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出事
江南chūn:“祝新年快樂,萬事如意!”
關爾艷:“新年快樂!”
江南chūn:“純潔放幾天假?快上班了吧?”
關爾艷:“明天啊!”
江南chūn:“哦,晚飯吃過了嗎?我在看新聞聯播。新年過得快樂吧?”
關爾艷:“謝謝你的惦記,chūn節還好吧。你呢?”
江南chūn:“過年就是讓人放下一切,讓自己好好輕鬆輕鬆的。人就是要經得起風雨,要陽光一點。”
關爾艷:“是的。等一會兒說啊,有點事。”
江南chūn:“好的,我等你!不要因我而影響你的工作,工作很重要。”
江南chūn發了一個握手錶情。
關爾艷:“?”
江南chūn:“看你不在,表示打招呼,友好的交往,沒有其它意思。”
關爾艷:“唉,心裏不舒服啊!工作出差錯了,心裏不是滋味。”
江南chūn:“你已經很優秀了,不要太過於自責。人生不滿意的事情很多,要懂得自我安慰。人活着要開心,幸福是主要的。功名利祿只是人生的一個陪襯,過於強求這種陪襯就成了壓力。放鬆一下自己吧!”
關爾艷:“你說的很對,也許自己要求過高吧。你想過沒有,你的年齡和我的年齡不同,所追求的也不同,現在的我其實也蠻快樂的,我還年輕啊,可考慮的職稱,多點背景,對自己將來不是更好嗎?”
江南chūn:“說的有道理。”
關爾艷:“今天還好啊?”
江南chūn:“在,剛上。”
關爾艷:“你能把你的名字告訴我嗎?”
江南chūn:“我的空間裏有的內容鋒芒畢露,唯恐有人利用此來攻擊我,所以真實姓名從未外露。我的姓名告訴你你不會出賣我吧?我也準備刪除空間的一些內容,以防對自己不利。”
關爾艷:“你想的真多,如果不方便的話那還是不說吧,我能理解。”
江南chūn:“謝謝你的理解,機會成熟了今後會告訴你的。”
關爾艷:“有些話不要在空間說和寫,放在心裏。”
江南chūn:“說的對。”
關爾艷:“社會上看不慣的事情太多,你cāo那心幹嘛,把自己rì子過好就行。呵呵,等你這個大朋友的方便。”
江南chūn:“接受你的指教,行。”
關爾艷:“我稱呼你大朋友,可以嗎?”
江南chūn:“可以,也很親切。”
關爾艷:“呵,有時和你聊天很好。”
江南chūn:“呵呵。”
關爾艷:“我的想法把自己家庭過好,自己的事自己搞定,社會上有些事也不屬於我們管,想管也輪不上。”
江南chūn:“能成為朋友,就能心心相印。”
關爾艷:“我發現你挺直,這樣自己有時會吃虧的。”
江南chūn:“說的也是。”
關爾艷:“隨社會發展,不要太清了,水太清就沒有魚了。”
江南chūn:“人有時傻一點也好,鄭板橋說得好,‘難得糊塗’。”
關爾艷:“嗯,對啊!糊塗一時,不要糊塗一世哦。我看你和薛洋關係甚好。”江南chūn:“聰明的女孩,薛洋是一個怪異的朋友。一般人不易和他相處。”
關爾艷:“手機沒電了,下來,你再玩一會兒。”
江南chūn:“你下吧,下次聊!”
江南chūn:“睡啦?”
關爾艷:“剛來,你來了嗎?”
江南chūn:“剛才接小孩的,下晚自習了,現在到家了,下水餃給他吃。我要下了,老婆在,她疑心重,好猜忌。”
關爾艷:“呵呵,理解。我家女兒睡了我才上。”
江南chūn:“在嗎?怪不得你每天上網那麼遲,等小孩睡覺才上呀!老公呢?”
