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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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曾經見過一面,那時自己尚未進入秘境,且是出去接受考察以取得資格的。
恰巧遇到眼前這位和妖王對峙,又將自己並一群玄仙宗修士拉入了廢棄的秘境,還目睹她宰了何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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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好處想,她沒有發病,大約是因為體內靈力極少。
不過原著里他倆初遇時,也是女主已經發病,而非是與他接觸才引發的詛咒,包括另外幾個魔修也都是類似的情況——
所以目前來說,她只能確定魔修們可以當解藥,會不會使自己發病還要打個問號。
蘇陸輕嘆一聲,“方才我還在想,貴教是派出了哪位君上,才得以纏住韓仙君。”
且不提劍聖傳人的問題,人家也是正經化神境高手,唯有十四星君級別的強者,才能與之纏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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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陸笑了笑,“若是巨門星閣下,想來應該不難。”
她當然不知道他們孰強孰弱,此時也只是胡亂客套吹捧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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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門星失笑道:“我並未與韓仙君見面,與他交手的是我的師姐。”
蘇陸不由好奇,“肯定也是十四星君里的某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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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巨門星似乎並不想藏着掖着,直接隨口答道:“不錯,只是你沒有見過。”
蘇陸一愣,心想這不是廢話,我不就見過你一個人嗎。
巨門星微笑道:“我的小師姐——太陽星閣下素來勇武好戰,且早早聽聞劍聖傳人的名號,尋得機會就迫不及待先去找了韓仙君。”
蘇陸納悶道:“君上居然告訴我了?”
巨門星看了她一眼,“這有什麼不能說的?你們日後多半也會見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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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陸猶豫了一下,“君上想拉我入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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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門星好笑地道:“閣下既然身在秘境,應當不是得過且過、容易滿足之輩。”
否則在外面按部就班修鍊,以她的資質,過幾百年也是修真界有數的高手了。
蘇陸嘆了口氣。
她當然不能說那是因為我知道很快就天下大亂,不趕緊變強就只能等着挨打乃至等死。
蘇陸:“我若是說當魔修有風險,君上會不會說我來秘境就是有冒險精神的人,想來不會懼怕用濁氣修鍊失敗的後果。”
巨門星思忖道:“小仙君的用詞兒倒是新鮮,但此話難道沒有道理?”
蘇陸深吸一口氣,“其實我對貴教行事習慣並不了解,希望君上不要誤會,我想拒絕,純粹是因為我這人雖說有點進取心,但也挺懶的。”
她停了停,“我這點子修為在君上這種高手面前,自然什麼都不算,但於我自身來說,我覺得在修鍊方面已經初窺門徑——”
巨門星含笑聽着,看神情也看不出喜怒。
蘇陸觀察着他的神色,又道:“我覺得我就這樣繼續挺好的,若是按照貴教的修鍊方式,那我又要去重新摸索如何用濁氣修鍊了。”
巨門星倒是略有些意外,挑眉笑道:“自從在下開始為神教招攬門生,遇到各種各樣的人,也聽過各種說辭,你這條理由卻是不多見。”
蘇陸歪過頭,“旁人可能會堅貞不屈,諸如與貴教有仇,亦或是對貴教行事宗旨有不贊同的,然我這邊既沒仇,也不了解諸位,所以談不上喜惡。”
她停了一下,“也可能會同意,但就像我說的,我懶,不想再費神去琢磨新的路子了。”
當然,這只是真正的理由之一罷了。
不想變成魔修的理由很多很複雜。
不過,她也說了實話,她不想當魔修,並不是她在道德善惡方面瞧不上他們。
而且她對祭星教了解確實少,那些道聽途說的東西也並不可信。
有些傳言裏還說她和清霄仙尊有血海深仇,亦或是給他們倆編排出什麼莫名其妙的故事呢。
她作為被傳謠的人,非常清楚很多傳言都是假的。
“倒也不止這兩種。”
巨門星笑吟吟地道:“堅貞不屈、亦或是直接同意的,確實也有,但極少,還有別的反應,閣下不妨猜猜?”
蘇陸眨眨眼,“一開始不太樂意,被你拿刀架在脖子上威脅,才改口的?”
