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第 36 章

第36章 第 36 章

刀具、菜板的大小都是按照秦鳶上輩子所用的尺寸定製的,式樣、大小一模一樣,但材質全然不同。它比不鏽鋼更有質感,且火狐長老煉製出來的刀具,既有法寶的光澤、細緻,又沒有炙焰本命法寶的灼燒火焰,溫度適中。

只有菜板還有點火氣未褪的顏色,一看就是着急收工。

秦鳶轉動氣旋中的內丹,將菜板上殘留的火氣吸走,立即滿意了。

她喜難自抑地向火長老道謝,“謝謝火長老,我好喜歡。”心滿意足地把菜板拖回屋,又把各式刀具一劍劍拿回屋子裏。

刀具太多,她的流動性也蠻大,不像在後廚的時候,自己有一塊固定的案板,牆上打一個不鏽鋼架子,案板下面還有一個置物台,什麼工具都放下了。

如今,她迫切地需要一個裝刀具的儲物法寶。

秦鳶甚至在想,沒誰規定只能煉一件本命法寶,她可以煉一套儲物法寶,然後以神念操控,可以同時切片、剁肉、炒菜,省下幫廚、小工。

開酒樓,缺幫廚、小工,招就是了,修仙,到處奔波,去哪找這麼跟着到處跑的后廚員工,人家不要修鍊的嗎?不修鍊的,跟不上她的腳程。那就只能自己想辦法,以一頂十用了。

秦鳶略作思量,問:“火長老,你會刻飛劍符嗎?”

火長老很想問秦鳶一句:你哪隻眼睛看出我會煉法寶了?

她要是會刻飛劍符,早就把飛劍踩在腳下了,哪至於每次趕路都靠四條腿。

火長老說:“我可以學。”

秦鳶突然心疼狐族,覺得蒼山宗煉器堂大長老有點喪良心。火狐族,天生擅長控火,最是適合煉器的,火長老至少千年道行,卻連最簡單鍊氣期弟子用的法寶都不會煉。

不教,跟騙着人家不讓人家學,可是兩回事。

秦鳶跑回卧室拿出玉板,在上面寫下一個火字,問:“這樣的字會會嗎?”

沒用任何墨水,只是簡單的以氣為墨寫了一筆,它凝聚在玉板上,卻似活了般,彷彿就像下一刻就會化成火焰,哪怕是不識字的,看見后也會一眼認識這是什麼字。

火長老心中有所猜測,但想要確認下,問:“會寫字跟會煉飛劍符有什麼關係?”

秦鳶說:“字是基礎,先學字,再學畫符,然後才是煉器、法陣,這是一個從簡單到複雜,從輕鬆到困難的過程,它需要循序漸進才能學會。沒有基礎,後面複雜的內容不要說學會,連看都看不懂。”她不懂煉器,也不懂法陣,但上輩子從讀書到學廚藝,積攢下大量的學習經驗。

火長老瞭然地點點頭,說:“原來如此。”

秦鳶又提了句:“學字也不是盲目學的,得從最簡單的字學起。有些複雜的字,它比簡單的符還要複雜。”她又在玉板上,根據難易程度不同,寫了一些字舉例,說:“當把這些很難的字都學會了,再學畫符就輕而易舉了。”

在一旁聽了半天的胡阿獃說:“所以是修鍊方法不對,不是狐族天生少一竅學不會。”

秦鳶點頭。她把玉板拿回去,又把草木大全拿出來交給火長老,說:“我每天清晨修鍊結束,會讀一個時辰,其餘時候都不用。放您這,我清晨修鍊結束再找你拿,成嗎?”

只有一本玉軸,可以錯開時間輪流使用嘛。

火長老收下草木大全,跑去跟紫長老住一間屋子。

她有一千一百餘歲,修鍊出了七條尾巴,神念遠不是秦鳶能比的。她去到屋子裏,學着秦鳶之前的樣子盤膝打坐,將玉軸抵在額間,釋放出神念,沒再去讀那些整齊排列看起來就很複雜的字,而是從中挑簡單的,一個字一個字地學。

因為字很簡單,一眼就能看個清楚分明,再照着上面的氣流行走軌跡,運氣、描字,一氣呵成。

胡阿獃趴在火長老身前,就見到她的手指在木地板上不斷寫寫畫畫,一個個泛着靈光的字不斷地出現在她的手指之下,這些字疊在一起,相互獨立,聚而不散,層層疊疊又組成新的變化,使得她寫字的那團木頭都像是有了靈氣。

她默默的出了火長老的房間,趴在屋檐前怔然出神,看起來好像有些傷心。

秦鳶瞧見胡阿獃的樣子,勸道:“以前的事已成定局,別想了,多想想以後吧。你有這功夫傷心,不如把字和符都好好學一學,把本事練起來。這本煉器手札是外門弟子入門級別的,頂不了多大用,後面的路還長着呢,也難着呢,收拾收拾心情,別浪費時間。”

她說完,輕輕拍拍胡阿獃的背,便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秦鳶注意到,火狐長老整整半個月沒出過她師父的房間,草木大全貼在額頭上就沒挪開過。

