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帕米拉的回合

哥譚的環境非常糟糕，哥譚有億點缺氧，布魯諾經過調查和篩選在網上“結識”了熱愛植物的變異學術研究者——帕米拉·莉蓮·艾斯利。

他知道帕米拉是極端植物愛好者，對植物他們可以達成一半共識。如果可以，他想聘請她，帕米拉對植物的研究對他有幫助，但他懷疑帕米拉不會心甘情願給自己打工，不過他可以讓她明白他們有共同的利益。

帕米拉通過巧合在網上意外結識了他，——同樣喜歡植物的植物愛好者。在網上聊天，他們總會聊些和植物相關的話題，進行學術性植物藥理學交流。

輕鬆的音樂在咖啡廳流淌，綠色的藤蔓爬滿咖啡廳的牆壁，這是布魯諾為帕米拉挑選的好地方。

帕米拉在咖啡廳發現了唯一的客人，他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對着門。帕米拉是第一次和布魯諾線下面基，她發現她的網友比她想像的要神秘。她知道這家咖啡廳，很有名綠色帶着花的店，每株植物都被人精心照顧。她曾想進去看看，卻被告知這是韋恩家族的私人產業，不對外開放。

“怎麼樣？”布魯諾招呼服務員給帕米拉送上一盆玫瑰，“線下第一次見面，我為你準備了禮物，希望你喜歡。”

“你的目的。”帕米拉擺弄着玫瑰，韋恩的行為很有分寸，她不討厭。

“我想和你達成合作，我們同樣愛植物，為什麼不合作呢？”

“你需要植物做什麼？”

“改善環境。”

帕米拉愣住了，她原以為布魯諾是想利用她達成某種目的，可布魯諾告訴她，他只想改善哥譚環境？

“除了中心公園外，哥譚綠化很糟糕，到處都是高聳的建築物，空氣污染也很嚴重。你不想改變哥譚的環境嗎？比如把我們的城市種滿植物......”布魯諾抽出一份合同遞到帕米拉面前，“你可以看看合同，後續我們慢慢談。”

合同里什麼陷阱也沒有，布魯諾用簡單直接的話告訴帕米拉他的目的。

在與韋恩企業合作期間，需要將整個城市的綠化達到百分之五十。乙方需要在城市中植樹，舉辦綠色植物展，建設風景園林綠地，其中包括但不限於園林建築、綠化工程、景觀設計等。甲方負責乙方的一切費用，乙方如果不滿意可以單方面無條件解除合約。

帕米拉看到最後，合同上布魯諾已經簽了字。

從各種條件看，布魯諾不覺得帕米拉會拒絕，他知道帕米拉不會讓他失望。

帕米拉並沒有在第一時間簽字，她盯着布魯諾的眼睛，企圖一層層剝離他的偽裝看清他的真正目的，“你為什麼這樣做，我看得出你的誠意，但你絕對得不到好處，我不認為你會是做慈善的人。”

“我只是單純的有錢，我也是單純的和你一樣喜歡植物。親愛的，浪漫驚奇地和植物約會我想誰都不會拒絕吧~。”布魯諾露出甜蜜的微笑，語言暴擊。

從布魯諾眼裏，帕米拉看到了滿滿的誠意，近乎直白的信任和荒無人煙的沙漠。

“有誰不愛綠色的小可愛，我和你都為植物而戰。也許你需要好好考慮，對我進行評估，我為你永久開放了我旗下所有綠色植物產業，兩天後我們還在這個地方見面，就算拒絕也沒什麼，我尊重你的選擇。”

說實話，不心動是不可能的，帕米拉通過自己的渠道開始扒拉韋恩家族的資料。

韋恩家族三年前突然在哥譚出現，最初靠拍賣起家，目前唯一能查到的家族成員是布魯諾·迪亞茲·韋恩，也就是剛剛離開的男人。

他是唯一一個公開了姓名的韋恩，帕米拉查到了權貴們對他的評價。

人傻錢多慈善家。

帕米拉並不認為這是真的，但韋恩做的事情確實很無厘頭，雇傭窮人清洗下水道、收購化工廠、做城市綠化養植物。

哥譚地下有一個犯罪帝國，黑幫火拚是常態，上流社會相互勾結，每個人手上都有不幹凈的東西。黑幫經營犯罪，權貴偶爾吃回扣，警匪勾結為黑幫行方便，整個城市裏的人都在相互猜忌。

布魯諾顯得太突兀了，簡直像個異類。他做慈善，建圖書館，搞城市綠化，幾乎和哥譚格格不入，帕米拉很好奇為什麼他還能活到現在。

韋恩家族的出現和布魯諾的行為短時間已經擾亂了哥譚的局勢。很多人在暗處盯着他，權貴們想瓜分他的家產，黑幫們也想分一杯，警察已經在暗中調查韋恩家族。

帕米拉不覺得布魯諾會度過這次難關，問題是這個時候他不在自己家待着，反而活躍在哥譚混亂仇富的地方，完全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可是他給出的條件也確實讓她很心動。

帕米拉崇尚大自然，現在有人邀請和她一起養植物，對方還希望她能讓植物佔領百分之五十的哥譚，最重要的是對方只想和她一起養植物，和植物一起約會。

是什麼蒙蔽了她的雙眼，是植物。他們或許可以談談，帕米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