關爾艷:“呵呵,好啊!昨天開始我心情不太好,今天還是。昨天我開車碰到人了。唉,昨天在交jǐng大隊呆了很長時間,10點多才讓我回去,今天上午又去,哎,人被送到醫院去了。”
江南chūn:“哦,今後開車小心點,人不會有太大問題吧?開車上班還是工作期間辦事?唉,開車就怕出事呀!別著急,慢慢來,好多事情都是無法預料的。我們這裏有個開拖拉機去機米,在路上行駛着,後面一摩托車突然撞上去,人撞死了,開拖拉機的還有責任,最後賠了十幾萬。
有時天災**,人無法抗拒。
不能因出事而亂了方寸,要保持平靜,妥善處理。”
關爾艷:“出事時我很平靜,110、120、保險公司、家裏人我都打了電話,腦外傷,昨晚傷者家屬要求轉鼓樓醫院,我們積極配合,晚上去,今早又去,傷者家屬也通情達理,頭腦淤血,動了手術,下午能轉到普通病房就可以了。
到現在還不知道那邊情況,明打電話問,事情出了,只能慢慢來,哎!
出事我也很冷靜,電話該大的我第一時間都打了,可我的心裏還是有點怕。我按正常走,他闖紅燈,速度很快,可以調監控看的,人沒有大問題,後面都好cāo作,有保險公司。
我和你說了,請你不要對別人說。”
江南chūn:“哦,謝謝你對我的信任,我不會對別人說的。只要人能活下來,就是一件好事,否則就會使事情複雜化。相信憑你的智慧,會冷靜的處理好這件事的。
不要着急,安下心。你對事情這麼處理是很聰明的,一般人出了事都會搞得暈頭轉向,不知如何處理。
不要怕,要鎮靜。”
關爾艷:“嗯。”
江南chūn:“在嗎?”
關爾艷:“好啊,上班啦!”
江南chūn:“今天不忙,領導全部開會去了,在看電視。”
江南chūn:“在嗎?”
關爾艷:“來了!”等了一會兒,“我來了你又不在?”
江南chūn:“在啊,今天特地等你呢!呵呵,小朋友,蠻調皮的,也蠻可愛的。”
關爾艷:“是嘛?哎呀,那我受寵若驚哦,我以為你只顧和薛洋呢!”
江南chūn:“他是個搗蛋蟲,跟他不怎麼聊。他的思路太雜,雜而不全,又不接受批評。”
關爾艷:“呵呵,我才發現他有意思。”
江南chūn:“對,蠻搞笑的,生活中也需要這樣的人。”
關爾艷:“自我中心觀念太強。嗯,看到他的留言,我都笑了。用‘有意思’來概括他,他給我是這樣的感覺。”
江南chūn:“你對他的評價,我贊同,定位準確。”
關爾艷:“你能告訴我他的年齡嗎?現在從事什麼嗎?我怕有時說話會說錯,我感覺應該不是很大。”
江南chūn:“他37歲,和尚出身,現又信基督教,無業游民,愛好廣泛,常會送些經書給我。”
關爾艷:“這麼大啊?我以為和我差不多呢!呵呵,和尚不能娶老婆啊,他還吃肉喝酒啊?”
江南chūn:“嗯。”
關爾艷:“那些經書你還看呢?看懂嗎?”
江南chūn:“有的懂,看進去了就懂了。”
關爾艷:“呵呵,我個人感覺你很有才,懂得很多。”
江南chūn:“也許我與佛有緣。”
關爾艷:“我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接觸過。”
江南chūn:“在大學讀書時,有一位同學的同鄉在離學院不遠的寺院裏做法師,是佛教學院畢業的,同學帶我去過,他各送一套經書給我們,他說這叫結緣。看來後有些感覺。”
關爾艷:“去年去成都玩,簡單接觸了佛教、道教,印象深的還是佛,也是那時對佛產生了興趣。我想和你相識,緣分吧!通過你,知道薛洋這個人,可巧他和尚出身,怎麼這樣巧?”