巨門星悠然搖頭,“我本不是使刀的。”
“…………那除了兵器之外,我是說對了?”
他笑了笑,“與我談條件的也極多,倒是不用我威脅。”
“嗯?哦,是不是那種!”
蘇陸微愣,接着明白過來,“說可以加入,但希望你們給點好處,譬如加入貴教后的職位、亦或是天材地寶?”
巨門星含笑點頭,“在下的識人之術平平,但多少也能看出,有些人拉攏無用。”
蘇陸忽然明白過來。
那些堅貞不屈的人,無論是和祭星教有仇,還是因為看不慣魔修們作風的,他多半也不會去浪費時間。
還有些見風使舵的,只派手下的人給點好處以利誘之,以他的身份,也不用親自出動。
需要他親自勸說的,要麼是極有本事、卻沒那麼痛恨魔修的正道修士——這種人有地位有能力,尋常去幾個魔修根本看不上。
要麼是出於某種理由,祭星教一定要籠絡到手的。
“敢問君上。”
蘇陸有些艱澀地開口,“你們費盡心思尋找秘境位置,是為了招生——咳,多拉攏些人加入祭星教用濁氣修鍊?”
巨門星並未回答,她又問:“還是你們只要那麼特定的幾個人就行?”
面前的男人輕笑一聲,“閣下覺得呢。”
蘇陸自然希望不要是後者,“我若是繼續拒絕,你會殺了我嗎?”
巨門星訝然道:“小仙君問這種問題,豈不是將短處交到我手裏,讓我知道你怕死?”
蘇陸苦笑,“閣下想要帶走我,有千萬種方法,讓你知道我怕不怕死有什麼影響么?”
以他們的境界差距,說什麼都是廢話。
巨門星端詳她片刻,忽然笑出聲來,“拒絕就拒絕吧,我途徑此處,也只是想和小仙君打個招呼。”
蘇陸:“……”
她猜到眼前這多半也不是他的本體了。
巨門星微微低頭,視線掃過一旁的屍體,“說來也是有緣,小仙君每回殺人我都在場。”
蘇陸默然片刻,“你怎麼知道我就殺過這兩個人?”
“閣下本不是喜好殺戮之輩,兩回出手也都算是被逼無奈,你我兩次見面之間,閣下要麼在閬山,而進入秘境之後……”
他看向地上的碧綠玉牌,微微揚起下巴,“這種事也並不是常發生的。”
畢竟沒幾個人會帶着神器進秘境的,也不是每個人看到神器都會想殺人奪寶。
他又笑,“所以我猜也就兩次吧。”
蘇陸嘆了口氣,不再反駁。
“小仙君若是有事,可往臨滄城的王記綉坊,他們可以向我傳話。”
蘇陸剛想說怎麼不用傳音玉簡,轉念一想,高手能用那東西定位對面,還是算了。
再一想,此人多半是猜出自己會顧忌這個,因此直接不提玉簡的事。
蘇陸:“……你姓王嗎?”
巨門星笑着看她一眼,“不,只是我的產業罷了,我姓司徒。”
他彷彿也確實只是來打個招呼,並沒有任何想要強行帶走她的意思,她心中十分迷惑,又稍稍放鬆了些。
蘇陸認真點頭,“我記住了。”
她倒是沒覺得自己需要找他,但以後如何誰知道呢。
等等。
蘇陸:“嗯,好像還真的有件事……”
巨門星略有些意外,“小仙君請講。”
蘇陸其實覺得自己不該問他,畢竟這人實在是個危險角色,但只是一時突發奇想,此時又有些猶豫。
蘇陸:“你知道揚州的尹家吧。”
現在起碼還能看出是個屍體呢。
因為方才的魔物實在太多,打起來又亂成一團,許多魔物趁機湊近,將這屍體撕咬得殘缺無比,只囫圇有個人形。
巨門星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小仙君每回都讓我刮目相看,我聽聞你還不到二十歲——”
巨門星雖然走了,周遭的魔物卻沒有散去,只稍稍在原地滯留片刻,就蜂擁而至。
於是他直接將那一家悉數殺了,只扮作是匪徒所為,從此死無對證。
他停了一下,忽然道:“我好像聽師兄們說過一嘴,尹家有個人與妖族私通。”
憑什麼?
