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吸引
江南chūn:“?”
關爾艷:“怎麼?”
江南chūn:“事情擺平了嗎?問你呀!”
關爾艷:“接近尾聲了。”
關爾艷:“我下次到你們鎮上去玩,zhèngfǔ有我認識的朋友,順便來看你!”
江南chūn:“說了看我知道不知道,zhèngfǔ我也不少熟人呀!”
關爾艷:“你認識有誰啊?”
江南chūn:“黨群書記常良,財政所楊茂恭土地不變,土地辦田欣榮。”
關爾艷:“呵呵,你說的我都不認識,我認識的你未必認識啊!”
江南chūn:“你爸叫關新貴嗎?在農工商當過局長,現在退休了吧?”
關爾艷:“呵呵,我爸不是那個人,現在還沒退休,不在農工局。”
江南chūn:“能透露給我嗎?”稍後,“呵呵,不願告訴我呀?我不會說出去的。我學過保密守則的,懂得遵守。不該說的絕對不說,不在公共場所談論機密文件,不在電話里透露軍事機密,不與親戚朋友在交談中談論涉及機密文件……總之我是一個守信用的人。”等一會兒不見迴音,“我下了,有話留言給我。等一會兒看,有空在聊。”
關爾艷:“呵呵,你說會兒,剛剛洗澡,好了。”
江南chūn:“在嗎?”
關爾艷:“來了,在忙什麼?薛洋不是真實名字是什麼?”
江南chūn:“哦,他的真實姓名叫薛中飛,薛洋這個名字是我給他起的。”
江南chūn:“下午看麻將的,還是不能打麻將,頭搞得稀昏。”稍後,“有不在呀?待我空等了?為什麼要隱身?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在什麼時候不在。”
關爾艷:“呵呵,確實不好意思啊,剛剛把家務事做好,就上來看一會,這不時間點都快12點了呢,昨晚洗澡,今晚有洗澡。哎,所以時間就浪費了,讓你空等了啊。
我上網的啊,都是隱身,一般我都不在電腦前的,只是掛在上面的。不隱身的話,會有不認識的人找我,煩啊!我的QQ里基本上都是我認識的同事、同學、朋友,都是顯示名字的。
熟悉的人都知道我隱身的,再說了,我也不想多聊天,不是很熟悉就不想說話了。”
江南chūn:“哦,是一種習慣。我習慣顯示,不太喜歡隱身。你那麼做也有道理,不過在電腦上隱身聊天,發一個‘抖動’照樣會顯示出來。”稍後,“問你呢,在嗎?”
江南chūn:“苦苦的等待,你卻不理我?”
關爾艷:“嗯,我也問了我法院的朋友,他即是執行庭的,這案子要從他手上做的。這事協商不可能的,必須經過法院,一次xìng斷很好,該我多少錢我給。協商的話,後面會有很多麻煩的,保險公司賠起來很慢的。通過法院判決,來的快,沒後遺症。他前兩天打電話跟我說,醫院沒錢了,我沒當時給,還拖着呢,我那法院的朋友說不要再給錢了。”
江南chūn:“哦。”
關爾艷:“我就在想啊,這案子最快還得等到6個月,唉。等會兒去交jǐng大隊,我要提車,把車扣在那裏不是辦法啊!”
江南chūn:“說的是。”
關爾艷:“我家老公手上有事沒走開,唉,我急,再晚交jǐng不要下班啦!”此時快中午11點了。
江南chūn:“是的,車子應該可以拿出來的。”
關爾艷:“我想也是,醫生的診斷說明書也給交jǐng了,還不讓我提車,安撫工作也做了,更何況這案子必須經過法院解決。
經過法院解決我不吃虧的,他主責,他承擔的就多了。法院判我該給多少就我給,我不會再啊給他一分錢,至於家沒錢,我按法院的判決執行。我先下了。”
江南chūn:“好吧,別著急。”
江南chūn:“在嗎?我剛到莊上去的,我的一個族弟建廂屋及圍牆,負責控違的人找他,我去幫解決。土管所的證件還沒有辦下來,我給土管所負責人打了招呼,現在應該沒事了。”
關爾艷:“哦,你能擺平就好。”
江南chūn:“在嗎?”
關爾艷:“早上沒上哎。看了你的空間很久,沒想明白為什麼叫‘石柱山人’的空間?能否告知,願聽其祥!”
江南chūn:“我告訴你吧,我的原網名叫‘石柱山人’,後來突發奇想,改成了‘東方巨人’,‘東方巨人’也我借用二十年前發表在《地大物博》報刊上的一首詩名,這首詩是對當時時局的一種看法。此時在我rì志可見。”
關爾艷:“來了!難怪,我想了很久都沒想出來。”
江南chūn:“呵呵,好的。跟你聊天,叫人興奮,有些激情!”
關爾艷:“哈哈,我哪有這麼大的魅力?”