江南chūn:“哦,贈送經書給我們,佛學上叫做結緣,唯心說法,叫無意吧!”
關爾艷:“呵呵,你說話有水平,這樣的話我說不出來,哪天有時間帶我也去看看。”
江南chūn:“ok!唯物主義和唯心主義兩大陣營一直是既對立又統一的。”
關爾艷:“矛和盾始終都存在。”
江南chūn:“對。只是我們接受了政治教育以唯物主義為正確的教育體系,所以我們接受的觀點多出於唯物論。”
關爾艷:“因為現在天下姓‘G’,得聽她的,必須滴。”
江南chūn:“呵呵。從事哲學研究的人,就不能單純的接受唯物論了,這是一個不全面的研究過程。做學問的人,必須要從多角度的去看待問題。”
關爾艷:“哲學講究的是一分為二,客觀的去看待問題。”
江南chūn:“《毛*選》中的《矛盾論》和《實踐論》兩篇經典論着我很欣賞。”
關爾艷:“這書老爸那裏有,沒看過。其實人吧,做起事來很容易衝動,處理事情難免會有失誤。”
江南chūn:“是這樣的。孔子曰:‘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毛之所以偉大,他的理論水平要強了。”
關爾艷:“毛的境界很難體會。知道毛的,我們這年齡的也是從書上了解的。”
江南chūn:“此人不僅是政治家、軍事家,還可以稱之為哲學家、家、詩人……,才力之大,太全面了。”
關爾艷:“他不會武的啊!”
江南chūn:“他從不拿槍,但他很有能力指揮‘槍’,他深知‘槍杆子底下出政權’的道理。他對歷史研究的很深,看《毛*選》時可以感覺他這方面的知識。”
關爾艷:“黨指揮槍。”
江南chūn:“黨指揮槍是他提出來的,所以說他指揮槍呀!”
關爾艷:“呵呵。”
江南chūn:“其實研究和了解一個人,特別是偉人,是難以研究透徹的,首先自身要具備很全面的知識以及獨具慧眼的識別力。”
關爾艷:“嗯,這些人我們後人難全面的看待評價,我們所知道的基本上從書本上了解的,都是值得稱頌的。要了解真實,還得看歷史書為好。”接着發來了一杯咖啡表情。
江南chūn:“謝謝!”
關爾艷:“你叫我小朋友,薛洋叫我小丫頭。”
江南chūn:“都是對你的喜稱。”
關爾艷:“呵呵,他這樣稱呼我沒有生氣啊!”
江南chūn:“你象一個可愛的小孩,清純、無邪、真誠。”
關爾艷:“不要把周圍的人看得那麼壞,相處的時間長了就了解了。真誠待人,我想別人也會真誠待我。交朋友最重要的是真誠,不帶任何利益,雜念的。”
江南chūn:“也是。人是感情動物,多數人是能夠被感化的。”
關爾艷:“是的。”
江南chūn:“算計別人的人也有,畢竟是少數的。”
關爾艷:“呵呵,那是有目的的接近。”
江南chūn:“寬之待人,嚴於律己。是待人的智者。”
關爾艷發了一個樹大拇指的表情。
江南chūn:“有些男女昔rì感情很好,甚至成了戀人,一旦分手后,卻形同陌路,對過去的感情忘得一乾二淨,這樣的人還值得去思念嗎?”
關爾艷:“也許人家放在心裏呢,不想別人看出來啊!”接着,“薛洋在哪?J湖?他老是問我去J湖的時間,什麼意思?”
江南chūn:“對,他家在J湖。”
關爾艷:“那他現在住哪?”
江南chūn:“我沒到過他家,只知道他家靠J湖。唉,古話,世間只有痴情漢。”
關爾艷:“呵呵,怎麼突然這麼傷感了?”