她估計火狐長老可能也有點受刺激,不敢去招惹,每天早上悄悄地去把煉器手札拿出來,學上一個時辰,就又放回去。

至於草木大全,雖說還有大半沒有學,但如果她出不了蒼山宗,裏面絕大部分靈藥,這輩子都不會遇得上,學不學沒太大差別。如果她出了蒼山宗,有機會接觸到外面的靈藥,估計買一卷草木大全的難度,不會比她上輩子買新華字典、百科全書困難多少。

煉器手札里教的東西,除了煉製儲物玉盒、儲物囊、飛劍、外門弟子干雜活要用到的一些工具,沒了。秦鳶只學了一個月,就把它學完了,連帶炙焰也教會了。

她跟炙焰跑去山裏的廢墟中挑玉石,準備帶回來煉製儲物玉盒,順便看看能不能在狐山找到兩階妖獸。

想在狐山找妖獸,幾乎不可能,有都被進山避難的狐狸們獵光了,最多就是還有點妖禽、水生妖類。飛禽類的妖獸皮,沒聽說過適合煉器單到複雜,從輕鬆到困難的過程,它需要循序漸進才能學會。沒有基礎,後面複雜的內容不要說學會,連看都看不懂。”她不懂煉器,也不懂法陣,但上輩子從讀書到學廚藝,積攢下大量的學習經驗。

火長老瞭然地點點頭,說:“原來如此。”

秦鳶又提了句:“學字也不是盲目學的,得從最簡單的字學起。有些複雜的字,它比簡單的符還要複雜。”她又在玉板上,根據難易程度不同,寫了一些字舉例,說:“當把這些很難的字都學會了,再學畫符就輕而易舉了。”

在一旁聽了半天的胡阿獃說:“所以是修鍊方法不對,不是狐族天生少一竅學不會。”

秦鳶點頭。她把玉板拿回去,又把草木大全拿出來交給火長老,說:“我每天清晨修鍊結束,會讀一個時辰,其餘時候都不用。放您這,我清晨修鍊結束再找你拿,成嗎鳶看着面前的劍,不敢上腳踩,問火長老:“是飛劍嗎?”

火長老說:“是可以滴血認主的庚金飛劍,你滴一滴血上去試試。”

炙焰抬眼看向自家師父,眼神寫着控訴:我是你的徒弟,我沒有?

火長老沒好氣地掃了眼炙焰:“想要飛劍,自己煉去。”小么讓狐族知道,他們是被騙了,是能煉器的,如今她已經摸到煉器術的門坎,給小么煉製一把庚金飛劍怎麼了。

有這麼一把劍,不管打架,還是逃命,都有保障。

秦鳶激動地叫道:“謝謝火長老。”迫不及待地伸出食指,輕輕地在劍刃上割了下。

別看是飛劍,劍刃卻是極鋒利的,還有劍氣。這是斷劍重鑄的,以前殘留的符,保存完好的都還在上面,凶焰逼人。她的手剛貼上去,就破了口,然後便讓飛劍吸收了。

與此同時,秦鳶看到劍身上有一道她沒見過的符紋閃了下,跟飛劍之間忽然就像是多了層聯繫,就好像飛劍變成了她身上的一部分。

她的念頭一動,飛劍就出現在她的腳下。

她的念頭再一動,飛劍刷地一下子飛出去,她則腳下一空,在慣性作用下,“啊——”地一聲慘叫,在地上摔了下五體投地。

一時間,院子裏練字的,練法術的,旁邊廚房裏燉兔子肉的,齊刷刷回頭看向摔在地上的胡小么,全都震驚了:小么之前不是教過胡小白和炙焰怎麼駕馭法寶么?怎麼自己還會摔?

秦鳶爬起來,拍拍狐裘上沾的泥土。這會兒慶幸毛色是花的,不顯臟,要是雪白的月狐,沾點灰都特別明顯,不知道會顯得有多狼狽。

她召回飛劍,小心翼翼地踩上去,控制好速度,貼着地面,慢慢悠悠地往前飛,等到逐漸適應了腳踏飛劍的感覺后,才一點點提速,一點點加高。

她練習不到兩刻鐘時間,丹田裏的氣空了,捨不得打坐回氣浪費時間,跑去扯了把煉製回氣丹的主葯,回氣草,一邊嚼着草回氣,一邊練習。

秦鳶練了半天時間,雖然還不敢飛太快,但已經能飛得很穩了,不過,她的腳稍不注意就被鋒利的劍芒割破,哪怕很注意,都仍舊無法避免。

她覺得這把劍估計更適合做為武器使用。她可不想逃命途中,因為加速或過於慌亂,一腳踩滑,把自己的腳給削沒了。

秦鳶誠心誠意地向火長老道謝,珍之又珍,重之又重地把飛劍拉回木屋放好,然後又拖出自己的鐵鍋,找到火長老:“長老,你能不能把刻在飛劍上的那些符,給我的鍋也刻一圈。”

火長老一時沒反應過來,問:“什麼意思?”

秦鳶說:“我習慣了坐着鐵鍋逃命。這鍋很結實,還可以躺在裏面睡覺,要是再加一個鍋蓋,別人追我,我躺在鍋里,頂着鍋蓋飛,別人對我放暗器我都不怕。”至少物理傷害能擋住一大半。

火長老想起胡小么上次坐着鐵鍋逃命,是因為她!她一陣氣結,心說:“這事還過不去了?”冷着臉接過秦鳶的鍋,回到紫長老的屋子裏,給秦鳶的鐵鍋進行二次加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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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鍋燉天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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