江南chūn:“嗯,最起碼對我有魅力。”
關爾艷:“那我驕傲撒,呵呵,太抬舉我啦!”
江南chūn:“你知道‘八大山人’的出處嗎?以前有一個網友問我什麼叫‘八大山人’?說在車上聽人說的,於是上網問我,說八大山人是八個人,問我哪八個人?我感到很搞笑。”
關爾艷:“呵呵,應該不是那麼簡單,用腳趾頭想想也不可能啊。”
江南chūn:“我用‘石柱山人’是借用‘八大山人’之意延伸的。使我想起了學者余秋雨在他文集中說過的一件事。”
關爾艷:“說。”
江南chūn:“說他當碩士導師時出了這道題。”
關爾艷:“還有呢?”
江南chūn:“想不到他的考生……,你猜字怎麼說?”
關爾艷:“你說讓我聽聽。”
江南chūn:“說是八個會畫畫的人,呵呵。”
關爾艷:“哈哈,我以為會說八個和尚呢!”
江南chūn:“一個有着那麼高學歷的人,竟然連八大山人都不知道。余秋雨嘆息這些學生知識匱乏,他在書中沒有點名,也許是給那個學生的面子吧。石柱山人是由八大山人聯想而來的,八大山人是明末清初的一代大師。”
關爾艷:“呵呵,有時間我查查,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嘿嘿。”
江南chūn:“其人出身皇家貴族,明朝開國皇帝朱元璋的後代。”
關爾艷發了個大哭表情。
江南chūn:“幹嗎?嚇我呀?”
關爾艷:“朱我知道,後代就知道少了。”
江南chūn:“為什麼哭?”
關爾艷:“你懂得那多,我知道的那少。”
江南chūn:“清朝滅了明朝,八大山人一夜之間從皇家貴族跌落成平民。原名朱耷,後來做了和尚,號八大山人,‘八大山人’用草體連寫,看上去即象‘哭之’又象‘笑之’。朱耷用之來嘲諷當時的現實社會。同時也表達了他心中的一種無奈。”
關爾艷:“哦,還有這來歷?以前歷史書上好像沒有提到哎。知道朱棣、朱允文。那沒有辦法,歷史遺留下來的。”
江南chūn:“朱棣是四皇子,朱元璋的四兒子,朱允文是皇孫,朱元璋長子之子。”
關爾艷:“我所知道的不會超過歷史書上的,讓你見笑了。”
江南chūn:“叔叔搶了侄子的皇位。”
關爾艷:“這我知道。”
江南chūn:“聊天聊天,沒有的,不會見笑的。”
關爾艷:“呵呵,下午不忙了你?”
江南chūn:“我的一個書友在他rì志里以朱允文的口氣寫《惠帝惜世吟》,你有沒有看出破綻?看過嗎?他是由懷疑《順治皇帝贊僧詩》是後人冒寫的,而想到他自己何不何不冒寫一下,寫首《大明惠帝惜世吟》詩。”
關爾艷:“看過,不太能理解。”
江南chūn:“哦,聊天也是為了調節一下自己!”繼而,“《順治皇帝贊僧詩》呢?能理解嗎?‘我本西方一衲子,只因生在帝王家。’順治皇帝恨自己投錯了胎,自己怎麼會出生在帝王家呢?如果出生在普通人家多好呀,多麼zìyóu!言下之意想做什麼事都能遂願,可是現在黃袍加身,是一國之主,有責任呀,想脫掉它多難?”
關爾艷:“這是他遇到不幸的時候發出的感嘆。”
江南chūn:“皇帝想當平民,可平民總追求着皇家貴族的生活。這是一個不同生活階層上的人的心理反差。他怨倦了貴族生活,他有一顆善良的心,憎惡殺戮,所以他要脫去龍袍換袈裟。”
關爾艷:“我先下了。”
江南chūn:“好,我也要有事了。”
江南chūn:“在嗎?呵呵,又想跟你聊了。”
關爾艷:“呵呵,剛上來。怎麼?又想我啦,哈哈。上午有點事,有空再找你。”
江南chūn:“嗯,想你啦!好,等你!你先忙吧!”
江南chūn:“在線嗎?”
關爾艷:“下午好!今天開始,單位要六點下班。”
江南chūn:“那苦了你啦,早九晚五制度變了?說話呀?”
江南chūn:“近rì瑣事忙人,冷落你了。等有空再加溫,我會珍惜我們的友誼”稍後,“你的QQ頭像是**嗎?怎麼看上去沒有衣服啊?”
關爾艷:“不是**,穿衣服的啊!”
江南chūn:“哦。”
江南chūn:“在嗎?昨天南京來人請我到飯店吃飯,想叫你過來,發短訊息給我,怎麼不回?”
關爾艷:“謝謝,沒有辦法,走不掉,你的盛情我會記着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