江南chūn:“身份地位的改變,已改變了她一切的觀念。只想做一般的朋友,都做不起來了。”
關爾艷:“你願意說的話,我願意聽。”
江南chūn:“不過是個小小的公務員,不能成為夫妻,做一個要好的朋友難道不成?”
關爾艷:“和誰有關係?”
江南chūn:“舊情難忘,總會思念過去。儘管是很久遠的事了。”
關爾艷:“難道你心中的人?曾今有過回憶的,讓你不能忘記的人?”
江南chūn:“可以這麼說吧。”
關爾艷:“呵呵,放在心裏我想會更好。對自己來說,沒事回憶一下,慢慢回味。”
江南chūn:“你說的也對。只是我的時運不好吧,沒能踏入仕途。原來還可以聊聊天呢,現在連聊天的份都沒有了。”
關爾艷:“過去了就過去了,她當初沒選你,一下有她理由,放開她,對她來說也許是一種幸福,對你來說也是種幸福。”
江南chūn:“只是想保持一種友誼而已。”
關爾艷:“放開點,不聊天不代表她討厭你,厭倦你,可能工作忙,生活上有些累了,只是不想讓你知道她目前的狀況,人都是要面子的,你連面子都捨不得給嗎?男人大度點,振作點,拿得起放得下!”
江南chūn:“你說的對,應該要忘記過去,把更多的愛留給家人。”
關爾艷:“就是啊!現在陪伴你的是你的妻子,給你生孩子,帶孩子,做家務,照顧你,孩子,還有溫馨的三口之家,多好!”
江南chūn:“每當夫妻不和時,總會想到她,想到她當初對我怎麼的好,怎麼的關心我。她是一個非常有智慧的聰明的女人,也有着強烈的虛榮心。
關爾艷:“好,可最終她放棄了你呀!”
江南chūn:“是一種互相放棄吧,當再一次強烈需要的時候,已為時已晚。”
關爾艷:“沒有後悔的葯,就當她是一頁書的內容,翻過來就過了,不要錯過現在的幸福。”
江南chūn:“如果當初不曾認識多好,留下一生的痛苦,一生遺憾。也許給她也帶去對我當初的無法解釋的錯誤。”
關爾艷:“你可以這樣想,錯過了她,也得感謝她,讓我認識了現在的妻子,我想你和妻子應該有真的感情,不然也不會結婚,是嗎?”
江南chūn:“當時怕打光棍吧,有了一點感情就珍惜了,於是經過一年多的戀愛,在31歲的那年結婚了。”
關爾艷:“年齡不算早。”
江南chūn:“結婚之前蠻溫柔的女人,結婚之後一變常態。”
關爾艷:“我如果沒有想錯的話,近來你的心情不算很好,吵架了?”
江南chūn:“經常受氣。”
關爾艷:“可能更年期呢?你受氣?”
江南chūn:“也許是這種原因,使我非常思念過去。總是不明是非的跟我吵,搞得我暈頭轉向,一時好一時吵,搞得rì子真難過。這種女人哄也不是,打也不是。”
關爾艷:“不要思念過去了,這樣的話,夫妻感情更不好了。我喊你一聲大哥哥,擺正目前自己的位置,她不會再回來了。女人到了這年齡,更年期。你是男人,多多理解她,照顧她,晚上吃飯早點,飯後一家人去看一場電影,牽着她的手步行回家。”
江南chūn:“這是年輕人的浪漫,老了還這樣?被人看了笑話的。”
關爾艷:“你就不懂了吧,牽她的手,讓她知道你在乎她,她依然是你心裏的寶。她會感覺到你的心裏還有她的位置,而且是任何人替代不了的。”
江南chūn:“你說的很真誠,但是我認為這種舉動是有些小孩遊戲了,還真的不太好意思。我去有事了,有空聊,謝謝你對我的疏導。知心的小朋友,感謝你!”
關爾艷:“忙吧,希望聽到你的好消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