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南極考察站的帝企鵝考察員(5)二合一含12.28補稿

第61章 南極考察站的帝企鵝考察員(5)二合一含12.28補稿

站長被聲音刺的閉上了眼睛,艱難的握住企鵝球的翅膀試圖將他掰開。但企鵝球用的力氣賊大,站長又怕自己太大力把企鵝弄傷了,只能收着力道,掰了半天,小翅膀連個位置都沒移。

即將年過半百的站長只覺得自己腦袋正在蹭蹭蹭冒白髮,他伸手擼了下企鵝腦袋,試圖用人類世界和企鵝世界的不同來說服對方。

但口水都說幹了,也只是讓小傢伙換個方向歪頭,眨巴着眼睛繼續看他。

站長:……

問就是心梗。

眼看着自己是搞不定了,他帶着求救的目光看向其他同事。

嚴朝和楊叔上前試着掰扯了下,但……又怕傷着企鵝球,最後的結果當然是沒有結果。

沈秋悠哉哉的抱着站長的腿,小爪爪踩着站長的鞋子上,站長走哪兒就得把他帶到哪兒。一人一鵝就這麼僵持了一上午,還是快到中午的時候,站長帶着小傢伙鑽進了考察站的溫室,裏面種着好些蔬菜,其中有一小壟地里艷紅艷紅的。

沈秋沒忍住就探着腦袋去看,一時也忘了自己還粘着站長,抱着站長大|腿的翅膀鬆了力道。

沒等他認出那艷紅的果實是啥,跟在站長後頭的嚴朝就一個大步上前,一把將他從站長腿上薅了下來。

終於認出那果實赫然是草莓,還沒來得及興奮的企鵝球:……?!

嚴朝覺得自己可能是眼花了,居然在一隻企鵝的臉上看出了震驚這種情緒。

他緩緩腦袋,用力的將企鵝球抱起試圖丟到門外去。

沈秋眼疾手快的抱住了嚴朝的胳膊,同時發出“qiuqiuqiu”的音波攻擊。

聲音刺耳,讓嚴朝一瞬間就停下來,無奈的看着滿臉倔強的企鵝球。

頭一次被一隻企鵝這麼惦記,從考察站建立到今,真真是古往今來頭一糟,嚴朝無奈的同時還覺得有些好笑,嘆了口氣。

“所以,你這個小傢伙到底想幹什麼,人鵝殊途啊,你是只企鵝你知道不,老是往考察站跑是怎麼回事呢。”

企鵝球無心聽嚴朝都說了些啥,因為他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到了那一壟草莓上。

草莓啊!那可是草莓啊!當亞洲象的時候經常遇到野生草莓,一吃就是一大把,直接讓他愛上了草莓的味道。本來發現自己是只帝企鵝的時候都以為從此和水果無緣了,草莓更是想都別想,但萬萬沒想到!

是他低估了國人的種植天賦,走到哪兒種到哪兒這話可不是說著玩的。

尖嘴微張,企鵝球眼巴巴的盯着草莓發出想吃的聲音。

嚴朝原本還在絮絮叨叨的說著人鵝殊途的話,企圖讓企鵝球回心轉意不再往考察站跑,說著說著發現企鵝球的視線已經好一會兒沒轉動了。

忍不住順着看過去,然後就看見了艷紅的草莓。

嚴朝稍稍沉默了一陣,在站長的催促中轉頭說,“站長,他看起來好像很想吃的樣子。”

這句話沈秋聽到了,猛地轉頭滿臉激動的看向嚴朝。

“qiuqiuqiu!”對對對我超想吃的!

他一邊qiu還一邊點頭,看起來還真像那麼回事。

直把兩人都看樂了。

站長走過去摘了一顆紅彤彤看上去就很甜的草莓,走到企鵝球面前,在他眼前晃啊晃啊。

一邊晃還一邊笑眯眯的問:“想吃啊。”

企鵝球重重點頭。

“qiu!”想~!

