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從兇案談起

第一百二十九章 從兇案談起

江南chūn:“你為什麼叫百合?看來大別山種百合的人多吧?連阜陽也跟着趕這股風cháo?百合即可使用又可入葯。‘百合’用於網名也可,但加上了‘冰凍’二字就不好了。想想,修改成什麼字更適合?

軍旅詩人黃宗英以百合為題寫過詩,寫的是烈士陵園,有這麼一句尚有印象:……烈士的寂寞/只有百合相伴/……/寂寞的陵園/不寂寞的只有清明這一天。

希望‘冰凍的百合’轉化為‘歡笑的百合’,俄羅斯詩人普希金在他的詩中寫過:‘痛苦的rì子即將過去,快樂的rì子即將到來。’

你的這個網名想起得好一點,還蠻有難度的。讓我為你想想,考慮成熟了再幫你改!

‘百合’前面為什麼要用修飾詞呢?就用‘百合花’,這樣不是很自然嗎?或用‘盛開的百合花’,這樣歡快些!

怎麼不見你上網?

關爾艷:“近期有點事,很少上了。”

江南chūn:“哦,等一會兒與你聊。”

江南chūn:“你好,我們繼續聊吧!”

關爾艷:“呵呵,所以我佩服你呀!”

江南chūn:“呵呵,人的一生象個舞台,舞台的背後還有預演,人生就沒有這個優越xìng了,人生的舞台是沒有預演的,不是唱戲,沒有虛假,沒有重演的機會。”

關爾艷:“呵呵,你加我為友。”

江南chūn:“十年前我寫過《農村農林調查報告》寄於當時的縣委書記陳健,得到了他的賞識和認可,並轉交了當時我鎮書記彭刻章,這廝在開會時說打過電話與我聯繫過,沒有聯繫上。當時我在上海,根本就沒有接到過他的電話。後來聽我一位官場上的老友告訴我此事,才知道內幕。

官場上阿諛奉承,爾虞我詐,人際關係複雜。使我感覺到搞政治投資,是一項風險投資。

我有些感嘆揚州八怪之一鄭板橋做縣令時,康熙皇帝對他的評價:‘此人有才,但不會做官。’即不懂為官之道。

他兼官員與畫家於一身,但他的特長只能發揮在藝術上,他的畫比他的官出名。他做官時兩袖清風,一生清貧。

當官不去貪,老婆兒女誰來養?”

關爾艷:“呵呵,現在官場上很黑,沒有感情,只有利益關係。你吃過虧,終於明白了,現在也不晚,雖然說官場險惡,可是還是有好多人掙破頭皮的往裏去。為什麼?有利可圖。”

江南chūn:“去年我為莊上的多年遺留問題和農村水利問題,號召群眾自發組織,推選代表到社區交涉有關事宜,社區在重重壓力之下,今年幫我們向zhèngfǔ水利部門爭取了推挖小型水庫的指標。”

關爾艷:“結果如何?”

江南chūn:“大家推選我為組長,歷時一個半月,開了12次會議,解決了十多年來社區領導都無法解決的問題,打破了原有格局,進行挖溝清淤,推水庫,退林還耕,和農田重新分配的許多複雜難纏的事。

開始時社區主任說:‘如果你把問題解決了,能把農田動了,我就佩服你了。’”

關爾艷:“這樣的話不能相信。”

江南chūn:“社區書記下來看望時,望我時說:‘有兩下子!’事情結束了,沒有人再提了。應驗了一句古話:‘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敵國破,功臣亡。’都是嫉賢妒能之輩。”

江南chūn:“1.6NJ持槍殺人案,對於此案你是怎麼看待的?如果你來破案,你會從什麼角度分析?會採取哪些搜捕方法?”

關爾艷:“我還真不知道,你說說吧!”

江南chūn:“網傳J區jǐng方稱此兇犯當過兵,民眾傳說,此人當過偵察兵,反偵察能力很強。如果真的是特種兵出身,那麼他的心理素質非常好,在艱苦條件下的忍受能力和生存能力特彆強。

再說說偵察兵的訓練科目:

1.化裝偵查;

2.偽裝偵查;

3.偵察與反偵察;

4.野外生存;

5.海上游泳訓練;

6.山地集中訓練;

7.……

再加上各種體能訓練、擒拿格鬥、攀爬摔打等,鍛鍊出來的強健體質。這樣的兇犯,確實增加了jǐng方的破案難度。

那麼這起兇案怎麼破?

