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愁如潮水
天憐悲我心中孤寂與傷痛,是同情,是憐憫,還是突發善心給我慈悲一次呢,誰知道哩,我只知道,這些ri子裏幸好有‘顧文娟’陪伴,我才從悲傷與落寞中走出來,因此我對這份感情看的特別重,也許很多人都不解,我和她在一起,或者說和她交流好似永遠離不開‘xing’,兩個人對此都樂此不彼似的。
對,我和她都在發泄,我的遭遇,我的處境需要大大的發泄一下,而她呢,或許在上一段感情中受到了很重的傷害,發泄也理所當然,除我跟她講術了我的遭遇外,她之前的故事我不忍心去刨根揪底,哪怕是隻言片語,珍惜與享受眼前的快樂難道不好么,非要把陳年往事像挖祖墳一樣挖出來,然後暴晒下,何必啊。
不要去管從什麼時候開始,什麼時候結束,只要記住兩個人互相牽挂着對方就足夠了,說的再多也是曇花一現,人最信不過的是誓言,與其有空說這狗屁一樣的東西,還不如去找點樂子消遣一下,或者為對方做點實事,讓生活更有意義,讓愛情更加甜蜜,不是么。
唯一讓我難受不爽的是,我與她相隔兩地,我在huz這個車子跑上2小時就能把市區轉個遍的小市,她呢,卻在省城,最憶是相思啊,古人說的沒錯,不過,我們比起古人來幸福多了是不,我們有電話啊,電腦網絡啊,只要願意就能傳遞那份思念。
奈何,人是最不知道滿足的,就像我現在一樣,嘴巴里已經說了不知多少遍要和她生活一起,呵呵,如若生活在一起了么,肯定要求時刻粘在一起,至於粘在一起還會想什麼我就不知道了,但有一點,我肯定不會厭倦她。
很‘h’的‘a.v’已關閉,我與她都達到了至高點,手段么,就不道於外人知了,兩人就這樣開着視頻,天南地北的聊着,時不時扮個鬼臉。她向我傾訴肚子很餓,想吃雞啊、肉啊,蛋卷等各種神馬的,要我去做給她吃唉,而我就向他吹噓我很會做飯菜的,很小的時候練過呢。
嘻嘻哈哈中,時間就這樣流走了,忽然‘顧文娟’她發給我一個抖動,隨後企鵝上出現一排字:
螞蟻寶貝22:14:49
“老公,我好害怕
老公,如果你來hz就好了,天天做飯給我吃,我們一起去逛街,一起去旅遊,我累了,可以靠在你肩膀上,你給我捶捏,半夜餓了,還可以有人做夜宵給我吃,晚上,抱着你的胳膊睡個安穩覺。
我不要住在這裏了,這小區裏的狗很多,到半夜老是叫,我好害怕,怕有人突然把門翹開闖進來。
嗚嗚嗚嗚嗚嗚
你來好不好,我們去買套房子,你也在hz找個工作,我們一起生活,我不想一個人過了,我想結婚了。”
看着企鵝上的信息,我久久地呆住了,平ri里‘顧文娟’她表現的很強勢,可通過這幾段話,發現原來她的內心是這樣的脆弱,該死地,平常中,我不夠關心她唉,我一直以為她只會對我指揮來指揮去的,有時候不顧情面的對我哼罵幾句,一時,各種心思徘徊在我腦中,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是好。
惆悵啊,習慣了每天跑來跑去的我,是否忍受得住安安穩穩待在辦公室里,哪怕是喝茶看文件的勾當,我能否勝任呢?還有去省城買房子,那裏的地價真可謂吸血鬼呀,我好不容易撰的家當,能買多少平方唉?就算買套來,後續的裝修,還有家電、傢具擺設,以及結婚時與后的花費能承受得住嗎?說真的,看到她說要我去省城買套房子,我真的蔫了。
我的大腦開動經過反覆糾結后,還是未能解決這個問題,唉,看來我的票子還是很少,要是在huz市,憑我的手段,雖然不能大富大貴的,至少能讓一家人過的舒坦,那是不用說的。
還有啊,去了省城就算找一份工作,每個月的薪水能高到哪去呢,也就算找一份高薪水的工作,那還不要累死累活啊,那個…那個…大家都知道,在新朝,雖說人民當家作主,可是家底不厚啊,新冒出來的資本家都在累積資本,所以呀,現階段那些資本家唉,剝削起來比國外要狠多了。
在我的想法中,同樣是累,至少我現在是給自己干啊,再累點我也沒想法,倘若上面再加一個老闆、經理啥的,干好是應該的,干不好是我沒能力,對不起那份薪水,以我的個xing,肯定要罵娘了,如果哪一天我也同汪經理一般,那我還不如把褲腰帶解下來上吊算了。
心中又經過反覆衡量,組織下語言,我便通過麥對‘顧文娟’語重心長的問道:
“老婆,問你個事情,你現在在那省人民醫院裏,工資多少啊?”
