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第 93 章
企鵝人見格里菲斯和他裝糊塗,也沒說什麼，反而貼心的告訴格里菲斯一堆雙面人背着他做的小作。
一個圓滑的資本家不因魚沒上鉤丟下魚竿，繼續打窩總有收穫的一天。
格里菲斯越聽臉色越黑,他身邊的溫莎也一樣，雖然大家都默認包給雙面人得包容一些哥譚人的小毛病，但是被企鵝人一件件抖露出，倒顯得像他們識人不清。
等到企鵝人意猶未盡的停下后,格里菲斯不得不捏着鼻子再給企鵝人一筆投資,並暗暗下決心要在雙面人身上補。
企鵝人在自己的辦公室里很得意，他的有錢朋友既好忽悠又十分大方，他喜歡這種朋友。
所以他不介意再稍微吐露一下哥譚的某些不重要的機密——了他們長久的友誼。
【明天韋恩家的宴,我建議你帶個身手不錯的女伴。】
溫莎愣了愣,莫其妙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看向老闆。
格里菲斯臉色難看：“首富家裏又要出事？”
【別這麼驚訝嘛，你們這些有錢人本命運多舛,別提明天那座房子裏聚集了三個。】企鵝人玩弄着自己的鋼筆
溫莎面色慘白：“……老闆，要不我們？”
“鋼鐵俠也去。”格里菲斯陷入沉思，“你覺得算鋼鐵俠在也解決不了他的麻煩？”
【鋼鐵俠是鋼鐵俠，那畢竟是個紐約人，我是聽到了一些風聲，】企鵝人意有所指的說，【誰知麻煩是衝著誰的呢？】
“那大概不是因我。”格里菲斯看了看攝像頭。
【我也這麼想。所以格萊斯頓先生，您還是小心妙，子彈不長眼睛。】
溫莎有些慌了：“老闆，要不然我們先去？”
“別慌。”格里菲斯看着窗外。
明天晚上韋恩莊園陷入混亂，這他說或許是件好事。
水攪混了之後才能摸魚，等到宴上亂起,還有誰注意到混亂中不知所蹤的某個首富呢。
“你明天晚上在分公司好好獃着，我自己去好。”格里菲斯看着溫莎，罕見的給她放了假。離冰山餐廳最近的分公司或許是混亂的哥譚最安全的地方。
要混亂沒有延伸到企鵝人身上。
“老闆？那是一個宴而，沒必要去玩命。”溫莎難以置信的看向格里菲斯，“你現在可是有家室的人，現在的財產幾輩子都花不完。”
格里菲斯敷衍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不出事的，我們的前老闆也在，明天晚上我可以全程躲在他後面。”
“你也可以找個借口不去宴，還能順便躲過我們陰魂不散的前老闆。”溫莎不同意他的計劃，“斯塔克是衝著你的，雖然我不明白你又有哪裏得罪他了……”
“不是得罪，是機。”格里菲斯打斷他的話，“他不是說要和我們合作嗎？我保證能在宴上公司拿下一筆大單子。”算沒有，他也讓撞上門的斯塔克吐出一塊金子。
反正斯塔克似乎經猜到快遞員是誰了，他可以試着和前老闆談談——關於物流合作的事。
系統那邊經批准了他的外包計劃，早建好空殼的中心城物流快遞公司可以正言順的改銀河系聯邦快遞公司地球分公司，所有權可以從他的下轉移到綠魔給他準備的假身份上，完善好他快遞員的馬甲。
格里菲斯開始在車上專心思考着怎麼把斯塔克也拉上船。