破案首先採取的行動是搜捕,如何搜捕捉拿呢?

根據以上已知條件,用老一套攔路搜查的方法已遠遠不能構成一個完整的搜捕方案,必須採取天羅地網式的密集型的搜捕方式。

怎麼才叫天羅地網式的搜捕?”

關爾艷:“你說得好深奧,我真沒想過。”

江南chūn:“想繼續分析下去嗎?”

關爾艷:“我洗耳恭聽!”

江南chūn:“我是特種兵出身,知道在部隊訓練的具體情況。”

關爾艷:“呵呵,牛!”

江南chūn:“應這樣搜捕:

1.搜山。N城山多,有山東可藏。曾經在抗戰年間,以rì本外交官藏身紫金山某山洞,rì本領事館想藉此尋情鬧事,後來在搜山中尋找到了。

2.搜窨井。現在的路下窨井比較先進,便於隱藏、通行,以及居住。

3.搜野郊荒屋,因為這些地方可以做臨時停留居住點。

4.搜廢棄房屋和工地民工居住地,這些地方比較複雜,而且容易被人忽視。

5.……

不分析了,我不是偵探、破案專家,只是喜歡分析。”

關爾艷:“呵呵,透徹。”

江南chūn:“如果沒有經歷過,不可能了解這方面的情況。”

關爾艷:“我想你說的應該是真的。”

江南chūn:“所以說,我一點不‘牛’,很真實。”

關爾艷:“現在我覺得你知道的真多。”

江南chūn:“我以‘民間學者’自稱,喜歡探索和研究,不管結果如何,凡對我好奇的、感興趣的領域,我都想鑽進去,身臨其境去了解它。”

江南chūn:“你好,在嗎?”

關爾艷:“呵呵,好啊,好久沒有聽到你的聲音了。”

江南chūn:“有時不知道你在不在線呀,你喜歡隱身上網?”

關爾艷:“嗯。”發了一個調皮的表情。

等了一會兒,江南chūn:“手機沒有電了,剛剛充好。”

關爾艷:“呵呵,你有事忙啊!我在看《蝸居》呢?”

江南chūn:“今晚在家,沒有到公司去,手機只有一塊電池板。”

關爾艷:“呵呵,手機上網很耗電的。”

江南chūn:“還好。看電視還是看小說?”

關爾艷:“網上電視。”

江南chūn:“哦。”

關爾艷:“呵呵,你還沒有休息啊?”

江南chūn:“是呀!我jīng力充沛,一般4—5個小時睡眠就夠了。家中電腦沒有聯網,小孩貪玩,今年上半年給切斷了。”

關爾艷:“你牛!呵呵,你家小孩不小了吧?”

江南chūn:“15。”

關爾艷:“這麼大啊?那你也40出頭了?”

江南chūn:“嗯。以前被老婆責怪,問我怎麼老是睡不着覺。”

關爾艷:“為什麼啊?我終於知道了你以前為什麼總是叫我小朋友了。”

江南chūn:“要不就叫你小朋友啦!”

關爾艷:“嘻嘻嘻。”

江南chūn:“她貪睡,要睡9個小時以上。”

關爾艷:“你認為我多大?我睡覺時間也差不多。”

江南chūn:“呵呵,30以下的小毛孩吧?”

關爾艷:“啊?呵呵,你怎麼這樣認為呢?叫我小毛孩?”

江南chūn:“那你多大呀?我這麼說你生氣啦?對不起!”

關爾艷:“沒有呢,我哪有那麼小氣。你40多少?”

江南chūn:“屬羊,你能推述算出來的。”

關爾艷:“44?”

江南chūn:“準確。你呢?”

關爾艷:“哈哈,我屬小狗的,猜?”

江南chūn:“29,對吧?”

關爾艷:“強!”

