‘燕窩頭’叫我去喝茶…你也去?還拖個油瓶…哪能,哪能啊,看你說的,哈哈,那回頭見,我?我正出門啊,那行,呵呵,掛了。”
哎呀,今天是個啥ri子啊,怎麼牛蛇鬼神神馬的都這麼趕早,莫非都排隊趕集不成?嘿嘿,更難得‘眼眼’這衰貨可是頭一糟啊,恩,我要趕緊,趕緊,兄弟們別催,這不是要出門了么。
唉,7點不到,真別說,嘿嘿,正是上班的高峰哩,這不,我剛出小區門口,經過一個公交車站頭,我看得眼花繚亂啊,各sè好似‘貼’了張小布片的妹紙,打着傘時不時焦急地望向公交車方向探望,那嬌滴滴白嫩得似乎能掐出水來的模樣,雖然打着傘,這太陽毒啊,瞧瞧,妹紙們時而捏着紙巾擦拭臉上的汗水呢,要不是我已經有了‘顧文娟’,真想下車去仔細地挑個最嫩的,拉上車載着就走哩。
閑話莫碼,正經地。一路花了10多分鐘,我來到那個‘笑吧’茶室不遠處,當我正想感嘆一句‘故地重遊時,不見那ri人’唉,忽然一輛熟悉的摩托,從遠處快速的駛來,我腦袋一僵,不由自主地邁動雙腿,拔腿就朝茶室跑去,他媽的,能不跑么,來人就是‘燕窩頭’,要是這樣都被他趕先了,那我就買塊豆腐撞個,男兒失錢是小,失去面子那怎麼活啊,是不。
大清早的,衝進茶室,裏面沒開冷氣,我什麼也不管,來到櫃枱處,就見老闆娘在燒水,擺弄杯子啊,茶葉什麼的,我胡亂地看了眼,老闆娘依舊,還是那麼笑嘻嘻地,不過今天我沒帶妹紙來,所以她對我笑時並沒那種,恩?yin靡、幸災樂禍的神情,靠,我管她什麼表情,趕緊拿了把熱水壺與放好了茶葉的杯子,開腿就向門口跑。
快要到門口時,我放慢了步子,如閑庭漫步似的,溫文爾雅邁着紳士步跨出了茶室,見到‘燕窩頭’已停好了摩托,正在下頭盔,我不緊不慢地跑到他身邊,幸災樂禍提了提手中的熱水壺與茶杯,給了他一個小樣兒的眼神,然後,哈哈大笑地朝河邊的桌子走去,只聽到這貨在身後,嘴巴里連續地‘我靠…靠…靠’。
清神氣爽,嘿嘿,不多時,‘眼眼’與他的拖油瓶也到來,三男一女,這個組合要是和別人搭檔的,那說話時得小心翼翼啊,或者標榜自己是個正經的男士,也不敢胡亂開口是不,可惜,可惜啊,‘眼眼’的拖油瓶呢,比‘顧文娟’還要奔放,什麼話題都敢接,我們也入鄉隨俗不是?不過這樣的女孩子,基本都會受到男人們的歡迎,不是見得她多麼怎麼樣,堅持自己的底線就好了。
這點‘顧文娟’就遠遠比之不上,她在人前左右,說話做事時總是顯得很羞答答的,好像不暗事事的少女,但‘床前明月光,孤男寡女時’,那啥,恩,花前月下,獨處一室那個場景啊,會奔放地讓你吃不消,哦,這話就不提了,自己心裏有數就行,嘿嘿,總之啊,女孩子大方一點也不是不好,這樣會拉來很多人氣,底線,自己設置一條底線,會活的多姿那個jing彩啊。
可不是么,就像現在,‘眼眼’的那位,嘴裏蹦出的話,連風月老手‘燕窩頭’都要避之鋒芒,瞧瞧他那德行,耷拉着腦袋,一口水一口水地灌着,顯然是出師未捷,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士氣就像條太陽底下的鹹魚---幹了。
一句句美妙的與男女有關的詞兒,就這樣回蕩在我們這個組合的周圍,時而嘻嘻哈哈,時而滿嘴cāo着國罵,哎呀,這樣的氛圍中,似乎這個桑拿天氣也不過如此么,因為在室外,而不在包廂中,所以茶室門口來來去去的妙齡妹紙也帶給我們一飽眼福啊,甚至‘眼眼’那位也對她們評論三分。
我當然也有意地,或無意地將我與‘顧文娟’之間的甜蜜的刪節在他們壓榨下,交代出來,嘿嘿,總之不能嘴巴大開,一軲溜地全數拋出是不,嘿嘿,以至於惹的‘燕窩頭’屁顛屁顛地跑去向老闆娘打聽情況了,哈哈。
我提議過幾天大家都閑的蛋疼時候,一起去aj漂流,三人都興緻勃勃滿口稱讚,時間一點點地流逝,驕陽一點點地往天zhongyāng爬,‘邁前’同志悠哉地騎着電驢兒到來,我們這個團隊啊,又增強了,隱隱向一個戰鬥班靠攏了,火力呢,也強幾許啊,話題也不再是男女之間的那點事,什麼遊戲啊、玉、瓷器、書畫…甚至我搞電腦的那些東西也被翻出來討論下。
啊,我的夢魘,甚至夜裏經歷的幻境,幾次在嘴邊打轉,經我反覆思量后,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來,唉,我心裏嘆了口氣,這事啊,這幫人肯定不是我傾訴的對象,甚至他們會說這是神馬現象,然後列舉一系列科學…好吧,可憐的我只能悶在心底,或許某一天遇到了‘道友’才能侃侃而談。
我懶散着靠在椅子上,滿臉微笑地看着他們為了雞毛蒜皮的事爭的耳紅臉赤,那個吐沫子亂飛啊,比較起夜裏的幻境,這樣的生活才是真實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