白晨一拍腦門,“我差點忘了,確實。”
蘇陸:“啊?”
面前的魔修向她眨眨眼,忽然莫名其妙地說了一句,“我也並非孤身前來,自然還是帶了手下的。”
所以靈石定然不缺,既然靈石不缺,珍惜材料也都買得起。
這人實力大概比自己還差一點呢,自己都不能確定是誰在遠處打鬥。
白晨嘟囔道,從屍體裏又取了點血,解開了封印,信箋上的字跡迅速顯露。
蘇陸挑眉,“君上這話等同於給我回答了。”
他指了指屍體,“這人就是族長的重孫輩,不過是旁支。”
蘇陸動手將屍體搜颳了一番,找到腰后的乾坤袋錦囊,方才想要伸手,又覺得這東西的靈力波動很奇怪。
他剛要說話,蘇陸已經在屍體旁邊蹲下,白晨這才想起還有個死人。
就是這位尹家小姐和某個魔修見過面。
他微微一笑,“不過無論有沒有關係,這都是教內事務,既然你暫時不想入伙,卻是以什麼身份來問的呢?”
“……乾坤袋和乾坤袋不一樣,有的確實是不行的,主要是咱們並非原主,所以只能亂摸,若是原主的話,記得將東西如何放置的,那肯定不會這麼……”
蘇陸猶豫了一下,“我本來想說她實力平平,不像是能被貴教看中的樣子,但轉念一想我也只比她強一點。”
白晨思忖道:“尹家的老祖……他們的族長是化神境,子孫極多,孩子們入贅的嫁人的很少,都是從外面招贅婿或者娶媳婦。”
蘇陸驚訝地看着他,“那個姓尹的多半會讓你屍骨無存,或是借魔物之口讓你無影無蹤的。”
而且這姓尹的也不可能親眼見到韓靚和魔修纏鬥。
考慮到死者的情況,他們毫無偷窺別人私隱的負罪感,直接湊在一處閱讀起來。
蘇陸拿過信箋又看了幾遍,“那人為何要寫這個?豈不是給人留把柄?想要將這事告訴妹妹,用玉簡不行?
那錦囊本來小巧,白晨扯了扯,開口處竟然越來越大,已經能讓成年人伸進兩條胳膊去。
他們對視一眼,然後一人伸進一隻手,開始瘋狂掏東西。
對於普通百姓的作用自然也就是這樣,但在修士手裏就不同了,每個門派年年都有人走火入魔。
當然自己是陰靈根,肯定是另當別論的。
白晨也皺起眉,“這上面好像是有封印的,我來試試。”
她越這麼說,白晨越是感動。
蘇陸才反應過來他是在說尹小姐見的不是他。
說完身影消失了。
上面的字不多,且言簡意賅,兩人迅速讀了一下,發現就是一個人講自己如何從平民百姓家裏搶奪祖傳寶物。
這種搶奪凡人寶物的事,在任何地方都不光彩,若是被揭露出來,自然也會遭到萬人唾罵。
蘇陸拔出了晚霜。
白晨對他們知道的也不多,“他們家沒有很多頂尖高手,但是開光築基境的修士頗多,再說一個化神境也夠了,因此在揚州也很有地位。”
白晨:“道友兩次救我,我一定要好好謝你——”
那就有一種可能。
蘇陸對此一竅不通,直接給了他。
蘇陸再次感到了細微的靈力波動,“這紙上也有封印?”
白晨捂着腦袋醒過來時,一切已經塵埃落定。
她靈力恢復得差不多,應對起來雖然麻煩,但也只是累了些,並無性命之憂。
當然他並不知道一個魔修來過這裏,還和她說了半天的話,讓她恢復了不少靈力。
這裏面裝的物件不少,蘇陸不免抱怨:“為何這個不能直接倒出來?”
白晨也是築基境,但歲數比她大得多,且所學更雜些,在這方面也有些門道。
白晨也站起身來,端詳着那人殘破的屍骸,“若是你不來,那現在就是我的屍體被撕爛了。”
蘇陸頓時明白了,“如果只過五百歲六百歲這樣的生辰,禮物肯定不會在前幾個月才開始準備,怎麼也要提前數年。”
“啊!”