江南chūn:“哈哈,比你的網友夢影小一轉。”

關爾艷:“嗯,她也屬狗的,41了。”

江南chūn:“年齡的差距,交流沒代溝吧?”

關爾艷:“沒有呀,你和她有?”

江南chūn:“哦。”

關爾艷:“那你說你和我交流有代溝?”

江南chūn:“有什麼?”

關爾艷:“代溝啊?”

江南chūn:“沒有呀!”

關爾艷:“有一個朋友,66年的,我們很談得來啊。”

江南chūn:“你似乎和大多數人都談得來,是一個智者。”

關爾艷:“你太誇獎我了,都是他們謙讓我唄!還有一個伯伯,今年62了,特喜歡和我聊天。”

江南chūn:“有智慧的人喜歡與比自己大的人或老者交流。”

關爾艷:“那你呢?”

江南chūn:“因為他們有豐富的生活經驗,能夠學到與同年人學不到的東西。我有一個乾哥哥71歲了,還有一個結拜師兄68歲,他們都願意與我交往,以兄弟相稱。”

關爾艷:“對,你說的很對,和他們接觸多了,自己也學到了很多。就是啊,我哪朋友,過年47了,我們也是以兄妹相稱。我很羨慕他們的生活閱歷和經驗,多學學啊。”

江南chūn:“這就是莫逆之交。一個自身有素質的人,會得到別人尊重的。”

關爾艷:“嗯,什麼樣的朋友就用什麼樣的方式來相處。”

江南chūn:“說得很對。”

關爾艷:“和你聊天也能說得來,我上網都是隱身,我的朋友都知道的。”

江南chūn:“哦,下午網友薛洋跟我在網上辯論‘仁者’、‘智者’呢?”

關爾艷:“是嗎?我看你空間了,薛洋我感覺也不錯。”

江南chūn:“仁者為善,智者有善者也有惡者。取其善者而交,去其惡者而棄。”

關爾艷:“他的空間裏好多有關佛的。”

江南chūn:“其人怪才,我開玩笑的說之:‘鬼才’!是一個不守戒規的和尚,蠻搞怪的。”

關爾艷:“嗯,對啊!”

江南chūn:“與他交流,也能使生活充滿樂趣。”

關爾艷:“我好像沒有接觸過和尚哎,下回有機會帶我見識一下,和尚的見識我們達不到,和尚也玩qq?”

江南chūn:“可以的,他還可以帶你到桂子山石柱林玩,不用買門票。他是你們南門大禪林寺院學的徒,不守門規,被師傅趕走的。”

關爾艷:“哈哈,這也是和尚啊?算了吧,我才不單獨呢,等你有機會回來我去見識一下。”

江南chūn:“我在大禪林寺院刻過功德碑,07年時我一友接的刻碑業務,叫我幫他寫字,他刻。”

關爾艷:“真的啊?”

江南chūn:“我是多面手呀,為什麼就得不到你們相信?下次幫你刻一枚篆章,要嗎?”

關爾艷:“我沒有說不相信你啊,你自己在那不相信別人的話。好啊,看看你手藝如何?”

江南chūn:“用溫州的青田石,你叫關爾艷?”

關爾艷:“材料這麼好呀?那就不需要了,我對這不懂的啊。你知道我的名字啊?”

江南chūn:“微博上有啊!”

關爾艷:“你的名字也有啊?我怎麼沒有看到?”

江南chūn:“靠十字街長江畫廊里也有刻章的石頭。我在微博上用的名字是叫‘農龍’。”

關爾艷:“你懂啊,我也不懂。哪有微博啊?我沒開微博啊?”

江南chūn:“沒有微博,那就在朋友手機網上,橫豎手機上可以查到。應該在微博上,發表的作品跟微博同步的,翻到微博上就顯示了對方的真實姓名了。”

關爾艷:“哦,呵呵。時間不早了,休息吧,我也下了。88,晚安!”

江南chūn:“我上面沒有真實姓名,顯示的是農龍,因為我空間的內容複雜,有些話說錯了或對***有影響,恐對號入座,對自己不利,有時防不勝防,‘禍從口出’。”接着,“好吧,祝你做個好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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