站長沖嚴朝使了個眼色,兩人慢慢退出溫室,將小傢伙帶到考察站前面的國旗下去。站長把草莓放到雪地上,怪蜀黍一樣的引誘:“想吃就自己下來拿吧。”

南極這個天氣,草莓在地上多呆一秒就有變成冰塊,到時候只能吃草莓沙冰的風險,所以沈秋一秒都沒猶豫,十分迅速鬆開嚴朝的胳膊,吧嗒吧嗒衝著草莓就奔了過去。

從草莓放到雪地上再到企鵝球叼起吃進嘴裏,整個過程不超過三十秒。

畢竟新鮮草莓遠比草莓沙冰好吃,反正考察站就在這兒又不會長腳跑了。

草莓很甜,甜的企鵝球打了個激靈,心滿意足。

嚴朝和站長就趁着企鵝球還在品味草莓香甜的時候偷偷跑開了。

尤其是站長,生怕企鵝球反應過來再抱他的大|腿,跑的賊快,眨眼就沒了蹤影。

咽下最一口草莓,企鵝球晃悠起他胖嘟嘟的身體,先是歪頭看了眼鑽進房子裏的兩人,又看了看面前的國旗台,翅膀拍拍肚子,直接在國旗下面趴着不走了。

期間只要一看見站長就衝過去跟着,他也不上手抱,就跟在後頭。站長走哪兒跟哪兒,站長吃飯他就在食堂門口,等站長出來再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盯着。

直把站長盯得心軟不忍心,扔給他幾條魚填飽肚子。

吃飽喝足的企鵝球更有力氣了,跟着站長去廁所后,站長捂着肚子擋在廁所門口滿臉懇求:“咱們打個商量,廁所這種地方是不是就沒必要繼續跟着了?”

企鵝球歪着腦袋看他,眼睛眨巴眨巴。

雖然一聲沒吭但站長還是從他的臉上看出了“不行”兩個字。

站長憋不住了,揉了把企鵝球的腦袋,捂着肚子開門進去。

沈秋倒不至於跟着進廁所,甚至還專門離遠了點等。

但對站長來說,外頭有一雙眼睛時時刻刻盯着他,真的很容易讓人便秘……

明明肚子痛的要命,可蹲了半天啥也沒有,站長哆嗦的撐着兩條發麻的腿走出來,盯着外頭的企鵝球看了一陣后,大手一揮叫來嚴朝。

“送回去!今天必須送回去!”

站長甚至親自上陣跟着嚴朝他們一起將企鵝球送回了帝企鵝群。

沈秋這次沒跟在他們後面回去,等到第一天才慢悠悠的閑逛到考察站。

當站長從廁所出來,一眼就看見站在不遠處的企鵝球時,當即眼前一黑,及時撐住旁邊的柱子才沒暈過去。

站長哆嗦的伸手指着沈秋的方向,“你,你你……”陰魂不散吶!

當天下午,站長和嚴朝再次將沈秋送回了企鵝群,返回的時候還將他們遺留在雪地里的腳印拿東西全部掃平了。

雖然不知道能不能以此防住企鵝球,但總得試試。

沈秋將他們的舉動看在眼裏絲毫不慌,反正他認路也不是靠的腳印。

不過,看在他們這麼努力阻止自己過去的份上,他要不再緩一天?給他們造成一種:即使腳印被掃平,但只要他努力,就算多花一天時間也要找到考察站的堅持。

讓站長他們知道,沒有什麼能阻止他-企鵝球奔向鐵飯碗的堅定心理!

做下這個決定,恰好族群要前往海邊捕食,兩天沒吃飯的企鵝球選擇跟上大部隊再去一次。

去的路上他還在不停祈禱,希望不要再碰上虎鯨,不然鵝命不保,

大概是他的祈禱起了作用,這次倒是沒再碰上虎鯨,但是碰上了海豹!