他不喜歡斯塔克不代表討厭他的一切，斯塔克工業的人工智能是一項很有用的技術，不管是尋人還是規劃出行路線他們物流公司都需要額外的幫助，如果能和他達成合作，他的快遞事業能有質的飛躍。
奧斯本集團雖然好用，但是他們的技術頂多提一下運貨量，或者讓他的員工們交一筆健康險，科技方面還是得看斯塔克。
而且這麼算，雖然他是快遞員的身份在斯塔克那邊暴露了，但也多了一層保障。他，斯塔克，奧斯本，三個首富難還不能瞞下一個人的身份？他不貪心，算瞞不了全世界，瞞住巴里也夠了。
這邊格里菲斯在算計托尼·斯塔克，另一邊斯塔克也沒閑着。
韋恩酒店裏，斯塔克面前是一個虛擬頭盔的３Ｄ投影，他正坐在床頭，托着下巴看着投影苦思冥想。
如果格里菲斯在這裏，他驚訝的發現，這個頭盔和美隊長的一模一樣。
盯着看了一兒，托尼啪的一下關掉了投影，嘆了口氣，用力揉了揉臉頰上的肉。
“不行，還是得拆開才能搞明白這是怎麼做到的。查到格萊斯頓今天去哪了嗎？”
桌面上的鋼鐵俠面罩從眼睛處投影出一副畫面。
上面是今天早上格里菲斯和助理從冰山餐廳出的畫面。顯然，這位紐約人理直氣壯的入侵了哥譚的監控。
【沒有，先生，哥譚的監控覆蓋率不。】
“……那能明天晚上當著韋恩的面堵他了。”托尼站起，在房間裏走走去。
【羅傑斯先生同意了把它留給您研究。】
“我不想欠他人情。快遞員能搞第一個能搞第二個，我可以找他——代購。沒錯，代購。”托尼停下腳步，不情願的說，“在我搞明白它是怎麼做到那些事情之前，有代購這一條路可走。”
【或許您可以問問格萊斯頓先生。】
“他？他甚至還沒美隊長敲鍵盤的速度快，滿腦子都是帶着水軍在互聯網上面稱王稱霸，他懂什麼？”他們給美隊長寫的稿子他看了都替那個老冰棍臉紅。
托尼很不理解，什麼美隊長凍了這麼多年了還能收到這種科技產品，而他，鋼鐵俠，收到的是難喝的蔬菜汁？
抱怨歸抱怨，快遞員還是要找的。斯塔克看了看床頭柜上他自己做的兩個機械玩具，重新打開虛擬投影繼續研究起。
不知跨星球的運費是多。
但他斯塔克是個懂得禮尚往的人。
第二天晚上，韋恩莊園燈火通明。
布魯斯·韋恩挽着女伴站在門口，面被擋在院門口進不的記者們，迎接着到場的客人。
也迎接着即將到的危險。
據可靠消息，今天晚上韋恩莊園將迎一次襲擊。
如果算上鋼鐵俠的話，大概是兩次。
很快，襲擊到了。
一輛騷包的，金紅相間的跑車駛進了記者們的攝像機里。托尼·斯塔克戴着墨鏡，得意的揚着下巴從跑車裏下，手裏拎着放着戰衣的手提箱，擦得鋥亮的皮鞋倒映着記者相機上明亮的閃光。
布魯斯臉上揚起虛偽的笑容，沖斯塔克伸出手。
“晚上好，斯塔克先生，歡迎你到我舉辦的慈善晚。”
托尼敷衍的握了去，乾巴巴地說：“謝謝你的邀請，善良的韋恩先生，到哥譚我很開心。”
布魯斯臉上的笑容不變：“您大概指的不是這一次的邀請吧？”
“哦，是啊，大概是去年的邀請？沒關係，雖然這次你沒邀請我，但是下次我開慈善晚的候記得邀請你。”托尼大方的宣佈。
“……我真是期待極了。”布魯斯轉移話題，“您是不是把您的女伴忘在車上了？”
“女伴？”托尼看了看那條戴着黑色蕾絲長手套、挽着布魯斯的修長手臂，摘下墨鏡露出自己那雙漂亮的眼睛，沖她眨眨眼：“韋恩先生旁邊這位美麗的小姐，我能有幸知您的字嗎？”