一邊說一邊將大塊大塊靈石掏出來扔地上,那些光澤瑩潤的晶石已經堆成了一座小山。
白晨點點頭:“所以要想確定這件事,得打聽一下那位老祖宗究竟幾歲了。”
“嗯,還好能取到死者的血。”
然而她還是留在這裏,辛辛苦苦將這些全都解決了。
蘇陸:“老祖宗指的是他們的族長吧?”
如果她真將自己扔在這裏,定然能吸引一部分魔物,另一部分魔物才會追她罷了。
白晨有些焦急,再想想人家本是為了給自己送玉簡的,好像又多了一重人情。
她正琢磨着尹家果然和祭星教有聯繫,忽然聽見旁邊一聲慘叫。
花了將近半個時辰,洞穴里已經遍地殘骸,黑霧漸漸散去,碎裂的骨片也慢慢枯萎成灰燼。
白晨沉吟道,“你們青州那邊世家少,我估計你可能不知道,他們並不是年年都‘大壽’的,通常是整數才這麼說。”
他折騰了一會兒,又從屍體上取了血,那錦囊上金光一閃,空中出現了幾道密密麻麻的符文,接着才消散了。
巨門星似乎有點想笑,“小仙君這語氣,是真的想問我呢,還是已經有了答案?”
因為那兩人離這邊極遠,遠到白晨都懵里懵懂,不確定是兩個活人在過招。
蘇陸:“把裏面東西都掏出來?”
白晨:“好了,然後呢?”
蘇陸拄着刀坐在地上氣喘吁吁,兩邊衣袖都被撕爛,地上染着斑斑血跡。
若她是巔峰狀態也就罷了,偏偏她才殺了一個築基境修士,定然消耗了許多靈力。
那一家受害者本是尋常市民,開着雜貨鋪子,生意不錯,日子過得平順滿足。
蘇陸心道這是和自己一輩的,“信上沒有時間落款,但肯定也是她進入秘境前發生的事了,我估計那東西也已經獻完了?”
白晨猛地醒了,“我方才好像是行功出了岔子,多虧你在這裏幫我,你已經救了我兩次了……”
有個修士路過,發現他們院中樹下卻藏着祖傳的寶物。
蘇陸:“所以我猜尹家和你們有關係?她是不是見了你?”
蘇陸又問起尹家。
蘇陸哭笑不得,“算不上,它們來得極快,我就算是為了自己,也要解決它們的,而且我進秘境本來也是想多練練手。”
然而對方是長老的親傳弟子,且鍊石堂那種地方油水極多,整個青州的靈脈都是他們控制的。
蘇陸被圍毆陷入苦戰中,看都看不見這些,自然也不用提保護屍體完整度了。
白晨也有些頹喪,“……確實,好像做什麼都沒意義了。”
蘇陸抿了抿嘴,“我殺的這個人,她向那邊的醫修小朋友動手時,彷彿很確定韓靚不會趕過來——”
如果姓尹的親眼看到,是不可能那麼快趕過來的。
按照信中筆觸,這修士應當是行兇者的哥哥,他們兄妹倆都是揚州尹家的子弟,他搶到了寶物,準備在老祖宗大壽時獻上當賀禮。
“你居然以為你會變成這樣?”
白晨也在奮力地掏,“呃,這是什麼?”
蘇陸:“除非在韓靚和太陽星閣下動手之前,這姓尹的就知道他們倆要打架——”
他撤回胳膊,手上抓了一張薄薄的信箋,上面還沾染着血跡。
蘇陸默然片刻,“然而那些人都被害死了。”
那本來只是一個傳家古董,但時間久了,逐漸蘊生出器靈,能使周圍的人精神平和,不會失眠噩夢。
蘇陸和白晨面面相覷。
“未必。”
而且修為越高越容易出事,除非高到化神境以上,否則都脫不了風險。
白晨一愣,“對啊,即使不想用玉簡,這大事也值得見一面吧。”
畢竟白晨說他們曾經並肩作戰,顯然已經相處了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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