環形海豹,帝企鵝除去虎鯨的另一天敵。

這些傢伙十分聰明,會守在帝企鵝入海的地方,等帝企鵝去覓食的時候就衝過來。

沈秋一心只惦記虎鯨,忘了環形海豹這傢伙。衝進水裏沒發現虎鯨的企鵝球正準備大吃特吃,結果吃到一半就看見衝過來的海豹,足足在原地愣了好幾秒才想起逃跑。

原本聚集在一起的企鵝群被海豹衝散,沈秋逃命之際還不忘狂塞南極磷蝦,趁着海豹追擊其他帝企鵝的空隙,將肚子塞了個滾溜圓才往海面游。

一頭海豹盯上了這隻一心顧着乾飯的企鵝球,從被衝散的企鵝群中游過來,追着企鵝球的屁|股咬。

企鵝球扭頭一看,險些沒嚇得厥過去,連忙加快速度,趕在海豹衝過來之前爬到了冰面上,然後往地上一趴,翅膀在冰面上一用力,整隻企鵝球就跟個滑雪板似的,從冰面上滑起來。

騰空,再穩穩地落在雪地上。企鵝球整個動作一氣呵成,直把跟上來的海豹都給看呆了,等回過神來想追時,那隻企鵝球已經滑着雪走遠。

到了嘴的企鵝肉就這麼飛走了,氣的海豹在原地一個撲騰,將企鵝球起飛的那塊冰面撲騰了個稀碎。

每次捕食總會有同類犧牲,企鵝群都已經十分習慣,各自從海里爬上來擺擺身上的海水就踏上了回程的路。

從海豹嘴裏逃生的企鵝球也再次往考察站的方向走。

肚子吃的有點撐,所以這次在路上的時間就花費的有點多,企鵝球跟個不倒翁似的趕到考察站時,考察站的工作人員剛剛吃過晚飯,紛紛從食堂里出來。

對於企鵝球的大名,整個考察站都有所耳聞。

畢竟在這孤寂的南極,企鵝球的堅持也算是他們漫長日子裏難得一見的趣聞,所以有事沒事就討論一番。

就剛剛吃飯的時候他們還衝站長打趣怎麼企鵝球沒來了,是不是找不到路了這種。

站長還樂呵呵的表示:最好是永遠都別來了。

他就沒見過那麼堅持的帝企鵝。

結果……

剛擦了嘴的站長,正準備去溫室種下他才從行李箱找到的番茄種子。才出食堂門,就冷不丁聽見有人喊他。

“站長快看!又是那隻帝企鵝!”

站長止住抬頭的舉動,轉頭就要往辦公室跑,在半路被企鵝球給攔住了。

站長看着那熟悉的小傢伙當即是眼前一黑,伸手扶着腦袋,他的唇|瓣有些哆嗦。

“就是說,有些時候……有些事情咱可以不用那麼堅持。”

企鵝球眨着眼睛歪着腦袋看他,一副‘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的表情。

站長頭疼嘆氣,還準備說些什麼,但才張口聲音還滾在舌尖。面前的企鵝就又有了動作。

只見他忽然低頭,尖嘴在地上戳了戳,緊接着一聲細微水聲,他腳底下忽然就多了一堆……蝦。

其中還夾雜着些海水,和蝦落地后沒一會兒就在南極的低氣溫中凍成了冰。

站長:……

遠處圍觀的工作人員:……

大家都知道帝企鵝要撫養幼崽的時候會將食物儲存在胃部,等回到家中再從胃裏反芻出來餵給幼崽。跟如今這隻企鵝的動作是何其相似。

大家都在南極呆了很長時間了,對帝企鵝的習性都清楚。眼看着帝企鵝吐出了一地蝦后又討好的去蹭蹭站長的大|腿,所有人都在瞬間明白了這隻企鵝的意思。

“噗嗤”有人爆笑出聲。

“感情這小傢伙是把站長當幼崽餵了啊。”

“也不對,我怎麼覺得這小傢伙是在討好站長?”

沈秋給說討好那個遞了個讚賞的眼神。

這南極磷蝦站長肯定是沒法吃的,但態度還要有的不是。

他得告訴站長,自己是一隻非常有用的企鵝!人能做的事情他這隻企鵝也能做!

圍觀工作人員們竊竊私語,站長深吸了口氣蹲下來和企鵝球平視。

“小傢伙,這蝦呢,我不吃,你自己收着吧。你也別以為你給我送禮我就不送你回去了,你是只企鵝你知道不?你跟我們呆一起沒有合適的食物,沒有合適的環境,還找不到伴侶,等你在我們這兒呆久了說不定就回不去族群了。”

大家難得看見站長和一隻企鵝絮絮叨叨,都搓着手在原地看。

眼見站長說了頗多掏心窩子的話,可企鵝球還是歪着腦袋懵懂的看着他,工作人員紛紛爆笑。

“站長,小傢伙只是一隻企鵝而已,是聽不懂你的話的。”

已經見識過小傢伙聰敏程度的嚴朝搖頭,“我反而覺得他是聽懂了,但不想聽,這隻企鵝和我以前見過的都不一樣,總覺得他心裏裝着好多主意。”

企鵝球點點腦袋證明嚴朝說的對。

只不過的大家都沒注意到,眼看自己說了半天企鵝球還是眼巴巴望着他,站長站起來拍拍身上的雪花,覺得自己大概是真的糊塗了,居然試圖和一隻企鵝講道理。

站長回去忙工作了,企鵝球大搖大擺的跟上,搖晃的身體跟在後面踩着站長的腳印走,一擺一擺的可愛極了。

有人沒忍住發出一聲感嘆,“反正小企鵝這麼喜歡來考察站,讓他在這兒當個小寵物也不是不行啊?為什麼非得趕回去?小傢伙這麼可愛有他在我們一定能多不少樂趣。”

眾人眼巴巴的看向嚴朝。

嚴朝面上也有絲嚮往,卻還是搖頭,“他是一隻帝企鵝,有自己的族群。讓他一隻跟我們呆在考察站沒有同類,以後怎麼尋找配偶你們想過沒有。而且……如果遠離族群太久,再回去的話,或許會被群體排斥。”

這也是站長為什麼一直要把企鵝球送回去的原因。

不過大家怎麼都不會想到,這企鵝球的身體裏裝着一個人類靈魂。

什麼同類配偶他統統不需要,對沈秋來說,鐵飯碗能治百病!