挽着布魯斯的黑髮女人聞言，抬眼打量着布魯斯臉上的表情，嘴角的笑容大了幾分。
“賽琳娜·凱爾。很興認識您斯塔克先生，我是一珠寶鑒賞家。”
“真是巧了凱爾女士，我恰巧珠寶也有所研究……”
賽琳娜笑着打斷他的話：“不好意思斯塔克先生，布魯斯給了我難以拒絕的籌碼，我能忍痛拒絕您了。”
布魯斯也跟着勾了勾嘴角。
“沒關係女士。”斯塔克看了他一眼，“祝你們度過，快樂的一夜。”
等斯塔克消失在屋裏的人群里，賽琳娜才笑着開口。
“快樂的一夜？我很懷疑他經知了你那黑漆漆的小秘密。”她的手滑到布魯斯的胸口，用力按了按，“幾塊布料掩蓋不了你衣服里的大塊頭。”
“算他發現了，他也不說的。他心裏有數。”布魯斯壓低聲音，把手伸到賽琳娜面前：“拿出吧。”
“什麼？”賽琳娜挽着布魯斯的胳膊貼在他身上。
“你剛才塞進裙子裏的東西。”
“……你可真討厭布魯斯。記者們都看着呢。”
布魯斯收了手，嘴唇微。“那放我口袋裏，你做得到。”
賽琳娜哼了一聲。
下一秒，布魯斯口袋裏多了一顆屬於托尼·斯塔克的袖扣。
“幫你的忙還不讓我掙點外快。”
你也不怕他在裏面放位器？
布魯斯作隱蔽的掏出，隨手扔進桌子底下。
門口的記者團一陣騷，快門聲再次響起。
一輛金色的跑車停在門口。
打扮得光彩奪目的格里菲斯驕傲的從記者們的包圍圈裏走出。
單獨一個人的身影和托尼·斯塔克一樣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包括賽琳娜。她目不轉睛的盯着格里菲斯，用力的挽着布魯斯的胳膊。
“……收斂點。”眼看格里菲斯走過了，布魯斯提醒她。
賽琳娜的眼睛戀戀不捨的從格里菲斯的耳環上移到他胸口處，猛地瞪大眼睛，一把抓住布魯斯的胳膊，有些尖利的指甲用力的陷入級布料里。
布魯斯不聲色的倒抽一口氣。
“格萊斯特的鎮店之寶——黃昏女神赫斯珀瑞斯的胸針，他竟然把它穿了！”賽琳娜小聲尖叫。
“晚上好布魯斯，好久不見，你今天真是光彩照人。”格里菲斯熱情的和他打招呼。
“你也是格里菲斯，我怎麼沒有看見你的女伴？”
當然是不想讓我忠心耿耿的助理這裏冒險。格里菲斯開了個玩笑：“我聽說托尼·斯塔克盯上了你的女伴，所以也想碰碰運氣。這位是……？”
“我·的·女伴，賽琳娜·凱爾女士，她是一位非常優秀的珠寶鑒賞家。”布魯斯搶先介紹。
格里菲斯意外的眨了眨眼睛，他還以又是哪個模特明星呢。
“那真是巧了，凱爾女士，我們公司目前需要您這樣的人才，下一月哥譚的新品要發售了，但是目前我們還沒有拿主意。”
賽琳娜鬆開挽着布魯斯的手：“或許您願意和我交流一下自哥譚的意見？”
布魯斯臉上的笑容淡了淡。
“可以嗎凱爾女士，那真是好了——”格里菲斯剛同意，一手突然搭載他的肩膀上。
“啊，格里菲斯，真是好久不見。”不知從哪冒出的斯塔克成功堵到了格里菲斯，用力扣住他的肩膀。“間過得真快啊，你也沒有帶女伴？”
格里菲斯試圖撥開他的手：“準確的說，我有——”
“那真是好了，”不等他說完，斯塔剋扣住他的肩膀把他往一邊扯，“我們有充足的間好好敘敘舊。”
格里菲斯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