‘顧文娟’想都沒想就告訴我,現在因為試用期,錢不多,如果成為正式工了,一個月怎麼也有3000來塊吧,我聽到這裏,臉上的肌肉跳動幾下,於是我問她那到什麼時候才能成為正式工。她回答,至少要經過三個科室的實習后,現在在手腳外科,之後是重症監護室,然後是腎內科,每個科室都要待上2個月,最後再分科室。
我的大腦變的很痴獃,無語地嘆了口氣,接着試探xing地對她說道:
“來huz市吧,市人民一院或者市人民二院,你想進哪個自己說,我去走關係,工資年薪一點也不比省城少,更何況,關係進去,只要你自己好好乾,不出事故,怎麼說你上面有人,會照顧你的,總會比你獨自在那個啥省人民醫院要強上幾許吧,至少別人不會欺負你新人。”
我想了想,反正都已經說開了,就把我心裏的打算都說給她聽吧
“那個,你也知道的,省城的房子不便宜吧,一套最起碼要200多萬吧,這還是最普通的房子,雖然我存了點錢,但在省城這地方,唉,隨便動一下,處處都要花錢啊。(顧文娟插嘴說,你就是怕花錢,真小氣)什麼?我怕花錢?不是啊,我是說在那裏生活,花的是冤枉錢啊,我怎麼可能怕花錢呢。”
“來huz市多好啊,你願意的話,可以住到我家啊,我家那麼大,平時我和我老媽兩個人住顯的冷清,你要是來了,她老人家不知道會多開心,還有上班啥的我都可以接送你,要是你不願意我接送,也給你置辦一輛車,你自己開車,很方便啊。啥?開車危險,你不要開車?那算了還是我接送吧。”
“到了huz市,還有個很大的好處,就是你想吃什麼我都可以做給你吃,我的手藝雖比不過那些專門的廚子,但也別具一格的,嘿嘿,到時候啊,你別天天喊減肥就行了,說真的,到了我這裏,你至少可以省下很多錢來,衣服、零食啥的,和我一起還要你花錢買么。”
話已經說到這裏了,總之我把她來到huz市的總總好處,都苦口婆心地說給她聽,最後我總結道,來huz市,我們也可以膩在一起呀,這個天下總不會離開了省城就餓死吧,更何況那裏的工資其實也不高啊,如果她能在那裏一年賺上千把萬的,我一句話都不說,求她包養了。
好吧,我承認,我這些忠言逆耳的話,她可是一句也沒聽進去,甚至反駁我說,省城是大城市,以後小孩子能受到很好的教育,這…這…我淚流滿面啊,真是說的我口乾舌燥了,至於么,於是我又勸解道,現在就考慮小孩的問題不合適哦,再說了省城又不會跑是不,我們倆在huz市奮鬥個7、8年,手上經濟實力強盛了,再去那裏弄個窩也不是不可以啊,手頭有實力,別說省城了,去首都都沒問題呢,是吧!
唉,有時候我真覺得她笨的要死,哦不,是固執的要死,先不說在省城買房子的事,就是她現在的工作,因為她是新人嘛,時常被裏面的老員工欺負,什麼臟啊、累啊的活都讓她干,所以經常打電話給我哭鼻子,或者對某個人喋喋不休地國罵幾個小時,而我這個聽筒、陪襯又能說什麼呢。
於是,我與她就這樣在企鵝的語音視頻里吵了起來,不應該啊,真的不應該啊。也許,我該拿點男子漢的氣度來讓着她,或者應她的話,先答應下來,也許沒有這樣的爭吵了,世上的事沒有什麼也許,或許的說法,可是我真的不願意去違願的承諾什麼,與其到最後兌現不了承諾,還不如不去應諾,這就是我的個xing,一時也改變不了。
眼看就要11點,我也漸漸地反思自己何必要與她爭論呢,今天倘若沒有這樣的爭吵,原本是非常舒心的,到最後我實在受不了了,就投降了,見到我投降后,她的態度也不再強硬,我總算明白了,她這個人啊,你要是跟她來硬橫抗,她絕對是不肯服軟的,要是我放低態度和她商量地說,而不是像發號司令般,她也會聽的。
我摸准了這點,所以接下來,很坦白且含**真情,與她道明,我現在唉,做的這個買賣生意還不錯,雖然忙點、累點,還是有點搞頭的,動之以禮曉之以情地解釋,那個呢,生意麵鋪的大了點,資金鏈斷了,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裏,我手頭不會有多餘的錢。
至於今天賺的么,還債啊,這些天我都愁死了,上家款子再不接上去,我的貨源就斷了,唉,一頓唉聲嘆氣下,‘顧文娟’最後也接受了我的說詞,不要誤會,我說的可是實話唉。
天地良心啊,與女朋友交流,說實話吧,她可能不信,說謊話么,唉,至少,我到現在還沒有與她說過一個字的謊啊,天太熱,我心裏咋就冒冷汗呢,時間過的飛快,‘顧文娟’在哼哼聲中下了企鵝,我感到不保險,於是立馬一個電話飛過去。
“老婆啊!我今天說話的語氣有點那個,你可不要生氣哦,生氣會長皺紋的,哎呀,對對,我是個獃子,恩恩,您女皇大人肚裏能撐船,好唉,多謝老婆不殺之恩,小的明早兒就給你立長生牌,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