絲毫不在乎同伴的企鵝球跟塊牛皮糖似的,天天粘着站長,逮着機會就往站長的房間裏鑽。

一開始站長沒注意還真就讓企鵝球竄了進去,躲在床底死活不出去,最後還是第一天熱的受不住了才自己離開。

歷時一個月,在經歷了無數次被企鵝球粘着抱大|腿、送回去又自己跑回來的情況后,站長終於舉手投降。

站長投降,整個考察站的工作人員都齊刷刷鬆了口氣。

一開始,企鵝球在考察站里亂晃的時候站長還叮囑大家,不要理會,不要附和,不要餵食,免得讓企鵝球對他們產生依賴就徹底回不去了。

但,一隻軟萌軟萌的企鵝沖你搖頭晃腦的賣萌,這誰能忍得住。

尤其是每次都眼巴巴的看着你,不管是在吃飯還是還在工作。那雙黑豆眼就眨巴眨巴,腦袋歪歪,時不時再湊過來用腦袋蹭蹭你。

比起其他一見人就叨的帝企鵝,這隻會蹭蹭,會撒嬌的帝企鵝簡直就是個異類。

於是,連三天都沒有堅持住,所有工作人員就悄摸悄的在站長看不見的地方對企鵝球進行投喂,偶爾環顧左右確定沒站長的身影后,還會伸手在企鵝球的腦袋上摸上一把。

企鵝相比較普通的寵物來說觸感很不一樣,雖然身上也有毛,但摸起來卻是滑滑的涼涼的,手感很好,令人愛不釋手。

梁雪沒忍住又摸了一把,沒想到剛好被站長抓個正着。

梁雪就是先前那個考察小隊裏唯一的女生,被企鵝球叨衣服的那個。

眼看站長虎着一張臉過來,梁雪縮了縮脖子,“站長。”喊的聲音都弱了幾分。

站長在她面前站定,看了眼兀自心虛的女生,又看了眼看天看地彷彿啥事都沒有的企鵝球,無聲嘆氣。

“算了,這小傢伙在咱們這兒也呆了一個多月了,現在讓他回去也不知道能不能融入族群。既然他想留那就留下吧,你讓老楊和小嚴給他找個住的地方。”

站長丟下話就走了,獨留一人一鵝站在原地好久才反應過來。

梁雪在原地一個起跳:“站長居然答應了!球球聽見沒!你以後可以呆在咱們考察站了!”

是的沒錯,因為他的叫聲是“qiuqiuqiu”所以在給他取名字的時候,球球這個名字獲得了全體工作人員的通過。終究是沒能逃過被叫球球的命運,沈秋已經十分淡定了。

他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能留下就代表距離鐵飯碗更進一步。

工作單位已經有了,那工作職位還遠嗎!

沈秋左搖右晃,美滋滋的跟在梁雪後面找嚴朝和楊叔給他做房子去了。

帝企鵝雖然是住在外面比較合適,可四周沒有擋風的,等大風雪襲來,獨自一鵝的企鵝球只會被凍嘎,所以必須得給他弄一個可以抵擋風雪的小房子。

嚴朝帶着企鵝球去工具房找了一圈,翻出幾塊木板。根據企鵝球的大小切割好木板后,再把四周用釘子銜接起來,最後再在銜接的地方塗上膠水,一個小木屋就這麼做成了。

三角頂不會積雪,長兩米寬兩米高兩米,就算企鵝球未來再長大都能住得下。

嚴朝滿意的看着自己的傑作,再拍拍企鵝球的小腦袋:“球球滿意不,就算你以後有了配偶和孩子都能裝得下!”

企鵝球看着寬敞的大房子連連點頭,嘴裏還不忘“qiuqiuiqiu”反駁。

謝邀,寡王一路碩博,建設美麗中國。我的目標是成為世界上端上鐵飯碗最多的單身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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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成動物也要端上鐵飯碗2(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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